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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鬼公司-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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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慌慌张张往回跑的弟子一见大师伯训人,立刻都停下脚步,不敢再跑了。
王老栓虽然在自己这一辈的师兄弟当中没什么威信,以软弱寡断而著称,但对于弟子却向来严厉,在晚辈面前相当有威严。
其中一个往回跑的弟子禀告道:“大师伯,村口那边来了一个车队,好些人跟着车队在跑,看样子气势汹汹的,也不知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砸场子?”王老栓微一皱眉。
太平道在百年大战的时候树敌众多,这是不假。但如今的中华术法界当家的是法师协会,而法师协会主要组成力量还是当年百年大战时的同信会诸派及倾向同信会的门派,跟太平道就算不亲厚,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上门来捣乱。
这次可是太平道重建山门的大典礼,只要不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就算过往有什么小矛盾,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上门来搞事儿,那等于当面打脸,小事也得变成大事,小仇就得变成不共戴天。
更何况,最重要的一点,整个春城法师协会的各大门派都已经知道雍博文的真正师门是太平道,这个时候上门来打太平道的脸,那就等于是打雍博文的脸。
太平道已经沉寂太久了,没什么威信可言,或许真会有那么一个二个不信邪的想上门来打脸,但雍博文却是不同,正如日中天,哪个那么不开眼的敢打他的脸?之前不信邪想打雍大天师脸的家伙的下场可都在那里摆着呢。
王老栓虽然优柔寡断,但绝不是没有脑筋的人,否则也不可能成为雍汉生的真传首徒,略一思忖,便反应过来,斥道:“什么砸场子,那是又有同门到了,都消停呆着,我先回院里了。”
这个新到的同门必然是雍博文。
除了雍大天师,谁敢在太平道重建山门的典礼之前摆那么大的排场,那是不给雍大天师面子,但雍大天师自己摆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王老栓也听余老则说过,因刺杀事件,雍博文出入都是警卫众多,能看到的就够组成一一个排的了,还有更多看不到的隐藏警卫,天上飞的在监控,地下溜的小微型傀儡,走到哪儿都是立体保卫,立求全方位无死角。
正是因为断定是雍博文回来了,所以王老栓才立刻返回院内,不再在门口呆着了。
开玩笑,他可是雍博文的师伯,站在门口迎接他那成什么事情了,还有没有新尊卑长幼之份,这要让外人看到了,指不定得怎么笑话雍博文呢。
你雍博文在外面势力再大,回到太平道,也只是一名普通弟子,要按规矩行事,这才名门大派的气度风范,不能说你势力滔天,回到门内也能无视一切规矩横着走,真要让这种事情发生,太平道历代祖先都会觉得蒙羞。
门外的弟子们听王老栓这么一说,还都以为是又有哪个分支集体回来参加大典,都放下心,只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也不知是哪一派系的同门,这排场倒是够大的,一溜车队不说,还有那么多人背着剑匣跟着车齐刷刷跑的,不知道是不是特意要给其他同门一个下马威的。
但不管怎么说,门前这一带重新平静下来,大家都是各司其职。
不多时,就见着两队排着剑匣的西装马尾男沿路小跑而来,都是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齐刷刷跑过来,脚步声嚓嚓响成一片,每隔五六米,必然分出两个来往路边一停,剑匣下肩,双手往地上一拄,就跟钉子般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了。
这条队伍就这么一直跑到了雍家老宅门,分列大门两侧,把那些门前的太平道弟子都给隔到了外面,简直就跟清场一般。
一支由十余辆车组成的车队这才缓缓而来,开至大门前,同时停下,除了中间一辆外,前后所有车辆都是刷的一下打开车门,同样打扮的年轻男子纷纷下车,围着中间那辆车,面朝外组成一道新的防卫圈。
待所有人都完成了布防,中间那辆车才打开车门,下来一男两女。
“那就是雍博文吧。”
有人情不自禁的呼出声来。
虽然大典尚未举行,各分支之间许多弟子都相互不认识,但这大半年下来,绝大多数人都知道雍博文是谁了。
他是师祖雍汉生留下的唯一血脉,他是春城术法界第一人,他是掌握着武装殖民集团的殖民大亨,他还是目前门中许多年轻弟子的大老板。
很多人,尤其是已经加入雍博文集团的年轻弟子,都已经看过雍博文的照片了。
此时雍博文一露面,便立刻认了出来。
“不愧是大老板啊,这气派,这场面,屌爆了。”
“看起来比几位师叔师伯气场还要大啊。”
“这不是废话嘛,几位师叔师伯总共才管几个半人?人雍博文手底下可是几千号人类员工,殖民仆从军傀儡军以百万计,和人家比起来,师父他们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不知道宗门里有谁能压服得住他。”
“唉,几位师伯师叔傻了不是,事先就把宗门重要位置都分派完了,也不知给人家留个位置,这要是让他不满意,还指不定惹出什么妖蛾子来呢。”
一众太平道弟子小声议论着,虽然都刻意压低声音,但人一多,这嘁嚓声不自觉就大了起来。
雍博文恍若未觉,带着艾莉芸和鱼纯冰径直朝大门走去,潘汉易等人老实守在路边,也不跟着。
大老板这是认祖归宗,回去参加门派大典,又不是赴什么鸿门宴,进了宗门驻地,要是还带着一大票保镖的话,也未免太不给宗门诸人面子了。
当然,潘汉易放心不跟着的另一个主要原因,还在于他已经知道协会各门派都派出了代表参加观礼,少说也有百十号人呢,有他们在,太平道就算真想摸摸雍博文的老虎屁股,他们这些人也绝对不会坐着旁观没表示。
守门的王老栓两个弟子看着雍博文大踏步而来,一时被他的气势所逼,连冷汗都顺着背流下来了,看到他走到近前,赶紧先施一礼,这才道:“欢迎雍师弟回归师门。”那态度客气恭敬地简直跟对着自家师父没什么区别。
“有劳两位师兄了。”
雍博文拱了拱手,带着两女迈步要进门。
其中一个王老栓弟子赶紧拦住,有些为难地道:“雍师弟,这次是宗门大典,家属什么的还是不要带了。”
“她们两个不是家属。”
雍博文左右看了看。
艾莉芸一抱拳道:“龙虎山艾莉芸,代表龙虎山恭贺太平道重建山门。”
鱼纯冰也是一抱拳道:“茅山派鱼纯冰,特来观礼太平道重建山门大典。”
第二五四章雍总好
两个女人,一个明显二十出头,一个更离谱,明显二十未满,一张嘴就代表了龙虎山和茅山派这两个名声响亮的一流大派。
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情吗?
两个王老栓弟子自是不相信这种事情的,他们可不像师长那样消息灵通,知道雍博文就已经很不错了。他们两人不由得有些为难地对视了一眼。这两个女人明显是跟雍博文来的,要是就这么表示不相信她们的话,未免有些打雍博文的脸,雍大老板的脸是那么好打的吗?别的不知道,但这两个弟子至少还知道自家师傅最近一直在忧心可能被雍博文打脸的事情。
可要是就这么含糊地放进去,里面各门各派代表已经小百人了,让人家识破了,那丢的可是太平道的脸面。
看到两个弟子一脸为难的样子,雍博文笑了笑,道:“两位师兄,她们两个真的可以代表龙虎山和茅山派,放心吧,这个我可以打保票,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两个王老栓弟子听雍博文这么说,就知道拦不住了,只好怏怏地让开路,还怕雍博文不爽,解释道:“雍师弟,我们也是职责在身……”
雍博文笑道:“怎么我那么像小肚鸡肠的人吗?这点道理都不懂?”不再说什么,扬长进了院子,艾莉芸和鱼纯冰也不理两人,像两个尾巴一样紧紧跟在后面。
倒让这两个王老栓弟子好一阵不安。
一个道:“我说师兄,雍师弟不会是生气了吧。哎呀,这可怎么是好,我前两天刚走了余师叔的门路,准备去地狱那边工作的,就差报道了,不能让这事给弄得打水飘了。”
另一个嗤笑道:“你以为雍师弟是什么人?他这种大人物哪会计较我们这点小事情?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你放心吧。对了,你小子什么时候跟余师叔联系的,连我都蒙在鼓里,亏我平日对你那么好,有这种好事儿也不带我一起,就顾着你自己。”
这个师弟忙陪笑道:“师兄,我这不是也没什么把握想试试看吗?没想到居然就成了,还是余师叔爽利,放心回头我就带你去见余师叔,让他也帮忙安排一下。”
那个师兄奇道:“余师叔有那么大的本事,还是跟雍师弟关系很好,说安排人就能安排人?”
这个师弟道:“师兄,你糊涂了不是,余师叔哪来的那个本事,不过人家有个好儿子啊。余博君师兄现如今是雍师弟公司里独当一面的大红人,主掌地狱一方事务,位高权重,安排几个人还不容易,而且我听余师叔说了,这事儿雍师弟也是放了话的,让余师兄尽可能照顾安排,都是自家师兄弟,只要得力,那肯定是都要大用的,还有什么人比自家人更可靠放心的了?”
那个师兄考虑得却是长远一些,“各支的师兄弟最近投过去的人不少吧,我听说也很有几个师叔最近跟余师叔走得极近,大约也是动了心思,只是雍师弟这么做,对宗门不是什么好事儿啊。照这么发展下去,少说得有一多半人投过去,到时候你说这帮人是听掌门的,还是听雍师弟的?”
这个师弟笑道:“师兄,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呢,考虑得那么多干什么?真有这个问题,也是师父师叔他们考虑的,关我们什么事情?咱们干好自己的事情,闯出点业绩来给师父长长脸就够了。你要真担心那些,那我就不领你去见余师叔了。”
那个师兄赶紧道:“别介啊,我就是那么一句,你还当真了。我看捡日子不如撞日子,正好今天余师叔也在,一会儿典礼结束了,找个工夫你就领我去见见余师叔,把这事儿说一说。”
这俩师兄弟的对话很是代表了目前太平道诸年轻弟子的矛盾心态,他们都是术法初有所成,原本加不得法师协会,这一身术法本事也就基本没有能派上用场的机会,如今就算宗门重建,加入法师协会,也得从底层干起,而法师协会底层法师就业率那可是低到令人发指的,像太平道这般没人脉没势力的新加入门派,能争取到几个职位来给本门弟子?所以雍博文提供的岗位就成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谁都不愿意放过。可是这样一来,真要到了宗门有事,雍博文跟掌门起了纷争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得听谁的?听掌门的,还是听雍博文的?这可不是说笑,如今的太平道不是当初百年大战的时候,以军法为门规令行禁止,所有弟子对掌门命令无有不从。如今的太平道诸支分散天下多年,重新集结到一起,相互之间还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来重新磨合,恢复原本的光荣与秩序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就算是选出了掌门,在门中的威信也是有限,抵不过天大的利益。
两个师兄弟在门品纠结暂且不提,单说雍博文携着艾莉芸和鱼纯冰进了院子。
离着典礼正时已经差不多了,太平道诸弟子都聚在院中,按着各自的支脉一堆堆一群群,闲扯聊天,也有活跃分子窜到其他支脉的人群中去凑热闹扯蛋,气氛总体还是兴奋而融洽的。
最先看到雍博文进来的,就是靠近门口的两群人,一群是余老则门下弟子,一群是柳绍林门下弟子,都是普通弟子,连进去帮忙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这里等着举行典礼。
余老则门下的弟子在余老则做出全面投向雍博文的决定后,除了自家买卖需要的人手外,其他的全都被余老则给送进了雍博文公司,算得上是正而八经的雍博文属下,只是平时他们是没有机会见到雍博文这个大老板的,虽然是同出一脉,但他们也得从公司最底层干起来,接触最多的不过是自己的直属上司,连余博君都基本见不到,现在领导他们的都是以前加入公司的底层法师,相当一部分都是经过公司技术学院深造学习后才进入公司工作的,算得上是公司真正的嫡系人马,也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大老板的同门,平时带着也比较用心,闲下来也不摆什么架子,闲扯打屁,更多的还是讲雍博文崛起的神话般的历程。这些传了不知几手早就脱了原样的故事,让余老则的弟子们对雍博文更加印像深刻的同时,增添了不知几分的敬畏。
突然看到自家大老板大踏步走进来,这帮子聚到一处的余老则弟子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停下议论,闪到一旁,参差不齐地问候,“雍总好。”
雍博文却是分不清楚这些太平道弟子里哪些已经是自己公司下属了,但听人家这么问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可太离谱了,当下笑着回应:“各位好,你们早来了啊。”
有余老则这帮子弟子带头,其他的人群就算没见过雍博文照片影像资料的,也知道这是雍博文到了,都好像见了师长过来一般,下意识停止了闲聊,纷纷向两侧挪动,人群便好似退去的洪水般,哗啦啦让开一条通道,直通向前方。
雍博文一路走过来,此起彼伏的“雍总好”不绝于耳,他含笑挥手回应,这气派尽头,倒好像是回到自家公司来视察一般。
第二五五章尊师敬长
贺震光就站在前面,正带着几名亲信弟子布置法坛。
重建山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起坛施法,拜祭天地先祖。
太平道最重符杀之术,平时施法就是画符了事,不遇大事是不起法坛的,一旦起法坛,那施展的就不是一般的法术,而是影响范围巨大的大型法术。
大部分普通弟子还处在熟悉符法的阶段,对起坛的要求禁忌都不十分清楚。
这重建山门又关系重大,仅派几名弟子布置,柳绍林实在是不放心,便安排贺震光亲自带人布置,务求尽善尽美。
贺震光带人搭了丈二高的法坛,此时正在法坛上面检查一应器物,待会王老栓会代表全体太平道门徒在这里施法,差一样东西都会严重影响施法效果,尤其是今天还来突然来了这么多客人,这要是关键时刻掉了链子,那整个太平道都会沦为同道的笑柄。
从法坛上看下去,雍博文好似轻舟破浪而来,占满了院子的人群离着他老远就不由自主地分开一条道路,本应与他同辈的弟子们都态度谦卑的向他打着招呼。
贺震光看得心里这个别扭。他为人性格强硬,最讲究长幼尊卑,也是一众太平道长辈中最看不惯雍博文事前就把手伸进宗门当中,征召同宗师兄弟本来无可厚非,但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请示师门长辈之后,由师门长辈统一安排弟子进入公司工作,可雍博文谁都没问,就自顾自的揽人,更可恶的还是在同时拒绝了师门长辈们见面,那点心思简直就是路人皆知了。贺震光对此极为恼火,不止一次的在同辈间的小会上表示绝不能如此纵容雍博文继续下去,就算他是师父的孙子,也不能毫无原则的坐礼他破坏宗门规矩,一度提出,要求所有弟子不得加入雍博文公司,已经加入的必须退出来,等侯宗门统一安排。
在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贺震光还着重点了余博君的名字,向余老则要求余博君立刻退出雍博文公司,为其他弟子做个表率作用。
这个提议让余老则当场火冒三丈,自家儿子好不容易爬到了雍博文集团的核心位置,那是多大权势,就因为有这么个儿子,他这个老爹也跟着沾光,在山东那地界上,便是省法师协会主席看到他也得客客气气的尊称一声余老,以前他是什么?一个三流小派的掌门,本地法师协会主席看到他都不带主动打个招呼的。
让余博君退出雍博文公司,这哪能接受?
余老则干脆连这个消息都没有告诉儿子,直截了当地在会上把贺震光的要求给堵了回去,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别说现在了,就算你贺震光当了掌门当了祭酒,也没这个权力资格提这个要求,真要逼急了,别说他余老则不留面子,哪怕退出宗门,也再所不惜,反正这么多年来,没有宗门依靠,他余老则一样过得相当不错,没了宗门的束缚,没准儿以后发展得更好。
贺震光脾气虽然火爆,但余老则态度如此坚决强硬,甚至摆出了不惜公然分裂的架势,让他也不敢再逼迫,更重要的是,除了余老则外,那些已经有弟子加入雍博文公司的人对这个提议也都相当不以为然,认为自家弟子凭能力博个成绩出来不容易,雍博文也是本门弟子,照顾自家师兄弟有什么错了?
贺震光被这帮鼠目寸光的家伙气得火冒三丈,只好让老大王老栓和老二柳绍林表态,这两个人一个是同辈大师兄,一个是公认的军师智囊,只要一表态顶得过其他所有人的意见。
可是让贺震光失望的是,王老栓支支吾吾拿不出个意见,柳绍林更是担心这样做会落人话柄,让外人传了去,还以为他们这些人要刻意排挤雍博文,真要让人这样以为的话,外人不说,自己门派内部就得先分裂了。
贺震光的激进提议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支持,无奈之下,只得回去约束自己门下弟子,不准去雍博文的公司,结果却让自家门下怨声载道,都觉得师父简直是发神经,放着大好的机会不让大家把握,以后只怕要被其他各支给远远落下了。
但不管怎么样,谁也动摇不了贺震光对雍博文的警惕,如果说王老栓柳绍林还只是担忧的话,那贺震光就是实足的对雍博文有些敌意了。
此时看到雍博文一路走来,那派头简直比掌门还大,贺震光不由得气往上撞,从法坛上跳下来,挡住雍博文的去路,不客气地训斥道:“雍博文,这是在宗门内,不是在你自己公司,收敛点,不要太嚣张了,让外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没得笑话我们太平道没有规矩。”
横次里杀出位长辈来,张嘴就训,倒让雍博文好生迷惑,“您是哪位?”他倒不是故意问的,而是实实在在不知道眼前这位是什么身份来历,他拒绝了与宗门这些长辈提前见面,也没有做收集这些宗门长辈个人信息的工作,除了见过一面的王老栓和余老则,其余人等一概不认识。
贺震光却当他是故意恶心自己,不由得一瞪眼,就想发作。
正当口,斜次里跑来一人,插在两人中间,介绍道:“雍师兄,这位就是贺震光贺师叔。”
雍博文抬眼一瞧,笑道:“余博君,你来得倒够快的,我刚才还想着要叫你一起呢,怎么也没找着你人,没想到你却先跑来了。”打完招呼,这才转过头来对贺震光一拱手道:“原来是贺师叔,失敬,失敬。”却毫没有失敬的意思,敷衍意味实足。
贺震光见雍博文这个态度,毫没有对长辈的敬意,更是生气,暗想师父老人家一辈子最讲究长幼尊卑,他这孙子怎么却一点也没学到,想是幼时失怙,自小缺少教养,我这个师叔少不得要多教育教育他才行。张嘴便要训斥,却忽听身后有人道:“贺师弟,大喜的日子,少说两句吧。”
贺震光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家大师兄王老栓赶出来了,便怏怏闭嘴,闪到一旁。
王老栓走过来,上下打量了雍博文几眼,眼中含泪道:“那日我看你长得便像师父,只是当时情况不明,不敢相认,雍师侄不要介意啊。”
余博君又要介绍,雍博文却摆了摆手,拱手道:“王师伯,这事儿怨不得你,太平道树敌众多,情况不明,谁也不敢乱相认。要说有过错,真正有过错的是,现在我在法师协会注册的出身门派还是天师北派,连自家出身门派都不敢公之于众,实在是有愧于心。”
第二五六章你们是不是太急切了
王老栓听雍博文说得情真意切,而且态度诚恳,心下便是一松,觉得师父这个孙子也不是那么不懂事儿不讲道理的角色,想到柳绍林的叮嘱,便道:“离着典礼还有一段时间,到里面来坐一坐吧,你的其他师叔伯都想见一见你。”说着话把雍博文往屋里让。
雍博文笑道:“王师伯你太客气了,这里可是我的老家,虽然小时候就离开了,但也回来过几次,怎么往屋里走倒也认得。”
王老栓神情便是一窒,觉得雍博文很有些讽刺他们这些人雀占鸠巢的意思。
是啊,这里再怎么说也是雍家老宅,他们虽然是雍汉生的弟子,但房子是雍家的,不是太平道的,他们之前来问都不问一声,就占了宅子来用,说到底还是没有把雍博文这个雍汉生的直系子孙放在心上。
雍博文大步往屋里走,鱼纯冰还想跟着进去,艾莉芸赶紧扯了她一把,低声道:“这是太平道内部的事情,没看人家要搞闭门会吗?我们不能跟进去了。”
鱼纯冰瞪着眼睛道:“什么闭门会,我看他们根本就是想合起伙来搞老雍,我们要是不进去,老雍被他们欺负了怎么办?”
艾莉芸笑道:“你想什么呢,如今小文是什么样的人物,谁敢欺负他?谁又能欺负他?真要有人想欺负他的话,就算咱们两个不管,集团数千员工上百万军队也不答应啊,有些人得仔细考虑考虑。”
两人对话的时候,王老栓还没来得及跟着雍博文往里走,两人的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不仅身边的几个太平道弟子都听到了,王老栓也听得清清楚楚,下意识停下脚步,扭头看了艾莉芸和鱼纯冰两人一眼。
艾莉芸冲着王老栓微笑点头,对着身边的太平道弟子道:“带我们两个去宾客休息的房间吧。”
那弟子看了王老栓一眼后,这才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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