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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马骄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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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亲引三人进内,杨通自行告退,分主宾坐定后宋建又屏退左右,这才道:“听闻公子武艺高深,宋某很想讨教一二。”傅彻眉头微皱,暗想自己只是江湖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辈,宋建如何得知他武功深浅了。心知湘蓉久经世事人情练达,望了她一眼,征询她的意见。湘蓉趁宋建呷茶之际低声道:“宋建一方霸主,绝非寻常武夫那般争强斗胜,他必是听人言传你武艺高强,但又想耳闻为虚、眼见为实,不相信你未及弱冠能武功大成,所以要亲自试探虚实。如你名实相当,他便会礼遇咱们,好把你收为己用;若你名不副实,令他大失所望,那后面之事就不好说了。这法子司马尚也常用。”

傅彻深以为然,笑道:“宋大人有意考量傅彻,傅彻不敢推辞。”宋建道:“很好,我最欣赏有胆气的年轻人了!”两人同时起身,站到大堂空旷处。宋建静若渊峙,眼睛一瞬不离开傅彻左右;傅彻亦不急促,手按着遥思剑,却无拔剑之意。宋建目光一紧,接连劈出三拳。傅彻避开两招,还了一掌。拳掌甫交,傅彻在旧力未歇之际,又是一掌,两掌真气叠加,一波强胜一波。宋建换招慢他数分,新招未出傅彻真力已攻到,他孤力难支,被两股真力迫退一步。待要站稳,后劲袭至,又把他硬逼退半步。

宋建又惊又疑道:“这是西域定旋功中的螺旋气劲。”傅彻没料到他还见多识广,一下子就喊破自己武功来历,谦虚道:“尊前献丑,贻笑方家了。”宋建问道:“公子可是摘星尊者的传人?”傅彻揣度他和摘星尊者之间是否存在着恩怨情仇,要是恩情自己承认无妨,可若有仇怨自己承认问题便棘手了,权衡再三才道:“宋大人认得家师?”宋建作个手势以示罢手言好道:“宋某年轻时曾于楼兰附近见过他老人家一面,当时我正被几个西域高手围攻,他路见不平出手相救,免得我客死他乡,虽说他老人家施恩不望报,但我宋建一辈子铭记在心。公子既是他老人家的弟子,武功得他真传,必是远胜于我,我这三脚猫把式也不敢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傅彻放下心头大石道:“宋大人太谦虚了,敢问大人从何得知我傅彻这个人呢?”宋建道:“少侠是否在酒泉时会过司马尚?”

傅彻道:“难道大人从他那知晓?可他身在酒泉,这事也不可能传得如此之快啊!”宋建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在公子离开后的第三日,司马尚和徐显龙火拼,身受重伤,死里逃生后在酒泉无处容身,便和他徒弟孙志良兼程赶到金城投奔我,现正在我府邸。”傅彻不解道:“徐显龙已被我削断一条手臂,武功大不如前,势力又不及司马尚,怎么能轻易战胜司马尚?”宋建道:“徐显龙习练了一种邪功,武功突飞猛进,又找上采补门妖人鲁女生,鲁女生武功横绝天下,不到十招就重创司马尚,好在司马尚深懂狡兔三窟这道理,借秘道逃走!”湘蓉不插口问道:“那酒泉仙居怎么办了?”

宋建感慨道:“树倒猢狲散,司马尚一走,那酒泉仙居还不跟着散了。”傅彻想起自己许给司马尚的承诺,问道:“司马尚和大人说及我,是不是要我帮他复仇?”宋建道:“这个倒没有,他只说公子你是难得的武学奇才,一力举荐!我知他也是个知人善任之人,眼光不会有错,便四处寻访,今日才探听到公子下落,急忙让杨通去接应。更不料公子竟是摘星尊者他老人家的得意门人,想来冥冥之中早有安排了!”傅彻笑道:“事有凑巧,大人太抬举傅彻了!”宋建道:“这些都是我宋建肺腑之言,公子受之无愧!”又道:“现在天色已晚,请公子和两位姑娘到我府邸,让我为你们接风洗尘。”萱儿看宋建对傅彻如此热忱客气,初来时被压慑的胆气逐渐恢复,道:“将军怎么就认出我是姑娘了?”宋建笑道:“姑娘丽质天生,虽易装而行,可只要长眼的都能一眼辨出!”傅彻想及自己昨晚楞是没认出,依宋建言下之意自己岂非没长眼,暗自尴尬。萱儿则借题发挥道:“这么说来,将军你那个手下是不长眼的了!”她有心报复,傅彻湘蓉乐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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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当下详问事情来龙去脉,萱儿添油加醋,说个天花乱坠。宋建听完后道:“姑娘放心,他敢如此胆大妄为,宋某必以军法处置。”萱儿大感畅快,故作大肚道:“我看他只是急功近利,也算情有可原,大人就不要重责他了!”宋建赞许道:“姑娘深明大义,真是难能可贵!”萱儿坦然受之,一点不脸红。宋建命令一官员去提讯那军官后道:“咱们现在就去我府邸吧!”傅彻致谢道:“那打扰宋大人了!”萱儿可怜兮兮瞅着傅彻,亲切道:“傅公子,我们走吧,肚子饿扁了。”傅彻笑而不语。

宋建引领三人出了府衙,兵士已备好马匹,四人各乘一骑并排而行,且行且谈,一会便到了宋府。宋建召唤家丁婢女张罗宴席后又吩咐管家去邀请自己招揽的武林人士赴宴。管家为人精细,量想嘉宾中有女客,不宜让一些粗野鄙俗之人败坏兴致,遂悉数不请他们,只知会寥寥数个堪称江湖豪杰之人。群人毕集,酒菜食物还未妥帖,众人相互寒暄,打听今夜为谁开宴。

宋建携傅彻三人入宴时,除司马尚师徒外,余人皆不知三人是何方神圣能得宋建如此礼遇。傅彻见与宴江湖之人共有十三个,除了司马尚和孙志良外,还认出一人,那是当年去西域途中遇见的吴剑鸣。但吴剑鸣显然记不得他了,那时的他才是个七岁孩童,弹指十年过去,孩童长成少年,其中变化太大,除非熟悉之人否则任谁也难以辨认。宋建和众江湖中人介绍了傅彻三人,众人听傅彻是摘星尊者的传人多然起敬。

司马尚首先恭维道:“我本还猜想是谁有这般大的本事,能教出傅公子这么个少年英雄,原来是西域第一高手摘星尊者前辈,真乃名师出高徒。”满座可能只有萱儿对众人滔滔不绝赞誉傅彻之词充耳不闻,她实在饿紧了,看到自己案几上陈列的美味佳肴,二话不说便大快朵颐。湘蓉笑道:“肚子饿了,吃东西可不能太急,不然对身体不好!”萱儿转头冲她咧齿笑道:“姐姐,撑死总比饿死好多了!”

席上一个关西霸刀门传人李泽进不满宋建等围着傅彻献殷勤,冷落了自己等武林高手,不冷不热道:“李某人孤陋寡闻,今日尚属首次听闻摘星尊者这名号,不知是不是欺世盗名之辈?”傅彻知他有意挑衅,然不欲过分显露锋芒,权作未闻以息事宁人。李泽进却道他心底露怯怕了自己,寸步不让道:“宋大人,请恕我李泽进不识好歹,在这里冒昧提醒你别被一些坑蒙拐骗的小辈糊弄了。”

吴剑鸣也道:“摘星尊者与我们中土道脉第一人明灭真人齐名,明灭真人吴某有幸数次得见其真容,拜服不已,窃想天下能有他老人家那般修为的恐怕不多。至于摘星尊者虽有耳闻,但耳闻是虚,不能信服!”宋建道:“摘星尊者的武功大家毋庸怀疑,宋某二十多年前见过他出手,你们若还不信大可与傅公子切磋求证。”李泽进道:“既然宋大人你这么说,李某就先向傅公子讨教一二了,还请傅公子不要让我失望。”

傅彻笑道:“李大侠盛意拳拳,我若推辞便是不敬了。”两人离座而起,侍卫已经整理出一块大空地。傅彻李泽进遥遥相对而立。萱儿叫道:“喂,你要加油啊,输了事小,让我吃不成可就大事不妙了,我还没吃饱呢!”傅彻笑道:“那你还不快吃,省得我落败你被扫地出门又吵着说肚子饿。”萱儿道:“我是相信你,一个叫女人失望的男人可不是好男人!”傅彻带笑摇了摇头,不再理她,抬目见李泽进举起了一把大刀,那刀看上去沉重非常,刀身厚实,近似无锋。李泽进道:“李某这刀刀身长三尺,刀柄五尺,重三十六斤,你尽管使用自己称手的兵刃。”傅彻拍拍腰悬的遥思剑道:“我这是柄宝剑,吹毛立断锋利无匹,为让你知道它的锋锐,我先试一剑给你看看!”

他缓缓抽剑在手,剑尖下按,剑寒流过,毫不费力便将铺地的石块割作两片。李泽进见遥思剑如此锋利,心下倒怯了三分,但也激起他的斗气,他道:“那你可要准备好了,我霸刀门的刀法专以霸气凛冽著称,你若不敌就别硬接,否则伤及元气又伤和气便非李某所愿了。”傅彻笑道:“多谢提醒,我的剑法专以柔劲取胜,柔能克刚,你也要小心些。”李泽进冷笑一声,大刀舞起,开天辟地就是一招。

傅彻遥思剑跟着扬起,剑身一环,连剑带人冲进李泽进刀气所围成的真气圈。李泽进心里暗道:“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内力急吐,刀气圈越缩越紧,最后整个锁在傅彻身上。傅彻连变数个招式,未能轻易挣,心赞李泽进还是有些真才实学。他此时是摘星尊者的传人,不能使出道脉武功,否则只会教人看低了摘星尊者。他身体开始不停旋转摆荡,时而左倒时而右倒,初看上去就像是被李泽进的真气卷得不停颠簸。而他手中的遥思剑却绽放无限光影,团团旋转,气流自剑尖迸涌向李泽进。萱儿担心地问湘蓉道:“姐姐,你看他是不是要输了?”宋建代为回答道:“萱儿小姐放心,傅公子正施展定旋功,若不出宋某所料,再过几招他就会反攻。”

李泽进真气已最大限度被提取,可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真气受傅彻牵引。后来惟感自身真气不属于自己,受制于敌,身不由己随着反弹回来的旋转气流转动起来。傅彻笑意一抹而过,李泽进已被卷进遥思剑布成的真气旋团。只见傅彻还剑入鞘,人已立定,可此时的李泽进却处于不停旋转之中,欲停不止、狼狈万状。萱儿抚掌大声叫好,道:“你真厉害,再加油啊!”宋建道:“傅公子,请你止住李大侠吧!”傅彻点了点头,在李泽进手臂上一托一推,消缓附着其身的螺旋气团。李泽进站稳后犹自头晕目眩,良久无语。

吴剑鸣道:“傅公子这手功夫的确俊得很,吴某也来领教一下。”傅彻想他亲眼目睹李泽进惨败还要出手,定是有可恃之技,道:“吴先生也要讨教,晚辈不敢辞让。”吴剑鸣道:“吴某也是用剑,咱们正好拆拆剑招。”傅彻道:“真力相较强弱难以自制,多易伤人,比比架势倒是无伤大雅,只是刀剑无眼……”吴剑鸣道:“咱们点到为止料来无妨,公子注意了,吴某要使的是我近些年新创的落叶八式,套路与寻常剑法大相径庭。”傅彻道:“我还是用刚才使的流旋剑法,招式也不多,只有九式,以剑招布成的旋转气团取胜。”

吴剑鸣也不虚情礼让,剑走中路,视死如归攻向傅彻的胸前。剑气枯凉,招式苍衰萧瑟,无形中有一股慑人后劲。傅彻欲领略他剑法的精髓、窥探其招式奥秘,也不拔剑,闲步。游定飞旋乃近身游斗第一轻功,奥妙处不可道尽,他看似散漫游闲,每步却暗含天机之变。吴剑鸣不能准确判测他的方位,剑招空发无功。傅彻轻松自如、游刃有余;吴剑鸣步步为营,谨慎非常,生怕傅彻突然袭击,攻自己个措手不及。

傅彻并不欲攻敌之不防从而取胜,而是决意弄清敌手剑招破绽。如此维持二十余招,落叶八式的精妙与不足他都已了然于心,只等破敌之机。他速度逐渐减慢,遥思剑徐徐横到前胸,眼神锐利,似乎要洞明一切。吴剑鸣心下一突,不退缩些许,剑法破绽陡现。傅彻遥思剑移出,在接近吴剑鸣时,剑忽然变向,从后击向吴剑鸣。吴剑鸣见机敏锐,立时转身挥剑迎出。傅彻不与他长剑相交,因为仗着宝剑锋利胜之不武,而是剑身一抖,迅速下沉,手臂一拐,身体侧倒,长剑转弯由下向上斜刺吴剑鸣的下腰。吴剑鸣没见过定旋功,不明白傅彻身体为何能欲倒而不倒,只能任遥思剑贴近自己的腹部。同时傅彻身体迅速直起后退,不稍停滞,而后拱手道:“吴先生的落叶八式另辟蹊径确实了得,晚辈佩服。”

吴剑鸣惨淡一笑,司马尚道:“吴兄,你能在傅公子手下走这许多招,已大胜我辈,换成我怕五招都接不下。”此话虽属安慰吴剑鸣倒也所言非虚,只是他不清楚傅彻未施全力才让吴剑鸣僵持近三十招,假如换做生死搏斗,情况便大大不同,那样吴剑鸣能否接下十余招就是未知之数了。李泽进此时清醒多了,坦诚道:“英雄出少年,李某服了。”傅彻他还是个条服输敢为的汉子,顿生好感道:“李大侠刀法的缺点是太霸道了,霸气冲天固然是好,但力盈则亏,遇上我这种走柔和纯正的一类功法,则展不出全部实力。”李泽进笑道:“傅公子不用宽慰我,李某自知武功大不如你,以后你若不嫌弃,多指点一下。”傅彻谦道:“指点不敢,切磋一番倒是所愿。”吴李二人接连招败,余人嗫嚅,没有敢再行挑战。萱儿笑道:“好了,我要继续吃了,现在不怕没吃好就被赶走了。”宋建笑道:“萱儿小姐这么可喜的客人,宋某正是求之不得,又怎么会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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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婢流水般送上美味佳肴,众人畅谈豪饮,各尽其欢。眼看席终人散,宋建暗中抛给司马尚一个眼神,司马尚领会于心,不失时机道:“宋大人,趁傅公子和诸位朋友现今都在这里,人多智广,咱们不妨再议议库银失窃之事。”宋建愁容满面道:“这些日子大批江湖高手或明或暗潜进金城,宋某怀疑他们中有不少人介入此事,可到现在尚毫无线索,寻回库银的机会恐怕微乎其微了。”萱儿笑道:“宋大人,我们吃你的还要住你的,你有何为难之事尽可开口,傅公子武功盖世,没什么能难倒他。”傅彻狠盯她一眼,怪她没事找事。萱儿傻傻而笑,一脸娇憨。宋建道:“傅公子肯出手相助,那是最好不过了!”此情此境,傅彻焉能一口回绝,惟有豪爽答应,心下则盘算该如何与萱儿算帐。吴剑鸣道:“傅公子,方才对招之际,吴某发觉你内力绵柔,跟道脉气功极为相似,莫非西域和中原在功法上还有共通之处?”他并不知道定旋功乃真气的运使法门而非内功修习心法,故有此疑问。傅彻念及他感念明灭真人恩情,便据实相告道:“不瞒先生,明灭真人正是晚辈的授业恩师,十年前晚辈随他老人家远去西域才再拜入摘星尊者门下,而晚辈内力则纯属源自道脉功法!”吴剑鸣吃惊道:“公子还是明灭真人的弟子,他老人家一切都还好吧?”

傅彻道:“家师身康体健,有劳先生挂心了!”心知吴剑鸣肯定还有怀疑,续道:“不知先生是否记得十年前与家师在凉州道上相遇时,他老人家带了个小童,那便是晚辈了。”凉州之事非亲身经历自是不知,吴剑鸣疑窦尽去,沉叹道:“想当年吴某身背欺师灭祖的骂名,如同过街老鼠无立锥之地,只有真人他老人家肯为我鸣冤抱不平,此恩此德,我吴剑鸣永生不忘。那日在凉州道上,我愧对他老人家匆忙弃剑而去,望他老人家别怪我才好!”傅彻道:“家师明白先生苦痛,从未介怀!”

明灭真人盛名盖天下,众人得知傅彻乃明灭真人传人,更是赞不绝口。李泽进道:“傅公子一身集两家之长,李某更是败得心服口服了。”宋建笑道:“既然大家都有渊源,那更要不醉不归了。”司马尚爽朗道:“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醒来,我们就开始在金城各处明察暗访,众人齐心,我司马尚就不信找不回那批库银。”宋建道:“有司马先生这句话,何愁大事不成,宋某今夜亦可高枕无忧了!”

酒尽席散,众人各回歇处休息。宋建将傅彻、湘蓉及萱儿三人安顿在别院小楼,楼阁奢华,婢子奴仆一应俱全。萱儿像回到自己家般半点不客气,一进楼就指手划脚吩咐婢女做这干那。婢女忙里忙外不得闲,心有微辞不敢言。傅彻和湘蓉大是过意不去,可又不好说什么。萱儿没注意到傅彻神色不快,犹饱含笑意道:“傅公子,你真是拜了好师父!”傅彻看不惯其行事作风,借机生事道:“我还没和你算帐呢!”萱儿装傻道:“我没得罪你,有什么账可算的?”傅彻反问道:“你真的没得罪我?”萱儿发觉他神情有变不由心底打鼓,强笑道:“我那是为你好呀,你想想你要是帮宋建找回库银,不就能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嘛!”傅彻冷冰冰道:“那我还得多谢你的成全了,哼,哪天我也为你好,把你卖给人家当小媳妇!”萱儿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语,抬高头骄傲道:“你敢!”她既骄傲得不可一世,傅彻则傲慢得目空一切,道:“有何不敢,难道怕了你那花拳绣腿不成!”萱儿气得鼓起两腮,呼呼喘息。湘蓉担心因此闹僵,抚拍她桃腮笑道:“别把脸撑破了!”萱儿愤懑不平道:“你们姐弟合着欺负我!”

湘蓉当即好言相劝,萱儿火气暂消,于是三人各自归房。傅彻独立窗前,想到无端卷入纷争,难免一怀愁绪。心绪不佳他都是以打气坐忘来排遣,此际自不例外,他坐到榻上缓缓闭上眼,默记心诀,真气畅通无阻游弋诸脉,不刻渐入佳境,心底一片空明。尔后他将真气从有形化作无形,又从无形变到有形,时而聚守丹田时而散入诸脉,如此反复数遍,已然是抑郁尽散,精气神焕然一新。

他从神奇境界慢慢回过神来,信手推窗见楼外一片漆黑。夜动,树木花草泛起轻微的响声,其中夹杂着异动。他暗觉有异,鬼魅般出了楼,飘身到楼前一株大树之巅。树下藏着两个人,黑布蒙面。一个低声道:“大师兄,你猜到宋建把那宝贝藏在哪了没?”那大师兄没好气道:“你没见我正瞅着么,猜到了还发什么愁?”那师弟道:“师父说宋建把那宝贝看得像性命一样重要,一定藏在很隐秘的地方。”大师兄不耐烦道:“这些我岂会不知道,你别自作聪明吵个不休,害我不能静心思虑。”师弟委屈道:“我也是想快些找到那宝贝嘛!”大师兄气道:“叫你别说还说,住嘴。”师兄发威,师弟怎能不乖乖闭嘴。

可过了一会儿,师弟还是忍不住道:“大师兄,再不行动天就亮了。”大师兄道:“那你自己去找,找到了功劳全归你。”师弟一喜道:“真的?”后又道:“可连大师兄你都找不到,我哪能找到呢!”大师兄道:“既然知道自己没用,就在一边安静一点,这事我自会想法子处理。”师弟道:“师兄你看西边那房间还有亮光,是不是在那呢?”大师兄抬眼观测一会道:“那你过去看看,不是就逃,是便过来告诉我。”

师弟于是蹑步靠近那房子,傅彻跟踪而去。那楼里灯火虽亮却无人,师弟在房外巡视一顿饭工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便大着胆子推门而入。傅彻向内看去,见那师弟脚还未落地,脖子已架着两把冰冷的长剑,却是被吴剑鸣和孙志良逮个正着。吴剑鸣嘲弄道:“你胆子不小呀,连宋大人府第也敢夜闯,当我们都是吃白食的吗?”师弟强硬道:“我想到哪就到哪,谁管得着。”孙志良讥笑道:“就凭你这点微末伎俩,还口出狂言,看来是嫌命太长了。”说话时已赠送那师弟两个耳光,师弟失声惨叫。

吴剑鸣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有何目的?”师弟低声道:“传闻宋大人府第是金城最堂皇的,我好奇便来看看!”孙志良笑道:“这么有闲情呀,三更半夜还跑来观览金城第一名园,那我可要好好招呼你,叫你不虚此行了!”师弟看孙志良一脸坏笑便急了,道:“我知道错了,你们别为难我。”吴剑鸣道:“那你就实话实说。”

师弟无辜道:“我说的可全是真的!”孙志良道:“我相信你,可别人不一定信得过你,我总不能忤逆众意吧!”师弟颤声道:“你想怎么折磨我?”孙志良道:“你试过就知道了。”师弟哀求道:“我真的无恶意,你们饶了我吧!”孙志良道:“要人信,总得经得起考验,无缘无故想取信于人,这恐怕不容易!”师弟哀苦道:“我如实说来就是,你们别折磨我,也别告诉别人,否则我就没命了。”吴剑鸣道:“你说,我们绝不外泄。”师弟尚未开口已先一声惨呼,随后人倒在地,脸色紫黑,断气身亡。

傅彻远见一灰影逃离出府,心知是此人暗中对那师弟下的毒手,而他能匿迹潜到,无论轻功还是内功必都已达绝顶之境。傅彻连忙追向那人,两人一前一后越出府第高墙。一路急奔,傅彻展出天踪步法,两人的距离逐步缩小。那人也知不久就会被傅彻追上,索性停步相侯。傅彻收住脚步,凝视那人。那人四十左右,身形高瘦,双目精光隐含,他也正目不转睛打量傅彻。傅彻隐觉他容貌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哪见过。那人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跟着我?”傅彻道:“那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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