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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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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觀狠狠的拍了彦青的后脑勺,示意他跟上去,彦青打心眼里是瞧不起这样的一个主子的,他瞪大眼睛看着得觀,却最终还是屈服在得觀的眼神下,闷闷的跟了上去,直觉告诉他,得觀的那一套是错误的。

☆、17 成功补刀

姬无痕此人,要说真的没有一点才学,那也是不能够的,瞧瞧这些个阵仗,明明已经是入夜的时候了,他还能折腾着小厨房照着他前两天做的诗词去整两个小菜。
太子宫一景一物都十分的考究,落在姬无痕眼里的,必须是完美无缺的,对生活的高水准和高质量的要求,彦青算是见识到了。
感情他是把他所有的智商都花在了这些东西上,简直就是可惜了他身处的环境和权利。
这大晚上的,姬无痕的一时兴起,足足耗费了宫人们将尽一个时辰的时间,等到伺候着他就寝的时候,他们已经哈欠连连了。
彦青当值守夜,好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太子他兴致缺缺,太子宫守卫严密,他一个不懂武功的宫人,做起守夜的活儿来无甚随意,原本以为这当朝的太子如何如何的了得,今儿才知道,不过都是他身边谋臣的主意,这样一个主子,他显然是无甚在意的。
作为一个宫人,彦青也不是没有追求的,他一向崇拜强者,对姬无痕所表现出来的种种,他都带着一种鄙夷的态度和感知。
焚烧着檀香的寝宫内,姬无痕已经熟睡,彦青插科打诨,没有认真的当值,没有人注意到在房梁上蛰伏着的两个汉子。
惊鸿瞄了一眼房梁之下,一根银针快狠准的打中了彦青的睡穴上,彦青不会武功,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下,正要查看,就昏睡了过去。
“这太子还真能折腾,我在上面趴的都快麻木了。”惊鸿狠狠得甩了甩自己的手臂,吃个夜宵,洗个澡什么的,这小子还能折腾出那么多事儿,他算是见识到了。
“等什么呢,赶紧的,补个两刀,回去睡觉。”惊雨凉凉的开口,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看他一派澄明的样子,惊鸿直接狠狠的敲了他的后脑勺,他这是因为谁,要不是这小子接了这个任务,他手下的人能没事跑去刺主子吗,害的他跑到那边去被主子训,要知道,当时主子那玉箫落下来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活不过明天,别看主子人小,那简直就不是人好吗?
惊雨是之后被自己带进去的,自己又是他的亲大哥,什么都挡在他的前面,他以为主子是小娃娃就好商量,那真的是他以为。他们中的第一批人就是凤月亲自调教的,差点没整死他们,都不知道那些可怕的项目,主子是怎么想出来的,他们那时候,一直以为主子是从地狱里偷跑出来的魔鬼来着。
现在就连想,他们都不敢往回想,那些说多了都是泪好吗。
冷冷的剜了一眼惊雨,惊鸿示意他上前,还没等他走近,他就又听见这家伙抱怨的声音,“主子有没有说怎么补两刀啊,要是补在了心口的地方,他可就直接死了。”
“随便哪儿,你别弄死他就行,按照咱们主子变态的性格,这小太子得罪了她,没道理会让他这么痛快,说不准还会长命百岁!”
惊鸿冷冷的开口,一手封住了姬无痕的睡穴和哑穴上,得罪了他们主子的,怎么可能会死的这么痛快,他倒是有些同情这小太子,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他最不该得罪的人,乖乖的娶了主子,说不定他就发达了,但现在,他真的是要好好保重身子了。
惊雨呐呐的点头,下手却一点都不留情面,听说这小子要杀主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实在是活的太腻歪。
这小子似乎很喜欢玩乐,又很看不起不怎么能行走的摄政王,嘴角漫上得意的微笑,惊雨知道要怎么下手了。
一剑挑了姬无痕右手的手筋,令一剑废了他左脚的膝盖骨,一瞬间的功夫,补刀成功。

☆、18 明天就知道了

太子寝宫这边,姬无痕睡得浑然不觉,临走的时候,惊雨特地给姬无痕上了疗伤圣药,保管止血到位,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一觉好眠到天亮。
而其他守卫的功夫,他们两兄弟都没有看在眼里,真正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留半点痕迹,做的隐秘而周详。
手脚轻快的溜出皇宫大院的时候,他们并没有马上回去,经过御书房的时候,连带着顺了张纸笔,画好了千禧宫的防御图和皇宫大内的守卫图,买一送一,对于凤月来说,相当的划算。
凤月早在船上的时候,就三声五令的禁止过他们,不准明目张胆的进出凤家,可怜他们堂堂分堂的堂主,还要可怜兮兮的从后门偷摸着进来,好不容易放下刚才在皇宫内院一直悬着的心,现在还得重新的捡起来。
好在现在这个时辰,凤家大部分人都睡了,不然他们可得累死,凤月的房间在凤家最里面,守卫很少,只有个东歌和花想然,但是前院的下人那可叫一个多,完全彰显了一个一品大员的用人气派。
“惊鸿,下人不是都被主子遣了放假了吗?”惊雨抱怨出声,主子这完全是不讲信誉啊!
惊鸿头也没抬,往凤月所在的院落看了看,确定灯还亮着,才继续往前走,“主子你还不了解,她放例假,只是为了给相爷一个下马威,今儿晚上看他们父女的样子,八成是和好了,自然是得把人叫回来,白给人月钱,还给人放例假,这是我们主子会做出来的事儿嘛?不过你小子的消息还真是挺灵通的。”
知道主子就是凤家小姐的时候,他们心里震惊的情绪是溢于言表的,难怪之前他们见凤月的时候,就觉得她气势非凡,感情是当朝相爷的嫡长女,当今太后的亲外孙女,这般尊贵的身份,正好解释了她那浑身的贵气逼人气质。
“你不也消息灵通?”
惊雨冷哼一声,他们还不是彼此彼此,一直到主子是凤家小姐的时候,就顺带着把凤家小姐的所有信息都过了一遍脑子,大家对主子都是好奇的,心照不宣就好。
对视了一会子,两人同时跃入凤月的院子,凤月两父女坐在石凳上,就着卤花生喝酒,东歌在一边伺候着,他们笑得开怀,不知道在说什么高兴的事情,说的眉飞色舞。
走近了一些,惊鸿两兄弟只感觉自己和凤月不是生活在同一个国度的,他们再一次悲哀的发现,凤家父女的对白他们好多都听不同,而且语速飞快,其间还夹杂着他们听不懂的另一种番邦语言。
唯一听清的两个字,是老大,凤箫这个做爹爹的,竟然喊他们主子老大,而他们的主子,竟然喊他萧萧,一副喊小弟的样子。
一个年近而立之年的风华男子,朝着自己年仅九岁的女儿敬酒,还以兄弟相称,期间,更是叫了声月姐,怎么听都觉得怪异,这两个人是父女啊,父女啊!
惊鸿两兄弟目瞪口呆了半天,怎么看都觉得诡异,很有默契的同时望天,今儿晚上的月亮很圆,天也很黑,但是也不比上前面的风景,果然主子的身边,总是透着诡异的幽黑。
“大晚上的,补完了刀,不回去睡觉,跑我这里来蹲墙角了?”
凤月微凉的声音,惊到了惊鸿两兄弟,比他们的反应更快的是凤月的筷子,一左一右,不偏不倚的钉在了他们两兄弟的左脚和右脚前,力道很随意,一半没入了土壤中,只要在偏一点点,那,那两只筷子一定会废了他们的脚,问题只在于凤月想还是不想。
“属下谢主子不杀之恩!”
兄弟二人同时跪地,惊雨还是惊魂未定,方才是惊鸿上了船,他完全不了解情况,之前一直听他们说主子功夫如何了得,脾气如何的乖张,自己没有亲眼见上一见,总觉得是他们在吹嘘什么,如今见了,他只感到自己的浑身都透着凉意,这主子要是长大了,一定是个祸害,但伴随着恐惧的,也有深深的敬佩,想他这么大的时候,还不知道在哪儿呢,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私下里说主子是变态了,也终于相信,主子真的是个小娃娃。
“今儿晚上,你们瞧见什么了?”
凤月勾了勾手,惊鸿乖乖的把图纸奉上,退到一边,“主子不是喜欢未知的事务吗,补刀的位置,不管在哪里,主子都可以处理的很好,关键是主子一分钱都没有花。”
惊鸿的言辞并没有得到凤月多少的赞许,“没花?你们捅了太子,为了防止他死了,肯定上了金创药,我那么好的药,用在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身上,实在浪费!”
“是属下失误,下次去找些次些的伤药。”
“算了,这些,给我记着,我会找机会要回来的。”
凤月凉凉的挥了挥手,惊鸿两兄弟很是识趣的闪退,回家洗澡睡觉。
“老大,你谋杀亲夫啊!”凤箫神经大条的看着凤月。
“他先杀我的,我只是补了两刀。”凤月凉凉的看着他。
“他到底是你未婚夫啊!”
“我对无知少年没有兴趣,也没恋童癖!”
凤箫无话可说,但是瞧瞧他亲爱的老大,现在好像也只是个小娃娃啊,说太子有才正常一点啊!
“老大,你不好奇他们在哪里补刀了吗?”
“明天你上朝就知道了!”
又是一声凉凉的回复,凤月已经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跟他seeyoutomorrow了,好吧,他只好回去睡觉,但他总感觉,明天上朝之后不会有什么好事,而且,他感觉,他好像已经不知不觉往他老大挖的坑里跳了。

☆、19 早朝

摄政王姬阴和丞相凤箫回京后的第一天,按照道理来说,所有的皇室成员和官员都应当到场,不得无故缺席。
但是直到整个早朝结束,都没有看到太子姬无痕的身影,千禧宫那边也没有派人来说明一下情况,大小的官员都知道太子得罪不得,自然不会有人去问。
谁都知道太子和摄政王这一对叔侄看起来关系甚好,实则不然,太子总是在明里暗里的表示过对他这个叔叔的不满,还总是借着机会试探他们这些大臣们的心中所向。
在上京这个地方,尤其是在权贵圈子里,没有什么是秘密,也没有什么是真正意义上不能说的。
就拿昨个晚上的事情来说,只消一夜的功夫,他们就已经听说了个实在,昨儿晚上,不少的黑衣人包围了沁心湖,围堵龙船,就连周围百姓的船只都遭了殃,目标分明是冲着船上之人去的。
是谁,就说不清了,但摄政王一回来,就出了事儿,如今太子还不出现,实在是惹人猜疑。
“若无其他事情的话,众卿家退朝吧。”皇帝俯视了一眼众臣,开始走每天必经的结束程序,皇帝不提太子,摄政王不提太子,凤相也不提太子,既然没有人愿意提及,他们这一帮子的大臣,也省的那些事,跟着走过场。
就在内侍总管公公准备宣布退朝的时候,久久不说话的姬阴凉凉的开口,“皇兄,怎么好像不见太子啊,太子都不来上朝,这孩子又偷懒了?”
薄唇轻抿,姬阴笑得无甚在意,就好像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十足十一个关心侄子的好叔叔的样子。
几不可闻的轻笑,透着张狂的疏朗,皇帝凝视着自己这个弟弟,明明知道他命不久矣,但为什么,这些年,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弟弟了?
前些年,他做什么都是不经意的,这些年,他做什么,他都觉得是他刻意而为之,但是一对上他孱弱惨白的脸,皇帝心里又是一阵的冷笑,到底是他敏感了些。
“可能是这孩子睡晚了吧,这么大个人了,还是每个正形,等下你亲自去教训教训这小子就是,哪有这样不知好歹的侄子!”
姬阴口吻随意,皇帝的口气更加随意,就好像是两兄弟在谈论家里不成器的孩子一样,轻松的口气,惹得姬阴和群臣都是一笑。
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揭过去了,群臣都跪拜这准备退朝之际,却惊闻一声惨叫,声音凄厉。
“怎么回事?”
皇帝奇怪的派人去打探,不消一炷香的功夫,众人抬着姬阴进殿,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昨天还好好的太子,如今却痛苦的捂着自己左脚的膝盖骨处,而右手也颓废的搁在一边。
“我儿是怎么了?”皇帝一看,立刻心疼的开口。
“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一觉醒来,就成了这副样子,这让儿臣以后怎么见人啊!”
太子说的悲痛,群臣跟着附和,只有凤箫一个人心知肚明,那是凤月昨个晚上让人补的两刀,那群手下,果然很听话,正正好好两刀,一点都不少。

☆、20 皇帝的试探

当朝太子在夜里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挑断手筋,卸了膝盖骨,这还得看得了,朝堂上下的官员,无不被眼前的看到的震惊,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皇帝的震怒比任何人都要严重,太子是他捧在心头的儿子不说,皇宫内廷,门禁森严的地方,重重御林军保护的皇宫,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分明是对皇权的挑衅,这让他如何能好好的,让他这个皇帝如何自处?
“御林军统领何在,这简直就是反了天了!”一手拍在龙椅上,皇帝的怒气,即使是站在最边上的大臣,都可以感受的一清二楚。
“臣等惶恐,皇上息怒!”
满满跪了一地的大臣,皇宫内院,岂止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太子和摄政王素来有恩怨,太子这一回京就出了事儿,总该不会是……
太子党的一众大臣都不由自主的朝着姬阴的方向看去,姬阴依旧风姿卓卓的站定在原地,唇角邪佞的弧度,让他们越看越觉得可疑。
“皇上,宫中守卫森严,不是一般的人,断然不会进到这大内深宫来,除非……”太子太傅站了起来,以言又止,眼神却一直往姬阴那边瞟。
皇帝顺着目光看了一眼姬阴,他这个弟弟依旧那样的风轻云淡,不等他开口,姬阴已经转身看着老太傅,“嗯,太傅说的很有道理,让本王很想知道,昨天是什么人算准了太子会在和本王分别后,找准时机下手,还这么的不知不觉。”
四两拨千斤,姬阴无甚在意,对于老太傅的无理取闹,他似乎更加关心的是自己这个侄子,昨儿晚上,谁都知道是姬无痕邀了姬阴他们游湖,要是姬阴在那个时候下手,那不会太傻了一点吗?
谁会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是凶手的事实*裸的告诉你,像姬阴这种聪明绝顶的人,绝不会笨到在回京的第一天就顶风作案,把自己弄得一身腥。
“好了,这件事,等御林军统领来了在说,太医呢,太子这样,太医如何说?”皇帝沉声,老太傅的用意明显,但未免太过牵强,再者,姬阴实在不能算上是一个对手,他这个弟弟虽然优秀,但十九岁的年纪,已经一身的病,连出门都有困难,站久了都不方便,他常年在朝堂上给他放把椅子,这样的人,如何要去惧怕,他们这些老臣呐,一天到晚就喜欢瞎操心。
太子定然是受他们的影响,才会这么排斥他这个皇叔,有这样的人利用,有什么不好,那孩子到底太年轻,还不经事啊!
“皇上,太医早间给看过,但……”彦青支支吾吾的,早上他起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太子的惨叫,后来太医的话,更加让他觉得惊惧,昨儿晚上,他可真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但是什么?”
皇帝的脸色更加的阴霾,彦青下意识的跪了下来,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也不敢说话,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了。
好在,一直陪在姬无痕身边的东方见状,立刻上前开口,“皇上,太医说,挑断太子手筋的歹人,手法极其怪异,却是武功相当高强的人,要医治好的话,除非是……”
“除非什么?”
“除非皇上有办法让天机谷的前辈前来,否则太子就一直会是废人一个!”
废人,堂堂东辰大国的太子,一国储君,竟然是个废人,这要是传出去了,东辰的颜面还往哪里搁?
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冷,偌大的朝堂,所有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静默,以至于御林军总管进来的时候,那声音响亮的有种响彻他们心底的感觉。
“微臣参见皇上!”
“说,昨晚是怎么回事?”
“昨晚,皇城内外,一切都正常,皇上何处此言?”
御林军总管显然没有想到皇帝为什么会让自己来着大殿之上,就连太子的伤势,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傻傻的问,太子殿下的身子如何会抱恙。
连人进了皇城,御林军都没有察觉,那事情就真的是大条了,群臣再次静默,然后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他们讨论的七嘴八舌,最后的结论还是落在了这可怜的御林军总管的身上,可怜他还什么都不知道,连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没有听到个大概,就以失职的罪名被打入天牢了。
这官员实在是比窦娥还冤,凤箫冷眼旁观,他们察觉到那两个人进了皇宫才有鬼,凤倾阁第一批杀手,都是他那个变态老大训练出来的,在见识了她作为晚上诡异的身手之后,他愈加明白,为什么凤倾阁能在短短三个月内,荣登江湖第二大杀手组织的宝座,令人闻风丧胆。
其实,论起补刀,那两个小子还是蛮客气的,如果是他的话,估计一刀割在那根血管上,慢慢的放血,到了第二天,人只剩下半条命,但还能救回来,实在是折磨人的必备良策啊。
“凤爱卿,虽然你刚回来,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彻查。”
皇帝说话的时候,凤箫还在无限神游,等他应下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到底答应了什么,明明凶手就是他老大,他很清楚,他是站在他老大那边的。
这答应了皇帝,可要怎么搞,他老大不会把他剥皮拆骨了吧,要知道,现在,他们家凤月可是他的衣食父母啊,整个凤家的产业都在她的手上,她要是说一句,他分分钟没饭吃,没零花钱!
不行,不行,这是不能够的,他委屈的看着皇帝,这事儿,他能不能反悔?他不干行不行?大不了刚回京的那些赏赐,他不要了还不行吗?
“凤爱卿这眼神很坚定,朕相信,你一定会查的很清楚的,朕给凤爱卿七天的时间,凭借凤爱卿的聪明才智,朕相信,凤爱卿一定可以做到。”
面对皇帝的表扬和赞誉与认同,凤箫只想跳起来说一句,我那个哗擦,你这皇帝大叔,你哪个眼睛看到我坚定的眼神,我那分明是因为害怕没有饭吃的委屈,每天咸菜窝窝头,这日子,又不是你过的,你话说的容易,凶手可不就在我家呢么,有本事你去找我们家那改走萌系路线,认为自己萌萌哒的变态老大去,反正他是没有法子搞定的。
“皇上,太子的病,还是要早日医治才好,太子我我们国家的未来和希望啊!”凤箫诚恳的岔开话题,引来皇帝的赞同,但他似乎并没完全成功。
“这是自然,把院首叫来,朕要亲自问问,凤爱卿有心了,不愧是要成为一家人的人,果然关心女婿,这案子交给你去查,朕很放心,要刑部配合的话,你尽管开口。”
凤箫呵呵一笑,心里嘀咕着,他哪里要关心一个一心想要弄死自己的女婿,更何况,他那好女儿恐怕容不得太子见到未来那美好的朝阳,按照他对凤月的了解,想要杀她的,大都没几个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皇上!”
太医院院首姜武徐徐而来,一切显得很符合规矩和礼仪,但在这样的时刻,皇帝很不耐烦,“行了,虚礼就免了,说怎么回事!”
“皇上,太子的伤,普天之下,除了家师,估计无人能治。”
“那就请你的师傅来啊!”
“当年,臣入朝为官,有违师训,师尊他老人家,断然不会原谅臣,臣是请不到她老人家出山的,况且,天机谷,就连我师兄天机子都甚少出谷,更何况是师尊他老人家。”
又是天机谷,凤箫和姬阴同时看向姜武,眼光由清浅转向幽深,似乎他们都已经猜到了他接下去要说什么。
事实也证明了他们的臆测,天机引的传说再次在朝堂上被传得神乎其神,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天机谷中,藏着这么一个高人,避世怪异。
“除了天际令,别无他法?”
“有!”姜武抬眸,别有深意的看着姬阴,颔首道:“摄政王和凤相知道,我师兄天机子和他二人素有交情,相信摄政王出马,可能性定然比臣高出几倍。”
“这……”皇帝看着姬阴,眼光不由转深,天机谷姜武的师尊被他说的那样的高深,那么姬阴的病呢,他要是找到了他,何必给太子治病,给他自己治病可不是更好?
姬阴眼眸含笑,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一步上前,“皇兄,既然这样,我这皇叔定然是要帮着我这侄儿的,这事儿,臣弟定当尽力,但天机谷那几块散落在外的东西可不好找。”
“无妨,若是不行,也是我儿的造化!”
皇帝开口,他正好借机会看看,他这个皇弟的心思几何,顺带看看,这世上是否真的有这样的高人,如果是真的,天机谷和摄政王府,一个都留不得!

☆、21 不正常的家庭关系

好嘛,这次不仅自己搭进去了,就连姬阴这个好兄弟都被弄进去了,这皇帝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么一会子的功夫,算计了摄政王府,算计了相府。
凤箫心里盘算着,这皇帝真是下得一手好棋啊,这不是逼着他站队嘛,名面上说太子是他的女婿,和他的荣辱绑在一起,让他一定要站在他儿子的那边是吗?
唉,这想法实在是好的很,只可惜,这完全不是他现在关心的问题,在这个陌生的王朝里,除了姬阴这个朋友之外,他只有凤月这个相依为命的老大,比起他的问题,他更想要知道,要怎么回去和他老大解释今天早上朝堂上的事情。
一手握着扇骨,挑起轿子的帘幕,转过巷子,再走百八十步就到门口了,按照脚夫们的脚程来算,最多五分钟。
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往的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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