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横行-第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命令右路撤退,骑兵边打边撤,右路预备队立刻增援中路,专打配合进攻的步兵。命令左路,迅速摆脱对手,中路,所有预备队都给我上,一定要挡住这些古怪的骑兵。”
  宁远不愧为张楚军中的后起之秀,眼看取胜无望,立刻收手,一连串的命令无一不落在实处。
  右路的张楚骑兵仗着马快,很快就脱离了战场。眼见着张楚右路的预备队上来了,白云起也只能无奈的下令中路军后退,连环马也停止了继续冲击,开始后退,一个时辰的连续冲击,连环马也到了体能的极限了,也是该撤退的时候了。
  虽然宁远的命令很到位,可是大军撤退,又哪里是想走就能走的了的。尤其是张楚军的左路,刚刚想有所动作,就被白云起发现了,这时候白云起手上的两万轻骑兵派上用场了。
  “大哥!你带两万骑兵,给我把张楚左路的退路截住。”白云起叫来白云帆,最后的反击终于要开始了。
  “是!陛下!”白云起可没拿大哥的架子,敬礼之后便翻身上马,两万骑兵已经跃跃欲试了。白云起叫住这位一直很关照自己的大哥道:“保重!”
  白云起轻轻点头,露出一缕微笑。
  “举刀!”一万中国骑兵举一了闪亮的马刀,另一万后魏骑兵句的是长矛,刀枪在午后的烈日中闪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出现在这支队伍中。
  “杀啊!”一声怒吼之后,三军齐呼,两万骑兵如旋风般的冲了出去。
  眼看张楚全军后退,白云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对手,两万骑兵反击的同时,白云起又一次亲自站到战鼓之前,擂出了震天的鼓声,这标志着全军反击的开始。
  第四部(34)暂时的和平
  宁远对战场的阅读能力还是很强的,眼见局面被动,开始后退。只可惜左路数万人马被联军死死缠住,宁远也不得不下令,左路军就地抵抗,全当是断后。剩下的张楚大军退而不乱,以重骑兵断后,全军缓缓西去。
  “壮士断腕!好个宁远!”白云起看着犹自苦苦作战的张楚左路军,不禁感慨。
  “陛下,追吧!……”眼见张楚军后退,后魏主将胡君柏当然不想放过这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想这后魏数十年遭张楚欺凌,今朝报仇的机会来了,三军士气正盛,不追怎么甘心。
  “可惜你遇见的是我白云起,想走?没那么容易!”白云起自言自语,没有回答胡君柏,说着白云起猛的跳上战马,之着前方后退的张楚军道:“右路尽快解决战斗,中路连环马为前锋,全军追击,追而不打。”
  战场上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张楚数万步兵还在战斗,但主力已经开始后退,根本没有相救的意思。白云起亲自率十万大军尾追张楚军,却追而不打,不即不离的保持着最佳的冲击距离,似乎在等着什么。
  葫芦口!顾名思义,可知此地地形,两里长的葫芦口是张楚军返回大营但是必经之路,激战已经进行了一日,太阳以斜,只要安全的通过葫芦口,联军就没有追击的可能了。
  如此险要的归路,来之前宁远当然有准备,一千官兵负责两侧的警戒和守卫。一切看起来很正常,负责警戒守卫的一千张楚士兵还在。宁远立刻下令。剩余地六万重骑兵列阵抵抗追兵,张楚大军开始通过葫芦口。
  重骑兵就是重骑兵,阵势摆好以后。白云起没有主动发起进攻,看来是打算欢送张楚军退出边境了,反正这一战的目的已经达到。
  大军陆续穿越葫芦口,站在边上指挥地宁远心情极为复杂,自己以强对弱,竟然落的个败退的局面。虽然战场上也有联军使用新武器的原因,但是自己再发现联军摆出奇怪的阵型时,为什么没能及时做出调整。如果以重骑兵实施中央突破,这一仗的胜负就很难说了。说到底还是自己临阵地应变能力不足,过于教条的遵循兵书上的说法。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自己轻敌了,轻看了不久前残败与自己手上的后魏军,以为十万骑兵可以轻易突破对手,结果是损失了四万骑兵不说。中路左路加起来又搭进去八万人,不能不说是一次惨败。
  大军以过一半,宁远的心思还在刚才一战中徘徊,猛地听见葫芦口两侧高处一声炮响,宁远猛然惊醒,心叫不好。
  正在通过葫芦口的张楚军突然发现。两侧的高地上滚下无数巨石原木,这里竟然还有埋伏,一千守军是干什么吃的?宁远第一时间就想找守卫此地地将领,抬头却发现原本在两边负责警戒的士兵早已经跑的都没影子了,这才反应过来不妙了。
  好在两边埋伏的敌军不是很多,一波石头原木砸下来后,只是把道路阻挡住,造成的伤害也不是很大,宁远急忙下令两个万人对朝两侧高地发起反击,命令其他部队火速清理道路。反击的部队用了半个时辰便很顺利地占据;两侧高地,结果发现上面一个敌人也没找到,早跑了个干净。
  宁远还在暗自庆幸,要不是白云起兵力不足,今天自己的小命就得留在这了。正庆幸间猛见西面浓烟滚滚,很快前面就有人来报,是自己的大营被端,让人一把火给烧了。大营被端,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大军没有落脚处了,必须连夜后退,也就是说联军又多出许多打击张楚军的机会。
  原本就已经士气低落的张楚军,猛见老巢被抄,士气顿时到了最低点,谁都想尽快脱离这个鬼地方。正在此时,一直没有动作的白云起出手了,以连环马为屏障,三百辆霹雳车同时朝负责断后的张楚骑兵射击,速度不快的霹雳车及时的跟上了,对张楚军最后的打击开始了。
  军心以乱的张楚军,猛然间遭遇猛烈的打击,负责断后的重骑兵顿时乱作一团,而白云起作为奇兵出现的连环马,在得到恢复后又开始了最后的冲击。十来万张楚军在葫芦口内乱成一团,人人争先恐后的朝外跑,遭到破坏地道路又如何能顺畅的通过,一时间相互践踏致死者无数。
  明知大势以去,宁远在手下试图拉着他逃跑时并没有慌乱,这仗打成这样,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去。交代副将尽量恢复葫芦口中的秩序,自己带着手下一千亲兵来到断后的骑兵部队中。由于宁远的及时来到,断后的骑兵部队总算没有彻底乱掉,张楚铁骑不愧天下劲旅,如此危局却能死死顶住联军的冲击,宁远的帅旗始终在骑兵部队后面飘扬,宁远不退,骑兵也无一人后退,任凭白云起的连环马如何冲击,这些骑兵都拼死不退。
  弩射不穿就等连环马靠近,长矛捅不动士兵就跳到连环马上,此时的霹雳车已经不敢再发射,两军乱战成一团,白云起预料中的张楚军全面溃退并没有出现。
  “我还是小看他了,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命令全军,停止进攻,只用霹雳车射击。”白云起的脸上也泛起几分无奈。
  张楚军终于全部撤退完了,宁远仰天长叹道:“大家弃马,逃命去吧。”说完这话,宁远猛的抽出宝剑便要自戕,好在手下早有防备,一把抱住。
  “张楚军从来就没有过主帅战死的时候,大帅尽管先走,我带兄弟们给您断后。”骑兵主将牛将军大声喊道。
  宁远终于撤下去了,六万重骑兵竟然没有一人投降,全部战死。战斗终于在黄昏来到时结束了,是役张楚联军损失十六万之多,十万重骑兵全军覆没。
  滴嗒的马蹄声中,白云起来到张楚骑兵抵抗的最后战场,硝烟未散,一匹战马在主人身边不肯离开,不断的用舌头舔着主人的脸,只可惜他的主人再也不会醒来了。
  白云起来到马前,但见一位张楚将领倒在血泊中,胸口被一块霹雳弹的弹片划开一个口子,从他的装扮上来看,这人应该是张楚骑兵主将。
  “这些人都是勇士,厚葬他们。”
  得知张楚军在决战中失礼后,齐州外围的宁大先生也连忙撤军,齐州守军想趁势追杀,结果被宁大先生设伏击退,损了两万余众,张楚军退回定州。
  至此,联军在与张楚军的作战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在消灭对手尽二十万的同时,自身伤亡也高达八万,当然这里面也有齐州军追击失误的一份。
  解州,匈奴与张楚的联军得知齐州惨败后,不得不放弃围攻。
  中华二年九月,白云起班师都梁,也一战确立了中国军中原霸主的地位。在庆祝酒宴上,白云帆问及国主,“为何张楚军初退时不追。”
  白云起答:“当时张楚军主力仍在,追当然也能大胜,但是付出的代价就大的多了,战前派吴铭率本部两千人马偷袭葫芦口守军,然后又奔袭张楚大营。葫芦口坏其归路,烧其大营乱其军心,可就是这样,张楚六万重骑兵还是完成了断后的任务,不能说不是一个遗憾。”
  十月,北秦使者来访,会同后魏使者,三国签订了盟约,同月,张楚与匈奴签订攻守同盟。
  此战双方消耗过大,都无余力再战,暂时的和平来到。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各方都在利用这短暂的时间,休养生息,积蓄力量。白云起的政策在中华三年的夏天得到了回报,中华二年风调雨顺,二年秋,税收恢复,各州收粮无数,新的税收政策也大大的鼓励工商业的发展,都梁城成为了中原商业中心,所生产的白酒和玻璃制品,遍布中原不说,就连那遥远的大漠都有商人前来采购。
  有了经济实力的保证,中国军对开始了新一轮的改编,最终成里了一支拥有五万骑兵,十万重步兵的,五万强弩,还有一只由两万人两千辆霹雳车组成的部队。改编后的部队人数上少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战斗力的下降,白云起一贯是提倡精兵政策的,所以部队少了,战斗力反而得到了提高。
  改变军队的同时,白云起又推出一项新的政策,这就是预备役部队政策,举国上下,所有十八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子,除了在朝为官者,其他一律都要编写入册,每月都由地方政府组织起来进行军训,用白云起的话来说,这叫藏兵于民,有了这一条政策的出台,一旦爆发战争,白云起可以立刻从民间动员起八十万经常军训的部队。
  中华三年夏,对峙了数十年的匈奴和后金,出人预料的缔结了互不侵犯条约。中华四年春,北秦突然宣布,退出与中国后魏的联盟,但宣布保持中立,天下格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四部(35)见面
  淅淅沥沥的春雨如约而来,大地在春雨中开始泛出一片绿色,道路两旁的田野中,到处可以看见农人在冒雨忙碌着。一年之计在于春,对农家来说,耽误了春耕就意味着一家人一年的肚子得挨饿了。春雨中的农家女孩头上带着头巾,嘴里唱着叫不上名字的民谣,担着一担担的秧苗,将喜悦融入到着生命力孜孜不倦的生长季节中。
  一辆马车,在泥泞的官道上艰难的前进,四个披着蓑衣的随从警惕地看着来往的过客,虽然天上下着小雨,可官道上照样还有不少人来往,细细的春雨打在脸上说不出的舒服,似乎也带走了在这道路上行走困难的不快。
  “父王!你看那田里有好多鸟!”马车的窗口处露出一个孩子的小脸蛋,指着远处田野中一群飞起的白鹭,脸上笑的格外开心。
  “缘生,那是白鹭。”孩子纯真的笑容感染了白云起,凑到孩子跟前,抱起孩子,指着窗外的山水,给孩子一一讲解。
  “父王,我们这是要上哪去?”孩子难得跟白云起一起出来,将头靠在白云起怀里,仰着个小脑袋问白云起。
  “去南山。”白云起眼睛看着远处,低声对孩子道,心里却想着那晨钟暮鼓的山中寺庙。
  “南山在哪?南山好玩么?南山上有花么?”孩子一连串的提问。白云起眼睛里多出了一丝惆怅,将孩子抱地更紧。
  “有,都有。”
  马车终于来到南山脚下,山下的亭子里早有事先赶来的侍卫打点好一切,白云起一向不爱张扬,这次出巡原本打算只带几个随从,怎奈手下一干重臣死活不干,解东山甚至长跪不起,坚持要白云起带上了一百侍卫。白云起拗不过众人,只得让一百侍卫全部穿上便装,前面三十个开路,后面七十个也只能化装成普通的行人,不即不离的跟着。
  小雨下到正午终于停了下来,青石铺就的山道被雨水洗的蹭亮,山道两旁的山梁上开满了火红的杜鹃,在万绿丛中格外耀眼。
  跳下马车。抱上孩子,白云起迈上了通往南山思地小径。
  “缘生,知道你的名字怎么来的么?”白云起看着孩子,神情有点复杂。
  “我的名字是父王起的啊,怎么了?”小家伙抬起脑袋,一脸的问号。
  “你的名字啊,原来父王起的叫巧缘。你母后后来觉得这名字像个女娃地,就给改成缘生了。”说完这话,白云起不由得朝那山中隐约可见的寺庙看了一眼。眼神里多了一分沉重。
  “父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母后呢?是不是孩儿不够乖,母后不要我了?”提到妈妈,孩子的眼睛里也多了几分黯然。原本兴高采烈的脑袋也耷拉了下来。
  “怎么会呢?你母后最喜欢你了,只不过你母后身体不好,一直在别的地方养病,这次父王带你出来,就是带你来看母后的。”白云起这个谎话并不高明,就连缘生这个六岁大地孩子听了都一脸的疑问。不过能见到母亲的喜忧很快就让孩子忘掉了这些,孩子的眼睛里闪耀着兴奋的神采,挣扎着从白云起身上下来道:
  “我是个乖孩子,乖孩子是不要大人抱着的,我自己能走。”
  白云起听着心头微微一疼,没娘的孩子懂事早,没娘的孩子可怜啊。
  “傻孩子,母后知道你是乖孩子,这山路还长着呢,等你自己走上去,天都黑了,那可不耽误了你看望母后了么?”说着白云起招了招手,一直跟在后面的两个侍卫抬来滑竿,白云起抱着孩子坐了上去,滑竿抬起,朝上而去。
  山路迤逦绵延,沿途不断有虔诚的香客上下,人世间的烦恼太多,似乎只能指望满天的神佛保佑,
  终于来到南山寺山门前,早已得到知会的方丈等在门外,说起来可笑,这百年老寺中,半数以上地和尚都是白云起安排的人,还好白云起不愿意骇人听闻,没将这寺给封了,不然得遭多少善男信女的骂。
  所有的随从都留在外面,白云起跟着方丈,抱着孩子往里走,来到一个偏院中,方丈识趣的告退,院子里只剩下白云起和缘生。
  站在这远离尘世的院子里,白云起愣了愣神,竟然迈不动脚步了。孩子天性好动,到了地方便挣开白云起,迈开脚步就朝院子对面的佛堂里钻,白云起伸手想拉没够着,只能慢慢地跟了上来,来到大门几米处,白云起停下脚步,没有了进去的勇气。
  佛堂里很安静,香案上供的是那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那千年不便的笑容似乎在安慰芸芸众生,生既是喜,生亦是苦,世道轮回,千古不变。
  香烟缭绕中,一个世俗打扮的女子正面对着菩萨祈祷,佛堂里安静极了,只听见那女子喃喃的低语,还有那山风吹动院子里树叶的沙沙声。
  瞪着好奇的大眼睛,小缘生站在门口似乎有点害怕,回头看看站在院子里的父亲,得到的是一个鼓励的笑容。
  吃力翻过高高的门槛,小缘生仔细地打量这个闭目讼经的女子。女子张开眼睛,见小缘生好奇地看着自己,神情不由一暗,双眼又闭了起来。
  女子给缘生一种与生俱来亲切,当两串泪水从女子的微微闭上的眼睛中流出时,小缘生竟然伸出手来,用衣袖给那女子擦去眼泪,还出言安慰道:“阿姨,你别哭!我这有桂花糖,我都给你。”小缘生试图用这种办法来安慰这女子,以往自己一哭,宫里的人都会给自己拿桂花糖。
  女子睁开眼睛,看着双手捧着糖的孩子。孩子脸上纯真的笑容令女子的愁绪散去些许,自己擦了擦泪水,看着孩子道:“孩子乖,阿姨不吃。你是谁家的孩子,跑到这来家里人找不着会着急的。”说着女子站起身来,牵着孩子的手道:
  “来,阿姨带你去找家里大人。”这院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或许是看门的疏忽了,把孩子放了进来。女子心中如是想,便想将孩子送出去。
  小缘生见女子没哭,觉得是自己的安慰有效了,脸上笑的更开心了,指着院子里道:“阿姨,不要紧,我是跟父亲一起来的。”白云起出来时有交代,在外人面前不能叫父王,小缘生可记的牢着呢。
  女子抬起头,顺着孩子的手指看了过来,当看见院子里一身白衣,脸上挂着歉然的白云起,女子当时就愣在那儿。
  “阿姨,这就是我父亲!”小缘生还拉着女子的手,想给她介绍一下白云起。
  “缘生!这就是你母后。”白云起看着缘生,郑重地告诉他。
  此女子正是缘生的母亲,当年大齐国的公主雪绯红。
  泪水又一次冲出了雪绯红的眼眶,雪绯红蹲了下来,一手哆嗦着抚摸着缘生的脸,嘴巴里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此时的雪绯红已经泣不成声。
  “你真是我的母后么?”小缘生最后确认一下,声音里也带着哭腔了。
  雪绯红双手捧着缘生的小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是拼命地点头。
  “母后!我终于见到你了。”小缘生哭喊着猛的扑到雪绯红的怀抱中,两手使劲的抱住雪绯红的脖子,任谁也别想把他拉开了。雪绯红也紧紧地抱着小缘生,失声痛哭,一任泪水如潮水般涌来。
  站在院子里的白云起看见这一幕,心头一疼,眼睛也湿润了。
  夜晚无声无息的来临了,整整一个下午,小缘生一直粘在母亲身边,小手一直抓着雪绯红的手,跟着母亲去见了外婆,就算是吃饭时小手也不松开。
  灯火在幽暗的山中庭院里摇曳,长途劳累,加上见了母亲一直很兴奋的小缘生终于睡了,看着孩子脸上幸福的笑容,雪绯红脸上也泛起满足的微笑。
  给孩子掖了掖被子,走出里屋,看见了白云起那曾经熟悉的背影。远处黑漆漆的,隐约可以看见山峦的样子,堂前的桌子上布着几道小菜,一壶浊酒,白云起独自而饮。
  默默地走到白云起身边,整个下午俩人都没有说上一句话,也许是久别的缘故,虽然似乎有很多话要对白云起说,但话到嘴边,雪绯红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给白云起喝干的酒杯里倒满酒,一个抱歉的笑容送了过来,此时无声,一切只能是尽在不言中。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南山中的淡薄与宁静也让雪绯红想明白很多,这个世界有时候很难分清楚对和错,国破家亡也不是白云起所愿,从头到尾似乎白云起都是在被动的应对,过分的苛责白云起,似乎也实在不公平,尽管白云起似乎是最后的赢家。
  时间就在这无声中悄然而去,干掉最后一杯酒,再要倒时,却已经不能。雪绯红站起身来,总算是先开口道:“酒没了,我去给你拿一壶。”说着变要出去,一直沉默的白云起此时伸手按住雪绯红的肩膀道:
  “对不起!”
  第四部(36)刺杀
  泪水无声而至,雪绯红看见两行清泪从白云起的眼睛里流出,心内所有的抱怨和不满在这一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放开一切羁绊扑进自己期待已久的怀抱,时空在此时似乎停顿了。
  两人就这么相拥而坐,没有语言,没有肉欲,只有两颗心在安静的夜色中互相碰撞。
  ……良久,白云起脸上露出微笑,往昔的一切如同电影里的镜头一一闪过,雪绯红似乎感觉到白云起的变化,扭头看了看这个令自己无法忘怀的男人道:
  “你在笑什么?”
  白云起轻轻搂紧怀中的女人,低头浅笑道:“我在想鸡腿!”
  时空一下就回到了儿时的校园中,那个穿着红裙子的雪绯红似乎就在眼前,那个用稚嫩的童音念《鹅》诗的白七就在眼前。
  “那时候的你好坏啊,偷偷把我给你的鸡腿丢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雪绯红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责怪,而是将身体往白云起的怀里更靠紧了一些,然后抬头看着那漫天的星光。
  夜色在一片温情和私语中悄然而去,当天边露出一到鱼白时,小缘生起来了,没找到妈妈的缘生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当看见父母坐在那不动时,嘴巴里嘟囔道:“父王,母后,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一起回头,看见孩子一起笑了起来,白云起抱起缘生道:“走,我们一家去看日出。”
  再次回到都梁的雪绯红多少有几分感慨,看着那高大熟悉的城门。物是人非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一次白云起带着孩子去找她,让夫妻间存在地矛盾消散,雪绯红这才得以安心的跟着白云起回来。毕竟孩子需要母亲在身边照顾。
  在雪绯红看来,白云起还是大度的,对自己的母亲和弟弟,白云起也下令撤消一些守卫,也就是说。现在她们和普通人一样了,当然还要看她们如何调整心态了。离开南山寺的时候李丽英并没有给白云起好脸色看,白云起也没太在意,很多东西过去了就过去了。
  两位内阁大臣,兵部尚书白云帆亲自在城外三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