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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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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窗外的明月,灵羽再倒上一杯酒,洒向窗外的假山。做完这些,灵羽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有些凄凉的意味,笑毕又自言自语道:“宁大先生。一代名将非战死,皆因昏君信小人,这……到底是何道理?”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走进一位大约六七十左右,头发花白,留一缕白胡地老人,老人边走边摇着头。“可惜可惜啊!我们灵家也好不到哪去。”
  “爹。您怎么来了?您身体不好就别乱跑,有事叫孩儿去就是了!”灵羽急忙上前搀扶老人。
  老人对灵羽的搀扶甩了甩手,“不用,我还没老到那地步。”
  “是!”灵羽恭敬地稍稍退开,跟在老人身后,及至桌旁,连忙为老人放正椅子。让老人坐下。
  刚一坐下,老人就咳嗽几下,顿时慌地灵羽轻轻帮老人拍背抚胸,直到老人缓出一口气停止了咳嗽,灵羽才坐了下来,“爹您找孩儿有什么事吗?”
  老人再度摇了摇头,抬起头凝望窗外地明月,神情安详,沉吟半晌才说道:“宁大先生死了,我们那一倍的老家伙,该死的都死了,爹听说宁远和你是结拜兄弟,所以过来看看。”
  灵羽眼神中微微一动,却没有说话,看着老人目光中那种悠远地神光,内里绽放着一个英雄的光芒,这是灵羽所知道,所谓识英雄重英雄,多年以前,北秦一代名将灵闯将军,与张楚宁大先生就可以算是神交已久,彼此对对方都甚是欣赏,灵羽和宁远结拜后也曾说过这方面的事。
  这位老人,便是当年曾率军直入鞑靼匈奴的北秦名将灵闯将军,也就是灵羽的爹。
  老人继续说道:“白云起的事迹,爹也有耳闻,作为一个华夏儿女来说,爹很欣赏他,若是年轻个二十岁,爹倒是很想会会这位少年英雄。”
  老人的目光转向灵羽,眼中露出期盼之色,“羽儿,本来你也可以代爹与他沙场一战,白云起是个很有谋略和野心的帝王,也是一个用兵如神的将军,他是绝不会墨守一地的,从他的行为,爹看得出,他要统一中原,甚至乎,还可能征服关外之地,匈奴,鞑靼!迟早有一天,他会打到北秦来,只可惜……”
  灵羽默默地听着,灵闯在他的心中,是严父,也是慈父,后面的话,实际上灵羽已经可以猜测个大概了,那也是灵闯如今久病地根源之一一。
  “北秦表面上兵强马壮,但内里的问题,和张楚也是差不多,宁大先生不是输在战场上,输在了政治上,而我们灵家,从爹那时起,就在政治上输了。”灵闯的话中有些唏嘘的味道,带着沉痛的心情回忆起往昔的岁月,金戈铁马之时。
  当年灵闯将军率领两万骑兵与鞑靼人北古口一战,之后横扫匈奴鞑靼两国,整个草原之上,无人可堪匹敌,大有一举征服匈奴和鞑靼之势,当时的匈奴和鞑靼两国可说是闻声色变。
  然而就在临门一脚时,北秦国主却数度下令灵闯撤兵,王命不可违,不管有多么的不情愿和不甘,最后灵闯也还是班师回朝,可回到北秦,他便从此病倒,兵权也因其病,慢慢被北秦国主夺去,这也成了灵闯一生的憾事。
  只差一步,便可大功告成,在最关键的时刻被人破坏,那感觉着实不好,那时回到北秦国都的灵闯更是直奔国主寝宫,不顾任何人的阻拦,可到了寝宫前,国主却避而不见。
  那也属当然,当时的国主华影空,正在里面和鞑靼第一美女兰馨儿翻云覆雨,做着那交合大事,天大的事,只要不是房间失火,恐怕都不会停下来,而在那档口,别说是传话,连声音都不敢弄出一点。
  要说鞑靼国主叶林娜送兰馨儿给当时的北秦国主华影空,原本灵闯多少也该听到消息的,只可惜灵闯当时一心在外征战,华影空也有意封闭消息,毕竟这事搬上台面。以当时的情况来看,肯定会被朝野上下反对。
  是以灵闯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兰馨儿已入宫为妃的事。而事实上,华影空也只是报着白要个鞑靼第一美女,仗照打。美女照要地想法接受兰馨儿的,却不想耳鬓厮磨一阵,真的猜忌起灵闯来了,试问一个有希望征服匈奴鞑靼两国的大将军。就算是他华影空的亲兄弟,又有什么理由在以后不会取他华影空而代之?更何况灵闯还不是他华影空的兄弟,那就更是让人不放心了。
  “国主……嗯哼……啊……灵……灵,嘤……闯将军好像……”兰馨儿慵懒地做出各种很舒爽的姿势和淫声浪语,可眉宇间却有些做作,连日来,华影空本不强的性能力,已经被她榨得差不多了。也成功让华影空召回了灵闯。
  华影空拿出吃奶的力气。他的男性雄风早已淹没在兰馨儿这美人怀中,一下下冲击着最关键的部位,紧紧把兰馨儿抱在怀中,“先别管他,寡人……呼,呼,寡人要尽快让爱妃怀孕才是。”
  在外站了一会。灵闯可没那么好的耐心,本来回来就大为不甘,心急火燎地要见国主,结果却被挡在门外,还想着复命后再度出征的他一下就冲进寝宫大喊,“末将灵闯,有要事求见国主,军情紧急,还请国主即刻一见。”
  站在华影空寝宫的大厅里,灵闯已经听到从不远处房间里传出来的淫声浪语,心中不免有些恼怒,内宫太监急急地从后面赶了上来,“灵大将军,你不能就这样闯进来的,这是对国主的大不敬,依咱家看,灵大将军还是在门外候传为好。”
  一边说着,太监一边瞥向华影空地房间,当了那么多年地太监,他见过的实在太多了,心中怨恨灵闯,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这种时候,你灵大将军是不怕,国主就算发怒,暂时也不能把你灵大将军怎么样,可回过头来,就得拿咱家出气,保不准一剑就砍了咱家。
  灵闯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廖总管,国主过去不会白日宣淫的,今天怎么……”
  “今时不同往日啊!灵大将军,还是快出去吧!要是国主发起火来,咱家可吃罪不起,拜托将军了,别让咱家难做啊!”廖总管焦急万分,依旧不时瞥着华影空的房门,灵闯也知道在这里等并不好,只得跟着廖总管准备出去,这时房间内声响俱无,房门打开,华影空披着一件外套就出来了:“不用了,廖总管,你先退下去吧!灵将军,这么急着见寡人,有什么事吗?”
  廖总管舒了口气,自己算是死里逃生一回,忙不迭地逃开,灵闯这才行起君臣之礼道:“国主,臣不明白国主为何让臣班师回朝,臣只要还半年的时间,当可打下鞑靼人的后金国,到时再挥军匈奴,则中原之地可永绝关外之隐患,这不是国主和臣当初定好的计划吗?如今……”
  灵闯的话被华影空伸手打住,华影空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倒上一杯茶喝了下去,这才说道:“当初的确是如此计划,只是情况有变,灵将军不必太在意。”
  “情况有变?”对华影空的话,灵闯不明白,他当然不会知道现在的华影空已经开始猜忌灵闯打下鞑靼匈奴后,便打华影空了。
  华影空点点头,便下起了逐客令:“如果灵将军没其他事的话,就回去吧!明日早朝再说。”
  “可是……”灵闯见华影空起身要回房,心下着急,便走上几步,“国主,眼下是征服鞑靼非常好的时机,错过了时机,以后恐怕就会很困难了,请国主三思。”
  华影空心下有些着恼,却也不好发作,当时的灵闯,在军中声望正高,就是华影空在卸下灵闯兵权前,也得顾忌三分,一个不好,要是灵闯造反,军队里至少有一半人都会听命。
  “这个寡人也知道,只是现在已经没必要再对付鞑靼了……爱妃,你怎么出来了?别受凉了!”华影空说话中,兰馨儿已经着装齐整地走了出来,华影空连忙上前,温柔地扶着兰馨儿看似“久战疲惫”的娇躯。
  “臣灵闯参见……兰妃娘娘。”灵闯没见过兰馨儿,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华影空说明了下,才完成这君臣之间的见礼。
  兰馨儿也不说话,绕着灵闯走了几步,仔细端详这灵闯,着实是气势迫人,身材魁梧,双目炯炯有神,目不斜视,立起身来,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傲人魄力,见到自己这鞑靼第一美人,居然半点不为色动容,兰馨儿不由赞叹道:“国主,这位就是我们北秦鼎鼎有名的灵闯大将军吗?果然是大将之风,臣妾有幸一见,实在名不虚传啊!想当初,臣妾在鞑靼国都可没少听灵闯将军的英勇战绩,当真是普天之下再无对手,也只有国主手下才能出这等英雄人物啊!”
  若是平时,兰馨儿这番话对华影空自是一个大马屁拍对了口,既抬了灵闯之名,更把华影空夸上,可在华影空已有猜忌的心中,他的注意力就完全被那句“普天之下再无对手”给吸引了,脸露不愉。
  最吃惊的,就要属灵闯了,眼前这位兰妃居然是鞑靼人,从来不曾听说国主有纳过鞑靼人为妃,灵闯诧异道:“国主,兰妃娘娘是鞑靼人?”
  华影空冷着脸点点头,灵闯顿时来了气,神情肃然地可怕,踏步上前瞪着兰馨儿,心中考虑着其中的关联,华影空和兰馨儿心中俱是一惊,不清楚灵闯这是要做什么,华影空连忙挡在中间,有些做贼心虚地说道:“灵闯,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灵闯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这才压抑下心中的情绪,十年前,北古口一战,灵家九条汉子尽数死在鞑靼骑兵手上,仅仅剩下当时还算年轻的灵闯,十年来,灵闯无日无夜不在想着征服鞑靼人,如今大事眼看可成,现在……
  明白不妥归明白,但灵闯下意识有些无法接受华影空所表示的态度,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鞑靼兰妃,竟比自己这个为他出生入死,征战四方的大将军似乎更为重要,灵闯也不退后,紧盯着华影空不敢直视自己的双眼说道:“国主,灵闯斗胆问一句,国主说已经没有对鞑靼用兵的必要,是否与兰妃娘娘有关?”
  “大胆!灵闯,你这样直面国主质问,是想给国主施加压力吗?”兰馨儿突然从华影空身后站了出来,丝毫不让地与灵闯对峙,似乎不为灵闯此时的肃杀威严所慑。
  第五部(36)钓鱼
  灵闯顿时一惊,心知自己一不小心再度犯了不敬之罪,这才退了退,“国主,臣决无冒犯之意,只是此事还请国主给臣一个明白!”
  兰馨儿这么一喝,华影空顿时有些振作起精神来,皱了皱眉说道:“是的,兰妃是后金国国主叶林娜与寡人联姻,自此,后金与我北秦结成姻亲邦交,自是再无动刀兵之理。”
  灵闯对兰馨儿咬牙切齿,想起自己十年来的努力,这样一个女人,就给破坏殆尽,拳头慢慢捏起,直看得华影空心下惧意更甚,却是动也不动,他又何尝不想动,只是灵闯所散发的气势实在迫人。
  兰馨儿心中暗惊,此时也不得不为灵闯魄力所慑,不敢说半句话。
  可愤怒归愤怒,灵闯却无法可施,面前的华影空终究是国主,他灵闯又能怎么办,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灵闯返身就要离开。
  似乎是见灵闯最终还是不敢做什么,兰馨儿胆子便大了起来,低声道:“国主,我们回去继续吧!国主可要继续努力让臣妾怀孕哦!”
  走到门口的灵闯将这句话全部听进耳里,心中愤怒登时不可抑止,红颜祸水,这兰馨儿现在就开始怂恿国主白日宣淫,不理国事,虽然说错在华影空,但那个时候的臣子又岂会把错误加诸在君王之身上,种种的愤怒便一起发向兰馨儿。
  “住口,鞑靼淫女,安敢教国主沉淫房事,我宰了你!为我灵家儿郎报北古口之仇。”灵闯一个返身,顿时把华影空和兰馨儿一起吓了一跳,眼看着灵闯睁大眼睛瞪着兰馨儿大步走上前,兰馨儿也没想到自己一句房中情话,会惹来如此结果,顿时慌地躲到华影空身后大喊:“护驾!护驾!”
  原本已经稍稍远离的侍卫们立刻急奔过来。不过还没过来,就听见里面传出华影空难得的厉叱声:“灵闯,站住!”
  由始至终,华影空都被灵闯的气势给压住。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北秦国主的身份和应有的威严。毕竟他召灵闯回国,有些做贼心虚,而且灵闯也不是一般臣子,有些亦友亦臣,只在此时见到自己爱妃有了危险。终于拿起了其国主的威严。
  灵闯闻言站住,看着冷脸以对的华影空,不甘地说道:“国主,这分明就是鞑靼人的计谋,用一个女人来迷惑国主,此女不杀,我北秦将如何以立威信于中原!我灵家满门又如何得以安息?”
  “寡人自有分寸,今天你闹得够了,寡人召你班师回朝,的确有欠考虑。不过征战在外。战无必胜,我军也的确需要修养,若是匈奴和鞑靼联合,我北秦也未必好过,退下去吧!”华影空拉着兰馨儿回房,不再理会呆愣在一边的灵闯,转过身。华影空不由舒了一口气,要对愤怒中的灵闯悍然硬对,着实有不少压力。
  自那之后,灵闯回到家便暗暗患病,在北秦国地权力和地位逐步下滑,及至华影空去世,兰馨儿一跃成为太后,借着辅佐小国主之名,更是独揽大权,若不是灵家一门忠烈,那时灵羽也小有作为,灵闯也许早就被兰馨儿安个罪名给砍了。
  如今的灵闯,人已老,当年因动了真火带来的内伤久久不愈,更被兰馨儿赋闲在家。
  回忆完这已经二十余年的往事,老人灵闯已经有些疲累,灵羽却是听得心头火起不已,虽然早已知道一些端倪,当今太后独揽大权,极尽可能地削弱灵家势力,可灵羽却不知道当年北秦先主因一个女人对灵家改观的具体情况。
  “满门的忠烈,数十年地保家卫国,却能因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而全部抹杀,羽儿,你要切记宁大先生的教训!”老人灵闯说完,人也慢慢站了起来,灵羽上前搀扶着老人走出房间,“爹,孩儿一定会记住的,灵家的血仇!”
  说到后面,灵羽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一股恨意,一股让人胆寒的恨意。
  由于李灏的死,白云起成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对匈奴人的仇恨上,而他就专心整合张楚兵和中国军,还有新增加地土地,稳定,从此,张楚也在中原除名。
  “张楚地暴乱在道尊门的引导下,已经平息,所有乱民也都重回田地,各地方大小官员都相继记录妥当,相信很快就能实施中国的各种政策……”
  白云起安然地躺在床上,头枕在姜文娣丰满的大腿上,闭上眼任姜文娣抚摩,小春和小梅分别给白云起上半身和腿部按摩,享受着这如神仙般的状态,白云起将水若云的各项报告尽纳脑中。
  既然水若云负起了许玉嫣的职务,那一些卷宗便都由水若云来整理,只是白云起似乎依旧喜欢听人口述,这个恶习也给水若云多找了一份差事。
  报告完毕,水若云垂手而立,白云起这才睁开眼来,看了恭敬地水若云一眼,“辛苦了!石堂主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我现在最想听到的就是铁西瓜和霹雳子的产量提高,其他的都好说。”
  阳光透过窗子照射着水若云身后的位置,一袭白衣随风摆动,“石堂主目前还没有回消息。”
  白云起点了点头,终于爬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问出一个在场之人都意外的问题:“说起来,若云你为什么老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呢?穿粉红色应该很适合你的!”
  四个女人微微一怔,姜文娣随即笑道:“你又调侃人起来了!”
  白云起微笑不语,让小春小梅为自己穿好衣服,跨步便走出房门,“走吧,我们再去钓鱼!”
  四个女人没明白过来,互相看了一眼,倒是姜文娣首先想起点什么,“怎么?又要出去转悠了吗?”
  这几日,白云起每天都有一段时间要坐车出去转上一圈,也不知是想做什么。用白云起的话说,是想散散心,由于青青相对比较忙,这作陪的任务就要文娣的。而水若云则每次负责在一旁弹琴助兴。
  出云子三个老家伙临走之前曾提醒过白云起安全上的问题。是以白云起出行基本上有成千人马跟着,从王宫出来,白云起和姜文娣躺在一起,衣衫凌乱。
  “不要,若云还在呢!”姜文娣满脸潮红地瞥了一旁安静抚琴。对二人温存直如不见的水若云一眼,“嗯哼,别弄那……”
  正说着,白云起已经袭击了姜文娣裙底的一颗小红豆,顿时激起姜文娣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伸手要去阻挡,心说今天白云起怎么这么急色了。
  白云起一下抓住姜文娣的手,裙底袭击的那只手已经摸索进了潺潺小溪之中,在嫩滑地溪流小道中蜿蜒前进,摩擦溪底的千层褶皱。手臂之上也不清闲。张嘴吞食姜文娣的两片红唇,吮吸那里的琼浆玉液,在马车内惹起阵阵水渍声。
  对水若云地在场,白云起视而不见,一点也不避讳,高举地冲锋枪冲进溪流中,眼前浮现的是姜文娣娇小挺立的椒乳。已经破关而入的白云起,自然也不会害怕顺手牵羊地流连一番,肉体的撞击,马车内地丝竹歌声渐趋紊乱。
  马车内三人都没有察觉,彼此的情欲在无声无息中上升,上升到超越理智的程度,平时有所保留的姜文娣今天出奇地兴奋,紧紧地将整个身子贴在白云起身上,几近疯狂地耸动身体,有时甚至自己揉起胸前两颗雪球,一下下掐弄雪球上的粉红小雪点,一波波触电的快感已经淹没了她的一切理智和思考。
  不知何时,水若云已经脱得赤条条凑了上来,雪白粉嫩的胴体在性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急促的呼吸和迷离的眼神显示她的情欲也淹没了一切理智,两腿之间丛林茂密,水渍从泉眼处涌出,濡湿了那纠结在一处的黑色小草。
  水若云一下拉过白云起的一只手,整个身子贴上去,让白云起的手指去捣弄那山泉中心,而白云起也一心二用地轻轻捻动控制泉水流量的那粒小石子,位于耻骨中间的小石子,软软地,却又硬硬地,每一下捻动,都能带来一声娇吟,悦耳动听。
  玩得兴起,白云起索性翻身躺好,任由姜文娣去自由发挥女上位的无穷优势,索求那似乎已经没有极限地快感,而水若云则完全落于白云起的两手之下,上下齐手,同时进攻。
  “尊主,我……我好难过……给……给我!”双手显然满足不了水若云澎湃的欲望,她需要更重要,更火热的东西,来填满那个泉眼,将所有的泉水堵在其中。
  两个女人开始争抢,姜文娣正在紧要关头,突然被水若云一把推开,绯红着双颊,水若云一下坐了上去,白云起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双眼淫光四射,一下就瞄准眼前跳动着的两座雄伟山峰,一手掌握不下的大小,相比起这点来,姜文娣就要逊色不少了。
  三个人的理智都完全丧失,此时,白云起也不会在乎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人,或许,只要有个湿滑的洞穴栖身,他就满足了。
  马车外,一片平和景象,百姓们夹道欢送,数日来皆如此,不过稍微有点奇怪的是,这条街道上的百姓似乎阳盛阴衰,十数个人中才会出现一个女的。
  对于马车内的声音,四周的嘈杂让百姓们无法听闻,即使是近处的侍卫,也无法在这些声音中分离出来自马车内的声音,阳光照耀在整个西京城上,也照在这被金黄布幔完全包裹的马车上,反射出略为刺眼的光芒。忽然,一阵风扫过大街,一股腐臭的气味顿时让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寻找气味的来源,骑马护卫在马车四周的虎子四人互相望了一眼,眉头深锁。
  虎子策马到马车侧面,这是一辆特制的马车,为此,着实花了白云起不少精力,才造了这个双层的马车,是以马车的隔音效果还不错,虎子直到打开一道传话的暗隔板才听到马车内的异声,眉头更加拧在一起,心说陛下这个时候是不可能会办这事的,这几日来,这样耗费人力物力,就是为了借这机会钓鱼,在这种时刻,陛下怎么可能在马车内行敦伦之礼呢?
  就在虎子惊疑中,街道两旁的屋顶上突然冒出两道人影,一身黑衣装扮,在阳光的背景下,影子立刻引起百姓的恐慌:“抓刺客,抓刺客!”
  大声地呼喝中,四颗黑球从两个黑衣人手中抛出,赫然是四颗霹雳子。
  “张网伺候,是霹雳子。”
  这一刻,所有的百姓变了,成千上万的百姓,没有一个惊慌失措,隔得近的,数人一组抛出数十张沉甸甸的金属网,齐齐地卷向霹雳子,精准无比地将霹雳子牢牢包裹起来,受这金属网的包裹,原本飞向虎子几个近身侍卫的霹雳子都中途摔落下来,附近的百姓早已在霹雳子落地同时,几个大木盆盖了过去。
  只听到四声爆炸,不是铁片满天飞,而是被炸得零散的木盆,饶是如此,还是有几个不及逃远的人被木块砸中,好在伤势不重,不足以致命。
  这一番变化说来话长,其实只在须臾之间,情势不可谓不紧张,只要稍一迟疑,四颗霹雳子直接炸开,少说也要伤到二三十个人,甚至死上十来人也有可能,而抛出霹雳子的黑衣人丝毫不管这些变化,径自朝马车奔去,因为此时马车周围已经没人了,就连虎子十数个近身侍卫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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