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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恶魔五小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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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散场,已是深夜。
回到景秀园,送朱氏进屋,云静熙遣退下人,和云净初站在屋檐下,好奇道:“你什么时候知道床里有个男人的?”
“进去不久就发现了。听到五哥解释说看到一个黑影进去后,我就在寻找,然后就猜到了他藏在床里。”云净初挑了挑眉,一脸骄傲道。
云静熙挑眉:“那你为什么刚开始不说,等到静腾要被拉出去了,你才开口?”

☆、312。恶心一下她不是很解气吗?

“你不觉得,让他们先得意一下,然后再把它们狠狠地踩入深渊,会更有趣?”云净初抬眸,黑眸湛湛,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冷光,嘴角带着一丝恶质的笑。
云静熙向天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你是觉得有趣了,我们差点没被吓个半死?
定了定神,云静熙继续发问,“好吧。这个我理解了,下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刚开始不说出黑衣人的下落,而是说什么静腾看到宇文姣就想吐,又是为了什么?”
听到云静熙的问题,云净初挑了挑眉,一脸讶异道:“三哥,我以为你知道原因的。你不觉得,恶心一下宇文姣,会比较解气吗?”
云静熙不由扑哧一声乐了,果然如他所想。只不过刚开始他以为云净初只想到这个有点耍无赖的办法,后来她在他耳边讲出了黑衣人的所在,他才开始怀疑,净初刚开始那么做是为了恶作剧。
净初啊,真是得理不饶人,谁惹上她一定会倒霉到底。这宇文姣,估计以后别人见到她,会不由联想到“看到她就想吐”这句话。
“下面一个问题非常关键,你一定给我详细解释一下。你为什会知道床里藏着人?”云静熙一眨不眨地看着云净初。
先前,他也研究过房间里的一切地方,完全没想到那黑衣人会藏进床里,毕竟,宇文姣就在床上,而云静腾虽然跌了一跤,却是近在床边,黑衣人不可能瞬间藏进床里,却不被二人发现。
“这个问题很简单,”云净初边说边打了一个哈欠,“因为我先前收到消息,宇文瑾秘密定制了一张非常特别的床,送进了那间房。虽然先前我并不知道她的用意,可是,晚上那件事一发生,我就明白了。”
“啊……”云静熙恍然。
早就知道云净初的消息渠道广泛,却没想到这么广泛,竟然连宫中的事都了如指掌。
“好了,三哥,我要进去睡了,以后有时间再为你答疑解惑。”云净初哈欠连连,泪眼婆娑道。
云静熙拉住云净初,一脸好奇道:“最后一个问题,明明是你找到的黑衣人,你为什么要让众人误会是云汐瑶告诉你的?”。
私下里,云净初兄妹对云静华兄妹从来都是直呼其名。
“唔……这是一个秘密。”云净初卖了个拐子,转头,大步往屋里走,“天晚了,三哥早点回去休息吧。”
“稍等,你听我猜得对不对。”云静熙扯住云净初的袖子,然后有点急迫道:“你这么做,一是因为你在人前扮演的是个接近痴儿的天真少女,所以不能让人看出你的心计。二是,你想离间宇文瑾和云汐瑶的关系,让宇文瑾恨上云汐瑶,是吧?”
说完,云静熙带着一丝得意看着云净初。
云净初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赞许和欣慰道:“三哥懂我。好了,既然所有疑问都解决了,三哥快回去休息吧。”说完,云净初再次转身欲走。
云静熙却没有放开云净初的手,有点迟疑道:“净初,其实,我还有一个疑问……”

☆、313。黑衣人,宇文清的侍卫

“嗯?”云净初转头。
“是关于旭王的。他好像和云静华的关系很好,可是,在宫里的时候旭王却好像是在帮我们。这不合理啊。虽然云家和宇文家的关系有点微妙,但是,云静华和宇文家还是走得比较近的,和我们的关系却水火不容,没理由请旭王帮我们。”云静熙越说眼中的疑惑越浓。
“想不通就别想了,三哥,过不久,也许你就会明白了。”云净初微微一笑,表情颇为洒脱。
云静熙微微一怔,放开云净初,脸上浮现一丝惭愧,低声道:“好吧,我有时候真把你当做无所不能的了,你快进去睡吧。”
当晚,刘全得到密报,说那黑衣人的身份是宇文清的侍卫。刘全带人迅速出发,一到宇文家,就直奔宇文清的书房,然后直直走向某个花瓶后面,颇为熟练地打开一个暗格,拿出一沓文书,一阵翻阅,很快找到了那黑衣人的卖身契。
当时,宇文东出了一声冷汗,在确定那里除了一些奴才的卖身契别无他有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吴然,十年前就被卖给了令公子,”刘全放下那沓文书,一脸的怀疑地看着宇文东,“护国公,这人是令公子身边的人,难道你不认识吗?”
如果是平时,刘全面对如此重臣不敢这么直接诘问,可是,这次的事件非同小可,很可能是刺杀君王的刺客,皇帝身边的大总管安福海已亲自交代过了,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宇文东笑得一脸尴尬,连连摇头:“老夫并不知。府里人多,让老夫全部记住,还真是有点难。”
刘全冷笑一声,“但愿护国公是真的不知道吧。咱家这就进宫禀奏皇上,请皇上定夺。”
宇文东冷汗涔涔,面上却一派平静,“那就劳烦刘公公了。”
送走刘全,宇文东脸色顿时阴沉得像要滴水,良久,冷声道:“让三小姐到我书房来。”
现在已经是深夜,宇文姣已经睡下,听到传唤,有点忐忑地起床,迅速来到宇文东的书房。
“父亲,你找我什么事?”压下心中的不安,宇文姣盈盈下拜。
“你说,今晚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用宫里那套说辞敷衍我。”宇文东脸色冷沉,双眼一眨不眨不眨地看着宇文姣。
“父亲,我……”宇文姣犹豫。
这件事,是她悄悄和宇文瑾策划的,并没有告诉宇文东,就怕他反对。所以,她现在不确定要不要全盘托出。
“你还不快说?”看宇文姣那个支支吾吾的样子,宇文东气得头顶冒烟,“啪”地一拍桌子,厉声道,“你知不知道,司刑局的人都查到你五哥书房了。”
“啊?!”宇文姣先是被宇文东突然的怒火吓得一抖,然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说,那吴然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今晚的事,是不是你和他串通好的?”宇文东厉声道。
宇文姣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父亲怎么知道他叫吴然?”

☆、314。即使被凌迟也不招供

“好,很好,你竟然问我为什么知道他叫吴然!”宇文东气得浑身发抖,“那我告诉你,是司刑局的总管太监告诉我的,你还要继续隐瞒吗?”
宇文姣顿时呆若木鸡,感觉全身的肌肤一寸寸冷了下去,只冷到骨子里。
严格来说,吴然是她五哥的暗卫,卖身契并没有通过官府,只是秘密签订的,而且在官府,没有任何吴然的档案。这是宇文姣选择吴然的原因之一。
还有一个原因是,吴然十年前就跟在宇文清身边,是少数几个武功高强又对宇文清忠心耿耿的人。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是,看到宇文姣这个样子,宇文东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声音也越发冷酷:“快说!”
“是……父亲。”宇文姣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整了整神色,连忙道:“云静腾害的五哥被流放,所以,我决定让他也不好过。”宇文姣觑了一眼宇文东冷沉的脸色,继续道,“于是我找到了吴然,吴然是五哥的暗卫,可是,这世上,除了五哥和我,并没有人知道他是五哥的人,所以,即使出了事,也不会查到我们头上。”
宇文东冷笑一声,然后眸光微闪:“你是说,除了你们,没人可以确定吴然的身份?”
“对。官府里并没有关于吴然身份的记载。吴然以前是个孤儿,靠乞讨为生,五哥是和他秘密签订卖身契的。”宇文姣谨慎道,“我也是偶然在五哥房里碰到他,才知道的。”
“嗯。”宇文东点头,“你继续。”
“找到吴然后,我和他商定了计划,由他将云静腾引进我所在的房里,然后我自己撕了衣服,对大家说是云静腾非礼我。可惜,功亏一篑了。”宇文姣有点郁闷地嘟囔。
宇文东眸光微闪,然后冷幽幽地看向宇文姣,“这件事,只有一个人恐怕是没法实施吧?宫里那张床,可不是普通的床,需要有人安排才好。”
宇文姣怔了怔,知道是瞒不下去了,低下头呐呐道:“还有大姐。”
“胡闹!”宇文东气得直喘气,“她知不知道她那位子来之不易,岂可轻易涉险?!”
“那个……查不到大姐身上吧?”宇文姣咽了咽口水,有点忐忑道,“吴然很忠心的,就是被凌迟都不会开口招供的。”
“你说呢?”宇文东狠狠瞪了宇文姣一眼,“皇上不是傻子,就凭那张床,皇上就知道是宫里的人安排的,不怀疑你大姐怀疑谁?”
“父亲,那……怎么办?”宇文姣顿时急得脸色发白。
如果害云静腾不成反而害得她大姐的位子不保,那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惨重了。
“你下去吧,这件事,烂在你的肚子里,不可和任何人说,就像你刚才说的,即使被凌迟也不可说。否则,我第一个饶不过你。剩下的我来安排。”宇文东恶狠狠道。
“是,父亲。”宇文姣脸色煞白,乖乖退了出去。
翌日,早朝后。
东方辰离开前,对宇文东被道:“护国公,随朕来御书房一趟。”
宇文东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315。巫九消失了

御书房。
“宇文爱卿,坐吧。”东方辰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淡淡道。
“谢皇上。”宇文东心中忐忑,面上却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缓缓在椅子上落座,却不敢坐实了,只是沾了个边。
让宇文东坐下后,东方辰并不开口说话,只是低头翻看书桌上的奏折。
御书房静悄悄的,无形的压力让宇文东呼吸有点不顺畅。
良久,东方辰才看着手中的奏折,好似不经意般开口道:“听说,那个非礼了令嫒的奴才叫吴然,是宇文五公子的侍卫?”
宇文东神色一凛,然后带着一丝讶异道:“这事儿,老臣也是听刘公公说的,可是,这吴然,老臣在府上并没有见过,也没听犬子提起过。”
“哦?”东方辰挑了挑眉,抬眸看向宇文东,“刘全已经让专人比对过那奴才的手印和卖身契上的手印,几乎一样,护国公怎么看?”
“微臣……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文东脸色凝重,低着头,沉声道。
其实,宇文东已经打听到,刘全并没有得到吴然的招供,所以,他早已打定主意,死不承认。
“哦?那就奇怪了。可惜,宇文五公子不在京城,否则,当面问问,这件事就简单了。”东方辰再次挑了挑眉,有点遗憾的说完,然后低头继续批改奏折。
“……”宇文东低头不说话。
御书房再次陷入一片静谧,只偶尔传来奏折被翻动的声音,气氛压抑得让宇文东胸口发闷。
良久,东方辰抬头准备喝茶,这才好似想起书房里还有另一个人,这才淡淡道:“护国公,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宇文东这才心中一松,尽量稳稳站起来,对着东方辰恭敬一揖,然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这几日,派人盯着点皇后,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东方辰目送宇文东离开,然后,对着前方的空气冷声道。
暗处,有人低低应了一声,然后就恢复寂寂无声。
司刑局的人没日没夜审讯了整整五日,吴然愣是一个字都没吐露,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没有招认自己的罪行,只是沉默,甚至连求饶都没有。
于是,有人向刘全提议,让巫九用真言粉试试。对于巫九,刘全是知道的,对于前段时间的传言,刘全自然也有耳闻。
想了想,已经无计可施的刘全决定请示东方辰,让巫九帮忙。东方辰答应他的请求,并亲自下旨,可是,圣旨到大云家的时候,巫九却消失了。
“巫九先生已经离开了。”云尚仁有点遗憾地答道。
聚仙楼,一等雅间。
云静熙、云净初和百里无伤相对而坐,在百里无伤身旁,还坐着一个碧衣美男,赫然就是巫九。
只是现在的巫九没有戴那个华丽的金色面具,容颜俊美,细长的眸子半眯着,一手撑着下巴,正懒洋洋看着窗外,一副慵懒妖孽的样子。
这样的巫九,没人会把他和那个脾气古怪的神医巫九联系在一起。因为全天下都以为,巫九是个老头子。
“为什么不让巫九先生出面,让他出面,让那吴然供出宇文瑾和宇文姣的阴谋,岂不是更好?”云静熙一脸疑惑地看着云净初。

☆、316。如芒在背

云净初呷了一口茶,然后淡淡开口:“第一,即使那吴然招供,没有确实的证据,宇文家也可以说是被陷害,皇上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奴才之言就重罚朝廷重臣和一国之后。那么,接下来,在宇文家的引导下,他一定会怀疑与那件事有关,并且和巫九关系很好的我们。毕竟,比起云家来,皇上现在还是比较想着宇文家。这么一来,最后,我们反而得不偿失。”
云静熙慢慢张大嘴巴,一副惊讶不已的样子。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些。
“第二,那吴然显然是经过训练的,巫九的真言粉对那些娇生惯养、意志力薄弱的公子哥也许很有用,可是,对吴然这种从小经过训练的人,就不一定管用了。到时候,吴然假装被控制,反咬一口,我们更会陷入被动。”云净初放下茶杯,望向窗外,淡淡道。
上一世的上一世,她就曾经受过类似的训练。组织训练他们无论遇到怎样的折磨,或者被注射任何的药物,都可以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不说出心里的秘密。她可以做到,她相信,吴然就未必做不到。
“对此,我不承认。”巫九懒洋洋的眸子睁了睁,一脸认真地反驳。
云净初不理巫九,继续分析:“退一步将,即使皇帝得到吴然关于宇文瑾和宇文姣想要陷害五哥的证词,也愿意相信,也许暂时会处罚宇文姣,可是,一定是不痛不痒的。可是,如果,吴然一直不招供,皇帝心里就一直不确定那日是的事为了什么,对宇文家的怀疑就会变成一根刺扎进他心里,而且一直存在,只要利用得当,到了关键时刻,就会变成让宇文家万劫不复的利剑。这个结果,才是我们要的。”
说完,云净初微微一笑,低头,优雅饮茶。
云静熙惊得目瞪口呆,然后,脸上慢慢蔓延出一种惊喜来。
啪!啪!啪!突然,巫九坐直身子,一脸惊艳地看着云净初,同时大力鼓掌,“小丫头,每多认识你一点,我就更惊奇一点。”
百里无伤则眸中隐隐含笑,看着云净初的眼神带着一点与有荣焉。
“多谢夸奖,桃竹先生。”云净初对着巫九微微一笑。
巫九,最爱鲜红艳丽的桃花和碧绿清雅的竹子,所以,号桃竹先生,只是这个号,天下间本来只有巫九和云净初两个人知道,现在又多了两个——云静熙和百里无伤。
翌日,传来吴然忍受不住酷刑死去的消息。然后,刘全被东方辰以办事不力的罪名打了五十大板,抬回去时已经奄奄一息。
事情就这样草草落幕,可是,这件事却带来了少许后遗症。
例如,很多人见到宇文姣,就不由想起那句“看到她就想吐”,紧接着就会猜测她和那黑衣人的真实关系,接下来,宇文姣表现得越高贵优雅,在别人眼中就越显得可笑;例如,原本像是苍蝇一样黏在宇文姣身边的贵族公子们,突然改了性,对宇文姣突然变得疏远;例如,皇帝渐渐地有点疏远宇文姣,例如,宇文东偶尔会发现东方辰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冷意和探寻,虽然那丝冷意总是一闪而逝,很短,却让他时刻如芒在背……

☆、317。易容,拜访老熟人

其实,在选择死不认罪的这条路时,宇文东就已经料到了接下来的后遗症,可是,他却依然选择了这条路。
其实,他知道,最好的办法牺牲自己的小女儿宇文姣。让吴然承认自己和宇文姣有私情,说明那日只是私会而已,后来被云静腾撞见,情急之下才诬陷云静腾,而那床的机关是以前私会时偶然发现的,这样,就可以打消皇帝的疑虑……
可是,作为一个父亲,他还是选择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的女儿,那可是她捧在掌心长大的眼珠子一样珍贵的小女儿啊,他无论如何都没法毁了她,让她身败名裂。
所以,明知道会被皇帝怀疑,他还是存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也许皇帝没有多想,或者以后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解释和弥补,可是,现在在那含着一丝冷意的目光中,他才清醒,那时候的想法纯粹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当然,这些后遗症,云净初和云静熙只是听人禀报的,并没有亲眼所见。他们在吴然死去的第二天就禀报了云尚仁,要出京北上,去拜亲访友。这个提议是云净初提出的,云静熙只是响应罢了,而云净初并没有公布这么做的原因。
对于云静熙兄妹二人的要求,云尚仁很爽快就答应了,并拟了一个名单让他们拜访。
与他们一起上路的,还有百里无伤和巫九。
四人一路北上,一路拜亲访友,时间恍惚而过,半个月后,他们路过徐州徐沁府,云净初提议在此停留。
“净初,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父亲的单子上并没有写这里有亲友需要拜访。”云静熙走到云净初的马车边,一边再次确认云尚仁给他的名单,一边询问。
“因为这里有一个我们的老熟人需要拜访。”云净初懒懒看着天边的火烧云,淡淡道。
“老熟人?”云静熙疑惑地歪了歪头,见云净初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虽然好奇,却没有多问。
对于云净初的脾气,他非常清楚,不想说的,他就是磨破了嘴皮,也不会得到答案。反正,只要相信她,跟着她就好了,到时候,答案自然就会揭晓。
“在进城之前,我们需要做个简单的易容。”云净初说完,就缩回了马车。
云静熙连忙去通知其他两人。
一刻钟后,云净初钻出马车,发现其他三人已经易容完毕。而云静熙三人发现云净初只是换了一身男装,容貌却没有任何改变。
“净初,你不易容吗?”云静熙诧异问道。
云净初摇了摇头,看着易容过的三人,满意地点头。云静熙易容成一个文弱书生,一声儒衫有点破旧;而百里无伤则易容成了一个剑客,一身简单的青衣,脸上甚至有一道凶恶的刀疤;巫九则易容成一个纨绔子弟的样子,摇着扇子,满身绫罗几乎晃花了人的眼。
“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四个是某个神秘人物的侍卫,叫阿大、阿二、阿三,阿四。我们出发吧!”云净初满意地打了一个响指,然后依次指着巫九、白无伤、云静熙和自己道。说完,就再次钻进了马车。
侍卫?三人微微一愣,看了看马车上放下的帘子,然后面面相觑。

☆、318。竟敢和我们主子抢女人?!

“侍卫?你为什么早不说,我和桃竹先生这个样子不像啊。”最后,还是由云静熙代表发言。
“没关系,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们出发吧。”云净初的声音从马车里闷闷传来。
徐沁府。
夕阳西下,暮色笼罩了整个城市,街边,有红灯笼亮起。
在徐沁客栈匆匆办理了入住后,云净初就招呼其他三人出门。
“净初,我们去哪里?”云静熙忍不住发问。
“去青楼。”云净初悠悠然答道。
“……”云静熙有点哑然。他发现,云净初每次办神秘的事儿时很喜欢去青楼。
而百里无伤在微微一怔后,眸底浮现一抹笑意。以前的回忆慢慢浮上心头。
巫九的嘴角抽了抽,嘴角兴味地勾起,眼中也慢慢浮现出一点兴奋。
“还有,从现在开始,请叫我小四。”云净初认真地叮嘱。
云静熙从善如流,立刻改口道:“好,小四。”
胭脂楼。
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穿红戴绿的姑娘们站在大门口迎来送往,脸上笑意盎然,罗帕轻甩,香风扑鼻。
云净初四人刚到,就被热情的姑娘们包围。
“哎呀,几位爷,看着面生的很啊。就让奴家为你选几个好姑娘。”徐娘半老的妈妈桑开心地去挽云净初的胳膊,云净初淡定地与她打招呼。
“这位爷,奴家最喜欢你这样冰一样的男人了。让奴家伺候你吧。”一个大胸姑娘把自己的柔软一直往百里无伤身上蹭,百里无伤脸色一沉,冷冷瞪了那大胸姑娘一眼,下一刻,身子一闪,就将云净初从那徐娘半老身边抢了过来。
“公子,你觉得奴家怎么样啊?”一个胖姑娘一脸羞涩地扭着丝帕,羞答答看着云静熙。云静熙按着自己不断翻涌的胃,一个劲儿摇头。
“公子,奴家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一个艳丽的美人对巫九不断抛着媚眼。巫九非常受用地用扇子去挑美人的下巴。
云净初瞟了一眼化身冰山的百里无伤,然后看向老鸨,“妈妈,我们可不要普通的姑娘,我们要找的可是你们这里的花魁。”
“啊,你们也会是为玉兰来的啊。可是,玉兰已经在陪薛知府的公子了。今儿个,几位爷先选个别的姑娘好不好,等玉兰得空儿了,我就让她去伺候几位爷。”老鸨笑得一脸谄媚。
“是啊,是啊,就让奴家伺候吧。”旁边一群姹紫嫣红的姑娘热情附和。
“那可不行,我们是外地人,就这这里停留一天,麻烦妈妈和那薛公子商量一下,让玉兰姑娘今晚跟我们走一趟。”云净初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老鸨的眼睛顿时直了。
云净初缓缓勾起了唇角,“只要玉兰姑娘来了,这些都是妈妈的。”
“这……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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