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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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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飞远远就看到站在城楼上的白云起,心下一喜,加催马匹,大吼道:“弟兄们,冲啊!第一名是我们的了,冲过去,大家就可以回家了!”
  “喝!”兴奋的吼叫,两千士兵无一减少,只是有些人是两人共骑,想来是马匹损伤不能跑了。
  当百姓们发现跑在第一的是王飞时,绝大多数的人都很失望,只有极少数高举双手,向此刻风尘满面,却意气风发的王飞挥手致意,刚一进城门,便勒马停住,因为白云起正站在城楼上:“请我们的第一名王飞将军上来。”
  王飞下马登上城楼,白云起一下拉着王飞跃上城楼之顶,站在屋顶上,俯瞰下方众人,白云起忽然举起王飞的手:“好,中国第一次全军赛马的第一名就是王飞将军,恭喜王飞将军,也恭喜那些买王飞将军为第一名的人!”
  百姓中只有极少数人扬手欢呼,可见买王飞为第一的人并不多。
  “朕在此宣布,王飞将军赏银千两,其下士兵各赏银十两,准假一月回家探亲!辛苦王将军了,请先让部队回营,王将军就在这陪朕一起等其他将军吧!”
  谢礼完毕,王飞的部队回去军营,王飞和白云起一起等第二名的诞生,此时的王飞心下欣喜自不待言,不过他看向白云起的眼神透着疑问:“陛下,一周前,那在天上的人真是陛下吗?”
  白云起得意地笑道:“当然,你没看花眼,要不是飞天,再转水路顺水而下,朕又怎么能先你们两天回到河内城,要是骑马,搞不好朕就是最后一名。”
  说到这,白云起也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之前明明你落在最后面,何以你竟然能反追而上呢?按说,雷暴和董秋都是直走官道,虽然官道上障碍多点,你也没理由比他们快啊!”
  被说起雷暴和董秋,王飞不自禁地笑了下,随即又忍住笑:“末将失态了,陛下有所不知,正因为雷暴和董秋一起走,末将才能侥幸赶到他们前头,他们现在,八成还在吵架呢!”
  王飞这么一说,白云起顿时明白了,铁定是雷暴和董秋二人在路上你拖我后腿,我拖你后腿,搞不好还会当场来个武斗,这一路下来,倒应该是有趣至极,不由也笑道:“这两个家伙,一向就互不相让,非要斗在一起。”
  白云起心中有数,看着王飞,心中却在端详着,这王飞看来应该是个好将领,两千人一人不漏,损失马匹不超过百分之十,一路上应当很小心,而他手下这批人,至少在骑兵这一部队上,该不会输给雷暴这些人,张楚兵的骑兵果然是过去唯一能和匈奴铁骑对抗的军队,只可惜那李灏太也糊涂。
  这次赛马,赵传得了第二名,第三名被比雷暴略低点的另一中国将军得了,至于雷暴和董秋,直到黄昏也没等到他们,最后白云起见天色不早,也只得结束这迎接场面,派人去打探二人下落。
  “启奏陛下,找到了雷董二位将军正从三十里外赶来。”探子回报白云起时,已经是半夜时分,白云起正在营中和一众将士庆祝此次的赛事完结,经此一赛,军中的气氛愈加融洽,而百来个将军,白云起也逐一了解了不少,心中暗暗计较,也是时候回返都梁,去看看自己都梁的四个老婆,也静待自己的骨肉出生了。
  算算时间,年底时分,许玉嫣和苏想云肚子里的两个宝宝也该出世了。
  “好,各位将军,大家备马,咱们亲眼去看看老雷和老董两个家伙在干吗,居然做了垫底的九十几名,真是该打!”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白云起起身大笑,上百位将军偏将副将一同起身。
  “是,陛下,来人啊,备马!”
  各将军各拉各的爱马,军营里又忙开了,在白云起的带领下,两百多骑径出东门,朝雷暴和董秋的所在赶去。
  此时的雷暴和董秋都木着一张脸,不是骑马,而是牵着各自的马在官道上走夜路,身后近八千士兵也全都和他们一样,牵马步行。
  夜风徐徐而来,天上星月无光,道路两旁不时传出猫头鹰的叫声,偶尔还可以听到一两声狼叫,使得这野外凭添些许恐怖的味儿。
  雷暴横眼斜睨了董秋一眼:“打什么打,这倒好,把老子小黑屁股都抽红了,大家都别想放假了,居然做了最后一名,丢人,丢死人了!老雷这张老脸都要被你丢没了!”
  第五部(41)出塞
  仔细想想,白云起的确是有些婆妈的感觉,这一番耳语,让白云起重新审视眼前的水若云。
  欧阳莲莲皱着眉头看二人,不知二人在说什么,白云起则不时地瞥向此刻的欧阳莲莲和缩在角落里的完颜寿,此刻的完颜夫妇,蓬头垢面,身上到处是不同的颜色,虽然欧阳莲莲是冷面以对,半只脚已塌入棺材的人,让人心生同情。
  不管你是什么人,总离不开生老病死这一命运,当老了之后,也不管你是武林高手,还是王侯将相,亦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你永远是一个快要死去的人,落魄或老迈的人,总是让人心生同情。
  但白云起知道,此刻自己的想法可千万不能做准,要是就此以为完颜夫妇可怜,那自己就犯了大错,直到他们死前,他们都仍然是对自己很危险的人物。
  “或者,尊主能说服或收服他们为尊主所用,那一切就更加完美了。”水若云说完这些话,才稍稍远离白云起,再度低下头去,不敢正视白云起凝视她的目光。
  牢房墙边的一只火把跳动了一下,随即慢慢熄灭,使得周围的光线暗淡了不少。
  “既然这样,那好吧!两位前辈可愿听白云起一言?”白云起把折扇收起,负手望向缩在黑暗中的完颜寿。
  欧阳莲莲也看了黑暗中的完颜寿一眼,黑暗中的那个身影并无动静,欧阳莲莲这才说道:“你说吧!”
  白云起微微一笑。负手跺起步来,边走边说:“白某不才,倒是知道无论是匈奴人还是鞑靼人,都是非常尊敬英雄地,两位落在白某手中,虽则白某略用小计,但毕竟是捉到了两位,就这么杀了两位,未免可惜了两位前辈一身本领,不才白某有个办法。希望两位前辈能接受。”
  顿了顿,白云起见二人都不动,这才说道:“在武功上,白某断然不是两位前辈的对手。但如果白某提出以出云子前辈和多情子前辈出战两位前辈。两位前辈势必又觉得自己不是对手。”
  二人听到这,不由都脸有惭色,这也说中二人的痛处,几十年来,一直被出云子和多情子压着,那滋味对于好胜的鞑靼人来说,着实难受。
  “所以在比武上。白某无法找出一个既能胜过两位前辈,又能让两位前辈放下国与国之间差别的人来。自然白某也就无法要求两位前辈与我中国和平以处。”
  说到这,不单是完颜夫妇,连水若云都开始迷糊了起来,不明白白云起说这些做什么,基本上就等于是废话,但这对于一直尚武的番邦民族来说,却是很有说服力的话。无形之中,完颜夫妇看待白云起的感觉起了些不易察觉的变化,毕竟,当你的敌人做的事说的话连你自己都赞许不已时,这个敌人的形象也就离你亲近了不少,无怪乎常说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自己的敌人。
  “在江湖上,在修道界中,两位前辈属邪派人物,可以言而无信,可以杀人放火,可以无恶不作,但在国家的立场上,两位前辈是鞑靼国师,三朝元老,白某相信两位是为了保护后金子民,恐怕白某侵入后金,这才来刺杀白某的,对吧!”
  二人不语,这一些基本上是想当然的东西,虽然说出来没什么用,但白云起还是想尽量营造一个好点的谈判环境:“白某很想放两位回国,至于鞑靼人经常喜欢用的赎金什么的,老实说白某并不缺,我中国虽不说富足天下,这几年下来,却也敢说无论中原还是塞外,无任何国家可与我中国比拼财富和民生,所以白某要的并不是赎金,而是两位答应,永不对中国开战,只要两位答应,并且和贵国国主在后金全军战士面前,以后金历代国主之名发誓,白某可以保证,永不主动对后金用兵,也就是说,只要你们鞑靼人不撕毁誓言,不主动涉及与中国有关地战争,白某也不会对后金有任何威胁。而且白某可以亲自送两位前辈到北秦边境。”
  完颜寿和欧阳莲莲犹豫着,不明白白云起话中的其他含义,白云起自然不会给二人多余地思考,水若云的话将白云起敲醒,先把鞑靼这一个大对手安抚住,待得四夷平定,自己明着不行,大可来暗的,虽然此举显得卑鄙,但谁能保证纳兰之后的后金国主是个什么德行,世界,还是越统一,纷争越少。
  “当然,两位前辈也可以不答应,那白某说不得也只有让前辈共赴黄泉,到时我中国踏平草原,一个不留,我想没有人会怀疑白某会在战场上对外族之人有一丝手软,匈奴已经是首例,两位前辈想来也听过多年前白某那一场战役,两位前辈要怎么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叶林娜国主,就自己考虑吧!纳兰在匈奴和中国上,选择与中国合作,白某认为是明智之举,或者,如果两位前辈认为联合北秦可以与我白云起一抗,不妨试试,看看你们联合起来能不能顶过匈奴与张楚的合作。”说到这,白云起的话也说到尾上了,此时地白云起脸寒如冰,目光中透出阵阵的杀意,即使是莫说水若云心中胆寒,就连完颜夫妇也没来由地身躯一阵颤抖。
  白云起最后说了一句话,便负手离去:“白某给两位一天的时间考虑,明晚白某再来恭听两位的答复,周时明月齐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一朝华夏中国起,管教胡马绝草原。哈哈哈哈!”
  狂妄的长笑声在牢房中回想,为加强效果,白云起再度行起剽窃的勾当。把王昌龄的《出塞》改了个面目全非,却颇为适合如今地时代,留下一脸难看的完颜夫妇对望一眼,心头一跳,此人虽然狂气大露,但当此情形,的确有狂的资格,难得的是,狂得如此文绉绉的,也实属异数。
  水若云跟在白云起身后。望着白云起的背影,眼神中竟有一丝迷离。
  后来,这首被改得面目全非,已经不属上上之作的诗。因为出自白云起之口。成为军中最盛传的豪言壮语。
  清晨的空气一向就很清新,更难得地是,白云起现在呆的时代还属于冷兵器时代,也就没有那么多工业化的污染,今天早上,白云起起得非常早,因为今天有一件事。是他非常期待的。
  “七哥,青青能跟去吗?青青也想看七哥试炮!”站在窗口。青青一脸恳求地帮白云起披上披风。
  “呵呵,昨天晚上还没试好吗?要不要七哥和你们两个早上也来一炮再走?”白云起转过身调笑身旁挨得紧紧地青丫头,伸手就侵袭青青地细腰。
  “七哥坏死了!人家是说那个军里的试炮!”青青红着脸躲开,把身后微笑着凑上来的姜文娣推了上去。
  “你个色鬼,昨晚折腾得够呛,早上那个对身体不好,就带青青去吧。她整天忙着这样那样的,总该让青青偶尔休息一下,去看看新玩意嘛!”姜文娣任由白云起的手搂上她的腰,左拥右抱的白云起直奔门外。
  “那就去吧!辛苦青丫头了,今天让你们见识下真正地人工坦克……”
  轰地一声,一枚巨型铁西瓜砸在一面山壁上,整座山壁顿时被轰塌半边,带来的是震天地欢呼。
  广场上,一辆黑车前后左右地行驶着,正前方是一杆很粗的炮筒。
  “陛下,那要是在近处怎么办呢?虽然说这么大的铁车很难出现什么问题,但还是可以以人力将他逼住的,一到近处,炮弹就没办法发了,那炮弹在近处爆炸,恐怕这车子也吃不起。”孔北海问一旁正笑得春风得意的白云起。
  白云起闻言,立刻一挥手中的旗帜,行驶中的铁车突然从四周突出数十根铁刺,铁刺再收回到车内,不消几秒钟再度刺出来,白云起笑道:“先生,你看这样,敌人如果想要用人马逼住这车,会是什么后果。”
  孔北海可以想像那些被刺个对穿挂在铁刺上地尸体是什么景象,再随着铁刺的回收而从铁刺上滑下,再度被轮子给碾过。
  “以后就叫他做黑坦克吧!”
  说起这个黑坦克,是白云起和解东海共同研究出来的东西,战争到现在,倒不是说过去的霹雳子和铁西瓜,连环马无用,只是白云起放着脑袋里的那些知识不用实在浪费,热兵器和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有很大差别,兵器造得越好,那打起来己方死的人也就越少,所以白云起结合之前在盘龙谷用的那刺猬车和霹雳车的优点,便做出了这可以驾驶的刺猬车,而且把霹雳车装置加诸其上,让其远可发炮,近则全身铁刺,在这个时代,敌人没有铁西瓜,基本上可以算是无敌了。
  只是,让白云起无奈又好笑的是,因为这个年代科技的不足,里面的动力装置,居然是白云起用脑筋凑出来,再经解东海改良的人力自行车装置,所以这车子行驶起来速度很慢,几乎只比常人走路慢上一点,也是因为如此,为了战场上的使用,白云起才绞尽脑汁改装了大炮在上面。
  看了看一旁依旧瞠目结舌,觉得不可置信的雷暴一眼,白云起心中暗笑,口中说道:“老雷,要不要上前试试那铁刺的威力,以后在战场上可得离远点,不然很容易遭池鱼之殃的,想想老雷胸膛上被开个洞……挺有意思的。”
  一句话说得雷暴脸色一寒,有些惊惧地看了看那正停在广场上的四方四轮黑车,乍一看,还真是没什么杀伤力,就跟个黑盒子一样。
  周围回过神来的将士们不由一笑,雷暴目光游移,突然小声说道:“陛下……能不能……让老雷也……也进去玩玩?”
  白云起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当然可以,只要别乱搞,搞散架就好,这可是现在唯一的一台,这玩意在现在要量产可非常不容易,以后一个月能造十辆就算不错了,造价太高了点。”
  “谢主隆恩!老董,走,咱们俩先过把瘾!他奶奶的,还没玩过可以骑的车子,要能像陛下那样飞起来就更爽了。”
  雷暴无心的一句话,却让白云起心中一动,陷入沉思中。
  上朝后,纳兰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回想着白云起传来的消息,对于完颜夫妇,纳兰的确要求过白云起不可以伤害二人性命,但白云起传来的考量纳兰也不得不顾虑,倒不是纳兰眷念这个国主之位,亦或是怕被国内千夫所指,毕竟面对一个强大的国家,采取依附联合的政策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纳兰放不下的是自己下台后的局面。
  后金国朝野表面看起来很好,可实际上从上任国主叶林娜开始,就一直存在着学习中原文化和穷兵黩武两派,倘若纳兰下台后,着实找不到一个地位身份和权力足以压制穷兵黩武派的人来继承国主之位,两个国师也不可能坐上国主之位。
  纳兰忽然笑了一下,白云起把一切消息和想法都报告给自己,也就表示白云起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徒,同时也很尊重纳兰的存在和立场。
  这时,德日勒敲了敲门,走进房间:“主子,匈奴使者到了!”
  “让他进来吧!”纳兰头也不回地说道。
  德日勒向门外喊了一声,便走进一个人来,却是匈奴王子端木鸣。
  “匈奴使者端木鸣见过纳兰国主。”
  相比起来,纳兰十七岁登上国主之位,到现在已经年过二十,而端木鸣已经是近二十好几的人了,坐着匈奴储君的位置都还岌岌可危,这二人站在一起,对比着实明显。
  纳兰这时才转过身来看着端木鸣:“使者请坐。”
  “谢谢!不知纳兰国主约见,所为何事?”端木鸣坐下后直奔主题,自己昨天就来了,今天在朝上,自己在外站了半天,纳兰居然不见,等到散朝后才把自己叫来,内中必然有些什么。
  第五部(42)三国
  房间内光线明亮,德日勒站在纳兰身边,像一尊雕像一般动也不动,纳兰吩咐侍女上茶:“身在内宫,还请王子先以茶略代酒,稍后本王设宴款待,再请王子痛饮才是,不到之处还请见谅。”
  端木鸣脸色有些不好看,之前的对待,着实让他心中有火,自己身为匈奴王子,做匈奴使者来后金,已经给足后金面子了,这小国主居然在朝上避而不见,不无不可地继续问道:“还是请后金国主直说吧!”
  纳兰微微一笑:“那好,倒是王子作为匈奴使者来我后金,想必是有重大事情,之前朝上事务繁多,一时不得见,现在正是来与王子商谈来意的。”
  端木鸣嘴角撇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有什么问题,不能在后金朝野上谈,而要私下谈,看来对于这次自己来的目的,这位据说聪明能干的国主已经得到消息,而且无意参与了:“那好,草原的汉子说话不喜欢转弯抹角,出使贵国,目的是与后金国主商谈中国一事,如今中国平定张楚,不单兵力损耗不大,还收得张楚三十万降兵,我国可汗想那中国皇帝不久必将要收复中原,进而兵出关外,直入草原,我国恐中国坐大,所以想要联合贵国与北秦,三国联兵进军中国,务求一击将中国打垮,以免日后中国卷土重来,不知贵国意下如何?”
  纳兰微笑不语,凝视着端木鸣,看得端木鸣心下狐疑。正要再度探问,纳兰却终于说话:“此事事关重大,本王需要考虑一二,不过有几个问题需要王子解答,不知可否?”
  “国主请说!”端木鸣从纳兰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讯息。
  “贵国可汗因何而说中国将来会挥军草原?我国又有什么与贵国联军的必要?”纳兰的问题一针见血,让端木鸣都有些心寒,因为后一个问题中隐隐透出威胁和敌意,此时端木鸣才发觉匈奴现在的处境。
  的确匈奴和鞑靼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但双方没一个不想统一草原,互不侵犯条约在几百年来。签了不知多少,基本上这就只是一个暂时停战的协议,具体何时开战,只待形势一变。随时便可再起兵祸。
  而如今半年多以前。匈奴在解州一败,着实让匈奴受打击不小,当时鞑靼没有趁机打落水狗,实则是因为北秦隔岸观着中国与张楚的火,唯恐白云起中途掉转枪头直指北秦,但如今白云起一无所动,鞑靼便少了北秦之虑。转而再度看匈奴的状态,毕竟中国与鞑靼并不接壤。中间还隔了一个北秦。
  “这……白云起当年就曾率军直入匈奴,鸡犬不留,如今收了张楚,实力更增,短则近期,长则一年半载,必会对草原起兴兵之念。是以中国会侵犯我匈奴与贵国,只是早晚之事,倒不如趁其不备之际,先剪其羽翼,挫其锐气,而单以匈奴之力,很难做到这点,为保持各国之间的实力平衡,我们之间就必须联合起来!”
  端木鸣说到这,一旁的德日勒突然露出一丝轻笑,小声说道:“就凭你,的确不够资格,白云起的手下败将!”
  端木鸣脸色顿时一白,就要发作,纳兰连忙吩咐德日勒住口才说道:“王子,莫说此时中国还未兴兵关外草原,反去打了后魏一城,就是中国当真兴兵关外,我鞑靼也未必有事,难道贵国可汗觉得他日中国就一定能踏平贵国吗?到有那危险时,鞑靼再做决定,现在,还是免了!”
  端木鸣此时心中恼怒,就欲起身告辞,纳兰把话已经说明白了,有危险地只是匈奴,与他鞑靼无关,他鞑靼可不想趟这浑水:“既如此,那本使就先告辞了!”
  “王子请便,本王需要一日时间细细斟酌,请王子在本国多滞留一夜。”纳兰也不挽留,让德日勒送端木鸣离去,自己一人继续思考其中的纠葛,不多时德日勒返回,不由问道:“主子,奴才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三国联军,怎么说也能把中国的气焰压下去,虽然中国未必能统一中原,也未必能攻入草原,但那白云起着实了得,不得不先把强大的敌人消灭在还完全成长的阶段。”
  纳兰又何尝不知,除非自己能统一草原,以后才能与中国抗衡,可问题地关键是她并不想和白云起开战,而且她也非常不愿意与匈奴合作,但她也知道,白云起日后会不会对鞑靼用兵,实在也说不准。
  矛盾的心情,让纳兰的情绪有些飙升,美目一瞪道:“和匈奴合作,往日那些战死的鞑靼汉子们,你要如何面对,如何交代,以后休提此事,若是中国攻打匈奴,我们便同时进攻匈奴,只要能先一步统一草原,中国就算统一中原,也难以奈何我国。”
  是夜。
  再度来到牢房,白云起心中有些不安,虽然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但白云起还是不希望用上最后的手段,那毕竟会影响自己和纳兰之间的关系,也进而会影响鞑靼与中国的关系,若真是形成三国联军地形势,那恐怕对中国真是一个沉重打击。
  三国联军的情况,白云起早就料到,当初决定先安内,不攻匈奴,一方面是要安定张楚地土地,另一方面就是怕战线被拉长,自己一面进攻匈奴,北秦就会联同后魏在后方打骚扰,加上鞑靼,战线就很可能会拉长至半边国界线,那实在不好办。
  “两位前辈,不知考虑地如何?”
  白云起白衣执扇而立,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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