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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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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见如此,刘文炳知道要糟,不过仍然是一声不吭,不敢相劝。倒是崇祯转了一圈又一圈,神sè也渐渐冷淡下来,最后才是一拂袍袖,按刘文炳所说的降旨,接着便是转身而行,回内朝去了。
以刘文炳对崇祯的了解,这就是留下了心结。如果刚刚大怒降罪,反而日后容易开解,此时突然冷静,还加以赏赐,那是崇祯权衡利弊之后,勉强容忍。
一则,皇帝想到自己以前被批评求治太速,驭下太苛,现在对邱元一这样的大将断然处治,一定会引发轩然**ō,刚刚稳定的政局,一定会因此事而不稳,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二来,当下南京城中练兵统兵的大将,大局占靠的住的,能力也够的,也就是这邱某人一个了。
当然,是忠于皇帝或是忠于太子,这就是两说了。
但以目前来说,安抚是上策。
叫人君以安抚乎段对待的大将,刘文炳的担心自然也就能理解了。这样的大将,下场恐怕都未必会好。
“京营练成劲卒,都有一定之规,少府大人的好意,末将心领了。”
“哎,你自己好自为知吧!”
事巳至此,例也不必有什么再多说的了,刘文炳很忙,宫禁现在要肃清巡查,shì卫要交班,他这个御前大臣也兼任领shì卫的重责,所以只是向着刘文炳一摆手,便又是匆忙离去。
夕阳之下,只有邱危一自已慢步向宫外行去,在他身后,是高大的宫殿建筑所组成的背影,这些投影压在他的身上,就如同现在他心中的强大压力一般冷峻而沉重。
这种皇家气息,威严高耸,没有人xìng的气息,只有至高无上权力对普通人的压制。
如果不是有坚强的信念,邱元一很难想象,自已是怎么在皇帝面前坚持下来的。
回想当年评点松山一役时,说起洪承畴太软,顶不住后方的压力酬现在看看自己,例也对的起当时的年少轻狂了。
“就盼太子新军早成吧!”
按照约定,京营北上之时,有几个先决条件。第一就是南京要安稳,政体稳定,人心思明,第二,便是上游无事,左良玉听从整编,或是安庆九江沿线的防御充实。第三,便是各地防线稳定,地方休制重新梳理清楚。
最要紧的,当然还是都练兵已成,且在装备和士气上,都能和清军主力一战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北上时机。
“太子知道此事的时候,却不知道是何看法?”
回想起当初和皇太子能朝夕相处,讨论军国大政时的快意,邱元一也是十分感慨。
他是一个大气而又精细的人,虽然和太子关系不浅,但在京营时,却和太子断绝任诃联络,不管是书信还是托人带话,都是一律杜绝。
现在已经明显看的出来,皇帝和太子已经到了君臣相疑,父子相疑的地步。
皇帝不为抢功,根本不会有今日的召见。
而太子那边究竟将以何应对,一次次的捷报,是否能解决父子间出现的必结?这一层,邱元一就是十分茫然,根本无从知晓了!。!。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三十六章 决胜(11)

二月二拖抬头,航是崇祯十八年的早春。
春寒料峭,在一望元际的黄土高坡上,无遮无挡的秃岭上连一颗树木也瞧不着,到处都是险峻的山谷和高坡,人和人相隔能说着话,听也听的清,但想要见面握手,就得先盘下几十道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再攀上几中条弯弯曲曲的小道上去,这才能见着面!
当然,这也是极端的情形,但陕北多山少水,少平原多谷地,例也是事实。
往年这时候,尽管冰寒少水,但农人百姓还是会在地里了,事不多,但好歹动手在地里忙着,就感觉一年的生计有了着落,要是在家里呆着,谁也不知道等待着的未来是什么。
这几十年了,年成就是一年比一年差,十家有七家都逃了,死了,或是不知道哪里去了,留下来的都是咬着牙关撑着,最苦的贫民或是造反走了,或是流亡,留下来的还是有点家底的富裕农家,也是十分勤快,苦撑着留在这陕北贫唐对地,所求的,也不过就是一亩地收成能超过一百斤,能把种子粮收上来,再收上一些口粮来,就是满天神佛保佑!
不过这愿望却是落了空,例不是说年景变的更差了,而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
实际上,崇祯十七年就比以前强些,年底的时候,稀稀拉拉下过几场小雪和小雨,这在以前根本想也不想敢。
这些朴实的农民当然不会知道,从明朝中后期开始的小冰河时期就要结束了,再过十来年,就又是风调雨顺的好年景。
但谁又能知道呢?
从十几年前陕北的汉子们就耐受不得这样的日子了,朝廷不赈济也就罢了,还要催逼加饷,辽东的鞑子闹的厉害,凭什么叫陕北的人连一口饭也吃不上?
先是官逼民反,接着便是义军杀人放火,整村整村的卷人。历来流贼之法就是如此,逼着那些良善人杀人放火,然后好端端的农就成了狼,再也回不得头,当不得脸朝黄土箐朝天的踏实农民。
这十几年来,几十万的陕北精壮都跟着走了,分成一股又一股的官府所说的流贼,说起名号来,大约都有好几百股,任是再有本事的人,也是记不清那么许多。
最有名的,当然是李闯王和八大王!
现在八大王一头撞进了四川不出来,在那个天府之国安心当起了土皇帝,过着舒服享乐的生活,李闯王去年就在西安建了国,也曾经到陕北来,召见父老,告诉大家就要过好日子了。
可好日子没来,一场连绵几十天,杀的尸山血海的大战役,却是在陕北打起来了。
打从崇祯十七年十月过后,东虏的英亲王阿济格在草原上逛了一圈,在鄂尔多斯捞足了黄金和战马,然后带着十万大军挥师西进,直扑陕北。
阿济格的部下是两白旗的主力,加上八旗各旗下抽调出来的精锐骑兵,再加上一万多méng古兵,吴三桂的关宁兵,洪承畴的部队,还有唐通和姜襄等明朝降将的亲军,加起来超过十万人,除了满洲八旗和汉军八旗,méng古军的战力也不弱,是以科尔沁méng古等老盟友的部队为主,而不是那些一起凑热闹的草原上的强盗部队,汉军八旗是佟家兵为主,都是关外的老底子,效力几十年了,除了装备不如满洲,论起战斗力来,也弱不了太多。
最少不比普通的步甲和马甲弱太多。
吴三桂的关宁兵不必说,原本就是明朝待遇最好,战斗力最强的军队。现在是新降顺不久,但清廷也基本上是给足粮饷,允许士兵抢掠等提升士气的办法一准施行,加上吴三桂封授王爵,心气也很高,所以战斗力不仅不曾下滑,还大有提高。
就算是姜襄等部,也是原本的九边总兵,战斗经验足,装备好,士兵的素质也很不错。以前打败仗是将领不愿打,各有sī心,现在投了新主子,却是一门心思要立功,所以战斗力也并不弱。
超过十万人的虎狼之师挥戈西进,在太原一带还有镶红旗的兵马镇守太原为中心的广大地域,做为阿济格的后劲,清廷的战争机器一切都是以阿济格的西征军为核心。
所有人都是明白,打赢了这一仗后,李自成就不足为虑了。
十月的时候大军调动,在草原上兜了一圈,被多尔衮骂的灰头土脸后,阿济格在十一月初进入山陕交界,大顺军的前锋部队开始和清军交战。
十一月初三,顺军张有曾部数千人与清军前锋兵部尚书韩岱交手,清军迅猛进击,顺军猝不及防之下,遭遇严重损失。
初十日,在确定多锋短期内不会进攻潼关后,李自成率主力北上,至榆林、延安一线,大军与驻守在此的高一功和李过等部汇合,闯军主力达二十万人以上,加上辅助部队和民夫,人数超过五十万。
兵马大至,闯军的士气当然十分高涨。
除了放在襄阳的白旺和七万精兵外,就只有潼关的马世曜和七千兵精锐没到,还有二三十万的杂牌军,根本无关大局。
若是在一片石的老兵们都在,李自成的信心自然就更足了。
数十万闯军满坑满谷,背倚延安和榆林,组成了一道极为坚固的防线。城池之间,有数十个寨子和过百个火路墩,还是明朝留下的边防军事工程,现在闯军充实其中,构成了一道极为坚实的防线,清军根本不得其门而入。
在真实的历史上,十二月的时候,清军多锋部在得到火炮支援兵连败顺军,李自成连战连败,阿济格为了抢功,留下姜襄围困延安,自已率主力直下西安,李自成闻警后迅速弃守潼关,带着二十万兵马从关中退走,然后经汊中绕道河南,进入湖北。
高一功和李过的二十万人,则是绕道而行,经过艰苦的长途跋涉之后才到湖北与顺军的残部汇合。
不过那对候李自成已经死了很久,闯军虽有二十余万兵马,还有高一功和李过、邾摇旗等大将,但群蛇无首,刘宗敏和田见秀已死,牛金星投降,宋献策归隐山林,当然,他们便是不死,也掌握不了大局,顺军没有主心骨,从此沦为历史的配角,虽然组成了昙花一现的忠贞营,但在战绩上却了无成绩可言,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历史长河之中。
现在的李自成却是把所有的主力汇合在一起,阿济格前头是一条坚固的防线,想留着背后几十万大军不理直插西安,明显是再寻死路,所以在前锋战试探出顺军主力全在后,阿济格又一次暂停了下来,派使者回京,请求多求衮下令多锋进击潼关,牵扯顺军主力,乱其军心。
从军事学上来说,阿济格的决断倒没错。在对方几十万大军准备停当的提前下,硬撞上去,自己的损伤可也不会少。
清军打仗,看似威风八面,但很少有打呆仗和硬仗的时候。
向来是以诡道的多。打沈阳,骗开城门,打辽阳,骗开城门。广宁一战,买通内jiān战场倒戈,大凌河一战,趁明军援兵未至突袭……
清军的统帅,从努尔哈赤时还有硬拼的记录,到皇太极为主帅时,这个大当家讲究的就是以小的代价获取更高的胜利,象多尔衮等人在锦神城下多折损了士卒,皇太极也因此而大怒,将众人的亲王爵革去,降为郡王以示惩罚。
打惯了聪明仗,清军看似强大,却也不会一头撞进敌人的强大军阵,以血搏血,以肉换肉。
但奏书一过去,回复过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
德州一役过后,清军折损之巨,简直是叫多尔衮心肝都疼。他原本身体就不好,可能是有肠胃上的疾病,长年的马上生涯,可能还落下腰tuǐ上的毛病,据后世的史书记录,三十左右他就经常犯病,豪格等政敌就经常咒骂他活不长。
原本只是一种咒骂,毕竟多尔衮年纪很轻,清之宗室除了少数人外,身体都算康强健壮,活个四五十岁总不成问题。但得到德州的战报,知道阿巳泰战死之后,多尔衮也是生生吐了好几场血。
要说他和阿巴泰有什么兄弟情谊,那当然是一点儿也没有,他们这些兄弟,除了年纪大的几个,皇太极和代善等人之外,生下来就是由各个福晋自已带着长大,彼此相见也就是揖让行礼,兄弟之间的感情还真不如外人。
多尔衮吐血的理由是因为山东这一路兵损失的太大!
不仅是声威上的损失,是真真正正失掉了一路可用来攻守平衡整个北京南方的一路兵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豪格虽然被打的节节败退,损失折将,但河南一带的战略地位远不及山东要紧,德州和临清俱失,明军可以沿黄河一线去包豪格的饺子,可以会师打多锋,更可以冒险直接来打北京!
这样大的损失之下,阿济格不仅做不出实际成绩,还在那里讲斤两,谈条件,再想到他在草原上浪dàng多日,浪费战机,还得罪盟友,多尔衮恨不得飞身到陕北,亲手用刀劈了这个不成才的弟弟。
他的应对,就是严厉指旨阿济格,警告对方,再不取得对李自成的胜利,将会影响他的富娶前程!
至于阿济格会不会打不胜顺军,这件事,绝不在多尔衮的考虑之下!。!。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三十七章 决胜(12)

在前方接到多尔衮严厉的命令后,阿济格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与顺军在延安一带展开一场旷日持久的决战。
从接战开始,清顺两边就是竭尽了全力。
一片石败后,李自成的人马损失很大,关键是损失了几万人的精锐士卒,这个损失不是一时两时能补回来的。
所幸的是罗虎和李双喜带回了几千御营兵和孩儿兵,还有留守北京的一些人马,加起来也不到两万人,然后就是沿途驻守的军队被收缩起来,还有刘芳亮带到河北的人马,也是全部收缩。
这样到了清军要与顺军决战的时候,李自成凑齐了十几万人马。
怀庆之战,又是把顺军在河南一带的主力都耗尽了,原本按李自成的打算,是在河南打几仗,提高士气,顺带鼓励河南百姓大量从军。
然而他缺乏粮饷,加上连年战乱,对河南没有进行有效的统治,人心已经远不象几年前那样信任他了。
在几年前,全天下人都觉得李闯王是能得天下的人。
十八子,主神器,使得大量的人才投入军中,愿意成为从龙夺天下的一员,将来好福荫子孙。
谁科入京之后又被打出来,主力损失极大,这还是其次,要紧的却是李自成实在缺乏战略眼光,对如何真正收束拉拢地方人心也不大明白,所以他的统治根基太薄弱了。
到了此时,怀庆一役结束后,河南在实际上已经不复为他所有,或是顺军已经没有资格经略河南了。
这对李自成来说也是一件极为打击情绪的事,现在榆林一带的顺军因为人数众多而士气还不坏,但与清军前哨的交战,打十次要输九次,精兵少,只有大将们身边带着的精锐还能一战,普迫的将士一次最多能出动一两千人遇敌打上几下,不顺利就会后退。
以往打明军时,明军也是可能一打就跑,所以顺军打仗很少有苦战的时候。
在河南时朱仙镇一役是决定明朝命运的大战,也就是开始交手时打过几场,后来是断了明军水道,结果就不战而胜,根本没有什么血战的机会。
闯营的精锐战兵不多,训练也不够,这是十分致命的地方,在一片石后这个致命的缺点暴lù出来现在要不是合兵一处使得战兵数字到二十万左右,身经百战的劲卒也有还十万,恐怕连和清军对峙的本钱也是没有。
几次前哨战都是失败了,一路上顺军只能节节后退,把放在榆林东边的堡寨和县城都放弃,只守榆林到米脂、延安一线。其余的几十个城池,都被清军占领了。
仗打的不顺,不过好在全部顺军主力都在这里所有的大将也都齐集一堂,虽然刘宗敏在一片石受了重伤,到现在没有痊愈但前敌的将士只要看到他骑着马在阵前巡行,就自然而然的士气高涨。
再加上顺军的军官几乎全部是来自陕北,特别是延安米脂一带特别的多,近乡近土,就算是心中害怕,也不愿打的太窝囊叫乡党们小瞧了去。
就这样打打停停,战线始终囡定在榆林一线,清军没有决战攻城的打算,顺军自忖实力,也没有大举进攻,两边就是在战线上僵持了下来,彼此都过了一个提心吊胆的年。
到了二月时,双方都明白,决战不可能再拖延太久,清军那边是因为德州一役后局势大变,清军留在北方和辽东最后的一点人马被拼凑起来,放在沿山东一线,由郑亲王济尔哈郎率领与明军对峙。
虽然有这样的布置,但所有人都明白,济尔哈郎的力量不足以抵抗明军,阻击其北上。
光是山东和徐镇两个镇就有那么多营的战兵,就已经足够北上,再加上平虏军这个可怕的敌人,清军薄弱的防线,根本不是其对手。
河南方面,因为多锋移镇洛阳和开封一线,兵锋直抵商丘和归德,实际上与豪格会师一处,清方在河南的力量大为增加,所以暂且与明军算是相峙住了。
河南战场上,平虏军骑兵可怕的远程打击能力和近战能力都给清军将领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骑引在对方的火统面前就是笑话,反应也根本比不上,至于长枪大戟,更加不是对方轻薄快利的斩马刀的对手,正面骑战,清军打一场输一场,甚至在sī下里所有参战过的清军将领都曾断言,骑兵对战,清军最少要三百人,才能打赢一百人的平虏军。
这个结论当然是叫这些身经百战,对明军百战百姓的将领们十分没面子,甚至是觉得十分耻辱的事,但平虏军的装备和战斗力是摆在眼前的,任是再嘴硬的将领,也没有办法忽略这个事实。
现在清军主力分成几大块,最要紧的和兵力最强的地方还是在陕北,时间拖的越久,对北方粮饷供应的压力就越大。
为了收拢人心,多尔衮在去年宣布以万历年间的赋税为基础征税,当时为了找依据,还在明朝的户部里翻检了很久的档案才查到,现在到处打仗,粮饷消耗极快,象锦州那样一打两年的战事,现在是绝计打不起了。
到了此时,怕是多尔衮多少也能理解崇祯当年的难处了,摊子越大,为政者东补西修,真的是比原本地盘小的时候要困难的多!
因为明白这一点,李自成在这一段时间也是加紧准备,西安那边不停的送粮饷过来,对将士们也是关怀备至,他几乎每天都在巡营,除了身后一顶黄伞和一百多御营骑兵护卫外,基本上就不摆大顺国主的架子了。
当初那种出来几百个随从,数千骑兵的排场,现在也是真的摆不得了。
这一天正是节气,太平时节,村落里都要舞龙赛会,举行村宴,全村老小都在一起热闹一番,然后各家各户还有自己的庆祝活动,或是一些民俗的规矩讲究,老人们也是趁机会教导给小辈,这样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
在一块高地上巡行的时候,李自成想起二十几年前自己还年轻时,那年刚过年,也是大约这个时候补上了驿卒,每个月有两斗米可领,事情做的好了,还有一些散碎银两和铜钱的赏赐,能当上一个驿卒,在陕北也算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出路,因为有固定的粮饷,还会从马匹的吃食中省一些外快出来,活计也不累,反正就是骑马赶路,比在地里做农活要轻松的多。
当边军还要打仗,有战死的危险,做驿卒待遇不差,走南闯北长见识,收入也不错,当时他补上驿卒,全家都是十分高兴,父亲更是替他牵着马,一路走到村头,千叮咛万嘱咐,叫他好生做事,不要顶撞上官,要和同事和衷共济……这话,想起来快二十年了!
现在父亲的躯体都已经成了一具枯骨,直系家几乎死的精光,造反十几年,眼看就要成功,却是功亏一篑!
一想到此,原本有些伤感的李自成紧紧勒住了马缰绳,眼前虽然有几百将士正在操练,喊杀声震天,可是他却是一点儿观看的心思也没有了。
“皇上,吴将军回来子。”
正在此时,李双喜前来禀报,李自成往身后一看,果然是一小队骑兵在黄土高坡上疾驰而来,冬天天干,虽然只十几人,但也跑出了不小的烟尘来。
“果然是子直回来了!”
一见之下,李自成就是十分的欣喜。自从造反之后,义军一直是在流窜做战,长期的流动对人的体力损耗很大,当然也就需要更多的战马。
每次战胜官兵,最难分平均的战利器就是俘虏来的骡马,将领再好说话的,也要吵吵几声,努力想使自已麾下的骑兵再多一些。
李自成当然也是如此,插战南北,最爱的自然是骑兵。闯军经过几次挫跌,终于在几年前攒出了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马匹有好几万匹,合格的骑兵也超过了三万人之多,但这些,在一片石战后,却也是几乎都失去了。
战马的损失十分巨大,导致现在顺军的骑兵严重不足,勉强训练出一些骑兵来,却根本无马可骑。
吴汝义就是李自成暗中派向北边,去和méng古人暗中接洽,看看能不能买一些合用的战马回来,以备眼前正在筹备的这一场大战。
“臣吴汝义,叩见皇上。”
“子直,你快起来!”
经过这阵子的挫折,李自成称帝后的骄狂之气这阵子也是减弱了很多。去年刚入西安建国之后,他讲排场,对这些老伙计也是讲君臣之礼,不再称呼对方的字号,而是以爵位或是名字直称,以区别尊卑。
现在这个时候,当然已经讲不得这些,所以他急步向前,扶起满面风霜的吴汝义,用着急切的声调问道:“怎么样,买到多少马?”
“皇上……”
看着李自成,吴汝义的声音却是哽咽了。
“怎么?”
李自成的心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似乎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光明。!。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三十八章 决胜(13)

“皇上,北虏不肯卖马给咱们,说是他们巳经和大清是盟友,所以不能做叛卖盟友的事,咱们给的马价再高,也绝不可能卖给咱们一匹战马!”
“可恶!”
李自成两眼圆睁,似乎要喷出火来,一张脸也是气的铁青,右手下意识的就按在自己的花马剑的剑柄上。
看到皇上如此大怒,一边伺候的牛金星和宋献策等人也是急忙过来,但众人一时想不到什么劝说的说辞,所以也只是干眨巴眼,眼睁睁的看着李自成站在原地,气的xiōng膛起伏,四周都是寂寂无声,除了战马偶尔响起喷鼻子的声响外,再无一丝声音可闻。
“有没有和老舅说?”
“说了,老舅听说,也是骑马赶到塞外,但北虏这一次见也不肯见他,老舅气的无可耐诃,几天几夜奔bō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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