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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高中生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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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晶莹,她伸手轻轻一抹,它们就滚落到了地上,碎成尘埃消散在冷冽的寒风之中。
安晓根本没想到自己的话会牵动老人家心底的痛,柳眉顿时拧到了一块,眼眸中满是歉意。“老人家,对不起!刚才我,我······不该那么跟你开玩笑!”
只是那老人家听她说完,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努力朝她挤出个笑脸。“小姑娘,我没和你生气!只是想到你刚才说的那句话,让我心里觉得委屈!想要发泄一下!好了!我回去了!”她说完,没等安晓回答,就迈着迟缓的步伐下了楼,不一会,她就沿着医务室的走廊出了宿舍的大门,彻底消失在暗夜的尽头。
本来刚才我们就被晕厥的吕兰搅坏了心情,现在又听到那老太太的这番话,那心情简直是糟透了!回到宿舍闷不作声的刚躺下没多久就熄灯了,顿时黑暗笼罩着整个房间,连带着死一般的沉寂,让人有透不过气的窒息感!
“哎,你们说,像吕兰这样每个月都要经受这种炼狱般的折磨!她心里会不会对人生有厌恶感?”兰芳细小的声音从蚊帐中弥漫出来,带着些许的质疑。
“嗯,不知道!也可能会有!你们看,刚才她那吓人的样子,就像是马上要死去!”冯雪的话里更多的带着焦切。
“呃,不知道呀!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苏醒过来?你们就在这里谈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安晓的声音里带着些责备。她这话过后,我们收敛了刚才的话题,都把注意里集中到了她的这个问题上了。
“我相信到了医院,她的危险就会解除!说不定!明天一早,她就会回到学校!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心里带着满满的自信!接着安晓的话说了句。
“希望如此!”她们三人都轻声附和了一句。沉寂了一会过后,冯雪终于又说了句。
“好了!今天真累!我们去洗漱,准备睡觉了!”
“好!”她的提议得到我们大家的一致赞同,我们在黑暗中悉悉索索的摸索了一会,个个都端着自己的洗脸盆从宿舍门口鱼贯而出,往厕所里冲去。
可当我们洗漱归来,在床上躺下,好像又没什么睡意!大概是心里还牵挂着吕兰的病情。就又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聊开了。
“嗯,我觉得吕兰她有时候肯定是有怨恨的!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这就是她的命呀!”冯雪有些振振有词。
“我看不一定,你没看她平时把那乌鸡白凤丸当成是糖丸来吃!小丸子那样大小的一颗药,掰成两半,放在嘴里,一吞就是半个,两口就把它解决了!”兰芳的比喻很形象,我们被她逗乐了!
“这也是!我平时看她吃药的那爽快劲!还真是自叹不如啊!”我不觉跟在兰芳的话后面感叹了一句。想我这种吃一片药都很费事的人,肯定和她吃药的那般豪爽劲没得比!
“哎呀,我看吕兰的这病也折磨了她好多年了!她还没被愁死就算不错了!”安晓有些担心的接过了我的话。
这闲聊的时间还真是好混!没多久就到了十二点。王梅和游熙刚进宿舍就听见我们的大嗓门再嚷嚷,不觉在宿舍的每个蚊帐前轻轻一撩。“哎,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没睡?”
“哎呀,王梅你们是不知道了?今天晚上,我们可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艰苦卓绝的生命保卫战!”兰芳文思泛滥的在王梅面前大肆吹嘘着,搞得王梅和游熙目瞪口呆!
“不会吧!哎,安晓,你说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艰苦卓绝的生命保卫战?”王梅回过神来,一步跨到安晓的床前,撩开她的蚊帐,黑灯瞎火的瞅着她的脸劈头就问。
“哎呀!王梅,你别听兰芳说得这么惊心动魄的!还不就是吕兰她这次的生理期的疼痛反应太厉害!就连打了止痛针都不管用!而且她还突然昏迷不醒!吓死我们了!还好!马琴和她妈妈及时赶到把她送去了医院!这不,刚才我们就是在议论这事!”安晓这才把刚才发生的那件事简单的给王梅一说。她听完,顿时张大了嘴。“不会吧!她,她那病会这么厉害!还把人都弄晕过去了!”
“怎么不会?王梅,你是不知道?刚才她昏迷的时候,人家医生掐着她的人中穴好一会,她都没醒过来!最后没办法!还是马琴她妈妈帮忙找来厂里的司机,开车才把她送到了医院!”冯雪也接着添油加醋的补充了一句!却换来游熙更大的惊呼!“啊,不会吧!如果她妈妈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那不知道会多心痛?你们是不知道?”接着游熙就把吕兰的家底全给我们抖出来了!
原来,吕兰这病真的是从她生理期开始就有了!只是最初的疼痛很轻微,人还能忍受!可随着年龄的增加,病情严重起来!她母亲就带着她到处看病,中医西医什么玩意都弄过!白花了不少钱,也没见病情有起色!吕兰的身材也因为那些妇科药物的副作用,变成了如中年妇女那般的五大三粗起来!医生最后的诊断就是,她这种病只有等到结婚以后,进行了阴阳调和看能不能有所好转?在后来,她每个月病情肆虐的时候,就只能靠止痛药过日子了!再再后来,就是我们刚才遇到的突发情况,现在连止痛药用在她身上都不管用了!最终发展到了痛昏过去的地步了!
正在游熙说的口沫横飞的时候,宿舍的门被人敲响。我们瞬间止住了口,安晓小声的问了句。“是我!鲜燕!”
“是班长!开门!”安晓朝站在床边的王梅催促了一声。王梅在黑暗中转身走了几步拉开了门。鲜燕跟在她身后在宿舍的中间一站,立刻说道。“嗯,刚才马琴妈妈打来电话,说医生已经给吕兰打了麻药,让她安睡过去了!今晚还要在医院观察观察!”她话音刚落,兰芳就哀叹了一句。“哎呀,吕兰真惨!止痛药不管用了,现在就用上麻药了!”
一时间我们都被她的这句话牵引了出悲伤的情绪,默不着声的僵持了一会,还是鲜燕安抚我们。“好了!现在管它麻药不麻药的!只要能让她不痛就行了!今天你们也累了!早点睡吧!”说完,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出了寝室,也会去睡了。
当我们鼾声大作的时候可能都是一点多了,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又看见了窗外的一片白茫茫。午饭过后,虚弱的吕兰终于在马琴和她妈妈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我们一听说,放下手里的饭盒就快步下了楼,走进她宿舍,站在她面前。
她还有些苍白的脸上艰难的对我们挤出一个微笑。“昨晚真是谢谢你们了!放心,我死不了!”她的话让我们瞬间木讷,谁都没有回答她!只是淡淡的对她笑说。
“你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肯定会没事的!”
“嗯。”
或许,她的生命力真的很顽强!从没在病痛的折磨面前屈服过!正如她后来对我们的一段很有哲理的话。“一个月之中,就算我有五天时间在接受炼狱般的折磨。以一年来算就有六十天的时间,可我不是还有三百天的时间可以过得快快乐乐的吗?既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那我就要坚强的活着等到那个可能帮我解除病痛的那个男人出现在我身边,我相信那天已经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102。第三卷怅然别离第一百零二章新家第一春
无聊的日子总是下滑的太快!转眼我们就迎来了八八年这个听来无比吉祥的年月,只是不知道自己今年会不会过得吉祥?
突然发觉,从原来的十二个人的大排场到现在六个人的小包房,这中间已经少了不少的喧闹与欢愉!又因为彼此的班次不同,见面的机会又少之又少!
不久以后,我们大家同时发现一个现象。今年的春节竟然在二月的十七日,我们悲惨的要在一月底放假,却又要在还没过完大年的时候就上学!愤慨之余,不觉在宿舍里的发泄着对老天爷极端的不满。
“今年我们最吃亏!还没过完年就要开学!大鱼大肉还没享受够,就要来吃学校的粗米糟糠了!”安晓眉梢皱成了一条线,嘴角好似瘪进了唇瓣里,声音沉闷的从鼻息之间窜出。
“就是呀!我今年不补考!我还想多看几本琼瑶的小说!现在看来这个宏伟的计划也好像泡了汤!”我随即接了她的口,把心里的不满端了出来。
“我,我今年还想出去玩玩!我爸说让我二哥带我去附近的城市转转!哎,这下也没戏了!”兰芳的国字脸快瘪成了瓜子脸,满脸的无奈。
“我爸单位里分了新房,我妈还叫我放假以后,好好在家守着,不让那些装修工人偷懒!”王梅嘴撅得老高。当然那时的新房装修可没现在这样复杂,只是铺点地砖,把厨房厕所重点弄一弄。刷墙也可没现在那些多工序,就是抹层涂料了事!
看着我们满脸的不悦,游熙和冯雪这两个人脸色却带着些幸灾乐祸。“嗯,我说你们在这里瞎嚷嚷也没用!老天爷它又不会吧春节的日子提前到一月份!让你们在家里胡吃海喝够了,才来上学!”
“就是!我看你们还是该干嘛干嘛!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浪费口舌了!”
被她们的话骚扰了心情,顿时我们四人把目光统一的嫉恶在她们身上,极度的不满也从菲薄的薄唇中窜出。“关你们什么事?哎,就算老天爷它不会改时间!难道我们在这里哀怨一下!都不行吗?”
她俩无奈的对我们摇摇头,一起转身就往门口走去。关门瞬间,她们大声的留下一句话。“好!好!好!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在这怨天尤人!就当我们没说刚才的话!”
牢骚发完,可在学校的清苦日子照样要继续!照样要把手伸向冰冷的手柄,伸向静静躺在地上的那些沉重的铁坨坨。
日子就在这样的消磨中迅速溜走,转眼,我们心里厌恶的那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被抛在了脑后。放假那天,新宿舍的院坝里,不少的家长扯着惊天动地的大嗓门喧闹个不停!对孩子的叫法也五花八门!有直呼其名的!也有拖着长长的尾音,单独叫名字末尾的那个字!什么芬呀莉呀反正是叫得百花齐放的!
我妈依旧是姗姗来迟的那位!不过,每次她都比冯雪的爸爸早那么一步!让我不至于成为宿舍里赶鸭子的那一位!依旧简单的把行李捆绑过后放在床上,跟在我妈后面出了学校的大门。
回到家的日子也一如往年那样不断在琼瑶那些言情小说中流泪辗转,在金庸梁羽生那些武打招式中茫然,好不容易挨到了除夕那个举国欢庆的日子!
还是如常早早吃完晚饭,帮着妈妈把碗筷收拾妥当,我们就围在狭小的客厅里,各自紧密的挨着坐在沙发上,梗着喉咙里冒出的香肠腊肉的残留气息,伸手抓起一把瓜子,让牙齿继续劳作。
今年的春晚除了那些小品之类的节目以外,歌曲类的节目内容也有所增加。而且还出现了毛阿敏韦唯这些以后红火的歌手。当然,那时的她们还算是初出茅庐的新人,却因为在春晚亮相,瞬间火遍了大江南北!
今年邀请的港台歌手有三位,分别是蒋丽萍包娜娜还有万沙浪。对于蒋丽萍,我好像没太多的印象。而包娜娜和万沙浪那印象可深了!
包娜娜的歌从第一句“孤独站在这舞台/听到掌声响起来/我的心中有无限感慨”开始,就给人一种极度的认同感。这首歌虽是吐露歌手之路的艰辛坎坷,却寓意深刻的把人生比作这巨型舞台。或许我们每个人毕生扮演着各不相同的角色,其中的那些悲欢离合,喜怒哀乐,青春奋争,胜败轮回总在云卷浪涌之中演变成为“多少青春不在/多少情怀已更改”,为着品尝如甘露似美酪的第一响掌声,忍耐又忍耐,眼泪终未掉下来。
听着这首歌,仿佛眼前展现这样一幅场景:柔弱的沙滩上,落日熔金,金光万点,点点如闪,缓步聆听这笃重沉郁的句子,仿佛有又暖又涩的熏风吹过心野,禁不住泪湿双颊。即使还没过多经历人生的我在听完这首歌也有些许的苍凉感。这首歌也瞬间成为当年传唱颇高的一首歌。
而来自台湾的万沙浪却以深沉有力极具穿透力的歌声和随意豪放的独特舞姿,征服了全场甚至是全国的电视观众。他的那首《娜鲁湾情歌》也成为传唱广泛的歌曲之一。
娜鲁湾依啊娜鲁湾,娜鲁湾依啊娜鲁湾,娜鲁湾依啊娜鲁湾,娜鲁湾依啊娜鲁湾,高高的山有我的爱,熊熊的火是我的情,天上的星是爱人的心,我要去追寻,相爱的手要拉得紧,不变的情像旭日升,爱人的心是天上的星,陪伴小浮萍······
不知道是不是那时条件有限,让人的记忆潜能发挥到了极致?他的歌声刚落,连我妹这样的初中生都随着它轻快的旋律小声哼唱起来了,她还花痴的配上自己刚学的那些歌舞动作扭起了她的小屁股,惹起房间里家人的哄堂大笑。学完,她还挺不服气的恨着我们道。
“你们笑什么?我,我都是照做电视上学的!难道是我学的不够像,还是你们故意在嘲笑我?”
“都不是!她们是在鼓励你!所以给你了笑脸!”母亲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她面前浅握着她的小手,一脸的浅笑。
“不!不是!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们是在嘲笑我!”哪知,她并不卖帐,直接向母亲表示了心里的不满。
“好!你们都别笑了!继续看节目!”母亲无奈于她的认真,把脸往我们其他几个人一扫,严肃了神情,这才把小妹的情绪安抚下去。
毛阿敏长期的保留曲目《思念》一亮相,她浑厚的宽广音域就吸引了我们的视线。这首极具内涵的歌就在今晚把全国电视观众的心俘虏。“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心依着你!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情牵着你······”虽然那时的她才初次登上春晚这个大舞台,举手投足间就已经具备了大腕的风范。不出意料,她在九十年成为了天后级的歌手。
程琳作为第一代流行歌手在当时是火透了半边天,她一出场,就迎来了全国观众热烈的掌声。就连我们也成为那时她的粉丝,当然我们不是最忠实的专门针对哪一位歌手追随的那种粉丝,我们更像是随着时代潮流的那种随风倒的粉丝,谁火就追谁!谁没落了就抛弃谁!现在想来,着实有点卑劣。
这边看着电视,边嘴里不停歇磕着瓜子,嚼着水果糖的时间实在是太好混了!不知不觉中,秒针就窜到了十二点。因为是居住在了楼房,不像去年那样只感受到鞭炮清冷的闷响,而是在房子周围遍布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以及燃烧过后严重骚扰喉咙的浓烟,就连窗户外面也只看见白烟飘渺而过。
我弟弟一时冲动的推门而出,到了底楼的过道上,却发现根本不敢抬头往天上看。因为直坠而下五彩斑斓的各色爆竹已经把视线模糊不说,还有被炸掉眼睛的危险。不一会,他在惊魂未定中跑了进来,喘着粗气把这个十分恶劣的情况告诉我们,害得我们谁都不敢再出去看那满天飘散的美丽烟火,只得坐在房间的沙发上静静聆听那些此起彼伏,响彻良久的鞭炮声······
第二天一早开门出去,踩在满地绯红的鞭炮残骸上,不觉轻叹一句。“昨晚放烟火的人真多啊!不知道是不是都在庆祝搬进新家的第一个春节?”
103。第三卷怅然别离第一百零三章晨跑的习惯
梗在喉咙里的大鱼大肉终于还是被学校的粗米糟糠来消化了。一溜烟,时间就窜到了乍暖还寒的三月了。学校公路上的行道树最先把这个信息挥洒,一走出宿舍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簇簇的,在春风中荡逸的苍翠树叶。
我的生物钟还是那么准时,一到六点就醒了!撩开蚊帐,看着窗外黑咕隆咚的那天色,不免有些哀叹。我怎么每次都没睡懒觉的那福分?难道这辈子我都是这种劳碌命吗?
上班时节,好说歹说的把兰芳说动了!我们相约着每天早晨六点半起来,沿着学校外面的公路跑跑步,结实结实我们身上的那些“赘肉”
第二天,天色还在黑暗中沉醉,我和兰芳就悉悉索索的在各自的蚊帐里穿好衣服,随后下了床,怕吵醒宿舍里的其他人,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了。
一出来,乍暖还寒的春风就对我们极力的关照,把我们娇嫩的脸刺痛得够呛!我伸手一拂面庞,跟在兰芳后面哼骂了一句。“哎,兰芳,你看这风还是这么冷!像是要把人的脸皮连根拔起才甘心!”
兰芳扭头见我皱起眉头,浅笑着戏谑。“那,宋雅,这是你想跑步,我只是陪衬。怎么?还没跑,你就打退堂鼓了!那好!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说完,她转身拉起我就往回走。
“哎,兰芳,你,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发句牢骚!又没说不去跑了!”我掰开她的手,抬起眼角狠瞥了她一眼,满脸的不悦。
她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走!我们继续!”我在她摇头过后,立刻拽着她的手往宿舍大门慢跑而去。
出了学校大门,漆黑的公路上行走着稀少的人,公路下面的菜地上就已经有人在劳作了,还发出轻微的声响。“哎,接着!这些够不够一挑菜了?”
“嗯,差不多了!”劳作中的人们一问一答都极其简单,绝不拖泥带水。不一会,就看见黑漆漆的两个人影从菜地边缘的田坎上消失。
我和兰芳继续往公路上面跑去,边跑路上的行人边多了起来,天边那黑色的厚重也被晨曦逐渐驱散。霎时,耀眼的火红就把我们娇小的身影笼罩,投下两个长长的背影,黑夜中的阴冷也被这火红驱赶,在面颊,在衣角泛起些许暖意来。
“哎,宋雅,你看,太阳出来了!”兰芳边跑边把目光眺向了天边冉冉升起的那抹火红,她的面颊瞬间也被勾勒成了火红,绝对让人有营养充足之感。
“嗯,好久没看见太阳升起了!哎,兰芳,我给你讲!自从到了这里,我在初中延续下来的跑步习惯就被这里慵懒的气氛所影响,搁浅了下来。今天终于可以重新看着旭日东升了!”我扭头看着她在晨曦中泛红的面颊,不觉感慨了一句。
哎,你还别说,这好久没跑步了,只来回跑了两三圈就让我有些受不了!喘着粗气的坚持了一会,终于还是和兰芳打道回府了。刚进门,就被安晓追问我们去哪了?
“哎,我们能去哪?还不是宋雅说她想晨跑,鼓动我跟她去,可跑了没一会,她又打起了退堂鼓!”兰芳在自己的床边坐下,边拿出手绢擦着脸上的汗边回答着她。
“晨跑?不是吧!宋雅,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积极向上的爱好了?”还没等安晓回答,王梅就已经撩开蚊帐探出头来,把我像怪物似的打量起来。
“嗯,我,我怎么就不能有这样积极向上的爱好了?”我很不满她的这句话,直接转身对着她嘟哝道。
“嗨!宋雅,我也没说你这爱好不好!我只是有点好奇,你脑子里什么时候窜出这种想法来的?”王梅见我话里带着不满,放下蚊帐,小声嘟哝了一句。
“什么窜出来的?我初中的时候,就养成了每天晨跑的习惯!只是在这里没坚持下来!现在空闲时间多了,我又响起了晨跑这件事!”
“哦,宋雅,那就是说,你的这种积极向上的爱好是早就养成了的!不是你现在一时的心血来潮,我们还该好好向你学习学习哟!”游熙下了床,走到我身边,在我肩上轻轻一敲,调侃道。
“嗯,这个,那是当然的了!”我佯装不懂她话里的调侃意味,拍着胸脯大声回应。我的回答随即引来更多了调侃,可是我丝毫没在意。因为我那跑步也没坚持几天就放弃了!
眼见着还有三个多月就要毕业了,我们的兴趣爱好也开始转移了。成天在宿舍里就讨论着怎么抓紧这最后的学校时光好好逍遥逍遥?不然,以后真的上了班,哪还有时间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玩呢?
我们一系列的活动,也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开始诞生!最先的就是把各自的家门找到,方便毕业过后的联络。既然安晓的家我们已经去过了,那接下来的就该轮到我们剩下几个人了!商量来商量去,她们把第二站定在了我那和动物园一墙之隔的家了。
某个星期日一大早,她们依旧如常的拿出自己的当家之物,对着小圆镜里自己白皙的面颊一阵的浓妆艳抹,直到自己觉得满意,才换上自认大方得体的衣衫出了学校大门。在春光明媚中挤上了公交车,往我家进发。
沿途的拥挤状况自是苦不堪言,肉贴肉的紧密接触瞬间,似有一丝烦人的汗味飘散而过我们的鼻息,我们艰难的在人头颤动中,交换着彼此万般无奈的目光。好不容易在李家沱的中转站摆脱了这种窘境,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接着就踏上了同样拥挤的渡船。
站在渡船拥挤的边角,白皙的娇嫩面颊就迎来了还阴冷潮湿的江风。我们牵痛着的嘴角不觉低低暗骂。“这,这都是春天了!这风冷得刺骨!”
“就是呀!宋雅,平时你们回家都是这样被折磨的吗?”何倩文的问话总是这样的不着边际。
“嗯。那还用说!宋雅,我们的脸皮厚,都是因为被这江风折磨的!”不等我接口,王梅就把手在我肩上轻轻一按,对我大笑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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