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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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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酒一杯,先敬神明,保大军旗开得胜、早日凯旋;青酒二杯,敬大元帅,国之兴旺全落于一人肩上;青酒三杯,敬北伐所有将士,杀敌平乱,护国保家。”
那明黄兖服之人的豪言热语听得人心激荡,上邪烈始终神情如水、清清淡淡。雪枫嘴角且悬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小女人所有眸光全数奉给了她男人。
紫金冠将黑发高高束起,身着绛紫战袍,外罩漆黑精铁盔甲,圣帝剑配挂腰间,此时此刻她的男人就是天神威然降世。
雪枫只顾着看自家男人,却不知今日的她,在所有人心中烙下了深深印记。
玄紫劲装,及腰长的青丝用紫玉金箍束成了马尾,飘扬了身后,金丝编制的玉带将腰身紧紧束起,一块上邪烈当初亲选的翠玉悬于腰间,额头晶砂珠痣红艳欲滴,本就绝美娇颜更显英姿超俗。其腿边蹲了只顾大金猫,精亮绿眸灼灼逼人。金猫旁边的金甲小将,其相貌堪称俊美,与那紫衣劲装的雪大人甚是想像,此人正是独孤夜痕。
这般绝色神姿,夜蓝帝怎能舍得,自传不痴迷。九五之尊竟不顾众臣眼神,更无视上邪烈冷眸,强行将雪枫扯向人少之地。
“你,零点要随他去!”
“我这身行头,皇上以为我在闹着玩呢!”
“朕只需一句话,你就休想离开皇城!”
“是吗,皇上可以试试!”
“你又威胁朕!朕不揭穿你的女儿身,只因朕,只因朕心里有你,你真不明白还是揣首明白故意将糊涂。枫,留在朕身边,朕给你皇后之尊,朕要与你日日厮守在一起,朕喜欢你,朕爱你,朕真的不能没有你。”
夜蓝帝悄声的真情表白却换来雪枫仰首而笑,那张狂的笑声惹得无数目光纷纷聚来。
“喜欢?爱?皇上,你懂吗?你有吗?那日上邪辰请客,是皇上授意的吧,借此揭穿我是女人,她让你们为所欲为?哼,若怕被揭穿身份,我就不是……”
“不是什么?”
“是什么皇上总有一天会知道,大军出发在即,皇上不想动摇军心,不想闹出什么大乱子吧,雪枫向来喜欢热闹,乱子不大,雪枫还不答应呢!”
“你,你就这么痴迷上邪烈吗?朕许你的可是一国之母的尊位!”
雪枫嘴角扬笑,只是那笑尽是不屑。雪枫没有回应,却朝皇上微微行礼,大声喊道,“臣谨记皇上叮嘱,定全力辅佐太子殿下!”
众臣恍然,原来皇上不顾尊礼将雪大人拖出一边,那是要格外叮嘱,要让雪大人誓死效忠太子殿下啊!
“姐,狗皇帝跟你说什么了?”夜痕贴向雪枫身边小声问道。
“我那么大声你都没听见啊!”雪枫反问,满脸嘻笑。
“我才不信呢,狗皇帝,早晚收拾他!”
雪枫宠溺的笑过,目光再回上邪烈那儿。
大元帅翻一声号令,众将士翻身上马,十万大军的盔甲齐响,那是怎样的气势、力度。
“出发!”毫不拖沓之言,走的干脆,走的义无反顾。
北境之行虽喜凶难测,然,夫妻同心,齐力断金。北境之地,不仅故人相聚,更令上邪烈占去了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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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二十六章 王者神采
大军过处,铁蹄铮铮,尘沙翻起。
大元帅严令,大军从元帅到兵卒,必须克于律己,对于沿途百姓不占、不拿、不扰。路经州郡县城,大元帅没一次进城过夜,次次随大军一道露宿效外军营中。如此元帅,怎能不让黑甲将士另眼相待。将百姓放于心中,怎能不被百姓爱戴。军威高仰,士气激荡,百姓夹道迎送,好一番威武激奋的场面。
“仁者,无敌!”看着那威武霸气的身姿,夜痕有模有样的深叹感慨。
“说什么呢,又在学外公。”雪枫宠溺的声音自马车中传来。
“嘿嘿,姐,大军中也不知几时传起的话,说大元帅是仁者无敌,不错不错,我这脸上甚是光彩啊!”
“夸主子,你小子光彩啥!”与夜痕一起驾车的袁木取笑道。
“我怎么不光彩啊,袁二哥忘了大元帅跟我是啥关系了?”
听着车外夜痕的噼哩叭啦,雪枫轻抚猫儿大头,满目柔情、娇颜绽笑,她家男人的王者神采挥洒淋漓。军心、民心聚揽于掌中,这般帝王,试问天下何人敢比之。
“姐?姐!”
“小声点儿,主子兴许睡了!”
“睡什么睡,指不定心里正美的冒泡呢。嘿嘿,有这样的好女婿,看我爹还有何话说,驾!”
大军虽轻装速行,威势却不减分毫。日行夜宿,越近北境,天地似换了颜色。
故土难离,家园难弃,若不是战火纷争,百姓何苦弃家内迁。官道上,见大军驰来,百姓赶紧让路。想是来路被夹道迎送见的太多,此时见难民满脸悲苦,哀叹连连。将士们的心随着眼中所见,变得凝重沉闷。
两国交战,毁了家园,死了亲人,谁忍见,谁又愿见。故而明知大军北上为伐敌而来,却听不到百姓的欢呼,看不到百姓的笑颜。家没了,有何可乐,有何可喜。
田地荒了,房屋弃了,流离失所,如此悲凄惨象该怨雪尘入侵?该恨断崖的黑龙叛军点火烧自家?揪其根由,那沉浸于红罗帐、美人怀的夜蓝帝真真的罪责难逃。
长途跋涉,由皇城军跟京师卫拼成的十二万北伐大军终于抵达木图城。木图城乃北境最大的城池,更是眼下北境大军困聚死守之地。木图若失,如同失了守住夜蓝内境的最后一道屏障,雪尘军与黑龙军可似洪水翻涌、顺势袭卷。
放眼木图城以北所有州、郡及其下属的县城已进了雪尘囊中,断崖志不在占城掠地,那颗燃烧着复仇之火的心直指皇城、直指金銮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北境之地要比皇城早早进入落叶缤纷的秋季,城门楼上,任秋风抚动衣袍,吹起黑发,上邪烈浑身冷冽只增不减。向北远望,渐变枯黄的不仅仅是庄稼,还有成片被战火袭卷的林木、草地。恼疆土落入敌军手中,怜夜蓝百姓成了雪尘贱奴,更恨北境兵马大都督竟能落得次次惨败,损兵折将的下场。
“三十万,三十万大军你剩了多少!”上邪烈厉语突袭,北境兵马大都督应声扑通跪地。
“殿下息怒,臣有罪,臣有罪!”
“有罪?你的一句有罪就能让枉死的二十多万将士活过来吗?就能让失去的疆土原模原样的还回来吗?还有成百上千留在北地正被雪尘人奴役的百姓,你又该如何向他们请罪!邬图海,你死不足惜!”
“殿下!”邬图海眼中滚泪,深深呼喊,“罪臣不救殿下饶命,罪臣自知无脸面对皇上、面对百姓,可是罪臣恨啊!殿下您看!”话落,邬图海竟然当着众人面撕开衣襟露出胸膛,想是动作太过猛烈,原本绕在胸口的白棉布瞬间渗出鲜红。
此时邬图海身边副将及城门楼上北境守军纷纷双膝跪地,如此一幕确让人出乎意料,更费解。
“殿下开恩,殿下开恩啊,我等将士若没有大都督舍身相救,早就枉死在雪尘军的箭阵中了!”
气归气,上邪烈绝非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冷眸依旧,那肃杀之威略有收敛,“邬图海,说清楚!”
又是一声隐含深意的重唤,邬图海抬起头来,“罪臣斗胆问殿下,殿下可知雪尘何时过的界河、阴山侵我北境?”
“入夏!”上邪烈回的干脆,北境的折子就是此时报上来的,可是邬图海却摇头苦笑。
“那臣再问殿下,朝堂知黑龙军叛乱又是何时?”
“入夏!”上邪烈仍是果断的回答,却让邬图海大声苦笑,笑的连眼泪都笑了出来,试试堂堂北境兵马大都督怎会这般笑着流泪,再看其身后跪着的将士们,有的已彻底哭出声来。
上邪烈刻眉聚敛,眉宇间已然酝酿起狂风暴雨。
“有什么话就赶紧痛痛快快报于大元帅,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夜痕大声说道,换来邬图海紧闭双眼,待重新睁开时,眼中滚动的何止怨怒。
“好一句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可我的将士死的冤,死的冤啊!”仰天长吼,换来城门楼上所有北境将士齐声悲泣。
“殿下啊,年关刚过,百姓还没从热炕头上爬起时,雪尘军便趁夜蓝新年之夜渡过界河,三十万大军屯集阴山之中,臣得阴山守军急报,速派人马前去警告驱逐,雪尘人不但未撤离阴山,更将我将士围困,两百人马只活着回来十个。臣的十万火急奏折派人连夜马不停蹄送往皇城,请君圣意,更将北境当时军情写的清清楚楚,臣久等不来京城的任何消息,臣无奈,又不敢擅自调动北境守军,只得密切盯紧雪尘人。可笑臣是盯住了前院,不想后院的火起的更大更凶。未出正月十五,流放于北荒的暴民揪结成军,大肆攻击军营,臣又是连报两折,可结果,石沉大海啊!”稍有喘息,邬图海苦笑道,“到入夏之季,臣共写了十八本折子,只有两本有了回信,可是晚了!疆土没了,百姓没了,二十万将士的性命没了!”
“你最后一本折子上写的是这些?”雪枫突然问道,邬图海重重点头,换来雪枫恨声咒骂。
“该杀,该杀!”上邪烈咬牙切齿道。
“是,臣确是该杀,臣枉纵了二十万将士的性命……”
“殿下,不可杀大都督啊!殿下!”
群声起,字字恳求,人人焦切,确无半分虚假之意。
“殿下口中的该杀并非对都督!”雪枫清亮之语令众人瞬间哑然,“看来,有人不但把控着北境十万火急的折子,更由着他们心思,改得面目全非!大都督可知我们看到的最后一道北境急折上写的是什么?”见邬图海摇头,雪枫愤愤的声音再起。
惊,怒,不足以形容此时跪地未起的北境将士。北境三十万将士的性命连同万千百姓,在那些掌控权势的人眼里算什么?是猫是狗?还是连猫狗都不如!先前是悲切落泪,此时因愤恨、因冤屈而滴下男儿泪,雪枫身旁的夜痕早就斥骂了起来。
“都给我站起来!”上邪烈命令道,那份威严霸势令邬图海连同众人赶紧起身。
“挺身你们的腰,握紧你们的刀剑,瞪大眼向北看,失去的国土从明日起给我顶点不少的夺回来,他们不是不要吗?我要,我上邪烈要!”
他们是谁?无需言明,那些视二十万北境将士性命为粪土,视河山为赌码的玩弄权术之人,是他们陷百姓于水深火热,是他们枉纵将士性命。既然他们不稀罕这辽阔的北境之地,他上邪烈统统要了。
上邪烈带来的何止是粮草、援军,更带来威武军威还有越来越强大的凝聚力,原本陷入低迷沉闷中的木图城似在一日之间重新活了过来。城墙被加固再加固,城壕被挖深再挖深。那些不肯弃城而去的百姓,纷纷打开家门,眼前所见终是要打仗了,只是城中的气氛与往日截然,他们竟从退守木图城的守军脸上看到笑意,看到强大的希望。
夜已深,大元帅的卧房中仍是灯火隐耀,那高大挺拔的身姿伏于书案上,细细审看着北境全图,不时勾勾挑挑,那上面被其用红笔勾出的圈圈便是黑龙军分布之地。
脚步声起,丝毫未惊扰上邪烈埋首勾画,雪枫无奈摇头,眼中尽是心疼。
“烈!”娇语轻唤,得来的却是男人的自言自语。
真是整个心思全扑在那张图上了,雪枫笑道,莲步已至男人身边,顺其大掌拍打之处看去,“不如放把火,将他们烧的干干净净!”
“不可!火虽能烧了黑龙军的驻地,那片林地会随之尽毁,没了林地百姓以何为生!”话至此,上邪烈终缓过神来,宠溺笑道:“你啊,成心是吧!毁林的事天下人都去做,唯独我的女人不会,因为她是林子里长大的混丫头!”
“唉呀,变着法的损我,找打!”话落,雪枫举起粉拳,却迟迟不落,她哪舍得啊,上邪烈自然心知肚明,不躲不避,反出手顺势将女人揽进怀中。
“粥,我的粥,别撒了,啊!”
“怎么了?”
雪枫光顾着护着她精心熬的药粥,不小心碰到了那姆指上亮晶晶的大水泡,心爱之人的手被烫成这样,那还了得,上邪烈强忍心疼,横眉冷对起来。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二十七章 狠辣的姐弟
“干吗,想吃人啊!”雪枫嘟着娇艳红唇,娇气的抱怨着,受伤的手仍被男人扣在大掌中。
“对,就把你一口吞肚子里!”上邪烈黑着俊脸狠狠回道,雪枫的小嘴嘟的更高,却心甜如蜜。
“啊!”娇声低呼,正待反驳却被男人恶狠狼的狮眸瞪回,那受伤的姆指乖乖的进了男人温热嘴中,柔柔吹抚、细细舔弄。
“烈!好了!”那细细痒痒的感觉逼的雪枫不得不赶紧开口,再看她家男人,眼中已起波澜,那源自心底的激动泛起层层热浪。
上邪烈深吸大气,顺势将女人再次紧拥怀中,“再敢伤了自己,看我如何罚你!”
“人家也是一时心急才用手去试的吗,快趁热啊,我的药粥很补呢!”
“补?”上邪烈问道。
“对啊,你晚饭吃那么少,又得熬夜处理军务,当然要补好身子了。我这碗粥可有明堂呢,我将四师兄的药方子跟我娘的香粥融在一起,快尝尝,又香又软还有淡淡的草菊味呢。喂,你笑什么吗!”
上邪烈确实在笑,还笑的不怀好意,柔语腻言贴于女人耳畔,有一剂世间最神补药,不但可降他现在冒起的心火,更能将他的身子补的强强壮壮,雪枫满目精亮,当真的仔细聆听,不想听来的却是那剂神药就是她千叶雪枫,而所谓的补法,就是在紫林圣泉那档子激荡缠绵之事。
“没正经的,你是越来越坏了!”女人娇斥,粉拳不打也得打,却被男人温柔包裹,带到嘴边轻吻。
“当心伤到手!待为夫收回北境失地,随夫人打骂。不早了,快些睡吧!”
“不,我陪着你,没你我……我睡不踏实!”
上邪烈宠溺轻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屋外传来夜痕的喊声。
“进来!”上邪烈急令,夜痕冲了进来,大声急禀,城内发现了黑龙军。
“跑了没?”雪枫问道。
“往哪儿跑,被京师卫困的死死的,他们插翅难飞!”夜痕恨恨道,眼中闪耀的兴奋狠厉像极了雪枫。
男人说话间,雪枫已束起柔丝,跑回房中拿起劲装外袍,紧随男人而去。
火光耀动,将小街这方天地映照的如同白昼一般,身着金色护胸甲衣的京师卫围成里外双圈,将因中六个百姓装扮的男子死死囚困。邬图海率北境卫队守在外围,见大元帅驾临速让出路来。
木图城只有南北两道坚固城门,北门通北地,南门自然通向夜蓝腹地,自邬图海率余部十万人马撤回木图城后,便将北门南门紧闭,尤其南门若不是大元帅率援军兵临城下,南门绝不会打开。而这六个乔装成百姓模样的黑龙军,定是在大军后撤时夹杂在逃难的百姓堆里,才得以混进木图城,邬图海不但将南门封的死死的,整个木图城更是巡查森严,故而他们只能隐于百姓间,势机而动。
千等万盼,终于盼到了南门大开,虽惊讶援军至,却是他们趁乱溜出南门进腹地的大好时机。
“这些个狗东西断然料不到,大元帅的金甲精兵会隐于城中!”邬图海恨恨道,对于黑龙军,邬图海跟活下来的北境军各个恨的咬牙切齿,若不是他们,北境守军怎会吃那么多的暗亏,未等从暗亏中恍过神来,雪尘军趁机发难,箭阵、火阵、车马阵,轮番的上。腹背受敌,处处是敌,又无援军,不输才怪。
“就算让他们进了腹地,凭六人之力,能做何?”上邪烈突然沉声低语,阵中六人狼目喷睁,恶狠狠的瞪视着将他们视为瓮中之鳖的金甲精兵。
上邪烈嘴角轻扬,“气势不错,身手太差!断崖可在其中?”
“不在!”邬图海很肯定回道,上邪烈微点头,想来也是,断崖当初可是禁军统领,那等身手可不是眼前几个小角色能比的。
“留两个活口!”狠话扔下,金甲精卫即刻而动,金色浪潮向六人袭卷而去,那等威势,那等强悍手段,还有金甲精卫手中的寒刀利戟无不着花围观之人的眼。招不过半,四死两伤……
刺耳叫声,猫儿锋利的尖牙上滴下长长的哈拉子,被绑于椅上的两人如何避躲,奈何椅子是死的,猫是活的。
“给爷痛痛快快的说,否则,保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猫儿的口水可是巨毒,只要爷在你们脖子上划个小小的血口子,然后再把毒液抹下去,你们猜猜,自己会变成黑色,还是紫色,是痛的肠断心裂,还是……”
“呸呸,有本事就杀了你爷爷!”
“黑龙军没怕死的!”
“唉呀,你们两个狗东西,好好,敢跟小爷叫狠,想死是吧?没门!”话落,夜痕挥出手中剑,两人胸前瞬间裂开长长的血口子,惨叫声再起。
正待夜痕要用毒时,被雪枫喝止,“拿些蜜糖来!”
“嗯?给他们用?”夜痕问道。
雪枫很是邪恶冷冽的笑了起来,“没错,就是给他们,将蜜糖涂于伤。上,再将二人搬到院中树下,不出半桩香的时间,蜜糖的香甜定会招来树上树下蚁虫,只要有甜味,那些小恶魔是不会理睬啃咬的是糖还是皮肉,外面的吃光了,会顺着伤口钻进血肉中,那滋味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好好,我这就去拿,等下可要开眼了!”夜痕兴奋的叫着,人已闪身而去,袁山袁木相视,眼中笑意不言而喻,这对姐弟就连发起狠的样子,更像到了骨子里。
“来,小爷给你抹糖吃啊!”夜痕边说,边将粘稠的蜜糖抹于伤口,二人跟杀猪般鬼嚎了起来,响亮的嘴巴子被夜痕狠厉的挥出。
“狗日子的混蛋王八蛋,你们黑龙军不是各个不怕死吗?留点力气等满身蚁虫时再嚎吧。”
翻裂的皮肉,冒血的伤口,一沾上蜜糖即使不痛却奇痒难耐,看着蜜糖抹遍伤处,二人眼似牛目,越瞪越大,尽是恐惧。
“搬走!”
“不,不,我招,我招……”
果不出上邪烈所料,六人出城确实做不了什么大事,然,接应他们的人不但能做大事,更意图翻天。
“断崖为何不亲自前往!”
“快说,大元帅问你们话呢!”邬图海一脚踢来。
“将军为防其中有诈,故而派我们当先行官,待查明对方确如信上所说,将军便会带左右副将亲往皇城杀了狗皇帝,还太平于百姓!”
上邪烈突然冷笑了起来,“好一个还太平于百姓,先毁后还?他断崖拿什么还!”
挥手间,二人被带下去严加看管,待三日后,打开北门之时,再用两人带路!
“即刻飞鹰传信相爷,叫他们势机而动!”
“殿下,皇上安危?”邬图海问道,事到如今,他这员边关守将还要效忠那置大军、百姓性命于不顾的色皇。
雪枫笑声轻扬,“皇上安危不但大都督鞭长莫及,就算殿下?事到如今,大都督心里该有个底,殿下带来的十二万大军是北境唯一的援军,也是最后的援军!”
“雪大人此言何意?”
“口说无凭,大都督等着看好了,看看你到现在还要效忠的皇上如何对你,如何对殿下,对何对死守北境的大军,还有那些身陷水深火热等待大军救助的百姓!”
多说无益,日久见得人心,更能辨明远在千里的圣意。
三日休整,待通向北地的城北打开时,黑甲铁骑披犀甲、操利戈、旌蔽日、声势威,似汹涌海浪涌出城去。
金甲已展强悍雄威,十万皇城黑甲怎能落之身后,今日围攻黑龙军,十万大军定要夺个头彩。
铁蹄铮铮,车轮滚滚,迎破晓娇阳,浩荡前行。
军行里许,前方探马来报,前方五里发现营帐,看其辕门旗杆上挥荡的旌旗,应该是雪尘军。
上邪烈狮眸厉敛,毫无怠慢之色,速调亲随催马急行,他要亲自探查。凭周遭树林掩藏,目光所及竟有三百多顶军帐,粗略算来,雪尘设在此处兵马五千有余,如此军力到像是个前锋营。上邪烈灵光一触,嘴角扬起噬血冷笑,正好,就用雪尘这支前锋开刀。
催马速返,命大军将马蹄用棉布包好,十二万人马要生吞了雪尘的五千前锋营。
战,贵在神速,贵在出奇不异。雪尘军设在木图城外十里的前锋营做梦都想不到,死闭城门许久的夜蓝人会于今天大开城门,会在天际破晓前大军涌出,更涌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十二万吞吃五千,光夜蓝大军的喊杀声,便可震碎人心胆。此战,金甲京师卫退据一旁,十万黑甲皇城军势如潮涌,将雪尘的前锋营团团包围,口口吞下。
以多欺少又能如何,关键在于将士豪气冲天,此战结果,胜,彻彻底底的胜。
以此地为营,以此战为始,大军会向前不断吞吃。
此仗虽小,却足以敲山震狼。夜半时分,军营外两队人马摸了上来,却被早就埋伏于草丛中的箭阵射了回去。马匹嘶呜,人声惨叫,来人不死也剩半茶命。
邬图海战败,败于断崖的黑龙军跟雪尘军前后埋伏、夹击,尤其熟识山林、神出鬼没的黑龙军,对邬图海所创甚重。
大军越往北行,大战、恶战会越来越多,攘外必先彻底收拾了黑龙军。那留下的活口又派上了大用处,放一个滚回去报信,留下那个继续带路。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二十八章 王之战
秋日恒河,浩渺的河面平如明镜,娇阳光彩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挥洒淋漓,河水明澈,水晕时常大片大片荡漾开来,细看去,竟是成群的河鱼在那儿好不欢快。
恰逢碧空万里时,峰峦垂悬于清澈透明的碧水中,岩影波光,交相辉映,给恬静美丽的恒河再增大气磅礴。
一艘巨大的龙船稳稳驶来,河上雪尘运送粮草的船队赶紧向两边退让。
船身上下双层,建有精美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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