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恶魔五小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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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这才稍微安心一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玉宇宫。
等到云汐羽遣退周围的奴才，大夫人看着云汐羽，劈头就问：“羽儿，你怎么还不跟皇上提，让他放你二姐出来？”

☆、541。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云汐羽看着这大夫人，眸光微微闪烁，然后有点为难地皱起眉头，带着一丝艰难道：“母亲，您知道皇上正在气头上，我在宫中还没站稳脚跟……”说完，带着一丝为难看着大夫人。
大夫人愣了一下，然后带着一丝语重心长道：“羽儿，你也知道你二姐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就算是试一试，你也要提啊。”
云汐羽眸底闪过一丝不悦，脸上却不表露分毫，语气却很明显带了一丝冷淡：“我知道母亲喜欢二姐，但是，母亲，我今日的位子来之不易。二姐犯的错不是普通的错，如果我在皇上面前为二姐求情，勾起皇上的怒火，皇上因此厌弃了我，那我又该如何自处？”
这次，大夫人发愣的时间又长了一点，看着云汐羽，眸光复杂，眸中有挣扎，有失望，有犹豫，有不知所措，良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那我们总不能不管你二姐吧。我当初送你进宫来的目的就是帮你二姐，如今，你受宠了，却……”
“母亲，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为二姐活着的工具，我有自己的感情和想法，有自己想要的，我首先要为自己着想，然后才能顾及到别人。你说呢，母亲？”云汐羽冷冷打断大夫人的话。
“羽儿，你怎么说话呢？她是你二姐，不是别人！”大夫人震惊地看着云汐羽。
“我知道她是我二姐，但是，就算她是我二姐，我也不能把自己豁出去帮她。”云汐羽的神情越发冷淡。
“好……好……”大夫人气得脸色煞白，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生气地站起身，“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母亲管不着你了。你好自为之，母亲就不麻烦你了，母亲再想办法就是。”
大夫人说完，就大步离开。那背影，明显带着一点踉跄。
云汐羽没有起身，只是淡淡看着大夫人的背影出门，远去。
良久，云汐羽才眨了眨眼，淡淡出声道：“母亲，你不要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不是您曾经教过我的吗？大姐说的对，我今日的一切来自不易，我必须要牢牢抓住，不能犯一点错，更不能惹皇上不高兴，这样，我才能在宫里站稳脚跟。”
大夫人出宫后，就病倒在床上。整天昏昏沉沉的，一会儿大哭不止，一会儿咒骂连连，竟比几个月前还要严重。
而且，这次，云静华因为双腿残废每日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门，云汐羽在宫中享福，没有二人在身旁照应，大夫人的日子越发的悲惨，身边的丫头渐渐地看人做事，伺候越来越不用心。
当然，这是后话。时间回到现在。现在已经是腊月二十五，马上就该过年了，这段时间，京城里每家每户都在准备过年。
云家也不例外。虽然云家这一年来起起落落，发生了不少事，但总体来是好的，毕竟，云家的大女儿重新坐上了皇后之位，最近还多了一位贵妃。
所以，云家上上下下都干劲十足，红红火火。
而就在这时，北方边关却传来消息：金国和匈奴进犯北方边关。

☆、542。边关告急

据边关传来的消息，今年冬天，北方出奇的冷，连着下了几场大雪，大元北方和西北方的草原上冻死了很多牛羊，于是，北方的金国大汗和西北方的匈奴王亲自带兵挥兵南下，在大元的北方边境烧杀抢掠，一路向南。边关守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节节败退，短短几天，已经丢失了三个城池。
边关告急，负责守卫边关的定北将军宇文南和安国候公孙胜上奏东方辰请求派兵增援。
东方辰将百官留在宫中讨论对策，可是，对策还没商量出来，西边边关也同时传来守将的报告，称西方的傲天国宠宠欲动，有进犯的倾向。
一时之间，东方辰简直愁白了头。
负责守卫西边的是卫国公姬越，属于旭王一派，他本想派卫国公增援北方边关的，如此一来，他可以封宇文南为元帅，负责指挥两支军队，封姬越为副元帅，听从指挥……
这样，宇文南一定会让姬越的军队作为前锋部队，如此一来，既可以消耗旭王一派的兵力，又能解燃眉之急。如果姬越有什么不满，正好方便他给他治罪，让宇文南在战场上就解决他。简直是一箭双雕甚至三雕的事儿。
可惜现在，这么好一步棋被毁了。
现在，可供调遣的还有镇守南方的定国公赵家，镇守东边的宁国公白家，以及兵部直接调遣和指挥的全国各地的兵力。
然而，赵家与宇文家是姻亲关系，是万万不能派赵家去增援的，这两家向来野心颇大，万一宇文家和赵家合兵一处，挥兵南下，颠覆东方家的江山是非常容易的事。
兵部的兵力算是他的支持，如果派去北方边关支援，那支军队很可能就会落入宇文家的势力，壮大近年来越来越强盛的宇文家的实力，实在不是他所乐见。
为今之计，只能让白家去增援了。白家向来中立，而且处事温和，没有宇文家那么野心勃勃。
可是，问题又来了，白家是老牌的世家，宇文家是新崛起世家，两家的实力不相上下，最近两年又闹得有点不愉快，如果白家去支援，按理来说应该让宇文南做元帅，可是，白家是跟着太祖打江山然后保护大元江山一直到现在的古老世家，不一定愿意让后起之秀宇文家指挥。
这些道理，东方辰明白，自然很多文武百官也想到了，只是他们不明说，都沉默着，不轻易提出意见。
白清泓和白清严也沉默着，即使换做以前，他们也不会愿意让宇文家指挥，更别说产生摩擦后的现在。
东方辰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先试探一下宁国公比较好，于是开口吩咐道：“来人呐，传宁国公上殿议事。”
很快地，宁国公被轿子抬到了大殿门口，然后匆匆进来，正要弯腰行礼，就被从御座上匆匆下来的东方辰扶了起来。
“宁国公，朕今日宣你来，是有事与你商量，不必多礼。来人呐，赶快给国公爷看座。”东方辰吩咐。
安福海连忙让人抬了一把太师椅放到了百官之首，请宁国公坐下。

☆、543。云净初自请出征

“宁国公，今有匈奴、金国进犯我北方边关，占我国多座城池，又有傲天国宠宠欲动，西边的兵力不可轻动，剩下南边和东边的驻兵可调遣，南边驻兵离北方边境太远，朕想来想去，只能让白家带领的东边驻兵去救援北方边关了，不知宁国公以为如何？”东方辰试探地看着宁国公。
“老臣明白，为国家效力，我白家义不容辞。只是，老臣有一忧虑，怕宇文家不服我白家的指挥，闹出乱子。”宁国公不疾不徐道。
宇文东一听，不乐意了。宁国公这话的意思，就是支援可以，但是，指挥权在白家手里。北方是他宇文家的地盘，白家去了，算是客，客随主便，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凭什么到他白家这儿就变了啊。
宇文东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道：“老国公，您刚才好像听错了，是北方边关被犯，白家只是支援，自然是由我宇文家负责驱除鞑虏，不敢偏劳白家。”
“老夫没有听错，北方也好南方也罢，我白家的儿郎向来只放心我白家人指挥。”宁国公神色不动，淡淡道。
宇文东正要开口反驳，就听东方辰带着一丝不耐烦喝道：“停停停！宁国公，护国公，你们都少说一句。”
宇文东悻悻然住了嘴。
东方辰愁得只揉额角。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在指挥权上两家都不愿退让。他是可以强行下旨，但是，这样一来，他势必会得罪一家，而且，被得罪的那家如果心不甘情不愿，不好好出力，不仅没法驱除鞑虏，反而会造成内乱。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一个晴朗的声音：“不知白家的儿郎可放心让本宫指挥？”
众人回头去望，只见云净初一身戎装，大步走了进来，都愣在原地。
对于皇后的能力，文武百官是知道的。先帝在位期间，她曾多次帮助东方辰出谋划策，平定内部战乱，驱逐侵犯边关的他军队，立下无数战功。后来，先帝欣赏她的才能，也曾多次派她亲自带兵，征战四方。到现在，很多年轻的军中将领都非常佩服她，视她为偶像。
当然，云净舒当年之所以可以领兵打仗，是因为元国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如果女子有才，在国家危难时刻也可以为国家效力，只不过不能长期占据那个职位而已，危难过后，就要回到后宅去。
至于这个习惯的来源是是元国的开国皇后。元国的开国皇后是一个奇女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曾多次代表太祖皇帝凤驾亲征，帮助太祖皇帝平定江山，可是，每次平定战乱，她就回到后宫，不再干预朝政。不仅如此，当时，军中多名将领的妻子和儿女崇拜这位开国皇后，每次有战乱，就自请追随皇后，被太祖皇帝批准，于是，后来有女子自请带兵打仗，只要皇帝认为其确有才能，就会被批准。
“皇后，你怎么来了？”东方辰诧异地开口。
“臣妾听说北方边关被进犯，西方边关也不安稳，形势严峻，皇上如能御驾亲征，定能平定。可是，朝中不可一日无君，所以，臣妾愿意代替皇上，亲自领兵增援北方。不知皇上可信任臣妾？”云净初淡淡道。
简直是瞌睡有人送枕头，东方辰闻言大喜，心中的忧愁顿时消散不少。

☆、544。无人敢不服

如果是皇后去的话，指挥权的问题不用烦恼了，皇后不仅地位摆在那儿，而且大家都知她善于用兵，在军中享有盛誉，无人敢不服。
而且，如此一来，他也放心让兵部调遣兵力去增援，不怕被其他两家吞并，仗打完后，皇后还做她的皇后，兵还是他的兵，万无一失。
“朕自然是信任皇后的。只是……”东方辰假装为难地皱眉，“皇后是女子，让皇后去军中吃苦，朕总觉得心中有愧……”
装模作样！云净初心中冷笑，面上却平静无波：“皇上不必多虑，国家有难，人人有责，臣妾不才，愿意效仿太祖皇后，为皇上分忧。”
东方辰依然假装皱眉，众臣也怀着各样的心事沉默着。
“皇上，臣愿追随皇后娘娘北上，痛击贼寇！”禁军统领齐统领突然出列，大声道。
齐统领一出声，很多年前的将领纷纷附和。包括镇国将军的儿子林文龙。
宁国公脸上浮现一抹沉思，在众人的声音告一段落后，看向东方辰，恳请有礼道：“白家愿意追随皇后娘娘，痛击贼寇！”
东方辰的喜悦有点沉了下来，一丝凉意从他后颈升起，他突然发现，竟然有这么多人支持皇后，如果去年他没有找一个替身的话，当时，他的江山是不是会面临被倾覆的危险？
“宇文爱卿，你怎么看？”压下心中的后怕，东方辰看向宇文家。
宇文东低着头，眸光剧烈闪烁，心中憋屈不已。他知道，不管有多不愿意，他只能答应。皇后娘娘凤驾亲征，他宇文家怎敢指手画脚，一切还不得服从皇后的指挥。
“宇文家愿听从皇后娘娘的指挥。”宇文东低头，沉声道。
“很，很好。”东方辰一拍扶手，大声道，“皇后和众爱卿听旨。”
“皇上万岁万万岁。”众人伏下身子，等待东方辰宣旨。
“现在，朕封皇后为定北大元帅，凤驾亲征，平定北方战乱，封宇文南和白清蒙为副元帅，听从皇后的指挥。另外，兵部从即日起，十日内调遣十万精锐部队，追随皇后北上。钦此——”
“皇上英明。”众人高呼。
接下来，东方辰将帅印亲自交付给云净初。然后拟定圣旨，分别快马加鞭送给宁国公的第三个儿子白清蒙和宇文东的二弟宇文南。
其中一份圣旨，封白清蒙为征北副元帅，命其收到圣旨后，立刻挑选十万精锐部队，出发去北方边境增援。另一封圣旨，也封宇文南为征北副元帅，责其只守不攻，等待增援。
很快地，皇后将要凤驾亲征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由白若曦和云静熙牵头，很多世家子弟立刻聚到了一块儿，要求追随皇后保家卫国。
其中，最积极的是云家的云静熙、云静腾和云静言，还有白家的白若曦和白若铭，张家的张岚，镇国将军府的林文龙、林文静兄妹。
不错，云静言的腿已经好了，并且向自己的父亲说明，云尚仁自然重新燃起了为云静华治腿的希望，可惜，云静言和云静熙都说，大夫是巫九找来的，同样性格怪异，不愿意随便为人看病。
而这其中，林文静作为一个女孩子，自然遭到了父兄的反对。

☆、545。培养心腹

御书房，东方辰看着这么多奏折，没有觉得可笑，反而觉得凉气森森：皇后的影响力太大了，每发现一次，他都觉得以前他太轻视她了。
翌日，早朝。云净初一声戎装，坐在东方辰的右手边，旁听朝臣议事。
东方辰询问了兵部尚书调遣军队的进程，然后对安福海点点头，安福海高声唱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事启奏。”云尚仁首先上前一步，高声道，“臣愿意派臣的三个犬子追随皇后娘娘，保家卫国。”
“这个……”东方辰皱眉，一副为难的样子。
说实话，他不想让皇后的影响变得越来越大。所以，他不太希望那些世家子弟跟随出战。可惜，云净初不会如他所愿。
“皇上，臣妾多年位领兵打仗，这次出征，可用人手不多，既然臣妾的三个弟弟愿意帮忙，臣妾求之不得，还望皇上成全。”一旁，云净初淡淡开口。
“是啊，皇上，那些常年镇守边关和地方的将领，和娘娘并不熟悉，让娘娘带几个熟悉的人比较稳妥。”齐统领出列，率先支持云净初的话。
“臣深以为然，臣的儿子也愿意追随皇后娘娘，为国家出一份力。”白清泓出列，高声道。
“臣的儿子也愿意追随皇后娘娘。”张御史快速出列。
“臣也愿意为娘娘马前卒。”林文龙也上前附和。
“臣……”
“臣……”
一时之间，很多有适龄儿子的老臣和少年将军都站了出来，表示愿意追随皇后。
当然，很多人是真心想去，可是，很多人纯粹是跟风，觉得那些顶尖的世家子弟都去了，如果他们不去的话，万一被皇上和皇后盯上，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当然，在大殿上提出来的，是有机会封个一官半职的众臣嫡子，还有很多普通世家的儿子和大世家的庶子则自行到兵部报名。
“胡闹！这是去打仗，不是去狩猎。”东方辰沉着脸，怒声道。
一旁，云净初转头，笑盈盈开口：“皇上，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臣妾倒觉得，这些世家子弟为国分忧，值得嘉赏。皇上不妨让臣妾考校一下他们，再做决定。只要他们有为国效力的能力，臣妾就没有不收的道理。”
东方辰愣了愣，下意识想要否决，却一时想不出反对的理由。
“……既然皇后觉得可行，那就依皇后的意思。”东方辰想了想，最终只能点头，“下朝后，皇后就去兵部走一趟吧，亲自考校这些世家子弟。”
东方辰突然想通了，他作为皇帝，应该大气一点，强敌在前，他如果因为一个女子犹犹豫豫，延误了军机，反而顾小失大。
而且，他有点庆幸那些人要追随的是皇后，而不是某个世家，不然，他的江山岌岌可危。皇后虽然不好掌握，但是终究是他的皇后，他对他的江山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云家是文臣之家，根基很浅，他也不必怕外戚坐大。
“是，皇上。”云净初在椅子上欠了欠身子，淡淡应道。
兵部，人来人往。
云净初看着这些将来一定位居高位的世家子弟，满意地勾起唇角。
当年，他培养的，大多是寒门子弟，他们在军中的地位一般不高，虽然后来凭借战功一步步高升，但是，很多人因为家世有限，到了一定程度就很难再往上走。

☆、546。歧视女子？！

如今，这么多世家子弟愿意追随她，只要她将他们培养成她的心腹，等将来他们在各个领域占据重要位子，那她，想要颠覆东方辰的江山，就易如翻掌。
可笑东方辰还以为她在乎那皇后之位，所以一定会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云净初坐在校场的高台上，身边坐着两个女官，负责记录来报名的人名，世家子弟排着队一个个上前，云净初询问他们的技能，如果善武就上场表演，如果善谋就出题考验，基本上，除了实在看不过眼的，或者一看就是来捣乱的，云净初都选择通过。
现在多一个人追随她，她以后就多一分力量。
太阳渐渐高升又下落，云净初连午膳都没有用，一直在场上盯着。
眼看着队伍到了最后，突然，一个红色劲装少女匆匆跑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排到了末尾。
林文静？云净初挑了挑眉，看来，是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的父亲跑来的，或者还没有说服，自己偷偷跑来的。
林文龙也看到了自己的妹妹，连忙上前，低声道：“文静，父亲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你怎么又跑来了？”
林文静一脸不服气地看着林文龙，也压低声音道：“你们不就是因为我是女子才反对的吗？可是，皇后娘娘也是女子，她能去，我自然也能去？而且，我是女子，可以近身服侍娘娘，保护娘娘，你们能吗？放心吧，我已经说服父亲了，他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这才让我来的，幸亏还来得及。”
林文龙一愣，想了想，觉得林文静说的确实对，就不再多言。
轮到林文静的时候，云净初的脸上微微现出一丝笑，林文静顿时有点急，急匆匆道：“娘娘，你不会也歧视女子吧？”
“怎么会？我也是女子。”云净初微笑道，“你说说吧，你都擅长什么？”
“我骑射都很不错的，拳脚功夫也过得去，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可以近身保护娘娘。”林文静高兴得脸色通红，实话实说。
“那就表演一下拳脚功夫吧。”云净初微笑着点头。
“好。”林文静后退了几步，一扎马步，开始呼呼地打起拳来，其他人围在一旁，一边看一边喝彩。
林文静兴奋得脸色绯红，一通拳打下来，她脸色红润，鼻尖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好，通过。”云净初点头。
经过十日的调兵遣将，终于，在正月初五的时候，兵部调齐了十万军队。
正月初六，云净初一身戎装，在校场验兵之后，正式出发。
身边只带了雪莹、雪鹫两个宫女，再加上林文静，总共有三个女人近身伺候。
自然，百里无伤和巫九扮作了她的近身侍卫，也跟随云净初出京。
一路上，云净初带兵，晓行夜宿，急速行军。
边关的消息陆续传来，短短几天的时间，金国和匈奴又连续占领了五六个城池，东方辰发了好几道命令，催促云净初急行军。
云净初却并没有着急，依然按照原来的速度行军北上。

☆、547。兴师问罪

半个月后，边关传来消息，白清蒙带兵到达北方边关，自此，北方来的消息好了一点，败退的速度终于慢了一点。
云净初在路上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了北方边关。
宇文家的三个将军宇文南、宇文西、宇文北，安国候公孙胜、宁国公的三儿子白清蒙同时出来迎接云净初。
云净初一身戎装，骑在战马上，看着面前五个威风凛凛、风格各异的将军，气势丝毫不显弱。
“臣等恭迎皇后娘娘。因为有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还望娘娘见谅。”众人弯腰抱拳行礼。
“各位不必多礼，从现在开始，请暂且忘了本宫的皇后身份，称呼本宫为元帅就好。”云净初神色冷淡，淡淡道。
“是，谨遵娘娘……不，元帅之命。”众人有点参差不齐应道。
“元帅，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随属下来。”宇文南大马上前，躬身邀请道。
现在，元朝军队驻扎地方叫太禹城，因为白清蒙的地方，才守住了这里，没再败退。
太禹城中央，曾经的知府衙门被当做了军队临时议事的地方。而知府的后院，就是宇文南为云净初安排的住宿之处。
至于其他高层将军，则住在前院，以便随时商量军情。
到达知府衙门，云净初没有立刻去休息，也没有着急吃饭，或者着急洗漱，而是让宇文南召集所有高中层将领开会。
衙门大厅。
云净初坐在主位，看着两旁或坐或立的众将领，开口道：“宇文将军，跟本帅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吧。”
宇文南上前一步，脸上表情平静，温和开口：“启禀元帅，金国和匈奴几乎是倾国而出，总共集结了五十万大军，个个兵强马壮，悍不畏死，而且，他们有皮衣御寒，我方实在无法抵抗，很遗憾，已经牺牲了近两万的士兵，失去了八个城池。”
云净初脸色一沉，冷声道：“宇文将军，你这是推卸责任！你负责守卫北方边关，不知道居安思危，竟然被敌方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也就算了，你在战场上连连失利，短短一个月，竟然一连丢失了八个城池，让我大元的人民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可知罪？”
云净初此言一出，宇文西不干了，拍着扶手站起身，眉毛一立，大声道：“元帅，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宇文家守在最艰苦的北方边关，从来不敢懈怠，曾经为大元立下多少汗马功劳，您现在一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要问我们的罪，哪有这种道理？！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知道北方和西北方的金国和匈奴的军队勇猛，少有其他国家可以匹敌，北方是最艰苦和危险的地方，你现在如此兴师问罪，属下觉得，您有点借题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