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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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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羊群的是一位苍颜鹤发的蹒跚老人,他一瘸一拐地追赶着羊群,却被惊散的绵羊越撇越远。
  哨所里突然冲出一队骑着快马的匈奴轻骑,出营后立刻分散,开始四下寻找绵羊。一位好像是头目的匈奴兵边追边嘱托众人:“用点心啦哥几个,逮了羊快点回营,千万记住不能伤人。”
  一名高高瘦瘦的匈奴边答应边小声嘟哝:“妈的,端木王子都已经昏迷了这么多天,谁还管咱们抢不抢东西啊。”另一位年纪略小的匈奴兵则开始破口骂娘:“老子已经半个月没上过女人了,真他妈憋得窝火。现在连眼前肥羊都想干。”后来一位肥胖肥胖的士兵更夸张,他居然捂着肚子咧着嘴边走边哼:“宁远个狗日地居然真火打劫扣我们的军饷,说什么不打仗就得少吃点。饿得我现在连羊鞭都想生着吃……”
  两人骂骂咧咧地从牧羊人身边经过,丝毫没有理会老人惊慌失措又心疼羊群的表情,当然更没有察觉他深藏在眼底地一丝微笑。片刻之后,他一把扯下头上的假发,眼神陡然变得神光,悄悄地掩近夜色,直奔解州城。那兔起狐落的轻身术和充满力量的躯体。实在让人无法和一个老态龙钟的残废联系起来。
  耿直城听完死士的汇报,天光才刚刚放亮。他立刻召来白云帆等主要守将,大家在指挥所里开始详细地讨论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目前联军地合作出现裂缝。正是我们趁机收回定边城的大好机会。目前匈奴兵军心涣散。我们如果能一举灭掉他们然后占领定边城,到时候两面夹击并切断他们的军需后路,宁氏父子就成了我们关在笼子里地狗。”
  “张楚地部队我们完全可以绕过去,这里,这里,必须加倍小心。”白云帆用手在行军地图上左指右点。回旋了一圈后直接插入定边城。“耿将军。我带领本部八千精兵从定边城被炸的缺口处突入后,将以端木鸣作人质要挟匈奴兵,与他们周旋到底;你帅八万主力随后接应,夹击张楚军队。全将军留守解州,如果宁氏父子回防攻打我们,则以螳螂捕蝉之势随后追尾。这一仗。我们赌的是主帅,只要能顺利地生擒端木王子要挟对手,匈奴不攻自破。然后以巨型投石车击伤甚至炸死张楚兵的指挥者,敌兵再多也不足惧!”白云帆突然诡异地一笑:“别忘了,他们的粮草补给可全在定边城!”
  善出奇兵的白云帆说到这里,眼中地神光一现,凌厉的威势一闪而过,王者的霸气让耿全二人同时低头,心想:“白家的人个个都厉害得变态,这次居然敢以二十万对八十万,似乎还有十足的把握。幸好他们不是我的敌人,如果和这样恐怖地对手抗上,那简直就是自己水远的恶梦!”
  白云起翻了个身,继续自己的春梦。这次是四位老婆一起伺候她,服务都很到位,让他觉得特别过瘾。目前娇呤在他的跨下宛转承欢的是秦书玉,他的两只大手则左拥右抱,逗得雪绯红和苏想云不停地呻吟。许玉嫣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两座山与他的后背零距离接触,温暖和清香刺激得白云起疯狂地发起一阵又阵的冲锋。
  可惜这只是一场春梦,春梦也是梦!虽然这一幕是白云起老早老早就想实施的一个想法,但目前为止,还是只能在梦境中落实。他这几位美伦美焕的漂亮老婆别的都好,就是在关键时刻有点放开,这几天白云起接连勾引了几次仍然未能凑效,所以还是只能在梦里过这把瘾。
  就在白云起肚子里的积货将出未出,欲罢不能的时候,一只粉拳轻轻地落在他的脸上,他迷迷糊糊地一伸手,刚好捞住一具赤裸的胴体,身边的女人突然之间全部消失,愣是把他在这千钧一刻的风头浪尖摞这儿了。
  “妈的!最毒妇人心啊,自己的老婆也靠不住的。”白云起清楚而又痛苦地感觉到下面的欲火,两手突然用力,在刚捞到的裸体上揉捏了起来。
  “唔!”稀里糊涂地受到攻击的许玉嫣浪叫了一下,也立刻从自己的梦境中退回现实,她无比慵懒地抬起了臻首。落泪的红烛映红了红纱帐,许玉嫣的脸上一片粉色的潮红未褪,估计她做的梦也不怎么健康吧。细心地给白云起掖好被子,许玉嫣的小手温柔而又果断地阻止了白云起的恶行。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
  就在白云起痛苦地享受着皇宫里的艳福时,解州城墙上突然顺下几条绳子,片刻之后,以白云帆为首的五百名突击队在城外的一片小树林里集结完毕。他们是此次行动的先头部队,均统一空着黑色夜行衣。劲装短打,轻便利落。尾随他们而来地,便是他精挑细选的八千精兵。这八千人可以说是他最近几年一直苦练的秘密武器。不但一个个武艺高强,而且由精通阵法址谢东平亲自调教过,所以这个组合一旦开打,就是来个三五万人也不一定能够轻易灭了他们。
  “七弟,哥哥这条命是真的要卖给你了。希望父亲保佑这次奇袭能够成功,希望解州能够平安渡过危局。白云帆迅速地举起手,然后放下。下达命令的声音低沉而又果决,宛如来自地狱。
  “出发!”
  借着夜色和地形的掩护,一行人悄悄出发。一路疾行。天快亮时。先头的五百人已经绕过定边的城墙,来到了前日被炸开的缺口位置。
  一切正如白云帆获得地情报一样,这个缺口并未及时修补完好,只是临时弄了点砖头稀里哗拉地堆在一起,根本没有城垛,当然也是城防最松懈的地方。
  也许联军做梦也没有料到。连守起解州都要拼出吃奶力气的中国人,居然敢打定边地主意。
  这就是谋略,战争中至关重要地致胜因素。一个好的谋略家可以兵不血刃地拿下对手,以小博大的战役也正是谋略运用得当的典型。
  黎明前的一刻是最为黑暗的,此时地定边城里,寂静得可怕。就连靠在城头打盹的守城军士也似乎没有了喘息声。破烂不堪的城头上突然探出一个黑影。来人迅速而又悄无声息地滑落地面,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落下的人脚一沾地便四下散开,隐进无边的黑暗。
  一队巡夜的士兵打着哈欠从墙角绕过来,在经过一处树丛时,林内突然跳出十几名夜行人,十几把刀几乎在同时刺入了这群倒霉鬼地咽喉,他们连吭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迅速拖进了树林。几分钟后,一队巡逻兵从树林里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径直扑向指挥所。
  “胡头,这么晚了你们跑这来干啥?这儿可是指挥所,不许外巡进入的,你是不是喝高了?”
  这群巡逻兵当然就是潜入城内的中国军人。他们刚进指挥所便遭遇上了门目的守卫。领头的白云帆陡然加速,手中刀光连闪,几个守门的已经稀里糊涂地入了地狱。被惊动的亲卫军立刻涌了出来,这边十几人手中的霹雳弹同时射出,瞬间便炸伤炸死了近百人。
  “兄弟们,我们这次是为了父母妻子的生死和中国的存亡而战,杀!”
  不愧是带兵多年的将中极品人才,白云帆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鼓舞着己方的士气。在他们最终不可避免地与端木鸣的亲卫短兵相接的同时,身后的几百精兵也在他们的掩护下冲进了指挥所。
  这是一个普通的府坻,进门后便是一条十字型的通道,四周是竹兰草植和假山怪石掩映着的密集厢房,中间便是红砖绿瓦,高檐翘角的主房,也就是端木鸣养病的地方。通道两旁每五步便有一位手执气死风灯的士兵在通夜值勤,更有大批的守卫来回流动,因为主房被驻满守卫的其他房间环拱在中央,所以根本不可能偷着模进来而不被发觉,所以白云帆采取了最直接却也最有效的办法——从大门硬闯。
  这里原来是耿直城的地方,白云帆当然对里面的情况一清二楚。
  所以进门后借助霹雳弹的威势和自己惊人的实力迅速消灭了堵路的守军,杀到了主房的跟前。
  耿直城的指挥所这样建设,目的就在于防范刺客的偷袭,但也造成了白云帆今日不得不以命博命,强行硬闯的尴尬。好在他们是有备而来,又带着让对手一看就哆嗦的霹雳弹,所以这次行动并没有太多的悬念,仅仅几分钟的时间,白云帆已经来到端木的住处。
  而此时,东方的一轮崭新的黎明刚刚被擦亮,几抹鱼肚般的白色正在悄悄升起。
  在身边亲卫的死拼之下,白云帆顺着他们冲开的血路破门而入,这次行动的胜利已经在望了,看到前锋已经护着白云帆进入目标地,这群经过连夜行军后只在城外稍事休息的勇士在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他们几乎已经想到白云帆再次出现在门口时,手中拖着半死不活的端木鸣的情景,那时候,匈奴亲卫们脸上应该是怎样的一付精彩的表情。
  黎明初至的解州城头上,晨风依旧清冷。耿直城与全大友一起登上城楼,眺望着定边城的方向。由于这几天没有过于吃紧的战事,短暂的休想让他们已经恢复了所有的疲惫,整个城楼上的将士们都显得格外精神,可那纵深的队伍深处,却总有一丝忧郁的目光时隐时现,虽然这个眼神转瞬间便恢复昔日的清澈与冷漠,但那是心灵深处的思考,将水远伴随着军人的一生。
  这也是疲惫,是军人的疲惫,是战争带来的疲惫,累得不是身体,是心。
  每日的工作就是重复,机械地重复。能够看到的景致也只是战争中最难免也最寻常的一件事:有人被杀,有人在杀别人。耿直城集合起来的是城内所有的重骑兵,一共三万,这是他们在战场上最利的一把剑,以前是用来拯救自己的命,现在是用来拯救白云帆的生命。
  高悬的吊桥缓缓落下,重骑兵蜂涌而出,紧跟着的便是三万步兵,然后是两万轻骑。队伍中有一辆重型的投石车特别显眼,城下的围攻队伍开始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退!”宁大先生这次出人意料地躲开了中国的锋锐,不慌不忙地指挥着队伍,而他的部队则不紧不慢地朝着背离定边城的方向缓缓移动,似乎和中国的军队有着某种默契一般。
  宁大先生脸上的笑容很镇定,镇定的有些怪异,如果白云帆能看见这个笑容,一定会多加小心,可惜他看不见,也不可能看见。
  第四部(44)圈套
  自从端木鸣受伤以来,张楚的军队就开始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不再与解州的守城军队正面对抗,这一点耿直城还可以理解,而今天宁大先生主动避开中国军队的攻击,倒是把这位征战多年的将军闹得满头雾水。
  低下头稍微沉思了一下,耿直城回头望向那辆代表着死亡的巨型投石车,再看了看敌军退去的方向,前面是一个怪石磷峋的山谷,一丝诡秘的笑容顿时在冷漠了许久的脸上绽放。“他妈的老狐狸,居然因为这辆车而退避三舍,他这是打算在山谷里和我们干架了。老子能让你心想事成?”
  按照原来的计划,他们在出城后并不打算真正与盟军远大于自己的兵力对抗。所以排出了这个跑路的阵势,就是为了增援远在定边城的白云帆。
  有战争就有死亡,他们这次是铁了心要关门打狗,宁愿牺牲自己先头的两万重骑兵也要冲破张楚军的防线,远赴定边城。为了节省时间,他们在白云帆走后又商量了一下,决定提前开拔,争取早一点到达战场,只要能进了定边城,一切就万事大吉。
  而现在既然宁大先生主动退出,耿直城倒是内心一喜,他一边指挥着军队佯装跟着敌军前进,一边安排本打算留作前锋的重骑兵从左右两翼迂回至队伍的后方。当他觉得一切准备得差不多时,便果断下令:重骑兵断后,轻骑兵冲锋,主力部队向定边城方向疾行军!
  八万大军一出城便是人山人海,当宁大先生发现中国军队的真正目的时,双方的距离已经拉得老大了。于是,他的脸上同样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下令己军停止了后退的动作,而改为原地观望。
  耿成直这次倒是没有觉得意外,他一边催马疾驰。一边想:“看来匈奴与张楚军队之间的摩擦是真的。估计宁大先生是希望借我这把刀杀死匈奴人,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吧。”
  既然谋定,而后大军必动。耿成直地部队出发了!
  许玉嫣最终没能平复一场春梦给白云起留下的无边欲火,为了不牵动他的伤势,许玉嫣主动张开小嘴。探头进入白云起的被子。白云起突然查觉到从下面传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刺激,不由自主地一挺屁股,差点顶破许玉嫣地喉咙,让她恶心得差点把到嘴的宝贝吐出来。
  “呃…,”白云起开始和着许玉嫣的节奏低沉地喘息。良久之后,两人再次睡去。而白云起满足地进入下一个梦乡时,白云帆刚好破开端木鸣的寝宫。房间里没有病床,更没有病人,等着他的是几十支乌黑发亮地劲弩。
  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巨大反差使白云帆不由自主地愣了将近半秒钟。这半秒钟内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中计了,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后悔和恼恨的时间。甚至白云起来不及在脸上做出一个惊诧的表情。身后地死士突然涌上前来,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护住了主人,十几个立刻在强弩无情地摧残下变成了刺猬。活着的人立刻反击,前面的冲向房内已经弃弩持刀的端木鸣亲卫,后面的立刻回头,试图占据门口。好让主帅退回院落与大部会合。
  这个房间是地狱,他们一定不能呆的。一旦他们成了瓮中之物,那就只有挨杀待宰地份儿。早就在外埋伏了许久的无数匈奴兵潮水般地涌进指挥所,端木鸣好不容易钩上了这条大鱼,这次是铁了心要把他们围在这里慢慢耗死。
  指挥刀无情地刺穿身前的一名卫士,白云帆抬脚跺在他的小腹上。对手的尸体斜斜地飞出,刚好挡住右侧刺来的长枪。白云帆一个趔趄,弯腰躲过左侧地刀锋,身后砍来的长剑则被一名亲卫用身体架住,他索性就地滚倒,在砍倒两名匈奴兵的同时,回到了指挥所的院内。
  白云帆终于在亲卫的死命护持下站住了脚,他觉得左肩右边的小腿一阵酸麻,知道是中了有毒的弩箭。这位铁骨铮铮地汉子毫无表情地注视着身边迅速倒下的亲卫,冷冷地嘶吼:“布阵!”
  跟着白云帆进入指挥所的五百人已经锐减到三百左右,而外面的中国士兵却没有再进来补充,估计已经被埋伏在外的匈奴兵阻住。长刀接连划过几个漂亮的圆弧,白云帆在心里暗暗苦笑:“看来这次是为自己而战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行动表示了自己誓死也要血战到底的决心。辨了一下方向,他领先朝着指挥所的大门冲去。三百人的组合宛如一把利剑在院子里左冲右突,走到哪里都会留下大堆的死尸,生命在这一刻变得最低最贱,所以没有一个人会珍惜。
  朝阳照亮了大地,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耿成直率领大队纵马疾驰,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前方突然扬起阵阵尘烟,眨眼的功夫,一匹快马出现在官道上,马上的弯腰弓身,紧贴着马背,在距离耿成直先头部队百多米的地方突然停下,战马仰头长嘶,两只碗口般的前蹄高高扬起,“唏呖呖”一声怒嘶。
  “白华?你怎么回来了,定边城那边怎么样了?”耿成直乍见白华,心里突然翻了个,一种不祥的预感陡然升起。
  白华是白云帆的亲卫之一,在这次突袭的任务中担任应急的角色。他是唯一留在城外观望的人,当他发现城内喊杀连天,端木鸣的大旗突然在定边的城头高高飘扬的时候,心里已经知道了这次行动失败的结果,便立刻疾驰回来通报。“耿将军,行动失败,白将军目前生死未卜,请耿将军速回解州坚守,以待援军。”
  战争是残酷的,在这种生命的赌局中根本就没有亲情,友情,只有对于全局的把握。每个人只能是一颗棋子,为了整场战役服务。
  白云帆在临走时曾再三交待,一旦这次突袭失败,任何人不许擅自行动前往救援,必须固守解州城。等待白云起援兵的到来。关于这次行动,白云帆曾经很有信心地笑着说:“败了也没关系,我们有很大的希望突出定边城,然后借着地利和盟军周旋一段时间。所以你们不必作出无谓的牺牲,逃跑的时候。人越多越麻烦。”
  耿成直咬了咬牙,翻身下马,朝着定边城地方向深施一礼:“白将军,希望你吉人天相,千万珍重!”然后命令身边的传令兵:“回城!”
  端木鸣稳如泰山地坐定指挥部。脸上神彩飞扬,哪有一丝的病态!此刻。他那俊逸的脸庞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手中令旗高举,声音宏亮,掷地有声:“把白军团团围住,弓箭兵出击!”
  白云帆地部队在城里左冲右突,却始终紧紧团结在主帅的周围。
  由于今天来的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角色。而重骑兵在城内又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所以端木鸣一时间居然拿他们没什么办法,反而被他们毁掉了将近两万地步兵。没奈何下,端木鸣只好把他们逼到一个死角,然后团团围困起来用弓箭慢慢消耗。
  步兵开始有序地退后,数千名弓弩手迈着整齐的步伐冲了上来。
  白云帆早就料到端木鸣会出这一招,当下就果断地下令:“缠住他们的步兵,哪怕和敌人死在一块儿,也不能拉开距离!”
  这个死角离断墙很近,只要他们的弓箭手发挥不了作用,白云帆还是有把握带着部分手下出城的。当然了,他们不会傻到从城门突破,外边等着他们地可是十多万匈奴骑兵,人家用马蹄子都能把他们这帮人踏成肉酱。
  于是,白云帆的部队组成一个攻击地阵势向前推进,死死地缠住对方,这时候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他们带来的补给大部分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只等天黑之后,借着夜幕逃往城外。
  张楚的后宫灯火通明,后主寝宫里不时传出淫荡男女在风头浪尖的极乐呻吟,然后是粗重的喘息声缓缓平静。李灏把衣服轻轻地披在身上,移步走向窗前,“宁老虽然反对与匈奴结盟,但他一直是国家地重臣,我相信他会以大局为重的。”
  一个赤裸的男人从床上飘下来,他就那样光着身子,从后面顶住李灏的屁股,双手环住他的胸。“陛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您想想大齐的白家父子,还有苏家地结局,这都是摆在眼底下的几档子事,不得不小心呢,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嘛。”
  男宠左摇又晃地撒起了娇,李灏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说,可心里已经打起了鼓。当皇上的没有人不担心自己的位置会被人窥视,而宁氏父子在朝中把有重兵,当权多年,他也很怕有一天会出现白伟奇那样的事,其实心里也早就有把他们整下去的打算了。
  而前天刚接到密报,说宁氏父子有苛扣军饷之嫌,而且与匈奴盟军摩擦不断,居然还逼着端木鸣下了三道禁令来约束匈奴兵,搞得盟方那边怨声载道。所以他觉得,宁大先生这次出兵,至少有居功自傲的行为,肯定与匈奴无法好好合作,甚至会闹内乱。
  当然了,这些密报对于情报头子许玉嫣来讲只是小菜一碟,他们把九句半真话和半句假话混在一起从前线传到张楚国,然后再由男宠在枕边吹风扇火,李灏有些动心了。外面突然有人来报:柳千里求见!
  一丝难掩的喜色从男宠的脸上闪过,他知趣地告退。这也是许玉嫣的计划之一。柳千里自认才高,其实早就对宁大先生心有不服,所以许玉嫣派人在张楚境内大肆散播李灏打算阵前换帅的谣言,而柳千里作为最佳的候选人,早就蠢蠢欲动了。
  片刻之后,李灏在书房接见了柳千里。柳千里施礼完毕,躬身递上一封奏折,李灏懒洋洋地瞄了一下,随手扔在桌子上。“说吧,什么事。”
  “陛下,宁大人在前线久攻解州不下,目前端木鸣退兵三十里,我国军队则围而不攻。实在让人心焦啊。”柳千里迟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臣以为,行军打仗之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请陛下明鉴!”
  这句话是他在大街上偶尔听一个浪流的游侠说的。当然这也是许玉嫣故意让他听到的,并且经过了白云起这位作者的授权,所以他便毫不客气地拿过来当成自己的理论了。李灏也是圈里的人,一扎耳朵就听出了这句话份量,立刻便眼睛一亮。对柳千里赞不绝口:“柳先生不愧是我朝名士,不仅精于内政,而且在军事上天赋绝对不在宁老先生之下嘛。”然后又不由自主地反复吟哦着柳千里的精辟论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好,呵呵。好!”
  柳千里见时机成熟了,立刻大礼参拜:“陛下英明,但有用到千里之处,臣万死不辞!”
  解州这边的宁大先生突然觉得一阵耳热心跳,立刻机警地看了看四周。身边地侦察兵报告:“白云帆率部突围,现在已经逃出定边城。匈奴军队正在紧追不舍。”
  宁大先生冷冷一笑,“想跑?这次如果再让你逃了,我这宁字就该倒着写了。”他突然命令身后已经集结待发的两万轻骑:“顺河直追白军残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宁远低头领命,率领部队一阵风似地驰向定边城。
  白云帆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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