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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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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长透了口气,不管云末为了什么,为了她做到这一步,但这个人情,她记下了。
“你挖空心想让我脱衣服,就是证明我的身份?”
“不……不……”无颜摇着手指,“我之前不过是想知道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只为了打发无聊时间,没想到,结果比我想象的更有趣。”
“弄我去太沙岛是你的意思,还是未必知的意思?”
“你拿到的可是未必知的东西。”
“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事多去了。”如故冷看着他,他在这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就仗的是未必知的势?
无颜笑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神秘之门开启的时间不是固定的吗?”
无颜望了下天,“我不懂天文,但云末懂,我相信云末敢隐瞒开门时间来找人,那就一定还有另外的开门时间。”
如故深看了阵上的几人一眼,不再理无颜,走向神秘之门。
他们为了她放弃了进洞的机会。
那么她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她要用她的眼睛来帮他们看一看。
等从洞里出来,尽自己所能的告诉他们,他们想知道的事。
无颜扇子一合,跟在了如故身后。
“你不是回去睡觉吗?”
“本来是想睡觉的,不过躺在那里一想,千年难逢的热闹不凑白不凑,所以就来了。”
如故‘哧’了一声,对他的话,半句也不相信。
刚到洞边,一股热气袭来,并不像其他山洞,进洞是阴阴冷冷的感觉。
如故有些意外。
她怕冷,在朔月尤其受不了阴冷。
进洞前还有些顾忌,感觉到那股暖意,悬着的心反而落了下来。
山洞很长,越往里走,温度越高。
渐渐地,前面开始有人热得受不了,前进的步伐也就跟着慢了下来。
拐了几个弯,隐隐能看见里面赤红一片。
跑在最前面的人大惊小怪地乱喊,“是熔浆,前面全是熔岩浆。”
进洞寻宝的人全部停了下来。
如故和无颜互看了一眼,往前看去。
热浪冲天,洞子里果然全是在沸腾熔岩浆,只有正中间有一条一脚宽的小路可以落脚继续前行。
但那些熔岩浆一直延伸到洞子深,无穷无尽。
有人拾了石块抛进岩浆。
只听‘咚’地一声,不知石头沉去了哪里。
石头溅起的岩浆落在那人身上,那人杀猪般地惨叫,众人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所有人的脸色都开始变得难看。
一滴岩浆都能烫得人皮焦肉烂,如果整个人掉进这潭岩浆,还不得尸骨无存?
宝藏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得到。
宝藏涉及到的是国家生计,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帮自己国君打开神秘之门。
神秘之门打开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虽然每个人都想看看传说中的宝藏,但为了一时的好奇心搭上自己的性命,那是傻瓜。
有受不了地底热气的人舍弃了好奇心,开始退出。
也有不见棺材不落泪,甚至想从中捞取点好处的人,大着胆子,试着踏上岩浆中间的小路。
那条路上虽然没有岩浆,但长年被岩浆的热气烘烤着,寻常人哪里承受得住。
隔着鞋底,那人仍受不了脚底传来的热意,烫得往后急退。
退得太急,身体失去了平衡,往熔潭里栽去。
站在最前面的人,忙伸手拉住那人的手臂,那人下坠的力道极大,慌乱中抓住救他的人,死活不放,生生地把那人拖着一起往岩浆里倒去。
出手救人的人,如故认得,叫张扬,也住在人字院。
离他们最近的那些人见张扬跌倒,不但不再伸手施救,反而往后退开,唯恐被他们抓住,一起拽下岩浆。
如故站的远,想救也救不了,唇微微抿起,人真是自私又薄凉的东西。
就在这时,站在身边的无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人群前头,他的扇子一头被抓在张扬手中。
一声惨叫,前头摔倒的人半边身子栽进熔潭,眨眼间那半截身子只剩下一副焦黑的骨架。
他人死了,抓着张扬的手却不放开。
张扬吓得脸色发白,如果不是无颜及时递来扇子,他现在也和那人一样,成了一堆骨架。
感激地向无颜看去。
无颜一脸的惊慌失措,双手攥着扇子不放,“喂喂,小心点,别掰断了我的扇子骨,这扇子骨可是上等冰玉做成的,脆得很。”
张扬被死尸抓着不放,偏偏那尸骨不知卡在了哪里,他一时间也不能把尸骨拉起来,身体半悬在熔潭上,身体的重量全靠抓着那把扇子支撑。
只要手一滑就得掉进熔潭,哪是他想小心就能小心的。
苦笑了笑。
其实这种时候,只要有人肯上前帮一把,就能把张扬拉上来。
偏偏那些人见有人死了,死得还那样凄惨恐怖,一个个地生怕脚下一滑被拖进熔潭,竟没有人愿意上前帮忙。
如故推开看热闹的人,拔出身边一个云秀坊护院的钢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用力砍向吊在半空中的尸体手臂。
手臂顿时被一分为二,鲜血泼了张扬一身,其中几滴溅在无颜白净的脸颊上,衬得他妩媚的面容有些诡异。
无颜眼里闪过一刹那的诧异,向如故看来。
如故淡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把刀还给护卫。
好像她砍断的不是人的手,而只是截木头棒子。
没了尸体拖累,张扬总算重新站稳,待要向无颜道谢,无颜却指着仍被张扬攥在手中的扇子,“快放手,要断了。”
张扬忙松了手,无颜立刻抖开扇子查看他的扇子骨去了。
至于张扬的道谢,他只应付地‘嗯’了一声。
无颜见扇子骨没事,才吁了口气,“还好,还好。”
抬头见如故带着审视的目光停驻在他脸上,他举起扇子,遮了半边脸,只露出一双媚极的眼睛冲着如故抛了个媚眼。
如故打了个寒战,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张扬扳开手臂上的死人手,丢进熔潭,又向如故行了一礼,“大恩不言谢,以后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
如故随意笑笑,算是答应。
还有报着侥幸心理的人,见死了人,打消进洞寻宝的念头,纷纷退出,转眼间又走了一半的人。
有会动脑子的,脱下身上衣袍,撕成两半,把脚层层裹了起来。
已经入冬,不少人已经穿上了袄子,撕了袄子垫在脚下,再踩上被岩浆烤热的小路,果然不再烫脚,一步一步往洞子深处走去。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效仿。
没一会儿功夫,不肯放弃的人几乎都上了那条小路。
坊主不敢,也不愿冒这个险,但又不能不管宝藏的事,只好忍着热等在这里。
另外如故也不急,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小道上密密麻麻的队伍。
不着急的人,除了她,还有无颜。
如故看那些走羊肠小道的人,无颜看的却是她。
虽然砍人的手臂没有什么难处,但小小的一件事,却可以看出她当机立断而又强硬的性格。
这女人真是当年整天跟在送柴男孩屁股后头,连看他一眼都要偷偷摸摸的小丫头?
当年的那个小丫头,瘦得皮包骨头,小得跟只麻雀一样,大声吼她一句,她都能吓得怯生生地叫:“哥哥,哥哥。”
如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转头瞪了他一眼,他却厚着脸皮贴了过来,“你不进去?”
“你怎么不进去?”
“不急,等前面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再走不迟。”
“你是想说等面前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吧?”
这条路太窄,一但前面出事,后面的人只要一个控制不好自己,就能造成追尾。
一但追尾,就会成堆的人跟着倒霉。
倒霉的结果就是被岩浆焚化。
“哎,有些事知道就好,说出来就太伤情。”
无颜凑到她耳边,闻她发间的幽香,小声道:“你是怎么长大的,炼就了这么一副冷硬的心肠?”
如故横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二人说话间,小道上就有人出了状况。
那人包着脚的袍子松了,蹲下身去重新包脚,他身后的那位跟着停下,但再后面的人只顾着自己脚下道路,没料到前面的人会突然停下,直接往前撞了上去。
只有一脚宽的道路,平衡本来就是问题,前面人被猛地一撞,哪里还站得住,往前扑倒,直接把蹲在前面包脚的人拱下了熔潭,他自己也跟着跌了下去。
撞他的人吓得连忙收脚,却被身后的人一撞,不能幸免得摔了下去,脚绊了后头的人一下,后头的人顿时失去了平衡,他身子乱晃,试图抓住什么重新站稳,急情之下抓住了后面的人的袖子。
一个抓一个,转眼间十几个人栽进熔潭,化成焦骨。
如故眉头微皱,她不急着跟上去,就是怕这个,害怕的事情果然出现了。
坊主看得胆颤心惊,后背冷汗涔涔。
都说寻宝路是用尸骸堆起来的,这句话果然不错。
无颜漠然地看着,“我们打赌,有多少人可以走过这条熔岩小道。”
如故慢慢开口,“我赌不到一半。”
无颜向坊主扬声问道:“坊主你赌多少?”
坊主牙根抽了一下,这两个坏水东西,拿人家性命做赌注。
瞪了他一眼,不理。
又有人滑进熔潭,连带着前后十余人跌进熔潭。
无颜对坊主的臭脸,丝毫不在意,笑着挑了挑一边眉毛,“我赌不到十分之一。”
坊主心头凉了一下。
无颜表面上没个正经,但心里比谁都明白。
他说活不出十分之一,那就真的可能活不下十分之一了。
提着一颗心紧盯着前面的羊肠小道。
好不容易等险情过去,有人吓得不想再往前走,打起了退堂鼓,但后面的路被堵死。
除非所有人都肯退,否则根本退不出去。
后面不肯退出的人,自然不可能让出道路。
想退出和不想退出人发生争执,这一争,难免又有人动手。
这样的地方动手,结果可想而知。
转眼间又损了不少人。
人死的多了,那些人反而不敢再闹,各自收手,不管愿意不愿意的,都只有一条路,硬着头皮往前。
如故不是漠视人命的人,但有些事她阻止不了,也变改不了,比如说人性。
其实这些人如果肯等前面的人走出一段距离,再跟上去,人与人之间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这样无谓的伤亡,可以避免,起码可以减少死亡的人数。
但这些人都想最先见到宝藏,不肯落后别人半步,也就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如故轻叹了口气,发现无颜仍眼里噙着笑意盯着她在看,皱了皱眉头,这个人实在让人心烦。
两刻钟后,前面不再传来任何声音,如故才也裹了脚,踏上熔岩小道。
前面没有动静,一般有两种可能。
一是进了安全所在,二是人死光了。
如故相信是第一种,所以才放心地前进。
无颜摇着扇子,悠悠哉哉地跟在她身后。
如故回头看了眼他没有包裹的脚,“不烫吗?”
无颜提起一只脚,看了看,“有点。”
他一脚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一只脚上,脚底和地面就越加贴实,就会更烫,但他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如故以前在电视里看过,有人赤脚在烧烫的铁板上行走,难道他也有这本事?
到了熔洞深处,看见剩下的全聚集在一块空地上。
剩下的人数果然如无颜所说,不到进来的十分之一。
无颜的扇子轻敲她的肩膀,“我赢了。”
“那又怎么样?”
“愿赌服输。”
如故取出一个铜板丢给他,“拿去。”
无颜看着掌心里的那个铜板,撇脸笑了,向如故凑了过去,“你能再小气些不?”
如故鄙视地睨了他一眼,伸手抵住他的胸脯,不让他靠近自己,“你就只值这点。”
赌之前,又没说赌什么,别说给了他一个铜板,就是什么也不给他,他也无可奈何。
无颜低头看着按在自己胸前的小手,忽地冲她挤了一下眼,“想摸人家,就明说嘛。”
如故对这个人简直没了脾气,把他轻轻推开,往前方看去。
这一看算明白了这些人什么不继续向前了。
前面同样是熔岩潭,不同的是熔潭中间连羊肠小道都没有了。
只有靠着墙壁的地方有一脚宽的地方没有岩浆,可以勉强落脚。
但因为另一边靠了墙,相当于把道理硬生生地缩窄了一半。
而且到了这里,热得让人已经有些呼吸困难,温度高得已经不是刚才洞口可以相比。
石壁和地面的热度,比刚才羊肠小道的地面高出许多。
众人棉服已经脱下来包了脚,身上只得一两件薄薄的里衣,身体肌肤又比脚底娇嫩。
要身体承受住那石壁的热度,贴着石壁从那条窄道上走过,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了。
而且这洞只有十来步就有一个急转弯,没有人可以看见拐进去后又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说不定连这一条勉强可以落脚的窄道都没有了。
情况不乐观,这些人不敢再冒然前进。
这次进入神秘之门的人,也有轻功极好的。
到了这里,自然不甘心就此放弃。
其中一个叫潭飞的人,在江湖上被人称为草上飞。
一身轻身功夫绝不是吹出来的。
他并不害怕这条小道,他担心的是刚才羊肠小道的上混乱,毕竟乱起来,什么样的意外事情都可能发生。
所以才不敢继续往前。
其他人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这才让所有人停在这里,谁也不敢乱动。
高温最消耗体力,这么烤下去,只怕一会儿连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潭飞忍不住了,开口问,“有没有人愿意到前面探路?”
没有人回答,谁都不肯做试验的白老鼠。
如故看向无颜,无颜只笑嘻嘻地看她,完全没有表态的意思,好像他进来就是为了看她的。
潭飞见没有人回答,继续道:“既然都不愿意去,那我去,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我没叫你们之前,不许跟来,我不想被蠢才挤下熔潭。”
他这么打算,虽然为了安全保命,但同样有私心。
进洞后,如果找到宝藏,没有别人看见的话,他可以先把好东西落进自己的口袋。
不管他存的什么心,有人肯在前面探路,自然没有人有异议。
潭飞当真如蜻蜓点水一样跃上那条小道,身形转眼间消失在拐弯处。
过了好一会儿,遥遥传来潭飞一声惨叫。
那声惨叫直接把众人的侥幸心理叫没了。
他们自认自己没有潭飞的能耐,潭飞都过不去,他们更不用说了。
众人陆续地开始撤离。
既然进不去,留在这里消耗体力,也等于送死。
有前面的教训在,返回的时候,没有再一堆人的往前拥,而是每个人之间间隔了安全的距离,即便前后有人失脚,也不会影响到自己。
没一会儿功夫,小平台上只剩下了如故和无颜。
人群散开,如故蓦地看见在平台不远处熔潭上悬浮着在太沙岛见过的怨魂。
她进了这里,没感觉到冷,以为这地方热,怨魂不敢靠近。
没想到它竟跟到了这里。
这一惊非同小可。
下意识得往后退了一步,肩膀无意间碰了站在她身后的无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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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风晚这文是没有一点灌水的,而且环环相扣,千万别跳订啊,要不然就会失去原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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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
文:水夜子
据说,国舅爷有点长短腿,难听点说,就是一瘸子。
据说,国舅爷有点视物不清,放屁,明明就是一瞎子。
据说,国舅爷妾房无数,却无一子嗣。矮油,X无能您就承认了呗!还要打肿脸充胖子,糟踏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妾独守空房,啧啧啧!国舅爷,这可就是您不对了喂!
等等,不是说长短腿的么?那行如风,动如兔,疾如雷的那厮又是谁?不是说视物不清的么?那为啥一瞎子看见她沐浴还能哗啦哗啦流鼻血?不是说X无能的么?那为啥全天下都说他是‘两包子’的爹?

☆、109 我对你没兴趣(加更)

怨魂吃了惊一样,往后退开。
自从潭飞出事,无颜的注意力放在了熔潭深处,没注意到如故的异样。
无颜扇子轻敲掌心,在石台上来回走动。
被如故撞了一下,无意识地调方向走开。
如故看见怨魂又慢慢试探着向她靠近。
如故郁闷了,殇王不在,而她的几个侍郎全被困在了洞外。
现在只能靠自己对付怨魂。
怨魂这东西,没有身体,靠拳头暴力是行不通的。
她除了知道怨魂怕阳气,不知道她还怕什么。
可是她自己都是个阳气缺乏的人,哪来阳气灭它?
阳气……
男人应该属阳。
无颜虽然风骚,但好歹算是男人。
如故向无颜迈进一步,向她靠近的怨魂立刻停下。
有用?
无颜走开,怨魂又再靠近,如故立刻跟上无颜,怨魂又再停下。
如故向无颜又迈进一步,无颜恰好转身,和向他靠近的如故撞了个满怀,无颜正在想事,有人投怀入抱,想也不想地抱住。
怨魂神色一变,飞快退开。
果然有用。
如故眸子亮了一下。
无颜低头看见怀里的如故,忽地觉得耳边有股阴风拂过,眉心不让人察觉地微微一蹙。
随如故的目光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浮上一抹邪笑。
“我要进去看看,你是返回呢,还是留在这里,又或者和我一起?”
潭飞在前头出事,可见前面的路比这条窄道更难走。
到了这里,如故也没了把握可以通过这条窄道。
但怨魂堵着路呢,她走过去,等于直接把自己喂了怨魂。
留在这儿,又等于是等着怨魂来吃她。
前进是死,退也是死,倒不如前进,运气好通过这条窄道就能活命,运气不好,掉进了熔潭变成焦骨,也强过被怨魂占了这据身体出去害人。
无颜见她眼珠子乱转,不知她又在想什么鬼点子,放开她,走上那条窄道,为了不碰到石壁,身体微微倾斜。
斜着走路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却被他走得平平稳稳,姿态风流。
如故想不服他都不行。
他一走开,怨魂又再慢慢靠近。
如故不敢再磨蹭,也踏上窄道。
不过,她没有无颜那样斜着走路的本事,只能横着走,一步一步地挪。
为了后背不贴上滚烫的石壁,后背只能保持着僵直的姿势,这么挪了十几步,就觉得自己的浑身上下的肌肉全僵硬了。
好在和无颜能保持在一定范围内,怨魂虽然一直跟在后面,却始终没有贴上来。
如故强迫自己无视怨魂,免得分心踩滑了脚,两眼只看脚下,眼角挂着前面的无颜,不与他拉开距离。
静下了心,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以前本来就受过各种特别训练,特别是极限训练,所以身体再怎么累,仍可以靠着意识支撑。
转到熔洞深处,岩浆越加的活跃,不时有岩浆随着炸开的岩浆泡四处溅开,越往前,炸开的岩浆越多。
到了这里,如故也猜到潭飞是怎么死的了。
定是被炸开的岩浆烫到,无法忍受而跌进熔潭。
岩浆毫无规律的炸开,到了这时候,只能听天由命,赌运气了。
显然好运没有光顾如故。
如故脚边突然冒起一个极大的岩浆泡,岩浆泡一旦炸开,如故绝对避不开。
将牙一咬,冷静地继续往前移步,只要忍得下岩浆炙伤的痛,就能活命。
岩浆泡一点点变薄,眼见就要炸开,突然无颜转身过来揽住她的腰,把她卷进怀里,抱着她飞快地跃开。
岩浆泡‘噗’地一声炸开,溅起一人高的岩浆四处散开,在她刚才站的地方泼落。
如果不是无颜出手,那些岩浆能淋她一头一脸。
如故不知道那样的话,她是不是真的能像自己所想的那样,一动不动的强忍下那皮焦肉烂的痛。
耳边有股风传来,如故回头,却见无颜正拿着扇子给她扇风。
他们还飞在半空中,无颜居然还敢这么玩,如故掐死他的心都有。
“你缺心眼吗,什么时候了,还玩?”
“不是怕你热吗?”无颜嘻嘻一笑,收了扇子,扇子在身边墙上一点。
两人抱在一起的身体又向斜前方飞去,中途还险险地避过了一个炸开的岩浆泡。
接着无颜或用脚,或用扇子,在熔洞两边的墙壁上来回戳点,几个起落,他们竟躲过沿途不断炸开的岩浆,落在熔潭的对岸。
如故双脚踩在平实的地面上,回头看着身后赤红的熔潭,跟做梦一样。
无颜仍抱着她没放,忽地在她耳边低声道:“刚才有东西追你?”
如故这才想起被她忘了的怨魂,向熔潭看去,却不见了怨魂的影子。
她把这一路下来的情形想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无颜的胸脯,“不会吧?”
“不会什么?”
“你不会跟玉玄他们一样吧?”
扇子柄抬起她的下巴,“真聪明,要不然云末也不敢今晚离开你,去守那个阵。”
如故无语,“这世上纯阳的人还真多。”
无颜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角,纯阳的人在这世上少之又少,越皇为了寻找纯阳的人,那可是挖空了心思。
她自己没付出一点,一来就享受着越皇辛苦得来的成果,自然觉得容易。
他仔细打量着如故易过容的脸,“我刚才抱着你的时候,万一手一滑,你说……会怎么样?”
“没有万一。”如果他不能保她平安,云末不会把她放心交给他。
“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相信云末。”
无颜低头笑了一下,狭长的眼角微微一斜,勾出一抹媚意,“如故啊如故,我该赞你聪明,还是该说你蠢?”
如故翻了个白眼。
“你现在在我手上,你只能依靠我来活命,在这种时候,却跟我唱对台戏,就不怕我把你丢在这里?”
“你会吗?”
“会。”
“你不会。”
“呃?”
无颜凝视着她的眼,她虽然易了容,但这双眼却一如既往的清澄。
“你一定会保我平安,云末才会放我和你一起进来,否则的话,他会阻止我进洞。”
如故相信以云末的头脑,如果不想她进洞,而要把她留在他身边,可以有一千种办法。
“既然放了我和你一起进来,就意味着和你达成了一种共识。虽然我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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