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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软萌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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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抿,
江湖恩仇明心中,
覆手为雨,
却不得她情殇,
乱笑君,
断桥上边半边残,
夙愿清唱若再见情意旷千世,
只剩情意融入夜,
我清唱的温情,
你是否明了?
凤眸挑,
红唇扬,
一片雨淳淳,
默看她笑颜娇憨濡,
连心痛,
离愁为她无力,
暮然经流年,
燕过无声。
坚守心里的甜,
千年不会变,
恣意写那情殇。
……
歌声宛转,柔情无限,却又夹杂着说不出的痛楚和无奈。
水千浔在半梦半醒中听的心里一酸,胸中像是被大石堵塞,呼吸都变得涩滞起来,歌声不绝,反复低吟,慢慢听清楚,正是楚璃在她耳边哼唱,睡意不翼而飞,诸般情绪涌上心头。
一时间,和楚璃相识以来的种种纠葛纷沓而来,脑海中只觉得一片纷乱。
不知不觉,满室的红蜡烛都一一熄灭,只有屋中央挂着的大红宫灯,还透着柔和的红晕,窗外出现了第一缕晨光。
夜已经过去。
楚璃的脸颊在水千浔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剔羽般的长睫垂下,遮住眸子里的伤痛,天亮了,到了离别的时候,只不过,走的不是她,而是他。
水千浔感觉到楚璃情绪的异样,转头去看他,脖子一动,突然意识到,她的穴道已经解开了,可以动弹了,正想推开楚璃,可是却正对上他伤痛欲绝的双眸,顿时怔住。
楚璃阖眼,再睁开的时候,眼中的伤痛已经不见,眸子如往昔般波光潋滟,含笑看着水千浔,柔声说道:“约定的时间到了,我也该走了。”
水千浔疑惑的看着楚璃,他要走了?
“朝中我都安排好了,你随我并肩作战,东征汴唐,军心可为你所用,如今你已是大楚的皇后,以后若想做大楚的皇帝,朝臣也会唯你是从。”
水千浔呆呆看着楚璃,理解不了他说的话,什么意思?
楚璃修长的手指刮了下水千浔的鼻尖:“傻瓜,大楚是我给你准备的嫁妆,如果不是为了你,谁耐烦做什么皇帝,天天除了批奏章就是听大臣吵闹,烦都烦死了,以后天高海阔,任我逍遥,这些子破事,就让阿恣烦去吧。”
朦胧的光线里,男子的容颜比春花还要明媚,眸子潋滟生辉,没了往日的漫不经心,只有说不出的眷恋和不舍,深深凝视着怀里的少女。
水千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看到的是楚璃的笑容,心中却莫名的哀恸,却又不知道这哀恸因何而来,只是呆呆看着他,想说话,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璃伸手抚摸着水千浔的头发,低低笑道:“阿恣当初害我生不如死,我也让他尝到了这样的滋味,在天煌城皇宫,他抱着那具尸体痛不欲生时,我对他的恨,自那刻起就彻底了结。你体内有凤檀丹,等你和阿恣成为真正的夫妻,生下第一个孩子后,明月心功法的隐患自然会消除。”
“你就这么走了?”水千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楚璃笑容越发潋滟,眸光熠熠,对着水千浔道:“如果你心甘情愿嫁给我,我就不走了,你想做皇后就做皇后,不想做皇后,我们就把大楚扔给阿恣,想去哪就去哪。”
水千浔语塞,垂下眸子,避开楚璃的目光。
她的心,已经被别人拿走,怎么能嫁给楚璃?她对楚璃,也有一份感情,到底是什么感情,她也说不清楚,可是绝对不是爱情。
楚璃的嘴边还噙着笑,可是眸中却有无奈一闪而逝,这世上,唯有情这一字,是勉强不得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即使拼尽心力,她也终究不是他的。
“阿浔,我知道,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我,这十五天,是我一生,最快活的时日,呵……”
说完后,楚璃突然一低头,双唇覆在水千浔的唇上,柔软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一路攻城略地。
水千浔猝不及防,竟然无力抗拒,感觉男子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深吻中,蕴含着的道别之意。
等她回过神来,只看见窗户无声无息打开,东方的天际亮起第一抹霞光,一袭大红婚服的男子仿佛一道火焰,消失在霞光里。
此后经年,每当水千浔想到楚璃的时候,脑海里出现的,就是他融入霞光时的情景。
身边空无一人,心中仿佛也空了一块,有凉风从那空洞里吹过,让她茫然不知所措,空气中还留着那馥郁好闻的香气,肿胀的双唇也在提醒她,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
她呆呆坐在那里,看着窗外霞光渐浓,金色的阳光从云霞边缘射出,天空绚烂瑰丽,而那个男子的笑容,却比此时的天空还要惊艳。
只是,这一生,她再也看不到了。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房门一下被推开,石伯出现在门口,神情紧张,目光却极其锐利,一眼扫过房间,看见穿戴整齐的水千浔,再看到整齐的床铺,脸上肌肉瞬间绷紧,眼中是满满的绝望。
“少主、少主,你、你怎么能……”石伯嘶声说到,眼泪从脸上滚落下来。
“石伯,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走?”水千浔认识石伯,知道他是服侍楚璃长大的老仆,对楚璃忠心耿耿,立刻上前,抓住石伯的手,急切问道。
“水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少主,救救他!”石伯突然向水千浔跪下,拼命的在地上磕头,瞬间额头已是血肉模糊。
“石伯,到底怎么回事?”水千浔用力拉起老人,惴惴不安的问道。
“我家少主身上种了琉璃蛊,这蛊虽然助他武力大增,可是却也在日日侵蚀心脉,只有服用了凤檀丹的女子,和少主结为夫妻,阴阳调和,数年下来,才能慢慢拔除他身上的琉璃蛊,否则,少主的命……”
说到这里,石伯已是语不成声,泪流满面。
水千浔如同五雷轰顶,僵在那里,动弹不得,但是随即她一把抓住石伯,拼命摇晃他,大声吼道:“一定有别的法子,一定有别的法子救他的!”
石伯凄然摇头:“水姑娘,凤檀丹天下只有一枚,少主其实随便找个女子服用凤檀丹,把她留在身边就可以,但是他一直不愿,他说只有找到心爱的女子,才会把凤檀丹给她,少主、少主自小就是这么个性子……”
“到哪能找到他?”
“水姑娘,少主既然走了,定不会让你找到他,少主,少主,你怎么能丢下老奴,老奴还怎么去见王妃……”石伯推开水千浔,瞬间苍老,慢慢转身,蹒跚着走远。
水千浔眼睁睁看着石伯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僵立在那里,只觉得偌大的天地,自己却像是置身在荒漠中,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就在这时候,一道白影如流云般掠来,翻飞的白衣夹杂着风尘,清冷的面容如月下深雪,浅粉色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倏然落在水千浔面前。
皇甫恣!
水千浔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稻草,一下扑到皇甫恣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皇甫恣揽住水千浔,看着她身上整齐的新娘喜服,再看到房间里面燃尽的红烛,以及铺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床铺,先是眼中闪过一道杀意,可是随即就浮起一丝疑惑。
“小水儿,别怕,我来了。”皇甫恣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皇甫恣,楚璃走了,呜呜,他要死了,呜呜……”水千浔抱着皇甫恣,哭喊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因为皇甫恣的到来而惊喜,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无比悲伤,仿佛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
河岸边,那艘水千浔和楚璃来的时候乘坐的船,正缓缓向远方驶去。
楚璃坐在二层的甲板上,面前的案几上放着古琴,他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琴声如流水般从指下淌出。
琴声中,他喃喃低语:“阿浔,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怎么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呢,这艘船里,到处都是你的气息,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真好。”
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角慢慢流出,滴落在甲板上……
------题外话------
这里引用的歌词,是赤瞳沧月童鞋为楚璃专门做的,在此引用,感谢赤瞳沧月。馨月寒童鞋的歌词,准备结局的时候用,有没有童鞋为小意意写首歌?
其实,伦家今天好心疼小璃璃。


☆、第一百二十九章 路漫漫

船渐行渐远,大泽城变成了一个黑点,很快消失在视线里。河面上起了淡淡薄雾,水流变得湍急起来,大船顺流而下,速度也越来越快,船过处,激起浪花朵朵。
楚璃全身心沉醉在琴声中,修长手指轻拢慢捻,丝毫不理会嘴角溢出的鲜血,而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血色褪去后,雪玉般的肌肤泛起淡淡的光泽,如半透明的琉璃,诡美之极。
他身上穿着的那袭大红衣衫,在河风里翻飞,像跳动的霞光。
楚璃的手指慢慢挑不动琴弦,琴声低下去,尾音拖曳如一缕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断开。他凝视着自己手指,冰晶般的指甲上,泛起了浅浅的青色。
心脉处的疼痛,再也压不住了,仿佛正随着血液流遍全身,每一寸血肉,都似乎在被狠狠碾压。
自己还能活多久?
楚璃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可嘴角还噙着一抹笑意,不管有多痛,不管还能活多久,有十五天的回忆相伴,也牵了她的手步入洞房,也相依相偎,此生已无憾。
一只手伸过来,纤细的手指上,拿着一方月白丝帕,轻轻柔柔的按在楚璃的嘴边,给他拭去唇边的血迹。
楚璃眉毛微微一挑,这人靠近他身周,他却没有察觉,能有这样身法的人,天下间并不多。他手指按在琴弦上,慢慢回头,正对上一双晶亮的眸子。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袭浅绿色的裙子,裙边绣了几只小小的黄色蝴蝶,梳着双丫髻,杏脸桃腮,眉目如画,温柔秀美。她看见楚璃在打量自己,脸颊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目光中露出几分羞涩之意。
“你从云梦泽来?”楚璃的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个小萝莉的面容,这两个少女虽然面容气质截然不同,可是她们都给了他同样的一种感觉,再加上这个年龄,却有着这种神鬼莫测的轻功,所以他一下就猜到了少女的来历。
“我奉泽主之令,接楚公子前往云梦泽一游。”小姑娘不像姓蓝的丫头的那般古灵精怪,显得温柔腼腆许多。
“你还是回去吧,琉璃蛊已经发作,我多半是撑不到云梦泽了。”楚璃浅浅一笑,语气漫不经心。
少女手指一扬,指尖多了一朵透明如冰晶的五瓣花,不过鸽蛋大小,散发着清幽的香味,她把花朵放到楚璃掌心里,花朵一触及到楚璃的皮肤,如雪遇艳阳,慢慢融化渗入到肌肤里。
“琉璃蛊虽然是天下最诡异的蛊毒,可是我们云梦泽自然有法子压制它。现在,楚公子可以随我走了吧。”小姑娘擦拭掉楚璃嘴角的鲜血,收回帕子,低声说道。
就在五瓣花完全渗到掌心里以后,楚璃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从掌心的经络里流向心脉,无处不在的那种蚀骨疼痛开始减轻。
“我们泽主说了,楚公子向来不愿受人恩惠,这次请楚公子去云梦泽一游,是因为楚公子是用毒的大行家,我们云梦泽里有数种药物,需要楚公子帮助,才能制出来。”
小姑娘声音柔柔,劝说着楚璃。
楚璃看了看大泽城的方向。
“石伯告诉了水姑娘琉璃蛊一事,水姑娘已经知道楚公子要为成全她而死,楚公子若是不解掉琉璃蛊,只怕水姑娘这一生,都会对楚公子愧疚在心,不会真正快活起来。”
楚璃脸色一变,本来漫不经心的笑容敛去,眼中闪过无奈之色,她终究还是知道了。
“好吧,我随你去云梦泽,云梦泽是天下最神秘的地方,能去那里一开眼界,不管琉璃蛊能不能解除,也是不虚此行了。”楚璃不再犹豫,做了决定。
小姑娘眼中闪过喜色:“楚公子请。”
大船慢慢靠向岸边,楚璃和绿衣小姑娘上岸后,只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河岸边。
三天后。
水千浔站在大泽城的城墙上,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神情茫然,不知不觉,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站在一旁的皇甫恣,默默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搂进怀里。
这三天来,皇甫恣陪着水千浔,几乎走遍了大泽城内外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没有找到楚璃的踪迹。
而楚璃在离开前,已经留下圣旨安排好了一切,朝中重臣只知道楚璃去海外寻找师父,再不回来,已将大楚托付给了大翰皇帝。
卫楚国本来就是大翰的诸侯国,就算楚璃吞并汴唐,自立为帝,改名大楚,可是朝野都习惯于奉大瀚为宗主国,对楚璃的安排倒并没有多少异议。
水千浔把头埋在皇甫恣的肩膀上,轻轻抽泣,她已经把楚璃带她离开天煌城时,发生过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皇甫恣,包括她和楚璃的约定,凤檀丹等等。
皇甫恣明白了水千浔当初没有和他联系的原因,对楚璃强娶水千浔一事,虽然还耿耿于怀,可是也为楚璃最后选择成全他和水千浔,感觉心情沉重。
楚璃居然强行在他的小水儿心里,抢占了一处地方!
“走吧,楚璃既然要离开,以他的手段,必然不会让我们找到他,我已经安排墨缨卫继续暗中搜寻他的下落,只要一有消息,就会告诉你。”皇甫恣轻轻拍着水千浔的肩膀,柔声说道。
“嗯。”水千浔点点头,任皇甫恣携着她,缓缓走下城墙,城外已经备好了马车,她要随皇甫恣回天煌城。
至于大楚的朝政,就让皇甫恣去安排吧。
马车低调的驶离了天煌城。
而在前方的路上,皇甫意正倚在马背上,静静等着皇甫恣和水千浔的到来……
------题外话------
今天下午还有一更,六点之前,应该就是大结局了。
呜呜,其实某云真的不是后妈,小璃璃去了云梦泽,童鞋们要好好招呼帅哥哥哦


☆、第一百三十章 大结局

赶着车夫的墨初,在看到皇甫意的瞬间,眸光一凝,立刻勒住缰绳,骏马的嘶鸣声中,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马车里面的水千浔,靠在皇甫恣的肩膀上正昏昏欲睡,一下惊醒过来,抬起头,却被皇甫恣伸臂揽在怀里。
车门打开,水千浔看到了站在路中央的皇甫意,一袭黑衣,发束玉冠,五官如刻,俊朗英挺,冰冷的眸光停留在她脸上,暗红薄唇慢慢勾起一抹笑意。
“小浔儿,你终于来了。”
水千浔小眉毛扬起,疑惑道:“皇甫意,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甫意笑容中带着一抹孩子气的得意,朝皇甫恣抬了抬下巴:“我知道楚璃和你要成婚的消息,就知道他会赶去大泽城,龙城距离大泽城太远,反正他既然去了,楚璃定是娶不成你,我在这里,总能等到你们。”
“真是胡闹。”水千浔哭笑不得,本来有些郁郁的心情,因为皇甫意那得意的表情,突然变得轻松了一些。
“想让你做我的皇嫂,至少要先过了我这一关才行。”皇甫意目光转向皇甫恣,眸光里带着几分挑衅,“皇兄,就让做弟弟的看下你的诚意吧,你若打过我,你就带着小浔儿回去,打不过我,就让我带小浔儿走。”
“混蛋,我又不是你们的什么物件,凭什么要你们决定我去哪里?”水千浔瞪着皇甫意,觉得无比荒谬,气呼呼的说。
皇甫恣放开水千浔,缓缓走出马车,和皇甫意相对而立。
“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不是为了决定小水儿跟谁走,而是为了让你明白,这天下间,除了我,没有人能给她更好的保护。”
“皇兄,话不要说的太早。”皇甫意冷冷的说。
“幼稚,太幼稚了!”水千浔看着皇甫恣和皇甫意这对兄弟,只觉得头痛,有没有搞错,都是称霸一方的人物,要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可是她刚跳下马车,还来不及上前阻止,两个男人的战斗于瞬间开始。
只见一道黑影一道白影,快如闪电,你来我往,空气中传来劲气激射的声音,被他们的掌风拳风所及的地方,碎石飞溅,烟尘四起。
水千浔和墨初只能站在马车边上,想要上前阻止,却也是有心无力,以他俩的武功,别说去插手帮忙,根本连靠近都无法靠近他们的圈子。
“你们听着,如果你们谁被打死了,不管是谁活着,我水千浔发誓,此生再也不会见他!”水千浔眼看没办法阻止,只能大声呼喊,以防两个人不死不休。
缠斗中的身影有瞬间的停滞,可是转眼又斗在了一起。
“幼稚、可笑……”水千浔看着那两个男人倏忽来去的身影,只能喃喃自语,好在她的威胁显然很有效果,虽然这兄弟俩打的极狠,可是拳来掌去的时候,并没有下什么厉害的杀手。
很快,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个人还没有分出胜负,水千浔索性坐在马车里,托腮看着这两个幼稚的男人,看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无聊的做法。
而正在缠斗中的皇甫恣和皇甫意,不仅没有半分收手的意思,反而越战用勇,不过两个人都听到了水千浔刚才的喊声,所以都尽量控制自己的出手。
毕竟,谁也不想失手杀了对方,赢了这场战斗,结果却失去了心爱的女人,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战斗越发激烈,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渐渐沉重起来,皇甫意一拳狠狠打向皇甫恣的肩膀,皇甫恣沉肩闪过,顺势一掌击向皇甫意的右胸,皇甫意回拳,迎向那一掌,可是就在拳掌即将相触的瞬间,皇甫意突然露出一丝得意笑容。
皇甫恣直觉不好,可是却已经来不及撤回招式。
只见皇甫意的拳头猛然往下一沉,胸口往前一送,竟然硬生生用右胸去挨了皇甫恣的这一掌。
咔嚓声中,皇甫意的身体向后飞去,鲜血从口中喷出,当空洒了一地。
水千浔尖叫一声,飞身掠出马车,想要去接住皇甫意,却已经来不及,只见皇甫意的身体重重落在地上。
皇甫恣的手掌停留在原处,眸底浮起一丝疑惑。
他是故意挨了他这一掌,为什么?这一掌击出去虽然重,可是顶多打断他两根肋骨,断不会要了他的命。
水千浔向皇甫意扑过去,抱住皇甫意,伸手一摸,发现他只是右胸肋骨断了,并没有致命伤,顿时松了口气。
皇甫意微微侧头,在水千浔看不到的角度,朝皇甫恣得意的笑了笑,带着点孩子气,也带着点无奈。
皇甫恣瞬间明白了皇甫意的用心,看着水千浔把皇甫意揽在怀里,伸手解开他上衣,仔细察看伤口的情形,不由得朝皇甫意冷哼一声。
“他死不了。”皇甫恣走到水千浔身边,拉起水千浔的手,“让墨初给他敷上药就行了。”
水千浔瞪了皇甫恣一眼,她也没看清刚才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皇甫恣赢了皇甫意,此时看到皇甫意强忍疼痛的样子,心里越发不忍:“你的属下呢?让他们出来照顾你。”
“我没带属下,就我一个人。”皇甫意低声说道。
“你伤这么重,不能没人照顾。”水千浔看了看周围,除了在路边吃草的马,确实看不到侍卫的踪影,她瞬间做了决定,用力扶起皇甫意,“你先跟我们回天煌城,这一路上要好好养伤才行。”
“没事,当初腿和手臂都断了,我也熬过来了。”皇甫意这么一说,水千浔心里越发过意不去,又瞪了皇甫恣一眼,也不管他冷着的脸,径直搀着皇甫意往马车走去。
这么一移动,断骨处传来咔嚓声,皇甫意暗红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整个身体几乎都靠在了水千浔身上。
水千浔不以为意,反而伸出手臂,圈住他的劲腰,把他抱的更紧更稳一些。
某人看着皇甫意几乎趴在水千浔身上的样子,本来就清冷的眸光,就像随时要结冰,他冷哼一声,走到皇甫意另外一边,单手托住他的手臂,看似搀扶,实则不动声色的把他扯离开水千浔的肩膀。
水千浔把皇甫意放到马车的座位上,让他仰躺着,以免压到伤口,给他的伤口敷上药膏,又用毛巾擦拭他额头上的汗珠。
皇甫意闭着眼睛,似乎在忍痛,又似乎在享受着水千浔的照顾。
皇甫恣端坐在对面的座位上,清冷的容颜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眸中偶然闪过的冷意,让马车里的温度都降低了许多。
这货就是故意被他打伤,好借机让他的小水儿心疼他,照顾他。
皇甫恣无比郁闷,皇甫意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抢走小水儿的,却还拦在路上,跟他缠斗比试,还不带任何属下,然后故意受伤,好硬留在马车里。
本来应该是两个人的归路,现在变成了三个人,而且由于水千浔对皇甫意心存愧疚,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皇甫意,陪他说话聊天,反而把皇甫恣冷落到了一边。
皇甫恣虽然极度不爽,但是却一直保持沉默,反正皇甫意总不能赖在这里一辈子,哼!
因为害怕马车颠簸伤到皇甫意的伤口,水千浔叮嘱墨初把马车赶慢一点,而且每路过一个城镇,水千浔都要停留一晚,找到舒适的客栈,给皇甫意买来可口的饭菜,喂给皇甫意吃。
这么一来,本来回天煌城只需要十几天的时间,却足足走了三十天,才到了天煌城外,马车并没有入城,而是直接到了天湖别院。
水千浔推开马车门,瞬间怔住,整个天湖别院已经修葺一新,一条长长的回廊,从天湖别院一直延伸到天湖里。
回廊上挂着精美的宫灯,整个回廊都是由上好的檀木造成,在风里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回廊尽头,在天湖上有一座凌空的木楼,上面红绸高挂,鲜花缠绕,美的如梦如幻。
皇甫恣冷着脸出了马车:“皇甫意,今晚是我和小水儿的洞房花烛夜,你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喝完喜酒就可以走了。”
说完,皇甫恣也不理会目瞪口呆的水千浔,径直进了别院。
马车里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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