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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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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纳兰音容貌虽然是个好的,可是要能得宠,早便是得宠了。
“她放下身段,什么面子也不肯要了,样子又是好的,侯爷怜惜几日也是有的。至于什么恩爱,不过是传出的夸大的话儿。昌平侯我也瞧过,也不是那等爱脂粉的。也不过是说几句虚话,在脸上贴金罢了。外头虽传得好听些,终究也是不算什么。”
纳兰羽垂头,蓦然轻轻抬头:“娘说得也没错。”
侯爷那般不俗的人物,哪会瞧上大姐这样子的。纳兰音连个儿子也没一个,能有什么好的?都往房里抬了好几个姨娘了,这纳兰音的贤惠名声早有了,现在却也不知道生了什么心思,竟然一门心思传什么夫妻情深,也是不知道臊的。
贺氏亦下了马车,目光落在姚雁儿身上,亦是透出了几许不悦之色。她原本想要姚雁儿领着玉氏来应酬一番。只是玉氏门槛太低,亦是有些上不得台面。
姚雁儿不知为何,心中忽的生出一股郁闷之情。许是原主,原本是不喜来这里的。原主身子骨弱,且人又是个软弱的,据说是极少来应酬。
从侧门进去,几个婆子抬着纱轿子,抬着姚雁儿进去。姚雁儿眼珠轻轻一眯,一缕缕阳光透着薄纱帘子透出来,一片水亮柔和。这诚王府果然是极富贵,庭院布置就是透出了一丝不俗之气!
只今日,姚雁儿也不知为何,脑子晕沉沉的,娇嫩脸颊之上,顿时也是升起了一股潮红。她低低唤了声红绫,听着外头丫鬟应了一声。
“那薄荷油膏子你可还带着?”姚雁儿嗓音低低的,红绫外边慌乱应了几句。那轿子似停下来,红绫也赶紧伸出手,给姚雁儿额头上擦了薄荷油。
空气中散发出一股冰凉辛辣的味道,姚雁儿却恍恍惚惚的,只觉得脑子也晕沉沉的。只她脑仁,却一股股的泛疼。
“表哥,音儿愿随你离开,下个月,我就要嫁入昌平侯府了。”那荷花池边,月色下,少女双目含泪,只顾瞧着眼前那道如雪身影。
姚雁儿仿佛被禁锢在这女子身子里,只随她动作,抬起头,将那男子面容尽收眼底。是个极倨傲骄傲,瞧着便极高贵的男子。那衣衫打扮,看着就透出了几分世族古风。可是那眼,却透出了不屑,甚至有几分轻蔑。仿佛这样子的绝色,这样子凄苦,竟然不值得他半点动心。
姚雁儿知自己是被魇住了,只这个梦不是自己梦魇,而是原主纳兰音的。她内心之中泛起了一阵阵的惊涛骇浪,那个守礼懦弱的纳兰音,竟然私下去见外男?如今胸中那股酸楚,阵阵犹如刀割,让姚雁儿极是不适。
“奔者为妾,我自是知道的。”姚雁儿只听着自己说道:“只我宁可高门妾,不为寒门妾。那个李竟,只是得圣恩而沐宠的莽夫,虽是什么新贵,却连半点世家贵气也无。表哥,我只盼能在你身边服侍你。”
姚雁儿听得心里抽了一下,错了错了,她一开始便弄错了。不是李竟冷待妻子,是纳兰音从一开始便打心底里瞧不上自己丈夫。
“既然如此,表妹为何不去死呢?”一道冰冷微凉的嗓音却是在姚雁儿耳边响起,竟自透出了几分戏谑。她喉头一片腥甜,一缕鲜血顺着唇角溢出,鲜艳灿烂。她只瞧着那个男人,月色透在眼里,静静瞧着自己,竟无一丝慌乱怜惜,只仿佛瞧着什么有趣之事。他拂袖而去,姿态优雅,浑然不顾犯病了的纳兰音在地上垂死挣扎,只徒留一地鲜红凌乱,仿佛雨后散落花瓣,柔弱而堪怜。

☆、二十二 亲生女儿?

姚雁儿蓦然惊醒,才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衫。红绫在一边侍候,亦是欢喜:“天见可怜,夫人总算是醒了。”
且又送了一盏安神的茶,送姚雁儿吃了。姚雁儿眼里却也是泛起了几许迷蒙的光彩,就在刚才,纳兰音的那些个记忆,竟然一下涌起她的脑海。虽这些片段还是有些凌乱的,却足以让姚雁儿心惊。
姚雁儿容色木木的,却是惊魂未定的样子。萧玉心下却不痛快,只说到:“要说你身子骨本也是不好的,原不该多弄些个事情出来折腾。”
如今姚雁儿脸白白的,惨白得跟纸一样,可那样子瞧来仍是极好看的,甚至有几分病西施的味道。就是这种妖妖娆娆的模样,让萧玉很瞧不上,心里也不痛快。这股子狐媚劲儿,看着就是小家子气。且她犯病了,自己这个做娘的也不得不来陪一二,免得别人瞧着,还说自己不慈。
这高门圈子里的弯弯道道,萧玉可是极熟悉的,有时便是只说错一句话,便落个话柄,坏了名声。
萧玉轻轻抿了口茶水:“也是我不好,小时候你身子不好,我将你送去庙里面祈福,只盼能佑你一二。也就因为如此,方才对你疏于管教,让你行事多有不妥之处。”
她对这个女儿,可是费了不少心,可是总教导不好,教不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萧玉心里也是禁不住有些犯堵,很有些不快。
姚雁儿心里轻轻一笑,萧玉哪里教不好女儿,简直教导得太好了些。纳兰音成了萧玉想要的样子,性子柔弱,懦弱,绝不敢张扬什么。明明一张好面容,美得跟什么似的,却并没有让纳兰音更加自信些,反而认为自己出落成这种样子,显得不够端庄大气。大气?真要长成跟萧玉一张饼脸才叫大气?
且平日行事,纳兰音可是将萧玉的话记在心上,当成圣旨似的。萧玉因为样子不好,纳兰明又是个花的,故此萧玉最大得意处,是她防住了小妾,自己等了三年,才生了儿子,且这个儿子还是个嫡出长子。就靠着这个儿子,萧玉在纳兰家的地位方才是稳如泰山。
而纳兰音见自己生不出孩子,就顿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处处被人糟蹋欺压。明明她身份是尊贵的,手中钱财是丰厚的,丈夫也不是那等拧不清的性子。可她偏偏却也是活得极为懦弱凄苦。
再者萧玉出自五姓子,自诩世家大族的嫡出之女,那是十分看重自己家世。只因萧玉成日在女儿跟前念叨什么勋贵寒门,惹得纳兰音心里瞧不上李竟,甚至宁可成为勋贵妾室。
真是个糊涂的!
这女人要有选择,怎么就肯为妾?亏得那男人是无情的,无情得让纳兰音逃过一劫。却也让纳兰音犯病,险险就死了。而纳兰音嫁过去了后,更因为这件事情成为心结,生恐哪里被揭破出来,自己便名声扫地了。而这一切,还不是源于萧玉的洗脑,让纳兰音心中就是认定,成为世家子的一个妾,也比当朝新贵的正妻要好些!
萧玉说了一番话,只见姚雁儿神色是淡淡的,也并无十分动容的样子,心里也是觉得没趣儿。萧玉话也不肯说了,顿时住了口。这个女儿,实在也不是个好的,枉费自己还要为她动心思,现在还教导她几分。朽木不可雕,自己也不乐意理会了。且看以后李竟要是冷落了她,再看这个女儿如何。
“你既已无事,我便与你妹妹先去了。免得失了礼数,落了王府面子。”
纳兰羽与纳兰秀两个也是没有走,只在外边休息。毕竟是亲姐妹,这大姐姐要是犯了病,这两个妹妹还在外边跟人说话聊天,难免会让人觉得,这两个姑娘心思不够慈和。
姚雁儿懒得应付,只轻轻点点头。萧玉只当她身子不好,也并无十分在意。
红绫心中不快,为自家姑娘不平,却也是实在不好说什么。要说伯爵夫人,也实在是太过了些。姚雁儿犯了病,却不说些安慰温柔的话,只顾着训斥,也不问姚雁儿身体如何。至于二小姐三小姐,那可更是过了。说是陪着自家大姐,连屋子也没有进,生怕过了病气过去。红绫虽然是伯爵府里出来的,不过原本是伯爵府老夫人院子里的人,故此心里也不偏向如今这位伯爵夫人。
“夫人若身子不适,不偌我们还是回去,请个大夫来瞧瞧。老夫人也来了,我们便是走了,也不算如何失礼。”红绫对姚雁儿说道,心里也是十分担心姚雁儿的身子。
姚雁儿却是轻轻摇摇头,并不愿意离开。
若是纳兰音,她自是会离开的,也不愿意在这样子环境多留。可是自己也不是纳兰音,更不是那种懦弱的性子,她凭什么要走?
姚雁儿唇瓣轻轻勾起了一丝弧度,笑的十分温雅:“我这身子,那是不要紧的。这次出来,应也有带了替换衣衫。粉黛也一路来了,替我梳个头,简单些就是。”
红绫见她言语温和,吩咐得也很有条理,一颗心也安稳了些。随即红绫就唤了粉黛进屋子,给姚雁儿梳头。
姚雁儿眼底深处,却也是浮起了一丝凉意。原本纳兰音身子虽然是不好,可是在伯爵府里养了几年,又有老伯爵夫人的疼爱照顾,什么补药都舍得吃,这身子本来调养得差不多了。只那一日,就是纳兰音放弃了所有的尊严,苦苦哀求的那一日。她犯了病,本来当时吃了药就好了,可是那个男人却是对她不闻不问,只当她死了也无所谓。之后纳兰音虽然是没有死,冷冷的熬了一夜,这身子却是更差了,差得险些就死了。
若这个男人,是害怕沾染上什么麻烦,那倒还情有可原。可是那一天,他眼里闪动的是恶劣的光芒,是恨不得原主去死。因为那个他是骄傲的,骄傲得甚至觉得纳兰音不配喜欢他,只是单恋也让他恶心。这种男人,纳兰音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

☆、二十三 无情的表哥

鎏金香炉里点着安息香,一丝丝雪白烟丝缕缕的透出,阳光疏离从树枝缝隙轻轻透出,挂出缕缕光影。碧色茶盏中茶水透亮,是鲜沏的成色。一只修长优雅的手掌,轻轻捧着茶盏,唇形极好,却轻泯一口。男人对面,坐着正是十六岁的诚王世子赵离,却见他乌发束冠,神采飞扬,清俊脸上一双眼却也是黑漆漆的,竟是个难得俊美的人物。他转动手指上翡翠指环,成色也是极好的,透出几分光润。
只他与对面那个一比,却也顿时被比下去一般。那男子,眉宇疏离,眼眉好似远山的春水,流转几许神光,容貌极冷俊,却是恍若仙人。赵离也不由得感慨,唯独五姓子,方才能有这般风华,甚至生生压了他们这些皇族子嗣一头。
秦渊,陇东秦家嫡出之子,容颜俊雅无双。
一道紫色的身影轻盈的掠出身,纱帽下,透出一张宜嗔宜喜的面容。
“大哥与秦哥哥下棋,总是要输的。”
语调风流,透出几许轻快活泼。赵离一见面前棋局果真是如此,只得一笑,抛开了自己手指间的玉石棋子。
“男女之别,你都顾不着了,你这丫头!”
话语虽有埋怨,却少不了浓浓的宠溺。
这娇俏女郎,自是赵离之妹,王府郡主赵宛。只见她年方十六,爽快大方,极有皇族爽快大气。
“都是表亲,再者心里风光霁月,又怕什么别人闲言碎语。”
赵宛抿嘴轻轻一笑,目光落在秦渊身上。对方虽无什么异容,却也没什么不喜。
容貌可亲,端庄大方,刚柔并济。秦渊是并不反对世家女身上这股子自信大方的!
当初老诚王,所娶的唐氏,也是世族。虽然老诚王是皇族血脉,却也十分欣喜,并且对唐氏十分敬重。且老诚王在朝堂之上,更偏世族一些。故此秦渊也与赵离常有来往,也与赵宛是相熟的。
“今个儿母亲做寿,你便不去招呼来得女眷?”赵离故意这么逗着。
“快别说了,大哥可知道昌平侯府那位,就是身子不好那个。平日里是极少出门,今个儿倒是给面子,也来咱们府里走动。只是被纱轿抬着时候,就犯了病,竟然晕过去。天见可怜,亏得躺了一阵,竟然就醒了过来了,不然还不知闹多久。”
赵宛抿嘴儿轻轻一笑。
如今姚雁儿再次被李竟喜爱的事情,赵宛也是知道的。只是赵宛心里却也不以为意,只有可怜少宠的女子,方才会介意那么一丝温存,才会宣传得谁都知晓。
赵宛轻轻挑动自己手指甲盖儿,上头镶嵌了珠玉,光辉流转,晶莹剔透。而她眼中,却是有那么一丝异光,顿时一闪而没。
秦渊黑漆漆的眼神却沉了沉,一丝淡淡的讽刺一闪而没,随即却有些漫不经心。
那个女子而已——
赵宛抿唇笑道:“大哥且先不必说我,只说你也是个偷懒的,前面来的男客,你就不理会了?”
赵离哈哈一笑,便起了身,只与秦渊一道出去。
经过那院子时,却见一名丫鬟,扶着一个孱弱的身子出来。
许是没想过有男客经过,那女子也没有戴面纱,裸着面孔,
赵离只看一眼,顿时呆住。那女子容貌虽然苍白了些,却也是极为楚楚动人,仿若初月带晕,一股子苍白怯弱中却又透出了几分明润光彩。
而这个女子,自然就是姚雁儿。
姚雁儿抬起头,只觉得自己梦魇好似还没有醒过来似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在纳兰音梦里梦到的那个。
秦渊,就是他!
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再次涌来,姚雁儿轻轻抬起头,手指轻轻按住了太阳穴。额头上薄荷膏且自透出一股股透人心脾的清凉之意。只是那一股子原本不属于自己的酸楚爱慕之意却极为汹涌席卷上心头!
姚雁儿心中大怒!纳兰音,你还能再卑贱一些?
那个男人,根本不将她放在心上。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如今那双蛊惑人的双眸之中更透出一丝若有若无得轻蔑——
原主那个痴儿,便算是嫁了人,心里头仍然丢不开这个男人。
姚雁儿手指努力掐入肉中,想要靠着手心一丝剧痛让自己清醒些。纳兰音,你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要再用这些残念来影响自己。
如今姚雁儿虽然一副病弱之态,只秦渊仍是一眼就瞧出她眼里些许痴态。于是乎,他心中轻蔑更浓。这个纳兰家的嫡出长女,空负美貌,实则却是个绣花枕头,实无半分世家女的大气,便是纳兰音的亲娘,心下对她也十分不喜。而如今,纳兰音已经是成婚了,仍然对他迷恋不以。这份喜欢,非但没有让秦渊动容,反而让秦渊越发不屑。
不欲再理会,秦渊唇角噙着一丝冷笑,只转而而去。他动作突兀无礼,却又分明添了几分潇洒之之态。却浑然不曾留意,方才那个怯弱迷茫的女子,这一刻眼神忽的亮了起来。
清澈明晰,仿佛一股冰水,透人肺腑,令人仿佛吃了一口冰雪,心口也顿时一激灵。
瞧着秦渊离去的背影,姚雁儿眼波轻轻流转,竟自添了几分的讥讽。
不屑是么?放心吧秦渊,那个纠缠你的痴女,再也不会出现。
赵离眼见秦渊离去,心下也是微生尴尬。他目光不经意扫过眼前病弱女子面容,神色却是顿时一怔。眼前的女子,方才眼里透出的些许痴态,却是荡然无存。
她容色苍白,眼角眉梢却是添了一丝超脱之气,本来绝美的容貌,在一瞬间却是分明显得不可逼视。那微微苍白脸孔,竟自透出一股倔强与灵秀,双目更是亮如星子。越看,越是觉得有味道。
赵离眼里也是禁不住升起了一丝惊艳味道,心里也是有些糊涂了。原本还以为是秦渊那张好皮相招来的烂桃花,只是眼前女子此刻姿态,倒是让赵离心里多了些动摇,几分困惑。眼前的女子,有如一团迷雾,越发难以猜测。

☆、二十四 威逼利诱

赵离虽是皇族出身,只那容貌气质,还真不如秦渊。只他性子是极好的,平素便是客气有礼,且秦渊如此拂袖而去,而多显失礼之处,故此亦是添了几分尴尬处。
“妾身见过诚王世子。”姚雁儿却并不愠色,不卑不亢行礼。
赵宛也被眼前艳丽的容光弄得有几分惊艳,随即唇瓣轻抿,不屑寻思,不过是样子生得好些罢了。这侯夫人就是个绣花枕头,是个拧不清的。
赵离却与乃妹不同,依稀只觉得眼前女子并不似传言中那般乃是个绣花枕头。
红绫赶到,取了面纱替姚雁儿罩住。
本朝男女大防,原本也是并不是那么严重,只是高门大族男女之间却也是有些个顾忌了。那张清雪艳丽,摄人心魄的面容被遮住,落在了轻纱之后,忽的让赵离心中一空。
赵离唇角又多了一丝温和的笑容:“夫人身子不好,我送个帖子请御医过来瞧?”
“今日是老王妃做寿的大好日子,我身子骨弱,犯了病,原本便扫了兴致,如今身子并不大碍,也不必劳烦御医了吧。”
姚雁儿只如此说道,语调是极温柔的。
“姐姐身子不好,我陪姐姐说话吧。”赵宛笑吟吟来到了姚雁儿身边,挽住了姚雁儿的手臂。
赵离心里更添了几分讶然,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是个心高气傲的,极少和女眷亲近。转念一想,如今母亲做寿,本来就是想要笼络昌平侯府,莫非这也是母亲的意思?
想到了此处,赵离也并不是那么惊讶了。
赵宛靠近了姚雁儿,眼里一丝轻蔑却也是一闪而没。
她只知道,眼前这女子,软得跟面团似的,十分好拿捏。
她们这些贵族女子,原本应该恣意潇洒,想要什么就伸手摘采,可不该这般畏畏缩缩的,让人生生瞧不上眼。当然如今,赵宛也愿意纡尊降贵一下,将这软面似的女子给笼络住的。
姚雁儿手臂被赵宛拢住了,她是个不喜与人太贴近的性子,故此心里也颇有些不痛快。这般贴近,实是让姚雁儿有些不自在的。只如今,赵宛身份是极尊贵的,又是主人,姚雁儿也不好落了她的面子。
同时姚雁儿心中,不自觉便浮起了这福云郡主的出身。
她出生自是极尊贵的,母亲唐氏出身氏族,父亲亦是出身皇族,说是天之骄女,实在是再合适不过。难怪神色间,就透出几许神采飞扬,极张扬的模样。不似自己,总是极谨慎的性子。
若从前的她,对纳兰音是需要仰望的,那么纳兰音也需要仰望这位王府郡主。
赵宛口齿伶俐,说话轻快,谈笑风生,是极讨人喜爱的。
姚雁儿话却不多,不过原主本来就是个病弱腼腆的性子,如此这样,倒也并不显得突兀。
赵宛心中不由得浮起了几许的得意,她自是得意的,论出身她本来就是极尊贵的,且赵宛本来就长袖善舞,极为笼络人心。如今诚王府需要笼络住昌平侯府,所以赵宛才刻意亲好。而她对自己魅力却也是极有信心的,平日里只要她有心,只需要些许手段,就能让对方感激涕零心悦诚服的跟自己交好。
谁不喜性子大方爽快,又尊贵的人儿?
更何况如今,赵宛可也是纡尊降贵,主动讨好。
只是说了会儿话,赵宛瞧了姚雁儿一眼,却顿时有几分泄气。姚雁儿神色仍然是木讷的,缺乏表情的,那双漆黑的眸子隐隐透出了几分光润,却也是少了几分烟尘气儿。不似别的女子,一见能跟自己这个郡主交好,就满心欢喜,受宠若惊。
赵宛心中顿时添了几分不快,不由得心忖,传闻中的纳兰家长女是个木头一般的性子,空有美貌却毫无内涵。果然与她说话,却也是毫无趣味,跟木头似的。
赵宛眼里的热络也顿时淡了几分,手臂轻轻松了松。
娘也是的,区区一个候夫人罢了,也值得花费这么多的心思?诚王府可是占尽风流,皇族与世家皆是如鱼得水。只一张帖子,只轻轻几句好话,那贺氏就激动得跟什么似的,人前也极殷切。听说这侯府正妻,在府中是极柔弱的,连小妾几句话都是经受不住,平日里也是对婆婆是纯孝的。那么在诚王府的盛宠示好之下,自然是受宠若惊,不会放过这样子的号机会。
当然,赵宛一想到王府所图之事,也慢慢压下了自己内心之中心火。
“姐姐原本也有世家血脉,自是不同的,以后常与世族女眷来往。你身子不好,前日里我得了几根极好的参,还有上等的雪莲,都给你送去吃吧。你要推辞,就是跟我见外了。”
赵宛漫不经心似的说道,要知能打入勋贵圈子,那是多么一件极不容易的事情。姚雁儿是知道的,原主自幼被亲娘给忽视了,萧氏也从来不带这个女儿去应酬,原主心里也便添了这样子执念的。她只盼自己也能接近那些高不可攀的勋贵,并且因为这样子的心病,便疯狂的迷恋上秦渊。
若是纳兰音本人,此刻哪里还不欢喜得疯了。
赵宛自也知道,这样子轻飘飘几句话的分量,她等着姚雁儿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只是她再一次失望了,姚雁儿神色仍然是淡淡的,只轻轻嗯了一声,却并无多少悦和之色。
赵宛手臂微微一僵,忽的嫣然一笑,仿若百花绽放,越发艳丽逼人。
“姐姐可别怪秦大哥今日无礼,他就是这般狂傲不羁的性情。然而对我们这些世族亲戚之女,却总会留意几分的。今日秦大哥虽失了礼数,不过听说姐姐和秦大哥乃是青梅竹马表亲,想来,也是不会计较的。听闻纳兰姐姐成婚之前,可是大病了一场。”
赵宛冷笑,对这软面似的人儿,还用什么笼络。只要轻轻提点,就能让她吓得魂飞魄散,任由自己摆布。
姚雁儿脑袋轻垂,面上表情也是瞧不见的,赵宛越发认定自己没弄错姚雁儿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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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stellazhua亲的12朵鲜花哦哦

☆、二十五 自以为是

姚雁儿脑袋轻垂,面上表情也是瞧不见的,赵宛越发认定自己没弄错姚雁儿心思。当然,她也是没什么凭据的,无非是姚雁儿自个儿神色添了几分异样。然则赵宛虽无确实的证据,却也不愁镇不住这软弱妇人。
姚雁儿轻轻垂头,清颊染红,宛如清雪染晕,越发如明净水光,娇滴滴的怯弱不堪,面颊仿佛滴粉搓酥一般。赵宛心中忽的添了几分嫉意,这妇人神色虽然木讷,皮相还真是好的。赵宛生平见过的美貌女子,极少有能比得上眼前女子。
随即赵宛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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