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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妃-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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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已经过去半个月,那三人却无一人送回消息,实在是让人担心不已。

“王爷,他们三人不会是出事了吧?”思来想后,袁耀只觉得那三人真是出了事了。尤其如今楚王与辰王联手,两军实力大增,海王一人对抗两军,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海全心中何尝没有想过这样的结果,浓密的剑眉猛地皱在了一起,海全看着远处两军阵营中袅袅升起的烟火,双目中出鸷的光芒……

半夜时分。

‘咚咚咚……’远处的军营中响起一阵阵的击鼓声,顿时惊醒了朝城的百姓与海王军。

海全一戎装,领着后的将领们登上城楼,却见城楼外已是火光通明,楚飞扬与江沐辰均是端坐马背,领着各自的军队严阵以待。

“楚飞扬江沐辰,你们二人这是何意?”立于城楼上,海全看着面前的千军万马,心头涌上前所未有的怒意。

“海全,你是自己打开城门投降,还是我们现在攻进城?两条路,你自行选一条。”江沐辰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而他此时的表亦是充满杀气,微微抬起向城楼的眼眸中,带着极重的戾气,让人望而生畏。

“楚飞扬,你难道忘记,当江沐辰也曾领兵四十万围困锦城,想要活捉云千梦,你居然愿意与这样的卑鄙小人联手,你不会感到不甘心吗?就算你与江沐辰今破了这朝城又如何?你以为他会放弃云千梦?”海全竟不理会江沐辰,径自对楚飞扬喊话。话中的挑拨之味十分明显。

袁耀听出海全话中的意思,脚步渐渐往后退去,待城下的人看不到他的影时,快速转下了城楼……

楚飞扬姿拔地端坐马背,在听到海全挑拨的话语后,只是冷笑一声,星目若寒转向城楼上略显不安的海全,淡漠道:“本王都不着急,海王爷又在着急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最后一句‘皇帝不急太监急’让海全面上闪过一丝寒之色。

只是,看着楚飞扬端坐马背以一贯从容不迫姿态与自己喊话的模样后,海全心头竟突然一紧,心中的不安正渐渐地扩大……

‘呜呜呜……’这时,远处的军营中吹向了号角声,在漆黑的夜中从远方传来,沉闷呜咽之声如催命符般随着夜风缓缓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城楼上的海王军面色肃穆,可心底却因为这一声声的号角声而紧张了起来。

“海全,你还有何想说的?”江沐辰冷面相对,耐心已在等待中被消磨掉,寒声问道。

抵在城墙的拳头泛着白光,海全上的儒雅之气尽数褪去,换上满煞气,嗜血双目紧盯着领军的二人,沉声道:“江沐辰,你还没有资格命令本王。”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破城后,你便会知道,朕到底有没有资格命令你。”江沐辰一声冷哼,口气却是极大。

“‘朕’?江沐辰,亏得你有脸称呼自己为‘朕’!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海全亦是不甘示弱,瞬间出口讥讽江沐辰。

“海王还是先看看这是什么吧。来人。”楚飞扬冷目一扫争论中的海全江沐辰,清朗之声在争吵声中响起,浑厚的内力将这道如同风的声音传入四周的每一个角落。

只见一名侍卫立即骑马上前奔到两军对垒的中间空地上,将手中提着的东西丢在地上,随即又快速奔回己方的大营中。

楼上的海王军纷纷低头看去,却发现那侍卫丢下的尽是三个人头,而人头上竟还带着海王军将领的头盔……

海全脸色骤然一变,子顿时一歪,往旁边倒去……

“王爷……”袁耀心中巨颤,忙伸手扶住海全的子,眼底却是掩不住的伤痛。若是他没有看错,那三个人头正是白无痕、刘冥红、慕容杰。想不到江沐辰与楚飞扬竟这般狠心,不但将三人杀死,更是砍下首级前来侮辱海王。

海全面色煞白,双唇紧抿,眼底出的杀气中带着浓浓的恨意,心头却是滴着鲜血。

他一手带出来的战将,竟这么容易就被楚飞扬等人斩杀。

他的千秋大业,竟是毁在两个后生小辈的手中。

功亏一篑啊,当真是功亏一篑,为何每一次在他即将触摸到那张龙椅时,总是会被阻拦?为何老天就不能让他坐上那张龙椅?老天何其不公,江家有什么?论谋略不及海家,论军权不及楚家,论财力不及容家,江家只不过是仗着楚家容家的支持才坐上那张龙椅,可他海家要什么有什么,凭什么不让他登上九五之尊之座?

“杀。”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顺着夜风传来,数十万大军顿时踏着整齐的步子朝朝城城门进军……

“王爷、王爷,咱们快撤退吧,否则就来不及了。”看着下面黑压压一片的敌军,袁耀满头大汗,扶着海全的双手微微用力,想要将沉默的海全抓回现实中。

“撤退?退去哪里?楚飞扬做事,岂会给我们逃跑的机会?他若非做足了完全的准备,岂会在今夜发动进攻?这西楚天大地大,却已不在本王的掌控中了。他若不是有万全的准备,又岂会将我们困在这里一个多月?”海全苦笑一声,心疲惫,眼底的倦意从已有过的浓烈,看着被战车撞击得摇摇坠的城楼,一抹绝望渐渐爬上海全的脸庞。

袁耀面色一怔,看着这样的海王,袁耀的心中浮上一抹哀悼,难道这就是英雄末路吗?明明眼前是一片大好的前景,王爷登基称帝有望,可不想竟是一步错造成步步错,如今东、南、北三面均已失守,这已说明江沐辰与楚飞扬已经掌控了所有的海王军,而他们所剩的只有这一座朝城和仅剩的几十万大军。即便拼死一搏,也斗不过楚辰二人手中的大军。

‘轰……’一声巨响,朝城巨大坚固的城门被战车轰开,数以万计的辰王军楚王军瞬间涌入城门内……

兵器相交声、哀嚎哭喊声、杀伐砍戮声不绝于耳,海全缓缓闭上双眼,心却极其平静。

“王爷,还是赶紧走吧,趁着辰王楚王还未攻上城楼,卑职等人即便是拼出一条血路,也要护送王爷安全的离开。”袁耀不忍心看到向来风得意的海王变成如今这般颓败的模样,拉着海全的手跪下恳求道:“只要王爷活着,一切都会有重来的机会的,王爷……”

“袁耀,你走吧。”耳边却只响起这句极其平淡的声音,海全缓缓睁开双目,平视着前方黑暗的夜,淡然地开口,“机会一旦失去,就不会再来。你认为本王还有几个二十年?本王的儿子,死的死,抓的抓。本王累了,你走吧,以后在人前莫要提及自己的前尘往事,免得被人追杀。”

甩开袁耀紧抓着他的手,海全拔出腰间的佩剑,借着月光烛火细细打量着冰冷雪亮的剑……

‘哒哒哒……’一阵上城楼的声响传来,袁耀瞬间站起,与边的侍卫将海全护在中间。

一盔甲的楚飞扬领兵率先登上了城楼,在看到海全后,楚飞扬举起一手,暂时停止了进攻。

“你有时间逃走的。”楚飞扬双目淡漠地盯着海全的背影,冷声开口。

而楚飞扬说此话时,江沐辰亦是带着大队人马冲了上来,见楚飞扬与海全竟处于休战中,江沐辰的眉头骤然一皱。

闻言,海全缓缓转过头,目光始终放在楚飞扬的上,沉声问道:“楚飞扬,沉溪在你手上吧。”

“是。”楚飞扬毫不犹豫的回答,心中已是猜到海全会有何结局。

“本王此时唯有一个心愿,只望你放了他。那孩子,心不在天下,如今他母仇已报,也该让他去过自己的生活了。”海全盯着楚飞扬,语速极缓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你若就此死去,你认为他还会随心所的生活?”楚飞扬反问,对海全却没有半点可怜。

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若今战败的是自己,这样的结局就是为自己准备的。

更何况,当海王军向梦儿居住的客栈箭时,他们的心中可有半点怜悯?他们又可曾想过,那些火箭随时会偏杀死城内的百姓?

“哈哈哈……”却不想,海全竟是仰天大笑,笑声中却夹杂着浓浓地不甘与失落……

众人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道银光在月光下划过一抹银色的弧度,一道血柱随之从海全的脖颈处喷涌而出……

‘咚……’海全的子随之跃出城楼,直直坠入城楼下。

‘哐当……’方才还被海全握在手中的长剑,此时却是掉落冰冷刺骨的城墙上,清冷的剑尖渐渐滴下一滴滴鲜血,在青色的城墙地上蔓延出一条血痕……

“王爷……”袁耀趴在城墙上,猛然伸出双手想要拉住海全的子,却不想海全心中已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任由谁也无法挽回他的心意。

袁耀双目涨红,谁曾想过,风光一世的海王竟会选择自刎结束自己的命,袁耀悲痛之余却是无力抵抗面前的二王,领着剩下的将领跪在楚飞扬的面前,等待对方的处置。

楚飞扬的心,因为海全的死而沉重不已,亦为海全的一生唏嘘不已。

海全若是甘心为王,他的一生必定风光无限,何以弄到最后兵败自刎?

只是,看着跪在面前的袁耀,楚飞扬却只是寒声留给他一句话,“你的人头,早已经被人订下!”

不等袁耀将满是诧异的视线投向自己,楚飞扬便对立于袁耀后的侍卫挥了挥手,让他们将袁耀带了下去。

“王爷,有人在朝城的暗道中发现了海王的亲属。”侍卫一个接着一个跑上城楼禀报战况,而这次带来的消息,却让所有人神色一震。

“走,过去看看。”不等江沐辰开口,楚飞扬已经领兵快步朝着城楼下走去。

江沐辰眉心一皱,瞪向楚飞扬背影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杀气,却迈动步子往城楼下走去。

一队楚王军则围成圈将海王府亲属看管了起来,楚飞扬厉目扫过去,果真看到海王妃、钱世子妃等海王府的女眷,而钱世子妃的怀中竟还抱着一个朦懂不懂事的孩子,那孩子睁着惊恐的大眼看着四周持刀的两军,子在钱世子妃的怀中瑟瑟发抖。

“想不到海全竟这般狠心,自己的孙子舍不得杀掉,竟找其他的孩子替死。却不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该死的终究逃不过!”江沐辰亦是发现了钱世子妃怀中的孩子,能让钱世子妃这般护着,自然只有海睿。

闻言,楚飞扬一挑眉,寒声反问,“三军对战,成王败寇,何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说?难不成辰王自认是公道?”

讥讽完江沐辰,楚飞扬随即对侍卫下命,“将他们尽数关押起来,明午时在菜市口砍首示众。”

“海王叛乱,其家属当立即诛杀,何必等到明午时?楚飞扬,你莫要忘记,朕才是这西楚的皇帝!”对于楚飞扬的说辞,江沐辰早已怒容满面,立即对边的士兵下命。

“哼,皇帝?辰王怕是还未睡醒吧。需要本王将事重新替你梳理一遍吗?”随即,楚飞扬沉声开口,满目肃穆地吩咐习凛,“传本王命,一切投降者,均不可再杀,违令者军法处置。”

“是,王爷。”习凛对孟涛点了点头,便见孟涛面色沉着地转离去办理此事。

“楚飞扬,此事岂能由你一人做主?朕才是西楚的皇帝。”江沐辰见楚飞扬擅自做主,拔出手中长剑直指楚飞扬后背。

‘噹……’殊不知楚飞扬早已做好准备,在江沐辰刺出长剑时他亦是转,两剑相交,楚飞扬面色异常冷漠,“海全已死,你我之间的协议也不复存在。从此刻起,你我便又是敌人。”

楚王军西北军营中。

楚飞扬将清理战场的事交由孟涛等人,自己则是先行回到军营中。

抬头望着难得放晴的天气,楚飞扬心头掠过云千梦的影,唇角不由自主地溢出一抹温暖的浅笑。

笑过、思念过,楚飞扬收起脸上的所有关于云千梦的表,抬腿往一座营帐走去。

掀开帷幕踏进营帐,偌大的营帐内却只住着一人,见楚飞扬进来,海沉溪脸上划过一抹冷笑,邪的眼底是隐藏地极深的疼痛,却冷傲地开口,“昨夜军营中战鼓声不断,想来楚王定是大捷了!”

楚飞扬并未立即开口,走到桌边,挑着其中一张凳子坐下,径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楚飞扬这才将视线放在海沉溪的上。

虽未俘虏,但海沉溪的上却并未颓废之气,眼底的目光依旧暗藏睿智,否则岂会仅凭战鼓声便能够猜出所有的事?

“你想听到怎么的结果?”轻抿一口茶,楚飞扬这才淡淡地开口。对待海沉溪的态度,并非是对待俘虏的态度。

闻言,海沉溪的脸上却是浮现一抹自嘲的冷笑,目光却落在手脚上捆绑着的铁链,这才毫无感地开口,“楚王这话,本郡王倒是听不懂了。行军打仗,不胜则败。岂能是本郡王想听什么,楚王便说什么的?”

“海全在城楼自刎跳楼。”而楚飞扬却是在海沉溪毫无准备之际将海全的下场说了出来。

得到这个消息,海沉溪脸上的冷笑不变,可眼中却是极快地划过一丝悲痛,短暂的沉默后,营帐内响起连他自己也停止不了的大笑。

“哈哈哈……”似是听到一则极好笑的笑话,海沉溪竟是捂着独自笑趟在了上。

半晌,才见他缓缓停住笑声,随即又反复问了一句,“真的死了?”

“死之前,他心里最放不下的便是你,希望你能够过无拘无束的子。”而楚飞扬却没有兴致陪海沉溪玩文字游戏,状似没有听到海沉溪的问话,楚飞扬径自将接下来的话说完。

“死了。呵呵,死了也好,何必活得这么累?既然当初决定了争权夺利,自然要有粉碎骨的准备。人生不就是博弈吗?赌赢了便是王,输了就是横尸一具。”海沉溪却也似乎没有听到楚飞扬的话,径自将心中憋了许久的话尽数说了出来。

只是,他笑得越灿烂,眼底的哀痛却越明显,混杂着原先眼中藏着的沉痛的恨,让人分不清海沉溪在听到海全的消息后,到底是存了怎样的心。

“你好好想想吧。”楚飞扬却不再多加逗留,随即便站起往营帐外走去。

“表哥。”却不想,夏侯安儿竟已立于营帐外,正满面关心地看着隔着一层帷幕的营帐内,见楚飞扬走出,夏侯安儿立即快步上前,清澈见底的大眼中盛满了哀求之色。

楚飞扬岂会不知夏侯安儿的心思,见营帐外人来人往,便对夏侯安儿使了个眼色,将她带至主帅营帐,这才开口,“他是聪明人,断不会做出寻思一事!”

夏侯安儿立于楚飞扬的面前,心中忐忑不安,想起方才从回营的楚王军口中听到的消息,一颗心猛地揪了起来,鼓足勇气地抬起头,皱眉问道:“我听说在朝城内捉到了海王府的亲属。此时辰王正监督着辰王军将所有与海王有关联的人当众斩首。而寒澈又是……”

这些子端王等人对寒澈特殊的照顾,让聪明的夏侯安立即猜出寒澈的不同寻常。却不想从曲妃卿口中得到的竟是惊天的秘密。

寒澈在鬼门关兜了一圈这才捡回一条命,而这一切却全然拜海王那一箭所赐。如今海全兵败,海沉溪为海全最疼的儿子,夏侯安儿实在担心寒澈会让海沉溪父债子偿。

楚飞扬岂会看不出夏侯安儿吞吞吐吐话语后想要表明的意思?

正因为领会了夏侯安儿的这层意思,楚飞扬才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沉声开口说道:“海沉溪是海王亲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

“可是……可是……”听出楚飞扬话中坚定的语气,夏侯安儿心中一着急,竟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说服楚飞扬。只见那双漂亮的美眸中已是浮现水雾,红嫩的菱唇更是被贝齿咬出一个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只是,当夏侯安儿想起方才在营帐外听到的那一串酸心至极的笑声时,夏侯安儿猛地上前一步,直直地朝楚飞扬跪了下来。

“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夏侯安儿是楚飞扬最为心疼的妹妹,岂会让夏侯安儿跪自己?语毕便伸出双手,打算将夏侯安儿搀扶起来。

却不想,夏侯安儿子倔犟,竟一手拂开楚飞扬伸过来的双手,坚定地抬起头来,恳求道:“表哥,请你放了他吧。他不过是个可怜的人罢了。如今海王军覆灭,海沉溪根本没有半点威胁,请你放他走吧。再迟,我担心辰王、寒澈等人均会对他下手。”

说到最后,夏侯安儿已是泣不成声,双手紧紧地拽着楚飞扬衣袍下摆,苦苦地哀求着。

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覆在她的头上,在她的发上轻柔地抚摸着,楚飞扬见自己疼的妹妹为所困,心中亦是不舍,却不得不让她面对现实,“如今你已猜到寒澈的份,他将来便是西楚的皇帝。你认为,海沉溪能逃到哪里?况且,一如你方才所言,如今的海沉溪一无所有,这样的他如何生存?如何抵抗追捕?放他走,不过是另一场涉猎游戏的开始。傻丫头,何必这般死心眼?西楚青年才俊何其多,为何痴心于一无所有的海沉溪?”

听着楚飞扬的劝说,夏侯安儿却是努力地摇了摇头,眼中的泪珠瞬间便滑落脸庞,只听见夏侯安儿用颤抖的声音回道:“青年才俊再好,那也不是海沉溪。西楚名门闺秀何其多,表哥又为何不将表嫂让给辰王,而重新选择其他的小姐?”

一句反问,让楚飞扬顿时哑然以对,只是抚摸着夏侯安儿发丝的手却依旧温柔,随后将夏侯安儿搀扶起来,拉着她落座在自己的边,楚飞扬的口中这才轻叹出一口气,缓缓开口,“你说的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岂是他人能够取代的?”

夏侯安儿见楚飞扬态度有所软化,忙拉住楚飞扬的手,紧张道:“表哥,放他走吧。我愿跟着他浪迹天涯,求你了。”

“你这般为他求,可有想过这是海沉溪想要的吗?海沉溪素来骄傲,绝不会让人碰触到他的骄傲,你为他求得偷生的机会,你认为他知道后还会对你好言相待?”楚飞扬想到的却永远比夏侯安儿要多得多。

或许是因为夏侯安儿是他的表妹,也或许自己并未这段时没有很好的照顾夏侯安儿,这才致使楚飞扬更加心夏侯安儿的将来幸福吧。

“现在能保住命,已是最好的结局。不管他将来知道真相后如何对待我,这都是我选的路,我绝不后悔,还请哥哥成全!”猛地抬起被泪水浸湿的脸来,夏侯安儿无比坚定地说道。

楚飞扬见她如此执着,顿时沉思了起来,直到夏侯安儿以为自己快要心死之际,耳边却响起了楚飞扬的声音,“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踏入京城一步,从此过上砍柴洗衣做饭的生活,你也不后悔?”

“不后悔。”依旧是铿锵有力地回答。

楚飞扬却是抬起右手弹了弹夏侯安儿洁白无瑕的额头,浅笑道:“傻丫头,哥哥怎会忍心让你过得这般清贫?”

语气随即稍顿,楚飞扬敛去脸上的笑容,神色无比严肃道:“海沉溪能力卓绝,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实。虽然他心中始终恨着海全,但海全毕竟是他的父亲,又是那般疼他难保海沉溪不会为海全报仇。所以,我会派暗卫护送你们离开。若他任何动摇江山社稷的心思,暗卫便会动手。”

言下之意,便是将海沉溪监视起来。若海沉溪没有为海全报仇的心思,子定与平常百姓无异,暗卫也不会出现打扰他的生活。

只是,一旦海沉溪存了报仇的心思,暗卫便会悄无声息地将他解决掉。

这是楚飞扬最大的让步!

“表哥!”夏侯安儿激动的站了起来,脸上既是笑又是泪,表更是喜忧参半,却也知自己的要求让表哥为难了。况且,又有什么能够比得上让海沉溪活着呢?

楚飞扬也站了起来,笑着最后摸了摸夏侯安儿的发丝,轻声道:“去收拾收拾,今夜便送你们离开。”

夏侯安儿努力地点了点头,朝楚飞扬福了福,这才转走出营帐。

只是她却不知,暗卫的安排也是有两面的。除去监视海沉溪的一举一动之外,暗卫却也能够在他们遇到危险时相救于他们……

北齐太子府。

容蓉领着婢女走进太子府南面的院子,见云千梦一雪白狐裘坐在窗边绣着小孩子的衣衫,笑道:“梦儿,快些将这碗燕窝吃了。”

云千梦抬起头来,见容蓉走近,不浅笑道:“容姐姐来了,快请坐。”

容蓉却没有立即坐下,而是走到云千梦的边,伸出手握住云千梦始终搁在外面刺绣的双手,眉头微微一皱,忙让丫头们将窗子关上,微微责备道:“你有了孕,怎还能在这大雪天将窗子开着?万一着了风寒可如何是好?快,捧着瓷盅暖和暖和。”

说着,容蓉接过婢女手中的瓷盅,见温度正好才放入云千梦微凉的双手中。

云千梦心中感激于容蓉的贴心,看着窗外越发大的雪花,不问道:“今儿个雪这般大,姐姐怎还亲自过来?我这边有丫头们伺候着,自是不会出什么事。”

容蓉见云千梦淡然的表,心中压着的事顿时便要冲出口,却还是硬生生被她给压了下去,只能跟着笑道:“你即将临盆,我总要过来看一看才能放心。女子生产是大事,你又是头一胎,更是马虎不得。况且,稳婆婢女们,我也总要再三叮嘱一番,免得届时手忙脚乱。梦儿,这两你可感觉子有何不适?”

说话间,容蓉小心翼翼地盯着云千梦的表,藏于宽大衣袖中的双手却是紧拧着帕子,心中十分地担心。

只是,看着云千梦望向窗外的目光,容蓉心头不由得浮上一抹心疼,她何尝不知,云千梦每打开窗子,不过是想看到楚王归来的影。

奈何虽然海王已经自刎,海王军也投降,可依旧还有一个辰王。两王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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