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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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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官告辞了!”容轻羽说,轻轻踩着青石小径的边缘,与南宫袭嵘擦肩而过,距离精准的没有碰着他一片衣角。

南宫袭嵘的眸光微微一闪,丝毫没有因为她的靠近产生半分的惧意。在她经过身边,一瞬间有失控抓住她的冲动,可是最终还是忍住。

眼睁睁的看着她盈步走过,只余一抹清馨的香气若有似无的在鼻息萦绕。

“人都走远了,四哥,你还看!”南宫灵曦看了眼南宫袭嵘还追随在容轻羽身后的视线,忍不住带着几分讥诮的开口:“四哥啊,虽然说,二哥可以把父皇赏赐给他的美女都眉头不皱一下的尽数送给你,但是容轻羽可是要入皇室玉牒的正妃,你可别歪心思歪过头啊!”

心里倒是邪恶的想,就怕你没有歪心思——管他什么手足不手足情。

虽然说,现在是太子最有机会继承大统,但是她的三哥和四哥也都不是吃素的。

尤其是那边一直沉默不言的三哥,南宫灵曦不禁微转了方向,看向一旁的三哥南宫袭峥。

那边立着的南宫袭峥紫衣华服,英挺的长眉间神色威凛,如星的眸子幽光泛似寒潭。菱形的红唇轻薄,尽显刚毅之色。整个人丰神俊逸,气韵却迫人的霸道。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一柄微微露鞘,被瑰丽奇石的剑鞘藏锋的宝剑。

要说到天子之势,恐怕没有人比得上南宫袭峥有气魄。

但是这些人南宫灵曦都不想他们当皇帝,因为她自小母亲不在,是在太子的生母皇后的膝下长大的。一荣俱荣,就是她现在的立场。

不过,却又自动将容轻羽撇在自己人之外。哪怕南宫袭襄很大可能是站在太子这边的,怪只怪,她就是自以为是的不喜欢容轻羽!也从来不信她会将自己怎么样,就算太子需要容轻羽的帮助,她还敢说不吗?

而就这这一眼,让南宫灵曦发现,他三哥的视线也追了容轻羽而去,眸光讳莫如深。这发现让她心头不禁一跳,感觉怪怪的。

“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儿,再说,二哥娶她是形势所迫,就不知道受用不受用了!”南宫袭嵘这时却是轻笑出声,似乎听不出南宫灵曦语气里恶意的挑拨,丝毫不避讳的对容轻羽进行夸赞。

“四哥,你好大的胆子,容轻羽这样的女人就是给你,你也敢碰?最近,司马太傅与司空小姐可是吃了不少她的亏!你就不怕她克死你——可怜了二哥,身体本来就不好,哎……”南宫灵曦道,语气里可听不出半分的真心。

“四弟、二妹,当心祸从口出!”南宫袭峥这时开口,声音沉冷低磁,自有一股威慑。

南宫灵曦闻言,心头微微一紧,倒是有些怕这个三哥。

南宫袭嵘不以为意的微挑好看的眉峰,美眸里波光闪了闪,微移了步子,方向却不是亭子。杏色的锦袍衣袂微动间,玩世不恭的开口:“大家要不要跟去瞧瞧好戏?”这里的好戏自然是指被司马舞萦叫去的容轻羽,将会受到的苛待。

虽然是提议,不过分明已经笃定了要去的方向。不管一旁的南宫灵曦与南宫袭峥有没有跟上,已经率先迈开了步子。

——

当容轻羽走进这间临近钦天监的观星台的丹药房时,便听见奇怪的声响。据声音判断,估摸着应该是饰品碰撞出的声响。

不用看,她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得到,那个懒散的小丫头抱着蒲团打瞌睡的样子,而那声音应该是来自她发饰上的翠玲。

容轻羽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在司马舞萦的身边蹲下。

然后感觉脚底下好像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疑惑间,伸手去捡起,放在手里一掂量,却原来是沙包。

“无聊到丢沙包玩,也不肯练武!”容轻羽幽幽叹气。

对于这个单纯过头的小丫头,她总是放不下心。担心自己有一天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庇佑自己。

她还记得,三年前她突然在皇朝祭典上晕倒,撞破了圣人灵位。差点大祸临头,要不是一句:“我一定是被脑袋夹到门了,所以才出现了幻觉,肯定不是穿越了!”

她当时也不会认出她来,继而为她解围,用那么多的巧合奠定了她东楚神巫的身份。

不仅是因为她是穿越同胞,还因为她的这个身体和她有比较深远的渊源。

“啊呀!”听见耳边温柔的低语,司马舞萦猛然惊醒。

连忙丢下蒲团,擦去嘴角的口水。然后又去揉眼睛,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轻羽?轻羽!你总算过来了,要我好找啊!”

“你去苏州找我了?”容轻羽不禁笑问。

刚刚睡醒的司马舞萦被问的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眨巴了下眼睛,等反应过来才郝然的抓了抓脑袋道:“你让青玄好找啊!”

“找我什么事这么急?急到都打瞌睡了?”容轻羽笑问,而这一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原来撇去爱情,能和一个知心友人平静的胡乱聊聊,也挺不错的。那样,漫长的日子便也不会那么难熬!

司马舞萦被容轻羽一阵调侃弄了个大红脸,然后不满的抱怨道:“你还说我,还不是因为你啊,要不是为了你的婚事,我能彻夜的想办法,想的一夜未眠,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才打瞌睡!”

容轻羽闻言微微一诧,倒是没有想到,司马舞萦难得这么认真的肯为一件事劳心劳力,不禁心生暖意的笑问:“那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司马舞萦见容轻羽来了兴趣,眸光晶亮的凑近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番……

容轻羽听得唇瓣微翘,倒真没有想到那么多。而司马舞萦这个办法,或许可以一试。

“婚期定在几月?”少许容轻羽问。

“八月十五!”司马舞萦说,望了容轻羽近来明显有些削瘦的娇颜一眼,“我想,你上次说要去参加聚贤会不是开玩笑的吧!所以,有什么愿望最好赶在婚期前实现的比较好!”

而容轻羽听了司马舞萦这话,心房一颤。

她其实是知道,这丫头虽然单纯,但是并不无知。对于朋友的事情,向来还是比较细心的。

司马舞萦说完见容轻羽不说话,唇瓣却是带笑,知道这次一定是帮到忙了,不禁笑颜就明亮了几分。望了眼被她攥在手心把玩的小沙包,然后突然又一阵心虚:

“咳,那个是谁的沙包啊?怎么会在这里?”司马舞萦故作好奇的从容轻羽的手里拿走沙包,脸上一副生怕被没收的样子。

小孩心性分明还没有收掉!

容轻羽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禁怀疑她之前说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二十五岁了!在这边待了三年,如今灵魂年龄可已经是二十八了,居然还这么贪玩。

可是有时候又不禁想,她这样无忧无虑也未必不好……

“原来,堂堂的容太傅不去参加宴会,却跑到这里来与东楚神巫丢沙包玩!真是不可思议啊!”这时一道清悦略带浑厚的男声传入大殿内,惊扰了丹药房内原本和谐的气氛。

“堂堂翰林院魏翰林兼未来礼物侍郎,居然跑来看女儿家丢沙包,岂不是更不可思议?”司马舞萦当即就不客气的顶了回去,瞪着靠在门边一袭宝蓝色锦衣的魏岚霖,同时与容轻羽从冒着袅袅青烟的药炉旁站了起来。

魏岚霖闻言挑眉看了对自己剑拔弩张的司马舞萦一眼,却是淡然一笑。那表情落进司马舞萦眼底,只觉这人莫名其妙!

笑什么笑?她跟他很熟吗?然后看着魏岚霖过分好看的俊颜,就升起想上去狠狠蹂躏一顿的冲动。只因为她向来欣赏美的事物,可是老天没眼,居然给了这么张脸在这么个讨厌的家伙脸上,暴殄天物啊!

不过说起来,她还是觉得轻羽家的那个其实挺好的,至少看起来就比眼前这个纯良多了。

“魏翰林怎么到了观星台,可让我等好等!”这时,略带轻兆的声音又介入,几乎是前后脚,魏岚霖进了观星台,南宫袭嵘等人也跟着进了观星台。

魏岚霖微微一笑,别有一番风华流淌。虽然,他其实是当朝魏皇后的亲外甥,太子南宫袭胤的亲表弟。但是下朝以后,人尽皆知,他与和王南宫袭嵘的交情好的据说可以同穿一条裤衩,所以有和王的地方多不会太拘束。

不过,魏岚霖还是出于礼数的向几位同来的公主王子行了礼。

尾随而来的南宫灵曦一见到心上人,脸颊蓦然一红。

容轻羽看不见面前的人,这时,却是被一阵齿轮压过地面的声音给吸引。

不用多想,就知道,南宫袭嵘不仅自己当了跟屁虫,还把南宫袭襄也一起推过来了!

“未来二皇嫂,刚才我二皇兄可是一听说你在这里,就赶忙过来了。”南宫袭嵘这时开口,声音里那种意味不明的调侃更甚。

“四皇弟……”南宫袭襄本来一进门就下意识的搜寻那抹魂牵梦萦的身影,待看见她时,心底的某根弦便安分起来。一听弟弟的调侃,不禁俊颜微烫,有些不自在的撇开了眸子。

容轻羽站的也有些不自在,突然就想,宁愿那天在八音楼帮助司空寅月陷害自己的人是真的南宫袭襄。这样的话,她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对他冷漠以对了。

可是现在,她记得他为了帮自己疗伤,引致相思引发作,才恢复没有多长时间,身子底子还不太好。如果她现在刺激到他,害他病重,北辰流亭会不会因此找她拼命?

“咚——咚——”这时,沉长的鼓声由远处传来。

众人下意识的转向炼丹房外,容轻羽顿时是松了口气,因为鼓声是表示宴会即将开始,帝王要滨临宴会了。

“宴会开始了!”司马舞萦道,声音平和稳重。其实,在几位皇子出现之前,她就已经冷静淡定下来。完全不同于面对容轻羽时的天真烂漫,还有面对魏岚霖时的剑拔弩张。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几个皇子看了容轻羽一眼。

虽然各自没有在意,却有两个人将这一切收进眼底。

而后一众人便往坤和殿赶去,一路上虽然同行,却是无言。

容轻羽虽然被司马舞萦扶着胳膊,却走的不甚安稳,因为一路上,南宫袭襄轮椅的声响一直在耳边响起。从声音判断,他应该就行在自己的前方,距离不会超过三步。

这一刻心情蓦然有些复杂——

她心仪的是其他人,这本不是她的错。

可是,想南宫袭襄这样的身份配上比较可怜的生世,暗地里嘲笑他的人应该不少。

她如果主动提出退婚,对他的打击是不是会很大?然后,这个打击又是连着他那个重情重义的师弟北辰流亭的……

容轻羽的脚步不由得越走越慢,前面的南宫袭襄分明感觉到了,因为常星推行的速度也跟着善解人意的慢了些许。

“常星,走吧!”南宫袭襄这时却淡声道。

一旁的常星听得一愣,微微侧目看了眼身后的容轻羽,便依令往前加快些速度推去。

“舞萦!”感觉那轮椅走远,容轻羽的心底输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有些微的愧疚。她不是多情之人,却也不是冷心的人。

司马舞萦知道容轻羽是故意放慢的脚步,待看着一众公主王爷走远,突听容轻羽唤自己,微微侧目看她。

“嘛?”

“贤王……长什么样?”容轻羽忍不住问出这个纠葛了她许久的一个疑团。

司马舞萦听得微微一怔,望着容轻羽眨巴了下眼睛,惊疑容轻羽这是开窍了?

于是忙笑眯了眼道:“长相上,我觉得吧,应该是我见过的所有美男子里的翘首!而且,脾气又好,私生活又严谨!”眼珠转了转又道:“诶,你看他究竟那啥的……行不行?如果可以的话,你也考虑考虑啊!我都觉得,他这样的男人生在皇族里都是稀有了!你是不知道啊,每次皇上选秀的美人,最漂亮的总是留给贤王。结果他一转眼,一股脑的就都送去给那个最喜欢沾花惹草的四王爷了!不过说起来,那些个美人还没有他长的漂亮……和轻羽你一比那更是没有可比性了!诶……难道他真不行?不然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司马舞萦说着说着话题便东拉西扯了一堆。

感觉到身边容轻羽的沉默,司马舞萦又猛然闭嘴,轻咳了一声道:“怎么说呢,漂亮的就跟一朵被风雨蹂躏过的娇花一样——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只要看他的眼睛一眼,你就会觉得,这世界有万般好,就算是地狱深渊,也是温暖明亮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其污染’那样的形容词,应该和他没有关系!我只觉得啊,看贤王殿下一眼,都觉得世道不公,老天没眼啊,这样的人,却有这样的遭遇,哎……”

说着忍不住轻叹出声。

容轻羽听了,心房一颤,难道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吗?

“你见过玄隐暗卫统领,北辰流亭吗?”想了下,容轻羽忍不住又问。

司马舞萦被问的一阵诧异,不知道怎么话题又扯到北辰流亭身上,不过还是认真的想了想道:“遇见过,不过……唔,每次遇见我都不太敢看他!”说着还忌惮的缩了缩脖子。

除了顾忌曾经担心的,怕太好认出那个耀眼的男人的本尊来。她可还记得,玄门影宗出来的人,可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煞神。而他虽然出自天宗,不过现在是影宗的长老啊!还是少沾染的为妙!

容轻羽等问完,见司马舞萦半晌不说话,不禁有些怀疑司马舞萦脑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这会儿却仿佛能够猜到她在想什么。

“与其整日担心那些莫须有的事情,还不如先自强了,以后便不用担心别人的欺负!”容轻羽这时说,决定不将司马舞萦的回答当做参考项。

司马舞萦一听容轻羽这话,一阵心虚,然后巴结的挽着她的胳膊道:“不是有你罩着咱吗!只要我出门报上东楚第一皇商容轻羽的身份,谁敢不买账?”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或许哪一天谁说自己和容轻羽很熟会和自杀无疑!”容轻羽笑道。

司马舞萦听得一缩脖子:“要危言耸听,你也不换个话题,这话说出去,恐怕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然后又巴拉巴拉的夸了容轻羽一通。

容轻羽听得叹息,最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去。

谁曾想,今日一席话,在将来的某一天一语成谶,而那个时候……

——

等容轻羽与司马舞萦相携进入大殿,已经是最后到达的人。

不过容轻羽的身份在那里,即使是挂名太傅,即使是小小司乐正。不过,容氏东主的身份却可睥睨任何一个朝臣。只是,太久的低调,让众人都鲜少会意识到她有存在感。

于是,她的位置被安排在了帝王之下,与太子对席的众千金们的首位。

很多人都有奇怪过容轻羽这个身份的矛盾体,可是只有久经朝堂的人知道。位高者最忌讳功高盖主,她对于东楚做出的经济贡献,帝王心里岂能没有底?

天下最富是她,手握三军兵权的于风是她一手调教的义弟。如果是男子,或许她早就不能在这个位置上了。

而她如果还想安然度日,那么低调便是必须的平安符。

“皇上,皇后驾到——”

随着大总管凤凝修一声男女莫辨的宣喊,帝王入席。帝后二人从金銮殿的后方步出,一前一后走上连着两列席案延伸往上的最高台,高台上端放的金碧辉煌的龙椅。

077章 争风吃醋殿上打架

南宫穹宇一掀龙袍,在龙椅上落座。虽然已经年过不惑,从俊朗的眉目间却依旧可以看出年轻时不属于其子的风采。此时他一身明黄的龙袍加身,不过看起来却让人觉得和蔼无害,但是又不失上位者天生的尊贵之气。

南宫穹宇出现的时候,便有不少人似有若无的看了眼皇帝三子南宫袭峥,只因为几个儿子里算起来,便是他长的最酷似帝王。

而脾性上,太子却似乎更像当今皇帝一些。

但是众人却知道,帝王最宠爱的却是酷似先皇后的二皇子南宫袭襄。最疼的,也是先皇后生的长公主南宫灵悦。

很多人都知道,如果当年不是因为贤王南宫袭襄遭奸人暗算形同被废,那么今日入主东宫的便不会是长子南宫袭胤。

即使南宫穹宇如今将南宫袭襄和容轻羽这第一扫把星指婚,怕也是想给贤王最安稳的人生。可都说贤王不能人道,所以成亲之后与容轻羽不住一起想来也是肯定的。那么,容轻羽天煞的厄运便不会影响南宫袭襄,然后还可以端着容氏少东主夫婿的身份,坐享天下财富——这便是帝王真心的父爱了吧!

甚至有人邪恶的想,即使容轻羽需要那啥……而她的眼角又看不见……反正,这祸水怎么也不可能引到南宫袭襄的头上。

与帝王并行而来的,是当今帝王南宫穹宇的第二个皇后,太子南宫袭胤的生母魏丞相的堂妹,魏淑媛。

皇后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不过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三十左右的样子。今日身上着的是明黄色秀金凤的后袍,头顶的八尾凤翎金步摇在明亮的宫灯下闪烁出炫目的光芒,水波流转的丹凤眼清澈明亮,风韵依旧迷人。雍容华贵中,流露出的也是和善从容。

如果注意看,魏皇后与当今帝王还颇有几分夫妻相。

皇后坐下后,便是皇帝宠爱的贤,德两位妃子,分别是南宫袭峥与南宫袭嵘的生母。

容轻羽看不见,不过听得出周遭小声的议论声。

“比来比去,还是贤王最好看呢!”一个年轻千金的声音这时传入耳中。

“我道是觉得,三皇子比较有男子气概。”另一个千金跟着讨论,而其实是想说,三皇子最有王者霸气。

“凤总管也不差……其实魏岚霖也很一般吗!”某家的千金忍不住品头论足着。

另一个刚刚夸赞南宫袭峥的,却是在心底将对方鄙夷了一把。暗骂对方怎么看的尽都是些不算男人的人……但是这种话,或许敢在闺阁里议论,却是不敢拿到这种场合上来说的。

“我看于风将军也不错啊,可惜晚生了几年,不过以他的资质,过个两年说不定就将十大美男子里的谁给替换了呢!”

“对啊,你们说,这次于风将军凯旋归来,皇上……会不会赐婚啊?”

“瞧你那个花痴样,要赐婚也轮不到你啊,皇室里可除了长公主,还有好几位公主待字闺中呢!”

虽然这么说,却各自心里都有数,各自其实打的是什么算盘。

如今朝堂之上,最有地位的太子南宫袭胤除了一房侧妃,还没有正妃。

老二贤王南宫袭襄只有容轻羽一个未婚的未来王妃,不过,这点却是没有人会羡慕的,当然除了众人眼里公认的精神有问题的司马云泷。容轻羽那是没有办法选择,而司马云泷是倒贴给人家人家都不要的。

大家一致认为,司马云泷第一才女之名不假,但是智商高可不等于精神正常。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和东楚的大财主作对,怎么会想要嫁给南宫袭襄?

老三和王南宫袭峥没有正妃也没有侧妃,只听说有几个侍妾。

老四平王南宫袭嵘,那是女人多的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相比起来,最具有竞争价值的,便是太子和三皇子无疑了。

“你们能不能安静一下!”这时,满含不悦的声音打断几个千金的交谈。

几个千金忍不住一骇,当看见斥责他们的人是谁时,却又都忍不住露出不屑的表情来。

“我道是谁,原来是司空大小姐。”水绿色衣衫的少女奚落道。几个女子里,她是长信侯的女儿,还有一个郡主的封号,所以并不怕司空寅月这个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呦,司空小姐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京里最近新流行的化妆手法?”

后面的话问的可谓故意,司空寅月得罪容轻羽引起民愤的事情,如今已经传的是人尽皆知。平时最爱探帝都内八卦的她们,又怎么会不知道?

这不问还好,一问,其实是司空寅琪本尊的司空家的二小姐顿觉胸肺间一股火气上涌,忍不住狠狠瞪向水绿色衣衫的少女。

“哎呀,好像是啊,我今早看见司马丞相送司马太傅出城。虽然司马太傅蒙着面纱,但是还是隐约可见里面的紫斑妆啊!司空小姐,听说你与司马太傅研究出了这种妆容,这是什么妆容啊,可否指点一二?”绿衫少女仿佛没看见司空寅月的怒气,再接再厉的刺激道。

而原因很简单,只因为,那天司空寅月被容轻羽丢进北湘湖,出手相救的居然是向来冷情的三皇子南宫袭峥,这教她们怎么能不羡慕嫉妒恨?

司空寅琪一时只觉怒气攻心,手里的酒水就想泼出去。就在这时,余光一闪,一抹浅白入了目。

司空寅琪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只犹豫了一下,酒水还是泼了出去。

“啊呀,对不起,本小姐伤势未愈,手抖!”

“司空寅月你——”那绿衣服的少女不可置信的瞪着司空寅琪,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真的泼自己,顿时上好的绸子就多了一块果酒造成的褐色的斑块。

不过绿衣服的少女显然冷静很多,这一声喊的咬牙切齿的低,也没有立即泼回去。

在司空寅琪得意的转过身去时,绿意少女望了眼自己案上的杯子,以为司空寅琪已经不在意自己的时候,当即就拿起杯子快速朝司空寅琪泼去。而司空寅琪显然是早已料到般,堪堪往旁边一闪,眼底闪过算计的讥诮光芒。

那酒水便越过她,朝与她邻桌的容轻羽泼去。

什么叫笑的太早?

就在司空寅琪漾起得意的笑的瞬间,只觉耳边一阵风擦过,然后香甜的果酒便向自己扑面而来。

绿衣少女与身边的几个千金小姐,本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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