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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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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倒是当年关于天下一统的传闻,不知道被谁传了出来,正好平素和北幽不相往来的他们,竟然去攻打北幽来着。
没有人知道这是玉无邪擅自做主,全都以为是姬阴下的命令,在加上这样的异象,这传闻更加是一日比一日更加的风行。
这怎么会,明明才一夜的功夫,怎么会变成了十几天呢?
姬阴夫妇对视一眼,都觉得奇怪的厉害,凤月的手往后推了推,触碰到温良的泣血凰途,她蹙眉,明明,她记得这东西,她收在殿里的某个地方的,昨天晚上也是没有看到,怎么忽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手边呢?
她奇怪的低下头,却是看到泣血凰途上缠着一道纸条,沿开一看,赫然是一道批文——“凤于九天,凰途泣血,天下当定,还君自在!”
这字凤月认识,是竹子兄的,除了他,这世上还真的没有谁可以把字写的这样的猖狂,猖狂中还带着淡漠的冷静。
看来,是他在里面做了手脚,也是他让局面变得无法掌控,即使不是姬阴下的命令,但这十多天下来,两国之间的夙愿已深,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这一仗,若是不分出个胜负来,根本就不会善罢甘休,至少,对两国百姓无法给出个交代来。
“死竹子!”凤月咬牙切齿的把纸条团成了一团丢在一边儿,有人这么办事的吗,天下一统,有那么重要吗,她和姬阴怎么可能对暖阳下得了手?
凤月偏过身子去看姬阴,还不待她说话,姬阴就握着她的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我这就去修书,这一仗本来就没有原因,自然是不必在打下去,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恐怕不行!”
凤箫自殿外走了进来,担忧的看着凤月,她最不想面对的,就是暖阳吧,亏欠最多的,也是暖阳吧,那么这次,暖阳真的是给她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昨夜他们出宫的时候,就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后来在茶馆里就听到了关于北幽边关的风言风语,后来,暖阳的手下更加是把前线的事情如实的报告了一番。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晚,竟然忙活了数十天,玉无邪是有意,但却不是姬阴和凤月的本意,凤箫深知,这两个人,之余暖阳,都是不愿意面对他的,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理层面上某个叫愧疚的情绪在作祟。
暖阳处处以凤月为先,不勉强,不强求,还照顾了她那么些年,她纵然在怎样的迟钝,也不是笨蛋,何况,她素来比任何人都敏锐,没有办法回应的好,她怎么可能不感觉到愧疚。
之余姬阴,这辈子,他最是紧张的就是凤月,暖阳帮着他照顾了凤月五年,这一点就决定了他无法向暖阳下手,他们夫妻两个都是做不到的。
这一点凤箫知道,暖阳更知道,但暖阳给出的答案,却让凤箫意外,意外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凤月去说。
一个一心向着她,事事以她为先的人,这一次,却做出了最让人意外的事情来。
“老大,暖阳让我告诉你,这一仗,他以一个帝王的身份像你们宣战!”凤箫深深的看了一眼凤月和姬阴,这话是出自暖阳口中,他亲耳听见的。
在城楼送别的时候,他还问过,这是为什么,暖阳的回答,很耐人询问,他说这正是他们谁都没有见过的那个暖阳,在认识暖阳之前,他首先是北幽的帝王北冥寒,战事已起,西秦北幽之间,素有恩怨,从父辈开始,就积怨已久。
边关动荡,牵扯的是整个王朝,而他,得回去,履行一个帝王应尽的责任。
“果真不可避免吗?”凤月喃喃道,她出神的看着凤箫好像是在寻觅一个答案,但她却什么都看不见。
姬阴紧了紧凤月的手,“没事的,月儿,没事的。”
嘴上说着没事,但怎么可能真的是没事,暖阳这次说的是真的,做的更加是真的,他回过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出兵,这一次,他是御驾亲征。
面对这样的阵仗,他们想要不认真似乎都不行了,民间都已经传闻,这一次,两国之役,没有一个你死我活,是不会轻易的结束的,这不在是国家间的小打小闹,而是天下一统的问题。
就连远在封地的玉无疆都把虎符给姬阴送了回来,除了玉无邪手上的那一支军队,兵权已经尽归姬阴所有。
兵权在握的姬阴隔天就带着凤月一起出征了,让民间的谣言更加的盛行,姬阴的大军还在路上,先派了姬无痕去打头阵打探情况。
姬阴并没有下杀手,面对暖阳,他始终还是想要和平的化解这次的矛盾,毕竟,这是玉无邪挑起来的事情,他派姬无痕去,主要的目的,还是把玉无邪擒回来,事情毕竟是因他而起的。
事发地在北幽,脚程上,不管怎么算,都是暖阳占尽了优势,然而,他们还没有到目的地的时候,就传来了姬无痕去世的消息,这个噩耗,让凤月险些晕眩过去。
她素来和姬无痕不对盘,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炸死之后,要来投靠自己,但这次,他是真的死了,自己最讨厌的人死了,可凤月的心里,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反倒是想哭的厉害,心里堵得异常的难受。
她和姬阴带着一支小骑快马加鞭的赶到边关,晚上很黑,连月亮和星星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好像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到一片无尽的黑暗中似得,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她问了边关的守将,说姬无痕被北冥寒葬在了两军对峙的一处山坡上,纵然守将拦着她,她还是坚持去见姬无痕最后一面,那个她最讨厌的人,没有她的允许,这个讨厌鬼竟然就这样走了。
“干爹,这次,他是真的死了吧,不会在诈尸了吧?”
凤月没精打采的看着姬阴,这个时候,她虽然还能开玩笑,却一点儿生气都没有,姬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带着凤月上马,不顾守将的阻拦,策马朝着城门外飞驰而去。
姬无痕的墓并不难找,两军对峙的附近,只要那么一个小山丘,何况,他的坟前,还有一个前来拜祭的人,即使凤月想要忽略,都忽略不掉。
暖阳面无表情的站在那边,听到马蹄声后,他甚至是转过身来,浅笑着看着他们的到来,凤月慢慢的走到墓前,她并不愿意相信,暖阳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透着墓前的烛火,她赫然的看到“姬无痕”三个大字。
“为什么?”
凤月似乎还是不能相信,她无法相信,那个那样照顾她的暖阳,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冷静的看着她,甚至还是在笑,“小九,难道不记得他曾经伤过你?”
“但我不曾想过要杀他。”凤月甚至是带上了哭腔,她无法相信,暖阳竟然有这样残忍的一面,“暖阳大哥,为什么,为……”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这就是战争,这也是朕原来的样子,西秦的皇后娘娘,难道你不清楚吗,在这场战争里,姬无痕就是朕的敌人,难道,你要朕敌我不分吗?”
“可我从未想过要伤你,我和干爹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与你为敌?”
凤月看着他,这样的暖阳,让她陌生的厉害,她从来不曾见过他如此嗜血的一面,甚至,在姬无痕的墓前,都是阴森的笑,让她的身子止不住的一阵恶寒,这不该是暖阳,不该是她认识的那个暖阳大哥!
“既然没有想过,那么现在可以想了,朕可是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的,姬无痕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懂了没有?若你不伤朕,就必然被朕所伤。”暖阳定定的看着她,“这场斗争,没有分出胜负之前,朕都不会罢手,所以,小九,你觉悟吧,你所认识的认识的暖阳已经死了。”
“不,我不信,我不信!”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分出一个你死我活来,她情愿他们之间老死不相往来,都比现在要好,凤月实在没有办法和暖阳反抗,她也做不到这样伤害暖阳的事情来,真的是做不到啊!
“暖阳为什么你要逼她?”姬阴心疼拥着凤月,“当年,你亲手逼着他舍弃你这个大哥,现在,难道你要逼着她亲手杀了你吗,我们之间,一定要死一个,你才开心吗,让她伤心难过,就是你想看到的?”
“姬阴,这场战争,无法避免,你比我清楚,何苦来问,不是我要逼你们,是这个天下时局,让你我都无法置之度外,除了被推着向前走之外,你我没有任何的余地,如果,你真的宠着凤月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如果,你真的已经不在乎这个家国天下的话,那你就松手,但在我没有得偿所愿之前,我不会罢手,如果你不反抗,凤月不反抗,那么受伤最深的,只会是你最宠爱的月儿!”
每一句话他都说的掷地有声,并不开玩笑的,他是认真的,说得比谁都要认真的话语。
凤月无法相信,暖阳真的会变得这样的绝情,即使是姬无痕已经死在了她的面前,她都无法相信,她不信那个一心关心她的暖阳大哥死了,但他做的事情,他无法做出解释。
回到大营的时候,玉无邪已经被人绑在了主帐里,凤月见到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异常冷静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素来单纯的他,会不听姬阴的话,跑到边疆来,为什么他要把局面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为什么无痕会死?”
“为什么,这么关心啊,三嫂怎么到现在,还关心一个曾经想要毒死自己的人呢,难道你这是有什么其它的心思吗,还是,想要帮着暖阳脱罪呢?”
他无可厚非的盯着凤月看,“三嫂,三哥和暖阳你到底喜欢谁啊,还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玉无邪,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凤月一手抽出边儿上的佩剑,玉无邪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分了一些,“我只问你,无痕为什么会死?”
她是不相信暖阳会无缘无故杀了姬无痕,她要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这换来是却是玉无邪的哂笑,“三嫂,难道,你对姬无痕,还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和心思吗?”
玉无邪笑的猖狂肆虐,看着进来的姬阴,不由道,“三哥,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到底喜欢三嫂什么,她似乎对很多男人都存着其它的心思呢,还是一个,连皇城都不愿意陪你的人,这样一个懒散惯了的女人,凭什么要你为了她放弃你一统天下的宏愿?她凭什么,凭什么阻碍你的人生?”
“无邪,你错了,这不是月儿逼迫我的,是我心甘情愿的,在没有遇到她之前,那份孤独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但遇到她之后,我方才知道,这世上,还有其它的和乐安宁,那个位置,并不在适合我,因为我已经无法适应孤独了。”
“谎话,这全部都是谎话!”玉无邪气得用内劲儿挣开了身上的绳索,他直指凤月,“是她,都是这个女人,不然你不会这样的,你说过要和我一起一统天下的,三哥,只有我配和你站在一起,而不是这个女人!”
“你看,我为了你,可以从二哥那里要来虎符,可以为了你和北幽抗衡,可是这个女人呢?她竟然,竟然到了现在,还想着要帮着北冥寒,还心心念念着那个暖阳大哥,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这就是你要为了她放弃江山的女人,她凭什么,凭什么取代我而站在你的身边?”
玉无邪的话一句比一句更甚,让凤月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喜欢着姬阴,原来玉无邪这么多年不娶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一直都喜欢着自己的兄长,因为她抢走了姬阴,所以,他才这样的恨自己啊!
心里有这样的怀疑,她就这样问出了口,“无邪,你竟然喜欢干爹吗?”
不管是姬阴还是玉无邪,都是一愣,但玉无邪却显得更加的平静,自己的心思被人看透了,他便也不在伪装,他盯着凤月点头,“是,我是喜欢三哥,那有怎么样,我本来不打算做任何事的,却没有想到,你这个女人,竟然会怂恿三哥离开他一直都喜欢的那个地方,离开他一展抱负的地方,要不是你这样的自私,我又在怎么会容不下你,怎么会跟公子玉合作?”
这个秘密,要是没有凤月这个意外的出现,他会一辈子都保存的完好,一辈子做一个好弟弟,跟在姬阴的左右,但他实在见不得姬阴毁在凤月的手中,还要搭上自己这一生的夙愿,他不愿意,绝对不愿意!
“无邪,你可知道,我从来不是那种贪慕权势的人,那个位置,之所以曾经想要,是因为内心太孤单了,什么心上之物都没有,除了那个,我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姬阴看着他淡漠的开口,他的回答真的让他意外了,“当一个人的内心,被孤独之外的东西填满,便再也不曾想要追求那虚无的权利了,你明白吗?”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月儿无关,若你真的了解我,就应该知道,谁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哪怕,那个人是月儿!”
“我不信,不信,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如果没有她,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玉无邪大喊,他认为没有了凤月这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只要是没有凤月的变数,就会变得不一样,他当初实在不应该为了三哥,而一直帮着凤月,要是不这样做,局面或许不会变得如今天一样的尴尬,也不会让这一切,都变得这样的荒唐可笑。
他这样想着,已经一掌朝着凤月那边儿攻去,用了十足的力量,他恨眼前的凤月,如果没有她,他的三哥就不会变,他们会过的十分的幸福快乐的,都是这个女人,她出现了之后,让这一切都变了,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只要她死了,一切都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的!
他笃信这一点,凤月不曾想,一贯乖巧的玉无邪,竟然会有这一面,她甚至都没有防备这一招,然而,玉无邪的力量,和姬阴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姬阴一手拉过凤月,挡在她的身前,劈出一掌和玉无邪想抵。
姬阴出了全力,玉无邪当然是抵挡不住的,他当场就吐出大开口的鲜血来,姬阴冷然的看着已经翩然到底的玉无邪,“无邪,我说过的,事不过三,我已经放过你两次了,这一次,断然不会在放过你。”
“呵呵,我当然知道,三哥说话,素来一言九鼎!”玉无邪无所谓的笑了一声,他抬头看着凤月,不如往常的欢喜,而是异常的讨厌,“凤月,你别以为这样,事情就过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即使是做了冤魂野鬼,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三哥就是毁在你的手上的!”
“来人,四王爷泛上作乱,把他押回京候审!”
姬阴冷然的冲着外头吩咐了一声,他紧紧的把凤月揽在怀里,勒的她的骨头都有些痛,凤月发怔的看着他,“干爹?”
他却是缓了下来,捏了捏她的鼻头,却是跟她开起了玩笑,“不如,月儿唤声相公来听听?”
“相公。”这次,她乖巧的喊了,既然他想听,她便喊,不是她平素不愿意,只是一个称呼已经习惯了,比起相公,干爹这个词汇,才更像是姬阴的专属。
她现在不想拂他的意,凤月知道,其实姬阴此刻的心情,比谁都不好受,毕竟,在几个兄弟当中,姬阴和玉无邪两个才是最为亲厚的,他甚至是看着无邪长大的,但无邪今日却变成了这个样子,除了他这兄长,估计没有人会更加的心痛。
今夜发生的事情,他们谁都没有多说,相依相偎着互相取暖,慰藉着彼此的心灵,玉无邪变了,暖阳变了,他们认识的人,两个只管重要的人都变了,不管他们想不想,这一切,他们都必须应对,甚至,还得因此,做出相应的改变来,不管他们想不想,就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纵然姬无痕死于暖阳手中,但姬阴他们还是没有下手,平素的小打小闹也有,但就和字面上一样,小打小闹,军中将士大抵都知道,姬阴是不想和北幽为敌的。
可暖阳却并没有因此而收手,反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每每姬阴让一步,暖阳就会进三步,逼得西秦的将士们节节败退,而他依旧没有收手的意思。
萧墨带着凤箫的玉佩到凤月跟前的时候,都有些抬不起头的感觉来,毕竟他曾经是暖阳的人,在军中,多少看着都有些奇怪。
“主子,老爷的玉佩。”他将玉佩递了上去,“是,是……”
见他吞吞吐吐的,凤月干脆替他说了,“暖阳抓了萧萧?”
“嗯。”萧墨点头,“他说,主子和姑爷这是在羞辱他呢,所以,他有必要给主子和姑爷提个醒,让你们都……”
帐子里除了凤月,还是有其它人在的,除了姬阴和凤月之外,萧墨觉得其它人的眼神都可以直接在他的身上瞪出一个窟窿来。
“让我们怎么样?”
“让你们都认真起来,好好的大帐,不要像个孩子似得,只会躲着!”
萧墨一五一十的回答,风楼他们都趁着声不说话,而其它的武将却都是按捺不住了,这都是什么话,他们就是这样窝囊的吗?
“皇上,这都欺负上家门口来了,我们可不能在让着了。”
“没错啊,皇上,娘娘,就算是忍让,也有一个限度,我们有不是真的没有本事和北幽一战,凭什么总是躲着,什么都不干?”
“就是,皇上,只要您一声令下,末将立刻派人去,直接端了!”
……
众人动在愤愤不平之际,听风从外头走了进来,“主子,娘娘,北幽那边儿送来一封信。”
姬阴接过信,上面的字在明显不过,就是凤箫那潇洒的字,上面就草草写了几句话,“这次暖阳是认真的,你们认真一点,不然他要撕票,撕票啊!!!”
结尾的时候,他一连圈了三个感叹号,用毛笔整的浓墨重彩的,看的凤月的眼角都不由的抽了抽,他这还真是有本事的,写信还能带上标点符号,还这样的浮夸。
“月儿,你觉得呢?”姬阴看了一眼凤月,他还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这个男人啊,凤月倪了他一眼,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干爹,其实,你真的可以不用这样的宠我。”
“没办法,习惯了,而且,戒不掉了。”
他清浅的回答,凤月摇了摇头,握着他的手,“既然躲不掉,就像暖阳说的那样,我们认真一点吧。”
“当真?”
“当真!”凤月点头,她抬眸看着他,“我们可都不是忍让的人啊,这次,真的忍得有点过火了,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啊!”
总不能让别人欺负到头上了,她还是什么都不做吧,这不是凤月习惯的事情,也不是姬阴会做的事情,既然这样,他们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
“好,我们都认真一些。”
姬阴应道,听的手下的将士们都是十分的振奋,这实在是太好了,这帝后二人终于是开窍了。
“行军打仗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就不干涉了,你们慢慢谈。”
凤月说着走出了帐子,把风楼也一并带出了帐子,她绕过了主帐,掏出自己的令牌交给风楼,风楼疑惑的看着她,“主子这是要?”
“认真的对待一件事情,我也应该尊重一下暖阳大哥的决定。”她浅笑,暖阳既然决定了要跟他们宣战,那他们以为的退让,才是不认真,不尊重人的表现,“风楼,你没通过,一种战争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吗,这叫经济制裁。”
风楼还是不明白,凤月却没有跟他多做解释,“拿着我的令牌,让整个西秦属于天下第一庄的店铺全部关闭,尤其,如果有牵涉到给暖阳运送的粮草的,全部给我停下来!”
天下第一庄的根据地本来就在北幽,这么些年来,天下第一庄在北幽究竟有多少的产业,他们从来没细算过,但要是真的向主子说的那样,肯定会让大半个北幽都乱套吧,这真是想起来都是一阵的恶寒。
在凤月和姬阴都认真起来的同时,本来应该作为人质的凤箫,却是十分享受的在暖阳的大帐中喝着茶,吹着边关的暖风。
他就不明白了,难道两国之间真的不能和平的相处下去吗,玉无邪都已经抓住了,直接说是他惹出来的事情,难道不行吗,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做?
“暖阳,难道,你们真的不能好好的相处吗?”
暖阳摇头,“这不是我说了算的,北幽和西秦,迟早有一战,这是积怨已久的事情,在我的手上结束,总比在后人的手上结束的好。”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这样扮着恶人来逼他们出手吧?”他笑着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暖阳虽然步步紧逼,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到什么,这样做,真的有任何的意义吗,仅仅就是为了逼凤月和姬阴好好的和他打一架?
这怎么看着,都不像是一个君王该有的样子,而更加像是一个小孩子呢?
暖阳淡笑不语,这个答案,他会回答,但不是现在,而是不久的之后,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姬阴行军打仗的本事,和暖阳是差不多的,两个人是棋逢对手,十几天下来,不管是谁,都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但凤月的经济制裁,却很快见了效,尤其是一个月之后,更加彻底的显现在了粮草上。
暖阳的军队,粮草消耗殆尽,却没有其它的补给送来,这是撑不住的,不出两天的功夫,北幽的军队,不战而降。
凤月素来知道,这是会有效果的,却不曾想到,这效果会出的这样的快,她和姬阴赶到北幽大营的时候,已经并不见了暖阳的踪影,主帅的大帐内,北幽的玉玺和他的龙袍全部都放在那里,凤月和姬阴都是不由的一怔。
“其实,他一早就是这样的打算吧,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与你们为敌,只是欠缺一个把北幽名正言顺送到你们手上的机会。”
消失多日的凤箫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看着暖阳的龙袍和玉玺,想起那一日,他的但笑不语,他不禁有些惆怅,暖阳要的,他并不知悉,但暖阳其人,不管是帝王还是其它,他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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