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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软萌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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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个时候,楚璃心中只是有一种淡淡的异样之感,却又说不出这种古怪感觉从何而来,只是看着水千浔凑到皇甫恣耳边,那种娇憨亲近的神情,觉得好像有人在他心里撒了颗沙子似的。
水千浔说的正高兴,并没有注意到场上其余人的表情,更何况,就算注意到了,她也不会在意。
别人的看法,与她何干。
只不过她越说越开心,以至于不由自主的往皇甫恣耳边越凑越近,丰润的红唇,几乎要贴到皇甫恣的耳朵上,而说话时的温热气息,直接扑到了皇甫恣的脸颊上。
太子殿下握笔的手依然稳定,脸上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可是长长睫毛却不知道何时垂了下来,遮住眼中眸光。
水千浔说着说着,忽然发现太子殿下本来洁白清透的耳垂,不知道何时浮起了一抹红晕。
就像一抹霞光映在皑皑白雪上。
有那么一瞬间,水千浔有种窒息的感觉,她红唇半张,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只是呆呆看着面前如雪玉生晕的耳垂发呆。
皇甫恣手中的笔停在纸上,被长睫遮住的眸光中,淡淡笑意一闪而逝,浅粉色的唇微微抿了抿。
水千浔回过神后,才惊觉自己的嘴唇和太子殿下的耳垂之间的距离,居然已经不到一公分,鼻端都是那曼殊和龙涎香混合在一起的香味,清远中带着一丝靡丽。
心脏忽然漏跳一拍。
旁边案几后,正在提笔书写的绯烟,眸中闪过阴寒嫉恨之意。
她看似正在专心写字,姿态优雅端庄,脸上也始终带着温柔笑意,可是眼角余光,却始终在注视着水千浔那面的动静。
她看到水千浔拿毛笔的笨拙姿势,心中欣喜不已,连字都不会写,居然还敢冒充天宗女弟子,居然还敢挤兑她,这下子就看她怎么当众丢脸吧。
可是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坐到水千浔身侧,为她提笔写字。
绯烟当时心中就是一沉,太子殿下的举动,明显是当众偏袒水千浔,难道在太子殿下心中,已经认定水千浔才是天宗女弟子?
紧接着,她发现水千浔和太子殿下态度亲近,心中嫉恨之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绯烟向来自负,她生的美貌,又善于玩弄人心于股掌之上,在宗门中,颇得长老们的欢心,所以这次离开天宗前,长老们特意给她小主之称,以示宗门对她的重视。
宗门里女弟子极少,绯烟的容貌、心机手腕都是女弟子中的翘楚,向来都是被师兄弟们追求奉承,是被关注的焦点。
可是这次在大瀚太子的洗尘宴上,她精心设计的出场,再加上天宗女弟子的身份,本以为可以一举夺人眼球,让席上诸人为她倾倒,不料,变故横生,这个假冒天宗女弟子的水千浔,让她处处不顺。
她夺去了本应属于她绯烟的风采。
如今看来,水千浔竟然利用天宗女弟子的身份,先她一步接近太子,多半是太子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才会对水千浔更亲近,而对她这个真正的天宗女弟子视而不见。
绯烟的目光从水千浔身上转到皇甫恣身上,眸光变得热切起来,心中涌上一股热流,世上怎么会有这般颠倒众生的男子?
一袭白衣如雪,人清透的如雪月琉璃,让人一见之下,就禁不住屛住了呼吸。
她一定要得到他!
绯烟看着凑在皇甫恣耳边的水千浔,心里的嫉火从脚心蹿到头顶,她几乎快拿不稳手里的笔。
她不能忍受这样的情形,心念一转,朝旁边的抚琴使了个眼色。
抚琴心领神会,从一众青衣小婢列中走出来,啪的一下跪在皇甫恣和水千浔的案几前,双眼含泪,满脸委屈。
正看着皇甫恣耳朵发呆的水千浔,顿时回了神。她瞅了一眼抚琴,艾玛,绿茶婊又要开始演戏了。
真可惜,要是跪在案几前的是绯烟的话,她倒不介意配合她一下,不过使唤个婢女出来演苦肉计,她才懒得理会。
话说,做绯烟的婢女还真不容易,一会要替主子扮演高贵冷艳,一会又要替主子流泪下跪,磕头喊冤。
“太子殿下,我家小主素来心慈,不愿意多说,可是婢子不得不替小主说句话,这位浔姑娘看上去连字也不会写,怎么会是天宗的女弟子!”抚琴说着说着,眼泪扑簌簌就掉下来了,又委屈又是满脸的不平。
皇甫恣看都没看抚琴。
“好吵!”水千浔掏掏耳朵,也没理会抚琴,继续凑在皇甫恣耳边唧唧咕咕说起来。她倒也不是非要和皇甫恣凑这么近,不过她不想让别人听到她说的话,也只好凑近一点说。
至于抚琴,爱跪就跪吧,爱哭就哭吧,反正痛的又不是姐的膝盖,看那眼泪说来就来的架势,这眼泪显然也不值钱。
不值当她浪费半点情绪和口水。
席上其余人看着那不停磕头的婢女,有些女子脸上露出不忍之色,也有些心机深的女子,眼中有幸灾乐祸之意。
但是大部分人面上露出思索之意,天宗女弟子,怎么能连字都不会写?
绯烟放下手里的笔,轻声呵斥道:“抚琴,不得对太子殿下无礼,像浔姑娘这种出身乡野的女子,不会写字已经很可怜了,你在这般当众说出,岂非是让浔姑娘羞愧?”
众人听到这里,看向水千浔的目光越发显出怀疑,天宗派出来行走世间的女弟子,向来惊采绝艳,文武全才,如果连字都不会写,无论如何都不合情理。
皇甫意眼底有担忧之色一闪而逝,放下手里的酒杯,一线暗红薄唇抿的更紧。
而楚璃则笑吟吟的看着水千浔,对水千寻如何应对绯烟小主抛出的这一招,颇为感兴趣。
“谁说我不会写字了?”水千浔对皇甫恣的耳边嘀咕完,才慢悠悠的回了绯烟一句。
绯烟看了看太子殿下手里的笔,以一种体贴同情的语气说道:“浔姑娘,我知道,你多半是受家境所限,请不起教习,无法习字,你定是为此伤心自卑,才妄想冒充天宗弟子,好抬高身价,哎,若不是情非得已,绯烟实在不愿指出此事,让你难堪。”
听绯烟的语气神情,好像她是多么的替水千浔着想,好像她对水千浔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被水千浔所逼,不得已才为之。
席上有些男子,已经对绯烟露出了怜惜之意,多么温婉善良的女子啊,多么会替人着想的女子啊。
不过也有人看着那顶轿子下面暗红色的碎石小径,脸上一片迷茫。
水千浔扑哧笑出声来。
“这位肺炎小主,你的演技还敢再好一点吗?”
绯烟脸上表情一僵。
抚琴又开始磕头:“太子殿下要为我家小主做主啊,我家小主对水姑娘仁至义尽,可水姑娘不仅不领情,还百般羞辱我家小主,太子殿下,熙王殿下,我家小主在宗门里身份高贵,若是宗门长老,知道此事,定会为小主报仇。”
艾玛,把宗门长老都搬出来了,这是想借用天宗的名头,来给皇甫恣和皇甫意施加压力吗?主子装善解人意,装温柔娇弱,侍女就装鲁莽冲动,打抱不平。
主仆配合还真是天衣无缝。
“肺炎小主,我知道,你多半是受智商所限,只学会了手拿毛笔写字,我知道,你为此伤心自卑,你若不是冒充我天宗女弟子,我也不愿指出此事,让你不能尽兴的做个绿茶婊。”水千浔一本正经的说。
绯烟小主的眼中慢慢浮起一层雾气,一脸的茫然无辜、楚楚可怜:“浔姑娘,绯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像我们天宗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门派,怎么会像凡人那样,用手拿只笔写字?既然给你脸你不要,姐就让你见识见识天宗女弟子是怎么写字的!”
席上诸人齐齐惊怔,不拿手写字,难道用脚写字不成?
虽然都知道天宗神秘莫测,是隐于世外,如神仙般的存在,可是水千浔这话也实在太惊世骇俗了些。
水千浔伸手招来墨初,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墨初的冰块脸有一丝讶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转身离去。很快等墨初返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根色彩斑斓的羽毛,看上去像是从锦鸡尾巴上拔下来的。
“哎,可惜我的凤凰笔没带出来,如今也只能用鸡毛凑合一下了。”水千浔拿起一根鸡毛,面带遗憾,语气感慨。
凤凰笔?凤凰毛做成的笔吗?
席上诸人都看着水千浔,是准备怎么用一根鸡毛来写字。
水千浔把鸡毛和一缕头发合在掌心里,双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词。
很快,她摊开掌心,只见那支鸡毛的毛根管处已经变成尖尖一点,一缕乌发缠绕在鸡毛上。
众人面上皆是一惊,要知道鸡毛管非常脆,弄碎它很容易,但是要像水千浔这样,强行用真气弄出一个尖头来,而又保持不碎,却非常不容易。
不仅需要有浓厚的真气,还要有极其巧妙的真气运行之法才行。
修习过武道,或者对武道颇有了解的人,此时看向水千浔的目光已经是毫不掩饰的震惊之意。
这小姑娘看上去年龄不大,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修为。
水千浔既然没有浓厚的真气,也没有什么运行真气的巧妙之法,这都是那缕头发的功劳罢了。
“肺炎小主,让你看看真正的天宗门人,是怎么写字的!”水千浔嘻嘻一笑,头一甩,唰的一下,那缕头发卷着鸡毛笔,蘸了墨汁,在准备好的一张纸上飞速写起来。
只见笔走龙蛇,那字虽然写的谈不上多么漂亮,而且众人也认不出水千浔写的是什么字,但是灌注真气到那头发里,让头发带着一支鸡毛在纸上写字,就已经足以唬住席上所有人。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就连绯烟的表情都开始变得惊疑,难道这冒充天宗的女子,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可是她有这样的修为,又为何要冒充天宗弟子?
把真气灌注进头发,驱动鸡毛在纸上写字,这是何等的武道修为?绯烟觉得,也许宗主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点。
她眼角余光无意瞥见众人的神情,心中顿觉不好,看来众人心中,多半已经认定水千浔才是天宗女弟子。
水千浔写了几行字后,头发一甩,把带着墨汁的鸡毛笔甩起来,啪的一下,鸡毛笔正落在绯烟那顶轿子上。
白色的轻纱上面立刻唰唰出现两个字“傻叉”。
“用手写字实在是太简单,太无聊了,我们天宗的人,怎么能做这么无聊简单的事情呢。”水千浔斜睨了绯烟一眼,笑嘻嘻地说。
“你这是邪术!”绯烟失声道,但是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刻用帕子轻轻掩住嘴,拿起桌上的玉版纸,示意小婢交给皇甫意。
“请熙王殿下做主,熙王殿下若是知道宗主的形貌,看了绯烟写的,就知道绯烟确是天宗弟子。”绯烟见太子殿下明显偏袒水千浔的行为,顿时把希望放到皇甫意身上。
她知道皇甫意和皇甫恣之间水火不容,暗中争斗不休,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会选择支持她才对。
水千浔拿起皇甫恣写好的纸,递给墨初,墨初上前把纸张交给皇甫意。
皇甫意先看绯烟写的字,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表情。他再看水千浔那张纸,看完之后,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这小丫头小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太子居然还真把她说的这些话原封不动的写下来了。
楚璃笑吟吟地说:“熙王殿下何不让人念念纸上写的内容,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
皇甫意沉吟一下,点头道:”好!“
随即他唤来一名内侍,让他把两张纸上写的话分别念出来。
内侍先念的是绯烟小主写的。
”天宗所在,雪山之巅,凡人不可触及之处,宗主武功修为深不可测,不知年龄几许,外表看去,不过三十之貌,宗主修炼神功大成,有神人之貌,银发紫眸,与凡俗人等皆不同……“
随着内侍的语声,神秘的天宗以及天宗宗主慢慢展现在众人面前。
银发紫眸?练武功能把头发和眼睛颜色都练变了,哇,好神奇的武功啊,什么染发啊,带美瞳啊,和这武功一比,都弱爆了。
众人听内侍读完绯烟所写,觉得倒也符合传说中的神秘门派。
可是接下来,内侍读完水千浔的那张纸后,席上众人却都忍不住嘴角猛抽。
”天宗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古墓里,那古墓的名字,叫做活死人墓……“
古墓?天宗在古墓里?确定是天宗不是鬼宗?
”宗主本来是一个叫王重阳的男子,后来练了一门叫做葵花宝典的神奇武功,变身成女子,风华绝世,武功高强,自称东方不败,宗主变成女子以后,性情也大变,最喜欢躲在房间里绣花,后来,有一个叫做令狐冲的男子无意中闯到宗主洗澡的湖里,和宗主一见钟情……“
绯烟小主听得目瞪口呆,那些青衣小婢也是面面相觑,她们在宗门地位低,并没有见过宗主,可是天宗怎么会在古墓里?
席上其余人等,也都是满面惊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天宗毕竟太过于神秘,关于天宗的传言也是形形色色,毕竟谁也没有见过天宗宗主,可是没人去过天宗,想来一个小姑娘,想要仓促之间,编出这样的谎言也多半不可能。
更何况,虽然水千浔说的那些听来匪夷所思,但是却曲折动人,跌宕起伏,让人听的欲罢不能,一时间众人都凝神屏息,听那内侍继续念下去。
”令狐冲不知道东方不败本是男儿变身而成,他爱上了东方不败,闯进活死人墓,想要把东方不败带走……
------题外话------
感谢:扯痛嘴角╮也扯不出微笑童鞋的鲜花:1朵,感谢青藤童鞋的钻石两颗
啦啦啦,小水儿有有花有钻石,很幸福的说


☆、第六十章 扑朔迷离

“宗主既然号称东方不败,武功自然是已趋化境,天下几无对手,奈何终究难过情字一关。宗主最终也爱上了令狐冲,决定放弃一切,要和令狐冲一起离开宗门,退出江湖。奈何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如何退出……”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如何退出?”楚璃忍不住低笑一声,“这话说的好!”
他看着水千浔,眼眸中的那抹漫不经心已经淡去,波光荡漾,撩人之极。
水千浔心想,能被网络奉为经典的台词,当然好了。
皇甫意眸光暗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席上诸人,听见这句话后,也是神情迥异,看向水千浔的目光,愈加不同,这少女咋一看,不过是娇憨可人罢了,但是经过和绯烟小主几番争锋相对后,竟然让人觉得她风华内蕴,衬的那绯烟小主愈加单薄。
单单这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就不是寻常女子能说出来的。
绯烟小主看到席上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水千浔身上,心中愈发嫉恨,她绯烟小主所到之处,向来才是人们目光的焦点,如今,竟然被一个冒牌货夺了风头!
饶是她素来心机深沉,此时也已经忍不住了,对着水千浔呵斥道:“一派胡言,我天宗宗主何等人物,你这般污蔑宗主,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水千浔却是嘻嘻一笑:“肺炎小主可是心虚了?”
“你……”绯烟嘴唇一个劲的颤抖,脸色苍白,眼中又开始升起一层薄薄雾气,有泪光盈盈欲滴。
“你说宗主练功,头发练成银色,眼眸练成紫色,这种武功,又算的上什么,天宗的武功,神奇远超凡人想象,把男人练成女人,才叫惊世骇俗!”
绯烟斗嘴斗不过水千浔,顿时向旁边婢女使了个眼色。
“你就算让你的婢女跪断了膝盖,磕破了脑门,也没什么用。如果你自己过来跪着磕头,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水千浔见绯烟又要让婢女出演苦情戏,立刻笑嘻嘻地说。
本来在绯烟目光示意下,要出来打抱不平的侍女身体一下顿住。
绯烟语塞,泪汪汪的眼睛看向皇甫意。皇甫意看也没看绯烟,只是朝着那内侍冷冷地说:“继续念。”
水千浔自言自语地说:“假的就是假的,故意打岔,知道听完以后,就没戏唱了。”
绯烟的眼泪一下没了,只是在众人面前,她要装温柔装可怜装善解人意,也不能对水千浔怎么样,只是缓缓垂下了头,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毒之意。
内侍继续念起来。
“东方不败和令狐冲决定放下昔日恩怨,退出江湖,奈何在东方不败还是男儿身的时候,曾有一个心爱侍妾,侍妾虽然接受了他变为女儿身的事实,却不能忍受她的离去。侍妾和令狐冲的师妹师弟联手,要阻止他们的私奔,结果一片混乱中,东方不败失手杀了令狐冲的师妹师弟,情人反目成仇……”
水千浔忽然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句画外音说的恰到好处,席上有点儿女客想象力丰富、感情细腻,霎时就红了眼睛。
内侍顿了顿,又继续念起来。
“令狐冲见师弟师妹死在眼前,顿时一剑刺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武功虽然比令狐冲高了很多,可是她却没有还手,只是眼睁睁看着令狐冲的剑刺进她的身体。令狐冲的剑再也刺不下去,就在这时候,那侍妾冲出来,趁令两人不备,杀了令狐冲。”
“哎,人生若只如初见……”水千浔应景的叹了一声。
席上有女客开始拿帕子擦眼泪。
“令狐冲终究是不忍杀东方不败,那剑在刺进身体后,就停了下来。令狐冲死在东方不败的怀里,临死前,只说了两个字‘不悔’。而那侍妾在杀了令狐冲之后,也当场自刎而死。”
“好一个不悔!”楚璃低低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东方不败把令狐冲和侍妾葬在活死人墓旁,从此弃欲绝情,隐于活死人墓中。宗主自从练成葵花宝典后,风华已是倾世无双。宗主的容貌亦男亦女,宜喜宜嗔,若是穿上男装,就是世上最英俊的男子,若是穿上女装,就为世上最美丽的女子,可惜绝代风华,却再也不为世人所睹……”
席上的一众人等,听到这里,目光中都禁不住露出神往叹息之意。
一场关于天宗宗主的狗血情爱传奇故事讲完后,听的津津有味的众人,流露出意犹未尽之意。
可见,不管在哪个时空,哪个朝代,不管是穷是富,是贵是贱,都喜欢听传奇人物的八卦故事。
内侍念完了绯烟和水千浔描写的天宗宗主后,从席上众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不管内容是真是假,水千浔讲的那些,显然更吸引人。
爱恨情仇,恩怨纠缠,情人反目,曲折跌宕,比起绯烟那几句干巴巴的话,自然听起来过瘾多了。
水千浔看着席上众人还沉浸在故事中的神情,得意的扬起小眉毛,握起小拳头,抵在皇甫恣的手背上,做了个大功告成的手势。
她和皇甫恣并肩坐在案几后面,旁人看不到她手上的动作,她得意之下,也忘了太子殿下的洁癖,直到手背感觉到皇甫恣细腻清凉的肌肤时,才意识到好像太子殿下不喜欢被人触碰。
而且她的手上,好像还粘了些点心屑。
自从她知道皇甫恣有洁癖,不喜欢被人触碰,她反而喜欢去触碰他,挑战他的洁癖,他越是不爽,她就越开心。
可是刚才皇甫恣出手帮她,她突然有了那么一点点良心发现,觉得太子殿下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可恶,这么一来,她反而不想去挑战他的洁癖了。
水千浔刚想把手拿开,不料手背上忽然一紧一凉。
身边这位重度洁癖症患者不但没有一脸嫌弃的弹开她的小拳头,反而手腕一转,修长的手指拢起,把她的小拳头包在他的掌心里。
掌心肌肤滑腻紧致,带着微微清冷之意,水千浔只觉得这暮春初夏的风,都变得更加清爽了。
小拳头被皇甫恣握住的瞬间,水千浔脑海里莫名其妙想到当初在船上的时候,某人慢条斯理吃着沾了她口水的松子糕的情景。
她的小脸莫名的热了热,可是心里的感觉,却像是刚吃了一颗草莓棉花糖,甜甜的,爽爽的。
刚才在天湖别院的时候,皇甫恣好像就是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到别院门口的。只不过她那时候,觉得是一座金山牵着自己,这个时候,她好像有一种感觉,就是心里的欣喜,并不仅仅是因为身边是座无价金山的缘故。
那又是为什么呢?水千浔思考了一瞬间,没思考出什么结果,也就抛在脑后了。
皇甫恣握住水千浔的小拳头,宽大的衣袖滑下来,遮住了两人的手。
仿佛护住了一个只属于两人的秘密,他喜欢这种感觉。
掌心的小拳头柔软滑腻,被他修长的手掌完完全全的包住,若跋涉在孤寂征途中的旅人,在无限虚空中,突然抓到一抹红尘烟火。
暖而实。
皇甫恣垂下长长睫毛,遮住眸底浮起的一抹情绪。眼角余光瞥到身侧少女,歪着小脑袋,大而黑的眸子滴溜转动,丰润的红唇微微噘起,笑的娇憨得意。
这小丫头的榆木脑袋,除了装着吃和金子,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些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葵花宝典?由男变女?私奔?情人反目成仇?
也难为她这般不开窍的小脑袋,还知道应景的来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不过皇甫恣怀疑,水千浔真的明白这句话中的意思嘛。
对她来说,多半是“问世间钱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才对。
内侍念完后,躬身把两张纸交给皇甫意,自行退下。
良久,席上众人才从故事中回过神来,皇甫衍听的入迷,忍不住向水千浔问道:“请问水姑娘,宗主的葵花宝典真有如此神奇?”
“天宗的绝学,自然不能用常人想法揣度,葵花宝典乃是我们宗门不传之秘,需要有大智慧,大毅力,大恒心的人才能练成,先不说别的,就是第一步入门之法,非一般人能跨过。”
要练神功,必先自宫。
就算自宫,未必成功。
能狠心自宫的人,世上只怕还真不多。
水千浔满脸掩不住的佩服崇拜之意,落在皇甫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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