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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马骄灵-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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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四娘已给张家三兄弟服食解药,四人恭敬立到金西流身后,不言不语。金西流道:“小娃,你练功不易,不要因一时冲动毁了十年道行。现在你只要把宝石和九华玉璧交给本座,本座便不追究你杀害晚晴豪盼盼之事。”傅彻知他没把握杀死自己,否则不会对自己如此客气,淡漠道:“首先向姑娘豪盼盼不是我杀害的,其次九华玉璧已经碎裂,再而我也没有什么宝石,因此你的条件我答应不了!”金西流严峻道:“那你是存心纠缠了,须知本座从不放过得罪我的人,无论是谁。”

这话促使傅彻忆及向晚晴垂死之言,不由勾起了他的恨火,嘲弄道:“你金西流狼心狗肺,杀几个人也是常理。若非你之故,向姑娘会饮恨而终嘛!”金西流被戳中心病,脸色阴沉,重重冷哼了一声,尔后瞄了瞄周围道:“你不是和水芙香一起嘛,她人呢?”他已决心与傅彻一战,只是又恐水芙香坐收渔利。傅彻不明白金西流从何得知自己和水芙香一道,可也没工夫细推,然他自问胜敌无望,有事能叫敌手分心最妙不过,遂信口道:“她阂玩捉迷藏,不知躲在哪了?”金西流神色微紧,朗声道:“水座主,你既然在这里,何必躲躲闪闪不敢见人?”

“谁说人家躲闪了嘛,只不过人家晓得金座主你神功盖世,不想芙香插手此事才不好现身呀!”水芙香笑意盈然,款步走出后堂。金西流道:“你能瞒过本座耳目躲在后堂,本座就不敢小看你。”水芙香微笑道:“金座主抬举芙香了!你当日在董大人府上力战群雄的事,芙香至今记忆犹新,夜来每想我将来的夫君有座主你一半神勇就好了!”金西流生性贪色,水芙香这番话说得他舒舒坦坦,他怡然笑道:“好汉不提旧时勇,那件事过去了,不算什么!”水芙香继续灌迷魂汤笑道:“金座主呀,你这么神勇了,还要那破石头作甚呢?”

金西流好色归好色,利益攸关之事却不含糊,他嘿嘿笑道:“小丫头,差点被你糊弄了!”水芙香甜甜道:“座主误会芙香了,芙香好生指望你一统秘教,那样我跟着你就不会被人欺负了!”金西流笑道:“你说真的才好。现在圣石落在傅彻手上,你想怎么办?”水芙香道:“一切由座主决定,芙香无有不从!”

金西流道:“那咱们联手,将傅彻这小子拿下如何?”水芙香笑道:“座主你神功无敌,对付傅彻这毛头小子绰绰有余,哪要我碍手碍脚了!”傅彻静立旁边,饶有兴味听两人交谈。金水二人对他这听众好像不甚在心,金西流道:“你不帮忙本座也不勉强,但你若要趁火打劫,那我的天吼功也不是吓吓小儿的。”水芙香道:“我师父在世时,常说金座主你的天吼功乃五部武学之冠,只稍逊于教主的海纳神功。如今教主仙逝,秘教上下自然以你为尊,芙香哪敢对你不敬呢!”金西流道:“你若肯替本座办事,本座一统秘教后,不会亏待你的!”水芙香柔柔道:“这事咱们以后再洽谈吧!”

金西流心头浅醉,转对傅彻道:“你交是不交?”傅彻笑道:“我没有怎交?”金西流长声怒喝,如同出笼狮虎,全身布起一个真气圈。寻常武夫的真气微弱无痕,他则隐有奔流之势。傅彻色不稍改,心中却震撼不已,暗道:“这想必就是天吼功了。”水芙香在旁拍手迎承道:“座主的天吼功招震古烁今呀!”金西流前跨三步,挥出一掌,真气犹如八月大潮,滚至傅彻身上。傅彻力敌不胜,斜身退步。

水芙香惊叹道:“座主这般威势,除却教主他老人家的海纳神功,又有谁堪匹敌?”她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一言倒提醒了傅彻。他暗想:“海纳神功乃秘教至上法门,或可克制这天吼功。”心窍一开,双掌并到胸前,缓缓旋转,双臂张开收回,立即形成一个真气团。真气团高速旋转,越转越大。

金西流陡见傅彻的运功姿势,分明就是海纳神功,而海纳神功乃他的克星,他惶恐撤功后退,惊异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水芙香明知故问道:“座主,怎么了?”金西流想她才十八九岁,江恩耀死时还没降到人世,自不可能见过江恩耀施展海纳神功,当然更不清楚傅彻所施即是海纳神功。但他存心不良不说破,道:“水座主,你自己收拾这小子吧,本座有急事先走了。”他说走就走,没有半点滞留。洪四娘和张家三兄弟跟着逃跑。

傅彻长舒一口气,侧头看向水芙香。水芙香笑道:“小色鬼,我待你还不错吧!”傅彻笑道:“石头在我身上,你还有得到的希望。可一旦落入金西流之手,你就只有梦里想想了。这样你能不帮我嘛?”水芙香靠近他道:“小色鬼还是不信人家对你没恶意。”傅彻笑了笑,猛然体内三气冲散,破入经脉。他不禁浑身战栗,倒到地面。水芙香想不明白他搞什么,低声问道:“你怎么了?”傅彻脸色发青,眼睛深闭,已昏死过去。原来金西流的天吼功过于强横凌厉,他出招攻袭时,激起傅彻体内三股真气的战意。三气战意一升,难免冲破丹田。

水芙香见傅彻离奇昏死,脸现忧色,自语道:“怎么了嘛?”可她随即想到他怀里的小石头,伸手入他怀,正要取出。忽听背后一人道:“你别动他!”声音虽冷,却掩不住清脆悦耳。水芙香身体一震,暗想当今世上能侵近自己身后而不被自己察觉的人屈指可数,此人必定是位绝顶高手。她放下小石头,回身望向来人。来人是个少女,白衣飘飘、不染尘埃,脸笼轻纱,遮住眼睛以下姿容,秀眸生情。水芙香惊问道:“你是谁?”

白衣少女不答反问道:“你是水芙香吧?”水芙香微微点头,问道:“你认识他?”白衣少女还是不回答她的话,道:“你既是秘教中人,我先饶过你,但你往后不许再动他。”她语音细柔娇嫩,身材婀娜纤秀,未被遮掩的眉眼绝美无伦。水芙香暗自推想:“女孩子很少武功能胜过我的,莫被她吓住。”

她丧失的胆气不刻收了回来,笑道:“小妹妹是钟情于他吧!不过我告诉你,他这人坏得很,滥情寡断、见异思迁,最爱欺骗女孩子。”白衣少女不悦道:“你怎么还不走?”水芙香挺身道:“他是我丈夫,我怎能弃他不顾?”白衣少女微愠道:“你不要乱讲,他不会娶你做妻子的,再说你是水部圣女又怎能嫁人!”

水芙香笑道:“你倒是知道不少啊!”白衣少女道:“你再不走,我可要出手了。”水芙香笑道:“那你就出手吧!别担心,姐姐我让着你点,不会伤到你的,省得这小色鬼见你受伤来责怪我心狠手辣。”白衣少女道:“不准你骂他,他不是那样的人。”水芙香暗笑道:“看来你对他的确钟爱有加,可他傅彻不就是一个十足的小色鬼嘛!”却道:“妹妹先别生气,天下哪处没好男人了,你何必痴恋他呢?”

白衣少女道:“你不走是想要他身上的血灵石吧,不过我告诉你,血灵石是我的,你拿不走的。”水芙香微惊道:“你怎知那石头是血灵石?”白衣少女冷冷扫视她,秀目满是不快道:“你怎这么烦呢?”水芙香被她看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又不欲就此离去,笑道:“我先试一下妹妹你的功夫!”她彩袖飞出,卷向白衣少女腰肩两处。白衣少女夷然不惊,柳腰绕转、娇躯轻动,一手捏兰花前探,一手后移。纤腿微抬,人向前舞。轻易破解了水芙香的攻招。水芙香看清白衣少女的招式动作,惊道:“云舞功,你是……”

 第三十章 驻看池间水芙色 忽闻枕畔雪衣香(3)

白衣少女道:“知道了,还不走!”水芙香向她微微欠身,闪出了宅子。白衣少女抱住傅彻,见他昏迷着犹满脸痛苦,不由珠泪盈眸,低泣道:“彻儿,彻儿,你会没事的。”她脚不点地,抱着傅彻进了大宅旁边的一间古房。房里无人,只有一张朴素的床榻。白衣少女将傅彻放在榻上,伸指探他脉息,紊乱动跳。她纤手紧贴傅彻后背,运气为他压制奔腾不息的三股内力。她真气柔和纯正,与傅彻内力非但不相抵触,反而天然契合一处。这般足足运功两个时辰,傅彻体内四处乱窜的内力才大致被遣返丹田,只不过他人还未醒。白衣少女饮泣道:“彻儿,你会没事的。你都大难不死了,会有后福的。”

傅彻恍恍惚惚中听有人唤自己“彻儿”,神智清醒稍许,徐徐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陌生处所,枕畔坐着一白衣少女,雪衣清香醺人醉。白衣少女见他醒来,欣悦道:“你醒了!”傅彻认清她便是前晚潜入客栈,轻功高绝的白衣少女,问道:“我怎会在这呢?”白衣少女温和道:“你突然昏倒,我就把你带到这疗治了!”傅彻暗想自己与她素昧平生,她却陌路施以援手,感激道:“多谢姑娘!”白衣少女微微笑道:“你阂说什么感谢了!”她自觉这话不对味,转开头不去看他。

傅彻似乎跟她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切,心心相连。白衣少女犯愁道:“你为什么突然昏倒呢?还有你体内真气乱窜,像是走火入魔,很危险的。”傅彻笑望着她道:“我体内有三股真气相互排斥,运功过度便可能冲散开。它们一散开,我就昏死了!”白衣少女忧心道:“那怎么办才好呢?”傅彻心潮一冲,稀里糊涂唤道:“姐姐!”白衣少女身子微晃,缓了缓神,温柔笑道:“你唤谁姐姐嘛?”

傅彻俊脸通红道:“我看你很像我姐姐!”白衣少女笑道:“江湖流传,你傅彻没有姐妹兄弟呀!”傅彻凝思道:“我有的,只是现在还没找到她。不过快了,最迟明年就能见到她了,我和她分别十年了!”白衣少女目光柔和,轻轻道:“你怎会和你姐姐分开的呢?十年不见,说不定她已经不在了。”傅彻摇头道:“不会的,姐姐不会丢下我的!”白衣少女问道:“你的武功都练成了吗?”

傅彻把她当作日思夜想的梁絮,自是不厌其详回答,其后叹道:“本来还有点成就,越练越不成了!”白衣少女道:“以后别随意使用海纳秘功,那功法太霸道,对身体不好。”傅彻疑问道:“你怎知我会海纳秘功呢?”白衣少女道:“你和金西流比斗时,我便躲在你们旁边观战。”傅彻笑道:“你武功这么高,跟谁学的呢?”白衣少女淡然笑道:“你是想问我是谁吧!”傅彻傻笑道:“你待我这么好,我怎能不晓得你是谁呢!”

白衣少女柔笑道:“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傅彻道:“你这话好神秘,你为什么要遮住脸呢?”白衣少女道:“为什么要让别人看我的脸呢?”傅彻点头道:“你一定很美,世人邪心太多,还是不让看为好。”白衣少女笑道:“或许我很丑,羞于见人哪!”傅彻正经道:“你骗不了我,不用看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善良的女孩子。”白衣少女浅笑道:“你这是戏弄我嘛?”傅彻对天起誓道:“我死也不敢戏弄你。”

白衣少女为之莞尔道:“你动不动就发重誓么?”傅彻道:“那得看对什么人了!”白衣少女道:“那对水芙香呢?”傅彻问心无愧,从衣囊里取出小石头道:“她是为了这块石头才找上我的,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何对白衣少女这么坦诚,也许与自己把她认作梁絮有关吧!白衣少女望着小石头道:“这是神道和秘教都在极力寻找的血灵石,传说其乃神门钥匙。一百多年前遗失了,近些日子又重现江湖。你怎么得到的呢?”

傅彻听小石头便是血灵石,意外之外,道:“这是客栈小二送给我朋友的。”白衣少女笑道:“你和血灵石有缘,才会不寻而获。”傅彻问道:“你怎会知道这么多呢?”白衣少女道:“我也是来找血灵石的。”傅彻皱眉道:“难道今次群雄聚会长安也是为了血灵石?”白衣少女道:“这倒不是,江湖人来长安是因风闻骊山秦皇陵旁边有大宝藏,里面不仅有金银珠宝,还有神兵利器、武功秘籍等。”

傅彻笑道:“你既然要找血灵石,我昏迷时为何不取走呢?”白衣少女道:“我拿来有什么用,放在你那跟我这都一样。”傅彻不明白她话中之意,道:“你也是秘教的?”白衣少女颔首道:“你不喜欢吗?”傅彻摇首道:“你们江教主都传我海纳秘功了,我怎会讨厌秘教哪!”白衣少女问道:“他老人家是否已经过世了?”傅彻将江恩耀的事一一详说。白衣少女低沉道:“他老人家至死不忘圣母,圣母也该安心了!”

傅彻笑道:“你真像我姐姐,眼睛像、眉毛也像。”白衣少女脉脉一笑道:“你的伤都好了吧?”傅彻点头道:“我这毛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都没事了。”白衣少女道:“你轻功没人比得上,今后遇上强敌,打不过就逃,别硬撑。”傅彻笑道:“至少还有一人轻功不输给我!”白衣少女不解道:“还有人能胜过你?”傅彻笑道:“那人就是你,我暗中看过你施展轻功,你可不许抵赖。”

白衣少女笑道:“你两三岁就开始习练轻功,我跟你比差远了。”傅彻错愕道:“你如何晓得我两三岁开始习武?”白衣少女目光移向别处,不与他对视,道:“你年纪这么轻,若非少小习武,武功怎会如此高强哪!”傅彻心灵感应到她思绪的波动,用劲抓住她手臂,狂喜道:“姐姐,你是姐姐!”

白衣少女道:“你说什么?”她冷静如水,浇灭傅彻的一腔激情。他怅然松开双手,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太想我姐姐了。”白衣少女眼里流露出一丝迷离的思忆,可很快笑道:“你伤好了,也该回去了,我送你。”傅彻当真看了她几眼,软求道:“你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吧!”白衣少女笑道:“我说过我很丑的,有什么好看哪!”傅彻苦求道:“你就让我看一眼吧!”白衣少女摇摇头,没有应许。

傅彻耍赖道:“你不答应,我就不走了,天天跟着你。”白衣少女笑道:“你都这么大了,怎跟我负气呢?”傅彻道:“我就认定你是我姐姐,姐姐从来最疼我的。”白衣少女道:“你和你姐姐分开十年,相逢也未必相识了!”傅彻故叹道:“是啊,不知道她还认得我吗?”白衣少女未想答道:“她一定认得你的!”傅彻凝视着她道:“你就是姐姐,否则不可能如此肯定。”白衣少女道:“我也是猜想的,你姐姐既然那般关爱你,当然不会忘记你长什么样子的。”傅彻索然道:“算了,你若真是我姐姐,总有一天会认我的。现在没什么报答你,就把血灵石送给你吧!反正这是你们秘教之物,我留着也没用。”

白衣少女道:“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傅彻长叹道:“你就留着吧,我也不晓得自己何时会再次昏死过去。那时血灵石还是要落到他人手里,与其被金西流、水芙香他们拿走,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你哪!”白衣少女幽思一会儿,笑道:“那我先帮你保管着,等哪天你想要取回去了,再来找我好吧!”傅彻由衷道:“若人人都像你这般待我,这江湖还有什么险恶呢?”白衣少女悠然微笑,傅彻将血灵石塞给她,挥手作别。白衣少女伫倚轩门,驻看他远去的背影,泪落无声。

傅彻回到客栈,不但找不见赵云与谢芊芊二人,连钱妈子和秀儿也没了影子。他匆忙去询问掌柜,掌柜今日不知因何心绪不佳,又没认出恢复本来面目的他,冷冰冰不做应答。傅彻表明身份,他才淡漠说已大半天不见谢芊芊和赵云等四人。傅彻遥听几人谈论水芙香退房了,始知掌柜郁闷的内中缘由。水芙香离去大多数人都失落怅惘,掌柜的萧索亦不足为奇了。他在客栈候了半日,可直到入夜,赵云和谢芊芊等四人还未归来。

这时小二敲门,交给傅彻一张纸条,说是清扫赵云房间时在地上捡到的。傅彻看纸上写着:“欲救赵云、谢芊芊,戌时三刻携圣石至城西李园。”字体柔弱纤细,当出自女子之手。傅彻心中警觉,暗自想道:“这么看来,连钱妈子和秀儿也非善类了!”时不待人,他向小二问清此去李园的路径,提前赴约。

入夜之后,长安街市告别了一日的喧闹,格外冷寂凄清。傅彻奔行其间,畅然无阻。李园座落在城西,破落却尚未废弃。园内火光照射,四处通明。傅彻轻身掠入,见一堆人围聚在园中一阁楼里,钱家母女赫然在列。赵云和谢芊芊被捆在一侧,失去知觉。一个秃顶老头道:“傅彻快来了,大家到外面去巡视一圈。”钱妈子补充道:“傅彻轻功绝顶,落地无声,说不准已经到了,你们不可错过一个角落。”几人领命搜寻。傅彻跃上阁楼顶端,移开瓦片下窥。那几人巡查无获,复回阁内坐下。

 第三十章 驻看池间水芙色 忽闻枕畔雪衣香(4)

秃顶老头道:“咱们火部自从座主遇害后一直抬不起头做人,而圣女失踪十三年至今仍是杳无消息,部内无人为首,部众七零八落任人欺凌。若要重展昔日雄风,全赖血灵石了,所以这次绝不能有失。钱护法,你最了解傅彻,你说他会拿血灵石来交换吗!”钱妈子道:“传闻傅彻重情重义,咱们抓了他义兄和女人,他必定会来相救。只是他武功高不可测,昨夜独眼神龙那老儿就被他一招吓破了胆。”秃顶老头道:“雷破天和董千里这两老儿年初刚晋升为总坛护法,此次是追随黄千帆来长安的。他们俩虽招人嫌却不足为虑,只是黄老怪诡诈百出,我们不能不防。”钱妈子道:“黄千帆埋剑封刀十几年,圣母请他出山做什么?”秃顶老头道:“黄老怪是秘教神使,圣母要倚仗他主持大局。”钱妈子道:“黄千帆年轻时惹下不少桃花债,他重入江湖,只怕过不了几天好日子。”秃顶老头笑道:“我记得你和他也好过一阵,现在还念着他么?”钱妈子脸面大红道:“座使别取笑属下了!”秃顶老头道:“我不是取笑你,而是要提醒你最好和他撇清关系,免得又被他骗了!”

钱妈子垂头称是,暗里瞥了下秀儿。秃顶老头走到门前,仰观天象,皱起白眉道:“都戌时了,傅彻怎么还不来?”钱妈子道:“他应该马上就会来的。”秃顶老头指了指赵云和谢芊芊道:“傅彻若是不来,就送这他们俩上路吧!”钱妈子道:“约定的时刻没到,咱们再等等吧!”秃顶老头道:“你不是说傅彻和水芙香同时失踪的嘛,他傅彻少年人血气方刚,只怕难以禁受水芙香的媚惑。那样血灵石多半落入水芙香手里,我们等也白等了!”

钱妈子道:“他们中了我的‘沉香醉晚’,没有解药休想活命。倘若傅彻真敢不来,咱们再送他俩上路也为时不晚。”秃顶老头点了点头,吩咐部下道:“你们再出去搜搜,看傅彻来了没有!”傅彻闻晓赵云和谢芊芊身中“沉香醉晚”什么的,忧心如焚,暗道:“我现在纵使拼命救出他们,若取不到解药,到底只是一场空,看来不得不用血灵石来交换了。可我已将它送给了那白衣少女,总不好去拿回来吧!”

几个火部徒众阁楼周遭搜索得尤为仔细,几乎不错过一寸土地。傅彻心下无计,坐在楼顶徒自焦急。戌时三刻已过,秃顶老头道:“傅彻迷上水芙香,不会来了!钱护法,把他们解决了吧。”钱妈子眼望赵云和谢芊芊两人,摇头叹道:“不是我狠心,是傅彻负义!”赵云和谢芊芊俩自是听不到她说什么。秀儿不忍道:“娘,咱们再等会吧!”钱妈子道:“这是座使的命令,咱们不能违抗!”秀儿黯然退开,美目蕴泪。

傅彻跃下楼顶,步入大堂,道:“我来了!”他近于来无影去无踪,阁中众人悚然吃惊。他们迅速围绕在秃顶老头身旁,等待他发号施令。秃顶老头紧紧盯住傅彻道:“你就是傅彻?”傅彻道:“正是,你们可以放开我朋友了吧!”秃顶老头道:“那简单,只要你拿血灵石交换,咱们一手交人一手交物。”傅彻道:“要我交出血灵石也容易,你们先把‘沉香醉晚’解药给我。”秃顶老头道:“本使先给你一个人的解药,待拿到血灵石后,再把另一份奉上,这够公平吧!”傅彻暗恨他老奸巨猾。

钱妈子道:“解药在我这,你要我先救哪个!”傅彻正憋着一肚子闷气,厌恨道:“你这叫背槽抛粪忘恩义,无耻透顶!”钱妈子淡淡道:“你这话错了,我本是有意设计,何来恩义?”傅彻苦于身旁没有血灵石,要交换都不成,而短时间内又想不出两全之策,心底矛矛盾盾乱糟糟。秃顶老头催促道:“你想好了吗?快点,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磨蹭。”傅彻笑了一笑道:“我是来和你们商议一件事的!”

秃顶老头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快点交出血灵石。否则,后果你自己想想也该知道。”傅彻摊开双手道:“可血灵石并不在我身上!”秃顶老头怒色暴现,厉声道:“你说什么,把我们当成三岁孩童戏耍吗?”傅彻苦着脸道:“我实在没有,今天早上被金西流抢去了。”暗想:“金西流也不是好东西,叫你们狗咬狗。”秃顶老头沉声道:“事已如此,你惊你妻子兄弟收尸吧!钱护法,还不动手?”

钱妈子移到赵云和谢芊芊两人身前,傅彻无计应对,道:“不过我还能把圣石抢回来,只希望你们先别伤害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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