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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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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一块破金牌有什么,这种身份象征的金牌,又不能卖了,别人都在说好,凤月心里却很是嫌弃,给姬阴的印象分又画了个叉叉。
“这金牌可以进出摄政王府的府库,改天月儿自己去挑件喜欢的物件。”
这才是重点中的重点,一听这话,凤月二话不说,叫得麻溜利索,“干爹。”
“乖!”

☆、26 长期饭票

凤月这一声干爹叫得,那叫一个干脆,脆生生的,就差没让凤箫从椅子上跌坐下来,干爹叫得比亲爹还亲,他是在汗颜。
虽然说,让凤月叫自己亲爹,他是没这个胆子的,要真是这么做了,他估计也的折寿,或者说,他们家老大会让他分分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是,你妹啊,别人认干爹,你也认,做人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随便啊,老大!
凤箫心里哀嚎,凤月又不是没钱,没事儿认什么干爹,凑什么热闹,他凤府在凤月英明的领导下,在上京的产业似乎就已经数不清了,这年头,可怕的不是有钱人,是有钱人开始装逼了,开始哭穷了。
“干爹,你今天上来是干嘛的,总不会是专门来认干女儿的吧。”
彼时,花想然已经差人重新换了一张新的桌子,连带着让人重新做了一桌子的菜,凤月笑得无甚可爱的夹了些豆芽菜搁到姬阴的碗里。
这举动看着凤箫心里很满意,原本他们家老大那么冷冷的看着他,他还以为自己这次的地位要彻底沦陷到蹲墙角画圈的地步了,现在看来,嗯,还是自己比之姬阴重要一些。
老大最讨厌吃的就是豆芽菜,姬阴充其量就是吃老大不喜欢的菜色的一个角色,比自己优秀的地方就是他比较有钱,在老大心里,自己的分量还是比姬阴重的,至少,她就没有像之前一样,给自己吃她不喜欢吃的菜,有进步,有进步!
凤箫的心情忽然大好,伸出筷子准备夹菜,却被姬阴的筷子无情的打住,“凤卿,这些菜,你还是不要吃的好,让厨房重新做一份吧。”
啥?
呆呆的看了姬阴两眼,凤箫心里窝火,我辛辛苦苦的想要让你在我老大心里留个好印象,让她大发善心,给你治病,你就这么回报哥们?哥们连饭都不能吃了是不是?
青色的小瓷瓶在凤箫心里怨念的时候,被凤月推到了他的面前,姬阴这话不假,她是所有的膳食里都掺了毒,姜武是天机谷出来的,百毒不侵,她是为了调理身子,而姬阴的身子,不知道有多少的毒在里面,这些小毒,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的。
他们之中,只有凤箫是一点都不能碰的,凤箫这小子的朋友交的还是挺靠谱,至少比之前的那几个要靠谱多了,她露出笑意,“萧萧,干爹是怕毒死你!”
“妈呀,你不早说!”
凤箫当场吓得扔掉了手上的筷子,听到凤月说那是解药的时候,又是闷闷的,心里想着,感情老大是怕在做一桌子菜浪费钱吧,这不能够啊,天理不公啊!
他心里的小九九,凤月心里有数,但其实,这药比这桌菜不知道贵了多少,她只是不希望这胡思乱想的家伙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样吃饭罢了,但她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月儿聪慧,凤卿果然生了一个好女儿。”姬阴搁下手里的筷子,给凤月倒了杯茶,“一盘子凤梨酥下肚,喝茶解解腻。”
“好啊,但是干爹你不会也是为了天机令来的吧。”凤月就着茶杯,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但是师公的天机令被我扔到千机潭去了耶!”
凤月这话,无疑直接断了姬阴的一条路,千机潭,天机谷外深不见底的寒潭,一年中只有一个月呈液态,但温度极低,正常人根本下不去,更何况是其他时候冻成冰块的寒潭?
听风怒视着凤月,这小丫头说起来容易,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主子好不容易找到一线希望,却又硬生生的被人断了。
“师傅!”
凤月吓得直往姜武的怀里躲,心里却笑得乐开了花,让你吓我,就是要端你主子的后路,你来打我啊!这年头,长期饭票很稀缺,命不长的肉票就更加罕见,等你家主子归天了,身边又没有一个子嗣,摄政王府的家产还不都是我这个干女儿的,这年头又没有遗产税这种高级货,她放着赚钱的机会不要,去把姬阴救活了,她傻了吧。
“天机令不行,不是还有梅花令和四海令吗,你这么凶干什么,你家主子,我干爹又不是要死了,我师公死人还能救活过来呢,是吧,师傅?”
怯生生的看着姜武,她的爪子直接挠在了姜武的衣服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似的,俨然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姜武心里只能感慨,师尊啊,您老人家就接着演吧。
“听风,你吓着月儿了。”
姬阴发话,听风只得道歉,凤月立刻很好心的给了个大大的笑脸,翻脸比翻书还快,人家都说女人加的心思,就和变化无常的天气一样,他现在看来,这小孩子的心思,才真的可怕。

☆、27 谁也不缺

“月儿来,到干爹这来,我们的月儿好像知道不少的东西啊,真是人小鬼大,机灵的可以。”
姬阴伸出自己的双臂,凤月毫不客气的往姬阴的怀里钻,两只脏兮兮的小爪子,直接把上好的云锦缎子给污染了个干净。
对于四海令和梅花令的事情,姬阴自己不提,凤月也不说,任由着姬阴给自己挑菜,然后很是给面子的全都消灭掉,充分体现了她珍爱粮食,绝不浪费的好品质。
凤箫呆在一边,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认回来的老大,原本以为自己多了个靠山和亲人,看看现在,姬阴这小子和他老大吃饭那个亲密无间的样子,你妹啊,一个干爹而已,老大你演戏要不要这么认真,姬阴你小子,什么时候喜欢小孩子的,不是明明讨厌的要死吗?
两个两面三刀的家伙,都在欺负纯真善良的他啊,他心中悲愤,吃饭都吃得不是个滋味,然后,在姬阴给凤月盛第二婉汤的时候,他终于憋不住了,他生气了。
然后,他就做了一件他自己想都没敢想的大事来,他直接从姬阴的怀里把凤月抢了过来,确切来说是抱了过来,只是那神情不太好看,好像是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一样。
虽然这个比喻不是那么的恰当,但看在凤月的眼里就是那么一回事,冷眼刷过去两把刀子,她还是很善良的夹了块鱼搁在凤箫的碗里。
“爹爹,你吃干爹的醋啊!”
尾音拖得老长,凤箫整个人一个激灵,表看凤月这话说得很好听,但这一声爹爹叫的他心里发毛,他家老大什么时候会喊这个称呼,他刚才脑子一热,做错事了啊,真是悲了个催!
心里再次把姬阴这个好兄弟从里到外唾弃了一边,然后他很没骨气的把凤月又放回到姬阴的怀里,闷声飞快的扒着饭,心里想着,自己就是个小透明,他老大看不见他。
堂堂一届相爷,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人物,怎么私下里,是这么害怕自己女儿的人,听风心中唏嘘不已,心里想着,怪不得相爷在外绝不肯提到自己的女儿,原来是怕这小娃娃,这年头,小孩子真是可怕的厉害。
姬阴的怀里可不是凤月喜欢呆的,她主要的目的是瞅瞅姬阴这丫的病还剩下多少的日子,刚才她有意无意握着他的手腕,就已经知道这小子的底子虚着呢,但也不会像那些大夫说的完全没得医治。
姬阴的体制偏寒,要不是她自身有内劲儿撑着,早就被他身上的寒气侵扰了,假假的打了个哆嗦,凤月重新甜腻腻的回到了她形式上的师傅,实际上的徒弟怀里,恣意的抱着帅气的姜武取暖,这就是小孩子的另一大好处,帅哥的油随便卡,而且不用计较后果。
搁了杯茶到凤月的面前,姬阴纤细的手伸了过来,顺势就要去探凤月的脉门,姜武眼疾手快的切在凤月的脉门上,“摄政王就不要和微臣抢活干了。”
姜武心里感慨,幸好啊,要不然姬阴一切脉就会发现师尊身上有武功了,那师尊的身份不就又得让人怀疑了吗。
“我也只是怕身上的寒气传染给月儿罢了。”
“摄政王有心了,月儿身上有我用的药物,一般的寒气不会怎么着,小丫头好着呢。”姜武顺势刮了刮凤月的小鼻子,一脸宠溺的样子,把自己内心的惊异掩藏的恰到好处。
要知道,师尊的脉什么时候轮到他切,他一直知道师尊大人的武功很高,却没想到已经诡异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家师尊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变态,他没话说了,心脏都快颤抖了,想他苦学了十几年,才小有成就,他家师尊好像才九岁吧,这太逆天了,上天不公啊!
“原来是这样,这样我就放心了。”
“干爹身上有寒气,师傅,干爹生病了吗?”凤月瞪大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姜武,其实说起演戏,姜武确实对凤月自叹不如,刚才他分明看到她的手搁到了姬阴的手上,有没有病,病得严不严重,她不知道才有鬼。
“嗯,不过干爹这病啊,可治不了。”
“不会啊,我师公就很厉害,让我师公给你看不就好了,干爹!”
凤月说得理所当然,这幅好心好意的样子,看在凤箫和姜武的眼里,实在是觉得不是个事儿啊,明明是谁不要给姬阴看的,这会子,话说得这么好听,凤月的这张嘴啊!
“是啊,你小子让我老大的师公看看,她师公很疼她的,让她去帮你说说。”
凤月笑里藏刀的看着凤箫,这小子果然是嫌自己的月钱太多了是吗,凤箫昂首挺胸的看回去,这话可不是他说的,他只是顺着凤月的意思,是她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可不能怪他的。
“凤卿说笑了,月儿在怎么说也只是个孩子,请不动那老前辈的。”姬阴善解人意的开口,姜武心里唏嘘,老前辈这是想着谋夺你的银子和家产呢,能好请吗,不额外赠送你两副毒药,就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对啊,对啊,干爹果然很明白事理,师公脾气很怪的,干爹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找那八块小牌子好了。”
凤月附和,姜武在一边推波助澜的讲解,“摄政王有所不知,梅花令每年的三月,就出手到凤倾阁,经由他们专卖,至于四海令,每年九月,都回在天机谷外举行竞价,价高者得。”
“哦,凤倾阁?”
“不错,黑白两道,一边四块,谁也不缺,我家师尊说这样才公平。”
公平,救了那些危害朝廷的江湖败类,也叫公平,听风心里那叫一个愤慨,“既然这样,岂不是谁有钱,就医治谁?”
姬阴嗓音一沉,听风心知自己说错话,闷闷地退到一边,姜武却轻笑出声,毫不在意,“不错,只要出得起价钱,我天机谷都医治,家师说过,医者无贵乎身份,要是谁有不满的,直接拆了天机谷便是,但出不起价钱,也只能说抱歉了。”
“正常人来我们天机谷,也不过是问诊,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真的要拿着四海令或梅花令的,都是要找我师兄师弟医治的疑难杂症,真正要拿到天机令找我师尊的,实在少之又少,物以希为贵,这很公平。”
姜武无耻的说着凤月之前说的那一套说辞,之前他还感觉那里怪怪的,但说着说着,发现,好像还是蛮有道理的耶。

☆、28 查凤相

“确实公平。”
姬阴沉声,姜武已经把梅花令和四海令的来源告诉了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凤卿,月儿很久没有去看母后了,你抽空带她进宫看看他老人家。”姬阴不经意间开口,惊得凤箫立刻抬起了眼眸,死死的盯着姬阴,这不能够啊!
他离开家门的时候,还闹腾着要和自己家的两位夫人和离呢,这一回京,老太后就让姬阴把他叫到宫里去,还带着凤月去。
今儿早上,太子刚出事儿,姬阴这边就传话来了,是怕他为了自己的女儿悔婚,暗地里摆太子一道,所以给自己敲警钟来了?
筷子一搁,他刚要说话,但看到姜武还杵在这边,虽然人家是老大的得意门生加属下,地位比自己高的太多,但在姬阴的面前可不一样。
“月儿,师傅先回去了,还得给皇后娘娘诊脉,你们好好吃。”
姜武识趣的凤月归还到凤箫的怀里,等到姜武离开,他立即警觉的开口,“是太后她老人家挂念孙女,还是皇上他……”
“都有,你自己带着采儿和月儿进宫就知道了,母后她年事已高,怎么可能不挂念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儿?”
姬阴故意打太极,抛了个识趣点儿的眼神给凤箫,惹得凤箫心里一阵的唏嘘,拿着筷子的手吃力的扶额,他就知道,这次看来,是两*oss联合夹攻。
当年的为了让他安心跟着姬阴出征,和离的事情被太后略过,现在回京了,第一天就来给女儿讨公道了,她哪里知道,她这老人家的孙女儿,昨儿晚上已经警告过他,要是他敢和离,就一定把他赶出家门,可连他现在,家里四个人,他地位最低,家里两位夫人爱干嘛干嘛,可怜他还得每个月悲催的领月银。
一顿饭下来,凤箫一直苦着个脸,直到送走了姬阴都是这副样子,好像进宫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听风,帮我去查查凤家这一年来的生意是谁在张罗。”
“主子,你怀疑凤相?”听风吃惊的不能在吃惊,主子和凤相这么多年的朋友,还是生死之交,为什么忽然间要查凤家了。
“本王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了。”透过门缝睨了一眼房间里的凤家父女,凤箫一张苦瓜脸的摇着凤月的小肩膀,精明能干的凤相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样子征求意见,看着实在是有趣。
有趣?
听风莫名其妙的看着姬阴,什么叫有趣啊,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他看凤相家哪里是有趣了,在军营的时候,凤相就对家事闭口不提,分明是对家里的夫人不满意,如今被皇上和太后叫进宫里,虽然是主子说出来的,但始终是难缠的紧,夫人可是太后的女儿,皇上的妹妹,皇家的公主,即使感情在怎么凉薄人家都说一家人。
今儿早上太子又出事儿了,这不明摆着是要试探相爷的意思嘛,这在忠心的臣子,在皇家面前,还是外人一个,人家可劲儿的防着你呢。
听风看着凤月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的同情,虽然这丫头看起来很难缠,但是太子的病说不好就治不好了,为了皇家所谓的利益,嫁给一个废人,小丫头也算是个不幸的人,权臣的孩子,尤其是女孩子,虽然拥有很多,但也失去很多,在怎么繁华的外衣,都掩盖不了的是内心的悲凉。

☆、29 好小子,帅气!

姬阴上午给传了话,让凤家一家三口到宫里给她请安,意思明确的可以,但凤箫却是心里直发麻,要知道太后那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年轻的时候,多少的心机算计走过来,到了老了,都不得安生,一回京就不让你有好日子过。
前厢那边福伯来传话,说是夫人已经上了马车等着了,眼睁睁的就是一道催魂令啊,采儿是老太后的亲闺女,他能怎么整,过去只有被训的份儿,还不带反驳的,就和以前无聊的高中训导主任一样。
“老大,我能不去吗?”凤箫一张苦瓜脸看着凤月,现在要是有个隧道什么的,他一定钻进去,原来以为自己成了个相爷,无限的风光,结果只是人前风光,人后算计,还不如他当特工时候的逍遥快活。
“这里,谁是一家之主?”凤月凉凉的看了一眼凤箫,这小子立马回答的干净利索,就差没有鞠躬。
“您!”
“谁跟你说这个了,在那老婆子眼里,你是我们凤家的一把手,东辰的权相,你都要和她女儿和离了,她孙子又残废了,还不送上去给人家骂几句,当心明儿你就被人弹劾。”
凤月不客气的看着他,朝着凤箫勾了勾手,这货立刻很识趣的把凤月抱在自己的怀里,一个手势指着外面,他也不敢往里,视死如归的往门外走。
“给个笑脸行不,那老婆子还指望你呢,放眼整个东辰,除了我和姬阴那货,谁还有本事动你,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的在担心个什么劲儿,再说了,你不进宫,我这婚怎么退。”
两只小手立刻环在凤箫的脖子上,凤月以最舒坦的姿势挂在凤箫的身上,经过门口的时候,这副其乐融融的父女之情看在福伯眼里毫不动容。小姐本来还对相爷不满的,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还是老爷出去太久了,这世上哪有娃儿不想爹的啊!
被凤月这么一说,凤箫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事实好像真的是这个样子的,不然皇帝老儿也不会放任自己和姬阴深交,每每只是劝解为主,想凤家也是树大根深的三代大家族了,这地位早就不是那么好撼动的了。
凤箫的腰板立刻挺直了不少,带着凤月意气风发的上了马车之后,大夫人一见到凤月就笑着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怀里,一双美眸看见自己许久未见的夫君,又羞嗒嗒的避开,低低的唤了声夫君。
这让凤箫的气势一下子就蔫了,大夫人生的倾国倾城,人也温柔体贴,但他并不喜欢她,一听到她这么含情脉脉的话语,立刻就浑身起鸡皮疙瘩,饶是在凤月威逼利诱的眼神下,他也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一个人坐在母子两人的对面闭目养神。
大夫人委屈的不说话,她的夫君,两年前开始,就变了个人似的,冷漠的让她可怕。
“采儿,你吃醋呀?”
凤月扬着头,一脸天真的看着大夫人,她偷笑的样子可爱极了,小手捂着嘴巴,嗤嗤得得逞的笑,独属于孩童稚嫩的童音让她愈加的可爱,她被小女儿这个样子逗乐了。
比起凤箫来,凤月其实更加喜欢采儿,这个多才温婉的女子,典型的古典美女,多才专情,这一年以来,她和二姨娘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这革命般的友谊并不是他这个消失了许久的小弟可以理解的了的。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她凤月似乎母女缘多一些,父女缘少一些,这一世好不容易有个爹,结果还是自己的小弟,她当然更加的偏向于大夫人这一边。
偌大的马车上,因为凤月的存在,大夫人被逗乐的很开心,而凤箫即使闭着眼睛,都可以感受到凤月时不时冲着他来的眼神,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估计已经被捅了不少的窟窿了。
马车刚刚在宫门口停稳,太后身边的内侍总管太监周公公已经站在了一边等候,他亲自扶着大夫人和凤月下了车,然后对着凤箫开口的语气,那叫一个高亢,“相爷,洒家先带公主和小姐进去了,皇上在御书房等您。”
要说这周公公,搁在现代,那十足十的一个娘炮啊,不就是太后身边的一个太监吗,说白了管理太监宫女儿的头子,你瞧瞧他拽的那个样子,真是叫雄赳赳气昂昂啊!
凤箫就郁闷了,这年头的太监总管都这么拽吗,跟那斗鸡场上的大公鸡似的,还真当自己会打鸣呢!
心里无限遐想了一番,凤箫笑得迷人,“有劳公公了,本相这就去,劳烦公公带着贱内好好的去拜见太后。”
周公公一愣,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凤箫已经拂袖离开,要说打官腔,玩文字游戏,他玩得过他吗,想他好歹也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还是知名大学的高材生,出了名的文艺青年,要和一个公公较量,分分钟的事情。
大夫人身份从前几何,如今也只是相爷夫人罢了,一个称呼足够要了这些宫闱内用错游戏规则的人。
“公公,还是快些带路吧,晚了母后该着急了。”大夫人适时的开口,却因为凤箫的那几贱内,心情好了很多,连带着整个人都明朗起来。
“好,夫人请。”周公公人不傻,大夫人给了一个台阶,他也就顺着那个台阶说,加快了脚步带路。
好小子,帅气,看来要给他涨月银了,凤月见大夫人心情明媚,她也跟着开心起来,对凤箫这个放荡不羁的小弟,也给予了较高的评价,竟然还谋算着涨月钱的事儿。

☆、30 月儿该进宫了

北辰上京,御书房。
凤箫百无聊赖的站在皇帝的身边,已经快半个时辰了,他都忍不住要打哈欠了,而皇帝的兴致好像还是很高,手里的笔不停的在上好的生宣上游走,好一副下笔如有神的样子。
韧而能润、光而不滑、洁白稠密、纹理纯净、搓折无损、润墨性强,多么好的宣纸啊,可惜了,凤箫心里啧啧叹息,这皇帝老小子还真的是没有书法天赋的,就他那书法,真可谓是一堆狼草啊。
可惜人家是皇帝,不好你也得巴结着,他算是看出来了,皇帝是故意的,把他叫来晾着,顺道折磨自己的眼睛,你不说,我就等着,看咱两谁能耗。
凤箫挺直了腰板,保持着自己优雅迷人的微笑,幻想着自己是那浪漫巴黎街边咖啡店里,帅气干练的店员。
皇帝偶尔会问他意见,他都保持着作为一个臣子应尽的职责,鉴定得执行着自己的三大准则,称赞、称赞、还是称赞,这招绝对是横跨古今的妙招。
膝盖微微的弯曲,在半个时辰之后,凤箫开始打马虎眼,只要皇帝不问他,他就这么着,他就弄不懂那些大臣们每天都站得那么笔直笔直的,跟直竹竿一杨,不累吗?
要说这古人的长袍,之前他一直都认为是用来cos,顺便耍帅的,但他后来开发了一个新的功能,在站累的时候,长袍够长,轻微偷懒,绝对没有人可以发觉,实在是上得朝堂的必备良器啊,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很机智。
“凤箫啊,咱们君臣已经有一年多没这么一起切磋了吧。”
皇帝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凤箫两眼直放光,好家伙,终于进入话题了,他激动的接下皇帝手里的笔,顺带着把他那意气风发的字搁到一边,其实吧,皇帝的字也不算是太难看,比起一般般还是多了两把刷子的。
但是吧,他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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