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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大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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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风弟,你放心吧。”陈若兮说道。

陈若兮离去的脚步,有些轻松。

毕竟,以陈家的关系,只要陈风不追究,将陈守业捞出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刚才风弟还是在生爹爹的气,所以也没有松口,现在,爹爹离开了,果然,风弟还是给了陈家面子的。毕竟,还是亲兄弟。

陈若兮这样想着,出了烟雨楼的门。

“张哥。”陈风也下了楼,进了轿夫所在的房间。

“恩人,有什么吩咐?”张三五问道。

“监视丁成贤的举动,如果他被从陈家里赶出来了,就伺机做掉他。”陈风说道:“同时,等候我的命令,如果陈守业从大牢里被放了出来,那…”

想到陈守业那仇恨的目光,想到他诬陷自己和玉寒之间的感情,想到徐寿辉最终是被陈友谅用大锤子砸死的,陈风知道,这乱世之中,对于这种人,只有一个方式。

“伪装才一场意外,让他和丁成贤同去吧。”陈风说道。

放过陈守业?当他诬陷自己的时候,什么时候想过要放过自己?

陈风才不会那么优柔寡断。

突然,陈风的耳朵里,听到了某种声音。

这里是一楼,他却听到了三楼的楼顶上有动静。

“你们四个,护住烟雨楼的四角,注意观察楼顶上的动静。”陈风说道。

说完,他运遍气流,到达两腿,接着,从窗户上就跳了出去。

“走,出去看看。”张三五跟着说道。

待到他们四个人一出去,就看到此时的陈风,已经从突出的房脊上,跃到了三楼的楼顶。

当然,他不是一下跃上去的,而是一层一层跃上去的,即使这样,他们几个人也佩服不已,哪怕就是武功最高的常遇春,恐怕都没有这本领,这真可以称为是飞了。

同时,他们也看到了楼顶上,似乎多了一个身影,没有想到,恩人在一楼的时候就听到了。

他们分开站在烟雨楼的四个角落上,随时准备待楼顶上的人被打下来之后加入战斗。

陈风其实当然不会飞了,只是他的弹跳力出众,而现在的楼层又低,楼顶又结实,腿和手共同用力,弹跳上去,手就够着了上面的房檐,手再一使劲,就整个身子都上了一层,靠着这样的方式,他很快就上到了三层的房顶上。

一名精壮的中年汉子,此时正站立在楼顶上,夕阳即将落山,将旁边的保扬湖的湖水染成了金黄色,这名汉子,正在望着这谭湖水,默默地出神。

他的身后,背着两柄刀。

这个人没有敌意。

陈风上来之后,对方依旧是在望着河水出神,要么就是装逼,要么就是友非敌。

再看他背着的双刀,陈风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名字。

难道,这个人就是双刀赵普胜?

“敢问这位兄弟,前来烟雨楼,是为了在这楼顶上观赏夕阳?”陈风问道。

“是啊,看这里的景色多美好,可惜,却被鞑子占据了。”来人说着,转过头来,看着陈风。

陈风倾听对方的呼吸,就知道对方也炼了玄功要诀,只是对方可能刚炼不久,也可能是因为资质普通,现在恐怕也还是炼到了第一层,没有突破。

“这位兄弟,你可知道,在下乃是朝廷的六品大官,当着在下的面,称蒙古人为鞑子,就不怕被抓吗?”陈风问道,嘴上依旧笑呵呵的,他对这个人,很有好感。

“风兄弟,你这个朝廷的叛徒。”来人说道:“在徐州城,你当了半日的红巾军,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忠于鞑子朝廷的大官。”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陈风问道。

“鄙人赵普胜。”来人说道。

果然是赵普胜!陈风心中一惊,随着元末战争的逐渐上演,这一个个历史上有名的人物,都与自己有了交集。

虽然赵普胜不如徐达和常遇春有名,但是实际上,赵普胜也完全是一员大将。

历史上,徐达和常遇春两个共同进攻,都没有拿下赵普胜防守的池州,在赵普胜没有死之前,可以说,朱元璋手下的人在赵普胜这里,没有一个占到便宜。

他善于使用双刀,因此,也有了个双刀赵的称号。

“原来是赵兄弟!”陈风说道:“不知道赵兄弟来烟雨楼,除了赏风景之外,可不可以下去跟兄弟喝一壶酒,彻夜畅谈一番?”

赵普胜望了陈风一眼,说道:“师弟,为兄真是佩服得很,现在外面形势已经发展得如此之好,你居然还在这里享着福,难道,你就不想着投奔师傅去吗?”

师弟,师傅?

赵普胜的话,算是把陈风说糊涂了。

难道,彭和尚除了自己,还收了别的徒弟?再想着听到赵普胜的呼吸,陈风就更加确信了。

“师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陈风说道:“怎么,是师傅的命令下来了么?”

第193章 房顶的窟窿

彭和尚又叫做彭祖,这个称号可不是白来的,因为,这是白莲教里面元老的标志。

而彭和尚一生都在为反元做努力,所以,他到处传播白莲教,而受到他亲传的弟子,在传播的过程中,都将自己的名字改了,毕竟原来按照数字起的名字不好听。

而所有彭和尚的亲传弟子,在改名的过程中,都带了一个普字。除了邹普胜不是之外,其余的,在天完国刚刚诞生了的时候,徐寿辉的六部内,丁普郎、杨普雄、项普略、况普天、欧普祥、陈普文、赵普胜,全部都是带普的。

当然,彭和尚不可能全部传授他们武功,彭和尚主要传授他们的,是白莲教的教义,他们都成了白莲教的人,都有了强烈的反对蒙古鞑子的决心。

而在彭和尚的所有弟子中,武功虽然不是陈风最高,但是陈风的潜力却是最大的。

赵普胜这次,就是受到了师傅彭和尚的命令,前来见陈风。

如果陈守业的检举揭发再晚一些的话,正主可就真的抓到了,这次不仅仅有物证,还有人证。

只可惜,陈守业和陈风斗,只能注定做一个失败者。

陈风还很奇怪,赵普胜能够混进来,这不稀罕,稀奇的是,赵普胜怎么能够把他的招牌的双刀背进来。

当然,这个问题以后再问,先得问问,师傅派他来干吗,不会是因为自己今天的演出很精彩,前来给祝贺了吧?

“是的,师弟。”赵普胜说道:“现在,我们的军队,已经打败了鞑子的威顺王宽撤不花,攻占了圻州和黄州,并决定在圻水建都,国号‘天完’,年号‘治平’,准备设置统军元帅府、中书省、枢密院以及中央六部等军政机构,师傅非常希望你能够到圻水去,毕竟,你在朝廷里当过官,一些事情,你去做比较方便。”

邀请自己去做官?给这个天完国当大臣,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陈守业要在此的话,一定会大喊冤枉,现在赵普胜说的话,和他看到的那封信几乎一样。

徐寿辉要称帝了!

当然,陈风这是熟知历史的结果,知道为了压住大元,徐寿辉连国号,都要在大元的上面加点东西,陈风只是把历史上的背写下来而已,结果,和事实还很吻合。

陈风眉头一皱,说道:“师兄,我们红巾军,现在才刚刚开始有了起色,这么及早的称皇帝,有好处吗?”

枪打出头鸟,现在,连小明王韩林儿还没有登基呢,徐寿辉就迫不及待了,不是等着挨揍呢么?

“师弟,你这话就有些不对了。”赵普胜说道:“名不正,则言不顺,我们红巾军要打鞑子,那就要展开自己的旗帜,有了这个政权,就更容易发动我们汉人起来斗争了。师弟,你这么说,不会是贪恋现有的地位吧?”

说到这里,赵普胜已经有些不满了,来之前,师傅还对师弟充满信心,现在,怎么有些唯唯诺诺了?

“师兄,师命不可违。”陈风说道:“只是,你也知道,我的妻子,刚刚离开人世不久,按照规矩,我得给她守完三年的灵。所以,现在如果就离开扬州的话,有些不合适啊。”

关于蓝玉寒究竟是生是死的事,其他人并不知,常遇春审问那些兵匪的时候,审问的内容,并没有让毛贵知晓。而即使是毛贵知道了,也不会传到彭和尚的耳朵里,他们虽然都是红巾军,并不是一个派系。

听到陈风说要守灵三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恐怕鞑子都已经被赶走了。

“师弟,凡事都该有个变通,现在这种时候,打鞑子,给弟媳报仇,不是更合适吗?再说,你要是守灵,怎么今天还搞这么热闹个杂剧啊?”赵普胜说道。

听到赵普胜这么说,陈风说道:“杀害我妻子的,不是鞑子,而是乱军,也就是徐州的红巾军,师兄,如果我要给我的妻子报仇的话,是不是要去打徐州的红巾军?”

陈风这么一问,倒让赵普胜哑口无言了。

杀妻之仇,那是一定要报的,但是,如果现在要报,那就会伤了红巾军的元气,所以,陈风也是有很大苦衷啊。

“分别一年,刚刚相逢,却又临了如此变故。”陈风说道:“我早已经心灰意懒,不愿打理烟雨楼,但是,沈惠来到之后,让我有了新的希望,将这个烟雨楼,打理得更好,才能够对得起与我分离的妻子。”

陈风这么说,合情合理,让赵普胜挑不出什么理来,赵普胜就知道,自己这次来,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师兄,反元大业,我是时刻挂在心上的,鞑子占据了我们汉人的花花世界,我们一定是要将鞑子赶出去的。只是,现在我还没有这个精力,分身无术,回去之后,请你向师傅说明此事。”陈风说道:“另外,我会出两千两的银子,给师傅送去,就当是尽一点心意了。”

虽然起事之后,能够以战养战,但是,起义之初,毕竟还是什么都缺乏的,陈风的这两千两银子,虽然不多,也不算少了。

“既然如此,师弟,那我就告辞了。”赵普胜说着,走到了房檐之处,手上突然金光一闪,一个东西,已经飞到檐角的一个小石狮子上,身体接着向下坠去。

飞爪!

以赵普胜的功力,恐怕还无法飞檐走壁,所以,他携带了这种东西,利用机括驱动,正好缠绕到房檐顶部,这样,就能够跟着绳索,上升下降。

还好现在的楼不是豆腐渣工程。

下去之后,赵普胜没有走陆路,而是直接进入了水中。

陈风这才想起,赵普胜勇武,而且,赵普胜最大的优势,就是在水上,他组织了巢湖水师,是一支水上劲旅。

这种人,水里的本事自然很高,那么,通过水门进出扬州城,背着双刀还真没事。

这次,又拒绝了师傅,要不是有这个理由,恐怕还真的得跟着师傅打天下去。

平心而论,陈风不是不愿意去战斗,他知道历史,蒙古人重新回到漠北去的历史大势,是不可避免的。而他现在这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将来的战争,想要在新的朝代中获得地位,那就得有从龙之功。但是,现在就参加进去,为时还早。

用不了多长时间,脱脱大破徐州,就是起义的一个低谷了。

而且,现在连朱重八还没有参军呢,自己着什么急。

夜幕降临,赵普胜也在水面上消失,这个家伙,恐怕要比阮家三兄弟的水上本领还要高,现在和他有了交情,说不定,以后还能有大的用处。

因为陈风知道,这个人,后来一直忠于陈友谅,是陈友谅手下的一员悍将,也是让朱元璋头疼的一个对象,到时候,如果自己能够说服他顺应天意,归顺朱元璋,到时候可是又一件大功。

陈风一边想着,一边向房檐下走去,天下大势,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脑海,突然,他却感觉到脚下一空。

和刚才上来的方向相反,陈风是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的,因为从这边下去,比较方便。

刚才上来的时候,陈风几乎运足了全部的内力,这是因为在面对未知的危险,要是来的人是自己的敌人,他还将全力相搏。

而现在,已经没事了,陈风可不愿意再那样下去了,看起来很牛逼,但是实际上,那是很耗费功力的,而且,要说一点危险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陈风选择了从另一边,这里走过去,能够走到一扇窗户上,从那里,直接就进了楼内。

谁知到,才走到一半,却突然脚下一空。

这一空,陈风护体的气流顿时开始旋转,只是,他现在全身上下,没有借力的地方,气流再充沛,也无计可施。

这怎么和自己在窑厂的时候,布置的那些陷阱有些类似?那么,下面会不会有竹钉之类的东西在等着自己?

看电视剧上,梁上君子在房顶上,揭开瓦片,就可以看到下面卧房内的人,然后,施加各种手段,比如,将细线吊到对方的嘴上,然后滴下个毒药什么的。

那些都完全是导演的无知,纯粹是吸引观众眼球的,如果房顶真的是那样的话,一阵风吹来,房顶上瓦片一被风吹走,那就成敞篷的了。

横着的是檩条,竖着的是椽子,这样,就将房顶做得结结实实了,然后,在上面再铺上芦苇做得席子,虽然古代不用钉子,但是,全部的榫卯结构,只能是更加结实。

而在这芦苇之上,有泥土,泥土之上,才是瓦片,非常严实,绝对不会一踩就掉下来的。

陈风的思维已经非常发达了,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偏偏还能将这件事进行如此的分析。

房顶一踩就掉下来,绝对是人为的,不过,又不像是来害自己的,因为,没有人会知道,自己会上房顶来座谈。

在下落的过程中,陈风没有发出任何惊叫,那样的话,只会更丢人。当初喊救命被韩雪听到,就已经很丢人了,这种事情,只能发生一次。

“噗通!”陈风护体的气流护住了接触部位,虽然撞得生疼,却没什么大碍,当然,也和下面的东西是有关的,是软绵绵的,应该是被子?

陈风伸手一摸,就摸到了一个光溜溜的柔嫩的身体。

第194章 惯性

这一摸,陈风顿时魂飞魄散,靠,这不是害人吗?

如果是劳动人民,那么,手一定是很粗糙的,上面布满了茧子。不过,陈风显然早已经摆脱了下等人的生活,他的一双手,也是很细腻的。也只有这样的双手,才能够有最清晰的触感。

而刚才伸手一摸,摸到了带有温度的皮肤,就已经让陈风心惊了,而这个皮肤,细腻光滑,只摸了一下,陈风就想到了一个叫做肤如凝脂的词语来,恐怕也只有这个词语,才能够准确地形容出来这种触感。

而且,还富有弹性,又这么圆润,辣块妈妈的,这要不是个浑圆的小屁股,还能是什么?

虽然陈风的这双手,已经不是第一次摸了,但是,这次摸到了,感觉依旧不同,顿时,胯下已经一热,接着,冲动就上来了。

等等,这个女子,又是谁?

就在这时,陈风睁开了眼睛,他的头,居然也正好躺在了半个枕头上,这跌落下来,居然刚好跌落到了对方的床上,枕边。对方虽然盖了被子,但是,一个转身,后面的被子就盖不严实了,刚好将身体露了出来,陈风也就是这么摸到对方的这个部位的。

跌落下来,摸对方的臀部,这都是一连串的事情,对方跟着也就醒了,感觉不对劲,猛地转过头来。

借着头顶上的大洞透出来的月光,四目相对。

怎么是沈惠?

原来是风哥!

两人的感觉是不同的,心情也完全不同。

陈风看着沈惠的眼珠转悠了两圈,眼圈下面的面容已经有了红晕,但是,却没有闭眼,就这样看着陈风。

而陈风,此时的手居然忘了放下来,沈惠的头扭过来之后,身子跟着转了过来,陈风的手,也在沈惠的身上滑落了一下。

顿时,又感觉到一只小手,有些发抖地将他的手,重新放到了光滑如锻的肌肤之上。

“惠儿,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的房顶坏了…”陈风现在已经窘到了极点,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手,已经重新抚摸住了对方的身体。

“风哥,什么都不用说了,惠儿知道。”沈惠说着,玉臂一抖,被子就递了过来,彻底将陈风也裹到了被子里。

陈风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还在对方的小屁股上放着,顿时感觉不合适,再一抬手,却又碰到了上面的肌肤。

这个惠儿,睡觉居然连亵衣都不穿,就这样光溜溜的,难道这个时代,就开始流行裸睡了吗?

此时的陈风,脑子已经开始犯糊涂了。

一般情况下,要是发生了这种事情,女子的第一个反应,就应该是大喊大叫,那个时候,哪怕陈风作为是烟雨楼的实际控制者,恐怕也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不定还会有人扔臭鸡蛋。

但是现在,沈惠在迷迷糊糊之中,转眼看到是陈风,还爬进了自己的被窝之中,顿时满心欢喜,她的手,主动地帮助陈风的手搂住自己,同时,玉唇已经凑了过去。

这件事,究竟是谁主动的,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当沈惠的香唇,吻住了陈风的嘴唇之后,一个柔软的舌头,已经伸到了陈风的嘴里。

好甜的味道,酥软,有些麻麻的。

这种味道,有点像是初恋的味道。

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陈风也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惯性。

什么叫惯性?牛顿说,惯性就是物体保持原来运动状态的性质。

这样的话,作为气体状态存在的东西,那也就是有惯性的。

陈风虽然现在已经有了两个经验,和蓝玉寒,以及和韩雪,不过,相处最多的,就是韩雪,而和韩雪在一起的时候,主要就是阴阳双修。

陈风体内的气流,已经适应了阴阳双修,也像是瓷石一样,具有了异性相吸的这种天生的本领。

沈惠的嘴唇一凑过来,陈风体内的气流,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觉,接着,沈惠又主动触发了陈风的几个面部的穴位,这样,陈风终于被体内的气流所主导了,情欲也随之迸发。

陈风天生就是个随和的人,除了继承了这世的记忆,对陈家非常反感之外,还没有太抗拒的东西。

现在,沈惠都这么主动,陈风自然不会放过。

柳下惠坐怀不乱,那是因为他是背背山。

陈风的手指,轻柔地在沈惠的身体上滑过,与此同时,沈惠也无师自通地开始抚摸陈风。

陈风的衣扣,被一道道地解开,接着,沈惠摸到了一个粗壮的身体,这样的身体,正是自己需要的。

陈风的手指,顺着向下动,在两股之间,有一道甘甜的小溪,正在缓缓地流淌着,那里面,没有茂密的丛林,只有两块凸起的柔软的岩石。

那里是沈惠最圣洁的地方,现在,受到了陈风的挑逗,顿时,沈惠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的奇特的呻吟之声。

沈惠的手指,也在陈风的身上摩挲着,褪下了外衣,只摸得两腿之间,一个活儿好大。

稍稍迟疑了一下,隐秘之地那特殊的感觉传来,沈惠也不再犹豫,用自己的一双小手,来回套弄着陈风的活儿。

也怪韩雪,韩雪将陈风的内衣清洗的活儿全接过去之后,陈风就变懒了,而众所周知,这内裤几天不洗,那就臭不可闻,因此,陈风今天没有穿内裤。

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陈风只觉得沈惠的那双小手无师自通地玩弄自己的活儿,那个活儿,变得再度地肿大起来。

同时,胯下也热乎乎的,肿胀得难受,它需要一个发泄之地!

陈风毫不犹豫地翻身上来,沈惠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紧闭着眼睛,睫毛却在不停地抖动着,用牙齿咬着嘴唇,这幅表情,既楚楚可怜,又勾人心弦,更加有一种让人按捺不住的感觉。

“啊…”沈惠感觉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被一个硬硬的东西,裹着雨露,不停地向里钻去,铙是已经有了准备,还是不自觉地呻吟了出来。

刚刚喊出来,就被一双温暖的嘴顶住了,她用两只胳膊,用力地抱住陈风的腰,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些破瓜的疼痛。

“噗嗤!”陈风感觉到胯下一阵温暖,它已经被一片鲜嫩的洞穴所包围。

稍稍等待了片刻,陈风开始上下抽动了起来,这滋味,妙不可言。

以前和韩雪在一起,那是练功为主,而和蓝玉寒,经历的次数又不是很多,感觉已经远去,而现在,这种真实的感觉,让陈风愈加兴奋,来回抽动得也剧烈起来。

终于,胯下一热,一股暖流喷涌而出。

肩膀上,却猛地传来了一阵剧痛,陈风睁开眼睛,只见沈惠的嘴,正咬在自己的肩膀上。

“惠儿,风哥的肉,那么好吃么?”陈风问道。

“风哥,惠儿的肉,又好吃还是不好吃?”沈惠问道。

这一下,陈风却清醒了过来。

自己一不小心,居然将沈万三的女儿给吃了,她到这里来,虽然是自愿的,但是,却是来到勾栏之上演出的,又不是来给自己当老婆的,自己怎么做下了这种糊涂事?

不过,陈风知道,哪怕是再给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恐怕还是有这种事情的发生,毕竟,这种诱惑,是正常的男子都抵挡不住,谁让沈惠这么主动了?

当然,这个时候,抱怨沈惠太主动了,将一切责任都推给沈惠,这种流氓的事情,陈风还做不出来。

做了就是做了,就要勇于承认。

要怪,就怪头顶上的那个破洞好了。

沈惠将头放到陈风的胸口之前,其实,当看到风哥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沈惠只以为这是在做梦,是一个她一直都在想要做的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其实一直都希望能够和风哥在一起。

如果身边的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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