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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难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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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琴站起身往母亲身边走了两步,突然身子一歪倒了下去。顿时又是一阵忙乱,陈妈妈连忙道:“老爷,莫让血惊了小姐们。”

庄仕洋这才想起厅中的两个女儿,一摆手吩咐下人将她们带回屋子。

寒雁临走之前看了看晚姨娘,见她神情凄楚,形容狼狈,忍不住心生同情。

陈妈妈将寒雁送回院子,吩咐厨房熬了碗姜糖水给寒雁压惊,又将寒雁牵到屋里坐下,关好门窗。

寒雁心中白转千回,总觉得今日之事不合理之处颇多。那周氏分明是知道媚姨娘的计划,庄语山装作中毒,大夫恐怕也是早就串通好的。只是没想到媚姨娘还留了一手,居然不知从哪里弄到晚姨娘的簪子嫁祸他人,害的杏儿为保主子白白送了一条性命。

想到杏儿,眼前又浮现前世汲蓝和姝红被庄语山发落的结局,寒雁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拳,全身也开始颤抖起来。

姝红方才见寒雁一直不说话,只愣愣的发呆就有些担忧。现在见她露出这般惶恐的姿态,连忙上前握住寒雁的双手:“小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寒雁这才从梦魇中回过神来,看着姝红关切的双眼,一时间竟觉得恍若隔世。

陈妈妈去厨房看着去了,经过方才那事,她更是坚定了小姐的吃食不可假他人之手的心思。汲蓝刚生起暖炉,看见寒雁的样子,也连忙凑近安慰:“一定是被刚才的事吓着了。小姐莫怕,奴婢们都在呢。”

寒雁被她们两人簇拥着,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便道:“等会儿你们去打听打听,外头的事到底是怎么个处理法?”

汲蓝点点头:“奴婢省得。”

寒雁身子往后一仰,长长叹了口气:“可惜了那杏儿,是个烈性的。”

汲蓝和姝红对视一眼,齐齐劝道:“小姐莫忧心,各人有各人的命。或许那杏儿这番被阎王收了,下辈子偷个好胎,生在富贵人家。”

寒雁闻言只是苦笑,下辈子?她自己就是重生之人,知道生命有多么宝贵。不可把希望寄托与下辈子。怀揣着赚了一世的心思,她必定要把上辈子该得的东西全部补偿出来。

神色和缓下来,寒雁轻声道:“若是今儿个那堂上的是我。”

“小姐莫要这么说,”姝红吓了一跳,稳重的脸上也难得有了一丝慌乱:“奴婢们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小姐莫要忧心。”

寒雁摇摇头:“若今儿个堂上那人是我,你们须得相信我有自保能力,万不可学杏儿那般。虽然是忠心护主,可是以命交换,只会让我今生寝室难安。”

汲蓝着急道:“呸呸呸,小姐不会有事的。奴婢们也会陪着小姐,夫人以前说过,奴婢们以后还要陪着小姐嫁人呢。”

寒雁“扑哧”一声笑了,拿眼斜睨她:“没羞没躁的,没出阁的姑娘嫁人两字挂在嘴边,也不怕人笑话。”

姝红见寒雁展颜,这才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寒雁方才的神色令她心中不安,像是与小主子隔得很远似的。

却说这边,陈妈妈已经先寒雁一步打听到消息,庄仕洋顺着杏儿的话,将所有过错全塞到奴婢身上。周氏管教下人无方,自愿带着庄琴去府里佛堂念经祈福七七四十九天。

那厨子后来却被抖落出是媚姨娘挑进府的人,庄仕洋怪媚姨娘识人不清,将她禁足。唯有周氏母女,因着这病,好吃好喝的供着,一时间珍贵的补品和药材源源不断的往珙桐苑送去。寒雁倒是被人忽略了,这是后话,不提。

陈妈妈说起来还是一脸恨色:“谁不知道她是装病?还顺势拿起谱来。真真混账东西,好歹姑娘才是府中正经的嫡小姐。”

寒雁听闻这话时只是一笑了之:“杏儿的事怎么样了?”

那杏儿不是家生子,老子娘在一处庄子上给人缝补做生意。周氏叫小厮将杏儿的尸体扔在乱葬岗上,寒雁令人找了口棺材掩埋了,只是无碑。又叫人给她老子娘送了包银子,说是杏儿给的。

陈妈妈瞅着自家小姐:“姑娘也太心软了,横竖不过一个丫鬟,若是被老爷知道…”

“妈妈,”寒雁认真看着她:“我不是为她,是为晚姨娘。”而这个,本来就是她欠晚姨娘的。

如果不是她在媚姨娘面前挑唆,媚姨娘便不会想到下毒,周氏不会将计就计,更不会有杏儿的无辜惨死。寒雁心中黯然,这一世,为了她想保护的人,她竟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么?

陈妈妈叹了口气,想了想:“晚姨娘也是个苦命人,都是那个周氏,”说着便开始气愤起来:“不过是个妾侍,竟然也称着病不来见我们姑娘,这般冷淡的作态,着实可恶!”

寒雁不甚在意的回道:“放心吧,她就是想冷淡,只怕很快就要上门讨好了。”

陈妈妈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寒雁,寒雁却是自顾自的开始看起书来。

此时晚姨娘闭关佛堂,媚姨娘被禁足,三天之后的宫中夜宴,不就只有周氏能去了么?

杏儿之死虽然是个意外,到底还是全了周氏的心思,媚姨娘没办法争宠了。野心如周氏,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在夜宴中大出风头的机会?

而她庄寒雁,庄府的嫡女,见过的世面自然比庄语山多,周氏就是为了夜宴,也必定会前来讨好,指望从她嘴里套出一些宫中的消息。那些贵夫人的圈子人脉,她们热衷的话题,怎样表现的得体,举止如何温仪,她们自然是巴巴想知道的。

可是,她们怎么知道,自己一定就会答应顺从?

周氏,这一世,不仅不能大出风头,恐怕是要大出洋相。

☆、第二十章 宫中夜宴

三日后的早晨,天刚亮寒雁就被陈妈妈从被窝里叫醒。

见外头天色尚早,寒雁贪恋的蹭蹭温暖的被窝,含糊道:“再让我睡一会儿,请安还早着…”

陈妈妈急道:“我的好姑娘,怕是忘记今天是宫宴的日子了,得好好梳洗一番才行。”

听到“宫宴”两个字,寒雁才有了一丝清醒,不过揉了揉眼睛,又缩回被窝里:嘴里嘟囔道:“没什么好准备的。”

陈妈妈却是不依不饶:“姑娘可别这么说,宫宴可是重要着呢,京中贵人小姐都会前去,姑娘务必留个好名头。”

宫中这些人脉的确是她所缺的,寒雁想到这里,也明白自己不能马虎,虽然不情愿,还是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汲蓝和姝红早就烧好暖炉等着她了,见她过来,伺候着洗漱后便塞给她手炉,寒雁坐在梳妆镜前打瞌睡,汲蓝却在身后犯了难。

“小姐想梳什么头?”

寒雁道:“平日里怎么梳便怎么梳。”

汲蓝就急了:“那怎么行,宫宴不得马虎,小姐,梳个飞仙髻怎么样?”

寒雁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去唱歌跳舞,梳那样精致做什么?这次宫宴是为庆祝西北大捷,我若出了风头反而令人不喜。”

“可是小姐,”汲蓝不服气道:“周氏她们昨儿起就开始忙活,听说去了如意楼订做了全身头面衣裳,小姐岂不是要被她们比下去了?”

寒雁笑道:“她们越是精心打扮,我们越是要普通得体。她们不就是想证明自己在庄府的地位么?要让人知道,庄家妾侍和庶女比嫡女还要富贵,总会有聪明人要来敲打的。”

汲蓝一愣,随即抿嘴笑起来:“小姐真聪明,是奴婢笨了。”

一边的姝红却是突然开口:“这宫宴对名门小姐来说也是极普通的,只有那平日里没见过世面的,才这般看中呢。小家子气!”

寒雁倒是没想到平日沉默的姝红会这么说,诧异之后就笑了:“越发的大胆,她好歹也是府里的主子,被人知道了,少不了你苦头吃!”

姝红低下头在暖炉里拨动炭火,一边道:“奴婢的主子只有小姐。”

寒雁笑眯眯的便不说话。

到最后,寒雁便还是令汲蓝梳了两个圆圆的团子髻,她本来身形尚小,面目发育的又比别家姑娘晚。这般打扮看着更像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却又天真烂漫的可爱,意外的协和。寒雁只觉得宫中并非是个容易相处的地方,这般整理是为了让别人当她是小姑娘,不会真正将目光引向她,自然就省了许多麻烦之事。更何况,周氏若是敢在宫宴给她为难,这幅装扮更有利于博取众人的信任。

汲蓝虽是照她说的做了,却还是有些不甘心,便在团子髻边缘别出心裁的做了一圈小花辫,看着就更精致玲珑。寒雁虽然不喜欢那些个沉甸甸的头饰,但也明白宫宴不能失了礼数,就让汲蓝从妆盒里挑了一对绿松石璃彩蝴蝶翅儿发饰,别再团子髻两边,衬得肤色更是明艳了两分。

这边头发是弄好了,衣裳却又犯了难。寒雁不想出什么风头,又不能失了礼数,最后选了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秋香色绫棉裙,颜色明丽活泼,又不显得轻浮。再配上一个灿金璎珞彩穗珠宝项圈,十分讨喜可人。

任汲蓝在自己脸上折腾,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姝红带笑的声音:“小姐,好了。”

寒雁这才睁开眼睛,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小姑娘肤白如雪,乌黑柔软的长发梳成两个团子髻,整齐的刘海儿下头是一双乌溜溜的杏眼,鼻头因是寒冷,带了些红晕,真真唇红齿白,看着娇小可爱。

方是陈妈妈推门走进来,见了寒雁这身打扮也是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笑迷眼睛:“咱们小姐是个美人呢,虽是素简了些,眉眼生的却是极好,叫人越看越喜欢。”语气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欢喜,却对寒雁的衣着没有半分挑剔。

这就是明白其中利害了,寒雁故意撅起嘴巴不满道:“怎么看着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

陈妈妈就笑了:“小姐是嫌自个儿长得慢,别担心,妈妈肯定,将来我们的四姑娘一定会和夫人一样是个大美人,比语山小姐更是美上几百倍!”

虽是哄人的话,也听的寒雁心中大乐。想起周氏母女,才道:“我们去瞧瞧周姨娘,恐怕现在,她们正手忙脚乱呢。”

汲蓝便吃吃一笑,从一边取了灰鼠皮斗篷为寒雁披上:“嗯。”

却说等寒雁来到珙桐苑,刚走到屋外,便听到周氏和庄语山的声音:“这件不行,太寒酸,把那支红宝石镶珍珠钗子给我取来。”

屋外的小丫头正要通报,寒雁一摆手示意她退下,带着汲蓝姝红笑眯眯的一脚跨进屋子,甜声道:“周姨娘!”

周氏正在亲自为庄语山打扮,听见寒雁的声音吃了一惊,转过身来,见寒雁这般打扮,竟是比之平常多了几分明丽。庄语山也从镜中看见了寒雁,唇红齿白的俏脸看的她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不过再打量了下寒雁的衣裳,立刻又有几分得意起来。

周氏笑道:“四小姐,今儿个过来的可真早。”

寒雁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盯着周氏,周氏一身紫金哆罗呢的天马箭袖,身上穿着金丝织洋锦袄,满头满脑的珠翠珐琅,虽是美人一个,但是寒雁只觉得眼前金光灿灿,竟然有些晃眼。登时嘴边便有些嘲讽的讥笑意味,周氏把自己当成一个竖子,插满了金银珠宝,恐怕到时会有好戏看。

她笑的温柔天真:“周姨娘这身衣裳真好看,可是宫宴上,穿这样会不会太富贵了?”

周氏对自己的这一身极其满意,听寒雁这么说,心中顿时不满,再看看寒雁不甚华贵的小衣,更是觉得寒雁是因为嫉妒才故意这么说。心下有了较量,便柔柔的回答:“毕竟是宫中夜宴,穿的普通了,会丢庄府的脸面呢。”

寒雁心中对她这番话嗤之以鼻,庄府的脸面,她一个贱妾就能代表庄府的脸面?笑话,还真把自个儿当主子了。

汲蓝正要开口,寒雁轻轻一拽她的袖子,笑道:“姨娘穿什么都好看呢。”

已经提醒过了,周氏出丑她是再乐意不过的了。事后庄仕洋追究起来,也不是她的错。

“四小姐瞧着我这身衣裳可好?”动听娇媚的声音传来,寒雁抬眼,瞳孔蓦地一缩。

☆、第二十一章 小小警告

寒雁的记忆里,对于庄语山的美丽,是没有什么印象的。最深刻的一次便是在她的大婚之夜,庄语山一身嫁衣,鸠占鹊巢,亲手喂了她一杯毒酒。

那是她的噩梦,永生难忘。

现在想来,庄语山从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都是穿着普通素淡的。她的眉眼生的艳丽,这样的打扮自然衬不出她的容貌,寒雁也就从没有留意过。

而这一次,寒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盛装而立的少女,眼里眸色深沉,汹涌而澎湃,然而最终沉寂下去,化成一汪清澈的泉水。

“语山姐姐,真美。”她轻轻道,掩去眉间一丝恨意。

庄语山微微一笑:“四小姐过誉了。”虽是谦卑的话,却还是流露出得意之色。

她不像周氏穿的富贵,也不像寒雁穿的可爱。庄语山比寒雁大了一岁,发育却好了不止一点。柳腰长腿,玉胸雪肤,全身穿着粉色轻纱抹胸及踝淡裙,胸前一抹盛开的粉色牡丹千层绣,花瓣层层叠叠,盛放在她胸前,青丝梳成一个流云髻,斜斜插着一支玉石嵌玛瑙的流苏簪,全套碧水珍珠头面,莹润的珍珠八宝耳环在小巧的耳边轻轻摇晃,更衬得皮肤晶莹剔透。

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羽衣飘舞,姣若春花,媚如秋月。比之仙子,多了一份风情,比之舞女,又多了一份端庄。实实在在的一个美人胚子,虽年纪尚小,举手投足已经有了韵致风情。

连寒雁也不能昧着良心,暗暗叫了一声好。

许是寒雁眼中的赞叹让庄语山心中大乐,态度竟比平日里更为热络:“我瞧着四小姐今儿个打扮的也是极俊俏。”

寒雁歪着头道:“哪及得上语山姐姐一半。”

庄语山就更为满意了,周氏瞧着自己的女儿,也越瞧越满意。

今日的宫宴虽是夜宴,夫人女眷们却是要早早进宫,因着午后皇后要在宫中园里陪众位夫人一同赏梅,增添些趣味。

一番打扮后,寒雁她们便要进宫去。

周氏从箱子里寻了件碧彩闪闪的斗篷来,寒雁一愣,心中顿觉得有些熟悉。周氏见她盯着自己手中,展颜一笑:“这叫作雀金呢,这是哦斯国拿孔雀毛拈了线织的。老爷送了妾身,只是妾身年纪大了,不爱穿这些个鲜艳的,便让语儿穿着。”说罢把斗篷披在庄语山身上。

寒雁却是眯了眯眼,想起许多年前的一件事来。

寒雁八岁的时候,庄仕洋一个同僚托他办事,送的礼物之中大多是海上商人带回的一些新奇玩意儿,里面就有这么一件雀金呢。这斗篷极为保暖防寒,外表又生的玲珑好看,娘亲便有心想要过来。没想到庄仕洋一转眼便送给了另一位上头官员,作为打点之物。当时娘亲失落了好一阵子,却也明白那斗篷是十分贵重的。

如今这十分贵重的斗篷穿在庄语山身上,不论是从那里得来的,庄仕洋既然送给周氏,想来可见周氏如今的得宠,不免心中便有了一丝茫然。

庄语山发觉寒雁神色有异,心中得意,更是不动声色的炫耀道:“姨娘,这有什么可说的。不过一件雀金呢罢了,爹爹说过,只要语儿喜欢,爹爹什么都会送给语儿。”

寒雁羡慕道:“爹爹对语山姐姐真好!”

周氏假意谦道:“老爷对四小姐也极好。”笑着看了一眼寒雁身上的灰鼠皮斗篷,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寒雁背着小手摇头晃脑:“那当然!毕竟我是爹爹嫡出的女儿!”

她把“嫡出”两个字咬的很重,果不其然看见周氏母女脸色一变,身份是周氏母女心中的痛,寒雁就是要在她们伤口处捅刀子,看看谁比较厉害。

周氏勉强一笑:“我们还是快些出府入宫吧。”

庄府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本来只有一辆马车,寒雁招了招手,吩咐身边的小厮:“再去找辆马车过来。”

周氏正要上车,闻言一愣:“四小姐为何要再寻马车?”遂叫小厮拦下那寻马的下人。

寒雁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我要坐马车呀!”

“四小姐不与我们一道坐马车过去便行?”庄语山跟着问。

寒雁扁了扁嘴:“三人坐一辆马车实在太拥挤,我不习惯。”

周氏皱了皱眉:“四小姐,这于理不合。”

寒雁瞧了她一眼:“从前赴宴时,只我与娘亲两个,自然不觉得拥挤。可如今多了姨娘与语山姐姐,雁儿实在是不能忍受。”

是不能忍受三个人,还是不能忍受她们母女?寒雁这话说的意味深长,周围的下人都低下了头,心中开始暗自计较,府上的小姐和这位新进的姨娘,貌似有些势同水火。

周氏闻言却是差点气爆了肺。

寒雁见局面僵冷,委屈道:“我堂堂的一个嫡出小姐,如今寻辆马车也要看人脸色行事,传出去像什么话。”眸色一冷:“拜帖上已经添了我的名字,若是宫宴出什么差错!龙颜大怒,惹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谁来负责?!”

她说的严重,下人心中一个激灵,连忙一溜烟找马车去了。周氏气的跳脚,寒雁微微一笑,很是体贴道:“姨娘快和语山姐姐上车吧,外面风大,语山姐姐穿的薄,冻坏了,可又要在床上养几日病,没有晚姨娘的关心,也不知会不会好的那样快。”

庄语山身子一僵,周氏狠狠瞪了寒雁一眼,咬牙拉了庄语山上了马车。

庄语山坐下后,盯着自个儿母亲不善的脸色,道:“娘,他不愿与我们一道坐是好事,我才不想见到那个小贱人!”

“闭嘴!”周氏恶狠狠道,吓了庄语山一大跳,顿时缩在马车另一角,不敢说话。

那边很快寻了一辆马车过来,寒雁乐颠颠的跳上去,大声开口唤道:“汲蓝,姝红,快些上来!”

嗓音清亮,在这庄府门口听着尤为清晰,下人们都忍不住露出惊讶的神情,四小姐竟然宁愿与两个丫头同车,也不愿意与晚姨娘母女同车?

寒雁故意叫的这么大声,见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然达到,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此羞辱!那厢的周氏,已经是两眼发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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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事不过二

下人找的这辆马车不错,既宽敞又温暖,里面铺了柔软的野貂子毛皮,寒雁揣着个小手炉,一边捡着旁边的零嘴儿吃。

汲蓝笑嘻嘻道:“周姨娘恐怕气的发狂了。”

姝红有些担忧:“这样明着跟她们做对,小姐还是小心点好。”

寒雁不在意的摆手:“就是要让她们生气,最好气的把规矩都忘掉,宫宴上的夫人太太眼睛可毒。”

上一世,寒雁根本就没有来参加这个宫宴,因为那时她还沉浸在丧母的悲伤之中,本就无心应酬。再者周氏探望她时与她拉家常,一直强调宫宴之上的夫人们有多苛刻,规矩又是如何多,一个不小心就会得罪别人,给庄府惹来祸事。她虽然平日里也随娘亲赴宴过,宫中的却是头一遭,于是也就心生畏怯,最后称病,只在府中休息。寒雁垂下眸子,现在想起来,似乎从前每一次宴会,庄语山回来都会抱怨宴会有多么无聊,那些小姐们又是多么难相处,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天长日久,宴会这种东西,在寒雁心中就成了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她因为愚蠢,将自己一步一步的推离了京中贵夫人的视线,任周氏母女诋毁,终于自食恶果!

好在上天垂怜,又给了她一次机会。这一世,她就要一点一点摧毁周氏的计划,站在高处俯视她们。欠她的,欠她娘的,她不介意自己一步步讨回来!

另一辆马车内,周氏恨恨的绞紧手中的帕子:“贱人!”

她本来计划的好好的,和寒雁坐在一辆马车里,这么久的路程,足够能从寒雁嘴里套出宫宴中的消息。

她自己出身不高,本身就是个庶女,后来阴差阳错认识了庄仕洋有了庄语山,没想到庄语山要走她的老路,一辈子顶着庶女的名头。所以从那时起,她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庄语山摆脱庶女这个身份,成为庄家堂堂正正的嫡女。

没想到一进府,事情并不是像她想象中那样发展。那个贱人留下的女儿一点都不好糊弄,居然明目张胆的跟她较劲。这一次好容易把握住了进宫的机会,她几乎已经打定主意要进入贵夫人的圈子,为庄语山铺平以后的道路。

只是她从前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赴宴,对于其中细节并不是很清楚。更不认识这些京中的名门夫人,想着从寒雁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她可以去套近乎拉关系,行止不出差错。只要自己问,寒雁就不能不回答,否则就是不敬,是犯了女德。众位下人面前,寒雁自然不会做出有辱颜面之事。

没想到!她竟然以不与自己同车为由,就这么轻巧避开去了!而且,还让两个丫头跟着上了车,这把她摆在什么位置了!

周氏越想越是不甘,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无意中瞥见坐在一边的庄语山,微微一愣。

语山出落得越来越美了,这幅模样,只要是个男人就是忍不住疼爱,宫宴上各家公子也会到场,若是有一两个条件出色的看上语山…

不行,语山现在还是庶女身份,即使被看中了,依那些名家公子哥儿的身份,语山也只能做个妾。

必须让语山抛弃这个身份,周氏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声音陡然放柔:“语儿,娘跟你说…”

马车行了越一个多时辰,终于停了下来。寒雁被汲蓝姝红扶着下了马车,一眼就望见自己面前,高高的宫墙气势磅礴。

皇家建筑气势恢宏,但是从外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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