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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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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突厥之主叫做阿史那达曼,被族人推举为处罗可汗。达曼治国无道,西突厥境内叛乱纷起,其实力已经远远落后于东突厥。三年前,达曼派兵袭击铁勒诸部,掠夺他们的财物,浑罗所率领的铁勒浑部就是那时候逃往西海,投于慕容伏允门下的。当时,铁勒最为强大的就是薛延陀部。薛延陀部的首领薛世雄联络了周边几个部落共同举兵反抗,数次击败达曼的西突厥军马,渐渐占据了西突厥的半壁江山。
去年冬天,薛世雄在击败了冯孝慈统领的隋军以后,气焰越发嚣张。虽然后来害怕杨广举全国之讨伐,薛世雄派人主动向大隋请罪,免了一场刀兵之祸,但在内心,薛世雄已经不把大隋放在了眼里。
最近,大隋内乱的消息也渐渐传到了西突厥,薛世雄正想组织人马去大隋境内袭扰一番,就听到了有大军从东边入境的消息。东边是东突厥的地盘,东西突厥虽然同属一族,但自从被长孙晟使计将突厥分成东西两块以后,东西突厥便成了世仇。薛世雄听说大队人马是从东边过来的,顿时紧张起来,下令鸣号示警。他们虽然是铁勒人,但长期归于西突厥辖下,在东西突厥的冲突中,他们也没少出力。如果东突厥的大军来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薛延陀部。
刘子秋此次借道西突厥,虽然是为了炫耀武力,却照样格外小心。他可不希望大意失荆州,被西突厥人偷袭,那就贻笑大方了。所以,在队伍前面,刘子秋派出了大量斥候,被薛延陀人发现的就是刘子秋派出的斥候。因为刘子秋派出的斥候都是百人队,因此薛延陀人便认为是大军来犯。
薛延陀部虽然在反抗达曼和袭扰隋境的两次战斗中都取得大胜,但毕竟部落人口有限,铁勒其他部落与他们也只是联盟关系,并不受他们节制,因此能调动的兵马不过**千人。即使只有**千人,在西突厥也是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了。当薛世雄的大军集结完毕,迎向东方的时候,刘子秋也得到了斥候的报告。
角里延拱手说道:“主公,要不要派人知会他们一声,咱们只是借道。”
刘子秋摆了摆手,说道:“没有必要,继续前进!”
他明白,草原人敬重的是英雄,如果主动派人知会薛延陀人,反而会惹来他们的轻视,但角里延却有点担心。角里延的思维还停留在游牧部落的阶段,好不容易抢了这么多的人口和牛羊,有种一夜暴富的感觉,他当然不希望中途出什么岔子,弄得鸡飞蛋打。但刘子秋的命令他却不敢违背,只得一手勒着缰绳,一手提着马刀,凝神戒备。
不一会儿,前方便传来跶跶的马蹄声,一队骑兵席卷而来。刘子秋挥挥手,让人放箭示警。如果不放箭,对方会一直冲到跟前。如果放了箭,对方仍然不肯收住战马,那就要准备迎战了。
第一通箭用的是普通骑兵弓,羽箭落下的地方离对方仍有很远,这个距离就是通常所说的一箭之地。如果对方是友非敌,看到这边放箭就会减缓战马奔驰的速度。但有一种情况,就是对方想要炫耀自己的骑术,往往会径直冲到一箭之地时才猛地勒住战马。如果到了一箭之地还不停下,那就是准备战斗了。
薛延陀部的这支前锋有三千人,他们的首领叫做延陀阿干,是个一勇之夫,去年侵袭大隋边境,击败冯孝慈都是他所为。此时,面对不明不历的这支大军,延陀阿干选择的就是第二种情况,率军一直冲到一箭之地再停下来。但刘子秋却不可能让他冲得那么近。冲击力是骑兵的一大优势,而要保持强大的冲击力就必须有足够的速度,如果让敌人冲得太近,刘子秋手下的骑兵就失去了机动的力量。
刘子秋当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他看到对方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大手一挥,道:“骑兵弩,放!”
骑兵弩的射程是骑兵弓的两倍,此时延陀阿干的前锋离刘子秋的大队还有一箭半的距离,已经完全进入了骑兵弩的有效杀伤范围。延陀阿干正等着再冲几十步便展示一下他们高超的骑术,就见对方“嘭”的一声巨响。其实不是一声,而是上万支骑兵弩同时射击发出的声音,只不过这些骑兵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当刘子秋一声令下的时候,真的是万弩齐发,所有的声音叠加在一起,自然令人震惊,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些密密麻麻的铁矢。
铁矢破空而至,甚至让天色为之一暗。冲在最前面的延陀阿干就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体瞬间就变得像筛子一样,数十道血线飙了出来。接着,延陀阿干晃了晃,就从马上栽了下去,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铁矢穿过延陀阿干的身体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射向后面的骑士。
薛延陀部很穷,就连经过加工的皮甲都没有,身上普通的羊皮袄面对疾射中的铁矢根本没有半点防护能力。最关键的是,这些骑士根本没有想到对方的铁矢隔了这么远仍然可以伤到他们。成群的薛延陀骑士就你割稻子一样栽了下去。

第59章 有办法了
前面的骑士倒下,后面的骑兵猝不及防,收不住脚,纷纷撞了上去,整个队伍便乱作一团。但是薛延陀人的骑术甚佳,再后面的人很快便控制住自己的战马,只是冲击的势头也为之一滞。这时,西海军的第二轮铁矢又射了过来。
弩最大的弊端就是装填铁矢费时费力,但刘子秋手下共有两万骑兵,第一轮骑兵射击完毕以后便让向两边,第二轮骑兵紧跟着又射出一波铁矢。这一波铁矢射完,薛延陀部的这支前锋已经损失了至少一半的人马。
刘子秋长刀一挥:“杀!”
两支精骑便冲了出去,如蛟龙一般杀向薛延陀部的队伍。刘子秋派出去的两支骑兵各有八百人,在人数上并不占多大优势。薛延陀部的骑士同样骁勇,见双方人数相当,也就不选择退后逃走,而是抽刀相迎。两军狠狠地撞在一起,刀光闪耀,惨呼连连。一轮碰撞过后,薛延陀部的骑士只剩下两百多人,而西海军的八百骑兵只折损了几十人,虽然也有不少人身上带了伤,但依旧生龙活虎。再一轮冲锋过后,薛延陀部只剩孤零零的六个人还骑在马上。
在刘子秋大军的身后,队伍让开一条道路,以便后面的妇孺可以亲眼目睹这场惨烈的战斗。草原上的法则是强者为尊,这些妇孺同样敬重英雄。眼看着双方人数相当,战果却如此悬殊,可以让这些原属于突厥俟利发部落的妇孺更加死心塌地,更加迅速地融入刘子秋打造的西海族。
薛延陀部前锋部队仅剩的六名勇士依然紧握着弯刀,他们已经自忖难逃一死,但草原人的豪气让他们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忽然,刘子秋军中传来一声悠长的号角,将这六名勇士团团围住的数百名骑兵潮水般地退了下去。这些骑兵在撤退的时候,还不忘把倒在地上的同袍带走,无论他们是阵亡还是受伤。这就是刘子秋一再强调的,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放弃每一个部下!也正因为此,他才可以拥有超强的凝聚力,让这些桀骜不驯的草原汉子甘愿为他驱使。
刘子秋手提长刀,策马向前,厉声喝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敢挡刘某道路者,杀无赦!”
那几名薛延陀骑士听不懂汉话,相顾茫然,直到角里延将刘子秋的话翻译成突厥语,他们才变了脸色。蝼蚁尚且偷生,即使最彪悍的草原人也不能例外。这几个骑士刚刚已经抱定必死之心,那是在没有生还机会下的无奈选择,当听说对方要放他们离去时,积攒起来的那股拚命的气势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小声嘀咕了几句,便纷纷拨马后撤。
六万多妇孺,在后面的许多人根本看不见前面的场面,但口口相传以后,她们也爆发出阵阵欢呼。这样的战损比,就连东突厥牙帐最精锐的侍卫也没有这个能力。而这一切都是由她们身边的普通战士完成的,她们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突厥人,是这些战士的俘虏,而把自己当成其中的一员。
薛世雄亲领五千精骑走到一半,听说前军大败的消息,不由大吃一惊,正在犹豫要不要前往救援,就见几骑马丧魂落魄而来。问了战况,薛世雄震惊不已,手中弯刀差点掉到地上,连声道:“他们究竟是哪路人马?”
其中一名幸存的骑士想了半天,说道:“他们的首领讲的是汉话,好像是要借道。”
“汉人?”薛世雄皱眉道,“汉人怎么会从东边过来?”
其实,薛世雄想说的是,汉人向来只有缩在城墙后面,又怎么敢主动杀到草原来。但敌人强大的战斗力给他的震撼太大,他有点胆寒,不敢胡乱说话了。倒不是薛世雄怕死,而是他作为薛延陀部的首领,担负着整个部落的安危。如果因为一个错误的决策甚至一句错话,而导致整个部落覆灭的话,那他将后悔终身。
当然,薛世雄的想法也不错。刘子秋确实在大力训练汉人骑兵,但想达到和游牧部落同等高超的骑术,却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而且在广阔的草原上作战,没有比自幼在马背上长大的牧民组成的游牧骑兵更适合的军队了。所以,这次出征,刘子秋挑选的都是游牧骑兵,即使其中有一些汉人,那也是自幼被游牧部落强掳,刚刚获得解放的奴隶。
另一名骑士非常肯定地说道:“确实是汉人,我还看到后面有许多妇孺。”
最先说话的那名骑士也似乎醒悟过来,连声附和道:“对对对,好像是部落迁徙。”
薛世雄更是一头雾水,如果是汉人的话,又何来的部落迁徙?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既然有大批妇孺相随,那他们肯定不是来打仗的,借道也不无可能,从这里继续向南就是大隋的敦煌郡。想到这里,薛世雄挥手叫来两名心腹:“朱尔图,你赶紧回营地,通知大家准备迁移!维德阿,你懂汉话,去前面问一问,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这时候,薛世雄已经有些后悔了,不该让性情鲁莽延陀阿干打头阵,说不定这只是一场误会。
去不多时,维德阿打马回来,大声说道:“我打听清楚了,真的是大隋兵马。他们三天前攻陷了俟利发的营地,现在正押送战利品经敦煌返回西海。”
俟利发是东突厥最强大的三个部落之一,薛延陀部也曾经和他们发生过冲突,还吃了点小亏,因此薛世雄对俟利发印象很深,不相信强大的俟利发部落连自己的营地都守不住,于是沉声问道:“你确定他们真的攻陷了俟利发营地?”
维德阿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他们的首领叫刘子秋,自称是大隋新任河西道总管,麾下有两万精骑,被他们俘虏的俟利发妇孺不下六万人,还有大批牛羊。对了,俟利发的妻子穆朵丽就被刘子秋拥在怀里,我认得她,假不了。”
连俟利发的妻子都成了俘虏,俟利发的营地被攻陷就绝对假不了,而且对方刚才歼灭延陀阿干所部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也确实不容小觑。薛世雄对俟利发的覆灭已经深信不疑,但仍有些犹豫:“那位刘子秋既然只是借道,为什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如果他派个使者过来,也就不会发生误会了。”
跟在薛世雄身边的延陀木恩大怒道:“什么狗屁刘子秋,根本没把我们薛延陀人放在眼里。薛大哥,你下令吧!我带人杀过去,斩了刘子秋,夺了那些妇孺和牛羊。如若不胜,提头来见!”
延陀木恩是延陀阿干的兄弟,和他哥哥一样的脾气暴躁。薛世雄瞪了他一眼,就像看到一个白痴。刚才三千骑兵转眼间就被人家收拾得干干净净,逃回来的六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连带着其他人的士气也受了影响,还拿什么再跟人家打?瞪了延陀木恩一眼,薛世雄就不再理他,转头又看向维德阿,问道:“你说那个刘子秋到底想要干什么?”
维德阿脸上的神色就古怪起来,半晌方才说道:“刘子秋也确实狂妄,他一路走来,从来没打算知会谁一声。他还放出话来,谁要是敢阻拦,他就灭了谁!不过,不过……”
薛世雄见维德阿欲言又止,不悦道:“不过怎么样?”
维德阿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他也有那个资本。据说就是因为俟利发袭击了武威郡的一座县城,刘子秋就发兵把俟利发的部落给灭了,他的行事和以往的大隋官员全不相同。我看,还是不要惹他,让他们过去的好。”
薛世雄沉吟片刻,说道:“我明白了。刘子秋本可以直接退回武威郡,却选择绕道西行,是为了向我们炫耀武力,警告我们不得袭扰大隋边境,否则俟利发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延陀木恩大吼道:“不袭扰大隋边境那怎么行?盐铁、布匹、奴隶从哪里来?”
草原上的生活环境极其艰苦,物资匮乏,没有奴隶也就罢了,但盐铁、布匹都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物品,而又只有中原才出产。大隋对边贸控制极其严格,每年的配额十分有限,绝大多数的缺口主要还是依赖不停地袭扰大隋边境,通过掠夺来满足需要。如果不去袭边,薛延陀部的日子将更加难过。
薛世雄低头沉思了一会,忽然问道:“维德阿,你说什么,俟利发的妻子现在就被刘子秋拥在怀里?”
维德阿点了点头,说道:“穆朵丽是启民可汗手下另一大部落首领穆林的女儿,天生尤物。去年和俟利发谈判的时候,我在俟利发的大帐里见过她,因此记得清楚。俟利发对她宠爱异常,甚至让她参与部落事务。现在连穆朵丽都落到了刘子秋手里,俟利发的部落已经覆灭无疑,这一点我敢肯定!”
薛世雄哈哈大笑道:“我有办法了!”

第60章 规矩
维德阿惊喜道:“大头领,你有什么好办法?”
薛世雄摆了摆手,说道:“刘子秋不是喜欢女人吗?那就给他最美的女人!”
刘子秋确实是在炫耀武力,但人家有炫耀武力的资本。薛世雄很清楚,如果他继续纵容部下劫掠大隋边境,肯定会招致刘子秋的疯狂报复,俟利发的下场就摆在眼前,他可不想重蹈覆辙。但是,延陀木恩的话也不能不引起他的重视。部落里牧民的生活已经十分困苦,如果再断了盐铁布匹的来源,他这个首领说的话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肯听了。
不过,薛世雄也不是第一次和大隋官吏打交道。这些人各有弱点,只要掌握这些人的弱点,这些人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不定还会偷偷贩卖一些盐铁布匹给他们,这可比抢劫要好得多。硬得不行就来软的,既然刘子秋好色,那就投其所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总之,能够弄到盐铁布匹就是好办法。
维德阿却苦笑道:“咱们部落里可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比得上穆朵丽。”
薛世雄皱着眉头,沉默半晌,忽然说道:“咱们部落或许没有,但西边有!”
西边是达曼的地盘。达曼才是西突厥的处罗可汗,而铁勒十族只是达曼治下的十个部落。当然,铁勒十族现在已经不太服从达曼的统治了。薛世雄所说的女人是达曼的妹妹阿史那慧慧,被誉为西突厥草原上的一颗明珠,其美貌绝对不在穆朵丽之下。穆朵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慧慧还只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都说汉人特别在乎女人的第一次,那么慧慧和穆朵丽谁更能吸引刘子秋,也就不言而喻了。
延陀木恩大嘴一咧:“大哥,那我就带兵杀到牙帐去,把慧慧抓回来!只是便宜了那个汉人狗官!”
“胡闹!你以为牙帐是那么好闯的吗!”薛世雄喝斥一声,脸上忽然浮现出笑容,说道,“如果刘子秋听说在这片草原上还有一颗比穆朵丽更闪亮的明珠,那他会怎么想?”
维德阿也是眼睛一亮,点头说道:“大头领这招祸水西引果然妙!最好他们能弄个两败俱伤!”
薛世雄呵呵笑道:“还得派人先到达曼那里烧上一把火,不要让他们两个联合起来,那就弄巧成拙了。”
说话间,忽然有士兵来报:“诸位头领,汉人的大军离此不过十里了!”
薛世雄摆了摆手,冷笑道:“刘子秋倒是胸有成竹,走得不紧不慢。他难道就真的不怕遇到偷袭吗?”
其实,刘子秋也不想走得这样慢慢吞吞。只是除了妇孺还有大批牛羊,想快也快不起来。毕竟现在的状况就相当于一个大部落长途迁徙,速度跟行军自然无法相比。这种情况最大的坏处就是行踪无法隐蔽,如果遭遇强大的对手,很容易受到袭击。刚才一瞬间,薛世雄就动过这个脑筋,但很快便放弃了。
不错,他确实可以利用地形和夜色做掩护,偷袭刘子秋的迁徙大军或者夜晚的宿营地。但是薛世雄明白,在草原上作战,很难将对手完全歼灭。刘子秋完全可以抛下这些战利品,抽身而退。等他缓过劲卷土重来,将给薛延陀部带来十倍、百倍的打击。薛世雄却不知道,经过这几天的迁徙,这些妇孺已经完全融入了刘子秋的队伍当中。刘子秋已经将他们当成了自己人看待,而不是战利品。以刘子秋的性格,是不可能抛下这些妇孺抽身而退的。
听了薛世雄的话,延陀木恩却是跃跃欲试:“大哥,那边有个土坡,我带人去那边埋伏吧!”
薛延陀部由薛和延陀两姓组成,薛姓首领担任大头领,延陀首领担任二头领。延陀阿干死了以后,延陀木恩就自然而然地代替他哥哥当上了二头领。但是,延陀木恩总想着要诉诸武力并不是急着替哥哥报仇,而是想要表现自己。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只有展示出足够的实力,才能服众,才能坐稳他二头领的位置。
薛世雄怒道:“你就知道打打杀杀!回营地去,安抚好大家,我去迎一迎刘子秋。”
见到刘子秋的时候,刘子秋却是一个人骑在马上。刚才,刘子秋策马上前喝斥幸存的那六名薛延陀武士的时候,穆朵丽很担心有人会突施冷箭,因为她自己就曾经连珠五箭暗算过刘子秋,等那六名武士一逃走,穆朵丽立刻扑进刘子秋怀里,她现在已经不能适应没有刘子秋的日子了,良久不肯离开,刘子秋只得与她共乘一马。偏巧这时候维德阿前来探听消息,便以为刘子秋是个好色之徒。当然,刘子秋也从来不否认自己好色。食色,性也。这可是一位大圣人说过的。但刘子秋绝对不是个急色的人,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连行军打仗的路上都离不开女人。
见到薛世雄,刘子秋就冷冷地说道:“怎么样?想拦路不成!”
薛世雄会说汉话,也学过一些汉人的礼仪,慌忙拱手说道:“刘大人明察,草民是来迎接大人到营地小憩的。”
说话时,薛世雄就往刘子秋的队伍里观瞧,果然兵强马壮,气势如山,就不由生出几分惧意。
刚才见过了维德阿,刘子秋已经知道他歼灭的那三千人马是来自薛延陀部,也知道去年冬天击败冯孝慈的就是这个部落。但那是过去的事情,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也不是替冯孝慈报仇来的。刘子秋就摆了摆手,说道:“薛头领免礼,刘某赶路要紧,他日浴!
薛世雄跳下马来,将弯刀解下,丢给从人,这才说道:“请大人放心,草民绝无恶意。”
刘子秋冷笑道:“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薛世雄心中一苦,自己三千青壮就这样被你歼灭了,你还问我是怎么回事?只是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薛世雄躬了躬身,说道:“回大人,全是一场误会。草民在族中备了些礼物,给大人赔罪!”
刘子秋扬了扬马鞭,说道:“赔罪就免了,只要你们以后安份守己,刘某也不会为难你们。等我们过去以后,你安排几个人去把你的族人埋了吧。”
薛世雄知道,虽然自己再三申明是一场误会,但部落里毕竟死了三千人,这个仇结得可不算小。如果换作是他,他也不肯冒险进入对方的地盘。所以,薛世雄另有准备,他赶紧说道:“大人且请稍等片刻,礼物马上就会送到。”
刘子秋皱了皱眉头,正要喝斥他让开道路,就见前方尘土飞扬,百十骑疾驰而来,当先一人正是维德阿。
维德阿到了面前,翻身下马,拱手说道:“大人,请看。”
在维德阿的身后,有几十名俏丽的薛延陀女子端坐马上。这些女子既有青春少女,也有妖娆少妇,人人身着窄袖短袄,挟弓带矢,骑在马上,显得英姿飒爽,倒是另有一番风味。刘子秋愣了愣,说道:“这是做什么?”
薛世雄抱拳说道:“回大人,这些都是草民部落里最好的女子,还请大人笑纳!”
本来,薛世雄是想挑二十名少女送给刘子秋,但是想了想,刘子秋能够喜欢生过两个孩子的穆朵丽,或许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也不一定,于是又让维德阿挑了二十名少妇。可怜这些少妇有丈夫,有孩子,但又不敢违背大头领的命令,也只得收拾停当,抛夫弃子。
刘子秋当然不知道只是因为他和穆朵丽共乘一马,就让薛世雄生出这么多想法。而且刘子秋知道,去年薛延陀部侵袭隋境以后惧祸请降,连一件礼物都没有送给朝廷官吏,现在他们完全有大把的机会逃走,又怎么可能无端送礼?看到薛世雄如此殷勤,刘子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薛大头领还有什么事,尽管明言!”
薛世雄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刘大人,草民哪敢有什么事,草民是专程向大人赔罪的。”
刘子秋摇了摇头:“你如果不肯说,那刘某就此告辞了!”
薛世雄慌忙说道:“大人且慢!草民只求大人能够在边贸上网开一面。”
刘子秋在西海呆了将近一年,自然知道游牧部落缺少什么。他故作沉吟道:“边贸需要得到朝廷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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