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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八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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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门外被警车包围了。大门没人开的情况下，司马芯开车硬是撞开了大门。
“叫你们不信我，现在信了吧？打电话没人接，门都没人开！要是王局出了什么事，你们就都等着被革职处理吧！”司马芯边跑边回身对着众警员怒骂着。
在身后的一众人中，赫然有李珏在内。要不是他帮忙，可能根本不会有人听司马芯的话。他们再次赶回来时，李珏已经预料到有事发生了。而且，是很不好的事。这是他多年办案的直觉。
“不好，来人了。你叫什么来着？快消失！”叶开听到警笛声已经猜到是谁来了。
“奴家叫青早，主人叫我青儿就好。那，我何时现身呢？”青儿手做莲花指，还像古代人一样。
“哪来的废话，滚！”一向温和的叶开，在这时突然急了。
“得令！”青儿却娇笑着像用了隐身术一样直接原地消失。
卷一 妖王之子入世篇 13 冤害
“这……，怎么会这样？老王，老王啊！！”李珏最后一个赶到，却第一个扑到了已经开始变冷的尸体。虽然他们平时的关系一般，可突然见到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就这么没了性命，李珏再也抑制不住，还是哭了出来。
“李局，对不起，我见到那个杀手了，可是……”叶开有些沮丧地走到了李珏的身后，此时，他的心情十分复杂，说起话来也没有了头绪。
李珏擦着眼泪仍然有些伤感挂在脸上，他转头又看了看刚刚被抱到单架上的王娟，又转头对叶开很少用的严肃语调问道：“你看到那杀手了？长的什么样？连你都拿他没办法？”。
“小心，她对你有杀意！”
叶开正想回答，青儿的声音从他的脑中直接响起。‘什么？谁？’叶开在心中默问。
“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爸爸！这个该死的小偷，凶手！他来我家偷东西，偷不成就杀了我爸爸！我亲眼看到的！”哭号着向众人诉出丧父之痛的，正是刚刚醒来的王娟。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精神不好还是受的打击太大，竟然又指认叶开是杀人凶手。
叶开闻讯被惊得后退两步，保护的人被杀，满院没有活人，自己没抓到杀手，又没有受伤。现在唯一一个活口儿指认自己是杀人犯，叶开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叶开。”李珏挥手让人把王娟带走了，缓缓地拿出一支香烟，点燃后走到了叶开面前。
“李局，你应该相信我。”叶开的表情已经近乎发木，一切摆在眼前，几乎是百口莫辩。他只能凭着交情说话，希望自己长久以来对警方提供的帮助能起到一点作用。
“我相信你，但是现在有指控，你应该明白，我只能公事公办。不过，我肯定会想办法弄清真相的。”李珏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完了烟雾才淡淡地回答。
司马芯到处检查着现场，想找出些线索来，但她失望了，根本没有任何的线索。一击毙命，活着的只有叶开和王娟，一如即往，监控设备里什么也没录到。
“带他走吧。”言语中带着难掩的无奈，李珏踩灭了烟头，扁着嘴向外走去。
几个刑警立即上前一步，一人手中拿出了手扣，将叶开那副弄断的解下后，准备再次给他带上。可这个警员刚刚手一动，突然间只听‘砰’的一声响，像是出了车祸一样，警员飞起了四米多高重重地摔落在远处。
叶开一瞪眼，对刚刚撞飞警员的火红色光影，他再明白不过了。能有这个实力的，只有那只上古灵兽——‘青丘’。眼看另一个警员吓得张目结舌，叶开在脑中大喊，‘不许胡来！他们是警察，一定会公平办事的。’。
“这是怎么回事？叶开，你用法术了？”司马芯查看了一下伤势严重的警员，气鼓鼓地跑向了叶开，两眼微挤怒问着。
叶开摇了摇头，“不，是意外。”。
了解叶开能耐的司马芯大踏步向前，一伸手拉住了叶开的背包，硬是扯了下来。美丽的面庞因为气愤而变得有些绯红，伸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扣，“我看看，现在还怎么意外？”。
突然间，一股熟悉的妖气再次袭来，叶开却已经有了经验，自己的那种感觉就是青儿来了。他的心中一急，一把抱住了司马芯，向外一跳，却发现妖气停住了。
“放开！无耻的混蛋，我看错你了。”司马芯挣开了叶开的怀抱，一下扣住了他的手，向后一带，将两手再次扣在了身后。
叶开却心慰地笑了，感受着远处受制的青儿，他明白了自己做为主人的至高权力。但此时，却不得不成为别人的阶下囚。叶开被扣上后，上来的警员三推两拉把他带上了车，几辆警车快速驶离了现场。
市郊，一片种满了青绿植物的农田中，月光正给植物们讲着晚上的故事。很快，一个不属于这个群体的客人到了。他一身黑衣，只有手中的刀刃反着月光，一闪一闪。由于移动速度太快，让人不能想像那是一个人。
黑衣的刀手慢慢地解开了自己脸上的布。月光下，一张惨白得有些像死人的脸露了出来。枯瘦脸上，鼻子处只有两个孔洞。嘴唇也是枯干得几乎看不出颜色。高高突出的颧骨说明了他确实是瘦得有些离谱。只有那对眼，眼窝不但不深陷，双眼却格外的有神。光从外表，没人能认得出他是谁，有多少岁。
深呼吸了一下后，他突然间跪倒在地。手中的刀也平放在了自己的身前，头紧紧地贴着地面，一动不动。
“封印石呢？”清亮并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不知什么时候，在黑衣刀手的面前三米处，已经站定了另一个人。同样是一身黑，这人的整个身体都罩在了一个大披风之内。黑色的长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辫，一直拖到了后背的上方不远处。笔直的身量，高瘦的造型，活生生一尊雕像。虽然听声音是女人，但脸上的黑亮金属面具，却是一个怒目横眉的地狱恶鬼，半夜里，一般人看到非要吓个半死。
“我遇到了叶开，他阻止了我，封印石解封了。”刀手趴在地上，有些气喘地回答着。连跑了几十公里，都不见他长出一口气，而面对问话的面具人，他却像紧张得透不过气一样，这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着磨。看起来，问话的人，肯定是他的上司，或者直接可以威胁到他生命的更厉害的角色。
“第二刀，你应该明白没有完成任务该怎么办吧？我不想听借口。”面具人一动不动，从她的方向却吹起了一阵冷风。
“傲宇大人，我，我是个刀手，如果断了手指，将再没有能力为第一家族服务。请您，请您看在我为家族这些年来的忠心上，放过我一次，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失手。”被叫做第二刀的黑衣人身子已经开始哆嗦，能让一个高手中的手高这样害怕，再次证明了面具人的实力。
傲宇大人终于动了，她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了第二刀的身前，一伸手，‘嗖’的一声，地面上的刀像遇到了磁铁一样被吸入了她的手中。来回耍着刀花，傲宇突然降低声调，“那么，叶开如何了？你一点伤也没受，应该没有与青丘交过手吧？”。
“这个……，属下听说叶开是受家庭重视的人，我想他的实力肯定不会输给还没完全解封的青丘。所以，我……。”第二刀说着话，突然感觉自己已经被冻僵了。从傲宇身上传来的寒意透过皮肉，直接渗进了他的骨骼中。
“听说？！”傲宇突然后退一步，对着空气挥了两刀。
“嗯……”第二刀的背后立即多出了两条尺长的血口，无形的刀气比起他的刀来，更加的锋利。虽然疼得要命，但他却不敢叫出声来，连哼气都连忙忍住。
“第二刀，记得你们第二家族的地位。我第一傲宇的话，如果不是对你说的，即使你在场，也要立即忘掉。你没完成任务，赏你一刀，偷听我的话，再赏你一刀。现在，你立即去把叶开的消息给我打听明白，如果他死了，你就当场自杀吧。”第一傲宇清描淡写地说着，突然她手中的刀变得很重的样子，一脱手，‘砰’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把刀真的把地面砸得尘土四散，果然很有份量。第二刀爬着过去，捡起了刀，下巴一直贴着胸口站了起来，“遵命，我一定确保叶开平安无事。”。
“谁让你保他了？你的耳朵也不好用了，我只是让你确认他是否活着，如果活着，以最快速度向暗之堂发信，如果死了……”第一傲宇的话停顿了。
“如果死了，我当场切下脑袋。”第二刀咬着牙回答着，充满了不满。
“去吧！”这一声去吧，已经是从远处飘来的，第一傲宇早已经不知所踪。
几分钟后，第二刀已经出现在了高速公路上，顺着路灯，他看到了远处仍然灯火通明的市区。望着看不到几颗星星的天空，第二刀恨道：“臭，你给我记住。等我出头之日，一定要百倍还给你。不！要千倍，万倍！！！”。
一声狂叫，一道黑影已经冲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超过了前方的一辆汽车，慢慢消失在路的尽头。
此时，叶开已经被带到了审讯室。对面的两个警察一副冷脸，一言不发。叶开则耷拉着脑袋，满眼无神。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个人物的他，在今天面对黑衣刀手时，却是那么的无力。这种打击后劲儿十足，到现在他越想越是觉得失落。如果黑衣人动手的话，他现在也许已经被切断了脖子。
‘咚’门开了。换好了警服的司马芯走了进来，一挥手道：“你们，出去！”。
“小芯，可是……”两个老警员有些意外。
“我让你们出去，我已经申请了，这个案子，我一个人负责。”司马芯拍着墙体大叫起来。
迫于司马芯家里的关系，再加上她人长得漂亮，在局里的人缘也不错，两个老警员互相看了一眼，走出了审讯室。
门再次关上了，司马芯坐在了桌子对面，盯着无神的叶开，“你说吧，说实话。我就想你为什么能知道这么多案子的细节。而案子的发生又跟你的行进路线一样，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你就是那个凶手，你用了什么法术？超级加速切喉机吗？说呀，你倒是说话呀，平时不是挺能讲的吗？”。
司马芯情绪越发激动，拍着桌子又站了起来。
叶开突然被她的吵闹叫回了神，心中的万般委屈已经憋到了极点，他突然用比司马芯还大的声音喊了起来，“你让我说什么？现在是你们要告我，有证据，请便，没有的话，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卷一 妖王之子入世篇 14 因为关系
被叶开的强态度所顶，司马芯一张苦脸退出了审讯室，独留下了叶开一人。
光影闪现，叶开的背后出现了一身警服的青儿。她轻握粉拳，照着叶开的肩捶下去，然后又捏又揉，为叶开做起了放松的按摩。
“你怎么进来的？你会穿墙术？”叶开有些纳闷。
“穿墙术就不会，不过有主人在的地方，我就可以直接到达。你我已经心意相通了，主人刚刚不是还用了自己的权利？不然现在那几个草包早被我全部解决了。”青儿说话间时而献媚时而自豪，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利落，哪轻哪重她分得十分清楚，再次证明了她与叶开的心意相通绝非虚言。
“好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便伤人，更别说杀人了。”叶开的语气已经缓和，被按摩放松了一下，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主人，我有一事不明。”青儿的手势放慢，进入了正题。
叶开回身看着她，用眼神向她示意，她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
“我查了一下主人的神识，怎么您上千年来，只有这几年多的记忆？还有，你这么精纯的妖族血统，为什么却满脑子的公理正义？”青儿语带双关，一边指明了自己的疑惑，一边也在提点着叶开，因为她早看出来叶开不知道自己有妖族血统之事。
“我……，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这是因为那老头儿吧。蜀山派长老想让我的思想变得正直无比，还是很容易的。”叶开说话间已经转回了身子，低头看着桌面，陷入了回忆中。
仔细想来，叶开也觉得奇怪。怪不得自己总是什么事都往好的方面想，处处与人为善，即使受了恶气，也会把人往好了想。现在一听青丘所说，确实很可疑，而加上自己仅有的几年多的记忆。可以说七岁前的记忆根本就是空的，而那些公理正义，更是与生俱来的。除了用被印正天做过手脚来解释，叶开想不出别的说法。
看似一面镜子的墙外，李珏和司马芯正盯着叶开。水台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李珏随身的两包烟也都抽完了。熄了最后一根烟后，李珏摇了摇头，“小芯，我想叶开是中邪了。你看，他一会儿转身，一会回身，嘴里说个不停，可室内就只有他一个人。”。
“中邪？”司马芯被李珏的一句话点醒了，她想到了什么，急得两手握在一起来回揉搓。
“怎么？”李珏也来了精神，烟抽得多了，他的头都有些晕了，恨不得现在有人直接告诉他答案是什么。
“叶开能除鬼，是不是也被鬼怪缠身了？那就不是他杀的人喽，也许……。他的包，还好，没拿去证物处。”司马芯边自言自语边在叶开的包里搜索起来。
“就是这个，这个PDA。我来看看。”司马芯拿起了PDA，学着叶开的样子，放平后对准了单面镜那一边的叶开。
“9777？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司马芯眼看着上面的数字和横条坐标，吓得合不上嘴。叶开曾经告诉过她，她的能量最多超不过50，而现在叶开竟然有这么高的能量。
想到这司马芯连忙对准了坐在身边的李珏，显示条突然由左向右，由红变绿，在坐标的另一边显示出了一个小点。上面的数字只有8，是个位数。司马芯的瞳孔瞬间变小，“李局，快，你拿这个对准我，看看下面的坐标条，数值是多少。”。
李珏毫不犹豫地接过了PDA，对着司马芯照了起来。顺口随便报道：“19，绿色的条，应该代表什么？”。
司马芯一听可惊得一身冷汗，“不可能，我是19？不可能！”。
她一把夺下了PDA，又对着叶开照去，这一次，上面显示的却是跟她和李珏一样的绿色标识条，而上面的数字显示，也由几千变成了11这个可以接受的小数字。但司马芯却接受不了了，难道这机器刚刚出了毛病？再看叶开，已经趴在了桌子上，老老实实地闭起了眼，像是睡着了。其实，就在刚刚，叶开已经遣青儿离开了，除了不许胡做非为，其它什么要求也没有。没有了千年灵兽，叶开也只是个比较有能力的普通人。
‘咣’的一声，大门撞在了墙上，司马芯拿着PDA冲了进去，“你说，这机器是什么毛病？为什么刚刚显示你有9000级的能量值，现在却只有11了？”。
叶开慢慢睁开了眼，“我有11吗？看来我进步了，昨天，我还只有7级的能量。”。
“白痴，我没问你这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司马芯突然不知道如何开问。
叶开坐起，靠在了椅背上，“机器出问题很正常，人不能总靠别人的判断。我不是杀手，你们信我，就放我走，我去找他。现在我有信心抓住他了。如果不信我，三天后，你们还是要放我走。”。
司马芯也挺直了腰板儿，显然对这种语气颇为不满，沉着说道：“有我在，真凶一定无法逃脱。即便你就是真凶，我也一定能破案。至于你，老实等着吧，想出去，没那么容易。”。
刚刚出了大门，司马芯就看到了拿着电话的李珏，失落的表情比他老父亲去世时更加让人同情。天晓得发生了什么，居然会让李珏愁成这样。
“刚刚接到了古桐的电话，在美国渡假的嫂子知道了王局暴死的消息，住院了。现在，他直接压我，说三天不破案，就让我滚回家里去。”李珏的感叹带有的，不仅仅是对官场的，还有自己人生的。混了三十多年，才当上了副局长，虽然平时也没少出去吃喝，但为百姓真是办了不少实事。到现在，却落得这样一句话，叫人心寒？已经不能用心寒来形容了。
看着欲哭无泪的李珏，司马芯急得想去厕所，“李局，调人吧，我们已经全面封锁了所有的交通渠道，我就不信这人能飞出去。所有可疑的人，宁可抓错，不可放过，全都带到局里来。”。
“放心，这些我都安排过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他，如果王娟被证实没有精神障碍，那叶开就麻烦了。”李珏拉成了苦瓜脸指着无审讯室的门，对司马芯表露了心事。
司马芯舔了舔嘴唇，想起了刚刚自己的话。如果真的三天破不了案，如果叶开真的是无辜的，那刚刚那句想‘想出去，没那么容易’肯定会被叶开误会。像是自己害了他一样。司马芯越想越是着急，一拍腿，调头向大门的方向跑去。
细长的白色支杆，明亮的路灯。从2012年日本对中国发动核武被破后，中国的军工业，生化技术业突然猛地腾飞，连带着全国各行各业都兴旺了起来。昆山做为早期就得利于政策的江南小城，更是有不少商人在这里扎根。连路灯都比其它城市的要亮一些。唐代诗人的举头望明月，现在已经成为了现实，人们举起头来，就只能望到明月，星空，已经是个传说。
开着警用的Jeep车，司马芯飞驰在去上海的新高速工路上。没有目的的她，突然间想要亲自检查每一个关卡，试图找出可疑的人。但她自己也明白，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哪个凶犯会做完案后就到各主要路口去？他不是被人看到了，而是一点线索都没留下，除了叶开那简单的描述。还没有相貌，只有衣着身体的特征。高瘦的人，在现在的昆山，至少可以找出上万人来。就是所有的警力全部出动，想把他们全都集齐盘问，也需要不少的时间。
果然，一夜过去，朝雾蒙蒙，司马芯已经有些累了。开着车，发现前方的路如蛇体般扭曲着。如果可能，她真希望停在路边，就这么在车里好好睡一觉。但现在，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叶开只剩下两天半了。
在看守所里住着的叶开，也受到了李珏的特殊照顾。自己一个单间不说，还用上了警员值班时的被褥。但即使这样，叶开还是没睡好，是的，再没心没肺也不会在自己被冤枉杀人后还睡得跟平时一样。
一个二十公分高的扁形小窗透入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叶开睁开了眼，站在阳光照得到的地方，开始自己一年多来一直坚持的晨练——站桩聚气。关于蜀山的法术，倒是有书记载。但关于蜀山的修真法门，却是历代以来都是以口授为主，就算有记载的，也都在剑冢里。所以叶开到现在，也只会这一招，自己唯一学过的一式。而现在，他的下肢力量，也比常人强得多，丹田处的气感，也不是刚入门的人能比的。这也是他为什么逃跑那么快的原因。
“叶开！出来吧。”铁门打开了，门口竟然站着五个警察。
叶开隐约间察觉出了事情发展到不利于自己的一面了，但他没有反抗，他始终相信，自己不会被定罪。虽然一切都不利于自己，但凶器没有，也没有证据，只有王娟一个人证。
“你们要带我去哪？”被扣上了双手的叶开，看着行进的路线，认出是向大门的方向。
没人回答他，直到到了门口。叶开的心凉了一截。李珏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过了头，表情来回变化着，但都不是什么开心的模样。站在他身边的一个满头白发，身着警官服的老人，在胸口处别着各种奖章，不用看官衔，就已经知道这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再看他的身边，拉着他胳膊咬牙切齿盯着叶开的，正是那个凶巴巴的王娟。看样子她已经没事了，而叶开这次被带走，肯定跟她脱不了关系。
车缓缓地开走了，叶开被王娟和那个老人带向了远处。李珏望着车尘摘下了帽子，重重向地上一摔，“妈了个逼的！老子不干了！”。
看到现在全市警界最大的官员发火成这样，其他警员也都心里愤愤不平。就在刚刚，王娟带着那老头儿和几个狱警过来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李珏一顿痛骂。当李珏要行使自己的权力保住叶开在所里时，那个老头儿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本子，上面印着金灿灿的大字——SPAC处长。这一个处长虽然不算响亮，但却是有权直接在任何地方，提走任何犯人。SPAC就中国特别案件行动处的简称，上到国际纠纷，下到家庭暴力，只要是他们想参与的案子，都可以。当然，大多数是各界都认为处理不了的事才会出动这些精英。而张超，就是SPAC的一份了。
一路的颠簸停止后，叶开被带下了车。
“你们别想打我，我有国际公民健康卡，每天都有全球定位的检测，警察职务犯罪，你们也别想讨到好。”叶开抬头看了看天，证明了自己说的是真的，这是价格极高，而且只有少数人知道的机密。
“放心，我们不会打你，也不会让你马上死。我的女婿，不会白死，你的命这么贱，怎么能跟他一抵一。先让你在苏州最有名的监狱里享受一下，很多年前，只有干部犯了错误才能进这所监狱。可现在不一样了，里面有很多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对于你的手法，我很认同，你适合跟他们在一起。可惜你高估了自己，像你一样的特犯，我们已经抓了上千个。进去享受几天吧，然后我会给你一个最残忍的死刑。”白发老人说话时表情镇定，一点情绪的起伏都听不出来。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死了女婿，又或者他的女婿跟他的关系不太好。
“古桐处长，有失远迎，见谅见谅！”大门一开，一大票狱警就冲了过来。带头的点头哈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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