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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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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袁紫烟见了高秀儿先是一愣,然后便微笑不语,只跟在她身后,以她为长,弄得高秀儿莫名其妙。
不一会儿功夫,乐师排开各种乐器,听姑娘们挑选。
谢湘纹抢先挑了一张瑶琴,当众弹奏了起来。忽尔轻灵清越,忽尔沉着浑厚,或舒缓或激越或凝重,声音悠扬清婉,弥漫空中,有茶香酒意,有依恋别情,仿佛从天外而来,令人叹为观止。
这些美人儿多有才艺在身,善于抚琴的更不在少数。听了谢湘纹的琴音,皆自叹弗如。
袁紫烟忽然推了高秀儿一把,说道:“该姐姐露一手了。”
高秀儿苦着脸说道:“我只会算账,其他尽皆不会。”
她顶替的是石慧娘,石慧娘家又是开客栈的,这样说才不至于露馅。众女听了都“吃吃”娇笑起来,有人已经窃窃私语,说道:“本院主事非谢家姐姐莫属了。”
袁紫烟却将高秀儿悄悄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我细观姐姐面相,富贵无比,远不止一个主事夫人。不知姐姐可肯告知生辰八字,妹妹也好替你算一算前程。”
高秀儿不知道自己所谋之事到底能不能成功,听了袁紫烟的话不由心中一动,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出了生辰八字。
“咦!”袁紫烟掐指一算,忽然皱起了眉头,说道:“姐姐前些日子可曾遭逢大难?”
高秀儿茫然地摇了摇头。她却忘了,那一日若不是刘子秋一箭飞来,她早已被杨黑虎劈成了两段。
“自家师传我此法以来,所算尽皆灵验,从未失手,今天这却是为何?”袁紫烟迟疑片刻,忽然展颜笑道:“我明白了,想是你得高人相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难怪面相会贵不可言!”
高秀儿满腹疑问,正待说话,却有乐师过来催促她们拣选器乐,只得暂且散去。高秀儿挑了支玉萧,袁紫烟取了支长笛,两人各找乐师练习去了。
天色渐晚,一轮圆月高悬天穹,将个小院照得有如白昼。
刘子秋叹息道:“今夜去不成了!”
“也不急在一时。”
刘子秋听脚步声就知道是李靖来了,连忙转回头,说道:“大哥,我知道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是韩公子他……”
“世谔今天已经回军中去了。”李靖摇了摇头,说道:“他是个明白人,侯姑娘进了宫再想出来,势比登天。”
“那韩公子……”
“他也是求个心安罢了。你已经冒过一次险了,又岂可一而再,再而三。”
刘子秋总觉得事情并不像李靖说得那样轻松,韩世谔应该是真放不下那位侯姑娘。历史上他跟随杨玄感造反,说不定就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却听红拂女已经在屋里喊道:“药师,别光顾着说话。快请叔叔进来吧。”
“对对对。”李靖一摸额头,说道:“贤弟快请,今天晚上,咱们哥俩好好喝几杯!”
桌案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还有三副碗筷。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在盐官的时候,高秀儿主仆就从来不和刘子秋同桌吃饭,刘子秋也是后来才知道有男女不同席的规矩。
红拂女显然没把这些规矩放在眼里,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说道:“叔叔,今天是中秋佳节,尝尝嫂嫂的手艺如何?”
刘子秋一愣,难怪外面好大一个月亮,原来已经到了八月十五。逢年过节的团圆对于特种兵来说是一种奢侈,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但别人却不同啊。在选秀女这件事上,杨广还真是没有人性,你就不能再等两天吗?
红拂女不知道刘子秋正在胡思乱想,只见他默默出神,不由端起酒杯,说道:“叔叔是在笑话嫂嫂不懂礼仪吗?”
刘子秋慌忙说道:“这是哪里话。嫂嫂乃是真豪杰,又岂可以平常女子度之!”
红拂女也帮刘子秋斟满一杯酒,说道:“既如此,叔叔就请满饮此杯!”
李靖一直默不作声,红拂女却是热情非常,刘子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站起身拱手说道:“大哥、嫂嫂,你们可是有什么话要讲?”
“我就说了嘛,叔叔是个爽快人!”红拂女放声笑道:“这不怪你大哥,是我让他问的。叔叔来家里两了天,我们连叔叔是哪里人都不知道……”
李靖是个胸怀坦荡的人,既已与刘子秋结为兄弟,就不会关心他的过往,只是红拂女见他艺高胆大,终有些不放心。
刘子秋慌忙说道:“都是小弟疏忽了。大哥、嫂嫂,小弟从余杭郡盐官县来,因家妹在洛阳走失,特来相寻。”
“余杭郡?那是在江南了。”李靖微微一怔,突然盯住刘子秋问道:“那你这骑兵运用之法,又从何学来?”
刘子秋笑了起来,说道:“有一句话不知道大哥听说过没有。最了解一个人的,不是他自己,也不是他的朋友,而往往正是他的敌人!”
李靖低头沉思了一会,颔首道:“此话却也有几分道理。”
“不是几分,而是至理名言!”刘子秋大言不惭地说道:“要对付北方强大的骑兵,自然要先了解他们。”
谈到这些内容,李靖明显兴趣大增,迫不及待地问道:“贤弟,那你可曾想出什么对付骑兵的办法?”
刘子秋一边飞快地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一边沉吟道:“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以骑兵对付骑兵。当年诸葛武侯就设计出许多对付骑兵的方法,比如扎马钉、连弩,都有一定的克制效果。还可以将地面挖得坑洼不平,也能迟滞骑兵的行动。但这些都只是被动的防守,算不得什么好办法。”
李靖追问道:“贤弟莫非想出了更好的办法?”
刘子秋点头道:“大哥应该听说过陌刀。”
“陌刀?当然知道,军中便有。”
“结成方阵,如墙推进,可克骑兵!不过,在小弟看来,任何时候,对付骑兵的最好办法唯有组建更加强大的骑兵。”
李靖低下头,细细品味刘子秋这番话,却听红拂女问道:“莫非叔叔有意从军,去挣一番功业?”
这是一个讲究出身的年代,像韩世谔,因为韩擒虎的关系,年轻轻轻就已经做到了虎牙郎将。
大隋实行府兵制,全国分十二卫,每卫置大将军一人,将军两人,虎贲郎将四人,虎牙郎将六人。十二卫又在全国设立鹰扬府,主官为鹰扬郎将,次官为鹰击郎将。军中每十人为一伙,五伙为一队,两队为一旅,两旅为一团。
刘子秋是白身。他如果从军,由普通士兵干起,经过伙长、队副、队正、旅帅,最终也只能做到校尉。想要更进一步,当上郎将,那是难上加难。何况军队是一项危险的职业,就如刘子秋的身手,也不敢保证在两军阵前可以全身而退。因此,普通百姓非受征召,很少有愿意主动参军的。
红拂女外表豪放,内心却十分细腻,她根本不相信刘子秋会有从军的志向,这番话仍然是在试探。
刘子秋知道,如果不能够自圆其说,将很难取得她的信任,不由定了定神,拱手说道:“大哥,不知你如何看待现今的天下大势?”
李靖还在回味刘子秋所说的陌刀阵,猛然惊醒,说道:“天下大势?”
刘子秋正色说道:“修运河,建东都,滥用民力,致多少百姓家破人亡。现在又大选秀女,令骨肉分离。皇帝如果不知收敛,大隋天下,不久将乱!”

第16章 紫烟观星
乍听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论,若是换了旁人,早就大惊失色,但李靖夫妇却都泰然自若。请使用访问本站。他们都见识过刘子秋的胆大妄为,一个连皇宫都敢闯的人,还有什么话不敢说?
“乱世出英雄。”李靖若有所悟:“这么说,贤弟是想到时候能有一番作为了?”
刘子秋差点便脱口说出自己的计划,终于还是忍住了,说道:“乱世人命贱如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小弟只愿天下永远平安!”
李靖原以为刘子秋会说出自己的抱负,做一名叱咤风云的大将军,甚或揭竿而起,却没料是这样一番感慨。可是?这段话初听起来好像虚无空洞,细细品味,却又大有深意。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红拂女打破了沉默,指着桌子上的酒菜说道:“你们兄弟两个,一个是布衣百姓,一个是卑微小官,谈论那些做什么。来,吃菜,吃菜。”
刘子秋也端起酒杯,笑道:“对,今天是团圆的日子,说这些干什么?大哥、嫂嫂,小弟敬你们一杯!”
上林西苑,秀女们纷纷祭拜月神,有的思念亲人,有的祈福未来。高秀儿也在门前排好香案,摆上祭品,朝着那轮明月默默地许下两个愿望。
两年来,她流落在外,能填饱肚子已算不错,哪敢奢求过什么节日。现在进了宫,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就算现在拜月,就连今天的拜月也是芳菱一手操办的。
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高秀儿也过了十年。她虽是庶出,母又早丧,但高颎对她最为疼爱。就连预感到自己面临危险以后,高颎也只安排了她一个人的退路。
自幼缺少母爱的高秀儿最为依恋的便是这个父亲,得知父亲的死讯后才会如此冲动,要来东都报仇。其实她心里明白,这样的举动无异于自杀。她刚才许下的第一个愿望,就是请求父亲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她手刃仇人。
她的第二个愿望,却是求那个人好好活下去。当日在通济渠上,那人的船被渔网拦住时,她的心突然痛了一下,后来在一醉来再次见到那个人,又有些酸酸楚楚。那个人救过她的命,也没有趁机污了她的清白,她更知道,那个人一路追到洛阳是为了劝她回去。她欠那个人的,这辈子是还不成了,只能期待来生吧。
高秀儿幽幽地叹了口气,抬起头来,正看见陈芳菱对着香案发呆,不由笑道:“芳菱,你也拜一拜吧。”
陈芳菱正有这个意思,赶紧纳头便拜,却被高秀儿拉住,指了指桌上的祭品说道:“换一换吧。”
“多谢夫人。”陈芳菱满心欢喜,连忙收拾香案去了。
高秀儿清楚芳菱的心思,只可惜自己要图谋那件大事,将来也少不了要拖累她,也只有现在尽量对她好一点。
趁着芳菱收拾香案祭拜月神的功夫,高秀儿独自来到院中。行刺杨广最好的地点莫过于在她栖身的第十五院,所以她要尽量熟悉院中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忽听身后有人喊道:“石家妹妹。”
高秀儿回头一看,却是谢湘纹,慌忙说道:“姐姐也出来走走?”
谢家是书香门第,谢湘纹自幼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既入得宫来,对主事夫人的位置是志在必得。放眼院中二十位美人,能够对她形成威胁的,也只有高秀儿和袁紫烟二人。不过,这谢湘纹举止端详,性情温婉,并不存嫉妒之心,反而有心与她二人结交。
只听谢湘纹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妹妹可愿与我结个伴儿,同去湖边赏月?”
高秀儿倒不好再在院中乱逛,也笑道:“姐姐先请。”
杨广性好铺张,宇文恺是了迎合他的喜好,在修建西苑时也是极尽奢华之能事,单是各式灯笼就准备上万只。到了夜晚,各处亭台楼阁尽皆点亮,好似满天的繁星,每天蜡烛所费都是一笔不菲的支出。按照宇文恺的本意,沿湖一带也要挂满灯笼,只是担心湖畔风大,容易走水,这才作罢。这样一来,沿湖一带却成了夜晚最为宁静的所在。谢湘纹喜静,便拉了高秀儿同往湖边。
高秀儿眼尖,正看见袁紫烟在湖边树下焚香祷告,不由奇道:“姐姐快看,袁家妹妹却来这里拜月,果是与众不同。”
谢湘纹也心生好奇,蹑手蹑脚地走到湖边,忽然问道:“袁家妹妹,你在此作甚?”
袁紫烟正看着天空出神,不曾注意到身后有人来,顿时吓了一跳,扭头见是高秀儿和谢湘纹二人,这才抚着胸口,说道:“二位姐姐可不吓煞了人。”
高秀儿笑道:“妹妹缘何在此处拜月,连个祭品也没有。”
袁紫烟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拜月,是在观星。”
谢湘纹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妹妹可曾看出些什么?”
“二位姐姐都不是外人,妹妹就明说了吧。”袁紫烟朝着北边一指,说道:“你们看,那边一连五星,是为紫薇,其赤色独大者,便为帝星。今帝星摇动,主天子好游。然紫薇晦昧失明,恐国祚难永!”
谢湘纹大惊道:“妹妹,这话可不敢乱讲!”
高秀儿却暗自冷笑。
“气运使然,小妹又岂敢妄言?”袁紫烟正色道:“我等既入禁宫,荣辱皆已系于帝身。二位姐姐必在小妹之前获皇上临幸,还望二位姐姐能够及时提醒皇上修德禳灾,或可挽回天心。”
听了这番话,高秀儿顿时如三九天掉进了冰窟窿,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她进宫只是为了报仇,如果这冰清玉洁的身子却叫那昏君玷污了,就算死了她也不能瞑目。
谢湘纹却已经信了,皱眉说道:“只怕我们人微言轻,皇上听不进去。”
袁紫烟叹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高秀儿已经回过神来,忽然心头一动,连声问道:“袁家妹妹,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袁紫烟沉思片刻,说道:“去年中秋我就看出些端倪,犹自不信,今日再看,晦气更重了。照此下去,也就再撑个十来年功夫吧。”
高秀儿又问道:“既算到此,却为何不知趋吉避凶?”
袁紫烟惨然一笑,说道:“我命中该有此一段孽缘,在劫难逃,又岂可逆天而为?”
高秀儿本来还抱有一线希望,听了这番话,顿时心乱如麻,闷闷不乐起来。袁紫烟和谢湘纹只以为她替大隋国祚担心,却也没有十分在意。
却说李靖家中这番畅饮,直到将近三更,方才散去。刘子秋了无睡意,站在院子里眺望夜空,忽见城东方向窜起一片火光,慌忙唤醒李靖。
李靖披衣而起,看了一会,皱眉说道:“那里好像是东门大街。”
东都城里宿卫众多,闻警而起,一时间人声鼎沸,闹腾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慢慢平息了下去。
天亮以后,红拂女从外面回来,唏嘘道:“药师,兄弟,你们不知道,昨天夜里是一醉来走了水,连累四邻也被烧了十几间。”
李靖忽然想起那日刘子秋的忠告,不由大吃一惊,慌忙问道:“一醉来的掌柜王小亭如何了?”
“唉!太惨了。”红拂女摇头叹息道:“昨天他浑身是火冲出店堂,身上似乎被淋了油,邻居们扑救不及,最后竟烧成了一块焦炭,真是令人不忍卒睹。”
刘子秋不禁有些后悔,那天如果不是他强自出头,许廷辅就不会拿出那五百两银子,王小亭也就不会有今日之祸。
李靖安慰道:“贤弟,你已经提醒过了,只是贪念害人。凡事皆有定数,这也怪不得你。”
过了三日,天色忽然转阴。刘子秋收拾停当,再次闯宫。有了上次的经验,刘子秋这次快了许多。时未三更,他已经到了乾阳殿西南角的鼓楼上。楼下,一队巡哨的宿卫正从此过。按他上次的观察,下一队宿卫需要一刻钟以后方会出现。
等这队宿卫经过以后,刘子秋迅速从怀中掏出袖珍飞抓,搭在飞檐上,几个起落以后,他已经越过了圆璧城,来到了曜仪城。这里仍然是许多殿、阁、堂、院,却看不到什么值守的士兵,相对圆璧城也安静了许多。
刘子秋不敢大意,将各处殿宇的位置默记心中。内中有两处殿宇,一曰修文殿,一曰观文殿,殿中各有厢房数十间,房中藏书不计其数,令刘子秋叹为观止。
观文殿后又有二台。一曰妙楷台,内藏书法真迹。一曰宝迹台,内藏名画古玩。件件都是稀世珍宝,价值连城。
时间紧迫,刘子秋无暇细观,更不敢取其一二,越过宫墙,却是别有一番天地。与圆璧城和曜仪城相比,这里的建筑不再壮丽,而应该用奢丽来形容。
现在三更已过,这里的许多楼阁仍然灯火通明,隐约可以看见一些盛装女子进进出出,想必已经到了杨广的后宫。
按照刘子秋与李靖、韩世谔的判断,侯苏苏和一干秀女应该就住在这里,刘子秋不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第17章 小公主
后宫佳丽三千,如果再算上这次入选的秀女,总在五六千人,而且个个年轻貌美,长相酷肖以致撞脸的恐怕不在少数。刘子秋没见过侯苏苏,更没有照片可以比对,要想不惊动旁人悄悄找出她,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刘子秋这一次的目的,仍然是熟悉环境,为以后的行动安排进退之路。
处于深宫的年轻女子,漫漫长夜,最是难熬。趁着杨广和萧皇后都不在洛阳的日子,她们也释放了自己,往往要闹到下半夜方才消停。深宫中虽然没有巡逻的卫士,但殿宇中灯火通明,却也极大地限制了刘子秋的行动。
刘子秋紧贴在屋顶,听着屋子里传来的女子嘻笑打闹声,不敢轻举妄动。忽然,他发现西北角上有一座高楼,灯光昏暗。说是高楼,其实也只有三层,不过十米左右,比起后世那些摩天大厦不值一提,但在这片后宫,已经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制高点。
借助袖珍飞抓,刘子秋飞快地穿行在殿阁台宇的屋顶上,向那座高楼掠去。有几个宫女隐约看到了窗外的黑影,要么当作夜鸟,要么以为自己眼花,全都不以为意。刘子秋从楼顶悄悄探下头去,依稀认得匾额上写着“揽月”两个字。
刘子秋退回楼顶,朝宫中看去。宫中许多地方都亮着灯。虽然看不清那些殿宇的名称,大致的布局、路径,甚至连周围的花园、池塘却都一览无余。
这里最大的好处是没有守卫,那些柔弱的宫女可以不用放在眼里,只是不知道太监当中有没有高手。他现在要观察的是,这些女子将闹腾到什么时候。想救侯苏苏出来,唯有在黑暗中才好下手。
正迟疑间,忽听楼内传来一声娇叱:“滚下去!”
刘子秋吓了一跳,难道自己被人发现了不成?
却听楼内一阵急促的脚步渐渐远去,很快恢复了安静。接着,又听“咣啷”一声响,好像什么东西被摔在了地上。
刘子秋好奇心起,双脚勾住飞檐,一个倒挂金钟,身子已经悬在了窗外。轻轻捅破那层窗户纸,只见屋内有一张桌子,两只胡凳,桌子上一根红烛烧得噼哩叭啦。昏黄的烛光下,可以见到屋子的另一边有锦幔围着的一张大床,只是不见一个人影。
“啪”的一声,窗户猛地向上翻起,若不是刘子秋反应敏捷,这一下便要给打个正着。
屋里刚才明明的动静,自己却没有看到人影,现在窗户又突然打开,不用说,行踪已经被人发现!刘子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个鹞子翻身,从窗户窜进屋内,果见窗户下面隐着一个黑影。
刘子秋无暇细想,长臂一探,抓了过去,却是个小娃娃。
那娃娃却待惊叫,早被刘子秋一把捂住了嘴,这才看清,原来还是个小女孩儿。女孩儿年纪与观音婢相仿,下身围着浅色罗裙,上身只系了一条大红肚兜,两条粉嫩嫩的小胳膊像藕段一样露在外面。杨广虽然好色,却还不至于弄个六七岁的娃娃进宫,她肯定是杨广的女儿无疑,也就是小公主了。
刘子秋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刚才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里面住的是嫔妃还是宫女,他都只有痛下杀手,制造失足坠楼或者自缢身亡的假象,以隐匿自己的行踪,避免打草惊蛇,误了大事。
即使她是杨广这个昏君的女儿,如此年幼的孩子,刘子秋也下不去手,只得轻声哄道:“你保证不喊,我就放开你。”
小公主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点了点头。刘子秋刚把手松开,她却大张了嘴。幸好刘子秋早有防备,她一声“啊”字还没有喊出来,又被按了回去。
刘子秋双目圆睁,凶相毕露,恐吓道:“你若是敢再叫,我就狠狠地抽你屁股!”
谁知,小公主头点得飞快,刘子秋一松手,她便张嘴就喊。刘子秋也不含糊,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巾塞进她的嘴里,将她双手反剪到背后,按在胡凳上便掀开罗裙。罗裙里竟然没穿亵裤,露出两片雪白粉嫩的小屁股。
“啪啪啪”,刘子秋抡起巴掌便扇了起来。小公主起初还咬牙忍住,很快便“呜呜咽咽”,泪流满面。
刘子秋停手问道:“你还叫不叫?”
小公主拼命摇了摇头。
刘子秋这才扯掉塞在她嘴上的黑巾。
小公主果然不敢再大声喊叫,却恶狠狠地瞪着刘子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打我!我要叫父皇将你碎尸万段!”
刘子秋“啪”的将凳腿折断,在她面前扬了扬,冷笑道:“你父皇没将我碎尸万段,我先将你撕成两半。”
小公主真正感到了一些害怕,抽泣道:“你不要杀我,我给你钱,很多很多的钱。”
“我不要钱!”
“那你是要女人了?”小公主眼睛一亮,说道:“父皇有好多好多漂亮的女人,我带你去挑!”
“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脑子里竟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刘子秋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钱和女人,我都不要。人们都说皇宫里是人间仙境,我只是好奇,进来看看,马上就走。你可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我进来过。”
“哼,什么人间仙境,连个陪我玩的人都没有!”小公主忽然盯住刘子秋,说道:“要不,你陪我玩吧。”
刘子秋扬了扬巴掌:“我只会打人,不会玩!”
小公主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屁股,昂起脖子说道:“那你打我好了!”
杨广一共生了四子二女,长女南阳公主早已嫁人,长子杨昭已封太子、次子杨暕也独自开府做了齐王,第三子杨铭早夭,第四子杨杲不是萧皇后所生,而且尚在襁褓之中。这个小公主今年六岁。虽然锦衣玉食,在这深宫之中却没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和她玩耍。杨广又喜欢出游,每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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