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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马骄灵-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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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伴着圣母坐到别处。
萧菲儿附到傅彻耳朵轻笑道:“三人切,絮姐姐被人抢走了,三缺其一没天理啊!”傅彻摸摸她头道:“那你高不高兴呢?”萧菲儿用头撞他一下道:“你当我那么坏了,絮姐姐又不是输给我,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傅彻不明白她究竟怎么想,且听不言。萧菲儿见他没反应,又凑到他耳畔道:“我们有一样东西在别人眼中比絮姐姐还重要。”傅彻怫然不乐道:“姐姐活生生的人,岂是东西可相提并论的。”
萧菲儿揪住他耳朵,气闷道:“我还没说完,你冲我发什么脾气了,有气你去把你的好姐姐抢回来呀!”傅彻理亏活该受罪,赔罪道:“好菲儿,我糊涂,你海量包涵。”萧菲儿不解气,又重扯几下他耳朵才道:“秘教的人都要听命于教主,江爷爷已过世,群龙无首,你身怀海纳秘功,若手持教主令牌不就可以接掌秘教,那样什么圣母的不是得听你的话了,你的好姐姐不就是你囊中之物了。”
傅彻恍然大悟,转念又愁道:“可那是江爷爷给你的,我怎能据为己有,再说我一个护龙宗主已当得一头两大,可不想再当秘教教主了。”萧菲儿啐道:“不害臊,什么我的你的,你若分得那么清楚,就不会忘了曾经答应我你自己都属于我,进而跑去勾三搭四了。”傅彻想到自己背誓弃盟,俊脸发烫,呐呐道:“我也不想的,现在我们决定不谈婚论嫁不是很好嘛!”萧菲儿气一股脑迸发,戳着他头道:“好你的头!”傅彻无言忍受,隔了一晌商量道:“好菲儿,圣母算来是你干奶奶,我们总得给她留点颜面,你说这样好吗?我们把令牌交给她,用以交换姐姐,她要一统秘教非令牌不行,一定会答应的。”萧菲儿气呼呼道:“你鬼主意都打好了,还来问我作甚!”
无双女环臂搂住萧菲儿,笑道:“你们两个又闹什么别扭了?”萧菲儿哭诉道:“他背信弃义。”陆潇潇拉水芙香坐到自己身边,笑道:“菲儿乖了,你不是兜他是三人切了,当然四处留情了。”水芙香乃董卓一边的人,甄桐心生罅隙道:“潇姐姐,你是不是有话要和令师侄说呢?”陆潇潇明眼人,立察不对劲,笑道:“也没什么,刚才芙香问我木灵子有什么野心,我准备就此说说。”
她语音清亮,四座可闻。木灵子急红了脸,叫道:“陆潇潇,你想干什么?”陆潇潇敛衣一笑道:“你怕什么,你要一统天下君临四海还要靠在座各位英雄豪杰鼎力相助呢!”此言一出,举座俱惊。木灵子身体颤摇,戟指怒道:“陆潇潇,你……你……”陆潇潇不管他继续道:“木灵子其实不姓木而姓王,是前汉篡贼王莽之后,王莽为光武皇帝所灭,但他后人不忘复国。三十年前我还年少,木灵子以为有机可乘,找到我希望跟我协力杀死江恩耀,取而代之。我和江恩耀虽然不睦,可他好歹是我前辈,神道秘教又同出一源,我怎能眼看秘教落入狼子野心之徒手里,所以设计将木灵子囚禁在黑水牢二十年,十年前我可怜他年近垂暮,将其放出,可他野心不死,通过假死转入暗中行事,这十年来我也没怎么注意他,不知道他的复辟大计进展如何了。”
甄桐问道:“姐姐你们来长安就是为了这件事吗?”无双女道:“也不全是。”她暗中轻捏一下甄桐纤手,甄桐立刻警觉她们俩来长安所为之事不可让水芙香知晓。陆潇潇问水芙香道:“芙香,你的紫云神术练到第几重了?”水芙香知道她武功超凡入圣,寄望得到她点拨,坦诚相告。陆潇潇道:“习武之道,欲速则不达,紫云神术重在静心,心不静切忌强练,否则修炼不成反自伤。”水芙香唯唯称是。
第四十六章 物是人非归故地 口传心授摄群豪(4)
陆潇潇忽压低声音道:“见到你师父,桃问候她,就说我等她重归神道。”水芙香愣了一会,心想自己师父水姬未死她怎么知晓的。陆潇潇已拍了拍她纤肩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们有机会再聊。”水芙香明白自己终属外人,各为其主,不方便多留,起身离开。无双女这才小声道:“我和你们陆姐姐这次来长安是为了一幅地图。”傅彻和萧菲儿立即联想到欧阳修年所说之事,傅彻道:“是那幅有关血灵石的地图?”
无双女陆潇潇神色一肃,齐声道:“你们已经知道了?”萧菲儿伶牙俐齿,傅彻让她详说。无双女听完后道:“血灵石既已在絮儿手里,我们便把地图一并取来,看到底有何秘密。”傅彻道:“要不我现在就去找刘重恩,把地图偷偷取回来。”甄桐笑道:“你何时多出第三只手,学会妙手空空了?”陆潇潇笑道:“他现在三气贯通,有通天彻地之能,别说偷东西,取人首级也易如反掌。”
坏了坏了,傅彻心里默念。他三气融通甄桐和萧菲儿不清楚,甄桐知道后只会高兴,可他曾借此欺骗萧菲儿,她偶然得知,饶得了他才怪。果然,萧菲儿立时提起他耳朵,不怀好意笑道:“你说你体内三股真气是不是真的并到一块了?”傅彻哭丧着脸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骗你的。”萧菲儿斥责道:“好啊,骗人还有理了!”傅彻岔开话题道:“好菲儿,这事先放下,让我先去把地图偷回来。”
萧菲儿摇首道:“你不说清楚,什么事也别想去做。”傅彻看往无双女和陆潇潇,向她们求助。无双女笑道:“菲儿,他玄功告成,你该替他高兴才是,怎么还怪罪他呢?”萧菲儿得理不饶人道:“姐姐你不知道,这死家伙午时还装病吓唬人,决不可轻饶。”傅彻辩解道:“事急从权,那是情有可原。”萧菲儿小手加足力气,直欲将他耳朵拉长半个,道:“呦呦,事急从权?那你说什么事那么急。”
傅彻厚上脸皮赔笑道:“所谓慌不择路、饥不择食,菲儿你不高兴就是最大的急事,我一心急就做错了。”他堂堂七尺男儿,在女人夹缝中做人,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也时常自觉窝囊没种,可不知为何心头还美滋滋的。萧菲儿握紧小粉拳,使劲擂擂他额头,警告道:“你记住了,往后别想我再不相信你。”傅彻发誓道:“我今后若再欺骗菲儿,叫我不得好死。”萧菲儿道:“要不要脸,逢人便说,这句话今天也不记得听你说多少遍了!”
傅彻萧然立起,信步走向刘重恩,路经黄致崇、湘蓉及吴剑鸣等桌案旁,跟他们打声招呼。李泽进喝了半天酒,已有了些醉意,责怪道:“傅兄弟,不是哥哥我说你,你今天满心思放在一群娘们身上,对我们几个爱理不理的,未免重色轻友了。”傅彻脸上一红,满怀歉意。司马尚打圆场笑道:“傅公子你别介意,他一喝多就爱乱说。”铁证在案,傅彻除了自感汗颜,哪会怪罪别人。
路过自己原来坐的桌边,拭泪酒尚未醒,吐了一地,沈松无可奈何地呆坐着,陆洁瑶幽幽怨怨瞅了他一下,不知是怪他抛下拭泪还是她自己。傅彻无地自容,无言而去。吕布、木灵子和木漱菱等人已是惊弓之鸟,见他朝他们那边走去,料他又要找茬滋事,吕布抓过身畔长戟便要起身,木漱菱迅速站起道:“你迫害我们还不够吗?又想怎样?”傅彻急忙摇手道:“木姐姐你误会了,我是找刘重恩刘朋友。”
刘重恩正自高高挂起怡然小酌,猛听傅彻之语,惊跳起来叫道:“好小子,老子跟你不熟,你找老子做什么?”傅彻缓步接近,淡笑道:“一回生二回熟,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紧张干嘛!”刘重恩方才见他大展神威,自知非其敌,为免受罪闭嘴为上策。傅彻立到他身边,伸手轻轻拍拍他肩膀,笑道:“尊驾连饮一日不见醉,酒力惊人啊!”
刘重恩只道他要暗施杀招,慌忙运气护体,不料对方轻手轻脚,生怕拍疼他似的。傅彻率意一瞟杨重道及二妇人,笑道:“三位找刘朋友要物事,不知是何物事呢?”杨重道破胆耗子不经吓,手一抖竹筷掉落地面,畏葸道:“那东西不重要,只是我们恩师的遗物,对外人一无用处。”此地无银三百两,杨重道张皇失措之下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傅彻也没料到杨重道畏惧自己有如虎狼,笑道:“我相信你了!”
他说话之际,已神不知鬼不觉搜遍刘重恩衣囊,并无什么地图,只有几锭碎银,大失所望。正待离去,忽觉刘重恩发簪有些怪异,非金非玉,乃一细竹管,索性顺手牵羊摘下,可发簪位置明显,要顺利取走不甚容易。他目力超凡,毫发可分,凝眼一视,见竹管中空处塞有一薄帛,立马悄悄使出吸盘手,隔空取物。他真气精纯内敛,与天然之力相互交融,常人岂能察觉。薄帛入手,施施然归座。
傅彻一离远,刘重恩如释重负,有意无意摸了摸发簪,确定发簪犹在,才长舒一口气,继续举杯慢饮。傅彻取出薄帛递与无双女陆潇潇,二人快速瞥了两眼,确认是幅地图无误,立即收入怀中,拟等到了无外人处再细推奥秘。傅彻凯旋而归,不向无双女和陆潇潇邀功,却拉拉萧菲儿道:“好菲儿,你把令牌拿出来,让我去换姐姐吧!”萧菲儿有心戏弄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傅彻感觉憋屈到家,无语发闷。
萧菲儿看他那可怜样,既好笑又好气,掏出令箭金牌重扣到他手里。傅彻见牌心喜,张臂便想抱她亲一口。萧菲儿瞪了一眼,他才收住意马心猿不敢放肆。秘教教主金牌和神道天后玉印同是权位象征,陆潇潇当然清楚这金牌的权威,道:“傻小子,你把令牌交给圣母,以她的武功不足以护全金牌,怀璧其罪,说不定还会招来杀身之祸,此事当从长计议。”傅彻换人心切,并没考虑到圣母安危,经她一提醒,始觉自己过于自私了,这样做也辜负了江恩耀之托,对不起他在天之灵。
他短于计谋,一时彷徨无策。甄桐微笑道:“别担心,要解决这事并不难。”傅彻深知她慧性灵心,智计百出,忙请她赐教。甄桐笑道:“还是重在树威,只要你威慑群人,放言圣母是你干娘,谁对她不敬就是跟你傅彻敌对,这样保管没人胆敢为难圣母。”傅彻不停称是。萧菲儿极力反对道:“不成不成,你称圣母作干娘,我不是小你一辈了。”无双女笑道:“那称干奶奶好了,这样就平辈论交了。”
陆潇潇笑道:“这也不成呀,这样彻儿不矮絮儿一辈了嘛,以后得改称她姑姑了。”傅彻不由勾起了甄茵要求自己唤甄桐姑姑的旧事,不知道这小徒弟近况如何。甄桐笑道:“那就让傅彻称圣母作前辈,反正前辈也不分前了几辈。”傅彻赞道:“还是桐儿这法子好,但不知怎样才能收到树威之效。”甄桐道:“你今天已经威风八面了,要服众只需再找一个秘教中位高权重又惹人厌恨的来开刀。”
傅彻一拍脑袋,欢喜道:“有了,就找金西流,这老家伙妄自尊大、作威作福,在秘教已是怨声载道了。”他只身走往圣母,圣母等人静坐不管,看他耍什么花样。他一脸严肃不苟言笑,揖身道:“圣母,晚辈想送你一件东西。”圣母冷声冷气道:“你能有什么东西,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就别拿出来了,免得笑掉别人大牙。”傅彻张开手掌,令箭金牌顿现在圣母眼前,金灿灿亮闪闪。圣母张大嘴结巴道:“你……你……从哪……得来的……”
傅彻道:“这是江教主他老人家临终前交给我的,他还授我海纳秘功要我统摄秘教,可我自问才浅难当大任,所以想让贤与你,只是有一个条件。”他这话虚实参半,圣母自想不到他说假话,她看了一眼梁絮道:“你要用它交换絮儿?”傅彻道:“不错,你不肯舍弃姐姐无非是想借助她的武功重整秘教,现在有了教主令牌,一切都名正言顺了。我还可以帮你除掉最大的绊脚石金西流,那样姐姐就失去她的价值,你留着她便没多大作用。”圣母沉思良久,这条件实在太人了,她缓声道:“只要你如言而行,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件事你说错了,我不让絮儿跟你一块不是我要利用她,而是不想她被你害了。既然恩耀肯将秘教托付与你,可见你不是一无是处,而你和絮儿又两情相悦,我也没道理阻止。”
傅彻和梁絮大喜,相视一笑。傅彻昂首挺胸高举教主令牌,扬声道:“众秘教弟子听命,本教江恩耀教主年前仙逝,临终托我将教主令牌交付圣母,让她老人家代掌秘教,如有不从以叛教论,立杀无赦。”令箭金牌重现,金西流、木灵子及水芙香等秘教弟子心下琢磨是真是假,但还是先一齐跪地接令。傅彻明白他们有疑惑,将令牌交给木灵子道:“木座主,你是本教元老,你应该认得教主令牌吧!”木灵子只看一眼便知令牌真实不假,颤着手递还傅彻,证实道:“这确是本教教主令牌。”
第四十七章 群雄并立三江血 云鹤扶翔两地愁(1)
傅彻接过话道:“那好,现既已确认不误,往后大家就要服从圣母号令。圣母是我傅彻的前辈,若哪位不识好歹开罪她老人家,便是存心跟我傅彻为难,我傅彻必杀不饶。”斩钉截铁,气势凌人。秘教众人齐声应是。傅彻知他们貌服心不服,该是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的时候了,于是指着金西流道:“金西流,你残害火部玄英,奸本部圣女向晚晴,罪大恶极,罪不容诛,今日我就代行教规处决你。”
金西流怒冲而起,戟指喝道:“傅彻,你血口喷人,污蔑本座,本座跟你没完。”傅彻跨前一步,森然道:“大胆叛类,看我跟你没完还是你跟我没完。”右掌疾出,风声雷动。金西流绝非易与之辈,天吼功横行江湖,岂会束手待缚。他一声怒吼,众人震耳欲聋。傅彻目如寒水,指如鹰爪,冲破天吼功布起的真气圈。金西流急速催动内力,天吼真气汹涌而出,如万马奔腾,江海倒倾。
傅彻默念心诀,海纳秘功蓄势而发。海纳秘功乃秘教最高武学,傅彻融汇贯通之余,更加入道脉佛门心法精髓,精细毫厘而又气势磅礴,直如海纳百川,包罗万象。天吼功虽然精妙绝伦,但一碰到海纳秘功,便如同涓涓细流遇上茫茫沧海,除了望洋兴叹外,再无可奈何。金西流背水一战,只能抵死反抗,天吼真气澎湃滚出,丹田掏空也在所不惜。傅彻内息圆转,如江河循环不息,猛地一声长啸,江河决堤,真气席天卷地喷涌,笼罩金西流。金西流但觉气息内缩,逐渐不受自己控制,继而整个人乏力倒地。
傅彻收力静立,目视群豪,睥睨天下。吕布一众及秘教徒众侧目而视,畏缩后靠。傅彻扫视一下木灵子和水芙香等,严词道:“秘教弟子听着,谁敢不从圣母,金西流便是榜样。”木灵子、水芙香及陆洁瑶等冷不丁打了一个寒噤,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人物,或许恐怖的不是人本身,而是其毁天灭地的武功。傅彻朝无翅飞鹰和独眼神龙招一下手道:“金西流武功已被我废了,你们把他绑回总坛关起来。”他俯瞰一眼金西流,心中默念:“向姑娘,傅彻不忘誓言,已替你讨回公道,你可以含笑九泉了!”
独眼神龙恨翅飞鹰素来喜欢倚老卖老,逢人做事尤其遇见年少者总是老气横秋,这时胆寒心颤,迟迟不敢近前。满楼肃穆,死气沉沉,傅彻自料这威发大了,忙带笑扶起跪在地上的水芙香和陆洁瑶道:“吓到水姐姐和姑奶奶了!”水芙香惊魂甫歇,重绽笑颜道:“好在我胆子向来比较大,否则怕已活活吓死了!”陆洁瑶则一言不发回去照料拭泪。木漱菱见他扶起水芙香和陆洁瑶而不扶自己,大感不快,扶着木灵子站起冷眼静观。
傅彻回到圣母跟前,恭敬地将教主令牌递给她。圣母木愣接过,不知该说些什么。黄千帆打开僵局笑道:“恭喜圣母一掌秘教,傅少侠是江教主传人,圣女是圣母你的干女儿,他们俩一结连理,大家亲上加亲,更是可喜可贺。”圣母“嗯”一声,转对梁絮道:“絮儿,你这就跟傅少侠去吧,有空回秘教看看干娘!”落寞无寄,她突然间惊觉一失去梁絮,自己便成了孤家寡人,独居高处而无亲无故。
梁絮潸然泪下,叫声“干娘”,扑入圣母怀里道:“干娘,我不离开你,永远都不离开你了!”傅彻大惊道:“姐姐,你别说胡话。”梁絮泫然道:“彻儿,干娘救我一命又养我育我,我无以为报,怎能舍她而去呢?”傅彻急得像落水蚂蚁惶惶无计,似着火猢狲乱乱跳腾。圣母柔和道:“我现在是堂堂正正的秘教之主,秘教弟子都是我的孩子,没有你在我身边,她们也会围绕膝下的。”说着指了指水芙香和陆洁瑶等人。傅彻附和道:“姐姐,圣母说得很对,她现在是一教之主,教众都是她的儿女,不缺你一个。哦,对了,那喝醉的女孩就是失踪多年的火部圣女火晓萱。”
黄千帆疑问道:“火晓蒎岁失踪,距今已整整十四年,这些年火部倾力寻访未果,傅少侠你是怎么找到她的?又怎么知道她是火部圣女?”傅彻总不能说自己因为见过拭泪身子,从其肩上的火焰刺纹猜出她是火部圣女,故而不尽不实道:“我在倭国认识她的,她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我猜想她或许是火部圣女就把她带回来了。”黄千帆点头道:“听说火晓萱自小由玄英照料,她或许还能认出,可惜她至今下落全无。”
傅彻急着把拭泪脱手,献计道:“玄英是被金西流掳劫去的,问他不就得了!”他俯身拍了拍金西流,喝道:“你把玄英囚禁在哪了?”金西流功力尽毁一息尚存,有气无力道:“小混蛋,本座……”傅彻不待他讲完,已威胁道:“你莫给我逞勇,不说清楚有你好受的。”英雄也有屈服时,金西流不是英雄也不怕死,可最担心遭受无穷无尽的折磨,那样求死不得求死不能决不是人受的,坦白道:“在长安我府邸。”傅彻赞许道:“这就对了,我会叫无翅飞鹰和独眼神龙待你好些。”
圣母等得知玄英在金西流府邸后,计议是否要去营救。黄千帆足智多谋,看事情想问题高屋建瓴、高瞻远瞩,他道:“圣母,你新掌秘教,威望已树,接下来应该广布恩德,恩威并济才是久远之计,我们将玄英救出又把火部圣女找回,火部必定死心塌地效忠你,金部金西流已成废人,除东方座使百毒圣君厉超群外,其他人已不足为虑,加上一向效命总坛的土部,我们手上至少有了三部,水木二部自不敢作梗。”
傅彻但觉这话耳熟得很,原来他新任护龙宗主时,甄桐口传心授他近乎一样的一席话,可惜他朽木不可雕。至于百毒圣君厉超群,他自不曾或忘,当日就是厉超群和泠清锋、徐显龙一道把他与萧菲儿逼下悬崖,若非无果和江恩耀相救,他与萧菲儿早粉骨碎身、灰飞烟灭了。圣母深有同感道:“千帆的建议跟我不谋而合,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救人。”傅彻急于卸下包袱,显得不够厚道说:“圣母,陆洁瑶姑娘武功不凡,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火晓萱也该早日认祖归宗,不如一并带上吧!”
他的小算盘打得响叮当,圣母哪看不透,她想道:“把洁瑶和晓萱带走也未尝不好,免得他又要分心照顾她们俩,亏待了絮儿。”便道:“这样甚好,你也过去跟她们说一句吧!”傅彻做了亏心事,心虚胆怯,硬着头皮跟在圣母后面走向陆洁瑶和拭泪。沈松本对傅彻武功不甚了然,今日大开眼界,见他过来满口惊叹道:“傅公子,我沈松瞎了眼了,有眼不识泰山,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师父了!”边说边跪下叩头。
傅彻没阻拦,不多不少受了他九大响头,原来白马寺毁于一旦,他痛心不已,为了不负无果之望,决心收沈松为徒,授他涅槃心经,以续白马寺香火。陆洁瑶怪眼一瞟,不理解问沈松道:“他年纪比你小,怎好意思做你师父呢?”沈松笑道:“陆姑娘,年不在高,达者为师,能拜傅公子这样的高人为师,是我沈松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傅彻笑道:“姑奶奶,圣母有事需要你帮忙,你随她去吧!”
陆洁瑶忙垂首恭敬道:“圣母有何吩咐,洁瑶悉听差遣。”圣母当即把营救玄英之事相告。陆洁瑶职责所在,义不容辞,但对于带上烂醉如泥的拭泪,则略有微词。傅彻连忙扇风,圣母帮他点火。一唱一和,把陆洁瑶也糊弄糊涂了,只道携带拭泪是为了让她早日与火部弟子相认。她一想到五部圣女一死四存,水芙香和木漱菱又势成水火,自己和拭泪若再不能融洽相处,秘教圣女岂非有不如无,带上拭泪增进感情也不错。
傅彻揖身恭送圣母、陆洁瑶及黄千帆等人离去,沈松心想师父都折腰相送,自己身为晚辈,更需隆而重之,别出心裁来个跪送。傅彻为之喷饭,笑骂不得。陆潇潇挥手招他回座,傅彻疾步归位问有何事。陆潇潇笑道:“别说你在这呆上瘾了,想常住不走。”傅彻意会神领,笑道:“对,我们大功告成,是该走了!”他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得先去向秦怀远问安,再请他老人家随行,又向欧阳修年汇报地图已获,请他同行。
两长者安排妥当,他又去找赵云,让他随自己而去,好一叙兄弟之情。赵云错失所爱,心遭重创,百无聊赖,有兄弟陪伴慰藉心灵再好不过。秀儿对赵云痴心一片,脉脉相随。尔后傅彻招上黄致崇、湘蓉及吴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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