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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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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扭身抬脚,女人亦是扭身扯裙,结果却是扑通一声,双双失力摔落泉池中,待小女人从池水中站起时,娇斥瞬时而起,再看同样浑身上下连同满头黑发都湿哒哒的男人,哪还有心思娇斥,取笑随之而,却因男人火热的眼神,嘎然而止。
“干,干吗那么看我啊!”雪枫语顿,如玉娇颜泛起醉人的红。
“枫儿!”上邪烈哑着嗓子轻唤,大掌温柔抚开粘于小女人脸上的青丝,胸膛随着目光下移,开始巨烈起伏着。
“唉呀!你,你转过去!”后知后觉,若不是男人眼神太火辣,小女人怎会发现胸前明媚春色已外溢。赶紧伸手来挡,一双玉手却被大掌包裹。
雪枫正要开口,男人指尖轻轻柔柔落在了女人娇软红唇上。指腹细细的柔柔的描绘着绝代娇颜,慢慢勾画,细细抚摸,如痴如醉。
“烈……”
“嘘!枫儿,我,我……”
虽不知道男人嘴中“我”之后到底是什么,却震憾的看到、感觉到他在做什么。
火热唇舌瞬间袭来,吻,由蜻蜓点水,变得狂野奔驰,缠绵不放。
贴伏在身上的纱衣罗裙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扒的一干二净,替她穿衣服时虽然轻柔却笨手笨脚,此时那双大手到灵巧的很,就是力道有些重。
小女人娇羞轻吟,光天化日之下,泉池碧水之中,她当着男人的面就这么一丝不挂了?当初共浴药泉时,还有纱衣遮掩呢。想来他们还真跟水有缘,先前同浴,此时更浴的彻底。
“枫儿,给我,给我!”男人沙哑好听的嗓音极尽诱惑,极尽渴望,极尽浓情。
“我,烈,我们,这是……嗯!”女人不过稍微喘息,热吻再至,整个人被一双铁臂紧拥怀中。
肌肤相亲,紧紧贴合,男人火热的气息,强烈的心跳,彻底感染了女人,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更该做些什么。既然不知,那就一切随心,将整个人、整颗心彻底交付。
娇羞轻吟让男人心中的渴望彻底翻腾,奔涌而出,火热的吻遍布开来。
“烈,不要,别!”
男人埋首于女人胸前,令女人整个身子瞬间崩紧,火热大掌不停游移,女人再次瘫软,整个人靠男人的大掌支撑。
“枫儿,抱紧我,抱紧我!”
“烈,我,我不知道,我没力气,烈……
“枫儿,我的枫儿,我的,啊!”
“啊!”
同声呼出,一低一高,一重一尖。
巨痛下,雪儿惊呼全数被上邪烈吞入嘴中。
情之火就此喷涌,情之堤坝就此崩塌,一发不可收拾。待女人不再喊痛,男人似脱疆野马,彻底奔驰、掠夺开来。
娇吟,低吼,一池碧水荡起层层白浪,火热缠绵,快令整个泉池沸腾;处子血亦融于圣泉水中,随水流向谷外黑林……
从午后,两人在泉边耳鬓厮磨,到夕阳西下,红霞满天之时,上邪烈仍在纵情纠缠着。
“嗯,不,不要了,烈!”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情盛之时,怎能说休就休,原本摔了两人的圆润大石,成了男人挥撒激情之地。背抵大石,女人浑身无力趴伏其胸前。
紧紧贴合,密密融合,到底哪次才是最后一次。
“不要,你骗人,刚才还说是最后一次呢!”
“我有说吗!”
“你休想抵赖啊!你已经,已经是……”
“已经什么?”男人满目爱宠,嘴角邪邪扬起,好听的声音诱惑着。
雪枫咽咽口水,脸又开始滚烫,心更是嘣嘣狂跳起来,真当她不敢说出口啊,已经是他的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粉拳突袭,红唇高高嘟起,“这已经是你的第三个最后一次了!”
男人俊脸瞬间袭来,唇贴着唇,似说似吻更似轻轻吸吮,第三个,第四个,永远都不会有最后一次。
若不是碍于时候不早,这场等待了许久才得以崩发的情火,怎会如此快收场。
“快点啊,不许你再胡思乱想!”雪枫娇气的催促着。
上邪烈深深吸气,强压下身与心再次的热浪,这真是世间最甜蜜的折磨。兰熏桂馥之香萦绕鼻中,腮晕潮红的雪枫仍是春光大泄,丰盈玲珑的娇躯泛着激情后留下的斑斑红梅,如墨柔丝披散着,半掩娇艳,沿着他吻出的颗颗红梅轻抚娇躯,怎不惹得心潮狂涌。
好段功夫,两人才算装裁整齐,雪枫浑身酸痛,腿脚无力,整个人窝在了上邪烈怀中。
“还敢笑,快想办法啊,我们这个样子如何回去吗!”
女人娇斥,男人笑的宠溺,笑的邪恶,俯首咬起女人耳朵来。
“臭男人,果然没安好心,这,这就走你那绝招啊!你,你……”简直无语,简直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这招的确够狠够绝。
“当心伤了手,谁让岳父大人不待见我啊,万一他一时兴起再给我的女人来个指婚,那我不得找地方哭死啊。我们就这样回去,他可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我们偷偷做了什么,生米成了熟饭,这可是最好最快最妙的绝招。好了好了,不气了啊,为夫这就抱娘子回家见爹娘!”
话落,雪枫整个人已稳稳落入上邪烈火热怀中,稍有挣扎,雪枫没了声响,她真的是好累好累啊。
男人说只有这样,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难道成为夫妻都是这么痛、这么累,这么?娇颜泛红,男人那狂疯的举动却让她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想是沉浸爱情中的人会情不自禁的忽略很多事,这对人自然不例外,他们就没想过先把衣袍烤烤干。眼下到好,夜痕如同见到天外仙客般,目瞪口呆。
“你们,谷地进悍匪了!”夜痕小声问道,那怕怕的模样装的还真是像。
“胡说什么呢,当心爹罚你!”雪枫娇斥。
“那你们怎么跟遭了强盗似的,看看你们两个这身衣服,没一个是干的。难不成谷地发水了,偏偏被你们两上赶上了。当心被爹罚的该是都统,要不是娘拦着,我爹就差撒开大网,满林子追捕呢。你们就这样回家?”
“粮草营还缺个营头,三日后到闻元吉那儿报道去!”上邪烈扔下狠话,绕过未来小舅子,抱着自己女人大步而去,身后免不了传来夜痕狼嚎,让他去当个管马管粮的官,不去,打死都不去。
“姐,都统,等等我啊,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吗!唉呦!”
上邪烈突然收步,心急脚下如飞的夜痕直接撞上了上邪烈的后背。
“你刚才说什么?”上邪烈追问。
“刚才,我说我不当管马管粮的官!”
“不是,是后面的!”
“后面?噢,嘿嘿,大家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吗!”
一家人,这话甚是让上邪烈受用。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二十章 跪求
上邪烈嘴角微扯,喜悦的笑不觉轻溢,猴精的夜痕自然明了。
成一家人那是早晚的事,眼前这对碧人只要凑到一起,就跟用万年浆糊粘上似的,耳鬓厮磨常见,偶尔还能偷见到都统亲他姐姐呢。
夜痕越想,不觉满意点头,能配得上他姐姐的,独眼前这相貌俊美、高大魁梧、威严霸气的男人。有这样的姐夫,他这个未来小舅子绝对有面子。不如,姐夫,给个将军当当?
“你说什么?你要当什么?”上邪烈声显威严。
夜痕嘻皮笑脸起来,真若再说一遍不得被拍出紫林谷地啊!别看是未来姐夫,定然不会绚私情,他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反正,我不当管马的官!”
“想当将军,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扔下重语,上邪烈举步而去,转身之限脸上荡起灿烂俊笑,姐夫?这称呼他绝对喜欢。
炊烟袅袅,饭菜飘香。千叶芸儿看着丈夫心不在燕的样子,温柔娇笑。
“男人啊都一个德行,自己当年什么样,所以才会死盯着烈儿。”
听得爱妻娇语,独孤翼收回神,接过爱妻手中香喷喷的芙蓉糕,宠溺道,“这可绝对不一样,那小子怎能跟我比!我们当年,嘿嘿!”
看着丈夫突然傻笑的样子,千叶芸儿娇颜不觉泛起红润,“孩子们都这么大了,真是为老不尊!”
“你我夫妻恩爱之事怎叫为老不尊,现在想想,当年胆子真小!”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那胆子还叫小啊,从我身边经过的功夫,都敢扯我的手!”
“所以说为夫想想就悔啊!”
当着女人的面说悔,那还了得,娇颜立即变了颜色,“臭男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悔啊!”
“嘘,小声点儿,当心爹听到!哈哈,原来两个孩子翘嘴的样子尽得我芸儿真传啊。为夫是后悔当初干吗要扯扯小手,应该一亲芳泽才是。溪池那次,依了你,却苦了我自己。芸儿,那次你还记得吧,你狠心的把为夫推下水呢。”
“不许说了,阵年旧事就知道挂嘴边上。”
“好好,现在不说,等夜深人静时再说!”
“没个正经的,有自己这例子,所以竟想着烈儿会对枫儿那个,我没说屈你吧!”
“那小子不地道,我若没盯紧,指不定他能做出什么呢!”
“翼,别再难为烈儿啊,那孩子着实让人心疼呢。打小没了娘亲疼护,又摊上那么个狠心的父亲,那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握起丈夫的手,千叶芸儿劝解开来,不时赞美之词,不但对上邪烈,亦对她自己的男人。
“干吗这么看我啊,我的男人才不是心胸狭隘,小肚鸡肠之人呢,他啊……嗯!”女人突然没了声响,只因喋喋不休的红唇被热吻封堵。
女人赶紧推躲,娇颜红润,朝四下张望,娇斥声中粉拳已起,惹得男人开怀扬笑。只不过那笑声不过半,瞬间嘎然。
“枫儿?!”爹娘惊呼,先前柔情甜蜜瞬间消失,齐奔向女儿。
夜痕手抚额头,看吧,果真是被他说中了,这湿哒哒的两人能顺利过关才怪。老爹爱女心切,看见姐姐浑身无力、没精打采的样子,能放过都统才怪。这二人到底干什么去了,难不成言语不和,动起手了?于是乎打着打着双双落入水中,想是高手过招耗体力,故而他家姐姐才有一幅很是劳累的样子,可未来姐夫为何不累?不对啊,姐姐的武功远在姐夫之上才是啊!夜痕这头噼哩叭啦的想个不停,雪枫与上邪烈那儿已然面对娘的焦切担心,爹恶狠般的狂轰乱炸,恶狠自然全数袭向了上邪烈。
雪枫如玉娇颜越来越红,实在应对不来娘亲越来越有味道的询问,干脆一头窝进了上邪烈怀里。
“可恶的东西,怪不得我在泉池边没看到你,定是听到了动静,强拖我女儿躲藏了起来!”
“您早早定了我的罪,我多说也无益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不成都统殿下还不许我们小老百姓说话了,你瞪大眼看清楚,这是我女儿,是我独孤翼的女儿!”
“翼!”千叶芸儿柔声轻唤,扯着丈夫的衣袖拖去好远。
“什么,他若敢,我非掐死他!”
“你喊什么啊,你掐死他,女儿怎么办啊!再说了,这只是我的猜测,你总的让我问问枫儿吧,不许你在那样对烈儿啊,那孩子我可喜欢!”
“喜欢他?”
“是啊,好了好了,爹该饿了,快进屋把爹抱出来吃饭了,快去吗!”
“好,你可得好生问清楚啊,若是那小子敢欺负我们枫儿,我非治了他。”
“好好,快去吧!”女人边哄边雅,家有如此绕指柔,再强的百练钢亦会融成一滩柔情水。
“痕儿,快去给你外公把软垫摆好!”
“娘,软垫不是摆的好好的吗!”
“臭小子,娘让你去就快去!想让你爹请你啊!”
“得得,我去还不成吗!”
借理由赶走了儿子,千叶芸儿再至女儿身旁,总不能让这对人就这么家门入不得吧。
“快去换身衣服,等会儿出来吃饭!去吧,有什么话,晚上再说!”
“嗯!”上邪烈柔声应下,抱着躲事的雪枫进了木屋。
今晚饭桌有些诡异,没了雪枫一唱一和,夜痕安稳了不少,时不时看着他那个捧着饭碗的姐姐,饿成这样?头不抬眼不睁的,再看其身旁之人,竟然不借任何人之手,精心细腻的服侍着他姐姐吃饭。乖乖,这对人真是一天比一天怪,昨晚还时不时偷递眼神,现在这又是在使的什么新招式?
“芸儿,别再喂了,爹吃不下了!”
“您才吃了一碗呢,女儿还给您熬了药粥,等下您再喝碗。”
“你想让爹一口吃个胖子啊!”千叶铁山满目宠溺的说道,随即轻咳了咳,还是没吸引女婿的眼神,无奈,他老人家只能开口提点了,“天定的姻缘,不是人力所能阻挠的。翼啊,吃完饭,陪爹下盘棋?”
“好,到时候您老说,让夜痕布棋!”
“不,让夜痕帮着芸儿收拾碗筷,殿下来布棋可好?”千叶铁山慈语轻问。
“我?”上邪烈问道。
老人家点头微笑,“殿下可愿意!”
“好!不过,您老得先改改称呼,在家里,还是叫我烈吧!”
“你小子,还真是自来熟啊!”独孤翼板着脸斥道,上邪烈朗声笑了起来,雪枫有话已至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此时她还是默声的好,省得再被盘问。
雪枫的侥幸心思,饭后便彻底破灭,面对娘亲一点点,由浅至深的引导,实在兜不住了,将实情全数坦露给娘亲知道。
“娘,您会不会取笑枫儿,会不会气枫儿,会不会……”
“好了好了!”千叶芸儿指点女儿红艳娇唇,满目心疼的抚着女儿的小脸,“再由着你说下去了,娘亲都快成狠恶后母了。”
“人家哪有这么说吗,人家只是担心娘生气,我跟烈,我们,唉呀,我也说不清楚那事到底为什么会那样的!”
“情至深浓那种事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只是,女儿家的第一次多金贵啊,你们,哈哈哈,你们也真会挑地方!”
“啊,娘取笑女儿!”雪枫尽显小女儿家的娇羞无赖,不依不饶起来。
“娘怎会取笑自己的宝贝女几啊,当心被痕儿听到啊,你弟弟可是个好打听!”
雪枫伴了个鬼脸,酸痛的身子重依回娘亲香香的怀抱。
轻拍女儿后背,为娘之人尽是心疼,分离让她错失了女儿的成长,亦错失了夜夜轻拍女儿入眠的机会,此时,母女相依相偎,女儿已成了别人的女人。
“娘的枫儿长大了,真正的长大了噢,娘要亲自为枫儿绣嫁衣,亲自为枫儿梳装打扮,看着枫儿开心幸福的嫁为人妇。”
“我不要娘绣嫁衣,针线活最伤眼了,娘亲的眼靖最漂亮若是伤到了,爹不得心疼死啊。枫儿才不嫁人呢,枫儿就这样粘娘亲一辈子!”
“娘可是当真了啊,别到时候看着烈儿满目哀叹的,枫儿再心疼的不行。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得疼你爱你的好夫君可是枫儿的福气,得我家枫儿这般的娘子,可是烈的福气……”
此厢母后温言柔语,尽是贴心的悄悄话。至于千叶铁山房中,火苗正在涌动。
所谓棋局如人世之局,一方小小棋盘,亦能演出人世百态、生死丑恶。下棋不过借口,千叶铁山自有深意融于棋局。
上邪烈摆棋、看棋、听棋,更将棋中所演记得心中,局未定,上邪烈心已定,后退大步,揽起衣袍,恭敬诚恳跪于千叶铁山椅前。
此一跪,百般诚意、千般真心,只求许他与枫儿今生姻缘,世世姻缘。
“哼,想的美,你都统殿下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是响啊,想娶我独孤翼的女儿,除非你不姓上邪!”
“不,背弃祖宗之人,您敢认他做女婿吗!请您将枫儿嫁于上邪烈!”没有天花乱坠之言,没有圆滑之词,有的只是恳切、真心,有的只是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面对这般的上邪烈,独孤翼可不是软柿子,遇强则强,他才不怕硬碰硬呢。
“外公,您老快说句话啊,别打起来!”夜痕贴耳轻语,眼中可不见丝毫担心,眸光闪闪发亮,这坏小子心里可在掂量着,若真动起手来,爹会赢?还是未来姐夫会占上峰。
“你小子,打架之人若是看到你这嘻皮笑脸的样,一准掉转剑口双双朝你而来!”笑斥过夜痕,千叶铁山的声音突然拔高,洪厚亮堂的嗓音,屋中人听得清清楚楚。
天定姻缘,人力不可违,自知此言深意,可独孤翼心里还是别扭着,未得应允的上邪烈自然仍跪于地上。僵持之时,雪枫与娘亲牵手走进屋来,看着心爱的男人跪于地,这还了得。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二十一章 算计
“烈!”雪枫惊呼。
一进外公房就看到自己的男人跪在地上,爹爹冷脸横对,恨不得生吞了她家男人,而慈眉善目的外公竟然满脸欣慰的笑。又出什么事了?天大的事也得好好商议啊,哪能让她男人跪在地上说话吗。
真是谁的人谁心疼,雪枫不顾身子酸痛,急奔至上邪烈身边。
“我求外公跟爹,把枫儿嫁给我。我跪的心甘情愿,跪的理所当然!”真言切语,说的郑重,说的字字有力,雪枫伸出的手缓缓落下。纱裙撩起,雪枫毫不犹豫跪到了上雅烈身边,这下可好,雪枫这一跪瞬间揪起两个大男人的心神,独孤翼已经起身来扶,硬梆梆的地面,他的宝贝女儿哪能跪得;上雅烈心疼的厉害,刚行过夫妻之礼,女人浑身酸疼,本该好生休息,怎能与他一起跪地不起。
“枫儿,听话,快起来,你再跪着爹真生气了啊!”能看得上邪烈跪地恳求,却见不得亲自骨肉陪跪一旁,无奈,这亲生骨肉是铁了心,任独孤翼如何扶扯就是不肯起身。
“不,烈不起来,枫儿就不起来。娘说夫妻是同命鸟,有福同享,有难更要同承!更何况烈是为了我们两个人的事才跪下求爹爹跟外公的,枫儿怎么一旁看热闹吗。自打枫儿认识他,就没见过他跪过。那般霸势傲骨的他,若不是真心求爹跟外公,若不是把爹跟外公敬在心里,他怎会让自己屈膝。爹,您若心里舍得,那就让烈跪着好了,反正烈不起来,枫儿就不起来,夫妻同心!”
“你这孩子,怎么扯上夫妻同心上了,你跟他八字还没一撇呢!”
“爹,枫儿,枫儿跟烈已经……已经撇了!”雪枫轻语。
“什么撇了?什么意思啊,姐,你把我们都统撇水里了?怪不得你们两个湿成那样。”
这岔让夜痕打出了水平,他是找到了那对人湿哒哒的原因,独孤翼却瞪大了眼,上邪烈稍动分毫,一推被未来老丈夫人生吞活扒了。
“真……真的?”独孤翼不问女儿,反道问起女儿身后的爱妻,得见爱妻点头,怒狮狂吼瞬间袭来。
“上邪烈,你这个混子小竟敢欺负我的女儿,我打死你!”
“翼!”
“爹!”
“唉,真是个犟种!”
“爹,您糊涂了,摆明是我姐姐欺负我们都统吗,我姐都承认了,是她把都统撇水里了!”
“痕儿,你别跟着捣乱,这都什么跟什么吗,翼,你再这样,枫儿好伤心了!”千叶芸儿紧挽着丈夫胳膊,温言柔语劝解着。
再看枫儿,跟犯了大错的孩子一般,垂头低泣,这可心疼坏了上邪烈,将小女儿揽进怀中,背迎未来丈夫,想怎么打,随岳父心情。
好不容易找回的宝贝女儿,本要留于身边好好疼护爱宠,越久越好。可眼下,女儿成了别人的女人,婚事将会随之而来,爱女又会再离身边,这让护犊的独孤翼怎肯甘愿,怎能不怒,他所亏欠女儿的补都补不过来,却被另个男人夺了去,可恨的上邪烈,着实可恶的上邪烈,欺他女儿不懂世事,简直不把他这个长辈放眼里。
这便于是老丈人气极所在,这便是对上邪烈横眉冷对所在,皆被慈祥的声音一一道破。
听得外公如此说,雪枫不觉抬起头,娇颜泪痕晶莹闪闪。
看着女儿泪流心伤的样子,独孤翼的火气顿消了大半。
“这孩子,爹要罚的是这小子,跟我的枫儿有何关系,快起来,地上凉。”
“爹……”雪枫哽咽,看来她不懂的事还是太多,她并未真正懂得父母对她的那份珍惜,那份舔犊情深,那份精心,小心。
怎忍心看着女人泪流伤心,那如同拿刀子剜自己的心,独孤翼终于放了软话,“快起来,快起来,爹应了,上邪烈,还不赶紧起来!”
“谢岳父大众,谢谢外公,谢谢娘!”上邪烈满眼欢喜,将雪枫抱了起来。
这正应了夜痕的那句话,一家人,成了真正的一家人。
“我与枫儿的婚事,全凭长辈们做主!”
大喜降临,上邪烈再如何收敛脸上灿烂,炯眸还是泄了此时心境,兴奋、激动、狂喜想掩都掩不住,免不了被人狠瞪。
“国不定,家何安。好男儿需先立稳大业,才可成其家室!”
外公话中深意,上邪烈自然明了,郑重点头之际,当年刻骨重誓,不觉再次萦绕耳边,“女人,我若为帝,皇后只能是你,只是你……”
国定,家安,必是他轰轰烈烈迎娶心爱之人时。
谷地紫林,美妙恬静,在此生活一辈子都不够,别说这区区四日,奈何山外那片天地不家太多大事等着他们夫妻。另离,再所难免;离伤,总让人心疼。
谷中老少皆出家门相送远行的亲人,娘亲的低泣始终萦绕在雪枫耳边,想来这团聚真是没多少时日,却又分离,此时离别不知要多久才会再团聚。
走走停停,百来米的林间小路,由旭日东升,走到娇阳缓缓升腾。看不得这难舍难分伤情伤心之景,夜痕唤上猫儿先姐姐夫一步进了山洞。不过一盏的功夫,夜痕吼声传来,族人惊,待听清楚夜痕喊起什么,那瞬间揪起的心神放下,又猛然提起。
“外公,爹,娘……”全家人被夜痕喊了个遍,先前的心伤被他这么一吼,暂且凝结。
“到底出了何事!”上邪烈严肃追问。
夜痕不停摇头,他也不知道啊,跟做梦似的,梦醒了先前所见的如鬼怪般的黑林也随之消失。
“紫林,紫林活了!”
“毁灭变是新生!快,快!”千山铁山情急语切,独孤翼瞬间领会,背起椅上岳父直奔山洞,族中老少紧随其后。
林风抚过,漾起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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