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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爱成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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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发来信息问我:嫂子,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回答:在你家睡不着啊!
他又问:怎么?认床?你是住在三楼吧?
我答:那倒不是,只是你妈妈今晚不回来,我睡不着!嗯,是三楼!
那就是害怕咯!今晚我妈不在家,现在又下那么大的雨,你害怕也情有可原!
我怎么听这话有点不对劲儿?
果然,我还没回答,他又发了个安慰的表情,然后说:没事,我哥不是那样的人,你不用害怕!
我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才保证自己依旧微笑着打了一段话过去:我当然不害怕,方才停电他还来我房间陪我,现在刚走不久。而且我就住在他隔壁,走的时候他还特意叮嘱我有事随时叫他!
果不其然,我这句话刚发过去,他就立刻发了个冒冷汗的表情过来,并劝慰我说:嫂子,我家存着酒,又是个大雨磅礴的夜晚,男女独处一室,推理书上说这样的夜晚是个容易犯案的夜晚。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把门反锁,现在我也不敢保证我哥会不会有什么过人的举动……
还打省略号,前面的话就已经够人想入非非了。
去死!
我咬牙切齿打出这两个字,然后下线了,手机也被我扔到床头柜上。
尽管萧君扬说这话无疑是故意逗我,但不知为何,我精神是越来越好了。躺在床上数了一会儿羊,依旧睡不着,倒数的口渴了,于是披上外套下床抱着被子去楼下找水喝。
路过萧洛齐的房间,他房里的灯还亮着,就连门也是虚掩着。我愣了愣,然后打开走廊上的路灯,转身下楼找水喝去了。
捧着温水喝足了,又倒上一杯端上楼,免得等一下口渴了懒得下来倒。当我捧着被子再次路过萧洛齐的房间时,模模糊糊听见他在喊我的名字。迫于好奇,我敲了敲门,他没有应声,依旧不清不楚的叫着我的名字。(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章 突如其来的吻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也顾不了许多,推门而入。却见躺在床上的他大汗淋漓,手下意识里在空中抓着什么。
难道做恶梦了?我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带着疑惑走近床边。本想伸手将他叫醒,可手刚伸出去,就被他紧紧抓住了。
我啊的叫了一声,以为他会被惊醒,谁知依旧模糊的叫着我的名字,而且抓住我的手似乎很烫。我压下不安,另一只手伸向他的额头,一探吓我了一跳,这么烫,发高烧了,难怪会大汗淋漓。
“萧洛齐,你醒醒!”我叫了好几声,他才被叫醒,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是我,还以为是做梦,所以咕哝一句,“怎么又做梦了,枫仪,你难道只能在我梦中出现吗?”
我一怔,探他额头的手也忘了收回。难道,他一直在梦中梦到我么?
萧洛齐,是不是,这三年,你真的没有忘记我?可是,那又怎样,我们的爱情终究是过去式,你现在是和裴玉在一起啊,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
“咦?是真的?”直到我放在额头上的手被他滚烫的另一只手握住,我才回过神。扭头就听见他孩子气的咦了一声,然后拍拍头,似乎想要看清楚这到底是不是梦。
我被他这孩子气的动作逗笑,暂时不去想其他的,好笑着点头回答:“我是真的!”
见他还是狐疑的表情,我别无他法,抬起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口,他才当真。迷糊的神情恢复少许正常,看清我在这里,不由好奇:“枫仪,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今天拿的药你吃了没?”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起了重要的事情。他昨晚就感冒了,而白天又淋了雨雪,所以感冒加重才会发烧。
他静静地想了想。如实说:“我好像忘了吃!”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因为生病才买的药,结果药忘了吃。无奈的叹了口气,责怪道:“这么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难怪会发高烧!有没有温度计?”
“有!在我床头柜旁的小抽屉里就有!”他听了我这话。才知道自己发烧了。放开我的手指了指床头柜,然后又自己伸手摸额头。
“别去摸了,我探过,好像烧得有点严重!”我把温度计递给他,回头又问,“你的药呢,在哪里,先吃一包,如果不行。就去医院吧!”
“在楼下饭厅的桌子上,本来是准备吃完饭就吃药,后来不知怎么给忘了!”
我只好转身去楼下替他取药,当然,走得匆忙,未曾留意他脸上那满含深意的笑。
看了看温度计,居然三十九摄氏度,瞪着他。语气颇重地说:“烧得这么厉害,你就不知道吃药?”
他无辜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像个犯错的小孩子,垂头不语。
我叹了口气,伺候他吃了药,让他闭着眼睡一会儿,然后在旁边守着。过了半个小时,又探了探额头,还没有退烧。
于是。皱着眉头建议:“萧洛齐,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不去!雨太大了,吃了药应该没事了!”他或许根本没有睡着,我刚说话,他就马上睁开了眼睛。
而且还想要起来靠坐在床上,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好悻悻的躺好。也在此时我才发现,这人平常霸道、冷漠,或许只有生病了才变得这么可爱。我将被子替他掖好,想了想。然后转身准备出去。
“枫仪,你要去哪里?陪陪我,好不好?”或许发了高烧的缘故,声音与平常相比,略微低沉微弱,使人忍不住对他任何要求都变得心软。我本想回他一句你自己不去医院,我当然要去睡觉,但想到他现在是个病人,只好柔声回答,“你先等等!”
懂得一些常识,轻烧可以用热毛巾敷在额头退烧,高烧只能用冷毛巾。所以我特意从卫生间接来一盆冷水,又找来毛巾,然后回到他房里。见我回来了,还在冒汗的他虚弱的对我笑了笑,我也懒得去探究那笑里带着何种深意。
当手探进冰冷的水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冷啊!
皱着眉头拧起毛巾,先敷在他额头上,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为了不让他乱动,我先声制人:“别动!”
于是,他也听话乖乖的不动了!
敷了几分钟,在毛巾变热之后,我又取回放在水里泡一会儿,重新拧干敷上。后来觉得一条毛巾退烧太慢,又刻意去卫生间拿来一条开始擦拭他的双手。
“手拿出来!”
听了我的话,他乖乖的把捂在被子里的手拿出来,仍由我擦拭。那模样真像个听话的乖孩子,我忍不住嘴唇上扬,轻轻笑了,并揶揄道:“萧洛齐,你现在真像个乖孩子!”
他眨了眨眼睛,似乎对我的话表示赞同!
因为发烧的缘故,他修长的手指变得通红,有点像胡萝卜。
“萧洛齐,你看看,你的手指像不像细根的小胡萝卜?”我一边擦拭他的手,一边将他的手指晃了晃。
“我觉得你的手指像冰棍!”我并未注意到他说这话时疼惜的神情,因为刚动了动,敷在额头上的毛巾就掉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我以为他是开玩笑,而且开得是不好听的玩笑,当下有些生气。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病人,我早丢下他不管了。
半个小时之后,在他喊冷之际,我再探探额头,终于退烧了。长吁一口气,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发烧浑身热气被散发,最易口渴。他接过杯子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了,我坐了一会儿,他睡不着,靠在床头,就这样静静地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再次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再次发烧,估计没事了。这么一折腾,此刻睡意来袭,想着该回去睡觉了。
由于要探他额头,所以我随意坐在床沿上。刚沾床。倦意更浓,探他额头的手再次忘了收回。
他轻轻地叫了我一声:“枫仪!”
“嗯?”我疲乏的抬眸看看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没有收回,正欲收回手,他却突然将我的手握住。嘴角扬起好看的笑意,声音有点奇怪,似乎在撒娇,“我渴了!”
“噢!”我打了个哈欠,疲惫的说,“你放手,我去给你倒水,发高烧了身体缺水,总想喝水……”也正常!
后面三个字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因为在我打着哈欠之时,那个喊着口渴的人早已突如其来的凑近我。那张脸,近在咫尺,我还在发愣,他已经慢慢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并且口齿不清的说:“喝了那么多水还是口渴,我觉得这样最简单省事!”
直到他温热的唇撬开我微凉的唇瓣。瞌睡虫才被这突如其来的吻赶跑。
我急着想要推开他,他却将我不安分的手紧握住。由于我是坐在床沿上,方才他毫无预兆的靠前,我已不由自主退后。此刻,险些摔下床之时,他忽然伸手扶住我的腰将我拉到他胸前,然后继续温柔的吻着。
这还是我的……初吻!我在心里哀叫。
他兴许嫌我不认真,另一只手扶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我先是脑袋空白。仍由他蹂躏着,后来也不再抗拒,双手渐渐放在他背上,闭上眼睛,主动迎上了他的吻。
相对于我的生涩,他更显得轻车熟路。
萧洛齐,你不知吻了多少女孩子!想到这一点,现在又占我便宜,我轻轻咬了他一口,以示惩戒。
他似乎早已洞察我的心思。睁开眼好笑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身体慢慢后仰,我由于靠在他的胸前,此刻自是不由自主压在他身上。
因发过高烧,他浑身还有一股热气未曾散去,而我双手一直泡在冷水里,方才已冷得有些发抖,现在自是寻着热源趴在他身上。
窗外大雨磅礴,屋内灯光柔和,宽大席梦思床上紧紧贴在一起的那对男女,此刻唇齿相依,缱绻缠绵,不断吞噬着彼此的气息,仿佛要将对方与自己融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
在脑袋愈加迷糊之际,我终于信了萧君扬那句话:这样的夜晚是个容易犯案的夜晚。
“丫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嗯?”当我在心底信奉萧君扬那句话之时,彼此呼吸已变得有些急促,他在我唇上轻咬一口之后,结束了这个吻。由于我还趴在他的胸口上,这句话此刻听起来已是够暧昧,偏偏,他还把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际。
“谁胡思乱想了,明明是你胡作非为!”我别开眼,红着脸看向别处,可他非要让我眼睛与他对视。此刻姿势太过于不妥,我想要起来,可双手还被他压在背后。而他的手扶着我的后脑勺,无疑我挣扎也无济于事。
“别动!”他腾出一角将我放在床上,并用棉被将我团团包住,然后侧着身子笑看着我,“迟了三年的吻,还是给了我,枫仪,你还想逃避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挣扎着想起来,他连带着被子将我抱住,见我微红的脸上已有怒容,也不再揶揄我。将我扶起,靠在他的怀里,认真地说,“枫仪,其实,我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找你!我和裴玉真的已经结束了,不管你现在是否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还有,你不觉得我们真的很有缘么,就连在来去匆匆的车站也能相遇?”
我静静地听着,却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所说无论是真是假,我现在都无法去证实,突然间,心乱如麻。
顿了顿,他也不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而是揭开被子,将我抱起来:“好了,明天再说,现在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没有意见,可他居然抱着我,要这样送我回房,我当然不依,嘴里嚷嚷:“萧洛齐,你放我下来!”
“不放!”他唇边带笑,低头看看我,见我还是挣扎,眼睛里闪过一抹坏笑。
“好……好吧!”我不敢在挣扎了,双手索性圈住他的脖子,闭上眼仍由他抱着我。我的房间与他的房间不过相隔几步而已,从他房里出门左转就是。可他走得很慢,视线也一直停留在我脸上,使我都不敢睁开眼看他此刻到底是何种神情!
当他将我送回房里,放到床上,低声说了句晚安,这才转身离去。
等他走到门口处,我睁开眼,抬头见他身体毫无异样,突然有些怀疑:“萧洛齐,你刚刚不是在装病吧?”
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回身趁我不备在我额头轻轻印上一吻:“亲爱的,你说呢?”
我怔了怔,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当我听出他话里的戏谑,面上一红,突然推开他,催促道:“快走,快走!”
直到他无奈的离开,我又蹑手蹑脚下床将门反锁。
靠在门框上,思绪凌乱一片,不行,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一定要好好睡一觉把这一切想清楚!
晚上折腾太久,当我第二天醒来已是九点过。(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章 心结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不经意间侧身瞧见窗外已是亮堂堂。闭着眼摸到手机,然后眯起眼睛看了看时间,天,已经九点半了!
想到第一次来蒋阿姨家就睡到这么晚,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当下睡意全无,翻身爬起来,忙着去梳洗。幸好我平常不喜化妆,所以梳洗也没用几分钟。
路过萧洛齐房间时,特意停下瞧了瞧,门关着,不知起床没。
由于昨晚睡得太晚,前天晚上也没有睡好,所以今早尽管现在才起来,此刻还是有点疲倦。揉着眼睛刚走下最后一步台阶,神采奕奕的萧洛齐已扬起好看的笑意迎面走来向我打招呼:“早啊!”
“早啊!”我顺着说了句早,随即想到现在都已是九点半,哪里还早,所以又补充了句,“不早了!”
他笑了笑,没有与我争执,而是带头往饭厅走:“去吃早饭吧,妈早已准备好了!”
“什么?阿姨回来了?”这下原本还在揉眼睛的我一下子停止了所有动作,哀怨的盯着他,“阿姨什么时候回来的?”
“八点多钟,我那时刚起来!”他原本走在我前面,兴许是觉察到我哀怨的目光,特意回头看看我,“见你还在睡,就没打扰你!”
“你怎么不叫醒我,现在都这么晚了。第一次来你家就睡到这么晚才起来,会给人留下好的印象你知不知道!”我不停地数落,俨然忽略了此话说出来,别人听去的效果。
萧洛齐好笑得盯着我,还准备说什么,蒋阿姨忽然从厨房走出来。还端着刚熬好的热粥,见了我,笑着点头:“枫仪,你起来了啊。昨晚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照顾洛齐,还不知他现在都烧成什么样了!”
是啊。如果昨晚继续仍由他烧下去,估计早烧坏了,我心道。
我看了萧洛齐一眼,然后有点幸灾乐祸的告诉蒋阿姨实话:“昨晚烧得很厉害,我说去医院。他也不去,当时真有点担心!”
“这孩子有时候就是太倔,幸好昨晚是你!”
趁蒋阿姨再次进厨房,我忍不住踢了踢对面的萧洛齐,问他:“是你告诉阿姨我昨晚照顾你?”
他点点头,没有否认:“嗯,这是事实啊!”
“那你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什么话不该说?”
是啊,什么话不该说,我现在也不清楚了。喝粥的时候咬到唇。我终于知道什么话不该说。不过想想,他应该不会说出来吧。想到这里,还是不放心的抬头盯着他,想从他的眼神里瞧出端倪。
而他觉察到我的目光,喝粥的动作止住,正大光明的反盯着我看。
“你这两个孩子,吃饭的时候也盯着对方干什么呢?”坐在正位的蒋阿姨状似无意的一句话使我面上大窘,忙低头喝粥。再不敢东看西瞧。
吃过早饭,萧洛齐有事出去了,就剩下我和蒋阿姨在家。而她通过与我细心交谈,终于解开了我的心结。
其实,我一直忘不了他!
正如蒋阿姨分析:“你是那种性格,一般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与任何事,然而,当你认定一件事和一个人,便会死心塌地。至死不渝。你以这样的忠贞喜欢一个人,同时也希望对方如此待你。你追求完美,所以,当不完美的事情发生,你会毁掉一切,是一个非常极端之人。而且,你还是一个缺少安全感的人。对方有一点动摇,被敏锐的你感觉到,你对此人的信任便会一点点消失,直到完全不再信任对方。”
对于蒋阿姨对我性格的分析。我不难否认,我确实是这样一个人。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任何事,但是,一旦我选择相信,那么便是真正的相信,容不得半点怀疑。同时,我还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事事追求完美,就比如三年前的爱情,当它出现瑕疵,我会毫不犹豫选择结束。
“或许缘分使然,洛齐这孩子与你性格尤为相似,同样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一旦相信,同是死心塌地的相信。你应该还记得当年你们相恋时,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对方。不过,因为出了小玉那件事,你们双方都对那段感情开始动摇,所以后来才会义无反顾选择结束。”
蒋阿姨说到此处,顿了顿,又接着说:“如果你们真的选择忘记对方那也很好,可惜的是,你们并没有选择忘记,而是埋在心里。”
闻言,我不解地问她:“埋在心里不就相当于忘记么?”
蒋阿姨摇摇头:“埋在心里,那只是你们不想面对现实而选择逃避,并非是忘记。这既是你们的优点,又是你们的缺点。太过于执著、较真,固然是好事,但有时候却容易使自己受伤。”
我沉浸在她的分析之中不能自拔,对!我们都太过于执著与较真,又因我们性格如此相似,所以注定谁也无法真正先放弃。然而,将自己的心看得太透彻,在现实中,一向行事干净利落的我反倒不知该如何做决定。
其实,在每做一个决定之前,我都会犹豫很久,思考很久。然而,倘若我做了决定,就绝不会后悔,也不会走回头路。
我们每个人都会选择不同的路,但是,无论你选择什么,既然你已经选择,就必须为之努力与付出。
无论前面如何困难重重,你都只能咬着牙坚持下去。
因为从你选择“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已经没有退路。
“青春时期的我们,面对遥远的爱情,就如同伊利园里亚当与夏娃对智慧果的垂涎,明知那是禁果,却总是忍不住想要尝尝鲜。那种想要尝试的**如同一道漩涡,不知不觉将我们卷进去,再也出不来。”
当年在开始那段短暂的爱恋之前,我们不就知道那是禁果吗?只是,却还是不由自主深陷其中。
蒋阿姨像是被我这句话所震慑住,过了许久,她忽然握住我的手,将我从迷茫中拉回来。然后认真地问我:“枫仪,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我低头沉思,记忆不知为何总是若有若无回到昨晚那个吻上。最后在蒋阿姨期待的注视下,苦笑着点点头:“年轻的时候不知那是爱,经历的多了。就知道什么是爱了。”
“嗯!”蒋阿姨对我的回答表示赞同,顿了顿,又说,“其实,你们当年那段感情对当时的你们来讲,那并不算是爱,只能称之为喜欢。但是,如果用你们现在的思想回头去看,那便是爱!三年前。你们爱得太纯粹,小玉是纯粹过了头。一步错,步步错!所以,因为当年一个冲动的决定,她付出了一生的代价,更是害苦了身边人。”
在爱情面前,每个人都是一个小孩子,裴玉那个霸道的主儿却成了不可理喻的小猫。只有我和萧洛齐是理智的。然而,就因为这一份理智,同样阻碍了我们的思想。
尽管萧洛齐一直在对我说他和裴玉早已结束,但是,当年她为了留住他能够毫不犹豫选择在他面前从三楼一跃而下,如今又怎会那么轻易就放弃?
为此,我只有试探的询问蒋阿姨:“那么现在呢?裴玉她?”
“不难否认,时间,其实还是最理智的头脑。它可以帮你们做出最明智的决定!这三年,小玉经过我的辅导,再加上自己的思想慢慢成熟,她终于走出了那道屏障。这对你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结局?”
如果说萧洛齐的解释让我产生怀疑,那么此刻蒋阿姨的默认,已彻底打消了我内心的疑惑。
然而,尽管如此,我却还在犹豫。三年前早已结束的爱情,现在真的能够再继续吗?
“枫仪。你可知道,你们并没有结束那段感情。这三年,无非是暂时放下而已,所以,最终的幸福,把握在你们自己手里。阿姨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全靠你们自己!”蒋阿姨看穿我的疑惑,微笑着拍拍我的手,无声的给我了支持与鼓励。同时,也表明不会逼我,一切决定权都握在我自己手中。
决定权在我手中么?从来没有做一个决定会让我感觉如此艰难,而这个决定,我却犹豫如此久依旧没有答案。
“你们的路还很长,不急,慢慢想清楚!”蒋阿姨有些心疼我迷茫而又困惑的神情,用妈妈的怀抱拥抱着我,给了我真实的感觉。
我闭着眼睛想了会儿,然后抬头鼓起勇气问她:“蒋阿姨,如果一个人突如其来的吻另一个人,这代表什么?”
蒋阿姨拍着我后背的手略一停顿,极快恢复正常,不急不缓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吻,代表一种精神享受,性,代表身体渴望。如果一个人只是单纯的吻你,而没有其他举动,这就表示,他是真心的想要呵护你,给你最快乐的生活。还有,倘若你并没有反抗,这说明你是渴望被他呵护的。真正的爱情是一种精神寄托,而吻恰恰诠释了爱情的真谛。枫仪,现在你可否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我本是以第三人的立场来问这个问题,可蒋阿姨竟是一副了然的表情,而且还特意把主人公换做我来讲解。这让我不由自主回忆起昨夜那个吻,现在她又正儿八经的给我讲解原因,我多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日,我未曾料到萧洛齐出去是去接悦凌和霏霏,萧君扬也终于带着米青归家。那天中午见蒋阿姨一人在忙碌,我们赶着去帮忙。吃过午饭,由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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