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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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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九子跑过来对廖三和说道:“廖爷!怎么你们认识?”

廖三和脸色一红,点了点头。

李九子看出来些门道儿,心想自己不能白跑一趟,连个大子儿也拿不到,低头想了想,便悄声对廖三和说道:“廖爷!你要尸,我要钱,如今这两个尸突然活了,这可怎么算?我看这二人腿脚动不了,莫不如你将那大蟒弄活过来,这样一来,你拿你的尸,我拿我的钱……”

廖三和骂道:“混账!他是我少主子!”

李九子摇了摇头说道:“廖爷!这话你说的远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主奴之分?穿孝服跪在主子灵前当吹鼓手的时代,早就过去了,你心里依旧惦记着,何时能忘得了?况且你也不想一辈子受这窝囊气吧?”

廖三和眨了眨眼睛,有些心动。

李九子瞧见了苗头,顺势煽风点火,继续说道:“不是我李九子敲缸沿起哄,这洞里没有旁人,你不说我不说,谁还知道?”

这话说的廖三和眼前一亮,慢慢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向白世宝怒瞪着……

白世宝心中一惊,慌道:“狗奴才,难不成你想弑主?”

第069章 吹破煞

手决之法,三决百变;三决者,乃为法诀,斗诀,神诀;又分:单手行决,双手行决;结印变化,百种之多;其占卜之术,可掐指推算;左手五指,代表天地君亲师,右手五指代表大安,大凶,速喜,困境,空亡;此名曰:掐指决。——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

“当奴才可以,总有点什么捞头才行!”'。。'

廖三和敢说出来这话,早已把主奴的名分嚼的粉碎,没把白世宝放在眼里。

过去旗奴为了摆脱旧旗主的威胁,都得改旗易主,另寻个新主子为其撑腰。

廖三和算是有心计的人,自从赎了身后,就躺在家里炕上琢磨。心想如今连太后皇上都怕洋人,莫不如投到洋人名下最好不过,于是转了天,他信了基督教,并且在西方传教士斯帝安那里学了几句饶舌的法国话。

直到八国联军杀入北京城的第四天,法国兵在街上到处抓“舌头”,他找了块白旗,磨好了墨,端着毛笔思忖了一阵,在白旗上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法国字:vivel’amitié(友谊万岁)挂了出去。

这招牌挂上了房,果然就起了效果。

第二天下午一个军曹就带着二个法国兵来找廖三和谈话,说法国军要组建一支维护队伍,来抓义和团,请他来做队长。就这样第三天一大早,廖三和便晃着膀子跟法国巡逻兵一块到处抓拳民,杀乱党,替法国军队搜罗地方上的痞赖劣绅,一同组建了维持会,转眼间成了一位伏地太岁。

法国人知道敢于出头当“舌头”的人,没一个在老百姓眼里是好东西的,叫他们出来临时充充场面,维持下街道秩序还可以,靠他们长期为自己效劳也绝对没门儿。

而廖三和也早就料到这并非长久之计,听说当时袁世凯任山东巡抚,手上执掌武卫右军,端的都是洋枪洋炮,被称为新军。廖三和便打定主意,又要另投主子,到处寻人掏银子上下打点,为袁世凯当了一名“探子”,就这样在八国联军撤离北京时,廖三和成功被袁世凯纳入麾下,免遭了通奸卖国的一剐。紧接着又跟着袁世凯手下的黑巫降头师边魁学了几手巫术,为其到处寻找尸身。

白世宝在八国联军进京的时候,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后来赌瘾上头,憋得实在痒痒,便一咬牙跑到“长乐坊”去赌钱,也就在那时白世宝见过一次廖三和。

只见他头戴西瓜圆帽,穿着体面的长袍马褂,胳膊上带着个袖箍,在赌场里吆五喝六的拉尽风头,白世宝想上前打招呼,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转过脸压低了帽子,躲过廖三和的视线。

白世宝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被别人看到奴才比主子混的还好,恐怕不止是“跌面儿”了。

今日这廖三和竟然动了弑主的念头,白世宝的火“蹭”地蹿了出来,骂道:“狗奴才,为了钱财竟然要害主子,真是反了天!”

廖三和冷笑道:“主子?别在往脸上贴金!我早就赎了身脱了籍!”

白世宝骂道:“赎了身又怎样?还不是我白家的旗人!”

“呸!我现在主子是当今之主,袁世凯!”

白世宝一愣,惊道:“袁……袁大头?”

廖三和笑道:“怎么?听这名号就萎了吧!告诉你,我早就拜入了袁世凯的门下,现在是护国法师边魁的弟子,前些日子刚刚被册封为护国卫队长,授了一等男爵!”

白世宝咬着牙,恶狠狠地嚼着这几个字眼儿。

“袁世凯”,“边魁”,“一等男爵”!

李九子见他们还不动手,恐怕夜长梦多,情况有变,便咬着廖三和的耳朵说道:“廖爷!再不动手,等他们腿上麻劲过了,可就不好办了!”

廖三和一愣,回头看着白世宝说道:“看在你瓜尔佳氏白家的面上,我今天就给你留个全尸!”

白世宝骂道:“子不教父之过,奴欺主,是旗主子窝囊!如今我就给你正正家法!”

“呵呵!是吗?”廖三和冷冷一笑,口中急念着咒法,手决一变,那条大蟒蛇突然动了下身子,慢慢苏醒过来,抬着头吐着信子在洞中乱探。

李九子心里一哆嗦,端着蜡烛躲在了廖三和身后。

廖三和骂道:“怕什么,我们身上有护身符,那条大蟒闻不到我们的气味!”

说话间,只见那条大蟒身子慢慢蠕动,吐着信子,张开大口,猛烈的长嘶,身上鳞片慢慢张开,一股股腥臭的味道指望众人的鼻子里钻。

白世宝向燕子飞急道:“兄弟,你能动吗?”

燕子飞摇了摇头,叫道:“这尸身放的凉了,一时还拿不上劲来!”

白世宝扭头瞧着廖三和手上法诀掐得死死的,心想这狗奴才敢跟我斗法,殊不知你主子如今也走上了这条道!

想罢,拖着两条麻腿爬动了几下,将身子紧紧靠在洞中墙壁上,用手把着双腿盘坐而定,双手拈了法诀,口中急念道:“阴阳之道,三生三无,修的口中纯阳,吹风雨无踪,吹风水犯煞,吹人秧鬼煞……”

这术式正是灵道子刚刚传给他的“打妖之法”,吹破煞!

吹破煞,俗称吹五煞。可使鬼妖丧胆,可叫精怪忘形,可吹破五煞之凶,正是对了廖三和“香炉控妖”这法术的路子,借法斗法,借术降术!

不过这吹煞之法,要念净口咒,凭借口中纯阳之气来御敌!净口咒需要忌口三日,不得蘸“五荤三秽”。白世宝阴魂在鬼牢吃了碗肉,却是不打紧,尸身肚皮里没沾到半点肉味!

白世宝念罢之后,顿感腹中一团气息打着滚地往上涌,瞬间便将腮帮子鼓得生痛,嘴巴里满满地憋了一口气!

说话间那条大蟒嗅到了白世宝的气味,呲着毒牙,张着大嘴向白世宝扑咬了过来。

燕子飞惊叫道:“兄弟,留神头上!”

白世宝憋得满脸通红,眼神向上一瞟,见蟒蛇已经扑到了头顶,白世宝猛地一扬脖,呼着嘴将憋在口腔里的那口气,向蟒蛇迎面吹了过去……

呼呼呼!

从白世宝口中竟然冒出一股股的黑气,犹如浓雾一般,黑气中夹杂着遒劲的风力,像刀子似的在蟒蛇头上急扫而去,蟒蛇躲闪不及,一头扎进这团黑雾里。

嘶嘶!

蟒蛇头在黑雾里撕声惨叫,甩起尾巴在洞中乱搅,扫得洞中沙土直落,偌大个洞穴像是要轰塌一样。顷刻间蟒蛇头从黑雾中抽了出来,头上像是被刀子砍了几十刀,刀口上鲜血直流,皮肉外翻,整个一蛇头成了一个血葫芦!

燕子飞大叫道:“兄弟,吹得这口邪风,真是霸道!”

廖三和看的心惊,万万没想到这么一条大蟒,竟被白世宝的一口气给镇住了!

白世宝一口气吹得干净,随后一下子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是累的筋疲力尽。还未等白世宝喘息,大蟒蛇将尾巴向白世宝猛地一甩,扫得洞中沙土翻飞,乌烟瘴气,犹如沙尘暴雨在洞中乱刮!

李九子手上的蜡烛“唰”地一声灭了!

紧接着听见轰隆隆,震耳的声响,灰尘铺天盖地,吸到嘴里的都是沙土!

这声音正是蟒蛇尾巴在洞中横扫时,发出轰鸣的响声!

“啊!”

只听见白世宝一声惨叫!

估计是被大蟒的尾巴拍个正着!

“兄弟……”

燕子飞瞪着眼睛,在漆黑的洞中寻找白世宝的身影。

没有白世宝的回声。

李九子躲在廖三和的身后,用手紧紧拽着他的袖口,满手心渗透出的全是汗!

李九子惊道:“死……死了?”

廖三和心里犯着嘀咕,这白世宝什么时候会的法术?便催促着李九子说道:“快去把蜡烛点上!”

李九子摸着黑,在地上找蜡烛,突然听见洞中有人大声念道:“……阴阳道派,天玄之灵家,请鬼魂入体,借灵仙附身,尊咒神之灵,念咒术之厉,请鬼通神!”

燕子飞躺在一旁,隐约听见是白世宝的声音,顿时大喜道:“太好了兄弟,你还活着!”

李九子惊道:“是谁在说话?”

“快点燃蜡烛!”

廖三和听着白世宝念的这话感觉不妙,心里有些慌了!

哗!

李九子将蜡烛点燃,端着蜡烛向面前一照,惊得目瞪口呆。

那条大蟒蛇满身是血,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白世宝正坐在蟒蛇头上,用手摸着蟒蛇的獠牙,见到烛光微闪。白世宝猛地一抬头,一双眼睛充斥着血红,胳膊上青筋直暴,面色如同蜡纸,透着阴光。

燕子飞惊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白世宝突然站起身,将那蟒蛇勾月似的獠牙硬生生掰了下来,攥在手上,像是握着一把大铁锤,瞪着眼睛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将衣服一撕,露着肩膀咧着牙唱道:“雄鸡开口笑,母鸡不能叫,肉在锅中跳,饭在碗中泡,正食香火庙,被招来报道,叫这蟒蛇吞可不妙,拔了它獠牙,看它是哭还是笑……”

廖三和眉头一皱,心里暗道不妙!

心想:这白世宝在搞什么名堂?

第070章 六丁神

人体五官,魂魄之相;神清者,尘月秋度,气浊者,浓云海雾;上视者傲;下视者愚;斜视者奸,怒视者恶;面怒而青,心奸如鬼,面喜而红,短寿如花;其面黑者,晦气时侵,其面青者,忧惊疾厄,其面白者,必主丧服;次名曰:面寿。——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

话说白世宝的“吹破煞”还真是未练到家。

但是第一次就能将这条大蟒蛇吹得“破了相”也算是颇为不易,就在刚才这紧急关头,白世宝被迫无奈,又使出来“请神决”,来赌了一赌。

燕子飞瞧着那条大蟒倒地身死,这边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见白世宝前言不搭后语,满嘴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还歪歪着脖子,咧着怀儿,半个肩膀和胸脯露在外面,东倒西歪的站立不稳,好像疯傻了一样!

燕子飞急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白世宝颤颤颠颠地走到燕子飞身旁,脸色一变,怒道:“呔!谁是你兄弟?吾乃真武大帝部将,六丁甲子神,值年太岁石叔通!”

“石叔通?”

廖三和在远处听到后,心中也是一震,惊道:“石叔通!”

没错!请来的这位神,正是六十甲子太岁,六丁神:石叔通。

阳间六十年为一甲子,每年天界派一位神仙出来值年,食禄人间庙坛香火,掌管祸福轮值,世间都称为:太岁!今年刚好轮值到这位六丁神,石叔通。

这石叔通成神忘不了吃,什么素瓜素果、肥肠瘦肉、清汤米酒,只要是能吃的,都逃不了他的神仙肚。一个时辰前他还在太岁庙食供果香烛,却被白世宝用了这么一招“请神决”给“请”了过来。

廖三和看的清楚,知道白世宝这是请了神仙来助阵,暗叫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想罢,廖三和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用手撕出两个小纸人来,一张平放在香炉上去,攥了另一张,回头瞧了李九子一眼。

这一眼瞧得李九子心里直发愣,心里暗道:“怎么着?难不成廖爷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

李九子感觉事情不对,约莫着被他猜中了,这边心里一慌,那边转身就要往洞外跑。可是没跑两步,身子却突然定在那里,眼睛瞪着发呆,就在他的后背上,不知何时被廖三和贴了那张黄纸小人!

只见廖三和咬破了中指,将血滴在香炉上,然后反手掐决,念了个咒法。

这时李九子的身子突然失去了控制,挺着腰,慢慢将身子转了过来。李九子心知不妙,急叫道:“廖爷!咱们可是一伙的,怎么先对我动起手来了?”

廖三和回道:“既然我们是一伙的,肉身就先借我用用!”

李九子哭喊道:“廖爷!那钱我不要了,你别这么耍我!”

“现在你不要恐怕还不成!”

燕子飞在一旁瞧着奇怪,心道:“难不成他们也作法请了神?”

白世宝将头歪了歪,盯着廖三和瞧了瞧,又看李九子正踉踉跄跄的迈着步子,呲牙一笑,说道:“呦!妙妙!这可是巫术的替身法!”

“替身法?”

燕子飞看到廖三和正用手指着香炉上的黄纸小人,口中念着咒,那张黄纸小人竟然从香炉上站了起来,然后慢慢地抬了抬胳膊……

这边李九子像是被廖三和操控在手上的那张小纸人,也跟着抬起来胳膊。

这时廖三和咬着牙,抬头看着白世宝,怒说道:“你是神仙又如何?还不是憋在肉身里?让你尝尝我这法术的厉害,看你能不能吃得消!”说罢,廖三和紧皱起眉头,双手决掐,念着咒控制面前的小纸人,站在香炉上飞了起来!

白世宝歪着头,舔了舔嘴唇笑道:“小菜一碟!”

李九子连连叫苦,身子不由自己控制,纵身一跳,正跳在白世宝的面前,还未来得及站稳,一挥拳向白世宝打了过去。

嘭!

白世宝呲牙笑了笑,并没有闪躲,身子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么一拳。

燕子飞急道:“神仙,我兄弟这肉身可不吃打,你要躲啊!”

说话间,李九子一拳接着一拳地向白世宝猛烈轰了过来,这次拳风凶猛,好像疯牛一般。白世宝不敢怠慢,侧身一躲,李九子卸不下劲儿,尽数轰在白世宝身后的墙壁上。顿时血肉横飞,骨节咔嚓咔嚓作响,似乎要被打碎了!

剧烈的疼痛直往李九子心里钻,还没来得及叫惨叫一声,眼皮一翻,就已经昏死了过去。

可是李九子这副身子却没有停歇,在廖三和的操控下,顾不及身上的伤势,紧接着又是一记飞腿,向白世宝的头上狠狠的踢击。

白世宝抬手急档!

啪!

一声骨裂的声响!

却也不知是白世宝,还是李九子的骨头断了!

白世宝被这位六丁神石叔通附在身上,失去了意识,身子任由石叔通控制,哪里会觉得痛苦?只见白世宝呲牙一笑,紧接着一拳轰在李九子的肚子上,李九子“哇”地一声吐出来一口鲜血。

这一拳的力道可并非凡人能够吃得消的,只不过神仙的力道在白世宝的身体里卸去了一半,施展不出全力……

这时,豆大的汗珠在廖三和的额头上如雨似的滚落下来,廖三和脸色有些发青,双手紧紧地掐住法决,不敢有丝毫懈怠,操控着李九子的肉身向白世宝又是一阵猛轰!

白世宝没有闪躲,反而用身体和李九子来个硬碰硬。

轰轰轰!

顷刻间,俩人的肉身都是遍体鳞伤。

肿胀,乌青,皮开肉绽!

燕子飞心里急道:不成!哪里有这样打架的?这要是打完了,白世宝的身子也散了架!敢情白世宝请来的这位六丁神,完全不顾及他的肉身。这般折腾下来,白世宝的这身筋骨怎么吃得消?

燕子飞急忙向廖三和望去,只见廖三和正紧闭着双眼,在那里护住香炉作法,香炉上的黄纸小人飘在半空中……

“不成!我得赶紧搅了他的局,让他作不成法!”

燕子飞心里有了主意!

想罢后,燕子飞用手猛敲了敲腿,感觉略有些疼痛,不似先前那般麻木了,便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子。

燕子飞翻墙爬房全凭着腿上的轻功。

如今拖着两条麻腿,吃力地往前挪动着步子,眼瞧着马上就到了廖三和面前,却见廖三和好像察觉到什么,突然睁开了眼睛!

扑!

燕子飞来不及多想,一咬着牙,将纵身一跃,正好扑在廖三和的身上,挥手便将那鼎香炉掀翻在地。

廖三和手决一开,那黄纸小人也落掉在地上,不再动弹!

燕子飞回头一瞧,就在这时,李九子身形也晃晃荡荡地失去了控制。白世宝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他的头上,李九子被踹的飞了出去,一头撞到墙壁上,眼皮一翻,吐了一口血,倒地昏死过去……

“糟了!”

廖三和心中一急,急忙用手去抓那鼎小香炉。

燕子飞眼明手快,将小香炉抢在上手,用力扔到一旁,向白世宝大声喊道:“快来绑了他,否则他又要作法!”

白世宝歪着头笑了笑,用脚背向地上那根粗大的蟒蛇牙猛地一踢,獠牙似飞刀一样,向廖三和直飞了过来!

扑哧!

只听到廖三和一声惨叫,腿上被戳了一个血窟窿,蟒蛇的獠牙像是钉子一样,将他的腿钉在地上!廖三和拖着一条残腿,躺在地上哀伤嚎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痛的他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燕子飞这才松了口气,挪动着身子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抬头看了看白世宝。

这时白世宝却突然皱了皱眉鼻子,惊叫道:“糟了,这是谁家烧的鸡?我的赶紧回太岁庙去尝尝……”话音一落,白世宝眼皮一翻,身子抖了抖,栽倒在地上。

燕子飞惊道:“神……走了?”

白世宝慢慢恢复神情,微微睁开了眼睛。

“好疼!”

白世宝觉得浑身肌肉像是被撕裂似的,身子酸痛不止。

燕子飞爬了过去大叫道:“兄弟!你可算醒了!刚才你通了神威,请来了六丁神来助阵!”

白世宝点了点头,开口问道:“那狗奴才呢?”

“这狗奴才被你打断了腿!”

燕子飞将白世宝搀扶着坐了起来,向廖三和指了指。

廖三和躺在地上不断地哀嚎着,痛的衣服都被汗水打得透了,像是水洗一般。

白世宝怒喝道:“你虽无情,但我白世宝有义,念在你为我们白家为奴多年,我今天便饶了你,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要如实招来,若是不肯实说,可别怪我白世宝将你喂了这条大蟒蛇!”

这个时候廖三和哪里还敢硬撑着?

咬着牙点了点头称是。

白世宝问道:“我只问你买尸做什么?”

“这……”

廖三和一愣!

白世宝对燕子飞说道:“兄弟,去帮我拔了他腿上的蟒蛇牙!”

燕子飞说道:“好!”

廖三和慌了,急忙说道:“别……我说,我说!”

白世宝喝道:“还不快说!”

廖三和咬了咬牙,慢慢说道:“袁世凯的护国法师,也就是我师父边魁,命令我们在民间到处去收集死尸,然后作法炼制成行尸,他要为袁世凯组建一支行尸部队,听说这种行尸打不死,不怕火枪弹药,战斗力惊人,如今已经炼制了一百七十具行尸了!”

燕子飞惊道:“什么?行尸部队?”

白世宝心头一震。

当初和师父费了好大劲才降住了一个行尸,如今边魁竟然炼制了一百七十个!

第071章 狐拦路

丧吊临人,变宫商为挽歌;流年运限,遇丧吊之星,入宅主墓,丧服之忧;四柱神煞者,乃为丧门、吊客、天狗、太岁;其命中不吉,流年犯之凶,可借羊刃来破杀气,则为横关,可避灾祸;此丧门名曰:丧服,又称:地丧。——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

“兄弟,你就打算这么放了他?”

燕子飞在地上跺了跺脚,感觉双腿的麻劲已经消散,大腿上又生了力气。一面搀扶着白世宝向洞外爬出来,一面心有不解的向白世宝问道。

白世宝回道:“都说:挠破了皮不解痒儿,杀了他一个小啰啰也不解恨!我要拿个‘大头’!”

燕子飞笑道:“兄弟这意思是要擒贼先擒王喽?”

白世宝点了点头。

燕子飞大喜道:“兄弟!我瞧着你还是先别回京城了,莫不如同我一起到天津寻那‘怪钱马五爷’,到时我们一起商量商量,人多好拿主意,看看如何才能杀了袁大头!”

白世宝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其实他的人头我不怎么感兴趣,我要的是那边魁的人头,我要拿他来为师父祭酒!”

“好!这事我一定助你!”

这时,二人走到土道上,燕子飞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初亮,约莫着已经到了辰时,四下里转了一圈,迟疑道:“咦?怎么连匹马影都没有?你那个狗奴才是怎么过来的?”

白世宝瞧着这空荡荡的土道上,只有他们那辆翻倒的马车和那匹死马,周围再没有任何东西,不由得心里也暗道奇怪:难不成廖狗子他们是被人送到这里的?

燕子飞想了想说道:“兄弟,莫不如我们在这里等等,或许能碰到好心人,捎带脚拉上我们一段路,只要进了城,我们就雇辆马车北上!”

白世宝摸了摸身上,银子丢了!再往胸口一摸,那本旧书和卷轴还在身上,总算让他舒缓了一口气。

心想:银子一定是被那李九子摸了去,好在他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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