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男信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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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邪的娃娃脸，那张脸，总让我心中做痛……害死那个女孩之后，上天为了惩罚我，把我最爱的妹妹夺走了……　

　　晚风吹着绿色的树叶片片落下，我就是这恶风，把一片正嫩绿的树叶在风华正茂的时候吹下，直接导致大树的枯萎，我并没有过多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逝者已去，活着的人还要好好生存下去。　

　　现在已经很晚，我很想轻声轻语的让管理员开门，记得以前小猫和橙子正告我们，如果回来较晚，一定要强硬一点，工大的管理员，都他妈的一个德行，全是欺软怕硬，你不当爷爷，就等着做孙子，为了不轮为孙子，我只好充一回爷爷，二话不说，上去啪啪敲门，大喊：“开门，快他妈的开门，再不开门，老子硬闯进……”　

　　没等我把话说完，大门已经打开，我赶紧闪身进去，不鸟管理员，我隐约看到管理员叔叔向我敬礼……　

　　第二天照常上班，哈，今天我竟然提前五分钟到公司，就到公司四处转悠一圈，我向来是按时上班的，看到雨姐已经在工作，她当真勤快，第一个到，最后一个回，最近吝啬王住院，公司的大部分事物都交给她处理，业务更加繁重，劳累并没掩盖住她的天生丽质，反而更显她的成熟之美，我站在窗外瞩目一会，雨姐一边看文件，一边喝咖啡，从玻璃中反的光，我大致可以看到雨姐布满红丝的眼圈，脸上略显疲倦之色，我突然有种冲动，想冲进去对她说，不要那么拼命工作，注意身体云云，但我没那么做，只是对着她的背影笑笑，看看时间该上班了，急忙赶回工作地点，领取传单。　

善男信女（104）
看到小雯，我又是一惊，向来不迟到的小雯，今天竟然迟到一分钟，虽然只有一分钟，但就如妓女嫁给国家主席一样令人吃惊。她看我的眼神又不对了，肯定是因为苏菲弄的寻人启事，看来她要再一次误会我啦，心情自然受到影响，只希望晚上请她吃饭的时候可以好好表现。　

　　今天传单发的还算顺利，我们很快就完成任务，本来一起吃完中饭就各自回去的，但晚上要一起吃饭，小雯很冷淡的问我一句：“我到远大那边逛街，你去哪里？”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再加上我想好好表现，想想下午也没事，就说：“那我陪你去吧，反正下午也没事！”　

　　“不用了，有你陪着，还不如一个人，至少不用担心有色狼。”　

　　看来这误会不小，事到如今，身为男生的我只好再主动一点，化解我们的误会，因为第一个认识的女孩是小雯，而且和她的关系总是伴随着误会，在潜意识里认为她就是我的有缘人，所以格外看重与她的关系。　

　　在我厚着脸皮的强烈要求下，小雯和我“结伴”去远大逛商场。所谓结伴，就是我身背两个包，因为包很大，只能后面一个，前面揽一个，前面挺起好大的突起，搞的我象孕妇一样，街道上吸引众多行人的眼光，弄是有些不自在，但马上又释然，嘿嘿，来H城一年多了，从来不曾有如此高的回头率，想着想着，便开始得意起来，我一得意的时候，不自觉就会哼起小曲来。　

　　“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胡乱的说话……如果你那天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嘿嘿，这便是我唱歌的风格，从来不曾有一首唱的全，但每首歌都会哼几句，而且别人对我的评价很高，听过我唱歌的人，都会夸我很有天赋，不过好不好听，有天赋总是好的，他们原文是这样说的：“小屁（小屁是我的外号，大家不会忘了吧！）唱歌就是对歌曲进行再创作，除了歌词，绝对听不出唱的是哪首歌，可以哼着《忘情水》的调，想着《笨小孩》，唱的却是《踢出一个未来》，乃天赋大成者也……”　

　　承蒙大家看的起，张学友大大敢称歌神，我还没狂妄到那地步，私下自封为“歌仙”……　

　　正当我回忆以前的光辉历史的时候，一声娇喝打断了我的白日梦，这声音明显是发自前边的女生——小雯那里，于是我抬起头，迷惘的看着她，说实话，我真没注意她在说什么。　

　　“什么？”　

　　我装糊涂，没听到别人说话，一定不要傻不拉几的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注意？”虽然别人看出你没注意听，也不用这么坦白，这是我在经过很多次惨痛的教训后，总结出来的经验，所以现在我只说“什么！”　

　　“我说我求求你，不要再唱了，没一个音在调上的，哼哼唧唧的象个小流氓，学着流氓的样子很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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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女（105）
我无话可说……　

　　我们是从下午两点钟进入远大购物中心，六点半在我们俩肚子的强烈抗议下才走出远大，远大总共六层服饰店，每层大约二十家店，一家店大约逛20分钟，我从来不曾感觉如此累，两条腿要断掉一样，而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精神抖擞的小雯，我把精神集中在眼上，观察小雯的气机，发现她一直处于高亢的兴奋中，这让我很不理解，心中无数遍发誓，以后再不陪女生逛街，远大里面服装的价格让我大跌眼镜，连个内裤都有一千多块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小小的内裤，啥玩意做的能这么贵，难不成，穿了这玩意，男人的难玩意不仅能变大，还能自动解决生理需求，我差点冲动的买一件来试试……　

　　不过，我还是破财了……　

　　小雯看中一个绣着金线的短袖，奶奶的，五百多，不过穿在她身上是真好看，雪白的颜色，趁的她皮肤白净秀气，试了又试，最后连服务员都烦了，然后她就在那家店前绕来绕去，眼睛总瞟着那件衣服，我看了实在不忍心，就客气的说了一句，只是客气的说说而已：“我帮你买吧！”　

　　她也不回客气一下，跳起来一个劲说谢谢，骑虎南下，我总不能说只是开玩笑，只好忍着巨痛，把将近一个月的生活费交给服务员，结果那服务员态度轻蔑的看着在试衣的小雯，你妈的，老子花钱买衣服，还他娘的这态度，我又把递过去的钱抢回来，瞪着服务员，然后把钱砸到她手里，大喝道：“把这件衣服给爷包起来！”　



　　说完之后，我小人得志的大笑，喝的服务员一愣一愣的，我又瞪了一眼，骂道：“看什么看，快开发票，老子用钱砸死你，信不信，什么态度？我是远大老板的哥们，小心让你滚蛋！”　

　　靠，没想到俺一老实人说起黑话来也象模象样，服务员被我糊住了，乖乖的开发票，态度好了许多，其实我钱包里还有八毛钱，等会做公交都是问题……　

　　索性，服务员给我打了折，找了十几块的零钱，肉痛啊，我的五百多大钞就这样阵亡了，不过看到小雯立刻换上衣服的欣喜，和小丫头对我的笑脸，心里马上平衡了，奶奶的，花一千都值！！！

　　第三十一回　食量惊天动地的小雯

　　
　　捉弄过服务员一顿，感觉那些钱花的更值了，揣着十几元钱带小雯到暗香居吃饭，估计我还是暗香居第一位如此穷酸的客人，幸好不用付帐，否则太没面子，纵是如此，对着在大厅笑着向我打招呼的韩小云，还是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自己有点象吃霸王餐的。　

　　韩小云见我身边的女生又换了人，在我经过她身前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欢迎再次光临……”　

　　调皮的对我举起大拇指，搞的我很不好意思，在她看我，我到暗香居吃了三次饭，分别和不同的女生，定认为我是花花公子无疑。　

善男信女（106）
看韩小云俏皮的模样儿，和光鲜的衣服，我这才注意到，她已和别的服务员穿着不同，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快就升职了，杨林森也是伯乐，能及时发现千里马，心里不禁对他敬佩多了一分。　

　　韩小云现在已升为领班，本来只要在大厅处接待一下客人即可，但对于老顾客，她还是亲自去接待，她心思灵巧，很明白在城市中生存下去，人脉很重要，正是因为老顾客的认可，她才能坐上领班的位置，以前的领班开始的时候很勤勉，后来慢慢的，骄横跋扈，而且偷拿酒店的东西回家，若不是这些原因，她韩小云无论如何也坐不上领班的位置，总结经验，农家出身的韩小云升职之后，依然保持谦逊的态度，亲自为易天这桌服务。　

　　自来领班和下面的服务员及大厨的关系都不怎好，韩小云的确是个聪明的女孩，跟她相处越久，越觉的如此，心灵手巧，和其他服务员关系处理很好，想她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干了三个多月升为领班，本来其他服务员会极为不服，但她用自己的诚意得到支持，令她们心服，这丫头若再去念书，将来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对长相很甜美的韩小云，我心里很是喜欢的，小雯对她的服务也很满意，所以点起菜来，一点不含糊，看她的样子，不把我吃穷绝不罢休，我真想问一句：“小姐，你点这么多，吃的完吗？”　

　　话到嘴边，每每又忍回去，在记录菜样的韩小云看到我奇怪的表情，忍不住扑哧一笑，我伸手对她做了手势，她轻轻点了点头，拿着菜单下去了。　

　　小雯喝了一口茶，白了我一眼，盯着我的脸看了又看，搞的我挺不好意思的，问她看什么，我可不帅啊！　

　　小雯点点头，很同意我的观点说：“我知道啊，我是在研究人怎么可以如此丑，或者说丑已不足形容你，我真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的嘴可爱的闭着，下巴微微抬起，那神情显的非常可爱，竟看的我一愣，呆呆点头说：“你问啊！”　

　　“你怎么有勇气活到现在的，我对这个问题一直很感兴趣！”　

　　看她极力装着的严肃表情，我嘴巴张了张，这可真是让人头疼的问题，倒是她先忍不住，大声笑起来，我只好悻悻的摇摇头，心中有些不乐意，虽然我不是很帅，看起来倒另有一翻男性的魅力，那是介于帅与酷之间的长相，正与邪之间的气质，可能个人审美观不同，也不用说的这么坦白吧！　

　　“好啦，好啦，看你一副苦瓜脸，人家跟你开玩笑啦，其实你很帅啦，要不也迷不倒那么多女生了，刚才我就再看，你到底有什么特异功能，暗香居的可爱服务员都对你青睐有佳……”　

　　嘿嘿，突然的转变，让我有些不适应，就象坐直升飞机一样，从地面速度升到云端，呵呵，不过这种感觉还挺刺激的。　

善男信女（107）
很快菜就上来了。暗香居的上菜速度最让我满意，以这种服务质量，想客人不常来都难，将来我是要开六星级大酒店的，不对，是五星级的，所以对酒店的经营管理很感兴趣，格外留意起来。　

　　就在我深思的会儿，刚上的一盘菜已剩下不多，要不是我夹了一筷放在面前的盘子，肯定吃不到了，小雯的战斗力太惊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吃饭这么猛的女生，直瞪着眼，全场看着她吃，等她把桌上的菜消灭的七七八八，拍着肚子，说：“饱了，饱了……你饱了没？”　

　　我看看桌上的空盘子，小姐，我只动了几筷子，哪里吃的饱，看她的肚子微微的鼓了起来，和胸前的两点，形成三块突起，甚是可爱，她显然也不好意思，低着头看桌底。　

　　“要不……要不，我们再要些……”　

　　我试探的问。　

　　“好啊好啊……”　

　　小雯冲口而出，说完看看桌子上的杯盘狼藉，不好意思说：“不用了，再吃你要破产了！”　

　　我不禁来了兴趣，一个女生到底能吃多少，比之以前林如心的樱桃小口慢慢咀嚼，雨姐的高贵典雅，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小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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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没关系，你点吧，没钱付，我扣下来刷盘子，既然来了，吃个过瘾！”　

　　“好啊……”　

　　小雯高兴的坐起来，招手让韩小云过来，我注意到，韩小云走过来的时候，向我眨了几次眼，这丫头不会没事故弄玄虚，难道是杨林森要收回我的贵宾卡，那可惨了，小雯再吃下去，没一千块肯定不行，心中大吃一惊，面上还是一片镇定，趁故上厕所离开一下，呵呵，如事情不妙，就象刘邦一样，尿遁逃跑也。　

　　来到大厅处，韩小云果然在，我走过去，笑着和她打了招呼，她也笑着向我问好。来了几次，我们也熟悉了些，小丫头说话也越发随便起来，把我拉到一边，偷偷的问我有几个女朋友？　

　　我突然感觉她俏皮的模样很可爱，自然在她头上一摸，低笑道：“小丫头别乱想，我还没有女朋友，呵呵，你有没有男朋友，小云这么可爱，追的人一定很多吧！”　

　　韩小云不乐意了，似撒娇一般。　

　　“不来啦，不来啦，你取笑我，人家那么小，才没有男朋友呢！”　

　　她若不是接触社会早，还只是个孩子，心底里还是单纯的小女生，渴望得到呵护的小孩子。　

　　“哦，象我们小云如此优秀的女孩子，竟然没人追，不知道哪些男生都什么眼光啊，可惜啊可惜！”　

　　我假装很吃惊的样子，又惹来她的娇嗔。　

　　“呵呵，还是大哥厉害，每次来吃饭的女生都不同，象哥哥这么优秀的男生，女生都喜欢的。”　

　　我看她的眼神愣了一下，目光变的柔和很多，怔怔看着她如花的笑靥，我突然觉的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暗香居酒店的服务员，而是我的妹妹，以前我有个妹妹的，她也是如花的年龄，和我同时考到工大，可是事与愿违，很快她就出了意外，我也迎来人生最大的低靡期，我自责，把她的死归结到自己身上，如果当时我早点出现，或许事情不会如此，那时的我，天真的认为这便是命运，是天在惩罚我，惩罚我对另一个女孩犯的过错，所以也夺走我最心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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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小云受不了我火热的眼神，害羞的低下头，摆弄着衣角，偷偷看我的反应。　

　　半晌，我才从往事中回过神来，柔声说：“小云，为什么你不上学，到这里打工呢？”　

　　小丫头低着头，想了良久，她来到H城就告诉自己一句话，一定要靠双手养活自己，接济家里，校园，那是梦想中的地方，已离她越来越远，谁要她是家里是长女呢，父亲不牺牲她又牺牲谁？她并没有抱怨命运，只是诚心接受，她在小酒馆找到第一份洗碗的工作，她还记得第一天，被泡的发白的双手。　

　　几天以后，老板给了五十块钱把她辞退了，展转到一家小店，在一天夜里，几个喝醉的流氓来抢劫，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拿着刀站在门口说：“谁敢进来我就砍了谁，往头上砍，一砍两半！”　

　　众流氓胆怯了，相持好久退了回去，韩小云马上晕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全身被冷汗浸湿，嘴巴吓的直哆嗦，小店的老板人很好，看她可怜推荐她到暗香居，这才有了转机。　

　　此时的韩小云突然有种吐露心事的冲动，她心中的委屈曾很想告诉家人，但她没有，除了每月给家里寄些钱，只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老板对她很好，赚钱也很容易，让家里不要担心钱，一定让弟弟妹妹上学。　

　　说到最后，韩小云竟轻轻啜泣起来，扒在我的怀里失声痛苦，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就是这种感觉，凤灵以前就喜欢扑到我的怀里撒娇，闹着闹着就睡着了。　

　　我闻着她头发上的淡淡香味，坚定的在她耳边说：“既然你叫了我大哥，以后你的事我就不会不管，我一定要让你重新上学……”　

　　我从来没有说话如此坚定，因为迟疑，我已经错过了一个妹妹，我绝不能再放过一次，凤灵，你在天堂能否听到我的声音，大哥以后一定会坚定的生活，不再似以前，对，就从韩小云开始。　

　　我要让她再上学，过着普通女孩的幸福生活，或许这是我心里留下的遗憾，我要弥补……　

　　从现在开始，我才是真正的易天，改变我的命运！　

　　天命又如何，我就要逆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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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女（109）
第三十二回　我想吻你一口；可以吗？

　　
　　小丫头哭了好一阵才止住哭声，擦着红眼睛，脸上却是笑意，只是有些红，不好意思的站在我面前，告诉我说杨林森找我，呵呵，我的心这才放下，原来是找我有事，还以为要剥夺我的贵宾资格呢，刚才一时冲动竟答应让韩小云重新回到校园，我自己可还是个穷光蛋呢。但男子汉大丈夫既然答应了，只好想办法多赚些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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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杨林森的办公室，门前又多了些树木，我进去的时候，杨林森快活的半躺在椅子上喝着树茶，看到易天进来，忙起身相迎。　

　　说了一会客套话以后，杨林森故作神秘的附在我耳边说：“老弟，赵绅那小子，是不是你整治的？”　

　　我心中一惊，他怎会知道？　

　　易天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过来，但如何瞒的过老奸巨滑的杨林森，他确定自己的判断，看来赵家少爷之事，定是易天与赵绅因为一个女人，大起冲突，易天盛怒之下，迷惑赵绅的心智，致使赵绅做出那等荒诞的事来。　

　　“老弟别担心，外界并不知道这事，我和赵金宏还算熟悉，才能知晓，老弟上次的帮助，我是很感激的，这次找你来，只是让你小心些，前几天，赵金宏亲自过来询问赵绅那晚是否来过，我没告诉他，但以他在黑白两道的人脉，不难查出真相来。”　

　　虽然杨林森的年龄足以做易天的爸爸，他和年轻人打交道，还是喜欢称他们为老弟，一来不显以大欺小，二来亲切，三来嘛，呵呵，也显的他自己年轻。　

　　我知道，象杨林森这种H城巨头，肯定会知道，但他竟然猜出是我干的，真是大出我的所料，既然他已知道，我就不在打马虎眼，索性承认了。　

　　他笑着说：“年轻人嘛，冲冠一怒为红颜，也无可厚非，赵绅的事，赵金宏和孙玉萍很生气，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望老弟快做打算，如果需要老哥的地方就说一声，千万别跟老哥客气啊！”　

　　我才不信赵金宏会不顾名声，敢报复我，即使报复我，我也不怕，嘿嘿，你狠，老子比你更狠，但面上还是很感谢他的，谢了又谢，这才出去。　

　　回到外面，小雯的表现又让我大吃一惊，后来要的一份汤和一份甜品都被吃的精光，我才出去这么一会儿，竟错过了暗香居的情侣鸳鸯甜汤。暗香居的情侣套餐在H城非常出名，其中又以情侣鸳鸯甜汤最为出名，有两种口味，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调配，味道特别好。　

　　小雯捂着鼓鼓的肚子，很满足的说：“鸳鸯甜汤真好喝，真想再喝一大碗！”　

　　我差点一头栽倒，以后谁娶了这丫头，非被她吃穷不可，看她意犹未尽的样子，我也想尝尝这汤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又让韩小云去准备一份，这丫头欢快的跑去准备，小雯很奇怪的看她离开的样子，诧异的看着我，表情象是：“你又干什么坏事了，是不是又诱骗未成年少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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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女（110）
小雯的功夫我是知道的，安全起见，我忙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博得点同情。　

　　很快甜汤就上来了，韩小云在一边微笑着给我们介绍甜汤的来历，说：“这甜汤始创者是一队盲人夫妇，盲人丈夫很喜欢喝甜汤，盲人老婆看不见，怕味道放的太重，所以做了两种可以调节的味道，以不同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味道就会不同，后来一位归国的旅人无意中喝到这甜汤，他写了一篇文章，说在汤中喝到了爱的味道，虽然只是汤，盲人老婆却用爱在做，这汤开始名声大作，到后来情侣们来到H城都要喝上一碗这鸳鸯甜汤，暗香居成立以后，我们老板专门让人学习这种汤的做法，而且要求做这汤的厨师必须是恋爱中的女子或者结婚了的女子，据说喝了对方调配的鸳鸯甜汤，情侣们能感受到对方浓浓的爱意……”　

　　听着韩小云的介绍，好奇心驱使着我，整的心里痒痒的，鸳鸯甜汤是分成两份的，我迫不及待舀了一勺送到嘴里。马上又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啊，这么苦！”　

　　本来以为甜美可口的，没想到苦的我胆渣都快吐出来，韩小云和小雯都大笑起来。　

　　韩小云继续说：“这鸳鸯甜汤奇就奇在两种味道，一苦一酸，只有配合起来才能喝出甘甜的味道……”　

　　原来如此，奶奶的，我还以为多好喝，还要调配的。　

　　小雯笑我猴急，可苦死了吧。　

　　帮我调了一小碗，我舀起来，用舌尖轻轻添一口，感觉一股甘甜从舌尖传到胃里，这种甜不似蔗糖，不似蜂蜜，是种让你感觉心里甜，或许说它并不是真的甜，而是让你有甜的感觉。　

　　我嗅着沁人心扉的香味，仿佛从心低甜到手心，我的心脏突然沉沉的跳动了一下，感觉一股尘封很久的爱意流了出来，就象那种见惯了生死变幻的人突然动人一样，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