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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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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对方给他下了大量的曼陀罗,他又不应该还活着。
“当初你服下的药丸,上面是不是有一层白色类似白蜡的东西,但入口却是甜的?”
“是的,确实如公子所说。”许大智立刻点头。
“那层白膜是由蜜蜡制成,蜜蜡用特制的药物浸泡过以后,在人的体内溶解极慢,溶解过程中只有极少量的曼陀罗会从蜜蜡缝隙里渗出来,等蜜蜡溶解后,蜜蜡里包裹着的大量曼陀罗,就会随着你的血脉瞬间传开,令你的心脏麻痹,瞬间死亡,神仙也难救。”
没有人会怀疑容瑾说的话,许大智瞬时间面如死灰。
父亲也说过,曼陀罗量大的话没有解药可以解。
而他被迫服下的药丸足有鸽子蛋大小。
“公子能不能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
容瑾一下就能知道他中的是曼陀罗的毒,他相信容瑾同样知道他还能不能活。
“不超过六天。”
高月柔暗暗心惊,容瑾果然名不虚传,只是金丝缠了测了一下脉搏就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许大智唇哆嗦了一下,这才知道,高月柔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让他活。
怒看向高月柔,“你好狠毒的心肠,在让强迫我给你画那种东西,毁坏萧越太子和玉玄公子名誉的时候,就已经决定等东西到手,杀我灭口。高月柔,我不会让你得逞。”
“我不懂你说什么。”高月柔和许大智见面,虽然被玉玄他们抓了个正着,仍打死也不会承认她要毒杀许大智。
许大智气得双手不住颤抖,高月柔强迫他服毒的时候,除了高月柔的人,没有别人看见。
不管他怎么指着高月柔的鼻子骂,却也拿不出证据,证明他是被高月柔逼迫服毒。
但就这么白白死去,许大智不甘心。
走到玉玄面前,跪了下去,给玉玄磕了个头,“我做出那种事,死有余辜,不过那东西,我没给任何人看过……”
他言下之意,只要止烨他们不把那东西传出去,不会有别人知道。
“你也是被迫的,我不怪你,不过如果我要你去梁国皇上面前作证,你肯不肯去?”
玉玄没见到许大智之前,恨不得一刀把他砍了。
这会儿,气反而消了。
“去,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去,让天下人知道这女人有多恶毒。不过……”许大智面颊痛苦地抽搐了一下,“我只能活六天……”
六天时间,他只能死在路上,根本没办法亲自告到梁王那里。
高月柔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她虽然不愿这件事闹到梁国去,但如果真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怕破罐子破摔。
只要许大智不能亲自凭证,她可以倒打一耙,说玉玄和萧越有苟且之事,被她发现,为了灭口才陷害他们高家。
容瑾冷冷开口,“你服下的曼陀罗,不是寻常的曼陀罗,而是加了其他药引。六天内,我查不出是什么药引就解不了你身上的毒,但我却可以让你多活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时间,够你前往梁京。”
高月柔的脸陡然一变。
容瑾是一个极少话的人,但说出的话,就一定能做到。
许大智眸子一亮,向容瑾磕头下去。
如果运气好,容瑾六天内能查出是什么药引,他就有希望活下去。
就算找不出来,能去梁王那里告发高月柔,报仇雪恨,也是值得的。
如果许大智被送到梁王面前,高月柔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她朝左右使了个眼色。
左右护卫突然向许大智冲去,只要杀了许大智,就算到了梁王那里,她总有办法把黑说成白。
不料,她的人快,玉玄更快。
只见人影晃过,护卫们被他手中大刀,尽数拍飞出去,跌在地上,不是断腿就是断胳膊,别说杀人,自己能不能活命,还是一说。
------题外话------
如故的这些夫郎个个霸气,是不?不过最霸气的还是我们如故,要不怎么收得了妖孽呢?

☆、112 气死人不赔命

高月柔带来的护卫都是高家功夫最好的护院,竟在玉玄手下走不过一招。
有玉玄把关,想杀沈大智,难如登天。
高月柔花容失色,爬起身,丢下家丁,向林子外逃去。
既然杀不了许大智,留在这里只能自讨苦吃。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向那个人求救。
“你跑不了了。”玉玄脚下一步,跃过高月柔的头顶,拦住她的去路。
忽地,一支羽箭又快又疾地直飞向许大智。
玉玄离得远,想救已经来不及。
容瑾手中金丝快如闪电地飞出,把飞来的羽箭碰飞。
玉玄的注意力被射向许大智的箭吸引。
另一支箭在这时,从林子深处射出,直指玉玄。
玉玄挥动大刀,挡开飞来箭支,听见身后高月柔一声惨叫。
回头,见高月柔心口上被箭穿过。
三支箭已经暴露了对方的位置,玉玄向林子深处飞扑而去。
小开守着许大智,不敢乱动,一边耳听八方,一面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高月柔,“死了?”
容瑾冷清清道:“箭上有毒,见血封喉。”
小开再看高月柔,果然鼻子眼睛里隐隐渗出血丝。
放箭的人从树上跃下,正想撤离,一柄大刀横砍过来。
那人吓出了一身冷汗,慌乱中用手中弓箭抵挡,大刀却毫无阻碍地削断他手中长弓,架上他的脖子。
玉玄手中大刀往下一压,直接把那人压得跪下。
“你是什么人?”
那人不答,瞪着玉玄,突然眼里流出血来。
玉玄暗叫了声,“不好。”
拽下那人蒙面的黑面罩,那人七窍流血,已经断了气。
只用了一招,那人就毫无还手之力地被玉玄擒下,知道自己远不是玉玄的对手,毫不犹豫地咬破藏在嘴里的毒药,服毒自杀。
这样的人,一定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玉玄无可奈何,只好收刀,回到容瑾和小开身边,“放箭的人被我抓到,立刻服毒自杀了。”
小开皱眉,“我们走。”
高月柔虽然死有余辜,但在梁国没有退婚以前,总是梁国三皇子的人,如果被人知道死在他们手上,难免生出事端。
三人带着许大智快速离开。
高月柔被杀,高家算是彻底完了。
跟着高月柔出来的护院没了依靠,害怕被高月柔的死牵连,没有人敢再为了高家死掉的人去招惹萧越和临安。
交换了个眼色,逃窜而去,另谋生路。
众人离去不久,另一条人影飞跃而来,看见高月柔的尸体,检查了她的死因,朝着箭射来的方向找去,很快发现了服毒自杀的杀手。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了些粉沫在尸体上。
尸体没一会儿功夫化成一滩浓血渗入地下。
他用同样的办法处理了高月柔的尸体,才跃身而去。
那人离去,树后慢慢转出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面具人。
他面具下的漆黑眸子上在阳光的照射下,仍如同腊月寒潭,冷得刺骨。
**
一处奢华的宅屋里,素锦斜依在的香妃榻上。
一个黑衣人无声地从门外飘了进去,向她行了一礼,“我赶去的时候,青蛇服毒已经自尽了。”
素锦眉头微微一蹙,“高月柔呢?”
“被青蛇杀了,没发现许大智的尸体。”
“许大智不知道高月柔是受我们挑唆,只会以为她是为了救高远升父子。就算跑了,也给我们造不成威胁,由着他去吧。不过高月柔的死,一定会引起云末怀疑,不可再轻举妄动。”
“是。”
门外传来丫头的一声惊叫,“云公子。”
接着听云末问道:“劳烦姑娘通禀一声,云末求见锦郡主。”
他语气平和,却不容人有丝毫反抗拒绝。
素锦脸色微微一变,她知道会引起他的猜疑,但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给黑衣人递了个眼色。
黑衣人立刻从窗口跃出。
素锦知道云末能找来这里,她就躲不掉,只得道:“进来吧。”
丫头揭起帘子。
一身白衣的云末迈步进来,简简单单的一身袍子,却像月华一样光彩夺目。
顿时让素锦这间奢华的临时住宅显得俗了。
素锦眸子里闪过柔光,这才是她一心想要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石海村?”
云末不答。
“真不知道,天下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你。”素锦笑笑,让丫头给云末上茶。
“茶不必了,云末来,只是有几句话说。”云末淡淡地瞥视着她,也不给她行礼。
素锦只得打发了丫头出去,“你想说什么?”
“适可而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末亲自上门,素锦就猜到他可能知道了什么,但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直白地警告她。
“利用高月柔想救父亲兄长的心,给她献计,让她逼迫许大智做那种龌龊之事,陷害萧越和玉玄,让萧越和玉玄落下个断袖之名,从此名誉扫地……还要我再说下去吗?”
“那是高月柔为了救高远升父子,跟我没有关系。”
“云秀坊人字号里的镜子虽然由许大智安装,但懂得光学原理,知道光线什么时候折射到哪里的,只有计算铜镜安装位置的人。如果云末没有记错,当年靖王妃为了向天下炫耀你的才能,让你负责下人字院的测光装置。人字院所有测光镜,都是由你指定安装。除了你,还有谁能知道天亮的时候,可以从面镜子里看见人字院二号房里的情形?”
“或……或许是当年,我让许大智安装铜镜的时候,告诉过他……”
“这简单,我们问问许大智,就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但郡主可要想清楚,如果真是锦郡主当年告诉许大智的,也就罢了。但如果许大智不是当年从锦郡主那里得知的这个秘密,而是最近才知道这个秘密,又或者是从别人口中得知,锦郡主应该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泄漏云秀坊的秘密,无论是谁,都是死。
素锦从来没有告诉过许大智,而是告诉的高月柔。
再由高月柔告诉的许大智。
许大智只要不是在她口中得知,不管是谁,那么都是她泄漏云秀坊的秘密。
就算她是北朝的郡主,也没有人可以保她性命。
素锦抓着衣角的手蓦地紧了,她知道在云末面前,否认没有任何用处,“神秘之门已经开启,从此以后没有人还会再关注云秀坊,许大智的事,不会有人在意。”
云末淡睨了她一眼,道:“神秘之门开启了,却有人故意毁坏,让众国君这许多年的期盼和付出化之流水。你说,在这时候,他们知道之前有人泄露云秀坊的秘密,会怎么样?”
为了寻这个宝藏,各国国君都怀着极大的期望,在云秀坊的投资上更是不惜成本,可是最后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失望之余又岂能没有气愤,如果神秘之门打开,真的什么也没有也就算了,可是如果得知曾有人泄漏云秀坊的秘密,自然会认为正因为云秀坊的秘密被泄漏,才会在神秘之门开启之时,被人破坏。
那么所有人的怨气就会转接到泄漏秘密的人身上,泄漏秘密的这个人就算被剁成肉酱,恐怕都不能平复他们心头之恨。
素锦脸色彻底的白了,这些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为人过于自我,完全没有往这方便想,听云末这一说,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多愚蠢的一个错误。
但她不肯就这么认输,道:“我做梦都想你离开临安,而北皇有意让萧越娶临安,临安嫁了萧越,就可以离开你。但萧越的名声毁了,越皇绝不可能答应这桩婚事。如果临安身边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越皇一定会给你和临安指婚,这是我死也不想见到的,我为什么要做毁坏萧越名誉的事?”
虽然云末现在是如故的导师,但全越国的人都知道,他是最终会成为皇夫的人。
也就是说,只有坐上越皇的位置,才有可能得到他。
与其说她想做越国的皇帝,倒不如说,她想要的是他。
她是为了得到他,才想方设法去争那个位置。
皇家的子弟,大多十五六岁就会定下婚事。
萧越四处征战,早过了婚配的年纪。
这次回京,北皇一定会给他纳妃。
萧越是北朝的储君,嫁了他,就只能被封为北朝皇后。
成为萧越的后宫之主,再不可能得到云末。
所以,不管怎么看,她都不可能做出毁坏萧越名声,破坏北朝和越国联婚的事。
这件事落在别人眼里,确实不可能,但云末心有七窍,怎么可能被表面的假象蒙骗,眼底浮上一抹嘲讽。
“如故嫁了萧越,就不可能再和你抢越国皇位。按理,你是巴不得如故嫁给萧越,但如故嫁了萧越,最终会成北朝皇后。你虽然想得越皇之位,却看不得如故坐上北朝后位。干脆毁了萧越的名声,让他娶不了如故。”
“她不嫁萧越,就可能和我抢夺皇位,我怎么可能傻到为了阻止她嫁萧越,而给自己竖个强敌?”
“你当然不会这么傻,所以才会连同玉玄一起毁掉。”
临安府里的几个侍郎撑起一张保护网,保护着如故,他们几个支撑着一个平衡点,缺一不可,少了一个,就会打破平衡,让如故的性命受到威胁。
以前的如故冲动莽撞,连她府上的几位都不把她看在眼里,自然不把如故当一回事。
但现在的如故,表面上看和以前一样,一无是处。
但有心人不难发现,她不再是以前的如故。
她冷静机智,小心地尝试着运用她可以支配的力量。
素锦在如故面前吃了几次亏,也察觉了如故的不同,终于沉不住气了。
要动如故,就得先打破那张保护网,于是玉玄就成了他们的第一个下手的对象。
素锦暗中观察了玉玄很久,玉玄性格暴躁。
性格暴躁的人大多粗心。
她一直认为,玉玄进入临安府,靠的是他水族小族长的身份。
而他本人未必有什么真本事。
没想到,只一个回合,就败给了玉玄。
玉玄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莽撞愚蠢。
她看低了玉玄。
如果云末想不到是她做的这些,他就不是云末。
“云末,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但凡你想要的,我都可以不惜一切地去为你取来。”
“那又如何?”云末面无表情,她不是他想要的,她就算为他做尽一切,也不会让他动一点心。
明知道他就是这样无情的一个人,他淡漠的话仍然让素锦心里痛了一下。
“她有什么好,你要为她做到这一步?”
“她有什么好,锦郡主应该去问越皇,而不该问云末。”
素锦胸口堵了一下。
是啊……
他与越皇签下协约,守护如故,是他的责任。
不管如故好与不好,他都得守护在如故身边。
如果如故样样都好,她也无话可说。
可是如故……
愚蠢莽撞,好色而不知自爱。
这样的如故,让她怎么服气?
让云末守着这样的如故,她怎么甘心?
素锦拢在袖子里的手攥紧。
“如果当年没有越皇的那张签约,你会留在她身边吗?”
“不会。”
“那你会不会留在我身边?”素锦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也不会。”
素锦深吸了口气,“越皇到底给了你什么,让你肯这样荒废一生。”
“在锦郡主看来,云末是荒废此生,但在云末看来,不过是换了个活法,没有什么不同。”
“那我会让你再换一种活法。”
云末忽地笑了,那笑却丝毫到不了眼底。
“锦郡主还是安分些好,不要再触碰云末的底线。”
她这次动玉玄,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
“你来找我,就说明你还是在意我的,要不然,你直接告到越皇那儿,我自然少不了挨罚。”
“看来郡主误会了,我不过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活得轻松些。”
罚她?
越皇和北皇看在靖王的面子上,能罚她什么?
罚她禁足三个月?
或者禁足半年?
禁了足,同样可以搞小动作,该做的坏事,一件不少。
这样的惩罚没有半点意义。
素锦攥着衣角的手紧了又紧,“我不会放弃,我会让你知道,我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
“锦郡主还是别费心思了。”云末神色淡淡,“云末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告辞。”
云末神色不变,和平时一样从容随和,但素锦感觉到自己信誓旦旦的话半点入不了他的心。看着他走向门口的身影,熟悉的无力感再次升起。
等云末走远,唤来丫头金串。
金串见素锦神色有异,小心道:“郡主,这是石海村,还是算了吧?”
“石海村怎么了?”就因为是石海村,如故才没有那么多特权,她才能有更多的机会。
“万一出了什么事,王妃也保不了郡主。”
“我不相信她次次都这么走运,你派人去跟着临安,一但有什么异常举动,立刻告诉我。”
“已经派人去过了,可是根本靠近不了二小姐的住处。”
“怎么可能,他们可是一等一的隐卫。”
“之前容公子和小开公子提前到达石海村,在二小姐住处附近布下了天罗地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办法靠近。”
“什么天罗地网这么厉害?”
“七星海棠。”
“什么?”
“除了暗哨以外,屋外还种了七星海棠,他们的人都事先服有解药,不怕这毒,但我们的人只要一靠近就会中毒。我们已经有七八个人中毒了。”
“中毒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刚才云公子带了解药来,说……”
“说什么?”
“说下不为例。”
素锦坐倒在身后软榻上,揉了揉开始涨痛的额头。
看来,这次动玉玄,真的惹恼了他。
“郡主,还是算了吧,等离开石海村,回去以后再从长计议。”
“你下去吧,我想静一下。”
素锦这次是瞒着母亲出来,第一次单独出手,结果什么也没得到,反而惹了一身臊,真不甘心。
**
云秀坊的宝藏没能找到到,义员们不必再受云秀坊的规矩约束,纷纷离开石海村,但也有不死心的人,逗留在石海村,看还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鬼殿的计划没能成功,却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仍徘徊在石海村某处。
止烨要顺着这条线摸清鬼殿的动向,也不急着离开,临安府的人自然也都观望为借口,在石海村小住。
是夜,如故捧了本书歪在榻上看得津津有味,负责如故安全的玉玄坐在桌边剥了一堆的花生壳,实在吃得无聊了,下意识地瞟了眼如故手上的书,发现她看的居然是他们三个为样本的那本春宫。
玉玄一张俏脸顿时黑了下去,伸手抢过画册,“你到底要不要脸?”
“姑娘嫁人之前,母亲还会特意给这玩意给姑娘看,让她补脑。我有你们这么几个夫郎,就算没大婚,也算有夫之妇,看看怎么就不要脸了?”如故拧了拧眉头,这小子光看脸蛋确实不错,一开口就煞风景了。
“你……”玉玄玉脸涨得通红,她当着他的面看春宫已经不是第一次,她能懂得羞耻,母猪也能上树,“你看别人的也就算了,可这是你……你自己的。”
如故撇了嘴角,“你哪只眼睛看见里面有我了?”
玉玄愕然,他哪只眼睛都看见了。
“我就看见你和萧越。”如故接着啃苹果。
玉玄最恨的就是说他和男人乱来。
这女人戳了他的禁忌点,居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玉玄气得咬牙,翻开画册上只画着李然的一页,“这是什么?”
如故瞟了一眼,把头仰高,面对玉玄,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我是长得那样子吗?”
玉玄怔了,画册里画的是她易过容的模样,跟她现在的脸庞确实不同。
“这明明是……”
“明明就不是。”如故勾唇笑了。
接着又挺了挺胸,扭了扭屁股,再指了画册上的人物,“这人没胸没屁股的,哪里是我了?”画册里的李然是照着男人体画的。
青楼的女子也做不出这样大胆的动作,玉玄目瞪口呆。
如故顺手翻到后面一页,恰好是玉玄的一个单独特写。
画的是全裸的,那玩意画的还很大。
如故轻挑了挑眉,视线顺着玉玄胸脯往下看。
玉玄仿佛自己没穿衣服站在她面前,被他观摩,脸腾地一下红了。
如故托了腮,嘻嘻一笑,“脸画的挺像,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画的也象。”
‘其他’两个字,如故咬得很重,很容易让人想到男人的那玩意上去。
这画册,是罪证,玉玄才强忍没毁尸灭迹,现在被如故那怪异的眼神睨着,哪里还压得下心头怒火。
玉玄的眼里喷了火,三下五除二地把那本画册撕得粉,揉成一团,狠狠地摔在地上。
如故也不恼,嘻嘻一笑,抬头见云末迈过门槛进屋,玉玄瞟了眼地上的碎纸片,俏脸一红,把碎纸片尽数卷起,重哼了一声,转身走向门口,听见如故在身后一声低笑,脸上更像起了火一样,想装作没事一样,却情不自禁地加离开的速度,落荒而逃。
如故气走玉玄,一脸的得意。
云末看着如故小计得逞的模样,想起在二十一世纪时,她不时给自己使点小绊子,一旦给他添了堵,便是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眼角不由得浮上一抹温柔浅笑。
“欺负玉玄就这么开心?”
“那当然。”如故扬眉,欺负玉玄二货是她打发无聊时间的最好办法,“你怎么来了?”
“云末觉得郡主会有话想问云末,所以就来了。”
“你都快成我肚子里的虫了。不过……”
“不过什么?”
“高大小姐的事,你也知道吧?”
如故回来就从一二三四口中得知高家大小姐死在林子里的事。
死了人,不是小事,一二三四能知道,云末不该不知道。
“郡主的人抓走许大智,还需要问云末?”
如故不否认。
她让一二三四去查画册的事,四女就盯上了许大智,她们乘玉玄他们回了云秀坊,暗中劫走许大智。
可惜高家大小姐死了,这条线就断了。
但也正因为这条线断了,如故才更加怀疑这件事另有幕后主谋。
她相信,自己能想到,云末也一定能想到。
甚至觉得云末知道主谋是谁。
正如她对玉玄所说的一样,她是易过容的,而且画册里的李然被画成男人体。
除了让她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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