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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殿盛宠之萌妃闹翻天-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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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凌不领情道:“一辈子都留下来被殿下骗么?抱歉,尉迟胤洛,我做不到。”

宫清羽眸中出现受伤的神色,尉迟胤洛,她的心中只有尉迟胤洛?当真一点宫清羽的位置都没有?

他手指捻住金丝线往后一抽,紫凌身子被他拉的腾空而起,往后飞来。

紫凌心中一恼,抽出腰间玉骨扇,身子一转,朝他面门飞射去暗器。

宫清羽头微偏,冰冷的刀片从他侧脸飞过,丝毫没能伤到他,空中的小少年双脚似聚了内力朝他踢来,宫清羽手掌一拍,她脚尖被拍了下去,他伸手捞到她的腰身,往怀中一带。

“凌,你的心中可有宫清羽一点位置?”他的话音落,屋子里忽然亮了起来,他垂着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小脸。

紫凌身子又被他囚箍住,很想一脚跺在他的脚背上,疼的直跳,但他眼中隐约浮现的失落又有点可怜巴巴,她也就没下毒脚。

尉迟胤洛这货大概是扮冷清君扮上瘾了,居然问这种和自己吃醋的问题,她真该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说呢?”她把问题抛给他。

“我…不知。”他道。

“哼。”紫凌冷哼一声,见他又准备屁话连天,紫凌嘴角一撇,眸中闪过厌烦,忽然伸手搂住他脖子,堵上他的薄唇。

“别废话了。”

宫清羽心中一阵伤,他在她心中就是这么不堪?只想着做的男子?

他偏开头,躲开她的吻,眸色暗暗。

矫情。

紫凌眸中闪过讥嘲,小手扯开他的腰带,滑入他的衣襟中,平展手心由内到外推开他的衣服。

一片光滑似玉的肌肤落入她眼中,紫凌手掌放在他胸口,缓慢游动。

宫清羽身子微微一颤,她明显听到他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紫凌嘴角微扯,低下头,一枚柔软的吻落在他身上。

虽然知道他的变态和可恶,但她并不排斥和他做,那种舒服的滋味无论是男子和女子,只要做过,便会有生理需要,她也不例外。

“嗯…”宫清羽嘴里跑出细碎的喘气声,身子颤的更加厉害,好似有些受不住她的热情。

紫凌吻了一会儿后,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办事。”

宫清羽眸色迷离一片,傻傻的看着她诱人的小嘴:“办什么事?”

紫凌翻了一个白眼:“你说办什么事?”

宫清羽思索了片刻,如实道:“我…不知…做之前…需要办什么事。”

“…。”紫凌无语,脸上青白一阵。

“不办就算。”她推开他,知晓今晚走不掉,索性又爬上了贵妃榻。

宫清羽被她挑逗的身子燥热的厉害,体内聚集了一团火正欲发泄,忽然被她推开,怀中失了她沁香的味道和温热体温,心中一阵落空,见她上了贵妃榻,似乎准备入睡,宫清羽看了看自己胯下,脸上又烧又羞。

宫清羽将褪到腰部的白袍拉了起来,盖住美好的身材,朝榻上的小少年看去,墨迹了会儿,他烧红的脸稍微好些,他才朝她走去。

手指碰了碰她的手臂,他难为情的开了口:“凌,要办事么事,你说就是了…我现在就办还不行么?…我…想和你…。”

紫凌这会儿有些睡意了,他马后炮的来句废话,她还有兴致?

“现在没事要你办了,我困了,你想做自己做去,请吧!”她对他做了一个请他滚蛋的手势。

——分割线——

次日。

宫清羽起身,本能的朝对面榻上看去,当看到榻上空无一人,他眼神一变。

失魂了半天。

他缓缓坐了起来,手捂住发疼的胸口,喃喃自语道:“走了么?终究是走了么?”

宫清羽有些颓废的靠在冰冷的床背上,缓缓闭上失望的眼神…。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床上的男人再次睁开眼睛,凤眼中一片妖色,他嘴角轻扯,勾出一道讥嘲的弧度:“叫你争着抢着出来,这会儿才知道自己有多蠢?”

“昨晚小狐狸送上门来请你享用,你都蠢笨的不懂享用,还拿什么跟我争?跟我抢?”

床上的男人掀开被子下床,踢了踢自己的靴子:“初烨这蠢货也不知给本宫换双靴子,倒给某小狐狸看了笑话。”

一袭紫袍穿好,尉迟胤洛推开房门,站立门口,初晨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似给他浑身渡了一层金光,仿若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王者。

他手指翻转着一根上古的玉箫,无论是玉箫上的白色流苏还是玉箫本身,似乎永远转不出他的掌心。

尉迟胤洛妖美的凤眼幽深的看着远方,嘴角微勾,这世上除非我尉迟胤洛不要的,否则,谁也不能逃脱我的掌控,凌儿,你亦如此。

——分割线——

四海赌场

原本人声鼎沸,赌徒爆满,而现在,安静的就像一个落叶可闻的坟场。

赌桌上,四面墙上,木质筹码上…全是血迹。

这里,就好像刚经历了一场血腥屠杀。

紫凌小脸绷紧,双眸将赌场内的一切看尽眼中。

她不过十几日没有回来,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谁干的?

“呜呜呜…”右边赌桌低下,发出极小的哭泣声。

紫凌神色一动,朝那赌桌走去,手指在赌桌上敲了一下:“谁在下面,出来。”

赌桌下面动了动,忽然钻出来一个脸上沾了血的女子。

女子看到紫凌,一头扑进她怀中,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这女子便是紫凌四海赌场的四大美女之一,落雁。

紫凌见她颤抖成这样,心中一软,搂住落雁的腰,温柔的在她背上轻拍:“雁儿别怕,公子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

“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落雁头埋在紫凌怀中,哭着抽泣,身子在紫凌温柔的轻拍下渐渐停止了颤抖。

“那些人穿着官兵服,小公子,那些人太可怕了,他们把沉鱼,闭月,羞花都抓去了,说是要把她们都送去充当军妓,我怕极了,趁着他们没有发现,躲在了赌桌下面才躲过一劫。”

落雁抬起梨花带泪的血脸,哀求道:“小公子,我们姐妹四人从您开这赌场以来,就一心一意为小公子卖笑谋利,落雁狗胆求您救救沉鱼她们,她们若是真被抓去充当军妓会为保贞节咬舌自尽的,落雁求您了,救救她们…。”

说罢,落雁哭着跪了下来,就要对紫凌磕头。

紫凌一把扶住落雁手臂,将她拉了起来:“你和沉鱼她们都是本公子的人,既然是本公子的人,本宫子就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你们,放心吧!我会去救她们。”

落雁感动的流下泪来:“雁儿就知道当初没跟错人,小公子,雁儿谢谢您,也替姐妹们谢谢您。”

紫凌朝她温然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帕子,温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和血迹:“傻丫头,和公子还说谢?”

落雁心中一悸,看着小公子温然精致的脸有些移不开视线。

紫凌替她擦干净了脸,手指在落雁琼鼻上轻刮一下:“公子的这张脸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

落雁脸上爆红,羞的转过身去,手指绞着衣服。

见落雁占时的忘掉眼前的血腥,紫凌微微调开视线,小脸上的温然渐渐散去,眸中冰冷一片,敢在她的地盘杀人掳人,胆子真是不小。

出了四海赌场,紫凌把落雁安排进了华府,这里有君尘悠安排的十大高手守宅,占时还是比较安全的。

君尘悠得到紫凌回府的消息,极快的速度赶了回来,看到紫凌安然无恙,他松了一口气。

紫凌一身男装,负手站在树下,冰冷的问道:“我不在的这些天,究竟发生了多少事,详细说来。”

君尘悠把五日前官兵来四海赌场抓人和杀人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接着道:“凌儿,我已经得到准确消息,官府抓人不过是个幌子,他们真正要抓的人是你。”

紫凌眸中闪过疑惑:“抓我?”

“抓我何须这么大费周章?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君尘悠眉头蹙起,似想到什么:“凌儿,我觉得这次事件是宫中有人故意而为之。”

紫凌手指点着玉骨扇,有节奏的点着,黑眸陷入沉思。

她走进四海赌场时,第一个想到的是雪暗香做的,但又和官府扯上了关系,那就可能是宫中某位上位者知道了她小公子的身份,看她不爽了,想要把她逼入绝境。

如此一来,雪暗香便可更好的除掉她。

他们算盘珠子打的真是好呢,好到她都想鼓掌。

“君尘悠,你立即去天上人间,把天上人间的琴儿和几位公子都接入府中。”紫凌当机立断道。

“好,我立即去办。”君尘悠道。

看着君尘悠离开的背影,紫凌玉骨扇一拍手掌,从府中取了一箱子银子,让人用车推着去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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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爸比 第一百八十八章

县衙大堂门口。

一辆木车忽然撞在堂外的门柱棕色门柱上。

满箱白花花的银子洒落了一地。

“天上掉白花花的银子啦!谁捡到是谁的。”路过的人中,不知谁喊了一句,无数人蜂拥而来,就连路边的乞丐也往这里跑来。

衙门外看守的衙差看到这些散落的白银,本就眼中露出了贪婪的光,这会儿见众人来抢,他们褐色瞳孔一缩,就好似自己口袋的白银被别人抢走了一样,扬起手中木棍,凶神恶煞的走来,对百姓一阵乱打。

百姓背上挨着疼,谁也没有被打走,这么多白银,哪怕是捡到一两个,就够他们一家几口吃上两三年了,这天大的好事,就是挨点疼也是值得的。

衙差见抢银子的百姓不仅没被打走,反而越打越多,气红了眼,对大堂内高喝道:“王五,陈六快叫兄弟们都出来打死这群抢银子的狗东西。”

不一会儿,衙门中出来一群拿着木棍的衙差,不分青红皂白的拿着木棍往百姓背上呼…。

顿时,衙门门口惨叫声一片。

紫凌看着衙门前乱成一团,嘴角冷冷一勾,堂而皇之的走进大堂也没有人去管她,应该说所有人的眼中只有白花花的银子,根本看不见她这个大活人。

牢房在衙门大院内,本有狱卒看守,方才经过门口衙差的高喝,都趁着县太爷不在跑去抢银子了,反正这大牢的钥匙都在他们身上,里面的犯人也跑不掉,天降的银子,不捡白不捡。

紫凌很容易的走进牢房,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霉味和酸臭味。

这些犯人长期被关在这里面,出恭自然也在这牢房中解决。

紫凌很快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腰间摸出一根细小的银针,探入牢门的锁里,咔嚓一声,门锁开了。

里面的女子抬起头,一脸受惊的样子,仿佛有人要把她带去什么恐怖的地方。

看到来人是紫凌,女子脸上的惊恐变成惊喜,眼角流出开心的泪来:“小公子,你终于来救月儿了。”

紫凌走到她身边,见她身子颤抖的站不起身,伸手拉了闭月一把,视线朝别的牢房扫去:“沉鱼和羞花呢?”

闭月双手紧紧的抓住紫凌手臂,颤着声音说道:“她们…被带去充军妓了。”

紫凌眸色一沉,小脸乍冷:“她们什么时候被带走的?”

闭月道:“昨天午时。”

又继续道:“昨天带走她们的官兵说,这匹充当军妓的女人三日后便可抵达军中,小公子,她们还有两日才到军中,您快派人去救沉鱼和羞花,我求您…”

紫凌见她站不住,打横抱起她颤抖的身体:“什么都别说了,先离开这里。”

把闭月送到华府,紫凌心情变的沉重,前面的推算被她否定。

若是宫中那位想要把她逼入绝境,再让雪暗香除掉她,大可不必把落雁和闭月留下来,让她有机会就走,还对她透露口风沉鱼和羞花的去向。

这摆明了是要诱她前去,以人命为要挟的让她去,若她不去,沉鱼和羞花恐怕就会死在军中。

先不说沉鱼和羞花是否咬舌自杀,军中的那些都是常年得不到满足的禽兽,怎可能让两个貌美如花的军妓咬舌死去?他们恐怕会轮番折磨了沉鱼和羞花之后再让她们自生自灭。

军妓的遭遇都是残忍的,很少军妓能活过一年两年,几乎全部都是被折磨而死,死的衣不遮体,死的肮脏不堪。

沉鱼和羞花都是她的人,虽在四海赌场卖笑,可都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绝色美人儿,她怎么忍心让她们去受那样的折磨?

紫凌眸色深沉下去,这幕后之人究竟要做什么?彰显神通让她知道自己不可与之为敌?还是设下陷阱想要捕捉她?

不管是哪一样,她都必须亲自去一趟救出沉鱼和羞花。

紫凌牵来一匹千里良驹,她一跃而上,就要出发。

“凌儿,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让我陪你一起去。”君尘悠的声音响起。

紫凌转头,看到君尘悠朝她走来,手中牵了一匹棕色马。

“君尘悠,劳烦你帮我守住华府。”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我…。”

“君尘悠,听我说完。”她打断他,眸色凝重的看着他,继续又道:“现在华府中的许多人,几乎都是当年被我救来或是捡来的无家可归之人,他们或许背负血海深仇,或许是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可怜孤儿。”

“但自从跟着我回来,便死心塌地的为我所用,所以,我才能在短短八年内迅速崛起,把生意做的如日中天。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

“我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有事,君尘悠你明白吗?”

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对她而言都是重要的,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四大美人如此,四大公子如此,书儿画儿…他们亦如此。

君尘悠缓慢的点了一下头:“我明白,凌儿已经把他们当成了家人。”

紫凌朝他一笑:“所以,我要暗阁所有人保护好我的家人,你能做到么?”

君尘悠深深的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八年过去了,你还是一如当初,为救别人豁出自己性命。”

紫凌笑道:“我可没你想的这么伟大,救人我也是在能保住自己小命的前提下去救,若连自己小命都包不住,我又有什么能力去救别人 ?”

君尘悠见她否认,又说的十分有理,心中莫名的为她心疼,她是不想他担心才会这么说的罢!

“我相信你会安然归来。”他说道。

“放心罢!我定会带着那两个美人儿安然归来,到时候赏一个美人儿给你做娘子怎么样?”她笑着调侃。

君尘悠雌雄莫辨的脸上微红:“凌儿,你就别打趣我了。”

自从下定决心要护她一生一世时,他就对男女情爱断了念想,他的命归她所有,此生唯一要做的便是保护好她。

“好了,不逗你了,走了。”紫凌转回头,扬起马鞭…。

“凌儿。”他忽然叫住她。

紫凌又转回头,看着他:“嗯?”

“这里是你的家,有你的家人,一定不要让家人担心,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他十分认真的说道。

紫凌一笑:“安啦!放心吧!你的话,我记在心上。”

说罢!她扬起马鞭,马蹄声哒哒,带着她纯白的背影消失在君尘悠眼前。

直到她背影消失,君尘悠才收回视线,对忽然出现在一旁的黑衣人问道:“拿我的堂主令立即去通知黑风白羽,让他们即刻去保护主子,不得让主子受半点伤。”

黑衣人接过君尘悠递来的玉狻猊:“是,堂主。”

——分割线——

粗陋的马车中,数名女子挤在一起,手上和脚上皆锁着铁链。

这些女子大多都是长相平庸无盐,年龄可做人妇。

其中,有两个年龄稍小的女子,她们脸上都涂了一层黑泥,几乎看不出本来面貌,而身上的衣服却被撕裂开来,隐约可以看到胸前那快要掩盖不住的波涛汹涌。

她们紧紧的挨在一起,眼神中露出害怕的神色,里面隐约水雾,欲泣,却咬着唇瓣未泣。

数道视线落在她们身上,那些眼神没有羡慕和嫉妒她们的波涛汹涌,反而庆幸。

她们知道即将到了军营中所要面对的是什么?军中那些畜生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只当发泄的工具。

她们也不指望在军营中能保留清白的身子,只求不要被折磨的太惨。

现在她们唯一庆幸的是眼前有两个足以勾起所有男人兴致的女人与她们一同被送往军营,到了那里,这两个女人便是第一个被所有士兵先上的对象。

究竟怎样的折磨?她们几乎不敢想象。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外面响起男人粗狂的笑声和交谈声。

军营,到了。

马车里所有的女子颤抖的愈发厉害。

那两名年龄较小的女子也都浑身一颤,眼睛里挂着泪,相互对看。

“鱼姐姐,我好怕。”羞花原本嫣红的嘴唇现在已是苍白的没了色泽,眼中泪水滚落,哪怕是涂黑了脸,依旧我见犹怜。

沉鱼握住羞花的小手,眨着泪水道:“花儿,你还记得公子曾今对我们说过的话么?”

羞花点点头,又摇摇头:“公子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可…忽然一下子,我害怕的想不起来了。”

沉鱼微侧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公子说过,我们若有一天再次走入绝境,一定要学会忍耐和等待,坚持下来就会绝地逢生,柳暗花明。”

“当初我并不明白公子这句话的含义,现在…我似乎懂了。”

羞花是个聪慧的女子,被沉鱼这么一点,她立即明白过来。

“嗯,我也似乎懂了,谢谢你,鱼姐姐。”她低声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坚定。

沉鱼和羞花下马车的时候,旁边赶马车的官兵眼睛都看直了,垂涎三尺,恨不得化身狼人扑过来。

羞花比沈鱼胆子小很多,她吓的脸色都白了,一双水灵的眼睛满是惊恐。

沈鱼不动声色的把羞花拉到身后,心中虽也害怕,而此时,她知道害怕是没有用的,该来的躲不过。

“小妞长得真饱满,来让爷摸摸。”官兵舔了舔口水,伸着色爪朝沈鱼走来,脸上挂着恶心人的猥琐笑。

沈鱼拉着羞花往后退去,但毕竟脚上带着铁链,走起路来重了很多,没那么灵活。

“小妞别怕啊~既然来到这里做了军妓,早晚是要被人玩的,不如先让爷玩玩。”这两个小妞被捉住时,他就看呆了,不亏是四海赌场有名的美人儿,这脸蛋,这身材,简直比宫中的贵妃娘娘还要美,还要火热。

就在官兵色爪要往沈鱼身上摸时,沈鱼抡起手腕上的铁链朝官兵脑袋上砸去。

“啊~”官兵一声惨叫,头被砸了一个血窟窿,鲜血顺着头发往下直流。

其余看戏的官兵一时间都愣住了,压根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小女子会这么泼辣。

官兵摸了一手鲜血,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的指着沈鱼骂道:“小婊子,竟敢砸我脑袋,我杀了你。”

他抽出腰间的剑就朝沈鱼刺去。

另一名官兵回过神来,立即出手拦住他的剑:“大水牛,别冲动,上面主子交待过,不可伤她们性命。”

官兵愤恨的把剑收回剑鞘,愤怒的双眼并未饶过沈鱼:“爷今天杀不了你,爷今晚要十个男人同时睡你。”

“小婊子,呸!”

“发生了什么事?”一道清爽干净的声音散开。

头被砸破的官兵转头看到来人,立即换掉一脸怒容,变的卑微起来,苦着脸道:“左丘军师,这次带来的小婊…军妓有个泼辣的,把小的头砸的都开花了。”

其余官兵看到头破的官兵头被砸破了还不忘在左丘军师面前低声下气的谄媚,都哈哈笑了起来,眼中讽刺明显。

左丘旻扫了一眼官兵头上的血,深邃的目光朝沈鱼看去,只见一个少女低着头,她双手掩住胸前,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烂不堪,他心中有了数。

左丘旻视线回到官兵身上,淡淡的说道:“去军医那里看看吧!”

忽然,一道视线似看仇人般落到左丘旻身上,他抬眼看去,那少女依旧低着头,仿佛从来就没有抬起来过,而她旁边,一双小鹿般的眼神真怯怯的看着他,这双眼睛和方才的凌厉相差太多,不太像是同一人。

他视线又落到沈鱼身上,俊朗的脸起了疑惑,黑眸若有所思。

“把那两个姑娘领去湖边,让她们洗净身子,送去我的营帐中,今晚小侯爷军中设宴慰劳立功的将军,需要两名得体的姑娘助兴伺候。”

左丘军师开口,又搬出小侯爷,自然没有人敢违抗命令。

左丘旻走后,沈鱼缓缓抬起脸,杏眸中冰冷一片,她手指掐进肉中也丝毫不觉得疼。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军中居然能碰到当年害她家破人亡的混蛋。

这次,她定要杀了他,为家人报仇雪恨。

“鱼姐姐,你怎么了?”旁边的羞花扯着她衣袖,有些害怕的看着沈鱼眼中的恨意,低声问道。

沈鱼吐出一口气,眸中恨意渐渐压回眼底:“我没事。”

——分割线——

另一头。

紫凌并未直接在路上救下沈鱼和羞花,而是先去小镇子里的小倌馆风流潇洒了一夜。

至于是真潇洒还是假潇洒,只有紫凌这当事人最清楚。

不过这小倌馆的传言…。

“哎呦!奴家真是好艳福呢,昨晚那公子不仅张的玉树临风,还是个极好伺候的,一晚上给了奴家一千银两,好有钱,他说今晚还来玉楼找奴家呢。”一身火红衣袍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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