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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宫阙-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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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越来越猖獗了。想来,如今也就只有皇宫是安全的了罢?”
  这一番话乍听像是在诉苦,不过仔细听着,宝船太监却是听出了陶君兰话里话外的意思。这是在提醒他呢,也是在翻旧账。毕竟,因了废太子的事儿,当时陶君兰遇刺的事儿皇帝也没放在心上,既然皇帝都不放在心上,那么查案子的人自然也就紧张不到哪里去。以至于如今还没个结果呢。
  宝船太监当即一笑:“可不是,说不得这些事情里头有些关联,可得好好查查。”既然陶君兰想知道,那他卖个人情也是极好的。
  而且……陶君兰提起了皇宫,仔细想想也的确是叫人有些害怕。正如陶君兰说的,如今刺客猖獗,说不定哪天皇宫也不安全了。不行,回去还得加派人手护卫皇上才行。
  宝船太监不知道的是,今日他由了陶君兰的提醒而做出的决定,在日后到底起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作用。而因了那件事情,他和端亲王府更是亲近了一步。
  宝船太监既都这般说了,陶君兰自然也没有自己非要熬得自己倒下的必要,当即便是告罪回了沉香院歇着。
  回了沉香院,她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赶紧去看拴儿和明珠。见二人都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如今她是真被吓到了,心里总怕得很。不看看,心里也不安。
  而昨儿到底是一夜没睡,又精神紧绷的跑了这么多地方,可谓是身心俱疲。所以陶君兰几乎是一沾了床就立刻睡着了,甚至比往日更沉几分。
  她这幅样子倒是叫沉香院几个丫头都心疼得不行,当下悄悄都退了出去,只唯恐她们的存在吵醒了陶君兰。
  至于这会子,姜玉莲则是已经快要疯了——事实上或许她早就疯了?反正早上闹了那么一出,她如今也是累得很,一双眼睛更是哭得如同桃子一般。以至于宝船太监和古令之过来问话的时候,她完全是一片恍惚的神态,最后一大半的问题都是丫头答的;二人看着姜玉莲这幅样子也是都有些于心不忍,宝船太监人老了倒是更心善一些,便是出言劝道:“姜侧妃这般伤心也是无益,倒不如打起精神来帮着一起找,说不得效果更好些。”
  这个时候,也不好劝其他的。只能以这个理由让姜玉莲先打起精神来。待到就算真找不到的时候,那姜玉莲也自己找了些时日了,心里也该有数了,也更容易接受事实一些。
  然而宝船太监却是怎么也没想到,他这话却是好比捅了马蜂窝,姜玉莲一下子又情绪激动起来,一把拽住了古令之的袍子,厉声道:“是陶氏那贱人!一定是陶氏那贱人!是她掳走了慎儿!是她!你们快去帮我找她将慎儿要回来!”
  古令之是外男,若不要查案只怕也不会亲自进来。如今被姜玉莲这么一抓,倒是尴尬得厉害。忙不迭的就要将袍子拽出来,脸上也是不自在得很,频频看向宝船太监。
  宝船太监也是眉头一皱——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姜玉莲已然是失去了理智了。
  一时有想起陶君兰苦笑般的抱怨,宝船太监更是替陶君兰叹了一口气——被姜玉莲这么天天叫嚷着,可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姜侧妃慎言!”宝船太监可不会纵着姜玉莲给姜玉莲脸面,事实上,他若不想给面子,就是皇帝那几个儿子也得心虚一下呢。更何况是姜玉莲?
  所以姜玉莲便是被宝船太监这般威严的一声冷喝镇住了,至少是不敢再继续吵闹了。不过手里却是还没松开。
  宝船太监目光在姜玉莲手上停留片刻,随后不甚和善的一笑:“这如今什么证据都没有,姜侧妃可不敢如此冤枉人。再则,姜侧妃这般不讲理不讲规矩,只怕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也让皇上不喜。姜侧妃您说是不是?”
  姜玉莲被宝船太监一看,顿时觉得手上一烫,下意识的便是将手收了回来,然后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宝船太监看向古令之:“古大人不是还要去别处看看?那赶紧去吧。如今这情况,每拖一会儿功夫,慎儿公子就又危险几分。”
  古令之忙就出去了。而因提起了慎儿,姜玉莲也是没心思再顾其他的,眼睛一红便是泪水又落了下来,呜呜的哭出声来。
  宝船太监也没再多说,匆匆的也是离去了。安慰一句也就罢了,他可没功夫再多说。毕竟就像是他刚才说的那话一般,多耽搁一下,那慎儿找回来的希望就更渺茫一分。
  姜玉莲兀自伤神了一阵子,忽然又不知道怎的生气起来,低声咬牙咒骂着,可含含糊糊却也不知道在骂谁。
  丫头看着,只觉得渗人,便是忙劝道:“侧妃可别再这样了。宝船公公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若他不喜欢了在皇上跟前说了您的坏话,那您可得不偿失了。”
  陶君兰一觉睡到了下午。若不是心里还有事儿挂着,她只怕是能直接睡到晚上的。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先是自己倒茶灌了一杯,她这才扬声叫人进来问话。
  自然,问的第一句便是:“慎儿找到没有?”
  碧蕉涩然的摇摇头;
  。她心里觉得,只怕慎儿是再找不回来了。
  陶君兰顿时皱眉,随后退而求其次的问:“那到底查出什么没有?”
  碧蕉见陶君兰急得很,便是忙道:“查出来一些。至少知道了慎儿是怎么被带走的了。”
  这也算是好消息,陶君兰满意了一些,随后又惊奇:“到底是怎么被带走的?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昨儿走水之后,府里虽说也有水井和水缸,可是到底不够用。所以曾派人出去别家打水过。当时是连着木桶一起运出去,再装满水运回来。那水桶一人多高,放在车上更是看不清里头的情形。”碧蕉言简意赅的向陶君兰解释。
  听到这里,陶君兰当然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慎儿就被藏在了那木桶里被运出去了。”说这话的时候,她面色沉沉,脸色难看得很。
  她是真没想到,居然慎儿是真从众人眼皮子底下出去的。是了,被藏在木桶里,慎儿可能还根本就熟睡着,所以半点声音也无,自然也叫人无从发现。
  不过,这怎么出府是被解释得通了,可其他却也有解释不通的地方,比如——“那慎儿是怎么被人带去木头里藏匿的?慎儿当时可是在秋宜苑睡觉,旁边还有奶娘守着……奶娘!”陶君兰说了一半却是倏地开了窍,当即便是又恼又怒的重重叹了一声。
  奶娘是和慎儿一起不见的。如今只怕只有唯一一个解释:那就是奶娘根本就是内应!也只有奶娘才能悄无声息的带着慎儿出了秋宜苑!因为奶娘日日在里头呆着,怕是早摸清楚了什么时候门上有人守着,什么时候没有!更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从门出来的!任何一个矮一些的院墙,一个容了人爬进爬出的狗洞,那也是足够了。
  当初因姜玉莲并不信任她,而李邺又不在府中,所以慎儿的那些奶娘都是姜玉莲自己去寻的。有从府里提拔的,也有从外头买回来的。总之,一个也没过她的手。所以,事实上她是并不知道这些奶娘的底细的。
  陶君兰苦笑一声:这算是什么事儿?早知道如此,她就该态度强势些,别让姜玉莲自己做主了。至少,拴儿和明珠的奶娘都还是十分好的,至于忠心那更是没话说。
  要知道,因为她的重视,那些奶娘也是被底下人捧着敬着,更是叫外头的人巴结着。不过那些个奶娘却都是识趣的,不该拿的东西,都没一个敢拿的。无不是知道轻重。
  “那姜侧妃可知道这事儿了?”陶君兰心道,若是姜玉莲知道这个事情,那岂不是要疯魔了?又会不会是觉得冤枉了她?想来也是不会,只怕姜玉莲只会认为那是她收买了奶娘,导演了这一出好戏。
  碧蕉苦笑了一声,没做答。
  陶君兰便是知道自己猜对了,当下笑着摇头,自嘲道:“看来姜玉莲可是真将我当死对头了。不过,她怎么就觉得我那么闲得无聊呢?”
  她纵然想对付慎儿,也不至于选在这个时候。光是废太子的事儿,就已经让她没别的精力了,如何还有心思去筹谋这些?再说了,还不知道李邺到底能不能成事,她真要算计不也嫌早了一些?;
  第一卷 第538章 织网

  陶君兰怕见了姜玉莲反而又攀扯起来,所以还是避开了姜玉莲。只是悄悄的去见了宝船太监和古令之。
  此时二人正在用茶和点心,说实话查了一日也是着实累得不轻。不过二人面色都不大好:忙活了一日,也只查出了是怎么将慎儿弄出去的,却还是没查到到底是将慎儿弄到哪里去了。
  陶君兰进去的时候,便是看见了这么一副情形:宝船太监和古令之对坐着,却都是愁眉苦脸。
  “事情能有进展,已然是好现象了。如今已经开始审问昨儿驾车出府的人了,想必是很快能有个结果的。”陶君兰笑了笑,亲自与二人斟了茶,这才又言道。
  宝船太监见了陶君兰一眼,摇摇头:“那车夫的确像是不知情的,不管什么刑都用过了。就是不松口。这类人,要么是真冤枉,要么就是死都撬不开口,是别人精心培养的细作。”
  陶君兰沉吟片刻:“既然他撬不开口,可他还有家人朋友,在府中也有亲近的人,逐个去问就是了。毕竟,总有几个是知道点什么的。他若真是细作,总也有异样之处。譬如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逐个盘查,一条条查。自然也就明白了。”
  顿了顿,陶君兰又道:“不仅如此,咱们还可以从另一处下手。既然是去别家打水,那么想来一路是不停的,除非到了门口,或是准备打水。不管是门口,还是进了府,那时候慎儿和奶娘要出去,必然不可能没人知道——那么高的桶,奶娘一人可是爬不出来罢?更何况还带着慎儿。”
  古令之心中一动,下意识的便是接了话:“很可能,那府里也有接应之人,或者根本那府的主子就是和背后策划此事的人是一伙的。”
  陶君兰点点头:“不管是不是,咱们且先怀疑着,毕竟找慎儿要紧。若是对方追究,一切责任我端亲王府来承担。你们二位只管放开手去做。”慎儿必须是费力用心去找的,就算找不到,那也不能心中留下愧疚和遗憾。
  比起得罪人或是叫人诟病,还是慎儿的性命更重要些。
  “说实话,这背后的人也是奇怪——毕竟慎儿只是次子,这般处心积虑的去算计,有必要么?”陶君兰微微眯了眯眼睛,道出自己思量的结果:“而且,这样处心积虑的掳了人去,想来应该也是有什么目的,不可能伤了慎儿才对。”
  这话宝船太监其实也是早就想说了——不过他是外人,这话却是不适合说;。否则,一旦说了旁人还以为他这是不想帮着找,估计找借口呢。
  甚至,古令之也不见得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也是不好说罢了。
  陶君兰看了一眼茶盏里沉浮的茶叶,微微一吹亲抿一口,然后断然道:“若有目的,只怕也就这两日就会有动静了。”
  “府里纵火之人,不知能不能查出来?”陶君兰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恼恨。以往她还觉得府中固若金汤,可安稳于府中。可是这突然发生的事情才叫她明白过来:这个世上,怕就真没有任何完全安全的地方。别说端亲王府里,就是皇帝身边说不得也有细作呢。
  其实若是对方安插人只是为了打探消息也就罢了,可关键是这般猖狂。她如何能容忍?此时此刻,她心中已经盘算:不管查得出查不出到底谁是细作,她都是该将端亲王府好好的清查一番了。
  毕竟,今日敢烧一座空院子,那么明日是不是就敢烧她的沉香院,图谋拴儿和明珠?
  “这些日子,还请陶侧妃好好护着拴儿小公子才是。”宝船太监其实心里最担心的是这个:“若对方想着算计拴儿公子,好叫慎儿公子成了端亲王府的唯一子嗣,好用来威胁端亲王,那就不妥了。”拴儿被看得紧不那么容易偷走,所以对方只得退而求其次的将目光落在慎儿身上。可为了提高慎儿的身份,对拴儿下毒手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想偷走难,可真只是要弄死那就简单了。
  陶君兰心里也是知道这个,当下忙谢过宝船太监的提醒:“多谢公公提醒。”
  古令之此时经过一番思量心中已然是有了主意,此时也起身道:“府中就交给公公,我负责外头如何?这样兵分两路,也更快捷一些。”
  再则也可两人互不干涉。毕竟着各自都带着人,这般挤在一处,到底是浪费了一些,而且还会互相干扰。到时候说不得反倒是耽误事。
  宝船太监一听这话其实也明白了古令之的心思,当下一笑便是应了。这的确是个好法子。
  陶君兰歉然朝着二人一笑:“这事儿却是要辛苦二位了。”
  古令之谦虚两句便是带着人马匆匆离去,倒是宝船太监只召来了心腹嘱咐了几句,自己则是不动。毕竟他只是来坐镇,代表了皇帝对这事儿的重视,真要办事,他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
  “周意可是跟着端亲王出门了?”宝船太监忽然这么问了一句。
  陶君兰纳闷怎么宝船太监突然问起周意来,当下虽说心中疑惑却也是答了:“是跟着出去了。没想到公公也知道周意。”
  宝船太监微微一笑:“周意是我徒弟,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当年皇上要给端王身边派人服侍,还是我推荐了周意。本想着端亲王是个好性儿的,让那小子也跟着享享福,却没想到端亲王竟是有大造化的。”
  陶君兰不知道这事,却是意外得很,当下微微讶然之后,却也飞快在心中琢磨了一下这事儿。
  宝船太监突然说起这个,显然不只是为了说说;。或者说,宝船太监这是在示好?想端亲王府示好,告诉她其实他和她们也是十分亲近的。
  这样一想,陶君兰也就笑了:“却原来是如此,这么算来,公公也和咱们端亲王府是有渊源的了。既是这样,那我以后可不再拿公公当外人了。公公也是,在王府里,只管随意就是。周意服侍王爷,这些年更是立下汗马功劳。您是他师傅,别的不说,我却是要替王爷多谢教您才是,若不是您教出了这一个好徒弟,王爷又怎么能有周意这样的臂助?”
  周意的确是十分能干,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王如和周意看着是差不多的,可是凡是遇到重大的事情,到底她和李邺都更倾向周意一些。谁叫王如性格就不那般沉稳,总叫人觉得靠不住似的?
  宝船太监笑着摇头:“陶侧妃这般说,我这张老脸却是没地儿搁了。”
  又说了一阵子闲话,宝船太监才又道:“其实这次让王爷去查那贪污的案子,最初也并不是皇上的的意思。而是有人后来煽动了皇上。”
  陶君兰一怔,下意识的便是追问:“是谁?”
  宝船太监压低声音,吐出一个人的名讳:“宜妃。九皇子的生母。”
  陶君兰心中一紧,随后怒火滔天——宜妃,好个宜妃。竟然这样算计李邺!
  一时她又想,宜妃的所作所为,许就是皇后的意思。皇后这般要让李邺去查这件事情,让李邺离京城,到底是为了个什么?总不可能只是为了让李邺去吃点苦头。
  或许,皇后设了一个什么局让李邺跳?或许,让李邺过去,是想让李邺永远的留在那儿,再回不了京城……
  陶君兰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寒噤,只觉得遍体生寒。起初他们都以为那是皇帝的意思,是不愿意李邺掺合废太子的事情,不愿意被人分了权。所以他们都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可如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就又不同了。
  陶君兰面色不好,宝船太监便是知道这是想到了自己想要提醒的事情上,于是轻咳了一声:“侧妃也该想法子提醒王爷才是。”那日当着皇帝的面儿,他也不好提醒什么。后头也没找到机会叫人传话出来,再后头叫人去追,却是没追上。
  说实话,就是不为了李邺,为了他自个儿的徒弟,他也是不愿意李邺出事儿的。周意这些年的孝顺和敬重,他都瞧在眼里。他还巴望着以后周意给他养老呢。
  陶君兰当下也是清醒过来,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匆匆就与宝船太监告辞,心急火燎的将刘恩召进府里来,准备和刘恩商议此事。
  刘恩是有和李邺联络的法子的,而且,刘恩还负责运送物资过去的事情,更是处理这件事情的不二人选。当然,她身边最能依仗的也只有刘恩。
  而且,不只是中了圈套这事儿,还有慎儿那事情他也不打算瞒着李邺。毕竟,万一对方想用慎儿威胁李邺呢?必须提早防范才是。
  在等着刘恩进府的时候,陶君兰心里也想了许多。她觉得,将慎儿弄走的人,必然是皇后。也只有这样,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联系起来,就会发现里头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关系编织成了一张大网,将他们扣在里头,兜头落下!想要一网打尽!;
  第一卷 第539章 欺君

  陶君兰见了刘恩之后,将事情始末与刘恩一说。刘恩也是神色凝重:“那王爷怕是有危险。”
  陶君兰担心的也正是这个:“现在传消息过去让王爷有个心里准备是一事儿,想法子增援王爷又是另外一回事儿。比起传递消息,我觉得增援才是最重要的。”
  刘恩当然明白陶君兰的意思,可是……他苦笑了一下为难的看向陶君兰:“可咱们拿什么去增援王爷?其实说白了,那地界如今是太子的天下,太子想要在那儿悄无声息的让人死在那儿,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
  陶君兰呆了呆,脑子里嗡的一声轻响,几乎是要站不住。她此时心里满满的都是后悔。早知道,她就死活不该同意李邺出京城。明知道李邺此时呆在京城是最安全的,可是她怎么就没拦住他呢?
  什么被猜疑,什么形象孝道,此时看来竟是狗屁不如!
  “离那地方最近的军队在哪里?是谁的人?”陶君兰想了许久,最后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刘恩一惊,下意识的便是拒绝:“这事儿恐怕是不成——要知道这军队如何能轻易离开驻地?而且没有虎符,如何能调动?”
  陶君兰苦笑了一声,不知道再该说什么了。事实上,此时她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恨意,悔意,最后都敌不过焦躁急切,被暂时抛开了去。她几乎拔高了声音质问刘恩一般道:“那现在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刘恩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面对陶君兰的问话,他却是不得不开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算算日子,太子合该这几日就回来,若是过了期限未归,便是传出去一条消息:太子有谋逆之心,怕归来之后被废,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联络了那些大臣,意图自行封王!”陶君兰的目光闪了闪,心里闪过一丝狠绝。
  刘恩吓了一大跳:“这——”
  “且先这般商议着罢。我会想法子打听一下,皇后党到底是想做什么。”陶君兰垂下眸子,叹了一口气。
  刘恩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陶君兰一定要他这般做。要知道,这是欺君之罪。而且太冒险了。就算真这般做了,皇帝也是未必相信的。
  陶君兰揉了揉眉心,冷笑一声:“现在,就看对方这么大费周章的要将慎儿带走是个什么意图了。”
  送走了刘恩,陶君兰转头吩咐:“明儿一早,我要进宫一趟。碧蕉,你去告诉红螺,就说我想在宫中见一见袁琼华,叫她传话与袁琼华罢。”
  碧蕉点头应了,又有些迟疑:“这会子府里事情这般多,咱们这般随意进宫,怕是要惹人闲话。”
  这话倒是也没错,也是实打实的替她着想。陶君兰微微沉吟片刻,便是叹了一口气:“姜玉莲不是心急上火精神恍惚?那我便是进宫替她求药去。”一则是借口,二则也是有些博个好名声的意思;。毕竟,如今不知道多少人都在怀疑慎儿是她设计弄走的呢。
  就是不能澄清,那好歹也能让人觉得狐疑,好歹先住口一下吧?
  当然。也可能别人就直接说她是装模作样了。不过那有什么打紧?只要目的达成了就行了。
  当天夜里,姜玉莲又折腾了一回——不过众人都体谅她失了儿子心中焦躁,是以都不曾真计较什么。只是心里都有点儿烦了:姜玉莲折腾来折腾去,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罢了。
  好在姜玉莲还算是没失去理智,没敢再来沉香院折腾,只是在自己院子里哭天抹泪的。
  陶君兰也没去看,只是让人给服侍姜玉莲的丫头一人多添了一个月的月钱——姜玉莲心情不好的时候,丫头们是会遭殃的。
  而且,这几日没日没夜的服侍陶君兰,劝解陶君兰,也的确是费心劳力的事儿。
  眼瞧着都快到安寝的时辰了,听说姜玉莲都还没折腾完,陶君兰便是苦笑了一下,道:“任她闹腾罢。只是不许她到沉香院这边来,更不是去闹果姐儿慎儿她们。在她院子里,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用管她。”
  然后陶君兰便是不再去想这事儿,准备安寝睡觉。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她就算再怎么样也必须养足了精神,才能应付接下来的一切。
  对于端亲王府来来说,对比李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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