忘八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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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主人？这么点儿事儿，不就死个人嘛。”青儿无声无息地凭空出现，手里已经拿着一条浴巾。
“嗯，是死个人，但刚刚那个人来了，他通知我，这件事SPAC要插手了。”叶开苦丧个脸说着。
青儿将浴巾放在叶开头上，轻柔地为他擦着头发说道：“SPAC又如何呢？上一次要不是主人您强行控制我，就那个什么超级警察，我一根尾巴就可以要他的命。”。
叶开笑了，“呵呵呵，青儿呀，你什么都学得这么快，人类的事你还看不清吗？人类都是弱小的家伙，但同时，人类是个强大的群体。高大力那怪物够可以了吧？但光之组的人多，虽然每个都不及他，但大家一起就可以制住他，强迫他为他们卖命。”。
“所以同理可证，那些对我来说像蚂蚁一样的小家伙，数量多了我一样会败北对吗？”青儿问是问着，可口气却毫不在乎，手已经伸向了叶开的衣扣，解衣扣脱衣服，一气呵成。
“唉？你又来，这么善解人衣呢？我不是说过了，我是人，你是妖，别跟我来这一套。”叶开拍了一下青儿已经抓在自己裤带上的手说着，但却没有生气的意思，青儿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份。
“奴家自贱，愿意为主人服务，我虽然是妖族，但已经修得人身，与人无异。虽然奴家生性好耍弄男子，但主人与我心意相通，难道不明白奴家的真性子？我至今仍是完壁。”青儿坚持着，为叶开解下了裤子。
“好好好，你纯洁，你冰清，行了吧。既然你我心意相通，你也应该知道我想什么，从你救我开始，我已经没再拿你当成异族看待。你已经是我心里最得力的助手了，不是吗？现在我心情很乱，别再给我添乱了。这些事我一直自己做，就还让我自己来吧。”叶开说着，自己解开了裤带。
全身只剩下一条时，青儿一把拉住了叶开的手，“主人，就是因为你心乱，所以，奴家才更要为你解忧。能侍候的，都让奴家来吧。”。
“那……，你以后不要再自称奴家了，你这么现代的妖，应该学会用我这个代词。”叶开突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触动从心底传来，那是青儿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感动。
他没有再阻止青儿做任何事，一直被青儿脱了个精光，被她推到了浴室。双眼一闭，享受着青儿的洗浴与按摩，不知不觉间，所有的压力都被拋开了，叶开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轰’的一声响，叶开家楼下的二手宝石杰突然变成了一堆废铁。刚刚在车上的叶开只觉得耳后恶风突起，立即跳了下去。回身一看时，一块一人多高两人合抱的大石头压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叶开随手一掏，一把黑市里淘来的银色飞鹰手枪提在了右手，左手一拉，打开了保险。
“原来是你？没想到呀，我找了你一年多，老天真是开眼，到底还是让我找到了。”穿着迷彩服，军裤军靴的帅哥带着一双使钢丝网专用的外金属手套，看到叶开就像猫看到了老鼠一样，立即来了精神。
“张超！的，你们SPAC就你一个人是跑腿的吧，老子怎么总遇上你。上一次，我吃了哑巴亏，这一次不同了，老子想开了。我做好人到头来被你们当狗打，现在，好人我不做了，你再想打我，哼哼，没门儿！”叶开愤恨地用枪对准了张超，以往的回忆又一次性的涌上了心头。
“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拿住枪，看来你是有些运。不过这一次，我要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打碎，看你还能不能像章鱼一样爬走。”张超放着狠话，已经双手击掌向叶开直接走去。好像有枪的不是叶开，而是他。
叶开被张超的气势所压，拿着枪向后移动着，紧密地注意着张超的一举一动。
张超突然停住脚步，右嘴角一扬轻笑了一下。突然！张超的身子一晃，分成了两个人影，接着两个人影一起消失了。
身边的一阵旋风告诉叶开，张超并没有走，而是就在他的身边。叶开这才感叹，在超级警察的面前，自己引以为傲的动体视力简直就是睁眼瞎。他连张超的影子都看不到，更不用说给他一枪了。
“看谁还能还帮你，可怜虫！”张超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好像有很多个张超分别隐藏在不同的方向。
叶开急了，但他并没有疯狂，既然看不到，他干脆闭起了眼。一秒，两秒，三秒，终于，机会来了。
当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叶开的左肩处传来，叶开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打散了架子。尤其是他的左肩，没错，又是骨折，锁骨，肩甲骨，连大臂的骨头都碎了。这种手法十分的熟悉，上一次，叶开的双臂就是这样碎掉的，这让他双手不能拿筷子很长一段时间。
但这一次，叶开已经比从前结实多了。苦练了多种搏击技术的叶开，现在也是一等一的强人，虽然跟张超这种怪物比起来仍然是弱者。
‘砰砰砰’一连三枪在一秒钟之内响起。‘呲’的一声长响，那是靴子磨擦地面产生的声音。叶开跪倒在地，右手握着枪按在地上，支持住了自己的身子。此时，他的左臂不自然地下垂着，而左边腹部上竟然也有一个子弹打出的血洞，鲜血不停地留着。
“好样儿的，想不到这段时间不见，你变狠了。”张超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叶开咬牙笑着，转过了头，此时疼痛已经让他的面容扭曲。但他看到手捂腹部的张超，还是笑了起来，“呵呵呵，我本来就是狠角色，我一直就是个强者，是你有眼无珠。能穿透40厘米钢板的特制穿甲弹还不错吧？我想你也跟我一样前后开洞了不是吗？”。
张超慢慢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地面上被磨出的两条四米多长的靴印点了点头，“果然，原来用的是加强型的子弹和改版的枪。不过，你还是小看了SPAC新人榜第一名的我，凭你的子弹，根本逃不出我的手心。”。
金属外层的手套张开了，从里面掉出了两发子弹的弹头。听着弹头落地时的轻脆响声，再看到张超的衣服完好无损，叶开二目圆睁，“不可能！我的角度选得很好，你不可能做到。”。
“这跟角度无关吧，只要我速度够，我可以躲开第一发，接着伸手接住第二发，收臂接住第三发。至于我按在肚子上，是因为这是我接完子弹后的习惯性动作。”张超见自己玩弄叶开成功，得意地讲起了过程。
‘呜~！呜~！’警笛声响起，张超笑了，“游戏结束，SPAC的功劳是不会让外人参与进来的。你就死在我手里吧，感谢我给你留个全尸！”。
“好，替我用三个字问候你母亲。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总有一天，我要你趴在我的脚下求饶。”叶开的脸色已经发白，嘴唇也干裂起来，他已经失血过多，却仍然情绪激动。
“混蛋！”张超被激怒了，用力一踏地面，全身带着风吹向了叶开。
叶开直视着张超，恨自己刚刚没拿出对付妖怪的宝物来。而轻敌的代价，很可能就是死。
就在张超的拳风已经吹得叶开闭起了眼时，一道红光，一道青光，分别从两个方向飞降到了叶开面前。接着，‘砰砰’两成巨响之后，张超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二十多米，倒在地上后，努力抬头看了叶开一眼，一哼气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青儿，傲宇大人。”叶开再次睁开眼，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两人，头一栽也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叶开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结了疤，四周的环境也十分熟悉，洁白的窗帘，微有些硬的床板，四面粉刷的白墙上什么也没有，这里正是他的卧室。
“主人，你醒了，奴……，我给你弄了些大补的药材，吃些吧，你流了不少的血呢。”青儿端着一个洗脸盆走到了叶开身边。
“啊，不用，我是蟑螂命，死不了。看，这不是已经长好了。”叶开指着自己的肚子，自嘲地说着。
青儿却把洗脸盆向他面前一端，“这个是百年的首乌，看，已经成人形了，很补的。还有这个，我看这家伙少说也有700年了，千年人参都能感觉得到我，我抓不到它们，这个将就了。还有这个，从一个江湖郎中那里买的，这雪莲的籽还是鲜的呢，他个不识货的只收了我十万块。吃吧，吃。”。
叶开眼看着盆里各种大号的补品，吓得连忙摇头，“不行不行，这是乱吃呀。虽然补但也分温热寒冷，实虚症的。我要是不吃，肯定什么事也没有。要是把这些吃了，你主人我就活不到今天晚上了。”。
“啊？没事的，主人，你是妖族正宗呀，你体内的妖气至纯无比，我是灵兽我感应得到，听我的。”青儿不听劝说，对骨头还没长好的叶开百般‘爱护’，乘他张嘴一下把七百多年的大人参带着土就整个塞进了他的嘴里。
叶开被噎得翻着白眼用右手拍了拍胸口，刚咽下了人参，又看到青儿拿起那个两个拳头合一起大的首乌看着他笑着。叶开连忙心念集中，控制住了青儿的举动。
“别再给我了。”叶开硬挺着伤痛坐了起来。
“呀，主人，你这么快就好了。对了，你要的开门八极拳全套已经到了，既然你好了，就可以继续让自己变强了。现在知道你还不够强了吧？”青儿一脸的可怜相说着，好像是她曾经说过让叶开别练一样。
话题谈到此处，叶开突然惊觉。他最后看到两团光影将张超硬挡了下来，张超的力量被反弹时，脸上的表情绝对比他痛苦得多，于是叶开急问道：“张超呢？他死了吗？”。
“没有，另一个救你的人说他不佩死在她手里。我明显比那个人厉害，所以我觉得他更不佩死在我手中，我就没动手。”青儿带着永远的微笑解释着。
“哦，那还好，不然我没有机会报仇了。”叶开不气反乐，又侧着身子倒了下去。
“再吃一个吧，很补的，能让你更强哦。”青儿体会着叶开的心情，仍然努力劝说着他。
叶开却失望地摇头，“不，吃多少也没用。我要是能有个修行的法术就好了。像蜀山派的剑体灵心，就不错，可惜呀，根本没让我学。”。
青儿突然不语。
“疑？青儿，你现在是怎么修练的，你们妖怪应该也有自己的法术吧，不然怎么变强呢？”叶开脑中灵光一闪，体会到了青儿的心情，突然间想到了自己身边的宝。
“我？呵呵，主人，我们妖不比人。我吸天地日月的精华，偶尔有奇缘能吃到些好东西就运化一下。用修行界的叫法，这叫做天道。而普通的妖物修炼法，速度快得多，但时间久了，却再没有发展。百年结丹，食人化身。只要不停地对内丹进行炼化，就能达到十分强大的地步。但它们永远无法渡天劫而成金身。唯一的出路就是入魔界成修罗，受魔神洗礼才能继续修魔道。但魔界自命不凡，收取新血比天界还要严格，数千年也许只收一个，也许一个不收。”青儿说着说着，突然伤心地流下了两行热泪。
叶开与青儿心意相通，立即感受到了她的那种伤痛，但没有经历过，叶开却又不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痛，“青儿，青儿！你怎么了？我从没见你有过任何的感情变化，从认识你的那天起到现在，除了笑，还是笑，对一切都淡然置之，怎么今天，难道是因为我受伤了？”。
“不，我只是想起了我爹，他就是修妖道后被魔神选中的灵兽。我太长时间没见过他，已经忘了他的样子，所以有些伤感。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说着，青儿把眼泪擦掉，又露出了那些有三分可爱六分的笑，剩下的一分，叶开始终形容不出来。
“那，你教我修天道吧。如果我修成了，我们一起杀到魔界去，见你爹。唉哟！”叶开突发奇想，右手一扶床又坐了起来。结果左边的伤处一动又疼得他呲牙咧嘴。
“呵呵呵，主人，修天道。人类是要通过法术修行的，他们修的都是天道。你虽有纯血妖气，但我也感觉得到，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类。我，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修天道。”青儿坦言道。
“怎么着也要试试，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成为真正的强者。”叶开说着话，想起了自己的以往，咬得牙齿都发出了响声。
“强者？上乘法术是不轻传的，就算传出去，你也不一定能学！”
另一个女声从房门处传来。叶开目光一移，却看到了第一傲宇一身黑装已经站在了门前。

卷二　乱世录　25　逍遥神剑

两男一女，一水儿的青色半袖纯棉上衣，青色纱纺长裤，脚踏没牌子的跑鞋。这种不入时的打扮一个人也许是被看一眼。三个人一起，就成了焦点。不少人已经开始四处寻找着摄相机，以为在拍戏，没事儿自己也好去占个格子。万一回家赶上这集，还能看到自己上电视不是？
“大师兄，这些人总看我们，不就是衣着光鲜了点儿嘛？”
说话的男青年梳着个中分头，耳朵和脖子处都用推子打了个座，看起来有点儿愣愣的。但无论是他，还是他身边的另外两人，光看长相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帅哥美女。
“云锐，你傻了是怎么的？师父逼我们穿成这样，你还以为真的是为师门争脸呀。一会儿到卖衣服的地方，赶紧换一套。”被唤做大师兄的挤着眉毛骂着。
“行了五师弟第一次下山，平日里我们游玩他都不出去，他根本不知道嘛。”少女横在了两人中间，为云锐说着情。
“二师姐，大师兄说得对，这怪我，不怪他。”云锐虽然有些委屈，但仍然极力逢迎着大师兄，从此可见他们三人的关系。
“好了，我牛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以后不懂就问，别自己乱猜。”大师兄一叉腰很大气地说着。
这一行三人，一路乘着飞剑，被甄无过遣下了蜀山。对他们说是要出来历练一下，实际上，则是印正天觉得，是时候选下一界掌门了，而有人升为掌门，则一定有些东西没人教。
所以，密谋后将成绩最好的三个三十六代弟子派下了山，让他们找地方练练手儿。有了成就，再提拔，就顺理成章了。经过一翻打听，才知道最近鞍山这个地方出了不少的邪乎事儿，自然，除魔卫道就成了他们的任务。
换了流行的年青人装扮，牛仁顿觉精神涣发。走在大街上，他们的回头率一点儿也不比刚才差，而且，这次路人投来的都是惊艳的眼光。
“好了，找个旅馆，我们先住下吧，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降妖除魔了。不管是恶人还是恶魔，都要让他尝尝蜀山仙剑的厉害。”牛仁摸了摸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一个宝剑形项链坠儿，信心十足地笑着。

出事以后，本着兔子三个窝的原理，叶开换了个住处。在第一傲宇的帮助下，本就恢复力惊人的叶开在两天内就痊愈了。而那件汽车的案子，则以恐怖份子活动告了结案。叶开连传讯都没到场，因为那车挂的是司机的名子，司机则是叶开手下一个小混混。
“你说我没天赋？不可能！我看就是你不敢教我，怕我胜过你。”叶开说着话一个下劈腿将自己身边的一个四角方桌劈成了两半。速度之快让人肉眼难辩。
“可逍遥决必须有着非常人之处才能习练，你有吗？”傲宇仍然如是说，对叶开的表现视而不见。
“非常人之处？什么意思？”叶开迷惑地看着傲宇那张胖脸鬼面具。
傲宇一抖手，拿出了一块石头。通体乳白，非木非玉，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但叶开隐隐地感觉到，那石头好像在放光。而且，光是黑色的，一飘一飘地向上飞升着，仔细分辩，好像是一些古怪的符号在向外飘着。
“这就是逍遥决的秘籍了，我的爸爸当年从一个人的手中夺过了这块石头，本以为是个宝贝，可那人却说那破东西要了也没用。结果我爸就以为抢错了东西，拿来给我当玩具。结果，所有人都认为是块石头的东西，在我手中却成了不世的秘籍。”
傲宇的话跟她的姿态一样的骄傲。但她的确有这个资本，正如她所说，现如今普天之下，练了逍遥决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她的父亲，神秘的第一家族的家主，有着通天的本事，仍然不能习练这石头里的功法。傲宇曾经试着口述自己所学到的，但她的父亲只是用听的，就肯定地说他练不了。
“不世秘籍？让我试试呗。”叶开两眼放光伸出了双手说着。
“哼！”傲宇将石头一拋，看不起似地闷哼一声。
乳白的石头在空中划出了一条高拋物线，正好落在了叶开的手中，而且力道刚好，连弹都没弹起来。
叶开拿到了石头，眯眼仔细辩认起来。眼看着黑光符号越来越大，突然在叶开的眼中，那些符号开始变形，转了几下竟然变成了汉字。
他顺口读了出来：“逍遥神剑，世外凝炼。功成剑出，三界不输。”。
第一傲宇本已经转过身去，听到叶开的话，她立即又转回身来死盯着叶开。
“不对！明明是逍遥神决，可解浩劫。身不属异，至死难学。”傲宇说着伸手就去抢石头，她虽然不太相信，但已经有些许感觉，石头在叶开手中，不太稳妥。
但即使是第一傲宇这么快的速度，也还是没抢到叶开手中的石头。在傲宇手划过之时，石头已经不见了。再向叶开的左手看去，掌心处多了一块比其它处皮肤都白的斑，那形状跟刚刚的石头放在手上的部份一模一样。
“你把逍遥石弄哪去了？”傲宇急了，向前一步，右手单手一提，将一百好几十斤的叶开直接抬得双脚离了地。举着叶开就喝问起来。
“你不是说没用吗？还有，它也不叫逍遥石呀，是逍遥神剑，啊，它在我脑中说话。”叶开回答着，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脑中有声音在告诉自己答案。
“混蛋！”傲宇高举的右手一加劲儿，叶开直接就飞撞向石墙。
‘呼’一声，青儿化成一道红影，红影绕着叶开一转圈，已经将他稳稳地接落在地。
“你再对主人动手，即使是主人的朋友，也别怪我不客气。”青儿说着话，两眼突然变红，闪了两下光后又恢复了正常。
第一傲宇一拉披风，再次变成了一个黑桶，“哦？我以为叶开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绝世高手呢，原来是个畜牲！”。
“你！”青儿气得脸上的肉直跳，单手一指，一道红光如激光枪射出的光束，向前直飞。
第一傲宇身子一转，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浮影，接着，与青儿的光束一样颜色却是青色的光束从浮影中射出。两光一碰，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消失了。
“应龙？！”青儿惊呼出声，因为她看到的，正是与她一样的上古灵兽。
“好了，别闹了。傲宇大人，我想你来找我，肯定有事吧？这逍遥剑对我说，我功成之日，它自然会显形。现在，我也没办法弄出来。反正我死不了你就可以等着它出来了。大不了出来了再还你。”叶开站在两人中间，两掌分别向两边推开，阻止了继续的冲突。
“你真的可以跟那石头说话？那为什么我只能看到文字，只能学到功法？我怎么不知道它是把剑。”傲宇还有些怀疑地问着。
“它说了，你体质特殊，所以可以习练逍遥决。啊？我是人，又不是人，所以可以掌控逍遥剑？什么意思？”叶开捂着脑袋，像自己在跟自己说话一样反问着。
傲宇一听，身子一颤，“当初为什么没看出来？”。
叶开摇了摇头，“没看出来什么？”。
“没什么了，你还记得我救你于水火之中吧？”傲宇突然又像一个古代人一样，双手一撩披风背在了身后。
“记得，我还记得你带我做智力测试，带我做体能测试。结果非逼我学什么狗屁的这个学那个论的。我看了一遍全都学会了，你又拉我去做什么考试。得了那些狗屁专家的证书。后来，本以为你会用我帮忙时，你却问我愿望，我一说要变成强者，就把我扔了。结果我自己在外面漂，混成了赏金猎人。”叶开一口气将之前的事全都吐了出来，并眼神呆滞地看着第一傲宇。
“很好，现在，你报恩的时候到了。你学的那些东西，都成了你生存的根本。直到现在，如果你不懂经营，不懂策略，不懂经济，你也不会成为黑道的新人。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我会提供给你更多的钱，多到你想不到，你要想办法让它们成为有身份的钱。并且，你现在正式成为第一家族的人，以后，要为第一家族统治人界的目标奋斗。”傲宇讲得很严肃。
但叶开却差点笑出来，“统治人界？为什么不是统治三界？哈哈，你真有意思。”。
“三界是长期目标，中期的就是统治人界，而短期的就是统一黑道。”傲宇抬了下头，望着天华板说起来。
叶开这下不笑了，张大了嘴，“可是，据我的资料显示，黑道上有势力的人可不少。而且能人也很多。跟你不相上下的，现在我就知道两个了。我想我不知道的，应该还有不少。”。
“什么叫你你，叫我傲宇大人。”傲宇语调一转，指着叶开的鼻子喊了起来。
“好的，傲宇大人。那就一切听你的了。真不明白，长得那么纯真的脸，却是这副脾气。”叶开小声应着。
“你！不许再提我的脸！”傲宇惊得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面具，心慌地喊着。
“好了，不提了，现在，我要修行了。”叶开摊开两手，耸了耸肩，向阳台走去。
青儿拉着他，“主人，到阳台修行吗？”。
“是呀，每天以五心朝天吸食月华，朝阳第一道的日精也要吸。然后与我的身体融合。慢慢改造身体，达到灵力充足，脱胎换骨的目的。”叶开复述着脑中的声音。
“怎么跟逍遥决不一样？”傲宇惊疑。
“是呀，这听起来，就是妖的修天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