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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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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没有的商量!”南宫袭襄再次断然的道,一声沉喝骇的场中的纷乱一阵停顿。

“既然贤王执意如此,那么下官换一个便是!”容轻羽听得南宫袭襄铿锵有力的拒绝,也不婉言挽回,却是很好商量的样子。

南宫穹宇听得眸色一黯,盯着台下的容轻羽。

南宫袭襄亦是一愣,就是另处阁楼上的北辰流亭也是一愣。

“请皇上解除微臣与贤王殿下的婚约,允微臣交接手中容家一切事务于四公主,嫁北辰流亭为妻!”

容轻羽此言一出,全场再次哗然,皇室中人几乎都在瞬间变了脸色。

尤其南宫穹宇惊的从龙座上站起,怔怔的看着阶下圆台上当真拿出容氏东主信物,将其双手高举,一副随时准备奉上的架势。

楼阁中,北辰流亭怔怔的望着那个手奉东主令的少女——她知道不知道,以北辰流亭玄隐暗卫统领的身份,被她那样的身份这样当众求婚,可是必死无疑!

而她的话犹在耳边:如果我得不到你,我宁愿毁了你,你信吗?

他不信!

即使她这样真真切切的在拖他下水,他依然不信!绝对不信!

难道,她是以为这样可以逼得南宫袭襄为了顾念同门之情,所以不得已舍弃她而保自己的五师弟?

似乎又不像……北辰流亭情绪万般复杂,一时间还想不到她究竟想做什么,可是就是着了魔般半分怀疑的心丝都生不出来。

他想,他真的是为她入魔了!爱她爱的惨了……

主导权瞬间就到了南宫穹宇手里,可是乐得接这主导权的南宫穹宇这时却仿佛接到了烫手山芋,望着阶下的容轻羽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几分脸色,勉强和蔼了神色问:“所谓君无戏言,容丫头,你这是让朕为难啊!就算朕姑且接了你这个心愿,待襄儿答应你退婚的请求。可你这个另嫁的心愿朕恐怕也做不了主,不如朕帮你问问北辰爱卿的意愿?”

说着,便抬起手做了一个手势,居然一点也不责怪容轻羽当众退婚的行为!

不远处的北辰流亭见此,眸光一闪,继而一提气,从阁楼里越过窗户飞纵而来。

北辰流亭并未到容轻羽身边,而是立于帝王坐下,向帝王行了一礼。不待南宫穹宇询问,只望了容轻羽一眼便道:“方才容太傅的话,微臣听见了!微臣已有未婚妻,并且不日便要成婚!微臣只能说,恕难从命!”

清醇的声音阵地有声,拒绝的不留一丝余地。

换做任何女子,此时应当是难看的无地自容了。所以大多数人突然很是同情眼前这个虽然眼盲,但是前一刻还惊才艳绝的女子。

突然看不懂这皇室内争,究竟容轻羽是嫌弃贤王,要改嫁北辰流亭,还是故意刺激南宫袭襄,想让他答应为自己治病。

而那治病……南宫袭襄为什么不答应容轻羽呢?难不成其实是害怕治好了病,就得——突然记得容轻羽那第一霉女的称呼!是不是这就是症结所在呢?哪怕不能人道,不过至少还可以多享受几十年荣华富贵。其实像凤凝修凤大总管那样子,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锦衣玉食。何况,南宫袭襄的身份地位本就比凤凝修还高。

传说,容轻羽可是一出生,就克死父母啊!

于是不明具体情况的观众得出结论——南宫袭襄怕治好病后,被容轻羽霸女硬上弓,所以不肯屈服她的淫威。所以,容轻羽转而找个人刺激他,这人便是东楚第一高手,男人中的精英——北辰流亭!

容轻羽听了北辰流亭的拒绝,久久没有出声,在周遭议论声越来越大,北辰流亭都在为自己的话而忏悔自责时,容轻羽却突然吸了下鼻气。

那是哭了?

北辰流亭愕然,突然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阶下的容轻羽,要不是拳头捏紧,就怕自己控制不住冲过去揽她入怀了!

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容轻羽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彼此。期间南宫袭嵘几欲将手中的杯子捏碎,凤凝修望着场中的女子,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无助,捏扇子的手也是绷的死紧……仿佛身为旁观者的他们比当事人还紧张焦急。

“这……”南宫穹宇神色更加为难了,又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不禁望了眼阶下的容轻羽,奈何容轻羽不能看见他的表情,于是犹豫的开口:“要不,容丫头仔细想想,可有其他心愿?虽然说,朕是九五之尊,不过却也无力左右臣民的意愿……”

言下之意,他很公正,更是提醒容轻羽,最好换个死物什么的,切忌再用这种需要第三者插足应允的事情来为难他了。

容轻羽闻言心底一阵冷笑,面上却未曾表现出来,仿佛在为难踌躇。

“既是如此——微臣再换便是!”这话出口,却又几分委曲求全的意思。

“你说吧,只要是朕能够决定的事情,必然都允你!”南宫穹宇声音都矮了几分,好像一个在拿糖果哄孩子的和蔼老父。

“那么,微臣想求两道刻名的免死金牌!”容轻羽道,仿佛是随意这么一说。

南宫穹宇闻言微微一讶,却没有想到容轻羽会要免死金牌。而且还是刻名的,所谓刻名和无名。在东楚皇室,亦是有讲究的。

刻名的一旦记录在册,那么执牌之人即使不慎被窃盗或者“不小心”遗失免死金牌,因为有皇室内阁记录,所以依旧可以遵循犯罪免死的圣谕。

南宫穹宇下意识的就看了一眼身边的北辰流亭,恐怕容轻羽以容轻羽的聪明不会不清楚自己方才的第二个请求对于一个臣子来说无疑是一柄无形的杀剑。

于是便点头道:“好,朕便允你!”

而立于一旁的北辰流亭听到此处,只觉脑海里电光一闪,仿佛终于明白。

原来她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为的就是这两块破牌子!然后,便更为好奇,她就这牌子,究竟是为谁而求?

“容丫头想刻谁的名?”南宫穹宇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不禁又和蔼的问。

对于医治未果的事情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般,就不知是已有他算,还是面不显山水?

“第一个,司马舞萦!”容轻羽拱手向帝王道。

司马舞萦!?莫说其他人,就是在赛场外一直为容轻羽捏了一把汗的司马舞萦自己听见都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是她?居然是她!继而眸子里颜色激越,一把捂住嘴巴,尽是感动的要哭了!

“看来容丫头和神巫上下级的关系处的挺融洽!”南宫穹宇含笑道,仿佛是乐见子女和睦的慈父般。心里则在疑惑,司马舞萦与容轻羽的交集,他的暗卫也报备过一二。

似乎司马舞萦背着司马云泷帮助容轻羽挖司马家墙角的事情不少,这么一联系,不禁想,难不成这就是司马舞萦帮助容轻羽的根本目的?毕竟,怎么说,她也是司马家的人,而与容轻羽并无血缘情。不有利可图,也是不会帮她的吧!

“第二个……”提到第二个时,容轻羽犹豫了一下,似乎还在挣扎人选。

众人皆下意识的望了高位上的北辰流亭一眼,似乎在大家的心里答案分明已经呼之欲出。

“第二道,南宫袭峥!”

085章 风雨yu来风满楼!

“第二道,南宫袭峥!”

容轻羽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下意识的都去看南宫袭峥。

就是南宫袭峥自己都惊的抬眸,眸子里是少有惊异之色。恐怕这刻也只有他或者容轻羽知道,躺着中箭的感受。

他们其实根本一点儿也不熟啊,说是陌生人都说得过去。除了她知道他是平王南宫袭峥,他知道她是容氏东主容轻羽兼他未来二皇嫂,他们根本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可是,容轻羽居然为他求免死金牌,说没有阴谋鬼才相信!

南宫穹宇的神色也是变化万千,望着南宫袭峥的眸色,一闪即逝的审视。

一众皇子的眸色却是意味不明,不禁想:原来和容轻羽有猫腻的是南宫袭峥,而不是北辰流亭啊?!

当真——不是声东击西?

南宫袭峥稍作调整,便冷静下来,微掀紫色的锦袍衣袂,不禁站起向着容轻羽微举酒杯道:“本王谢过二皇嫂,二皇嫂的厚礼,本王却之不恭!”期间如宝石瑰丽灿亮的眸子一直盯着容轻羽的娇颜,刚毅而俊美无俦的容颜上难得浮现出一抹笑意,那笑仿佛昙花一现,瞬间惊艳了谁的眼。

这估计也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看这个自己未来的二嫂。

但看见她宁静浅笑的样子,心头隐约震动。

仿佛是嗅见了风雨yu来风满楼前的气息,而她并非始作俑者,却无疑是一场风云将起中的必定导火索,别人要点燃她,她只是顺应而已……终于被逼急了吗,原来他以为自己在看戏,却是不能逃过她的眼睛置身事外了!

瞎子么?明白她今日用意的人恐怕都清楚,她可是有一颗比眼睛还明亮透彻的心。

盛会上各人心思复杂,但是却都隐约感觉到了这看似平静湖面下的波涛汹涌,深谙宫斗之道的,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出言当炮灰。

而造成这起惊疑事故的始作俑者容轻羽,却是最冷静的一个,好像根本没有发觉自己造成的情绪交通事故般:“皇上?如果不行……”

“允!”南宫穹宇被提醒,犹豫斟酌了半晌最终给出确定的答案。

如果不行,他怕她还有什么更大的圈套等着他钻,而今天的许多事情已经让他始料未及,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微臣谢主隆恩!”容轻羽接着谢恩道,分明感觉到那道最为炙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却当未觉。

然后在众人各种眼色注视下,洒然转身,往赛台外走去。

蓦然便有笑声传来,那笑声如银铃清亮,如莺歌婉转。徜徉在安静异常的广和殿赛场,扩散开来。

那笑里有几分愉悦,便有几分轻狂,明明不是那么嚣张,却又让闻者真切的感受到了那份发自骨子里的不可一世!

终于这一天,让人看清,能够敢在帝王面前这样恣意轻笑的女子,除了容氏东主,除了容轻羽别无二人,更是后来才知道,她于沧澜天下苍生间的地位,那存在尽是无人可以企及!

这一刻南宫穹宇仿佛听见她笑声里的宣战,已经理不清是容轻羽究竟是真的这么想,还是自己疑心过度作祟!总之,身为王者至尊的他不会向一个小丫头片子低半分头!

转眸去看身边的北辰流亭,却见他眸光直直的望着容轻羽的方向,全部心神已经不再,不禁微皱了眉峰。

北辰流亭望着那抹纤盈越走越远,听着她突然的笑声,只觉心一阵阵的惊疼。这一刻的错觉,仿佛她至此便要走出自己的生命,不管他如何挣扎,用尽方法,也无法让她转过头来再看自己一眼。

前一刻她还那般痞赖的对着自己柔柔浅笑,这一刻转身温柔,却又那么的决绝,绝对比他坚定的言语拒绝还决绝!

今年的聚贤会最终结束,据说正赛冠军容轻羽求得两块免死金牌,赠与两个身份与自己奇妙对立存在的人。而技艺赛冠军第一琴姬与舞姬,则是求了一场两厢情愿的赐婚,人选尚未定下,只到那一日,帝王必定应允。

——

之后,又是一个月,众人好奇仰望的东楚贤王与东楚第一皇商的容轻羽婚约在即。

北辰流亭却收到了这样一份理直气壮的信,文中大意是:“明天我去你家做客,做好饭在篱园等我!”落款处,容轻羽的大名一如她的人般那么从容的落于纸上。

北辰流亭又望了一眼被那只八哥丢在他头顶的信,眸色微深。

明日?那不正是他们成亲的日子?这是要约他私奔吗?!

自从聚贤会那日之后,他直至今日要处理一些事物才回的篱园,也没有再去见她。而南宫袭襄那边,因为东楚古礼,新婚夫妻,新婚前一个月不得见面。

所以,短暂的一遇后,便又是各自度日如年的等待。

期间不是不想念,不过只要一想到只要还过一天,成亲在即——他便忍下了所有想见她的冲动。就怕她这种时候又给他临门一脚,致使婚约有变。只要一天,一天就好!

所以最终,北辰流亭选择将那信纸收起,本想揉烂了当做没有看见。不过想起那是她的亲笔信,便又舍不得的抚平了叠整齐,最终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

然后抬起眸来看了一眼眼前篱园敞开的大门,便上前将房门闭合,转身朝内室走去。

北辰流亭径自走到内室边,大约感知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没有别的入侵者,便顺手按了一下床头底下的一处凸起。

瞬间,原本安放着的木床旁边便吱呀一声,一扇石门往旁边划开。顿时,一阵带着刺鼻气息的湿气从门后飘出。

北辰流亭快速闪了进去,石门便又在他身后闭合。

原来篱园背后另藏乾坤!

这是一间氤氲着湿重硫磺气息的天然温泉室,温泉室内布置简单,北辰流亭习惯性的走至温泉边,然后解下身上的鲜红衣衫,望了一眼手中分明是那一日容轻羽给他换的衣衫,修长白皙的的指尖不禁轻触袖口处的梨花。

琉璃色的美眸里不禁溢出带着深浓情意的温柔,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打开浴室边上的一个石柜,将衣衫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之后只着了中衣,待转身的时候,便直接的往温泉里走去。

不久,浑浊的泉水便淹没他美丽的发顶……

没有人知道,这里不仅是北辰流亭这个身份的安居点,也是北辰流亭从另一个身份转换来的过度点。

他身上的奇香或许可以通过药物控制住,但是本来已经沾染上的,存在于肌肤表层与衣衫上的,却还是要靠这温泉水洗涤冲去。

温烫的泉水裹满周身,北辰流亭游刃有余的在水底潜行,好一会儿感觉水温降低,才睁开了眼睛,稍微感知了一下周遭的情况,才跃出水面。

再睁眼,便又是另一番洞天。

只见周围山壁环绕,植株茂盛,北辰流亭并没有多费心思去留意周遭的景象,而是脚步一转,朝不远处另一弘冒着氤氲水气的水潭走去,行走间,身上的衣衫也渐渐因为他的内力而干固。走近了才觉,原来这是另一口寒潭。

原来奇妙的自然在这里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奇景!

仔细看去才发现,周遭的景物居然也因为两种相邻却截然相反的环境,形成了两面相反的对比。靠近温泉的那一边,地势颇低,周遭的景物生长繁茂,鲜花姹紫嫣红。而靠近上坡的寒潭,周遭的植物就显得缓慢了很多,还是初春时候该有的样子,同样的植物却是刚有花骨朵儿,而属于春季的野梨花有的都还没有完全凋谢。

北辰流亭又谨慎的感觉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闯入这里,这才轻步走进清潭里,一如之前在温泉里般潜入水底。

冰凉的水瞬间带走夏日里的燥热,北辰流亭仿佛潜水的鱼儿在水底游刃游走,遵循的方向是远处一处亮点。

那处亮点看似清晰,却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到得近处。

北辰流亭很轻松的穿过洞口,进入了另一片水域。

又潜行了一会儿,北辰流亭抬眸看向水面之上,然后一个跃起,破水而出。

出水的第一时间,却是突然凝眸,猛然回过头去。

却看见远处的一座新建的小竹桥上,一抹让他每日每夜都魂牵梦萦的身影。乍见心上人,北辰流亭心底一阵惊喜。不过待意识到此时两人相处的环境时,心底涌上一片惊疑。

她怎么会在这里?

定睛看去的时候,容轻羽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存在,微微从水面上抬起头“望”向他的方向。

只见她此时身着一件单薄的雪罗素衣,孤单的坐在新筑的小桥上,素白的裤腿被挽到了膝盖关节处,裸露出白皙的玉足,她小巧的玉足浸在清凉的水里,不经意的摇晃着,一圈圈涟漪自她纤秀的玉足下荡漾开来,波纹一直扩散到他的位置,明明很轻,却仿佛致命的毒药般撞进他的心房。

“是你吗?”容轻羽微歪了头轻问。

此时他身上香气全无,她以为他是谁?北辰流亭不禁皱眉,一时分辨不清楚容轻羽的出现是偶然还是故意。所以并没有立即回答容轻羽,而是径自一个提气跃出水面,湿淋淋的落足在离容轻羽有一段距离的岸边。

水滴顺着他的发丝垂落耳鬓,从面具上眼睑的位置划过,仿佛谁无声的眼泪。

容轻羽听着耳边的水声,微微转了身子,玉足跟着提出水面。就那样半曲着腿,不解的歪着身子对着北辰流亭的方向。

北辰流亭的眸光一直锁在她的脸上,这时看见她的姿态,眸光不自在的闪了闪。因为她的这个动作,整条白皙的修长的腿袒露在他的面前,看得他眼神身体皆跟着忍不住发热。

然后移开的眸光看见水中烈阳的倒影,心头一跳,想到此时的时辰,自己的相思引差不多快要发作了!

看了一眼身边的容轻羽,最终选择沉默的快速转身离开。

可是才走了几步,北辰流亭猛然抬起头来。

望着眼前一个月前还没有,如今却仿佛横空出世挡住他去路的竹楼,他离开的路呢?

“你是正好出任务路过?还是特意跟踪我过来的?”容轻羽这时却在身后问!

北辰流亭闻言转身去看她,却见她已经站了起来,玉足踏过青竹架成的小桥,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而听这话,他知道她是认出自己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北辰流亭皱眉问,不禁怀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已经被她识穿?

“原来你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容轻羽轻喃,语气里有几分难掩的失落。“我无意中发现的这里,看这里风景不错,最重要的是可以和你做个邻居,于是半个月前在这里盖了小楼,怎样?我的小楼漂亮吗?”

说着又仿佛献宝似地指着足下小桥彼端的三层小竹楼,笑意不参杂任何杂质的干净。

北辰流亭不禁被她的笑颜触动到,眼底突然闪过梦里很多次浮现的那双灵气逼人的眼,仿佛配极了她这刻的表情。可是,那轮廓却还有些差距。梦里的从来没有清晰过,眼前的却教他每每难以自持。

“邻居?我的篱园在两个山头以后!”北辰流亭忍不住揶揄道,双手环胸望着眼前的小楼突然开始发愁。

不知道容轻羽盖这楼时,可有把那个出口给堵上?或是开辟了其他的出口?他知道,这山围,除了一条比较艰难的山路,也就是目前不知道是否还存在的出口,直通皇家猎场!

“而且,你不是明天就要嫁进贤王府!”

容轻羽听得北辰流亭的话,微微一顿,仿佛有些受伤的样子。

北辰流亭见此忍住怜惜撇开眸子道:“你是怎么出去这山围的?”

“小楼的后面有个洞口!”容轻羽走近北辰流亭身边,对着那栋小楼一指。

北辰流亭闻言,眸光微闪,但看了容轻羽无伪的表情一眼,便径自往小楼走去。

容轻羽感觉到北辰流亭移步,在他的身后微露出一抹浅淡的笑,便拾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目的地不禁相同。

走在不甚宽敞的小桥上,北辰流亭忍不住观赏起眼前的竹楼来——

这是一栋三层的建筑物,以数十根粗壮的杉木当基础,托高屋身出水面。走近的了才发现,一楼是四面通风的敞开式大厅,大厅四面靠边的位置整齐的摆放了数盆姹紫嫣红的奇花异草。

大厅的中间位置平铺着一张宽大的云锦花毯,上面置放着一张矮几,几上的清茶正冒出袅袅的香气,仿佛早就备好,等待谁的光临。

大厅的一边,有一个小门,挨着通往二楼的阶梯。

北辰流亭看了那小门一眼,隐约看见里面一只锅子,看样子似乎是厨房。不禁心里情绪纠结,锅子都有了,难不成她还真想在这里安家?

无心去看二楼的风景,北辰流亭信步走过弯弯绕绕的竹桥,进得竹屋内,抬眼便望向正对自己的竹帘,那后面应该就是出口的位置了。

容轻羽感觉到北辰流亭毫不停留的往出口走去,自己则是优雅在矮几旁的蒲团上落座,不急不缓的开口:“难得遇见,不如喝杯茶再走吧!就算有急事,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北辰流亭闻言脚步一顿,但是想到明天,便不想再多留片刻,就怕她给自己出什么幺蛾子而突生枝节。

“咱们都是要成亲有家事的人了,还是各自自重的好!”北辰流亭道,一手已经掀开了竹帘。

“谁说我要嫁了?”容轻羽不禁反问,慢悠悠的给自己斟上一杯茶。“你没有看见小九带的信吗?”

北辰流亭乍听这话,惊的猛然回过头。

她不嫁?她居然这种时候真的说不嫁?!

“你要娶妻,也是你的事,却不能勉强我嫁给谁!”容轻羽又说,像极了谁那天在广和殿上的口气。

分明一句正面挽留的话也没有,但是却让北辰流亭猛然黑脸,快步折身走回。

“你是什么意思?你说你不嫁?”北辰流亭声音都不禁高了几分,都几乎咬牙切齿了。

“什么意思?”容轻羽微挑秀眉,然后径自添置了一只杯子,斟上茶水,寓意明显。

北辰流亭望着那冒着热气的花茶,只觉心口堵的慌,一股无名的恼火一点点的正往上窜。或许,他正需要这样一杯花茶降降火。

于是也不坐下,径自拿起杯子张口饮下,也不觉得烫嘴。而实际上,茶水也确实不如想象中的烫。

之后颇重力的放下杯子,美眸瞪着眼前公然跟他说要逃婚的小女人!

“明天告诉你!”容轻羽突然弯唇加深了笑说。

北辰流亭一听这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容轻羽一副阴谋得逞的得色,顿时气结。不禁暗骂自己,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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