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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王爷,冷情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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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大手,那心才安稳下来。
“我拉你上来。”纤细的手臂却不知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聚气一提,拓跋寒也配合的一用力两人稳稳的抱在了一起,掉在了悬崖上。
低沉的声音在慕琉璃的耳侧响起,“我没事!”感觉到怀里娇小的身子发出的阵阵颤抖,拓跋寒安慰出声。
慕琉璃努力控制住心里的异样,嗯了声,挣脱拓跋寒的怀抱继续向崖顶攀爬上去。
风沄在对面看着那惊险的一面,正准备飞身过去,就瞧见他家王妃不要命的向他家王爷飞身跃过去,直到看着两人都安全了到了崖顶才缓缓的舒了口气。直接才提气跃了过去。
风沄爬上崖顶,看着眼前连梦里都不曾梦到的景象,直接愣在了那,这参天的大树,千奇百怪的植物颜色却分外的漂亮。伸手向要碰触那离自己最近的艳丽花朵。
“不想死就尽管碰试试!”慕琉璃毫无温度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马上止住了他的动作。
这些个东西其他人识不得,她慕琉璃却是明白的很,毒蘑菇,曼陀罗,噬魂草,血滴草…而风沄刚刚要碰的那花正是剧毒无比的腐心兰,沾到一点那花的汁液那所沾之处先如火烧般疼痛,接着心却像在慢慢腐蚀一般,因此得名“腐心兰”。
眼前正是一个更古老,更庞大,更不可预知的雨林。
“可是它那么美丽,不像是有毒的东西啊?”风沄盯着那泛着幽香莹莹发蓝的腐心兰道。
慕琉璃撕开身上外面一层的裙摆边遮着身上裸露的皮肤,边道,“你没听说越美丽的女人越恐怖吗?这些东西也一样。”指着那腐心兰道,“这个叫腐心兰,沾到汁液后,那地方开始腐烂,全身如火烤般难受,最恐怖的是你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腐烂。”
风沄一听她那话,马上退避三舍,离那腐心兰能有多远有多远,脚下一急差点摔倒,急着伸手欲撑着那身侧的大树干,被慕琉璃眼疾手快的推了一下踉跄着才站稳,“夫人,你…”干嘛推他呀。
慕琉璃没好气的指着那树上与树皮颜色相似的蜘蛛道,“那是狼蛛,若是被咬上一口,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手臂上都裹好了布条才扭头又看向拓跋寒和风沄,“最好把裸露的肌肤都遮起来。”
风沄又是一阵的后怕,拍着胸脯换了半天的气,才学着慕琉璃把自己长摆扯开,裹着裸露的脖颈和手臂,只露着几根指头在外。
拓跋寒凑到慕琉璃身侧,有些吃惊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些连他都不清楚的东西呢?“你怎么识得那些毒物?”
“书上看来的。”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就好似他有多无知一样。
俊眉一拧,眸子里发出有些不悦的神色,盯着她那握着匕首的手臂道,“你的手怎么回事?”刚刚没发现,那包着手的白色布条已经映出一大片血迹来。
慕琉璃举着手无所谓的看了一眼,“刚刚藤蔓划的吧。”这人这什么鬼性子,怎么突然扯到了她的手上了,这点伤对她来说没半点感觉,值得他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你,该死的!为何不说?”急着上前径直的拉起她那手扯开布条查看起来,想她刚刚为了救自己突然猛烈的下降,那藤蔓上暗生的小刺何其的多,这一路下来那手掌上早已伤痕累累了。
心疼的拿着干净的布条擦拭着那满手的血迹,冲着那风沄吼道,“干站着干嘛?金疮药拿来。”他就是怕这林子里危机四伏的,状况不断的,才会让风沄提前备着药,却没想第一个用到的却是这个女人。
风沄先是被慕琉璃吓的还在后怕着,这会又被拓跋寒吼了一声,忙着解开身上的包袱找出金疮药递了过去,“给!”他这小暗卫当的真心不容易。
慕琉璃想从那大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我没事!”
却被拓跋寒那受伤的表情吓到了,这伤的是自己没错啊,可他为何一副受了伤的表情。别告诉她,伤在她身疼在他心的狗屁话。
“我帮你上药,该死的!就不该带着你来。”一边极细致的上着药,一边念叨着。
看着唠唠叨叨的大男人,慕琉璃面上有一丝丝的动容,想要抽回手的动作停了下来,任由拓跋寒为她上着药,又为她裹好布条。
三人在这云梦泽的边缘都全副武装好了,才往那深处走去,一路上风沄极小心的走着,一边好学的指着各类植物和生物向慕琉璃请教着。
指着一个红黑色相交的蜘蛛道,“夫人,这是什么蜘蛛?可真够漂亮的。”
慕琉璃本是在前面开着路,一听身后风沄的话,急着调转过头,盯着风沄面前吊挂着的蜘蛛,就是一匕首插了过去,“黑寡妇!”这才走了多远,这么毒的东西都出来了,这云梦泽里到底有多少让她吃惊的东西存在呢。
拔出贯穿蜘蛛身体钉在树干上的匕首,冷眼继续向前,却又不放心的出声道,“你们跟紧些,那些东西一个便能要了你们的命。”说着还稍微的放慢了脚步。
风沄乖乖的应了声,紧贴着慕琉璃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喘,在拓跋寒身侧小声道,“爷,怎么看夫人那架势,好似来过这地方一样。”不仅识得这些奇怪的毒物,连那手起刀落砍伐错综庞杂的树枝手法也那么的利落自然。
拓跋寒那肚子里的疑问不比风沄少多少,现在的他早已吃惊过头以至于有些见怪不怪的了,那女人压根就不是普通人,自然不能用普通人的度量去衡量她的所作所为。
“废话少说,跟紧了。”拓跋寒扫了眼多嘴的风沄,奇怪这几人平日里想要他们多说一句都难,现在怎么一个个的都转性了,风行风行是这样,现在这风沄也开始多话了。
某人多嘴被训斥了,马上讪讪然的闭上嘴巴,无声的跟了上去。正常人都该奇怪的不是吗?难道他家王爷自己就不想知道吗?
这一路上没瞧见什么活人,倒是瞧见很多已经腐烂的尸体和一些白森森的白骨。又走了一段路,三人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条河流,风沄在这林子里闷了好一会了,突然见了一条宽敞的河。那还不是急着就奔了过去。
低着身子伸手捧了捧水撒到脸上,顿时清凉了许多,本就不低的温度,还要裹的密不透风的,这样下去,不被毒死也被闷死了。
慕琉璃也几步上前,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了过去,伸手捧水洗了个脸,又掬了几捧水撒在头发上和身上,以降低身体的温度。清凉的水顺着头发滑落,把她的黑丝和衣裙全部都浸湿了,那浅白的衣裙紧贴着那曼妙的身姿,已经接近透明的了。
傲人的胸部和扶柳般的腰肢立马显现了出来,风沄没注意瞄了一眼,被拓跋寒狠狠的瞪了过去,“不准看!”
吓的他差点咬着了舌头,急着想要反驳,他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可这当口越是反驳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好默不作声的侧过身子。他家爷这醋劲也太大了吧!
慕琉璃无所谓的迎着太阳看着远处,突然发现河面上有些东西在飘在,急着起身几步飞了过去,定定的看去,是人?不,是只剩下了一半的人。
“怎么回事?”拓跋寒也跟在她身后飞了过去,看在那河面上的尸体,心底一阵恶寒,那齐腰断下的尸体只有下半身,不,是缺了一条腿的下半身,整个身体已经被水泡的肿胀发白了。
“看什么呢?”风沄也凑上前问道,眼睛刚接触了河面上的尸体,就一阵反胃,想着刚刚自己还在那边喝水喝的无比享受呢,那胃里的酸水就再也止不住了。
容不得他在那矫情的呕吐,慕琉璃低着嗓子道,“看那情形不似是人为的,这附近应该有什么凶猛的野兽。我们要小心了。”说完抽出插在袖子里的匕首,做好了防备的姿势,锐利的眸子向四周扫了过去。
刚刚来时的那林子并没见什么危险,又把视线投到了河里,见那河面平静的很,可这越是平静便越让人心里不安,“带好东西,我们立刻过河。”不管怎样,先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风沄急着拔起插在岸边泥地里的长剑,点头跟在了慕琉璃的身后,也顾不得刚刚他们爷的威胁了,此时他哪里还有心思瞧他家夫人的身材是有多曼妙啊!
拓跋寒见三人里又是她第一个恢复了以往的镇定,不得不心生佩服。看到如此恐怖的情景却能毫无反应还思想清晰的女人,他是第一次见。
“等等!”慕琉璃突然按住正要往对岸跳的风沄,低声道。清亮的眸子里布满警觉,只是定定的盯着那平静无波的水面。
“怎么了?”拓跋寒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只看到水面上有些隐隐的黑影,却再也没瞧见其它东西了。以为只是个浮木什么的,可当那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向他们这边移来时,他才察觉那东西是个活物。
“什么鬼东西!”显然风沄也瞧见那急速游来的东西,大喊出声。
慕琉璃挡在两人身前,指挥着两人道,“往后退,找棵树爬上去。”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东西,慢慢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已经可以确定的道,“是鳄鱼!”一种远古的食肉动物。
只是这鳄鱼要比那些公园里的观赏性动物大上许多,那利齿也锋利很多。
“鳄鱼?”拓跋寒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莫非是一种鱼?等那东西慢慢靠近了,他才看清楚那东西根本不是鱼。因为根本没有这么巨大的鱼,就好似长了一身战甲的鱼。
“上树!”慕琉璃又低声喊了声。这身侧的两人怎么回事,没听见她的话吗?还跟傻子似的干愣着,那小命不想要了?
风沄啊的一声缓过神,举着剑向后退了几步,找了棵离得最近的树跃了上去。
慕琉璃握着匕首也寻了棵树准备跃上去,却瞧见拓跋寒已经干站在那盯着那鳄鱼猛瞧,眼见着那些个大家伙就要冲大面前了,心里一急,拉着他的大手就往树上跃。
自己一个人跳跃是可以控制自如的,可如今带着拓跋寒那大块头,两人直接是踉踉跄跄的晃了半天才站稳步子。
娇声斥道,“你不要命了?”那些个大家伙以前都是拿着枪子伺候的,现在举个几寸长的匕首,她可不敢贸然上前,她必须看看情况找准时机再下手。
“那些是什么东西?就是这些东西杀了那人的对吗?”拓跋寒一手揽着慕琉璃的腰,一手扶着树干。
“都说了是鳄鱼了。”慕琉璃有些不耐烦的道。
“鳄鱼?你又是从书上看来的?什么书?哪里来的?为何我们皇家藏书里都没有这本奇怪的书?”拓跋寒语调低沉,可以感觉到他内心又多么的吃惊。
他不是不信她,而是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太过匪夷所思。
一扭头,回避那冷冽的注视,不冷不热道,“路上捡的!”爱信不信,她偏就喜欢这么说,怎么了?这男人有意思吗?有空跟她探讨皇家书库的事,能不能抽个空想想怎么对付这面前的一群凶神恶煞的大家伙啊!
“你,你在骗我!”他非常确定的道。
“随你怎么说。”别过头,她懒得跟他争辩。
风沄躲着树上,俯视着那树下一大群的巨形怪物,而那边的树上,远远的可以瞧见他家爷和夫人正争吵。
“爷,这东西越来越多了!”隔空向那拓跋寒喊去。
拓跋寒视线转向树下,盯着那一群奇怪的东西道,“那你那本捡来的书上可有提及怎么对付这家伙?”
慕琉璃摇摇头,“还能怎么对付,直接砍了呗。”难道她告诉他用一把ak47直接爆了头就行了吗?那也得需要他明白什么是ak47啊!
“好,我下去!你老实的待着。”拓跋寒应了声,没听出她那是调侃的话,准备跃下树。
被慕琉璃伸手拦住,“喂,你以为你是什么啊,只身下去逞英雄?若是那么好对付,说砍就砍了的,我也没必要让你们躲在这树上了。”这人关键时刻耍什么愣。
“难道我们就这样躲着?让它们把我们死死困住?”
“你高估它们的智商了。”慕琉璃翻个白眼道。
“什么?你说什么?智商?”
“就是它们不似你想的那么聪明!”看来她也高估了他的智商了。盯着那地上来回打转的鳄鱼,慕琉璃晃悠着手边的树枝,让树上挂着的果实飘落在地上,等着看那鳄鱼群得反应。
只见那鳄鱼群猛的骚乱起来,向那果实扑过去。凶猛的很,这个些家伙看来是逮到东西就扑过去了,凭着本性撕咬起来。
风沄在树上可是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这些个家伙怎么比那猛虎饿狼还要恐怖。让人看着连头皮也跟着发毛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023 奇怪生物
慕琉璃定神的瞧着那树下面混乱的一切,心生一计,搬开拓跋寒的大手向那树杆的顶头走去,摘了几颗靠近自己的果实,又向着缀着沉甸甸的枝头走去。
那不算粗喘的枝干,承受着她的重量已经变的有些弯曲了,而那树干下方真是恶狠狠的鳄鱼,拓跋寒心都要跳了出来了,压着声音怒吼道,“该死的女人,你给我回来!回来!”
眼看着那树干已经要到了断裂的极限了,拓跋寒不顾一切的走了过去,长臂一挥把慕琉璃安全的拉回了怀里,才松了一口气。
慕琉璃听着男人那扑通扑通跳的异常快速的心跳,不觉嘴角一挑,搬开那双搂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长臂,她可没空与他在这搂搂抱抱的。
“放手!”她发现他现在是越来越自发自觉了,动不动就拉拉她的手,搂搂她的腰,现在倒好直接把她往怀里揽了。
拓跋寒闻言松手,满带责备的口气道,“你知不知道刚刚差那么一点点你就掉下去了,你知不知道,掉下去的后果?你这女人就不能省点心吗?”
慕琉璃屏蔽耳朵边的牢骚,递个他一个请君闭嘴的眼神,“啰嗦。”
啰嗦?拓跋寒生平第一次被人嫌弃啰嗦!恨不得堵住眼前这小女人的嘴巴。
慕琉璃抱着手里从树枝上摘下的果实,大声喊着风沄道,“听好了,活命的机会只有一次,待会我会尽量把这东西抛到远处,把它们引开,而你们必须趁着这空隙逃到对岸,越远越好!听到没有?”此时的她一脸严肃,恍惚间又变回了那个无所不能的佣兵女王。
拓跋寒马上反对出声,“那你呢?”他们有机会跑了,那她呢?她怎么办?
“我自然会想办法脱身!”她的身手想要快过这些东西想必不难,若不是顾忌着武力浅薄的他,她何苦缩着脖子蹲在这树上。
“想办法?那便是还没想到办法喽?我不走!”拓跋寒脸一摆,耍起横来。
慕琉璃心里发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傻子吗?没那十足的把握,我慕琉璃不会做出决定。”她可不是那种为了别人可以牺牲自己的高贵人种,这般伟大的事在她看来简直蠢毙了。
“你不走便算了,风沄你走,若是见到风潇和风飛记得告诉他们,你们爷还在这树上待着呢。若是他们还有命记得来接你们爷。”她这也不算是激将法,却对拓跋寒很管用。他最怕成为大家的累赘。
只见他寒着一张脸,却还是硬生生的道,“我走,记住,我在对面等你。”
直直的盯着慕琉璃,就等她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
在慕琉璃认真的点点头后,才与风沄道,“待会你走你的,不准回头看我等我帮我,听见没有!”他知道自己此时身手不行,经过刚刚一役,风沄极可能会顾忌着他而不用全力逃生。
“这…爷…”风沄吃惊他怎么会看穿他的想法。
“这是命令!”又是一声严厉的大吼。他已经害了两个兄弟身犯险境了,怎么还好再不顾他的安危!
“我数一,二,三,你们便离开飞身下去。”慕琉璃喝停兄弟情深的两人。
两人对看了一眼点着头,都做好了准备。
“一,二,三,跑。”慕琉璃抡起手臂,把那手里的果实往那远处的地面上一扔,扑通的声响果然吸引了不少鳄鱼向那果实扑了过去。
而拓跋寒和风沄也在她的一声大喊下,飞身下了树,慕琉璃瞄准地点又扔了一个过去,吸引了更多的鳄鱼的注意力,为拓跋寒他们创造了最佳的时机。
风沄与拓跋寒一前一后的向对岸跑出,飞身已经掠过了水面,脚尖点地不顾一切的逃着。
慕琉璃眼看着时机已经成熟了,拍了拍手也随即跟了上去,有几条反应快的鳄鱼马上发现了她,急着向她爬去,奈何这陆地上它们的速度有些慢,根本追不上使着轻功的慕琉璃。
拓跋寒与风行飞奔到了对岸,却突然停了下来,急着一转身看着身后被鳄鱼快要追上的慕琉璃,心急速的跳动着,又傻子似的往回向着她跑去。
慕琉璃一抬眼便瞧见向自己跑来的拓跋寒,诧异的喊道,“傻子,为什么又跑回来了?”
“我说过我会护着你,岂能只顾着自己逃命去了。”
“我自己的命自己握着呢,你着急个什么劲,就凭它们还要不了我慕琉璃的这条小命。”别说那些个家伙根本追不上她,就算追上了又如何?她手握匕首拼死砍去,还怕出了这鳄鱼群吗?“该死!”边与他说话,边扭头看了眼身后,那些个家伙还穷追不舍起来了。
而拓跋寒那傻子却还往着危险的这边冲着,气的她牙根都发痒,“拓跋寒,你给我听着,立刻扭头往回跑,别拖累了我。”别到头来,她本可以逃出去的,却被他给拖绊住了。
拓跋寒确实因为她的话止住了步子,可依旧没往会跑而是站在原地举着剑等着她呢。
这傻愣子又干嘛呢?没听到她的话吗?眼前着已经跃到他面前了,才冷着脸道,“你给我听着,往前跑,保住命!否则我出了这云梦泽就带着孩子去找别的男人,独孤傲也罢,那火寒飞也好,你自己看着办!”她不觉得自己的魅力能影响到他,可孩子认他人做爹,看他还能忍受得了吗?
“你,放心,我会保住命,断了你这该死的念想。”某男咬牙切齿的道,手里的力道一猛举着长剑恶狠狠的砍断身后的伸出的树干。
树干应声断裂,正好倒在了两人身后的道上,也挡住了鳄鱼们的去路。
慕琉璃一看这法子不错,也伸手对准那身边的树干拍去,一个猛的用力树干直直的倒向那群鳄鱼,反应快的溜掉了,反应慢的生生被那不算粗壮的树干压倒了尾巴,挣扎的扭着身子。不知是两人的法子起了作用还是那些鳄鱼觉得再也追不到了,都突然停止了向前移动反而扭转着头又往那河里爬了过去。
危险终于消除了,风沄才停下脚步盯着不远处的拓跋寒和慕琉璃,昏昏暗暗的暮色下,两人对看着,却都是一脸的不悦。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男人开始算起后账来,冲着前面扭头就走的女人道。独孤傲和火寒飞?这女人原来早就想好了后路了,就仗着自己还有几分姿色才敢这般说的吧!只要他拓跋寒没死,她休想去想别的男人,不,就算他死了,她也是他的人。
男人的醋劲一起来便一发不可收了,见前面的人没理会自己,又加快步子上前道,“你给我说清楚,什么独孤傲?什么火寒飞?还想带着儿子一起跟人私奔,你想的美,当我拓跋寒是死的不成?”
“若是你死了,我这便不叫私奔,叫改嫁!”她纠正他的说法,看着暴跳如雷的他,却觉得这人越发的有意思了。
“你…。”
“爷,夫人,别吵了。”风沄顶着头皮大胆的插了句,又扫了眼四周,“这么个阴森恐怖的环境实在不适宜吵架斗嘴。”
慕琉璃眸子一抬瞪向拓跋寒,她才没跟他吵这没营养的架,是这男人没事在她身后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拓跋寒都快被气炸了,俊脸绿的难看,这女人居然还敢瞪他!冲着风沄道,“风沄听令,若是我死了,你给我盯紧了这女人,不准她带着儿子找别的男人。”
风沄本是想劝架的,这会可好,引火上身了。只得讪讪一笑,“爷,这夫人是说着玩呢,您别当真,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夫人已经在前面了。”指着前面已经走了一段路,根本没把拓跋寒那怒气当一回事的慕琉璃,风沄现在确定了,他们爷是一人唱双簧,人家夫人压根连听都不愿听。
刚刚经过鳄鱼那一役,使足了全力奔跑的三人都有些疲惫了。找了个算是安全的大石休息了一下,拓跋寒虽是一肚子的怒气,可那手还是不自觉的把干粮递给了慕琉璃。
慕琉璃接过那有些发硬的馒头直接塞到了嘴里,没半点矫情之意,让拓跋寒突然想起她倚在王府院子里的太妃椅上品着精致糕点的画面,他那时瞧着她那满足的表情都有些痴迷了。现在看着拿着馒头也能啃的津津有味的女人,心头一动,也忘了刚刚这女人还想给他带绿帽子的,只是充满感激的看着她。
慕琉璃不觉得自己脸上突然长花了,能引得这男人这么的猛瞧。很快塞完一个馒头,拍拍手,招来风沄,“这天色有些暗了,今夜就在这过了吧,去找些干燥的树枝在这树下围城一圈点着,我们就在这树上找个粗壮的枝桠依靠下。”
这一入夜,便是雨林里各色野兽出没的时间,晚上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片黑暗,可对那夜色里的猛兽来说确实绝佳的捕食机会。
“为何要燃起火?这样不是更容易引起野兽的注意吗?”风沄便老实的点着火堆,边不解的问。按理说,他们行军打仗时,都是尽量避免燃火暴露行踪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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