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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殇汐心长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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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略带嗔怪,“你伤还没好,怎么就起来了,还逞能跑去河里抓鱼,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慕容汐俏皮一笑,“我没事,我的左肩伤了,还有右手可以用啊,再说,抓几条鱼对于我目前的情况来说还绰绰有余。”她故意抬抬自己的右臂,示意自己没事。他一点她的鼻子,她鼻子一痒,微微向后一缩,“汐儿,”他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你以后不能挡在我的面前,也不能再为我受伤,你知道看到你受伤我也多么心痛,多么自责吗?”她看着他深情的眸子,“我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看到那人竟然用飞镖偷袭你,那飞镖来势汹汹,我情急之下,也只能用银针阻截,谁想到他的飞镖凝聚了他深厚的内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连运足我内力的银针也???”“你以后再敢奋不顾身挡在我身前试试。”他虽然心疼,此刻却是语气轻松,带着丝丝喜悦,佯作愤怒的看着她。“哎呀,你别说了”,她把鱼举在他面前,“知道你肯定饿了,吃鱼吧。”他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毫不顾忌地就着她的手,一口咬在那泛着丝丝香味的鱼身上。
  


☆、佳期如梦

  一方山川,阻隔世间纷扰,涓涓流水,浅唱岁月静好。这样平静无言,恰似细水长流的日子,是上官子轩这一生也无法忘记、无法回去的日子。就如,那个一生牵绊的绝世红颜,在幽梦落花间辗转成歌。“汐儿,这里太过偏僻,不利于你的伤口恢复,必须去找一个可以安心养伤的地方”,他瞥了瞥她的左肩,“再说你的衣服也破了,也得找个农家换件干净的衣服。”子轩说着把自己的外袍细心地披在慕容汐身上。“子轩,我的伤不碍事。”她伸手阻止子轩的举动。子轩握住她的手,漆黑的眸子里泛着星光,“我不放心,你的伤口有点深,昨夜还发着高烧。”他轻轻地抱起地上的她,“我不想看着你这个样子了,还私自逞强”。“子轩,你放我下来,我的左肩受伤了,又不是双脚,我可以自己走”,她脸上有些微红,被他悉数捕捉在脑海里,抿嘴一笑,就迈开轻快的步子。
  沿着清幽的河道走了许久,终于发现村落的踪迹,前面有一个屋舍若隐若现,子轩把慕容汐放下来,“前面有个房子,我们过去看看。”“哎,你们是谁呀?”有个村妇模样的妇人见到有两个陌生人,惊讶地问道。“大娘,我们是来南越做生意的,只是迷了路,又找不到可以借宿的地方,不知道大娘能不能行个方便。”慕容汐微笑的解释道。妇人扫视了一遍慕容汐二人,见二人虽然衣衫有些不整,但外表来看都是人中龙凤,眼里清澈诚恳,并无邪念,觉得还能够信任,“你们进来吧,这里就我和老头子,你们可以住在我女儿的房间,我先带你们去看看。”妇人在前面引路,推开东边的房间,“大娘,您女儿呢,我看这里一切摆设都还在,怎么不见她呢。”慕容汐有些疑惑。妇人脸色一黯,再看一眼房间,双泪俱下,“大娘,你怎么了?莫不是您女儿出了事么?”
  身后传来一声叹气,慕容汐转首,见到一张面容憔悴的脸,正是这家的男主人,“姑娘,你们二位有所不知,小老儿姓胡,我家小女意如前几天跟着她娘一起去镇子上卖新赶出来的布匹,谁想到碰上这里祭河神,官府的人见这次祭神的女子人数不够,就把我女儿抓去充数了。”说着,胡老爹掩面轻拭眼角。“祭河神?老爹,这是南越的风俗吗?”子轩问道。老爹抬眼看了看子轩,哽咽的说,“这位公子,我们南越是青衣江哺育的部族,这里,大多数人家都是靠捕鱼而生,是青衣江养育了我们。这几年,有好些出去捕鱼的人在险滩激流中丧命,官府就说是我们捕鱼激怒了河神,让我们每年选出二十名女子,拿去祭拜河神。”子轩有些薄怒,“官府怎么这样枉顾性命,那么,你们祭拜河神之后,每年死在河中的人就减少了吗?”胡老爹点了点头,一脸迷惑,“也奇怪,每年祭河神之后,枉死之人确实减少了。所以,官府就勒令我们每年选出未嫁的女子,送往官府。”慕容汐心里一阵嘀咕,这是什么风俗,“那就是说,意如姑娘,现在还在县衙?”
  “是啊,意如现在还在县衙,可是到了明天,她就要被???”胡大娘红着眼角答到。“老爹,不知道你们这祭河神是如何祭祀?”子轩继续不紧不慢地问道。“每年,官府选出合适的日子,就把二十个女子用船送往宽阔的青衣江上,待到吉时,船夫弃船回岸,周围火箭齐发,是为祭河神。”老爹解释道。“这不是活活把女子烧死吗?你们就没有反抗这种迷信的做法吗?”子轩愠怒之余轻轻叹气。“如果祭河神,在他们心中真的可以庇佑大多数出去捕鱼的人,那么,他们就会认为牺牲几个女子换来大家的平安,是值得的。”慕容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这位姑娘说的对,大家发现祭河神真的可以给大家带来平安之后,也都默认了这种做法,只是,我那可怜的女儿,才十六岁???”老爹一脸无奈。
  夜幕降临,胡老爹和胡大娘虽然内心悲痛还是热情地招呼慕容汐和子轩。慕容汐换了一身衣衫,见胡大娘忙的不亦乐乎,便说要给胡大娘帮忙,子轩拉住她不让她去,说她左肩受伤不方面还是不要随意乱动,自己自告奋勇的去给胡大娘帮忙,帮忙的结果让胡大娘哭笑不得。当桌上摆满了菜,慕容汐却在苦着脸拿着手帕给子轩擦那张沾着黑灰的脸。“我都说了,我去帮忙,你偏去,现在好了,看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她边洗手帕,边嘀咕着,“就知道你们这些贵公子,靠不住”,说着,拿着帕子擦另一边脸。子轩微笑不语,静静看着她手上的动作,突然握住她的手,“你不觉得,这样的感觉挺好的吗?”慕容汐挑眉看了看被他握住的手,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笑的那是一个意味难明,子轩盯着一脸怪笑的她,微微皱眉,“汐儿你这笑,跟谁学的,这么奇怪”。慕容汐的笑突然僵在脸上,她眨了眨眼睛,我这笑,怎么了?
  “看你们小两口,擦个脸都擦了这么久,过来吃饭了”,胡大娘端着菜看着前面那两个暧昧不清的人,“子轩,以后可要好好学做菜,别饿坏了汐儿姑娘。”她不由得打趣道。子轩温和一笑,“大娘,我知道了。”慕容汐的手一顿,一下子把手帕扔给子轩,恶狠狠的低声吼道,“自己擦。”这次哭笑不得的人换成了子轩。他想起刚才胡大娘问他们是什么关系,汐儿立马抢着说,“大娘,我和子轩是兄妹。”大娘不信,“我看你这衣服弄成这样,又没有住处,你们两不像是做生意的兄妹,倒像是一起私奔的。”汐儿脸上绿了,子轩若无其事微笑上前,“大娘,您眼睛真尖,我和汐儿确实是私奔出来的,子轩今日承蒙您的大恩,肯收留我们,我在此替汐儿向您一拜。”说着,向胡大娘深深一躬身,害的胡大娘急忙来扶住他。慕容汐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瞪着他,“上官子轩,你在说什么!”
  饭桌上,子轩不住地给慕容汐夹菜,“你受伤了,得好好补补,难得大娘这么热情。”慕容汐心里不乐意,“大娘热情,关你什么事啊”,她转过头,目光放柔,一片感激,“大娘,老爹,汐儿多谢你们收留,汐儿知道你们关心意如姑娘,明日汐儿代你们去县衙看看意如好吗?”大娘眼睛一亮,又一脸担心,“汐儿姑娘,去看看意如固然是好,可是那是县衙并不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是啊,你的心意我们收下了,可意如迟早会被当做祭品,祭奠河神,越是惦念就越是不舍。”胡老爹摇了摇头,眼神晃动。
  “大娘,老爹,子轩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并无鬼神之说,一切不过是人的忧惧而已”他眼神诚挚,“你们二老放心,我一定会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把意如姑娘带回来与你们合家团圆。”两个老人见他这么坚定的语气,虽然并不完全相信,但是又燃起希望,不住的道谢。
  慕容汐走在前面,子轩跟在她后面进了房间,因为胡老爹这里只有两间卧房,所以他俩只能住一间。慕容汐突然转头,瞪着紧跟而来的子轩,“你跟来干嘛,我要睡觉了。”子轩温和一笑,“你这是明知故问。”慕容汐不理会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你自己去外面随便找棵树睡,不要打扰我。”“你这是还在生气我说我们是私奔?”他表情不变,紧盯着她。“你这才是明知故问?”慕容汐不依不挠。子轩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走过去抱住她,避过她左肩,俊脸紧贴那头青丝,“汐儿,我只是很享受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强求的。”她注意到他眼中的那一丝受伤,从他救她那一刻起,所有的呵护和关怀,她都看在眼里,只是自己心里又有些抗拒这份温暖,一丝心酸在心中无声蔓延,“子轩,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可是我怕自己承受不起。”
  “汐儿,为什么担心自己承受不起,我喜欢你,是我自己愿意的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值不值得”,他看着她的脸,两眉之间,情思尽染,正色道,“我也知道,你不会马上回应我,但我会一直等下去,那夜海棠树下的话,并不是酒后胡言乱语,是酒后吐真言。”慕容汐听着这些温暖至极的话,抬眸望进了一潭深水里,那清澈的水蓦地有些微光闪动,他俯下脸来,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风吹花落,一缕清风吹在眉间。
  


☆、风雨洒江天

  今日小小的县衙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子轩无论怎样都不准慕容汐和他一起去县衙,却也耐不住慕容汐的软磨硬泡。
  两个人飞身坐在县衙正堂的房檐上,神情都有些肃然,“想不到,堂堂的西翰太子,竟然在南越干起飞檐走壁的勾当来了”,慕容汐眼睛盯着下面,却在调侃。
  旁边那人也是盯着远处的目标,闻言,眼神温柔似水,淡淡回她,“和汐儿在一起,偶尔干干也不错,就当做是有机会做一次江湖豪侠。”慕容汐轻哼一声,“江湖豪侠不见得,梁上君子倒是有一个”,见到旁边那人笑了起来,心下一阵腹俳,自己怎么觉得当初那个翩翩俏公子最近越来越口无遮拦,和某人越来越像,对啊,那个某人,最近两天耳根应该清净了。
  突然,子轩拉着她飞身而下,身影隐在高低建筑之间,几个闪躲。原来就在两人轻声耳语间已经有人来到了县衙,慕容汐站在县衙的横柱之后,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宋义鸿,今日的他一身公差打扮,想是为了掩人耳目,此时,县官正把他恭敬地引进后院。
  子轩见到慕容汐脸上的诧异之色,传音过来低声询问,“你认识进来的那个人?”慕容汐皱眉,看着前面交谈正浓的两个人回答道,“那是清风堂的宋义鸿,奇怪,他和祭河神有什么关系。”
  子轩一听,看向那长脸男子,轩眉也是一皱,“恐怕这事和洛神山庄脱不了关系。”
  跟着宋义鸿几人来到后院里,他们暗自躲在房间窗户的后面,借着未开的缝隙往里面瞧去,随着县官和宋义鸿进入内室,外面宋义鸿带来的属下守住了整间房子。两个人的内功心法自是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在这里也未让人发现。屋内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宋堂主今年怎么亲自来了?”县官唯唯诺诺的声音传来。“少庄主今年亲自主持这件事,我自然要重视。不知道这二十个女子怎么样,能否入得了少庄主的眼睛。”宋义鸿鹰目一扫,淡淡说道。子轩和慕容汐闻言互相望了一眼,看来此事还并没有那么简单呢。
  “少庄主要的人自然是聪明伶俐的”,县官抬起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偷偷瞟了瞟旁边的男子,“听闻少庄主福禄无限,莫非少庄主今年想留下几个容貌姿色尚可的女子。”县官见到那男子未有多余神色继续恭问道。
  “哼,少庄主的事情你少管,你只要把你该办的事情办好就是,这次我会亲自接应,你先把船准备好。”宋义鸿放下茶杯,一脸的不耐烦。
  慕容汐一听,自然知道这些女子肯定不是祭祀什么河神,听宋义鸿的意思,是要偷偷将这些女子卖掉吗?那么所谓的什么河神之怒难道是洛神山庄搞出来的吗?她同子轩交换了一下神色,他们答应过安大娘,现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救下那些船上的女子。
  他俩一路尾随着宋义鸿上了江上的大船,船行驶到一处树林茂密之处便隐藏了起来。淡淡扫视了一眼这周遭的环境,果然很不容易被人发现呢,倒还是一个适合动手的地方。
  前方宽阔的河面上隐隐驶来了那艘载着二十个女子的船,等到那艘船从岸边人们目光所及之处消失的时候,河边两岸的树丛齐齐露出十几个个手持弓箭的人,他们是等着那二十名女子下船之后,放火箭烧了船的人。慕容汐和子轩静静地立在一旁看着这细微的举动,心下都是一动,这个计划倒还真是细密呢,借着大火的趋势将这些女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外人倒还真的以为女子沉了江了呢。
  在那艘船距离慕容汐还有十丈左右的时候,他们所在的船在宋义鸿的一声命令之下,也向江水中心靠近。这时候,水天之际,掠过一个紫色的身影,动若飞龙在天,他一柄长剑在手,飞快的向对面那艘船掠去。宋义鸿抬首望见那个暗影,心叫不好,对在两岸埋伏的弓箭手大声喊道:“拦下他,放箭,快放箭。”
  在那个人影将落未落之际,周围立刻出现很多蓄势而来的箭头,他脚步一顿,侧身躲过那些急速而来的飞矢,又马上借力往船上跃去。慕容汐手中白绫自袖中飞舞而出,于青天碧水间缓缓掠过,借着白绫的力道,手中软剑挑起剑光点点,在剑起剑落的瞬间,周围的树丛之中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在这转瞬之间,他们的手上已经遍布血迹,却不足以致命,只是无法再射箭。
  宋义鸿震惊于这片刻的事情,子轩赶在船夫还未跳江之前,威逼他们把船划回去。在宋义鸿的一声令下,身后的黑衣人蠢蠢欲动,慕容汐必须争取足够的时间让子轩有时间把船给靠回去。她在河面上蜻蜓点水,与那些黑衣人周旋,阻止这艘船追上去,给子轩足够的时间。几个功夫不错的黑衣人已经跃到对面船上,试图杀了子轩,把船带回来。子轩手中之剑见血封侯,这些人是经过特训的,他不禁担心起汐儿来,她肩上的伤口刚刚愈合这样激烈的打斗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想到此,他手中的剑势愈发的急促起来。
  慕容汐手中软剑化为凌厉剑光扫过,拉动左肩愈合的伤口溢出血来,抬眸见到子轩的船离她越来越远,离岸边越来越近,她轻轻一笑。鼻尖传来隐隐的熟悉的暗香,她已经顾不上,只觉得她所在的船在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而自己已经太过疲倦,手里的剑招舞的愈发凌乱,早已伤不了那些不断涌上来的人,左肩伤口的痛意,在这一片迷蒙中都在脑海中淡去。
  在倒下去的一瞬间,她朦胧中见到对面水天之际的那个淡紫色的影子,向这边急速掠过来,那声声急切担忧的的“汐儿,等我”,仿佛穿过茫茫的河水,一丝不剩的传进她的耳中。
  


☆、晚来秋风紧

  当她渐渐恢复意识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船里的一间客舱里,只觉得浑身发软,她皱了皱眉,想起了倒下之前闻到的又是那见鬼的逍遥散的味道。轻轻转动眸子,这里应该还是在船上,自己搅黄了宋义鸿那么大事,他竟然没有气的当场杀了我,也对,杀了我怎么回去向他的少庄主交差。只是如今这个样子,怕也只能随着他们先回到沧州,再作打算了,想到此,便闭上眼睛,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声响。
  外面断断续续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你说,这宋堂主怎么没有杀了那个女的,她可是坏了我们不少事情呢。这次的那二十个女子跑了,不知要赔多少钱,南越一行又白费功夫了。”果然是拐卖女子的勾当,她挑了挑眉。
  “谁知道呢,宋堂主这次办的事情黄了,肯定还是要向少庄主交代的,那个女子可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堂主肯定是要将她交给少庄主发落。”另一人悻悻的回答。
  “你们两在嘀咕什么呢,还不好好守着,要是那个女人跑了,看堂主不要了你们两个的脑袋。”突然的一声呵斥吓得两个守卫一抖,都立刻抖擞精神躬身站好。其中一个守卫还不死心,又嬉笑着对那个呵斥的人说道,“左爷,那个女人中了逍遥散,这里又还在水面上,哪里那么容易跑呢,您放心我们会好好看着的,您是堂主身边的红人,你可知道少庄主怎么处置那个女人吗?”
  “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打的什么注意吗?那个女人太漂亮了,说实话,左爷我这么多年行走江湖,自然见过的美人无数,不过里面的那位绝对算的上是倾国倾城。你没看见刚才在船上虽然她打伤了我们那么多的兄弟,可在倒下去的时候,怎么没有人寻机报仇呢,大伙的眼睛早就看直了呢。”他眼睛斜过看守的两人,自觉地话说的太多了,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好了,你们好好看着,马上就要到沧州了,一切还是小心行事。左爷我先喝酒去了”。两个人在外面唯唯诺诺的送那人离开了。
  慕容汐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心里一阵嘀咕,听那个那个左爷说要到沧州了,自己这么兜兜转转岂不是又回去了。肩上的疼痛一阵阵的传来,她吸了一口气,身体被他们下了药动也动不了,伤口怎么不会麻木,还这么肆意地疼,她企图动用内力,却是内力全无。上次软筋散和逍遥散混合差点要了她的命,这次中的逍遥散又让她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她在心里叹口气,既然无法逃走,慕容汐岂是任人宰割之人,该来的迟早要面对,洛神山庄的人既然与当年之事有关,迟早他不来招惹自己,自己也是不能放过他们的。
  等着她见到第一缕阳光的时候,已经是沧州地界了。进来船舱的人一把扛起她,她微眯着眼睛,现在除非她能够得到逍遥散的解药,否则,就算是逃掉了也跑不了,况且还要对付这么的人。在马匹上颠簸了许久,她又被扛了下来,隐隐约约这里有许多的人,微眯着眼睛看到一群巍峨的建筑,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看得她心里一动,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竟然被送到洛神山庄来了。
  宋义鸿大马金刀的在前面走着,慕容汐被带到了正厅里面,然后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传来一阵疼痛。宋义鸿朝着上座的人一礼,敛眉沉声道:“少庄主,属下有罪,这次坏了你的大事。”洛少然看着下面躬身的属下一眼,邪魅的眉眼只是微微一挑,清冷而魅惑一笑,“哦?宋堂主,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想怎么弥补呢。”宋义鸿闻言,更加恭敬的回道,“属下跟随少庄主多年,知道少庄主的脾气,属下已经把这个救走那二十个女子的人带回来了,听凭少庄主发落。”
  “就是她???”,洛少然闻言淡淡一瞥旁边半躺在地上的慕容汐一眼,就是这一眼他便望进了一双秋水长目,隐隐约约有种熟悉之感,却想不起曾经在哪里见过。他的长眉危险的一挑,对面女子的容颜便落进他的那双黑瞳里,自此,终身难忘。韶华如笋,落入心中一行行,此后的岁月,纵然桃花笑尽春风,回望今日美人所见,他犹自在将此身此心埋葬。只见的那眉目如画,乌丝垂落的女子,神韵迷离的侧脸辨不出什么神情,细润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她微微有些发白的唇却若白雪红梅般的恰到好处,他的眼睛自落在她身上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虽然她此时是半倚半坐在地上的,却一点儿也不显得狼狈和不堪,却多了一分魅惑一分风情。灯影斜斜,青盏摇曳,谁蓦然回首,从此千年烟火,一生沦陷。
  身旁站着的梁无石见到洛少然半阖着妩媚的凤眼,一脸怔忪的样子,心下就十分了然了,“宋堂主,洛少庄主自然会亲自发落这个女人,你就不必担心了。”洛少然闻言回过神来,眼睛却还是看向那个让他不忍移开目光的女子,“宋堂主,虽然这次的事情你的确失误,我洛神山庄也的确损失不少,不过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你先下去,我会处理的。”宋义鸿恭敬地转身走出去,梁无石低低一笑,眼神扫过洛少然和地上的人,“那少庄主,属下有事也告辞了。”看着洛少然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他就已经明白了,这个女子,是他的毒药。
  洛少然等着身边的人都走尽了,大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把地上的慕容汐抱在怀里,他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慕容汐看着他一动不动危险半眯着的眼睛,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一丝愠怒,却清晰地映入他的眼睛里。他一把将她拦腰横抱在怀里,冲出大堂,大步往后院里走去。
  


☆、第四十一章

  一脚踢开房间的大门,慕容汐在一片天旋地转里被抛进了一张大床上,她肩上的伤口在这猛烈的撞击下,又流出血来,低低地闷哼一声。她浑身酸软的倒在床上,勉强转过眼来,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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