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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人-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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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该是宣统几年了?”

白世宝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叫老狐仙顿时一愣,急回道:“你糊涂了,怎么还宣统,宣统在龙椅上只坐三年就翻下来,大清年号也截了,今早是民国了!”

“呃……”

白世宝自言自语道:“恍惚说过,我也记不清了……年岁大了,成天人缠事扰尘蒙土裹烟熏火燎的……鬼静人不静,天天不清静……”说到这里,白世宝又突然叫道:“你歇歇,就到这儿吧……我瞧着有人来迎我了……剩下的路,叫我自个儿走……”

话一出口,老狐仙打四周一扫,不见有半个人影,心里立时慌了,红着眼圈,抬手抹泪道:“不成,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白世宝气若游丝道:“放……我下来吧……我另有去处……”

说话间,老狐仙只感背上越来越轻,白世宝的身劲儿全消了。再瞅白世宝一眼,已是面色如纸,没有半点血色。老狐仙急忙停了脚,将白世宝依在一株树下,声音沙哑地问道:“你……你要去哪?”

白世宝眯着眼睛,嘴角微微一笑道:“走阴!”

……

茫茫无极生有极,乱到此时方有绪;

情仇怨恨皆来过,阳世一场无非戏!

……

第244章 过阴山,别有收缘

大哉天地,万物有宗,阴阳变化,五行生克;木盛逢金,造作材器,水多遇土,修为堤岸,火淬冶金,铸刃剑锋,水疏旺土,培成稼墙;生物之始,阴阳并育,相生过及,反必恶化;此名曰:五行生克。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一年后。

上海福州路一家戏院的台上传来京剧《落马湖》的激越锣声……

即将登台的这位是京津坤角,六福戏班的压轴——小白玉。小白玉十八不到十七有余,长的唇红齿白亭亭玉立,自幼苦学余派的须生戏。《文昭关》、《失空斩》等等,都是她拿手的曲目。更兼她年华将近双十,眉清目秀,面不敷粉而自白,唇不点朱而自红,双目含情脉脉,倒有一番俊俏飒爽之气。

“三尺雕翎箭,开弓人马翻,杀敌逞英豪,英雄出少年!”

随着锣鼓的点子声,小白玉从“出将”门上场,甩了几下水袖,迈着方步移到台中亮相。板眼走的端正飒爽。“啪”地一声,小白玉本想把腰上的垂带踢上肩头,可这一下却没踢成功……

“唷——唷!”

台下观众见状,纷纷喝起倒彩来!

凡是戏迷都知道,这是最起码的“腿子功”,连三四流的武旦都不在话下。更不要说小白玉这样的名角。按理说这出折子戏小白玉唱过无数遍,也练过无数遍,根本不会出什么岔子,可眼下却偏偏出了邪!

小白玉情急之中抬头朝观众瞟了一眼,做了个应景的俏眼。意思是说:“身体不适,请多包涵”。随后又是“啪啪啪”连踢了三下,姿势没错,腿劲也够,可就是愣没将垂带踢到肩上,当下引得台下哄堂大笑,一片倒彩!

“不好,走板了!”

戏班老师父往台上一扫眼,当场倒吸了一口凉气。戏班自古有三怕,一怕开锣天不作美;二怕开锣滋事闹事,三怕地痞流氓看白戏;三怕之外还有一忌,最忌戏子“走板翻冷”失误晕场,不单损了戏班的名声,更容易折了一个角儿。当下,老师父急叫道:“锣停不吉利!李五子快去垫场,把小白玉替下来!”

“嗯!”

听老师父一声喝下,戏班武生李五子来不及卸妆,慌忙抓了两柄铜锤,撩帘又重新登台。端着铜锤在台上走了“趟马”,引着皮鼓大锣小锣,来了个一打一散,亮了个翻身舞锤。几番折腾后,这才将场子救了回来!

小白玉下场往后台一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目光怔怔发呆……

“这样下来可不是法子!”

老师父在旁来回踱步,紧皱着眉头,连声叹道:“连续三天了,头里金桂三唱一半哑了嗓子,昨儿张三宝抖空崴断了腿,今天小白玉又出了这档子事……”

丑角张三宝在旁说道:“可不是,我们登台唱戏不怕别的就怕这个。招财不惹祸,眼下像是犯了忌,闹鬼似的,这叫我们还怎么唱下去?”

“犯忌?”

老师父一皱眉,突然一惊道:“对了,开箱前你们几个都烧香拜祭了没有?”

众人相顾望了一眼,纷纷点头。张三宝也点头回道:“打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哪个登台敢不烧香?”

老师父听后眉头皱成了核桃皮儿,低头不语。

“你们快……快瞧!”

就在这时,戏班小武生福六眼睛瞪得溜圆,哆嗦着手,指着一口戏箱惊叫!

众人扭头一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岁数最大最有惊艳的老师父也当场愣住。戏箱上不知何时被贴了三张黄符,上面写着三个血红大字——过阴山!

“这是……”

老师父慢慢凑上前去,抬手正要一揭,三道黄符竟然“嘭”地一声,化成三股浓烟凭空消散。吓得老师父浑身发颤,表情怔怔发硬,在场的众人无不惊愕。

“《过阴山》?”

张三宝在旁壮着胆子问道:“这到底闹的是哪一出?”

老师父回过神来,一脸愁容道:“听着名字像是‘鬼戏’!”

“啊!”

众人听后顿觉毛骨悚然,寒气袭身。都知道鬼戏是唱白的,并不是寻常戏班可以唱的,而且鬼戏戏目极烧,《钟馗嫁妹》、《包公辩案》、《幽女魂》——压根本没有《过阴山》这一目!

又听老师父慢慢说道:“难怪最近怪事连连,原来我们戏班招了怨鬼!”

小白玉吓得面白如纸,浑身抖索成一团,颤颤巍巍地叫道:“这……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

老师父打众人脸上扫了一眼,皱眉说道:“十年戏班,人捧字号,百年戏班,字号捧人;这行当全靠名声,我们初来乍到,此地还未唱完三场,如何能停?……如果场数没唱完就停锣收工,以后恐怕甭想再唱戏了!这行当也容不下我们……”

小白玉急叫道:“可这鬼戏不是我们能唱得了的啊!”

老师父双手攥拳,急的满地转圈。

就在这时,张三宝突然叫道:“师父,我知道一人,他能唱白戏。眼下可请他来扛一骨节儿,安抚一下这个鬼魂!”

老师父一愣道:“是谁?”

张三宝回道:“这人名叫李青田,专攻武生,是个‘武轴子’,不是‘通大路’,不打卦,会小嗓,还能卡戏,早些年也算是一位名角儿。他最擅长唱《铁笼山》等折子戏,一时名声大噪。谁知后来李青田因耽于烟酒赌嫖,不抽饱大烟就不能登台唱戏,所赚的钱都花在这上面了。后来典当了戏装,损了戏院的面子被戏班赶了出来……他现在生计窘迫,却不接‘黑杵’,单在白会上唱鬼戏,这叫人更加高看一眼!”

老师父愣道:“你怎么会和这人认识?”

张三宝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前日来时我拗不过烟瘾,跑去烟馆吸了两口,这期间认识了他,一来二去成了朋友……”

老师父听后来不及责备,急叫道:“眼下他在何处?”

张三宝回道:“约莫这个时候他还在烟馆泡着,我这就前去请他!”

“事到如今,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老师父一咬牙,朝张三宝叫道:“好!三宝,你快去包些银子去请他来救场,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唱完剩下的两天,万万不能再出差错!”

“成!”

张三宝点头称是,随后包了银子,拄着拐,由两个小学徒搀着,推门走了。老师父看着张三宝的背影,叹了口气,心中暗忖道:“好端端的如何得罪了鬼魂?”

两个时辰后,张三宝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老师父一瞅不见李青田,当下急问道:“怎么?莫非上门碰了钉子——没请来?”

张三宝摇头说道:“李先生热心热肠子,够仁义。请动了,不过今儿不成,他要明晚才能过来!”

“为嘛?”

“李先生说,唱鬼戏容不得半点马虎不得,要吊嗓唱荒腔,不能唱水词,既然‘鬼物’提了‘过阴山’三个字,他得拟个词儿来吊嗓……另外,还需要我们准备一下。”

老师父问道:“准备什么?”

“戏台左右要点三柱朝天香,戏不常罢,香不能断,茶桌脚下还要用铜钱压阵……戏台上属鸡牛狗的人都不能登台!”

“好,我们这就准备!”

ЖЖЖ

次日晚,李青田果真来了!

老师父打眼一瞧,李青田身穿一件灰色褂子衫,又高又瘦又干又脆,面黄皮皱,眼睛似一对玻璃球,有眼无珠,亮而无神,十足一副病殃殃的神态。老师父拱手相迎,随后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通。李青田听后点头道:“鬼物爱听戏,我便连夜将这出戏改了改,添了些唱词,保证叫它听后早日投胎,再不敢来戏班作祟!”

“好!”

老师父听了心里开花脸上笑。可随后又泛起犹豫来,道:“今儿戏目都报了出去,眼下临时换戏恐怕不妥!”

李青天回道:“祸来招鬼,急不等人,迟了也是不妥!”

没有半点法子,老师父猛一咬牙朝众人叫道:“还愣着干嘛?听李先生的,马上去布置,下一场登台唱鬼戏!”

一众小徒慌忙布置了戏场,在戏台两侧点了三柱朝天香,香烛足有碗口一般粗。如此一来,惊观众纷纷发愣,不知在搞什么名堂,更有人打趣道:“这是哪一出?是要加戏怎么着?瞧着样子八成是《天仙配》吧?”

说话间,李青田换了一身白衣,披散着头发,出将登台。待立定站稳后,李青田嘴唇一动,张口唱道:“人生罢尽情难续,行走酆都过阴山!”

在场观众听后均是呆呆发愣,从没听过这曲目,更不知道源头。当下一片喝彩之声,纷纷叫奇叫好,叫着新鲜!唯独一人,听后“唰”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铁青着脸,嘴唇不住抖动,哆嗦道:“走……走阴?”

“先生,你怎么了?”

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也纷纷站起身来,表情甚为慌张。又见这人眉头一皱,咬着牙恶狠狠地叫道:“去,把戏台给我拆了!”

几位下人相顾一望,跟手打怀里掏出手枪,一跃冲上戏台,高声嚷叫道:“识相的快点给爷停了,否则送你上西天!”

“机会来了!”

与此同时——剧场一个角落里,正有一位年轻的女子,眼眶微红。双手紧紧地攥着一张符纸,目光狠狠地盯着站起的那人,随即一跃而起,扑上前去喝声叫道:“汪精卫,拿命来!”

第245章 问正道,侠义全书

乾始开通,以阳通阳,正万物性,生万物情;阳丧灭坤,坤终复生,生而正者,统继天道;乾坤有讯,阴阳来时,阳借阴气,动为一吸,阴借阳气,静为一嘘,阴来阳作,不杂曰纯,不变曰粹,纯粹之精,刚健之正,阴阳相应,大道自成。——摘自《无字天书》终章。

……

“老爷子您继续说,后来怎么着了?”

“后来……”

此时“正兴德茶楼”二楼的一处角落挤满了人。当中正坐一位身穿蓝褂子的老叟,面方脸阔,肚鼓耳垂,放佛一肚子杂学,阅历文章要比学士老梆还要多。褂子是一码新的,大襟上没褶,胸前一拍蜈蚣扣也扣得端正,看上去像唱戏说书的一般。

“来,借个过儿!”

老叟咧嘴一笑,刚要开口,却见身前挤进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间茶楼的掌柜。掌柜的拎着一壶茶往桌上一撂,随后拱手笑道:“您老讲了这么久,给小店带来了不少人气喜星,和气生财,我敬您老一壶茶,撇了这碗茶沫,来碗‘高叶’给老爷子润润喉!”

“哎呦……”

老叟闻到茶香,拱手行了个虚礼儿,呲牙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跟手沏了一碗,一口茶呷下去,美滋滋地砸砸嘴叫道:“这茶好香,可是咱‘正兴德’的名碗?”

掌柜摇头笑道:“这是我打安徽弄来的,一般茶要喝两碗才有味,这茶打热水一冲味儿色儿全出来了。不信,你们就相互瞧瞧,像不像荷花塘里照的那色?湛绿湛绿的,它不单喝着香,三碗过后,再把茶叶倒进嘴里嚼嚼,嫩的像是菠菜心……”说话间,众人闪出一空,拉着掌柜入座,掌柜稍作客气两句,也打横就势坐下。随后瞧了瞧这位老叟,急切地问道:“您老继续讲,我也听的来了劲!”

“哈哈哈!”

老叟听后,当下呲牙大笑,笑得脑袋使劲往后仰,喉结在脖子上直跳。随后猛一正脑袋,瞪着眼睛说道:“……至此以后,白爷生死不明,世间再无人知其下落。……不过,我倒是听说这位‘白世宝’白爷还活着,只不过改了名,择深山去隐居,夜间为人走阴寻鬼,往来于阴阳两界……”

“等等!”

众人正听的怔怔发愣,忽听背后有人插话,叫了这么一嘴。

老叟一惊,回头一瞧。眼见身后说话的是个小伙子,当下眉头一皱。只见小伙子张口说道:“前些日子,我还真听人说过这位白爷!”

“什么?”

众人皆是一惊,急问道:“你打哪儿听过?”

这世上的人一旦赶上兴致,谁也拦不住。似乎平时见不到也听不到的邪乎事,都挤着往外冒。茶楼里的人闲来没事,只爱好信儿,都挤头来抢着听。那位老叟更是皱着眉头,追问道:“你说的话当真?”

“不假……”

小伙子清了清嗓子,换气说道:“前几天的事儿,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去天津河门外倒货,没想到碰到一桩邪乎事儿……你们猜怎么着?河东一村几百口子人在一夜之间全都死在家里了。听邻村的人说是水鬼投胎,五鬼绝命,吓得那一带没人敢在夜里出来,孩子不哭,狗不叫,鸡不上墙,猫不上房,从来没有这么邪乎过……”

“有这邪乎事儿?”

众人听后纷纷惊诧。

老叟在旁急问道:“后来呢?”

“后来?”

小伙子挤身进来,把碗啁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更邪乎的还在后头……我听说没人敢去殓尸,尸都撂味儿了。可就在这几百口子人死后的七七四十九天夜里,你们猜怎么着?全村的尸体都不见了,连影儿都绝了,更奇怪的是,家家户户的门上都用血画了道‘符咒’,像是引尸用的……后来才听人说是白爷‘借尸还魂’把尸都救活了,连夜都走光了!”

话说到这儿,人群里又听一人喊道:“你们可甭拿假话当真!”

小伙子一愣,急叫道:“我可没说假!”

再瞧那人把脸一板,张口说道:“我听你开口闭口说得邪乎,敢情你在这里打趣儿,无非是想蹭一碗茶喝吧?”

小伙子脸色一红,吱吱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那人一笑道:“不瞒着,你刚才说的这事我也知道,不过……和你说的却是完全两个样!”

众人听得迷糊,追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瞥了小伙子一眼,又瞧了瞧那位老叟,随后咬牙说道:“根本就不是什么水鬼投胎!前些日子小鬼子屠村,河东村的上百口人都是死在小鬼子的手里,个个身上都带着枪眼儿……”

“啊!”

众人听后陡然一惊。

掌柜的追问道:“那尸体怎么会一夜之间全都没了?”

“这事我最清楚……”那人面色突变凝重,慢慢说道:“那夜小鬼子抓了壮丁,从被窝里把我抓了过去,一直押到河东,原来小鬼子是要在城外建工事,打算截河,可没出挖沙,便将那个村子几百口人全杀了。随后叫我们把尸体殓入麻袋里,连夜扛着扔进河里……来封河!”

说到这儿,在场的人脸色全变,脑门上的青筋直蹦,眼里射凶光,后槽牙磨得咯咯响,好象五百个老鼠一起磕东西。掌柜的一听这声音,心里发寒,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本来也是气盛胆壮的人,可顶不住“小鬼子”这三个字,当下咬着牙叫道:“真是造孽啊,几百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更有人骂道:“小鬼子,我造你的祖宗!”

老叟听后,目光也变得凶狠起来,低着头自言自语道:“日本人……”

就在这时,说话的那人瞧着老叟的表情不对,便问道:“老爷子,你刚才说的‘白爷’这事,该不会也是跟着小伙子一样,也在打趣哄我们的吧?”

“混账!”

老叟一听,面色顿怒,用手在桌上猛一拍,跟手又提起茶壶,拿指头子在壶肚上“呯呯呯”弹三下。应声忽然“哗啦哗啦”一阵响,二楼几扇玻璃隔扇全部被吹开,陡然间,一阵寒气扑进来!

呼呼……

热的气凉的风,相互一激。在场的众人差不多全响响地打了喷嚏。这几下喷嚏,反倒叫众人清爽了!

“雪?”

“奇了嘿!快瞧,六月飞雪……”

众人打窗外一瞧,纷纷傻了眼。只见窗外飘来一片白茫茫的雪花,又静又雅。与此同时,老叟站起身来,嘴上慢慢说道:“天有冷热,地有寒暖,一气贯通天地;节分气,气连节,节藏刚,气含柔,刚柔相济,气节相接,方能春去秋来,暑消霜降,叶凋冰封,盛极而衰,循环往复,阳气一尽,阴气一展,金寒不熔,木寒不发,水寒不流,火寒不烈,土寒不生……此之谓:天地有节,阴阳有道也!”

随后老叟松了松扣,响亮打个饱嗝,又对着窗口舒舒服服地打个喷嚏,拍了拍屁股,转身走下楼去。期间只丢下一句话,道:“阴阳之道,你们怎么会懂?……这次变了法儿,只叫你们信!”

掌柜的惊叫道:“老爷子,你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不早了,话说到这吧!”老叟转过脸来,只见脸冒灵气,眼冒灵光,活似变了一个人。呲牙朗声大笑道:“你们自管沏一壶茶水,就着我讲的故事,慢慢琢磨细细品吧!……要是忽一拍脑门子,自以为悟到什么,可别胡乱说!哈哈哈哈……”

众人木头似地呆了半天,只盯着老叟飘忽的背影悠悠消失在茫茫白雪中,这才醒过味儿来,纷纷惊叫道:“这老爷子真乃奇人也!”

“什么奇人,我猜是活佛?”

“二成不像凡人,八成是个神仙!”

“神仙?我看他倒像是个怪人!”

“怪人 ?”

“……”

一个时辰后,那位老叟钻进一座山林中,辗转绕过几片树林,拨开一处荒草后,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一处孤坟前。再见这位老叟泪光微闪,说道:“师父,我又看你来了!”说罢,抬手在墓碑上一抹——

只见墓碑上刻着七个血红大字,上写道:恩师白世宝之墓!

……

诗曰:

有名多无能,

有能多无名;

说假全是假,

说真全是真。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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