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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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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七上的台来,并不先理睬端木鸣,而是先走到灵羽身边,探了探灵羽的脉搏,发现灵羽虽然伤的不轻,但应该没什么太大的事,只不过估计灵羽一个月内也别想下床了。
  白七先在灵羽后心附近的几个穴道飞快的点上几下,护住灵羽的心脉,这才颇有深意的抬头看了宁远一眼,此时宁远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脸色也分外沉重。
  “把灵羽送下去。”白七冷冷的看了眼宁远,径自站起转身。宁远此时的表情变的十分难看,又悔又虑,只是由于白七挡上了,台下的人才没看见。
  白七转身看了几眼端木鸣,端木鸣被白七刚才的话挤兑的不行,正拿眼睛瞪着白七呢,要不是怕这台下观众一起上来把他砍了,兴许早就扑上来揍白七泄愤了。
  “哼哼!就凭你那三脚猫的移形换位的功夫,就敢到中原来撒野。说吧,天灵子是你什么人?”白七冷冷的冲着端木鸣发问。
  端木鸣听了猛然脸色一变,顿时收起了对白七的小觑之心,反而阴笑道:“阁下高眼力,只不过家师的名讳又岂是谁都能直呼的?今天少不得我要请教请教了。”
  第二部 书剑飘零(29)快胜
  “斩愁”被白七很随意的拎在手上,端木鸣的弯刀也出鞘了。白七懒懒的瞥了一眼端木鸣道:“你来的真是时候,我正要去找天灵子的麻烦呢,现在好了,打了小的,老的自然会出现。”
  端木鸣听了这话,眼神先是一怒,但很快的恢复平静,白七在心里不由暗叫一声可惜。白七自信有把握击败对手,出言相激只是想速战速决,没想到这个端木鸣并不上当,很快的冷静下来。
  “嘿嘿!还是让我来先收拾你吧。”端木鸣狞笑一声,说话间身形快速的变化,在台下的人看来,台上似乎有三四个端木鸣在围着白七。看到这个情景,台下的观众顿时惊呼一片。
  面对端木鸣幻化出来的几个身影,白七依旧冷静的站在那没动。待到数个身影同时逼近白七时,白七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简单的把手上的“斩愁”往前一指,转眼之间,端木鸣幻化出来的幻影全部消失,只看见一个端木鸣冲白七的正面扑来,而白七的斩愁摆在那,端木鸣的身子却好像自己往上撞过来一般。
  白七一招就破了端木鸣的移形换位,这是端木鸣万万没想到的,危机间端木鸣将手上弯刀猛的朝“斩愁”挡了过来,同时硬生生的收住身子前冲的力道。
  按说这端木鸣也确实了得,如此局面还能收住身子,只可惜白七早有后手等着他。端木鸣猛挥弯刀朝“斩愁”挡来时,白七猛的把剑往回一收,端木鸣的弯刀顿时挡了个空,发力过猛的弯刀继续朝侧面挥去,正面的空挡完全暴露在白七的面前。
  白七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着端木鸣空门大开,手上“斩愁”如毒蛇向猎物发起攻击一般,猛的朝端木鸣的咽喉扎来。
  眼看白七的剑就要刺穿端木鸣的咽喉,好个端木鸣,这时候居然还能变招,身子往后猛的一仰,使出个“铁板桥”的手段,手上弯刀已经脱手朝白七甩了过来,此招不可谓不妙,试图借着白七猛功无法收尽的机会,弯刀飞击白七的腹部。
  端木鸣的手段还是落空了,因为他不了解白七,白七做任何事都喜欢留后手,现在也一样。刚才那一招刺向端木鸣咽喉,虽然速度很快,但白七也只使上了五分力道,此时见端木鸣如此,“斩愁”往下一挑,格开弯刀,脚下却没闲着,飞起一脚就狠狠的朝端木鸣的挡下踢来。
  白七这一脚真要是踢实在了,端木鸣太监这个职称的背定了,闹不好小命也得丢在这。如此生死关头,端木鸣竟然还能把身子往上一挺,裆下的躲开了白七的攻击,可腹部却被白七严严实实踹了一脚,只听的“吧嗒”两声,端木鸣的肋骨被踹断了两根,人也被踹出几米,身子狠狠的撞在擂台上的旗杆上,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端木鸣,短短的几招内就被白七重创,这是谁也没料到的。至少大部分观众是认为白七是凶多吉少,一些识货的好手也猜到白七是高手,但没想到白七比端木鸣高出这许多,转眼间就把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端木鸣打的口吐鲜血的倒在擂台上。
  “好!”过了片刻台下的观众才反应过来,叫好声顿时如火山爆发般的响起。刚才就被端木鸣嚣张气焰压的台不起头的武林好汉们,更是叫的起劲。
  端木鸣躺在擂台上,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白七,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绝学,到了白七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端木鸣的脸色变的如死灰一般。
  有一点端木鸣是没有想到的,如果他凭着真才实学与白七较量,白七要想胜他,至少得花上百招才能胜的了他。就算是白七前两日遇上端木鸣,兴许还就要栽在他这移形换位的功夫之下。
  端木鸣吃亏就吃亏在取巧上了,想凭借这门功夫快胜白七,人都是有惰性的,以前端木鸣在使用这门武功时可以说是无往不利,今天在白七面前还是想依样画葫芦,结果遇见了同样是对取巧功夫最热心的白七。那夜与出云子长谈一夜,其中出云子就有说起这门功夫,白七一听就被迷上了,这两天晚上没少把时间花在研究这门功夫上。
  端木鸣在白七面前使出这门功夫,等于把自己的底牌都交待清楚了,这叫他如何不惨败,自己的下一步对手都清楚的知道,这还怎么作战?
  这时候台下的匈奴人都急了,刚想朝擂台上冲,立刻被周围几十把刀剑未上了,根本就不可能动弹,要是他们敢用强,估计台下的武林人士也顾不上什么以众击寡的坏名声了。
  白七慢慢的走到躺在擂台上喘气的端木鸣跟前,端木鸣挣扎着要动,白七的“斩愁”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端木鸣这才停住身子,看着寒光凛凛的斩愁,生怕白七手上一个措手,自己的小命就得葬送在这。
  “为了让你长点记性,也为了你那老不死的师傅天灵子,我必须得给你留个记号。”白七冷冷的说到。
  台下众人见白七如此,顿时纷纷高呼“杀了他!杀了他!”
  白七转头朝众人做个手势,待众人安静下来后,这才猛挥手上斩愁,寒光闪处,只听端木鸣一声惨叫,端木鸣的一只耳朵已经被销了下来。
  “回去告诉你的师傅,就说我叫白七。还有请告诉他,他的师兄出云子很想念他。”白七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只有端木鸣听见了。端木鸣听了白七这番话,一手捂住流血的耳部,一手扶着被题的腹部,眼睛怨毒的看了白七一眼。
  “你要再看,我把你眼珠都给抠出来。”白七恶狠狠的加上一句,唬的端木鸣立刻闭上眼睛,白七又冷又厉的目光,加上难寒气入骨的声调,在端木鸣看来,眼前的白七和魔鬼没有什么两样。
  白七转身朝台下的匈奴人那看去,冲着众人喊道:“让他们上来。”众人这才撤开包围,一众匈奴人冲上擂台把端木鸣围起来,一个个都警惕的看着白七,生怕白七出手再伤端木鸣。
  白七看着这群匈奴人冷冷的说到:“带上你们的主子,给我滚出中原去。”
  一场武林大会竟然以这种方式收场,这是谁都没想到的。白七下得擂台,直奔灵羽和宁远那就来了。宁远抱歉的看了看白七,白七也不理他,只是冷哼一声,背起灵羽就挤出人群,把宁远冷冷的拉在后面。
  “需要帮忙么?我这有上好的伤药。”那个鞑靼少女又一次出现的白七面前。
  “多谢!不用!”既然灵羽不喜欢鞑靼人,白七也不想招惹她们,只是宛然的谢绝便背起灵羽快步朝玉香楼赶来。宁远被白七来上这么一手,面子上虽然不好看,可是想了一想还是跟了上来,只不过没有跟近,与白七保持了几米的距离。
  白七发现宁远跟了上来,先是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朝前赶路。
  回到玉香楼,白七直接奔春云的房间就来了,妓院里的人见白七背着嘴角流血的灵羽,一个个都唬地不敢上前,任白七穿堂而过。
  到了地方。春云见白七背着灵羽就这样进来,也是吃了一惊,但很快就张罗着帮白七把灵羽放在床上躺好。白七对春云道:“你去打盆热水,再弄碗清水来我给我兄弟喂药。”
  春云应声而去,白七待春云出去,这才来到房间的桌子前。白七抖朝桌子上抖抖袖口,哗啦一下,里面
  乱七八糟的掉出一小堆东西,有银两,银票,还有几个小瓷瓶子,还有一块玉。
  “妈的,这小子还是个财主。”白七自言自语道,伸手拿起那几个瓷瓶子就看上面的字。
  “果然有玉灵丸。”白七找到自己要的东西,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原来这都是白七刚才顺手从端木鸣那给摸来的,前世里的做贼技术看来白七还没荒了。从出云子那白七知道,出云子这门派里有种疗伤的好药,只是这种药难配的很,出云子自己也就几颗,全都给了白七。白七想到这天灵子这种人,一定是非常怕死,对这种难得的疗伤药,肯定是配有的。端木鸣看起来在匈奴的身份和地位都不低,估计身上也应该有“玉灵丸”,于是白七便顺手把端木鸣身上的东西给划拉个干净,回来这么一找,果然给他发现了“玉灵丸”。
  简单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这时候春云也端碗清水进来了,白七赶紧倒出一粒“玉灵丸”,就着清水给灵羽服下,顺手点了灵羽几处穴道,让灵羽好好睡上一觉估计醒来这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弄好这一切,白七回头看见宁远站在门口,只是不好意思进来。白七朝宁远走去,看着宁远的眼睛道:“如果你还当我们是兄弟,就进来把事情说清楚,否则今天以后我们就行同陌路。”
  第二部 书剑飘零(30)抉择
  宁远探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灵羽,面露惭愧之色,低声对白七道:“能不能出去找个地方?”
  白七想了一想,轻轻的点了点头。交代了春云几句,让她照顾好灵羽,白七跟着宁远出去了。两人找了家馆子,叫来小二点上酒菜。
  两人就这么坐在那,都没有说话。白七等着宁远先说,而宁远却是在想,该怎么说。待酒上来,宁远也先不说话,自己端起酒就连喝几碗。白七也不吭声,只是坐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宁远。
  “有的事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也能猜的到。我和灵羽联手,就算打不赢端木鸣,也不至于败的如此简单。”宁远突然抬头看着白七说到,脸上的愁绪也越发浓了。
  白七看看宁远,继续不做声,就等着他自己继续说。
  “我只能这样说,有的事我不能把真相告诉你。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要对你说,端木鸣是当今匈奴王的外孙,今天在擂台上你放了他实在是不应该,此人性格残暴,你伤了他日后麻烦就大了。”宁远面露焦虑。
  “说完了?那我告诉你,我白七的麻烦够多了,现在也不怕再多一点,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匈奴人狼子野心,你自己日后当心,莫要落下个千古骂名才好。”
  宁远听了白七这番话,猛的拎起酒坛子就灌了一大口,喝完也不擦一擦就喊到:“我能怎么样?谁叫我是张楚人?谁叫我是宁家的弟子?”
  白七听了冷冷的哼了一声,摸出块碎银子往台上一扔道:“小二,结帐。”
  步出酒馆,白七无奈的漫步在傍晚的街道上,看着街面上的行人匆忙的来去,他们最关心的或许几是这一日三餐能平安的到手吧?当今中原四分五裂,眼下这短暂的苟安又能维持多久?
  白七突然想起前世有一位政客说过的话,“国家与国家之间只存在永恒的利益,而不存在交情。”任何时候利益都是决定国与国之间关系的重要因素。今天宁远可以为了张楚的利益出卖刚刚结义的兄弟,正是因为国家利益在作祟。
  看来匈奴人和张楚是走到一块去了,这短暂的和平也许就快消失了。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白七不禁自问,自己该做什么?自己又能做什么?上天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又跟自己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自己想要的生活这一刻居然离自己如此的遥远。白七突然发现,自己的现在的状况就如那漫天飘飞的柳絮,随风而去,茫然而不知所踪。
  “从酒馆出来你就一直跟着我?你还要跟多久?”白七停下脚步,慢慢的回头。
  “我原本是专程来找你道谢的,上次的事一直没机会好好感谢你。今天见你在酒馆里出来情绪不高,我想上前和你说话,又怕你不高兴,所以便跟过来了。”跟着白七的是纳兰,那个鞑靼女孩。见白七回头,纳兰很大方的把自己的来意说明白。
  眼前的纳兰没有再带面纱,夕阳照在她那张充满朝气的笑脸上,小脸被映红了。白七终于完整的看见了这张让他悸动过的笑脸,一张看起来纯真无邪的笑脸。在这张笑脸上,白七没有看见做作和伪善。
  纳兰很漂亮,白七不得不承认,可惜现在的白七似乎无心于漂亮女子。白七在情感上和道义上欠别的女人太多了,多的白七连想都不敢去想自己和纳兰之间是不是该有点什么。
  “就这些么?没别的事我该回去了,你也别再跟着我,天黑了,这几天齐州不太平。”白七尽量想让自己的语气便的冷漠些,可惜看起来有点失败,面对纳兰这种纯真的女孩,白七很难硬起心肠。
  “我叫纳兰!你是叫白七吧?”纳兰没有正面回答白七的问题,而是笑的更灿烂了,似乎她想用自己的笑容来感染白七的情绪。
  “没事我走了!”白七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开。
  “草原上姑娘最喜欢英雄!我会记住你的!白七!”纳兰看着白七在夕阳里孤单的背影,突然大声喊到。白七听了略一停顿,便又继续前行。
  “有时间一定要来草原啊!”纳兰又一次大声喊到,这一才白七没有停顿,而是走的更快了。纳兰看着白七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这才从怀里摸出一条纱巾,又一次把自己的脸给蒙上了,嘴里还念念自语道:“妈妈!他看见我了,可惜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让他看见我的脸。明天就要回草原了,我还能再看见他么?”
  没有人知道这位少女在对自己说什么?来往的行人只看见一位身材美好的蒙面少女,孤单的站在街道上,久久的注视着前方的街道,招来了无数过往行人注视的目光。
  白七快步往前,似乎要甩掉些什么,很快就到了那玉香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白七的眼睛,仔细一看,玉香楼外正有个熟人在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白七心内疑惑道:“她跑这来做什么?”
  “看什么呢?里面可没宁致远!”白七冷冷的站在容素的背后,突然说话。容素明显被白七吓到了,飞快的转身,又手顺手把剑就抽出来了。
  容素一手拿剑,一手抚胸,喘着大气看着白七。
  两人就那么对着看了一会,缓过神来的容素这才说话:“他。。他还好么?”
  “他?哪个他?”白七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的反问,容素喜欢的宁远不是好好的么?尽管容素并不知道,宁致远的真实名字叫宁远。
  “我是问那个大个子。”原来容素问的是灵羽,白七不禁笑了出来。
  “想知道他什么样?那就跟我进去。”白七说完迈步几了玉香楼,容素毕竟是女孩子,站在那犹豫半天都没决定。
  “还傻站在那做什么?进来啊!”白七从里面探出头来又喊了一嗓子,容素这才忙不迭的跟了上来。
  见到白七带了个女人回来,春云的脸上明显的一愣,幸好白七很快就指着床上的灵羽对容素道:“他在那,想看自己去看吧,我看他死不了。”
  听得白七如此说,春云的脸上顿时绽起笑容,上前对容素道:“他身子结实着呢,没什么大事。”
  容素走到床前,见灵羽面色还好,呼吸也正常,这才放心的转身回到白七面前道:“麻烦你告诉他,那天在擂台上是我不对,对不起他了。我走先了,明天我还来看他。”
  白七听了笑道:“这话还是你自己当面跟他说吧。”
  容素看了白七几眼,突然问道:“你是白七?大齐白家的老七?”白七听了苦笑,知道自己在擂台上这么一亮名号,这齐州城里大齐来的人不在少数,自己的行踪这就算暴露了。好在这还是 在后魏的地界内,大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是我?我就是你说的白七。”
  容素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抱歉道:“白七,对不起。”说完 容素便匆忙的出了房间。白七听的一阵迷糊,这都哪跟哪啊?容素跟自己道歉做什么?
  天黑快就黑了下来,这个晚上竟然没有月亮。白七独自坐在窗口,脑袋里一片空白。
  秋夜凉如水,看着白七坐在那,春云突然觉得白七距离自己好远,远的无法触摸到他。一阵微风送来一股秋凉,春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七哥,不早了,该歇息了。”春云觉得自己有好多话想对白七说,可话到嘴边只能是这么一句。
  白七回头朝春云抱歉的一笑道:“我没事,你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
  春云很想告诉白七,自己并不觉得累,比起以前朝朝迎客,夜夜卖笑来说,和白七在一起简直就像在天堂。可惜这些话春云不敢说,也没有勇气说,生怕自己这么一说,和白七之间的那点缘分兴许就此了断了。
  夜已经很深了,白七依旧坐在那。天下就要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到底是像自己原先希望的那样,隐居山林,寄情山水,默默无闻的众老山林。还是顺天听命,趁着这乱世的到来,开创一番伟业?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当太阳再一次照亮这个世界时,春云已经看不见白七。桌子上留有白七留下的一封信,同时还附有春云在玉香楼的卖身契,白七走了。
  留下一些银票,还有交代春云帮着照顾好灵羽书信,白七就这样走了。白七这一走,带走了春云所有的思念,白七这一走,也标志着一个新的白七的诞生。
  白七离开玉香楼的那天,太阳很好,天上看不见一丝云彩。
  第二部 书剑飘零(31)重逢
  解州,连接张楚北秦匈奴的要津,作为解州最高的军事长官,解州制军白云帆现在日子并不好过。本朝实行的是军政分家的制度,白云帆来到解州后,很快就发现解州防务存在的诸多的弊病。
  解州驻军对外称五万,可是太平时节的军队里哪有不吃空饷的?五万军队,有一万的空额,还有一万多的老弱病残。来到解州几个月了,白云帆光为驻军上的事就操碎了心,千辛万苦才完全掌握了军队的真实情况,现在白云在犹豫,如果自己把这事就这样捅上去,那么前任制军肯定要倒霉。眼下自己初到解州,军队里的大部分军官都是前任制军的旧部,到时候部队闹起来麻烦就更大了。白云帆迟迟拿不定主意。
  再说这地方上,解州知府一向是丞相苏云成的人,白云帆来到这解州后,军政双方的矛盾在这偏远的解州也照样存在。表面上知府李大伟对白云帆和客气,可暗地里却基本不买账,呀钱没有,要人就给你拖。白云帆真要闹起来了,他就说要请示京城,把官司打到都梁去。弄的白云帆想把年久失修的解州城墙维修一番的想法,迟迟都没有能初步执行。
  从来麻烦事都是一件接一件的,军队上的事情还没解决,京城里又传来关于白七的消息。一个月前父亲白奇伟就派人送来书信,把白七的事情含糊的说了一下,交代白云帆,一旦白七来找他,务必将白七留下,最好是送回京城。
  白七还没找上门呢,后魏的齐州又传来白七威震擂台,痛打匈奴高手的事情。那些从齐州回来的武林人士和世家弟子,有的认识白七,他们把白七都说成天神一般。白云帆就奇怪了,白七哪学的武功,按照传言的描述,白七不但会武功,还是高手中的高手。白云帆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白七,然后好好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已经很深了,白云帆还在书房内,对着父亲送来的书信和一堆公文发呆,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爱妾冰艳端着宵夜进来。作为解州的制军,白云帆是有资格带女眷的,所以白云帆把自己最喜欢的小妾给带来了。虽然白云帆性格忠直,在女人上并不太上心,可是最为白家的长子,白云帆肩上还担负着尽快为白家传宗接代的重任。
  白七的正房是标准的包办婚姻,虽然白云帆并不满意这门亲事,但还是接受了父母的安排。说来也怪,白云帆的正妻入门三年后,居然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引起了白云帆的母亲云氏的极大恐慌。云氏见白云帆在女人方面一向不主动,便张罗着给白云帆纳妾,于是便有了冰艳的出现。
  有身份的人家一般都不愿意让女儿做妾,冰艳出身倒也是贵族,只不过家道中落,为了家庭才给白云帆做了小妾,这个时代的女性,尤其是有点身份的家庭里,女性的命运往往都是由别人来摆布。所幸的是白云帆人长的不错,心性也好,实际上也没亏了冰艳。
  “相公!都已经三更天了,你还是早点歇息吧。”冰艳放下宵夜,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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