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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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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淡定下来,眼见常星大步流星的离去,赶忙也跟了上去。

等常星与凤凝修随后赶到这座府邸里唯一的一栋还算完整的建筑物,梨落苑时,南宫袭襄已经将容轻羽安放在床榻上,自己则是坐在一旁,拿着半湿的毛巾轻轻为她擦拭沾染满手的血迹。

而就在两人进门的同一时间,只觉大地轰隆阵阵。

几人稍稍一愣,才发现是一大堆人浩浩荡荡的轧了过来。

“小姐,小姐,呜呜,小姐你怎么了?”

“容姐姐——”

“东主姐姐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待一群人挤过门槛,看见内室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的容轻羽时,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那默契程度,堪比军队训练出的般规整。

“容太傅需要休息!”在南宫袭襄抬眸皱眉的时候,凤凝修率先出声制止了一群人正在或将要进行的哀嚎。

还好,这群人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意识到眼前的状况,赶忙齐齐安静下来。就连容欢都压抑住哭泣,作为贴身大丫鬟,自然是麻利的奔到床前,看望容轻羽。

“去把你们这医术最高的请过来,快!”南宫袭襄眼看着容欢伤心心疼的样子,也顾不上感同身受,再次出声催促。

“韵管家来了!”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骚动,人群也随之默契的破开一条道路。

“韵管家是我们府里医术最高的!”容欢跟着一边抽泣一边解释道。

南宫袭襄便转眸望向门口,正见一个玄色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期间环佩叮当脆响。

第一眼撞上,南宫袭襄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的大姑娘走进来了,但对上容韵明朗的眼神,和不同于女子纤秀的英气眉峰,还是可以辨认出眼前人的性别问题的。而那些清脆作响的物饰,便是来自他插在发髻上的一根簪子。容韵一头如墨的发丝被很讲究细致的分编成无数细小的发辫,束在头顶被那根发簪固定着,那根玄色的簪子,尾端垂着几缕深色的樱穗子,穗子的尾端皆坠着一粒小巧的铃铛。

容韵一进屋,一眼看见南宫袭襄犹带血迹的手,还有容轻羽垂落在床沿还开着细口子的伤口。顿时眉峰纠结,提着药箱就赶上前,同时道:→←

“纯阳内功的人留下,其余的人全部出去!白白过来帮我忙!”

言下之意,梅兰竹菊里的竹——白若卿,绝技是使毒,留下起到辅助作用。而其余的人,童男子全部留下备用。

容韵此话一出,一众女眷便自动退了出去,只除了容欢。

男子里,最后出去的除了不会武功的顾清宁,居然只有凤凝修和无恨!

大家看见凤凝修出去,一点儿也不感觉到奇怪。当看见无恨尾随凤凝修走出去时,原本担心容轻羽病情的众人们,眸光皆惊愕的齐齐刷向他。然后全部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似乎变天了。

就是一直没敢进来的屋外一众家丁丫鬟等,看见凤凝修身后的无恨时也皆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凤凝修与无恨还有一干女眷走出来后,房门便被闭合。

感觉到周遭异样的眼神,凤凝修都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这位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却如雪干净的年轻男子。无可否认,纯洁这两个词语太配眼前的人了……

无恨感觉到凤凝修的眼神,微侧了脸斜睨了凤凝修一眼。

凤凝修对上那纯澈如雪的眸子,眸光闪了闪,就想移开。

“其实我和你差不多,你信吗?”无恨突然说。

差不多?什么叫差不多?一样就一样吧,差不多那是什么意思?

在凤凝修听见这话,惊诧的再垂眸去看无恨的表情时,他却已经转过头,望向房门的方向。这时,却见房门跟着开了。

随之,于风和常星一起走了出来,带上了房门。

“作弊被发现了?”于风刚刚往前踏出一步,就听见无恨的话,当即差点一个趔趄,俊脸涨的通红的瞪向一脸淡定从容的无恨。接着紧张的望向女眷里的怜曲,却见她正脸色不郁的转过头去。心里顿时暗骂了无恨故意黑他,就想解释。

“咳,人太多了,怕空气不流通,所以容管事让咱们先出来等着!”一旁的常星抢先一步,跟着解释道,他可不想自己的清白被误会啊!

“韵哥说我身上戾气重,不适合为容姐姐输送真气!”于风望着女眷的方向解释。

“戾气重?又不是捉鬼!”一旁的顾清宁似是不经意的提了这么一句,言下之意仿佛在说:你就别装了!

如果换做其他人还好,这些年顾清宁可都是和于风在战场同进同出,怎么会不清楚他的事情?所以不出意料的,女眷那边传来一阵嗤哼,继而甩袖退到人群后面。

于风当然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来自谁,顿时慌了,但是总算记得场合问题,值得压下满腹怨气和委屈想稍后解释。所以,便只是站到顾清宁一排,开始与之进行无声的眼神厮杀。

凤凝修望了眼据说已经酣战了近两个月的顾清宁和于风,眸光最后忍不住又落回淡然的站在他身边的无恨身上,若有所思起来——容轻羽身边的人,果然都很有意思!

这边人人担忧,未曾发现在庭院深处的凌乱花海后,一双银色的瞳仁收进这里的一切,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凤凝修感觉到一道奇特的眸光,下意识的就转过眸去,却一无所获。最后只道自己内伤不轻,所以感觉出差了。

再说厢房内,眼看着容韵将一根根极细的银针刺进容轻羽的穴位。南宫袭襄都觉阵阵肉疼,虽然自己不是没有经历过针灸,知道那哪里有什么痛感。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意的女子被这样扎了一身,心怎么也平静不起来。

“我家小姐并无大碍,王爷放心好了!待这药液随汗发出,小姐就会醒了,然后底下人再给她灌输一些真气,她便无大碍。”容韵道,抬眸看了一眼神色凝重非常的南宫袭襄。

南宫袭襄听了,心底提着的大石头终于是落下,跟着输了一口浊气。

“王爷,如果您不想我家小姐醒来吩咐一些教我们为难的事情的话——草民劝您,还是趁早回府修养的好!”容韵的眸光这时落在南宫袭襄受伤的手上。

南宫袭襄听得这话一愣,然后注意到容韵的眸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如果容轻羽醒来,让他们帮忙制住他,从而强行帮他解相思引的毒,他们也不好不听命行事。

前一刻发生的事情还让他心有余悸,这会儿容韵又这么说,他哪里敢停留?只能先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才是关键。

于是依依不舍的望了昏迷不醒的容轻羽一眼,多想在离开前再拥抱她一下,但是碍于场合,和她满身银针,最终还是忍下满腔的情愫,不得不离去。

——

转眼便到了七月盛会,这一日天气晴好,东楚帝都内,四处都漾起着欢乐的气氛。

期间,还有不少外国使节特意赶在这个日子前来,观看聚贤会。所以,帝都街头随处可见身着外族衣衫的人到处走动凑热闹。

又听说如果在聚贤会才艺比赛中优胜,说不定就能顶替了十大奇女子或者十大美男子里的谁,扬名天下。所以跃跃欲试的人,不仅只有东楚臣民。

再说聚贤会,其实还分为正规赛,和技艺塞。

百年前最初的地点是皇宫内的广和殿,所以,为了尊重前人,正规赛便在这里举行。

规则是:

每天在殿外以一道试题选拔十人竞赛。每日胜出的第一名,会在第七天进行总决赛。胜出者,可向帝王求得一个心愿。

第一天选不上的,第二天可以继续参加选拔,如果你七次竞赛的资格都没有拿到,那么只能说遗憾了。

也就是说,最终能够参赛的其实只有七十个人!这便是正规赛的规矩,只限定有才学底子与身份背景的女子参加。所以,人数上便精贵很多,也省去了很多竞技时间。

问这为何只有一题?这考的就是这个人的思维综合能力。综合素质本'炫'就不如别人,后面便更难有'书'机会竞争。而这些试题'网'都是帝后临时设定,通过后,还得经过大总管凤凝修的验证,没有任何投机取巧的可能性。

另外开设的技艺赛,男女各分一场。此赛在北湘湖同步举行,主审官会在六部里各选一名官员担任。人数不限,以擂台形式进行。胜出者,就有机会进入广和殿,向帝王求得一个心愿。

皇宫内的广和殿,便是盛大的宫宴场所。

圆形的环水建筑分为三层,三层皆可观赏赛事。

而赛场便在圆环中间的三阶圆台上,那圆台被莲花池围绕,独立而座。前通帝后高坐,后连预赛殿。

预赛的选手们便是在预赛殿侯旨入赛!

第一日的十人,已经选定好,正欲开赛。

南宫袭襄坐在轮椅里,头顶带着傻帽,并没有进自己预设的观看台,而是处在观廊里,眸光只轻扫了场外一眼,便收回眸光,对身边的常星吩咐:

“去北湘湖!”

——

金色镂花的纱幔在风中轻轻飘动,不时的被带着湖水凉意的清风拂开一角。

纱幔之后,容轻羽静静的靠在船舱内,一手支着下颌,身子慵懒的斜靠在藤椅里,浅蓝色的衣袂也随之轻摆飘逸,人这时也不知是在听船外的赛事,还是已经睡着。

容欢立在一旁为她轻轻打着扇,虽然容轻羽说过已经不用,而且她也确实不觉得热。不过容欢只当是容轻羽体恤下人,不忍心她辛劳。

“小姐,咱们还得打闹多久啊?”少许,望了眼远处搭建在湖面上的圆形赛场,容欢不禁压低了声音小声询问。

听见容欢的话,另一边面对面坐在一起喝酒的于风和顾清宁也跟着转过眸来。尤其是于风,眼睛都跟着一亮。

虽然说,这些日子的打闹是故意的。可是,他的老底陋习都快被这群人“不小心”揭光了,怜曲都负气好些日子没有理他了,这会儿都快打成真的了。

一提这事,好不容易安静的坐在一起喝酒的于风与顾清宁眸光再次撞到一起。

可是此刻顾清宁却显得淡定多了,只朝于风举了举杯子,微微一笑,一副不知道于风为什么在瞪自己的样子。

“东主姐姐!”这时,一人猛然掀帘一脸兴奋的奔了进来,赫然是那个分明比容轻羽年纪大,还天天姐姐前,姐姐后的大龄弟弟容秋回是也。

“知道我刚才看见谁了吗,我看见你家王爷了!”容秋回献宝似地的蹦了进来,和桌边的于风、顾清宁交换了几个暧昧的眼神,径自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头灌下肚。

那天容轻羽为什么从贤王府负伤回来,其实容韵并没有多向任何人多说什么。所以,大家只记得南宫袭襄当时对容轻羽的紧张在乎。

容欢则是一眼瞪了过来,恨不能上去敲死容秋回的样子。

想起几天前,容轻羽从贤王府奄奄一息的回来的样子,她还心有余悸,这丫的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都说她们小姐是扫把星,她都觉得那个王爷才是扫把星。几次碰到,都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还“你家王爷”!她家小姐还没有嫁呢,这最后究竟嫁不嫁都还是个未知数!

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容欢还记得,她们小姐可是另有心上人……

制止不住容秋回继续不停的巴拉巴拉,便直接拽着扇子,冲过去想去扔容秋回出去。

安靠着的容轻羽听得容秋回的话,身子微微一动。

“容欢!”容欢刚刚走到容秋回身边,伸手提住他的衣领,就听见身后容轻羽的声音。

“去请王爷进来喝杯茶吧!”容轻羽道。

而后,船舱内的几个人皆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们可还记得,之前这位行动不便的贤王爷可是递了请帖无数封,都不见他们当家的应一张的。

那天主动去了贤王府不说,今天更是主动请人家上船,难不成芳心真的被对方的诚意打动了?

“好,我去!”容秋回一听,连忙甩开容欢的手,爽快的蹦了出去。

“咳,怕是菊花一个人请不动,我们一起去吧!”这时,于风与顾清宁也一起站了起来。而恐怕说帮忙请人是假,主动清场让出空间给俩人是真。

容轻羽也没有意义,也随两人去了。

一旁的容欢看得心里疑惑万千,却也没有说什么,望了眼桌上已经花开的冰茶,便道:“小姐,容欢去换杯茶水来。”

一时间,偌大的船舱里,便只剩下了容轻羽一个人。

容轻羽起身站了起来,静静的立到船舱内的窗边,对着外面凉风阵阵的湖面。

听着船外飘摇着的乐声,唇瓣不禁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暖而喜悦。

不多时,耳边便传来轮椅轧过甲板的声音,虽然还有一些距离,不过微凉的风已经用另一种方式带来了特别的讯息。

清新药草的香气、还有那抹独属于一个人的奇香,先一步到达了她的感官知觉。

081章 聚贤会(一)

“轻轻,你在里面吗?本王进来了!”乍听这温柔的轻唤,容轻羽感觉自己的身子一僵。不过,面上还算镇定。

“王爷请!”容轻羽微转了身,对着船舱口。

这时,镂花金色绣纹的半透明纱幔被掀起,清新的药香与奇香更清晰的传入鼻息。

“容太傅不介意本统领一道进来蹭杯凉茶解暑吧?”随之清醇如酒的声音跟着道。

北辰流亭一手掀开纱幔,将南宫袭襄推了进来,自己随之也跨入。

两人一红一白的着装,对比强烈,却都一样的夺目。

南宫袭襄一袭白色的雪绸衣衫,白玉玳瑁,圣洁如玉,又如开错了季节的妖冶海棠,眸光亮晶晶的看着站在船舱内的容轻羽。

北辰流亭则是一袭不变的鲜红轻衣,如墨的发丝如绸缎般散在肩头,如果说南宫袭襄是白色的海棠,那么他便似乎更适合这样一首因为红色海棠而名流千古的诗句: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此时他的身影背光,进来的刹那,舱内外的光影交错在他身后,在他抬眸的瞬间,便给人一种空灵而又梦幻般的视觉冲击。而他抬起的袖腕处的绣白梨花,又成另一种干净的衬托。让人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致命诱人,却又妖娆的让人不敢亵渎。

明明南宫袭襄的脸已经完美的无可懈击,可是面遮银质面具的北辰流亭此时身上流露出的风韵似乎更甚一筹。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朦胧最美。

容轻羽听见北辰流亭的声音,似乎并不意外。只轻轻做了一个手势,请两人坐下。

随后,容欢也跟着进来,送上了新鲜的碎果冰,还有冰茶。

一一为几个上宾奉上,却在为北辰流亭端上冰饮的时候,眸光不小心触及他窄袖处的梨花,手微微一顿。

只一瞬间,便又恢复平静,安静的退至一边。

北辰流亭感觉到刚才容欢的停顿,却也未作声响,轻执起手边的银勺去舀盘子的碎冰。

“轻轻,这些日子身体可还有不适?”南宫袭襄温柔关怀的又问。

容轻羽还未曾回应,就听见一旁的北辰流亭突然一声轻微的呛咳。

“不好意思,这果冰太甜,不小心呛到了!”北辰流亭跟着致歉,修手执起一旁准备的奇妥的棉布巾轻拭了下唇角。

容轻羽的面色倒没有多大变化,倒是立在容轻羽身边轻打着扇子的容欢又忍不住看了北辰流亭一眼,眼露满意之色。

心里也暗自想,这贤王爷,今天怎么这么肉麻?这声轻轻喊的她都觉得鸡皮疙瘩起来了……北辰统领这是吃醋了吧!

“多谢王爷挂心,下官已经无碍!”容轻羽轻应,语气听得出轻松愉悦。她知道谁在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自己,却当作不知道。然后回以南宫袭襄同样的温柔道:“王爷一路行来,想必暑意颇盛,不如尝尝这夏日冰坊的果冰,好解暑减燥!”

南宫袭襄闻言这才把注意力从容轻羽的脸上移开,看了眼案上的碎果冰,只见一堆碎冰上堆着好几样切碎的水果,那些花花绿绿的颜色点缀在淋了果汁的碎冰上,正冒着香甜的凉雾。南宫袭襄晶亮的眼睛眨了眨,温柔的又道:“让轻轻费心了,其实进得轻轻这船舱时,本王便已经暑意全无!”身侧那抹时不时扫来的眸光,带来冷风阴森啊,怎么热的起来?

轻撇了一眼身边的北辰流亭,对上他琉璃色的眸子,南宫袭襄的眸光闪了闪,继而弯唇一笑道:“五师弟,看样子你好像蛮热的,不如本王的这份也让与你吧!”

“也好,二师兄身体本就羸虚,还是少用这些寒冷的东西为上!”说着是真的把那盘碎冰连盘子带勺子一起挪到了自己这边。

容轻羽听着一旁师兄弟二人的对话,不置一词,唇瓣只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很温暖舒心的样子。

北辰流亭端盘子的时候不经意的抬眸看了容轻羽一眼,然后只觉心脏没来由的咯噔一跳。这刻突然错觉,她那双隐在蒙睛丝带后分明看不见的眼睛,仿佛在洞悉着自己的言行般。

不过,面上却力持镇定的又继续品尝起自己和南宫袭襄奉献的碎冰来。

“轻——”

“不知容太傅为何未去皇宫参赛,却到了这技艺赛场?”在南宫袭襄又一声轻轻出口前,北辰流亭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般,正好出口打断。“这里鱼龙混杂,可是不太安全!”

容轻羽没有立即回答北辰流亭的话,而是做了执杯子的动作。

一旁的容欢见此,赶忙跟着解释:“我们小姐说了,反正赛事还有六天,或许过来看看别人献艺,到时候自己会有更好的灵感萌发。别一开始撞了类别,就没有新意了!”

容欢一开口,北辰流亭的眸光便深了一分。容轻羽这是……分明不想理他!这个认知一入心,北辰流亭就觉心里一阵堵的慌。

但听她刚才关心南宫袭襄的语气,心想,难道她是真的想通了,不要他这个榆木疙瘩,想顺应圣意了?这个结果却是他想要的,可是当着面的被这样忽视……但又一想将来,便又自我安慰了一番,冷静下来。

“王爷为何也不在广和殿观赛,来了这北湘湖?”这时,容轻羽又开口,却是对着南宫袭襄询问。

“本王——”

“王爷是因为听说容太傅来了湖上,挂心容太傅像上次一样遇险,所以特意过来看看!”北辰流亭又在南宫袭襄开口前打断。

南宫袭襄微动了动过于嫣红的唇瓣,看了眼正很淡然的望着自己的北辰流亭,然后垂眸去端手边的冰水,掩饰般的轻抿了一口,才微笑着附和:“五师兄说的是——”

“让王爷费心了!”容轻羽语露感激的道,“王爷冒着酷暑,为了下官请了东楚第一高手过来,下官感激不尽——欢欢,再去为王爷重置一盘果冰吧!”

这是舍不得南宫袭襄,故意含沙射影的指责他抢了南宫袭襄的果冰吗?北辰流亭如是郁闷的想!而且人家感谢的是南宫袭襄,却不是他这个高手本身。原来他自己巴巴的特意过来,还是南宫袭襄的功劳了!好吧,是南宫袭襄的功劳……

南宫袭襄一听容轻羽的话,眸光瞬时一亮,神情却是不动如山,温柔的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轻轻了!”突然又觉得谁的眸光开始冒火了。假扮着南宫袭襄的忠心侍卫,生平第一次知道,水深火热,原来是这种滋味啊!早知道,他才不要假扮王爷过来了……他可记得,临出门时,王爷自己交代,今天遇见容太傅要表现的温柔、体恤、体贴、各种套近乎的。

不然的话,常宿和常云就会是他的正面教材!他好像并没有做错吧,哎,属下难为啊!殊不知,问题关键在于那一声声温柔如水的“轻轻”上面。

不久,果冰又被送上,某位南宫袭襄刚想去拿银勺,却看见北辰流亭漆黑的眸光正对着自己。手便跟着一抖,舍不得的望了一眼冒着凉气,冰凉诱人的鲜艳果冰,刚想推出。

“北辰统领!”这时,容轻羽低声轻唤。

北辰流亭闻言,直觉的转过眸去,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喜色让人不易察觉。

某南宫袭襄顿时仿若听见天籁,如获大赦,动作又尽量克制又努力迅速的拿起银勺挖了一勺碎冰进口。瞬间,透心凉啊,暂时便忘记了前一刻还水深火热的煎熬。心里则是狠狠的将面前的未来女主子,从头夸赞到了脚。

“容太傅,何事?”北辰流亭力持镇定的望着容轻羽,心道,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她了。几日不见,她的气色还不错,看样子这几天修养的挺好。而且,看她的神色,似乎挺愉悦。

可是,望了伊人一会儿,却不听下文,北辰流亭心里不禁纳闷。

“我突然忘记我想说什么了!”容轻羽突然弯唇笑说。

北辰流亭一阵错愕,总感觉她的笑好故意。

再转头去看身边的南宫袭襄,那盘碎冰已经去了一半。

顿时难免就想,难道容轻羽是察觉到他对某南宫袭襄的威慑,所以故意岔开话题,让他吃东西的?

这时却听船外一阵鼓声扬起,一声声一阵阵节奏欢快,以高于之前音乐的分贝传进了船舱内。

“小姐,应该到魅雪了!”容欢惊喜的道。

容轻羽闻言放下了手里的冰茶,跟着站了起来。

北辰流亭下意识的踢了一脚身边埋头还在吃果冰的南宫袭襄,跟着率先站了起来。

某南宫袭襄一口到喉咙的冰水差点呛出来,不过还算镇定的保持好仪态,跟着疑惑的抬起头来。

然后透过纱幔,却见容府的那一众人个个神色激越的走了进来,尤其是为首的无恨,如雪的眸子里这瞬间仿佛冰山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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