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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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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羽的手边。

容轻羽含笑接过,那笑意间毫不掩饰的幸福生生刺痛了司马云泷的眼。又听见南宫袭襄的话,司马云泷当即一慌,就想解释:

“不是——”

“让王爷见笑了!”魏岚霖跟着谦逊的应和南宫袭襄的话,打断司马云泷欲出口的争辩。这话说的模棱两可,让听者以为魏岚霖这是已经默认了他与司马云泷之间的关系。

“看样子,魏尚书并不是过来找本王与王妃的!”南宫袭襄接着又说。

“近来帝都内不算太平,下官路经此地,听说两位司马小姐到了这里,所以特意进来叨扰。想问问,二位小姐何时回去,要不要下官护送一程。”

魏岚霖不说还好,一说司马云泷就是一阵怒气上涌。护送一程,上次是谁把她一个人扔在皇门外?虽然他不是始作俑者,但也是帮凶之一!

他今天居然还好意思说这种话,护送她们回去?护送个P!而且她们才刚刚来,谁说要回去了?

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只是个花瓶而已,进王府准不是为了公事,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匪夷所思的原因!

而且,这才几天,她和魏岚霖的事情居然就传开了?!谁干的?

“谁——”让你送了!

“那正好啊!大姐,你刚刚不是说正好路过这里,只是陪小妹进来向王妃请个安,这就要去和爹商量义祠的事情吗!正好让魏大人送一程吧!”司马舞萦见机附和,跟着站了起来。

司马云泷被堵的完全没有开口的余地,而司马舞萦说别的什么不好,偏偏把义祠的事情拿出来说事。

而这个义祠,还是她自己上次特意从灾区带回来的一些因为天灾而失去亲人的孤儿组建的。原来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好名声,没有想到这事情传开了,来自各地自称孤苦无依的穷苦难民越来越多的找上门来求助。

本身司马家已经负债累累,加上一个只出不进的义祠,司马家现在是一门愁云惨淡。当然,这些愁云是覆盖不到她那个没心没肺的亲妹妹的。

而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的情敌和心上人知道了,失了面子?

此时她就怕司马舞萦口无遮拦,一会儿把这事给捅出来。而且看司马舞萦真的想继续说什么的样子,于是赶忙站了起来,硬是扯出一抹笑道:“是啊,本来下官也是找到或许可以开启玄机楼那只木鸟的方法,欲与王爷商谈一下,看来只有下次了!小妹,咱们这就回去吧!”

却是不忘记拉上司马舞萦一起,就怕她留下来捅她娄子。

而她这话的中心可就艺术了,她料到南宫袭襄钟爱的事物。所以故意拿出这东西来做诱饵,只要南宫袭襄感兴趣,立马追问,她不但可以理所当然的被请留下,话题也可以自动转移。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南宫袭襄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而是又剥了一粒葡萄递到容轻羽唇边,旁若无人的宠爱着。根本就无视他们这些人的存在,也丝毫不介意这样当众服侍妻子,自降身份的行为。

司马云泷当即又是气的脑袋里血液一阵沸腾,几乎晕眩。而心想容轻羽,这时恐怕是幸福的快晕厥了吧,两相对比,天差地别啊!

这个时候,魏岚霖也跟着站了起来,准备一起陪她告辞的样子。

“那下官这就告辞了!”司马云泷几乎咬牙的开口。见南宫袭襄与容轻羽根本都没有挽留的意思,只得迈步离开。

“舞萦!”等三个人刚刚跨过门槛,容轻羽的声音跟着传来。

司马舞萦跟着转过头去,清脆的答应了一声:“哎,我在!”

“我突然想起有件事忘记和你说了,你且先留下——让司马太傅和魏大人先回去便好!待会儿如果晚了,我再派人送你回去便是!”容轻羽笑得尤为真诚的对着几人的方向。谁又听不出来她这话隐射的意思——舞萦童鞋,你就别跟着一起去当电灯泡了!让你姐和未来姐夫培养感情去吧!

“诶,我也差点忘记——义祠的事情是大姐负责的,我现在回去也好像没有事哦!”司马舞萦顿时醒悟,说着就轻快的收回跨过门槛的步子,跳回原座。

徒留一脸青白的司马云泷站在门口外,努力压抑着用眼刀射死她的冲动。

“欢欢,你送送司马太傅与魏大人吧!”容轻羽转而又向立在一旁的容欢开口,送客意味明显。

容欢领命,立马就走了过去,赶人的架势十分强烈。

司马云泷一见容欢肃着脸走近,心头一跳。还记得上次在大殿上这个蛮女的凶狠,心里几分忌惮,最后只得愤愤的离开。搞了半天,她什么目的也没有达到,就被这样合理的送出府了。

等当真被魏岚霖一路无言的送回司马家,司马云泷都想不通,司马舞萦和容轻羽合伙欺负她也就算了,那魏岚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然后,凤姑娘向南宫袭襄与容轻羽一番谢恩过后,却是听说凤凝修去了容府找她。

凤姑娘一听,也不逗留,就急着又赶回暂时落脚的容府。也不想,凤凝修又不是不能过来贤王府!她走时飞快样子,好像生怕凤凝修跑烦了走掉似地……

那丝毫不掩饰的兴奋急切态度,恐怕就是傻子都不得不怀疑她与凤凝修的真正关系……也不知这凤姑娘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生性单纯?!

“羽儿,我先去书房处理一些事务,晚些过来!”见厅里只剩下司马舞萦一个受欢迎的客人,南宫袭襄总算放心下来,准备把空间留给二人说说话。

“嗯,你先去忙吧!”容轻羽轻应。

待得南宫袭襄一离开,司马舞萦立刻就跳到了容轻羽身边,不由分说的跳到原来南宫袭襄坐的位置,伸手就要拔容轻羽的衣服:“我来瞧瞧,真的还是假的!”这里指的当然是指容轻羽压在丝巾后依旧难掩的战绩象征。

容轻羽在司马舞萦扯住她丝巾的时候,一手挡开她。

司马舞萦还待攻上去,但看容轻羽突然绯红一片的娇颜,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啊诶?!难道不是伪装出来的,是真的?你真的被吃了?!”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容轻羽则是故作镇定的拢好被司马舞萦扯的有些歪掉的丝巾,端装的坐着。

司马舞萦看得愣了半晌,这时却听容轻羽开口:“我觉得你现在担心的不应该是我怎么样了,而是你将要面临的问题!”

“我?我有什么问题?”司马舞萦不解,看了眼虽然很正经,但是脸色依旧绯红未褪的容轻羽,以为她想故意转开话题。继而眸光转了转,笑眯眯的望着容轻羽道:“你之前不是问我今天怎么会过来吗?嘿嘿!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我发现:贤王就是你说的那个‘只要看他的眼睛一眼,你就会觉得,这世界有万般好,就算是地狱深渊,也是温暖明亮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其污染!’的人了”

容轻羽闻言转而对着司马舞萦的方向,对于她的话不无惊讶。

“想你也知道了吧,不然怎么会甘愿被吃掉!”司马舞萦望着容轻羽的颈项处,笑意暧昧。“虽然我是无法感受到那什么‘身临深渊的温暖’,不过那天在皇门外看见贤王看你的眼神,我就觉得这世界上原来还有真情这东西,当真是奇妙美好。看得我都好羡慕啊,还有今天你是不知道贤王看你的那种眼神啊,几乎都要滴出蜜汁来了!啧啧啧!”

“你不用羡慕别人,你应该很快就会有了!”容轻羽听得司马舞萦的话,微微一笑,未作过多的解释,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司马舞萦身上。因为有些事,也不是一两句就解释的清楚的。

“你还不知道我?我是从来都是只远观而不亵玩焉——而且啊,谁知道这古代的男人们究竟有多老八股,成亲了肯定诸多限制,我还没有玩够呢。当然,也不是人人都像你家王爷那样温柔体贴啦。之前啊,我都担心你嫁错郎。这下好了,你幸福了,姐妹我也替你开心了。你要是真担心我,以后就多送些各地特产去我神巫府就好。”说到最后的吃食,却是一脸垂涎的样子。

接着顺手拿过一旁桌案上的一串葡萄,一点不客气的享用起来。

“咦?你不是说要NP的吗?这会儿怎么一个也不想要了?”容轻羽听得司马舞萦的话,当即惊奇的问。

“咳——”司马舞萦当即一粒葡萄籽卡在喉咙,呛的半死。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在容轻羽的协助下,吐出葡萄籽惊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NP的?”

“你没有说过?那是我记错了!”容轻羽无辜的道,不待司马舞萦抱怨,继而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让你在帝都必须嫁一个人的话,你想选谁呢?”

司马舞萦被问的又是一愣,不过这次没有吃葡萄,不禁奇怪的望向问题跳跃过大的容轻羽:“你怎么突然问我这种问题?是自己日子过的太幸福,舍不得我孤家寡人啊?”

“就当是吧,你怎么想?或者这些年在外面有没有遇见什么美男子,沧澜大陆内的?”容轻羽又问,而她知道她并不是随便问问。

虽然她看不见,不过却不代表其他感知不行,她分明感觉到今天魏岚霖的突然到访太过刻意……而且那醉翁之意,似乎并不在司马云泷这杯酒。不然的话,不会听不出司马舞萦揶揄司马云泷的话。也不会感觉不到司马云泷的怒意和憋屈,而故意帮司马舞萦一起弄走司马云泷。

上次在皇门外的事情,她可是也听说了——

这举动,分明是想顺司马舞萦的意,给司马舞萦留下好感吧!

而她如今虽然有了自己的归宿,却是不放心司马舞萦这个来自异世的朋友。毕竟她们知道,彼此的灵魂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孤独的。她遇到了与她相爱的人,已经不再孤独。可是司马舞萦,后面的路还未知着。

一方面是因为大家是朋友,一方面,也因为——血缘上那深处的羁绊。

司马舞萦被容轻羽颇为认真的询问连带着也不禁认真了几分,不及回答,脑海里便闪过一张俊美的过分的俊颜。可那张脸刚刚浮现脑海,就立即被自己一棍子在脑海里敲倒。

“是魏岚霖吗?”容轻羽这时轻问。

乍听这话,司马舞萦差点跳起来,她,她,她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吧!也就只是小小的想了那么一下下而已,这丫的是怎么看出来的?

“谁,谁说的,我只是觉得他长的好看而已!而且,你难道忘记,东楚神巫是不可以成婚的吗?再说了,他都快和我大姐议亲了!”

对于司马舞萦言不由衷的话,容轻羽也没有立即戳破她,而是淡淡的笑笑,拿过快被司马舞萦揉烂的葡萄,自己摘了几颗完好的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诶,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说的是真的!”司马舞萦一见容轻羽这样子,就忍不住想解释,可是反而有些欲盖弥彰般。

“过几天,我可能要出门旅游一圈,你要一起去吗?”这时容轻羽突然问。

司马舞萦又是一愣,旅游?继而一脸不敢恭维的道:“那破路,颠个一天我骨头都快散架了,还旅游?我怕我完整的去,回来还需要你帮忙捡骨头重新拼凑!你要把蜜月旅行发展到古代吗?那就去吧,我才不要去当什么电灯泡呢!”

“不坐马车去呢,咱们换个方式俯瞰天下!”容轻羽说。

司马舞萦闻言微微一愣,先是不解的看了容轻羽一会儿,少许眸光一亮,惊奇的问道:“你不是说停在璇玑阁里的那只大木鸟吧?”

见容轻羽不置可否,司马舞萦当即惊的站了起来:“那东西真能飞啊?”

“你当一个摆设能仔细的藏那么多年?”容轻羽歪了脑袋对着司马舞萦,好像她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去!”司马舞萦当即话锋一转,屁颠颠的趴到容轻羽的腿上,眼睛晶亮的对着容轻羽撒娇谄媚道:“轻羽,你真是太太太好了!太够义气了!我爱死你了,这种好事都不忘记我啊!”

是啊,当然不能忘记,我还琢磨着,给你物色个怎样的夫婿才比较放心呢——容轻羽心底如是想,表面却恬淡的笑着,像个贴心体积的好闺蜜般。

“你那东西能飞多远啊——不,你家的他以前造的那个玩意儿可以飞多远啊?要汽油吗?要电吗?可以装多少个人啊……”这边司马舞萦兴奋的问东问西,心里已经在罗列着要去的国家,和路上要带的零食和一切可以用得到的生活用品。

这时,容欢却急匆匆的奔进了门。

“小姐,不好了,容府出事了!”

011章 挑拨离间之计!'手打VIP'

容府传来坏消息,说是顾清宁吃了长公主派人送来的糕点,中毒不醒。

听得府里的事情,容轻羽赶忙整装回容府。南宫袭襄听到消息,也一起跟了过去。

同坐在一辆马车里,南宫袭襄望着身边的容轻羽,欲言又止。

怎么说,这个肇事者都是自己的妹妹,虽然说他相信自己的妹妹不会做这种事。可是,那个受害者又是容轻羽亲近的人。在没有真凭实据撇清关系前,他怕说的太多会让容轻羽以为他偏袒自己妹妹,从而影响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和谐起来的夫妻感情。

“我相信,这件事和悦儿没有关系!只是,不知道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容轻羽觉察出了南宫袭襄的心绪不宁,首先打破沉默。

也不知道顾清宁目前是什么情况,很明显被利用的南宫灵悦又如何了,心里不禁担忧着。

南宫袭襄听得容轻羽的话,琉璃色的眸子里闪过动容,伸手将她纤弱的身子揽进怀里:“羽儿,谢谢你……”

容轻羽顺势靠在南宫袭襄的怀里,并未多说什么。

而是考虑如今容府的情况,她信任却不代表其他人一样信任。这爱人、朋友,一处理不好,后面便是一团乱。尤其,那还是一群相当于她亲人的朋友。毕竟,现在顾清宁是受害者……

——

等两人到了容府里,果然是一团乱。

本来焦急等待的于风一见容轻羽进门,就赶忙迎了上去,却在看见她身边的南宫袭襄时,立马沉了脸色。终究还是考虑到这个皇族王爷是容轻羽的新婚夫婿,所以只是沉着脸开口:

“清宁一直没有醒,容大哥也没有办法救醒他,姐……你快去看看吧!”

于风说完大步往前走去,其实他也知道,这事与南宫袭襄没有关系。

可是那个嫌疑犯却是南宫袭襄的亲妹妹!

现在容府这边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南宫灵悦是喜欢于风的,送东西给顾清宁只是借口。原因无非就是对于顾清宁搅了她的赐婚怀恨在心,想伺机报复。

虽然责怪别人,但是于风心里此时更多的其实是愧疚,如果不是为了帮他这个兄弟,成全他和怜曲,顾清宁又怎么会参合进来遭遇这样的横祸?

他虽然和怜曲早已相恋,却没有向圣上求赐婚,只因怜曲的身份地位在那里,他不嫌弃,不代表帝王会允许一个一品大将娶一个伶人。尤其这个大将还是他看中的女婿!怕不但赐婚求不到,反而给怜曲招来杀身之祸,所以一直都在等恰当的时机。可这下他的心上人没事,却是他最好的兄弟出事了。

怎不叫他心生愧疚?说心底责怪南宫灵悦的极端,还不如责怪自己拖累兄弟多一点!

等容轻羽到得顾清宁的房间,守在屋外的一群人立马迎了上来,但见南宫袭襄的就没有一个好脸色,皆沉默着。

南宫袭襄对于众人的不尊也没有说什么,只在容轻羽准备进房间看顾清宁的时候自觉的站在了门外,以免这种时候引起公愤让容轻羽为难。

他自然知道,这些年容轻羽打理偌大的容家,少不了这些人的忠心相助,弥补了他没有遇见她时,那些缺失的关怀。所以,即使众人给他的脸子不好看,他也并没有怪罪。

怪只怪,那个存心利用了他那单纯妹妹的真正凶手!

南宫袭襄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就听得远处一阵嘈杂声。虽然距离较远,不过他还是一下就认出了期间一抹熟悉的声音。

“你们让我进去看看顾大人吧,我真的没有下毒——”

“对不起,虽然您贵为长公主,但是这种时候下官觉得您不应该来这里!”于风很坚定的拦在路口,望着南宫灵悦梨花带雨的样子,却没有半分同情。

“我就看他一眼,只要他没事,我立马就回去……”南宫灵悦见着于风如此强势的态度,越发的焦急,眼泪扑簌簌的往下直掉,连自己的尊称也不带了。这刻就像个受尽委屈,真的关心自己心上人的普通小女孩。

“……”于风望了南宫灵悦一眼,抿紧唇,然后不愿意继续多说什么的转过头去。

“悦儿!”南宫袭襄走了过来,一见自家那个从小养在温室里的妹妹哭得伤心欲绝,不禁心口隐疼。

“皇兄!”南宫灵悦一看见南宫袭襄,先是一愣,继而就冲到他身边,激动的抓住他的手道:“皇兄,皇嫂也来了这里对不对?你跟皇嫂说说,说……让我进去看看顾大人吧,我真的没没,没有,没下毒……害他。”越说却是哭的越伤心起来,都已泣不成声。

南宫袭襄见得皱眉,两人本是同胞兄妹,母后当年去的早。虽然外面说父皇疼宠皇妹,但是他其实知道,父皇心底还是对这个妹妹有怨怼的,只因母后是因为生这个妹妹而去世的。所以自小南宫灵悦也没有在魏皇后名下代养,而是由得先皇后的奶嬷带大,分住在比较远的内庭。虽然享受着所有公主都没有的殊荣与独一无二的太傅教育,却是所有兄弟姐妹里最缺乏父母关爱的一个。

而他自小在玄门,课业不成,不得回宫,也是没有多少时间去关心这个妹妹,身为兄长一直都觉得对她有愧疚。

但是,他却还是了解这个妹妹的心性的。如今见她哭的伤心,心里越发的不忍。

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很多事情,他心里也是有底的。

他知道上次接风宴上,容轻羽与于风、顾清宁串通拒婚,还造成后来的谣言,还有容府内斗事件。

他并没有插手阻止,因为知道父皇是想利用妹妹达成政治联姻。而妹妹自己未尝是愿意的,容轻羽最后虽然帮助兄弟拒婚却没有伤害南宫灵悦,所以他便随着事态发展下去了。

而他的傻妹妹,从小以为没有人真正疼爱她,怕是以为顾清宁真的……对于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只是觉得顾清宁也是个不错的人才,或许会发现他妹妹的好,最后能够真心待她。

却没有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于将军,望你通融一二,长公主只不过是担心顾大人的病情——如果顾大人当真因为长公主有事,后果本王一律承担便是!”

南宫袭襄轻拍着南宫灵悦抽泣的肩膀,对着于风果决的开口。

于风听得一愣,虽然说南宫袭襄还是他的上级,但是顾清宁为了帮他,命都快没有了,他还管毛上级。毕竟他还是少年心性,年少气盛。一想到顾清宁,就想反驳:“王爷承担——”承担了清宁就会没事吗?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觉得衣袖一紧,一回头,却见是容秋回拉住了自己的胳膊。

“长公主请进去吧!”容秋回抬眸望向依旧在抽泣的南宫灵悦开口。

“容秋回?!”于风听得惊诧,那人可是他亲大哥啊,他怎么还能帮着疑凶说话?

“我大哥目前人事不省,他的事自然由我这个唯一的弟弟做主!”容秋回难得正色的望着于风,然后望向因为他的“特赦”目露喜色的南宫灵悦:“长公主请吧!”

南宫袭襄望了容秋回一眼,便拉了南宫灵悦往里面而去,走的时候给了容秋回一个感激的眼神。

容秋回却是微微勾起一抹笑,说不出是什么意味,但是他知道,南宫袭襄看得懂的——既然容轻羽信任南宫袭襄,甘愿托付一生。那么,他自然没有怀疑的道理!

待南宫袭襄带着南宫灵悦进屋时,容轻羽却是刚刚诊断完毕,正对着床头的一碗暗红色的血凝着秀眉。

“二皇嫂,顾大人他怎么样?”南宫灵悦一进来就挣脱南宫袭襄的搀扶奔到了容轻羽的身边,焦急的询问,刚刚收住的眼泪又有决堤的趋势。

容轻羽听见南宫灵悦的哭声这才回神,感觉到南宫袭襄同样的存在,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道:“情况不太乐观,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二皇嫂,你一定要救救顾大人啊!”南宫灵悦一听,当即哭着扑到容轻羽身边。

“悦儿,你冷静一点!”南宫袭襄见此,忙上前扶住南宫灵悦的肩膀。因为“深知”容轻羽此时身子不如以往利索,所以害怕南宫灵悦一激动就伤到她。

南宫袭襄好不容易拉开南宫灵悦,南宫灵悦泪痕未干转而望向床里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顾清宁。

她还记得那天偶遇时,他那双眼里的光彩,那么鲜活一个人却因为自己而危在旦夕。而世人皆说二皇嫂是扫把星,她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不祥人才对。至少二皇嫂嫁给二皇兄以后,二皇兄康复了。

而她从出生就害死了母后,后来教养自己的嬷嬷也病逝,身边许多只要和自己亲近的宫婢便会离奇死去。

她以为自己罪孽深重活该无人疼爱,就是那些王孙公子对自己爱慕非常,恐怕也是因为她长公主的身份和这张皮囊。

接风宴那天,突然听说眼前的文弱男子,居然为了自己不要命的在殿上与人打架……她以为这世间终于是有人能真心对她了,可是却……

想到这里,南宫灵悦一时间悲从中来。刚刚收住的眼泪再次扑簌簌往下掉,忍不住走向床边。

容轻羽听得动容,柔声安慰道:“悦儿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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