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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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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老姑奶奶眼神好着呢,用不着那么近!”夜痕好心提醒,小腿却挨了上邪烈飞来一脚。
一声姐姐,一张与夜痕像极了的脸,再加上前日一家三口的争执,老姑奶奶竟然手捂住了嘴,满目的不敢置信,真是她吗?真是当年亲手接生的娃娃吗?真是当年老头子从她手中夺走的娃娃吗?
“老姑奶奶,我娘呢,我娘亲呢!”雪枫焦切的问着。
“在,在,你娘在屋里,在屋里,来,快来,老姑奶奶带你去见你娘!
巴掌大的小屋,烛火晕黄,女人背对她的男人独坐杭上,任由男人如何说如何劝,女人就是不语,若男人说多了,定会听到女人伤心低泣声。
“娘,娘!”柔柔唤娘声,是一人在做梦还是两人同在做梦。
雪枫脚下早已不受控制,迈过门槛,一步步朝炕上的女人走去,初听女儿唤娘亲声,千叶芸儿身形为之一颤,却未转身,她以为这是幻听,对,一定是幻听,她想了十七年的声音,连做梦都会哭醒的声音。
“娘,娘,我是枫儿,我是枫儿啊,娘是不是不要枫儿,是不是不想见到枫儿!”雪枫痛哭声,让上邪烈的心瞬间收紧揪痛。
屋中所有人的心都在揪痛着,尤其千叶芸儿,瞬间转过身,正有一双泪眼哭对着她,声声喊娘,娘却不应,声声哭泪,娘却不理。
不是不应,不是不理,而为娘的人似在梦中,不敢动,不敢应,怕梦醒了,从未见过面的女儿又不见了。
“芸儿,你不是在做梦,枫儿真的回来,站在你面前的真是我们的女儿,千叶雪枫啊!”
深知爱妻为何迟疑,独孤翼的温言柔语唤回千叶芸儿心神,隐忍了十七年的情此时此刻彻底崩发。
“娘,娘!”
“女儿,我的女儿!”
千般欣喜万般浓情皆融在了哭声中,娘亲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女儿紧紧回抱着终于找回的娘亲。没人上来劝慰,也不应该劝慰,十七年,丢失了十七年的情终于回归,分离了十七年的骨血至亲终于相依相偎在了一起。
雪枫始终不离娘亲身边,千叶芸儿始终不放女儿的手,老姑奶奶紧靠着雪枫,也坐在炕上,苍老的手万般疼爱的抚着雪枫柔丝。
“从今以后哪也不许去,娘要把你锁在身边,不,是绑在身上。”
“嗯,就跟娘绑在一起,今晚我跟娘睡!”
“往后都跟娘睡!”
“嗯!还有老姑奶奶呢!”
雪枫之语让娘亲满面疼宠,让老奶姑姑笑不搂嘴,却让坐于板凳上的两个大男人互视之。
“还有我,我也跟娘睡一炕上!”夜痕屁颠的正要挤上炕,却被两道厉目扯回,“我为什么不能啊!”
“没有为什么!”独孤翼跟上邪烈竟然同声同语。
夜痕又欠拍打的笑了起来,“爹跟都统还真是默契啊,你们真该一起闯荡江湖!”
“你们去吧,我守着娘就好!”雪枫没心没肺的说道,惹来娘亲娇笑,惹来上邪烈哀怨神彩。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十七章 不敢贪多,再来一个!
东屋三个女人,西屋三个男人;东屋有说有笑,甜美温馨;西屋没顶点声音,又冷又静。
“臭小子,还不快睡!”独孤翼骂儿子声打破了小屋的安静。
“爹不也没睡吗,要不然怎么知道我没睡!”
“臭小子,长出息了,敢句句顶撞我!真是好的不学!”
“啊?爹啊,我怎么感觉您老话里有话呢?”
“三日后,我与枫儿带大家进麟山圣地!”上邪烈突然之语,打断了那对父子间的嘻骂。
夜痕翻身而去,在东屋时他就想问了,不敢再让娘担心故而一直隐忍着。
“真的能去了吗?圣地?不是说成了鬼林吗?快说说,急死人了!”
被夜痕这么没大没小的催促,本就毫无睡意的上邪烈亦起身,倚靠着窗台将麟山之行娓娓道来。
夜已深,东屋终没了声响,悄然美梦中;西屋却低语不断,直到天际破晓。
皎月当空,银光如水扬扬洒洒,破旧宅院热热乎乎,甜美温馨;同样的夜,同样的月,红墙金瓦之地却让人彻夜未眠。
终盼回了司徒非凡,又得太子重托,贤皇后带着太医院所有御医直奔暖阁,却被横拦于殿门外。
奉圣意,国师贵体有恙,宫中除了皇上外所有人不得擅入暖阁,违逆者绝不轻饶!
“本宫也不可?”虽为柔语却透出一国之后的威仪,御林军赶紧恭身施礼,皇上口喻清清楚楚,除皇上外,宫中一干人等不得擅入暖阁,就算迈上这青石阶,亦是对圣意的违逆。
“求皇后娘娘不要为难奴才们了,娘娘在此,御书房那里一清二楚!”
侍卫的话瞬间提醒了皇后,展颜而笑,“本宫受太子重托,特带太医院的太医们前来给国师诊病,本宫已将人带来算是交差了,这些个太医也不能进?”
“回皇后娘娘,除了皇上,谁也不能进!”
“行啊,反正我们是心到神知了,回宫!”
凤驾起,在御林军的注视下,皇后娘娘回宫!
德福从暖阁回廊中闪身而去,稍待片刻朝御书房而去。
凤殿,内外殿门紧闭,皇上凤寝中噼叭做响。
“娘娘,息怒啊!”翠萍心疼的劝慰,换来贤皇后更加的疯狂。
息怒?息哪门子怒,他的口喻摆明是针对她的,往日别说带着这么大阵势前往暖阁,就算只有她们主仆,暖阁侍卫哪个敢拦,哪个敢说半个不字。今晚可好,这是要变天呢。
“去,去把那个跑腿的小太监喊来!”
“娘娘说的是明佑?”
“本宫管他明前明左的,就是他!”
待明佑被翠萍从被窝里拎出来时,一件成了掉脑袋,不成也掉脑袋的大差事扔到了他那副窄肩膀上。
只听得扑通一声,明佑满脸死灰跪在地上,响头一个接一个朝皇后娘娘磕着。
“你是在领懿旨朝本宫谢恩呢!”
“娘娘,您放过小的吧,小的无能,小的扛不起娘娘如此天高地厚的重用啊,娘娘,呜呜……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定然好生服侍在您身边,呜呜,”
“闭嘴!不识抬举的狗奴才,饶了你,知道了这么重要的事还想让本宫饶了你,明佑,你说本宫可能饶你不死吗?不但是你,你在宫外的爹娘妹妹,你们家从老到少一口都别想活,他们全是因为你而死!”
“娘娘!”明佑痛呼,再次磕起头来,“求娘娘开恩,奴才去,奴才去,呜呜!”
“这不就结了,你只要听娘娘的话,早晚有一天,德福那个老不死的位置就是你的!”
“明佑听娘娘话,听大姑姑话,明佑不求升官发财,明佑只求自己跟家里人好好活着。明佑,明佑这就去!”
缓缓起身,险些站立不稳一头栽倒,明佑手抚渗出血丝的额头,脚似灌铅般一步步挪出了凤殿,朝暖阁而去。
“娘娘,这猴崽子胆小的很,万一被御林军发现了?不如……
看着翠萍掌似利刀的手势,皇后点头而笑,天底下最会保秘的莫过于死人。
“速派人出宫通知太子,皇上开始防着本宫了!”
何止防,可叹世间人事无常,先前还跟你耳磨厮语、床铺滚打,转腚的功夫就将你出卖给了最权势的人,可悲,可悲。细想来,无非一群奸险之人,互掐、互咬、互相陷害,贪心为己罢了。
明佑的差使若是换在别人身上到也无妨,红墙深院中不就是你盯着我,我偷看着你吗。可是,明佑今晚要去的可是由御林军森严把守的暖阁,所盯之人可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下的大国师,而他的藏身之处,只能在暖阁回廊,近却极为危险。
危险总是能换回大惊喜,明佑的心猛然狂跳了起来,紧紧闭着嘴,生怕一张嘴,他那颗小心就从嘴里窜出来。
暖阁不许除皇上外的任何人进,可没禁司徒非凡的足。
殿中闷沉,国师身披黑袍要四下走走,厉声禀退欲跟随的御林军,却带个了小尾巴。
宫灯隐耀忽暗忽明,明佑不敢靠的太前,自知凭国师天人般的本事,若是发现身后有尾马,他的小命即刻就交待了。
悦香亭、圆月拱门、玉桥……明佑心中泛起疑惑,好好的怎么从御花园晃去了西宫,此时正停在西宫后殿偏院沈贵人之处。
司徒非凡是敲门而入,至于明佑,磨破了手皮、擦破了脸,翻过院墙还算稳当的落地。
“啊!”
“闭嘴!想招来什么人!”
“不是不是,奴家只是,只是从没见过您这般打扮呢,奴家想您还来不及,怎会去招什么人来。“女人巧言娇笑,手抚高高隆起的大肚,一扭一扭的朝司徒非凡而来,“皇上已经好久没来了,不如,您今晚就在奴家这儿过夜吧!”
“站住!离我远点儿!”司徒非凡的无情重斥,惹得女人哀怨低泣。
双手捧着肚子,似说与腹中龙子听,更是说给眼前这个孩子的亲爹听。
“行了,就算你身份再低微,待我的龙儿做了皇帝,你就是夜蓝国的太后娘娘!”
司徒非凡只此一句话,重新换来娇颜笑、媚态生,“那您为何不让我奴家靠前啊,您已经好久没摸儿子了呢!”
深长恨叹,无知蠢女人肚子里正蕴育着他司徒非凡的龙子,他唯一的孩子,夜蓝未来的皇帝陛下,司徒非凡永远不死,因为他的血脉会被这未来的帝王散播天下。鬼阵邪毒霸道异常,他现在就是巨毒毒物,哪敢靠前。
蹲在窗台下的明佑瞪着大眼,一双手死死捂着嘴,要有光照,定会看到明佑憋的通红的脸。
“真的?您真这么告诉皇上了?皇上会信吗?”
“哼,他敢不信!可恨还有半月孩子才能出生!”司徒非凡恨声咒骂,半月后他早就不成人形,即便成了活尸,只要气息尚存,他定保自己的骨肉登上大位,暂且让这个蠢女人垂帘随朝,而真正的皇上,却是帘后的他。至于上邪鸿?哼,这么多年,他的享受也该到头了。
“不出明日,皇上定然派可信之人照顾你,记住,心眼是自己的,谁都别信,尤其是皇后!”
“皇后?皇后姐姐对我挺好呢!”
“闭嘴,蠢货,若不是我保着你,她会对你好?整个后宫最奸最恶的就是皇后,知道玉贵妃怎么死的吗,知道上邪烈为何被贬守皇陵了,知道这些年龙子为何早早夭折吗?全是她,全是你那个皇后姐姐,蠢女人,把我的话死死记心里!”
不管真明白假明白,面对怒火翻涌的司徒非凡,沈贵人是不住的点头应下。
吱咔声中,明佑猛然一激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为保小命,屁股神速的蹭进墙角。
司徒非凡离开了好一会儿,明佑才从黑漆漆的墙角挪了出来,松开手,抻长了脖子狼狠吸了口大气,要死了,要死了,他回去该如何禀报啊!不管怎么说,先离开这要命的地方再说。
皇后彻夜未眠,翠萍守在殿外险些望眼欲望,天快亮了,就是不见明佑那猴崽子回来复命,难不成半路逃了?哼,和尚跑了,庙还在呢!
“大,大姑姑!”
真是不经念叨,明佑打老远呼哧带喘的跑了回来。翠萍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一巴掌,五指印一个不少全印在了明佑的小脸上。
“大姑姑!奴才,奴才又做错了什么,惹大姑姑生气!”明佑委屈更胆怯的问道。
“死奴才,一晚上死哪儿去了!”
“大姑姑冤枉啊,奴才一直守在暖阁,一直盯……”话音未等吐出,翠萍又是一巴掌抡在了明佑脸上,警惕的看看四周,拎着明佑的耳朵进了内殿……
“他去了沈贱人那儿!”
“是,是,娘娘掐死奴才就跟捻死一只臭虫似的,奴才哪敢隐瞒娘娘!昨夜,奴才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暖阁……后来就跟在国师身后,一直到西殿沈贵人那儿!”
“你可有进去院中听到他们说些什么?”皇后追问。
明佑头跟个波浪鼓似的不住摇头,“国师神人也,奴才哪敢啊,奴才毕竟是凤殿的奴才,万一被国师发现了杀了奴才事小,一准连累到娘娘!”
“哼,你还真是忠心本宫啊!”
“奴才誓死效忠娘娘!”
“是真心话吗?”
“是是,是奴才的真心话!”
“那好,你就去死吧,证明你对本宫的忠心!”
“啊!娘娘,奴才不想死,奴才不想死,奴才定会竭尽全力为娘娘办差,娘娘饶命啊!”
“行了,不过试试你,哭得跟个鬼似的。记住了,此事给本宫烂在肚子里,若透露半点风声,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昨晚睡的死死的,奴才这就滚下去打扫配殿……”
明佑简直是跪爬出了凤寝,直到出了凤殿,明佑跟疯了似的撒开欢的溜烟跑去了冷宫殿后的小树林子,整个人跟虚脱了般的趴在了地上,还好他多长了个心眼,没把实情说出,否则,他今天别想走出凤殿。凤殿是绝不能再回了,那两个老妖婆早晚会掐死的,去哪儿?去哪儿躲过死劫……
天际泛白,又是崭新一日,旷朝数日,上邪烈决定今日重返朝堂,三日后,定陪他的女人回麟山圣地,
“姐,你不上朝啊!”夜痕多嘴,被其亲亲老爹狠瞪。
千叶芸儿牵着女儿的手宠溺道:“上什么朝啊,从今后,你姐姐哪儿也不许去!”
“没错,娘的话正合女儿心意,枫儿哪也不去,就陪在娘身边!”
独孤翼看着爱妻容光焕发、娇颜绽笑,他亦是欣喜的紧,如果跟前碍眼的人早点儿滚蛋,他会更加心境大好。
上邪烈苦着张脸看向雪枫道:“我,自己上朝了啊!”
如此委屈的话、娇情的神色,看的夜痕震惊之余,浑身鸡皮疙瘩;独孤翼则强忍着将上邪烈拍出府门的冲动,一旁黑臭着脸;当家主母则将这个冲她女儿撒娇的男人细细打量,随后了然柔笑。
“乖啊,我在醉香居等你回来,我们一家子可全靠你来养了,你当然要上朝赚奉银了!”雪枫的诱哄,惹得上邪烈俊颜神采飞扬,若不是碍于老丈人那张臭脸,他一准先将女人领到门外,狠狠亲上几口。
“这里非安稳之地,稍候就快些去醉香居!”上邪烈再次叮嘱。
“嗯!”雪枫痛快应下,送男人到门口,独孤翼本是要继续跟下去的,却被爱妻叫回。
“烈!”雪枫突然叫到,上邪烈转回身,看女人朝他跑来,随即伸来双臂,将女人抱个了满怀,娇柔甜馨入怀,无需他有所作为,佳人已将红唇柔吻主动奉上。袁山袁木赶紧回避,随主人跑出来的猫儿竟然也识趣的扭头回院。
“女人,我可是一夜没睡啊,就给这点奖赏啊!”
“嫌少啊,那好吧,我随你处置,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万一被他老人家看到你对我动手动嘴的,你可是会很麻烦啊!”
“哈哈哈,不敢贪多,再来一个总行吧!”男人邪邪诱惑,女人娇笑声中,再将独属于男人的吻奉上。
看着铁骑离开小巷,雪枫亦回宅中赶紧收拾,带着家人搬家。
风云起,风云会,属于圣帝圣后的精彩已然揭开大幕。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十八章 北境大帅
马儿惊鸣,车轮急杀,即便独孤运力勒紧缰绳,瘦小男子还是被车刮到,摔趴在了路边。
“不长眼睛啊,这么宽的道你能撞我车上!”
“行了,赶紧看看伤到人没有!”独孤翼轻斥夜痕,已然翻身落地,将哀鸣之人扶起。
“明佑?”掀开车帘的雪枫心中暗叹。
“放手,放手,救命啊……”又惊又慌,浑身痛的明佑像是遇了恶人般,扯开了嗓子狂喊了起来。
“唉呀你个无赖的死小子,我爹好心扶你,你鬼喊什么!”
想是夜痕恶狠的神色言语,震住了明佑,只一味瞪着大眼盯着夜痕的脸直看。
“这位小哥,可有伤到?”
“死小子,我爹问你话呢!”
“你,你……”明佑嚎嚎哭了起来,是皮骨疼,还是心里恐惧,总之不管什么原因,明佑是哭了,更将雪枫从车厢里哭了出来。
“这么大的人了说哭就哭,像什么样子!”雪枫的温言柔语让明佑为之一震,急仰起脸看向朝他说话的人。
“你,你是?雪?”明佑狠狠抹去眼上泪痕,细看再细看,不敢置信的问着。
“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你小子偷偷溜出皇宫不想活了你!”
“雪大人!”明佑二话不说,扑通跪倒在了雪枫脚下,抱着雪枫的腿哭嚎了起来,“雪大人救救明佑吧,明佑不想死,明佑不能死啊,明佑还有爹娘妹妹要养,明佑真的不能死啊!”
这叫怎么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乱喊一通,想招来看热闹的人不成,雪枫掌风起,明佑瞬间哑然,干张嘴喊不出顶点声音,急的那叫一个大汗淋漓。
夜痕更是干脆,直接将明佑提起,醉香居就在几步外,“死小子,你今天可有福了,竟劳小爷大驾亲自带你一程!”
雪枫回归,李锐不但欢喜更有大事急着向雪枫禀报,碍于人多,只能将话暂且忍下。
贵客至,更为求稳妥,即便暂住三日,李锐坚持将后院的东跨院腾出,更安排了暗卫保护,他则带着雪尘勇士进了西院。
东院偏房,雪枫饶有兴趣的看着明佑又吃又喝的。
“姐,他真是宫中的小太监?”
雪枫轻瞪了眼夜痕,笑道:“明佑还在凤殿当差呢!”雪枫此话一出,明佑一口水没等咽下便喷了出来,把自己呛的眼泪直流。
不过提及凤殿,用不着这般激动吧,跟大白天见了鬼似的,雪枫不免怀疑起来。
“宫中太监侍女未得主子应允不准擅自出宫,明佑,你是皇后派出来的?”雪枫说的风轻云淡,明佑手中糕点叭哒掉到盘里,小声呜呜起来。
“嘶!”夜痕竟与猫儿同声而语,满脸的不耐烦。
“雪大人,明佑是偷偷逃出来的,明佑再不逃,一定会死在皇后手里,可是,明佑却无法一走了知,明佑的爹娘跟妹妹还在她们手里掐着呢!”
“你爹娘落皇后手里了?”雪枫问道。
明佑摇了摇头,“现在还没,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翠萍姑姑说了,跑的了和尚跟不了庙,明佑的家就在西街那群破宅子里。明佑不出宫,明佑活不成;明佑出宫,爹娘跟妹妹就活不成。这,这真是把人往死里逼,没活路了!”
雪枫跟老爹的脸色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阴沉的很。
夜痕突然拍案而起,怒气冲冲道:“狗日的,这世上谁若不让小爷活,他们休想活,小爷折腾死他们!”
雪枫娇颜再展,张扬起的却是邪恶的笑,“明佑,我弟弟的话你可听见了?听明白了?既然有歹毒心肠之人不让你活,不让你爹娘跟妹妹活,为何不反击,她们的命比你金贵不了多少,恰恰相反,蛇蝎心肠,她们连人都不是!”
“大人,您,您,明佑不敢,明佑只想到了逃。六岁进宫,明佑只知道只要紧咬咬牙,就会挨过一次次的打,只要紧咬咬牙过了十六岁,明佑就能赚银子养活爹娘跟妹妹了。被调往凤殿绝不是明佑起先所想只要勤快听话,只要紧咬咬牙明佑后半生连同爹娘跟妹妹,就会有好日子过,明佑错了,明佑错的彻彻底底,明佑的下场会跟同屋的小太监一样,惨死!”
“你真是没用……”
“行了夜痕,不处在他那份上,你我这些个外人没资格说三道四!”独孤翼此言,惹得明佑大泪滴子叭叭直落。
“明佑,你信我吗?”雪枫突然问道,既然被她撞上了,总不能无情的将其踢开,更何况,初见明佑时,雪枫便感觉出了他纯良的气息。表面看古灵精怪的,骨子里却弱的很,更被早早的伤透。那等恶境仍能守住一颗纯心,着实难得,如今怎能毁去。
雪枫此言似苍海中飘来的救命浮木,明佑双膝跪地,他信,他信,打心里的信服。
既然选择了信,明佑便将所知所看全数倒了出来,要命的事吐透而出,整颗心好似一下子空了更敢大口的喘气了。
雪枫清清冷冷的笑中尽透狠冽绝杀,好个夜蓝未来的太上皇,好个随朝听政的活死人,司徒非凡,这就是你的宏图霸业,这真是世上难得一见的蠢人说梦。对于夜蓝帝,雪枫除却不屑厌恶,更多真是替夜蓝先皇叹息。
为夜蓝之君,他不仁;为圣帝子孙,他不忠;为人夫,他无情,为人父,他无恩。自以为高高在上,无人敢欺他瞒他,如今怎样,女人、儿子、臣子都在蒙骗于他、算计于他。等着新帝降世,却是替司徒非凡养儿子,更要将江山改姓司徒。
而那个女人,一国之母,后宫之首的贤皇后,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又不敢做的。贤非贤,已坏到了极致。
“我会托朋友先将你的家人安排到稳妥之处,你暂且留在我身边,行了,别再跪了,让夜痕带你下去休息会儿!”
夜痕动作到快,拖着明佑赶紧往门外闪,夜痕那点儿小心思,他的亲爹跟姐姐一清二楚,此时若再有第五个人,那小子一准将明佑交给那人带出房,他则留下来跟着商议大事。
此时的夜痕,像极了炸开金毛的猫儿,全然一幅惹事生非的样子。
独孤翼沉默不语,那是因为他在等着女儿开口,有些事即便女儿未跟他交深底,他亦能感觉的到。那个碍眼的上邪烈是要反天了,而她的女儿不但会站在上邪烈一边,更会助其全力。这事对吗?他该让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为上邪家的江山,刀光剑影、金戈铁马吗?夜蓝江山乱,峰烟起,血族真就不能置身世外,不再被侵扰、伤害吗?哪个敢站出来拍着胸膛保证,上邪烈敢吗?那小子口口声声圣地、血族已然重生,他真若夺了天下,血族该如何?他将如何对待血族?
“爹!”雪枫轻唤,这半天功夫她看着爹爹的脸色,阴阴沉沉,眸光起起落落。
“枫儿决定了?”独孤翼疼爱中尽是无奈的问道,此话竟把雪枫问笑了。
“爹都知道了?昨晚烈说给爹听了?”
“爹知道的不过皮毛而已,昨晚光听他罗嗦些没用的!”
雪枫轻笑,亲爹不待见她的男人,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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