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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农家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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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要的东西好了,”墨风拉着一板车过来,上面还是被棉被盖着的。

“先拿一点出来,剩下的存到地窖里去,”天佑将秋千停住之后,扶着柳无忧坐在了树桩旁边,又神奇地拿出一套精美的茶具出来。

洗倒添泡,一气呵成,最后柳无忧的眼前就已经有一杯嫩黄色的水了,里面不像往常那样放了茶叶,而是解暑消渴的菊花。

随后,柳无忧感到身后一阵凉爽,扭头一看,竟会是冒着白烟的冰块,“怎么买了它?”好奇并不是没有道理,而是这冰块是极为难得的东西,尤其是夏天。

“太热了,我怕你不习惯,”天佑体贴到了细微之处,他吩咐墨风将冰块放在有风的地方,这样凉气就能散开来,要是直接放在身后,肯定会寒气入侵。

“哪里会不习惯,这冰块是价值不菲,该是花了不少银子吧?”柳无忧怪心疼的,牡丹园被毁了一些,也不知道毛佳人会不会因此反悔。

“放心,”天佑在她的耳畔悄声说道,“我现在养得起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下来。”

纵然知道是不可能的,柳无忧听了心里依然是甜滋滋的。

“夫人,您可不知道,这冰块别说富贵人家了,就算是皇宫里,也就帝上和几位得宠的妃子才用得上冰块,属下一路又要顾着冰块不化又要放着被他人觊觎,可是不省心得很呐。”墨风掀开棉被让柳无忧看了究竟,板车之上果然雪白的冰块。

“墨风,”天佑忽然叫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爷,”墨风大感不妙了,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这话也要挑对时候讲啊,现在自己的主子肯定要责怪自己乱说话了。

“帮我把地窖填满,留下一人能走路就行,”天佑说完朝柳无忧问道,“丫头,你觉得怎么样?”

别说这么多冰块要花不少银子了,就是让墨风填满估计也是累得够呛得了,柳无忧念及墨风忠心,便说道,“慢慢来便成。”

“好,听你的,”天佑端起茶杯喂柳无忧喝水,弄得她难为情地指了指身旁的荷花和胖丫。

两个小丫头捂着嘴哧哧地笑了两人,转身而站。

柳无忧这才饮下那被菊花茶,话说,这天气的确是口干得很,而且还让人怠倦得厉害。

“夫人,大爷。”软绵绵得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娘,您怎么出来了?”荷花率先听出了声音,跑过去接过琼花的手,扶着她娘走了过来。

荷花她娘虽然腿脚未愈,却没忽略礼数,行礼之后,展开眉眼说道,“柴房里的三个人打起来了,还摔东西。”

柴房关着张正羽夫妻还有二井媳妇,要是不提,柳无忧还把他们给忘记了。

“你没把他们送去官府?”柳无忧第一个反应就是天佑为了弄这绿荫架子把他们给忘记了。

天佑一耸肩,一脸不羁地说道,“我没打算送官府。”

“为何?我们这样算是私自关押,要是问责起来,我们会很被动的。”

“丫头,”天佑那长满老茧的指腹轻轻地抚过柳无忧的脸,满眼疼爱,“就算是被问责我也不想轻易放过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柳无忧读懂他眼里的宠爱之外还看到一丝狠戾,天佑总是将它隐藏得很好,孰不知一个出身的男人要是没有这一丝狠戾如何驱敌。

天佑修长的手指将茶盏勾在了手心,缓缓地转动着,看着里面的茶水微波荡漾,嘴角浮现一抹冷意,“噬心之痛而已。”

仅这‘噬心’二字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柳无忧无法想象那关进柴房里的三个人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形。

“丫头,你怕了?”天佑的脸上恢复了温柔。

柳无忧回神,美眸一勾,露出一个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容,她双手圈住天的脖子,妩媚至极,“怕?我柳无忧可是与你同生共死过的,你可是看到我怕过了?”

天佑这才发现自己真正是小看了柳无忧。

“那么……”

“那么怎样?”柳无忧笑问道。

“且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好。”

若说这日子怎么过才最幸福,那便当属心爱的男人陪在身旁了,接下去几日里,天佑几乎是贴身跟随,真是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

眼瞅着到庄子这些日子,柳无忧发觉自己竟然胖了。

“夫人,别勒了,仔细喘不上起来,”柳无忧穿着一件天佑送来的衣裳,说是盛京女子最喜欢的款式,那腰封须得紧紧扣上才算最美的,荷花正帮她勒紧腰封呢。

“不行,这肚子上的肉走起路来都会动了。”

“哪里有您说得那么严重,”荷花轻而易举地扣上了,指着那柔美的腰身说道,“您这身段可是奴婢见过最好的了。”

“那是你没见过外面的女子,”不是柳无忧妄自菲薄,而这本尊的确没那么出挑,再说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里敢说自己是最好看的那位。

“至少我们大爷眼里您是最美的,不是吗?”荷花人小鬼大,倒是看得透彻,柳无忧被说得脸上全是幸福。

“走吧,”穿好衣裳,两人朝绿荫架子而去,那里现在可是避暑最好的地方了。

天佑远远地就看到柳无忧走过来,黄色的缎子将柳无忧衬得肌肤更为白嫩水灵,犹如一朵刚刚绽放的水仙花,那藏蓝色的腰封可谓是点睛之笔,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丫头,你好美,”天佑情不自禁地在她耳边低吟了一声,顺势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才算满足。

柳无忧见墨风等人都在场,羞怯难当,双眸一嗔,娇声说道,“这衣裳真当是小姐们最爱的款式?我怎么觉得太过于暴露了。”

这衣裳的衣襟很低,原本也不怎么看得出来,只是柳无忧穿了胸衣,显得更为高耸了。

“墨风,你去看看那三人现在什么情况了,”天佑急忙支开墨风,等墨风离开之后,又吩咐荷花道,“给你夫人寻件披风过来。”

柳无忧一听,朝正要去拿披风的荷花说道,“慢着,不要去拿。”

荷花左右两难。

“丫头,你穿得太少了,仔细着凉,”天佑指着阴凉处冒着寒气的冰块给柳无忧看。

柳无忧才不相信他呢,“既然如此,那我回屋歇着就成。”说完,就从椅子上起身了。

天佑本就让柳无忧陪着他闲话家常,这要是回屋了,他和谁说话去啊,“算了,算了,反正也没外人。”

柳无忧这才没说要回屋,她躺在了摇椅上,悠然自得地摇晃起来。

天佑剥了一个葡萄递了过来,“来,娘子张口,为夫喂你吃葡萄。”

这待遇不错,柳无忧自然是欣喜接受了,当季就属葡萄最好吃,那水晶般的葡萄甜而不腻,当属是上品,“这葡萄不像是盛京这地界能种的出来的,打哪来啊?”

“你这嘴可真刁,这都能品得出来,”天佑又剥了一口葡萄放在柳无忧的嘴里,解释道,“我在边疆十来载,那边还有很多我的兄弟,这不想我了就给我捎葡萄过来了。”

“嗯,不错,”柳无忧觉得自己俨然皇后般的待遇了,“这么好的东西,你该不会独享吧?”

“放心,他们已经把一等品进贡给宫里了,我们吃的还都是二等品。”天佑说完,又叉了一块苹果送进柳无忧的口里,“这精灵果是帝上赏的,可是好吃?”

“嗯,”柳无忧满足地应了一声,有些疑惑,天佑这些天真是也往常不一样,就是疼爱自己也不会做出这等伺候人的事情来,就算是亲昵,也多数在屋里,不会呈现在青天白日之下。

“怎么了,丫头?”天佑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问道,“我脸上长花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柳无忧摇着摇椅问道,“你说,你这几日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天佑眉眼一展,爽朗地笑了起来,“怎么,我想对自己娘子好都不行?”

“但是这绝非是你平时所为,”柳无忧一脚踩在了地上,摇椅停了下来,她朝天佑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俯身下来。

天佑惟命是从。

柳无忧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这么小气怎么就舍得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别人看,而且还让我穿这么低胸的衣服。”

天佑一愣,有些笑不出来了。

“我说错了吗?”

“丫头,你……”

“我怎么了,”柳无忧突然一脸肃色,盯着天佑刚毅的脸孔问道,“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觉着这些天你流太多血了,想让你好好歇歇,最好是大补一下,怎么就让你对我起了疑心呢?”天佑故作讪然,但是柳无忧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话的。

“天佑,你不是一个会做戏的人,你要是和我说实话呢,我还配合你一下,要不然我还真是愿意回屋和你亲热,你觉着呢,”柳无忧闭上眼睛,重新摇起了摇椅,那架势绝对说明她不是一个柔顺的女子。

还记得前世死前,那木村日本鬼说过,女子过强是刚过易折,而她就算是重生了也依然想做个内心强大的女子。

天佑朝荷花一挥手,荷花躬身后离开了乘凉之地。

“看来我猜得没错了,”柳无忧的脸上全是自信。

“柳无忧,你可是信得过我景思安?”两个名字从天佑的嘴里出来,显得他比任何时候都要郑重其事。

柳无忧弹开了双眼,清冷无比地问道,“信,但是要让我知道到底信得值不值当,免得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卖你?”天佑听到柳无忧信他的时候,顿时心花怒放,“爱你如我,如何舍得卖你?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那你是将我置于何地呢?”柳无忧双眸一瞥,若惊鸿之姿。

天佑本想告诉她真相,但是时机未到,因此只能提一点点,“那毁你牡丹园的虫子就是多脚蛇,我们见过的那些……”

天佑停了下来,等柳无忧回忆。

可是,柳无忧对那多脚蛇的印象太深了,听到天佑提及,便是一脸的惊骇,“你是说我们这里出现多脚蛇了?”

“不错,”天佑回道,“那沈钱袋子是京城人士,他是某个神秘组织的一员,目的就是驱纵虫子为其组织敛财,而眼下这样的人多不胜数,我们身边就有,张正羽就是其中的一个,眼下我们抓了他,势必会引起他上头的注意,我要找到他们的大本营,所以……”

“所以你把我当成诱饵?”柳无忧脱口而出,同时觉得自己的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我只是想让他们觉得我放松了警惕而已,丫头,你莫要多想。”天佑颇为紧张,就怕这真相会离间了他们夫妻两个的感情。

☆、144 一番教训

但是,柳无忧不是普通女子,再则她深受多脚蛇的威胁,所以对天佑的无奈之举也是十分地理解和支持。

“我渴了,想要喝水。”柳无忧什么话都没说,开口讨水喝。

天佑有些忐忑,纵然是驰骋沙场十余载的将军,也是害怕心爱女子会因此责怪自己。

“我要喝水,”柳无忧看见天佑那副不安的样子,一字一句说完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傻瓜,这样还不够明白吗?

天佑顿悟,端起茶盏,双手奉上,“娘子请喝水。”

“喂我!”柳无忧戏谑地望着天佑的双眼,满怀期待地看他脸上的变化。

天佑坏坏地笑了出来,说道,“娘子可别后悔。”

“后悔我就不姓柳,”柳无忧信誓旦旦地说道。

等她话音一落,天佑毫不犹豫地将茶盏的水倒进了自己的嘴里,俯身而下,一双扣住柳无忧的下巴,将清香的茶水缓缓渡进柳无忧的檀口之内,双唇触及那柔软如云的樱唇,好像不能自持地想讨要更多。

柳无忧攀住天佑的脖子,没打算让他起身,既然不能助他一臂之力,不防助他诱敌而入。

“啧!啧!啧!你们两个可真是恩爱得很呐,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地迫不及待吗?男人无耻地见多了,女人这么无耻得,本郡主当属第一日见到,”尖酸刻薄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得柔情蜜意。

天佑放开满面桃色的柳无忧,深邃的俊眸刹那间罩上一层寒霜,他没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了,就他的警觉怎么会不知道有人近身呢,他不动不过是给人一种错觉罢了。

“郡主大驾光临寒舍,荣幸之至啊。”

“还真是寒舍,”都敏郡主一脸鄙夷地扫视这一座庄子后,满是同情地对天佑说道,“景思安,你娶得人要是本郡主的话,何以落得如此地步?就算朝中有人弹劾于你,本郡主一定有办法让皇帝留住你的爵位。”

“呵呵呵……”没等天佑说话,柳无忧便发出黄莺般地清脆笑声,犹如对都敏郡主的讽刺一般,她拉了拉他的袖口,说道,“天佑,你可是知道恬不知耻的人是怎么样子的?”

“什么样儿的?”天佑配合地问道。

“是倒贴还没人要的女子。”

“哦……”天佑作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娘子真是言之有理啊。”

“啪!”地一声巨响,将柳无忧和天佑给吸引了过去。

都敏郡主扬起长长的鞭子,作势要朝柳无忧二人甩下来了,在这紧急时刻,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外边跃了进来,一手夺走了都敏郡主手里的鞭子。

“都敏,不要意气用事。”

柳无忧听着耳熟,还道是谁呢,原来是温乐哲,此时他一身黑色锦袍裹身,挺拔如松,一脸凝色谅谁都猜不出他是个与别的男子不同的人。

“温乐哲,你为何拦着我?”都敏郡主不撒手,还欲夺下鞭子。

温乐哲将鞭子远远地扔出了庄子,抓住都敏郡主的手说道,“你是过来散心的,怎么反而发那么大的脾气呢,嗯?”

都敏郡主一番挣扎,嘶声喊道,“谁让他们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的?”

“那是人家夫妻间的小乐趣,你怎么会懂?既成事实的事情,你要学会接受。”温乐哲耐心劝导。

“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啪,”地一声,随着都敏话音落下,温乐哲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也是把柳无忧给深深地镇住了,她和天佑对视了一样,两人同时疑惑不已。

“温乐哲,你敢打本郡主?信不信,本郡主把你彻彻底底给办了?”都敏怒不可遏地朝温乐哲吼道。

“郡主恕罪,”温乐哲却是极为恭敬地道歉,“您刚刚魔怔了,所以我才下手的,您现在清醒了吗?”

都敏一愣,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敛回怒气,“算你有功,回去让好好赏你。”

“多谢郡主。”

这两人玩什么把戏呢,柳无忧一阵纳闷。

“思安啊,对不住了,刚刚是本郡主魔怔了才会口出鄙夷的,你不会怪本郡主的吧?”都敏郡主把自己刚刚的所为退却得一干二净,好像和她完全不搭嘎似得。

天佑也装作如无其事,“还好郡主醒得及时,不然的话,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出手伤了郡主,您是帝上最喜欢的妹妹,要是伤到一根毫毛帝上肯定会追究下来的。”

“别那么紧张嘛,”温乐哲疾步走了上来,提起茶壶往天佑喝过的茶盏里倒了一杯水,然后端起来就要喝下去。

天佑怎么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呢,他扣下柳无忧手镯上的铃铛,朝那茶盏掷了过去,结果温乐哲没喝到水,茶盏在他手中碎了,好在他丢得及时,不然溅起得碎片肯定会割到他的俊脸。

温乐哲大惊失色,不过很快就恢复常色了,“思安,你就这么对待我?”

“温公子,我和你不熟。”天佑淡淡地说道。

“什么?你和我不熟?那谁买了你的侯府,谁给你介绍这么好的庄子的?”温乐哲急得跳脚。

“买卖么,何须熟人才做的。”

天佑的话让柳无忧掩面而笑,就喜欢看温乐哲吃瘪的样子,谁让他觊觎本不该属于他的人呢,“天佑,人家现在是来讨要人情来着,你看看怎么打发好呢?”

“娘子以为呢?”

“不如留他下来喝杯水酒?”

“为夫正有此意。”

两人你侬我侬地一唱一和,是把温乐哲和都敏郡主气得脸都绿了,不过好在有口水酒喝,两人都隐忍了下来。

柳无忧起身去准备,天佑挪了桌子出来。

等柳无忧回来时,后面跟着的荷花手里端着托盘,上面码着一个酒壶,四个酒盏。

四人落座,荷花就要斟酒了。

都敏郡主伸手拿走了酒盏,导致荷花将酒洒在了桌子之上,她紧张地朝天佑和柳无忧望了过去。

天佑把酒盏推了过去,让荷花先给他斟满。

“慢着,”郡主一声厉喝,吓得荷花不敢斟了。

“郡主何意?”天佑不悦地问道。

“景思安,你竟然敢让一个丫头给我斟酒?”都敏郡主说出原因。

“莫不是要我给你斟酒?”天佑重重地强调了一个‘我’字。

“那倒不必,”都敏郡主回了天佑之后,朝柳无忧指了过去,“我要她给我们斟酒。”

柳无忧从容不迫,从未觉着都敏郡主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让她斟酒,那真是白日做梦了,“郡主,可是我家荷花做得不好?”

“一个贱婢,根本不配给本郡主斟酒,”都敏郡主狠狠地咬牙说道,“我让你斟酒可是瞧得起你,你莫要不知好歹了。”

“好,”柳无忧淡定自如,从荷花手里接过酒壶,示意她先下去,这边走到都敏郡主跟前,说道,“郡主,请赐茶盏。”

都敏郡主得意地将茶盏放好,以为自己的威严和身份震慑到柳无忧了。

天佑也不知道柳无忧卖了什么关子,怎么就答应给都敏郡主斟酒了,可是一想到小娘子的狡猾,也是静观其变了。

“郡主请饮了这一杯酒水,”柳无忧说完,高高地提起酒壶,朝那酒盏倒了下去,酒水准确地倒进去了,可酒水如花一般地飞溅开来,溅了都敏郡主一脸。

“柳无忧,你放肆,”都敏郡主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抹了一把脸后,怒道,“你竟敢这样对待本郡主?”

柳无忧放下酒壶,佯装委屈地走到天佑身边,“夫郎,郡主不要丫鬟斟酒,要妾身斟酒又嫌弃妾身不会,这可如何是好?”

“莫伤心了,既然郡主不喜欢,那就让她自己自斟自饮吧,”天佑眼里全是笑意,就知道柳无忧不会轻而易举地示弱。

“郡主啊,还是让我给你斟吧,”温乐哲见场面陷入了僵持之中,急忙讨好都敏郡主了。

都敏郡主有了台阶可下,端起酒盏和温乐哲面对面先干一个。

谁知,酒水入口,两人还未来得及喝下,便忍不住噗了出来。

柳无忧再也忍不住了,笑倒在天佑的怀里,此时,都敏郡主和温乐哲的脸上都是湿漉漉的,那是从对方嘴里出来的酒水。

柳无忧笑得差点岔气,而都敏郡主却是气得怒发冲冠了,“你们……你们两个胆大包天了……”

“郡主慎言,”天佑边给柳无忧顺背边冷言打断都敏君主的话,“我们如何胆大包天了?郡主可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告到帝上那里,我也是要讨个公道的。”

“你拿什么酒给本郡主喝,你心里清楚,要是本郡主因此然疾的话,定要把你们扒一层皮掉。”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天佑清楚都敏郡主一定做得到,但是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天佑一字一字地说道,“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之前本来就说请你们喝的是酒水,这酒要是没水,如何称得上酒水呢。”

妙啊,柳无忧发觉天佑和自己果然是心有灵犀。

“郡主,思安这么说也没错,你就不要生气了,我带你去里头洗洗干净,”温乐哲拉起都敏郡主的手往里面走,这地方也是熟得像是自己家里一般。

两人刚走,墨风就从屋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爷,张正羽宁死不招。”

“真没用,”天佑眼刀子朝墨风飞了过来,墨风识趣地低下了头,“小人无能,请求责罚。”

“等郡主和温乐哲走了再议,”天佑拧眉朝都敏郡主二人的方向看了过去,忽然,好像警觉到了什么似得,起身一跃而起,才过屋顶又翻身而下,不见了踪影。

柳无忧被天佑的紧张之色弄得不安起来,“墨风,天佑他是怎么了?”

“夫人稍安勿躁,爷肯定发现了什么?”

墨风话音刚落,三道缠在一起打斗的身影出现在了屋顶,天佑以一敌二,仍是从容应对。

“快,快去帮他一把,”柳无忧推着墨风,让他不要袖手旁观。

墨风却不敢往前,而是护着柳无忧说道,“夫人,眼下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要是他们其中一人朝您而来,爷反而会分神,属下护着您他才会安心对付郡主和温乐哲。”

不行,温乐哲自残练功,而都敏郡主是当朝唯一的神勇女将军,这两人一起对付天佑,吃亏的肯定是他。

“墨风,是不是我的话你不打算听了?要是天佑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柳无忧待人一向温和,但是此时关乎天佑的安危,而墨风又是唯一能帮得上她的人,因此不得不疾言厉色。

“夫人,小人不敢,爷要是知道你有个意外,一定拆了属下的骨头,”墨风岿然不动,任由柳无忧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这时,都敏郡主一个急转而下,朝柳无忧和墨风飞了过来,墨风严阵以待,温乐哲紧随其后跟着,天佑原本对付两人是绰绰有余,可是郡主将目标对准了柳无忧,使得他根本不敢一丝的松懈。

都敏的脚刚着地就和墨风打了起来,而温乐哲在中间搅起了浑水,不然她有一丝伤害柳无忧的机会。

“温乐哲,你在干什么?你存心拆本郡主的台吗?”郡主边说边应对墨风,显然有些吃力。

等天佑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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