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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穿越之青楼老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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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抬起头来,让夫人好好看看。”男人命令道。

六个少年怯怯地抬起头,朝潇潇看了一眼,大约是看到她奇怪的装束,一直误以为她是个男人。很快的,他们都反应过来,从她刚才说的话看,她不会是个男人。

“这一次,不会身上都带着伤吧?”潇潇冷冷地问,家里的两个丫头初来时,小雪为她们换衣服发现了她们的伤。这次让他带人来前,她特地说过。

“夫人放心,您可以验货。”说着,男人拉下其中一个少年的衣服。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少年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大大的眼中闪着泪光。

“你敢对夫人不敬!”站在潇潇身后的易锋喝道,竟然当着女人的面脱下男人的衣服,他沉下眉,身上带着寒气。

“不是,夫人,小人忘记了,小人该死,夫人莫气……”男人慌忙说,一是怕是易锋二是怕失了潇潇这个大主顾。

“算了。”潇潇摆摆手,冷着脸走到被脱下衣服的少年面前,轻柔地为他拉起衣服。少年心头一暖,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正打量着他,忙又低下头。

“说个价吧。”潇潇转头说。

“夫人,小人给夫人说个实价,十五两,如何?”

“好。”这年头人也还是轻贱,她想,朝易锋使了一个眼色。

易锋拿出银两,换了男人手里的卖身契。男人道了谢,开心退了出去。潇潇蔑笑一声,转头看向不过十多岁有少年。

“你们都叫什么?”

他们安静了一阵,轻声细气地说:“小毛。”“二牛。”“蝈蝈。”“小山。”“狗子。”“小五。”

小五就是先前被脱了衣服的少年,他报完名字,微微抬头看了潇潇一眼,很快又低下头。这孩子和小雪倒有几分像,潇潇暗想,皱起眉头,古人取名字还真是“简朴”,低头打量着小五,这个年纪的孩子全是细皮嫩肉的,若再长些,这些人中小五会长得最好。

“小五,以后你就叫子卿。卿本佳人。”她微笑着,转头看向已经不记得名字的其余五人,“子饴、子墨、子眸、子松、子情。各自的名字,依次记好了。你们先在掌柜这里学几天礼仪,过几天我会告诉你要做什么。”

“是,夫人。”他们点头,在易锋地带领下离开了。

潇潇拉了拉衣领,嘴角微微勾起,穿成这样,她可不是为了来见他们。时候也差不多了,她应该去会一会,金明国的驸马。

第十七章 常家驸马

当今皇后膝下有二子一女,长子就是已故的太子,次子是正敏,一女正雅赐名安雅公主,性娴静,虔诚信佛。前年,她下嫁与镇远候之子常开山,琴瑟和谐。镇远候常家,先祖当年与皇帝出生入死,掌握天下兵权,隔了几代,兵权尽归皇族,常开山虽是小候爷,却只得个闲职。常家仗义疏财已有几代,朝中有不少在得他家恩惠,皇后也是看中这点才让公主下嫁。

散了几代的财,纵使家里有座金山也要化尽了,特别是常开山交了几个损友,终日在赌场流连,他的父亲见公主没有说什么,也不好开口,一来二去,竟把家败了一半。眼看年关将近,公主不忍看他如此,提出卖了自己的陪嫁之一,无暗城北的泉山。泉山以温泉闻名,每年过节的时候贵族常去取泉沐浴,以保一年平安。平时这些温泉也没什么用处,留着倒不如卖了。消息传出去好几日,都无人问津,边缰战事不断,谁想要一座无用的山,逃亡时又不是带在身上。直到前几日,京城有名的锦食楼托人来问,事情才算有了盼头。

锦食楼的老板人称七夫人,也不哪里来的女子,不动声色的盘下酒楼,才一个月就让楼里焕然一新。开张的那天,常开山也和几个朋友去凑热闹,门前让人免费品尝的菜色诱得人移不开步子,他当时就想,这酒楼的生意会好,果然不出两个月,锦食楼就成了无暗第一楼。商人钱多了,就会有多余的想头,泉山的水原来平常百姓是碰不得的,饶你家财万贯,没有三品以上的爵位,也不能名正言顺地去泉山取水。常开山听说七夫人极重清洁,每日早上起来都要沐浴,大约是为了这个,才看上泉山这块地。

常开山到了锦食楼时,潇潇已经在雅间等他,开业那日匆匆见过一面,直觉是个柔美的女子,今日一见,却发觉她完然没有女子的娇气,特别是一身男子的打扮,透着男子的英气。他一向是个直肠子,看她如此打扮,不禁笑道:“七夫人这是要谈生意还是要上战场。”

潇潇打听过他的脾性,知他口无遮拦个性直爽,也没有放在心上,“对小候爷来说可以只是生意,对我来说,是关系到身家的大事,可不得拿出上战场的气势来。”

常开山一愣,抚掌一笑,“有趣。我原想跟一个女人来谈价钱,一定磨得人心烦,不曾想女人中也有像夫人这般的。好,这个生意就算不成,我也要和夫人交个朋友。”

“承蒙候爷看得起,我自当从命。”

“别候爷候爷地叫,夫人要是不弃,像坊间兄弟那般,叫我一声山哥就行。”

潇潇轻笑,这人还真有点江湖习气。只是这声“哥”他却受不起,他十六岁成的亲,今年才刚十九,虽然身上透着不同少年的沉稳,在潇潇看来还是有些孩子气。以为潇潇觉得他唐突,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中显出几分羞赧,“夫人莫见怪,我忘记夫人是个女子。”

她不像个女子吗,潇潇不禁苦笑,“称呼随意便是,我是女子,也不便显得过于亲近。况且我比你虚长几岁,若叫你山哥,怕别人以为我装年轻。”

“夫人竟比我年长吗?”常开山惊异地上下打量着她,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大声感叹道:“真是看不出。论年纪,我家公主也比我长几岁……”

若是别人这般说,潇潇可能会想开去,若是常开山,她全然没有那方面的猜测。公主信佛,原说终身不嫁长伴青灯,初时的婚事她一概不应,直到年纪真的长了顶不住皇后的劝才下嫁给常开山。常开山极其敬重她,知道她性子冷淡,不喜欢打扰,也不敢常去烦她,每日在外面胡闹才染上赌博的恶习。潇潇看到他憨厚的笑,知道他对家里妻子的情真义切,心里也有些佩服,这样单纯地爱着一个人,不容易。

“候爷,我们还是先谈正事。不知候爷愿意用什么价卖了泉山呢?”

“既然你这么问,我也说个实价,一万两,不能再少。”他郑重地说。由他出现谈生意,两人二老很不放心,说他心眼太少,一定会受骗。听他们这么说,他就偏要争口气办好这件事。

一万两换一座泉山,这个价钱相当公道。潇潇原打算跟他讨价还价,见他这么说,倒不好开口。“一万二千两,你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夫人……”常开山目露感激,向来皆是别人说有难处向他要钱,难得有一日,有人看到他的难处。

“既然我们是朋友,我自然不会占了你的便宜。”她微笑着,言语中带着几分真诚。

常开山听她这么说,有些过意不去,像是欺了她一般。他家中几辈,都是这样的脾气,古道热肠,宁可让别人占了好处,尤其是他的父亲,喜文不喜武,读了几本文,满嘴酸话尽说些君子之道,常开山听得多了,更把钱财当成身边物,直到家底将尽,才有了警觉。

看出他的窘意,潇潇加了一句,“以后需要候爷帮忙的地方多得是。候爷若是交定我这个朋友,多带些客人来就是了。”

“那是自然。”他一拍胸口,想到以后自有还她人情的地方,便放下心,“既然价钱也说定了,我们几时交易?”

“银票我已经备下了,需找一日约个公证人来,也好有个见证。”

“公证人有何难。也快中午了,到锦食楼来的客人随便找一个都能做证。你先等着,我这就去找人。”他性子急,直想回家去让人看看他赚了银子,免得家人总说他不会过日子。

打开门,开山正好看到四皇子正元和兵部管粮草的朱大人走来。朱大人娶的是珍妃的异母妹妹,算是珍妃那边的人,但是兵部的人和常家关系皆厚,纵使开山娶的是皇后的女儿,彼此也没有嫌隙。

“你们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人做个见证。”不容他们说什么,开山拉着两人进了屋,“这位是锦食楼的掌柜七夫人,我们正谈泉山出卖的事,价格也谈好了,只需两位做个见证就可。”

“七夫人,这位是四王爷,这位是朱大人,两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小妇人见过四王爷,朱大人。”她因为身上穿着男装,豪气地朝两人拱了拱手,“既然有两位大人作证,我现在便让人取来笔墨,写下契书。”

“两位是来用饭吗,不如一起,由我作东。”开山兴冲冲地说,全然忘记了家里的困境。

朱大人询问地看向四王爷,见他点头,便答应道:“也好。却不用你作东,上次欠你一份情,正好今日补了。至于菜肴,请七夫人安排便是。”

潇潇点头,吩咐了厨房上楼里拿手好菜。趁着厨房准备的空档,她执笔在边上拟定契约,开山懒得看,拉着朱大人在边上说着近来发生的趣事,只有四王爷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纸上所写。两人一早说定假装不识,潇潇看到开山拉着他进来,也有些吃惊,脸上却不好显露。正元也像是初次见她一样,生疏地站在她身后,盯着她执笔的手,余光却不禁望向她的脸,半月不见,她更加容光焕发了。

她搬出张府后,两人很少见面,每次都是偶遇,他相信她的能力,但是心里总有些不安。她身边的喜儿,来了又不见了,她只字不提,像是没这个人,之前的亲厚像是作假一般,这样的女子让人不得不防,却又忍不住想要亲近看个明白。开山和朱大人聊得正欢,似乎忘记了这边的事,正元勾了一下嘴角,身子微微向前倾,趁她一心斟字酌句时,在她耳畔轻啄一下。她受了惊,整个身子一颤,又怕被人发觉,僵直着不肯回头。正元看着她发红的耳朵,不禁偷笑,想不到她也有这般可爱的一面。恶作剧般,他贴着她的背,假作盯着她的字看。潇潇真感觉颈上温热的气息搔着痒,心里气恼,又不敢发作,脸上的笑多了女子的嗔怒。

奋笔疾书,她一口气写完了想好的契书,放下笔,她一手拿着契书吹着上面的墨迹一手毫不留情地朝后一记手肘,“候爷,你来看看写得如何?”

“这个我也不懂,四王爷觉得好就行,”他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向正元,“王爷怎么了,脸色有点差。”

“是吗,”潇潇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王爷,莫不是饿久了,胃中不适。”

正元虽然觉得痛,心里却觉得安心了许多,好似两个人的距离无形中拉近了一般。潇潇对每个人保持距离是出于习惯,她有时想和他亲近些,得到他的信任,又觉得这么做,反而让他生疑。

“七夫人说的是,本王是有些饿了。这契书本王看来是没有问题,朱大人,你看呢?”

朱大人上前,接过潇潇递来的契书,不禁眼前一亮,“想不到七夫人还写得一手好字,不知这是什么字体,这般飘逸秀丽。”

朱大人虽是武官出身,但极爱书法。这里的字多半以工整圆润为主,像她这般随性的字体却少。“大人谬赞了,小妇人随便写写,不够工整,让大人见笑倒是真的。”

“不但字好,语句写得也有条理。七夫人一定是出身书香门第。”

“小妇人出身低贱,哪能攀得上书香门第。”她垂下头,面露愀色。在外面行走,或许有一天会遇到天仙楼的人,她不想把话说得太满。

“那就更加难得,能写得这般好,连常小子也比不上你。这小子白白辜负了候爷的教导。”

“字反正是用来看的,能看懂就好,何必一定要写得好看。”常开山不服气地说,转头看向正元,“四皇爷,你说是不是。”

“贤弟说的是。”正元微笑地点头,脸上尽是一派温和。

朱大人笑着摇头,心知问正元,他肯定会说是,这个老好人,像是全然没有主见,就知道迎合别人,这才跟皇位沾不了边。

写好契约,小二正好上菜,潇潇交付了银票,告辞道,“既然各位要用餐,小妇人就不打扰了。”

“这里都是自己人,你不必避讳。”开山说着,把她按在桌边,“一起用,只跟两个男人吃没什么意思。”

“你这么说,也不怕公主生气。”朱大人打趣道。

“她才不是这般小气之人。倒是你,你不会是怕家里的母老虎扑过来吧。”

“胡说,我哪是惧内之人。”他底气不足地说,“七夫人尽管留下,我们也正好和夫人交个朋友。”

“大人言重了。”她谦逊地点了点头,目光不经意看向正元,见他眼中藏着一抹笑意,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这顿饭,大概要吃得消化不良了。

第十八章 为谁做衣

一个人的气质,从一言一行中都能看出一二。古代女子典雅端庄,举手投足透着温婉。潇潇穿着女装时,倒也有几分娴静,现在换了男装,她在形象与造型之间纠结,最后还是选了造型。少了女子的婉约,多了一份大方,淡笑间她散发着和古代女子不同的气息。

朱大人还想着她写的字,一边畅谈各种字体的风蕴,一边赞潇潇书法独特。潇潇闲暇时为了融入古代生活,研究了古代的文化,和朱大人谈论书法时应答如流,还不时发表自己的见解。朱大人一听,顿觉相见恨晚,口若悬河地叙述多年来的心得。常开山听得无聊,又插不进嘴,顾自在边上喝酒,一边看着潇潇和正元的动作,渐渐地来了兴致。

“七夫人,你和四王爷好合拍呀。”他笑着说:“夹多少菜,吃多少饭,就连嚼几下也一样。你们真像一对。”

“开山,别胡说。”听他这么说,朱大人忙喝道,“夫人一介女流,怎么好坏了她的名声。夫人莫见怪,他就是这般口没遮拦的。”

开山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一时口快,并非有意冒犯。我看夫人的动作,和公主很像。夫人以前一定是出身贵族。”

潇潇敛着眸中的异色,放下筷子,淡淡一笑,“小妇人怎么敢和公主相提并论。只是以前夫家管教甚严,一言一行皆要有度,就连这字也是亡夫亲自教的。”

“不知夫人夫家姓甚,祖藉哪里?”朱大人好奇地问。

“夫家姓秦,详细恕小妇女不便多说。我家里六位姐姐很是厉害,我独自离家,已经是对夫君的不敬,若再说出亡夫的名字,污了他的名声,小妇人怕是难以安心。”

朱大人点头,不禁为她的身世感慨,定是她才华出众在夫君生前太过受宠,现在才会被赶出家门。金明国对妇人改嫁一事,并不严苛,只要三年孝期一满就可另嫁,如果并非正式,一年便可。一篇交谈,已经让他把潇潇引为知己,他家里妇人厉害,他自然不敢动什么邪念,但是京中儒雅之士甚多,将来说不定能为她保个媒。

“七夫人放心,在无暗城好生住着,不会有人敢动你分毫。”开山一拍胸口。

“小妇人谢过了。”潇潇欠了欠身,感激地看着他,在无暗城办事,没有官府中人相助,怕也做不长久,她和正元假装不识,出什么事正元也只能暗中助她,现在有了驸马相助就不同了。就算没有这单生意,潇潇也准备从赌场那里入手与驸马结交。

“就算开山他做不到了,我和四王爷也会尽力相助。”

“多谢诸位了,这顿饭算是我作东,大家还想吃什么,尽量点就是。”她看了一圈,问坐在她旁边的正元,“不知四王爷想吃什么。”

“我们下午还有公事,怕是要辜负夫人美意。”像是怕她难堪,他忙加了一句,“下次有机会,我们可以再聚。”

潇潇笑着点头,没有说什么。在外人眼中,正元没有主见,也没有什么才能,说什么话生怕得罪人,对谁都是一样彬彬有礼。两人知道彼此的底细,明明知道却在外人面前假装,常让潇潇觉得讽刺。正元却觉得这是一种乐趣,把别人玩弄在鼓掌间的乐趣。“夫人。”

一餐饭,大家吃得极为尽兴。离开时,潇潇送到门口,一直目送他们离开。

“七夫人真是位妙人。”朱大人赞叹地说。

“是呀。”正元轻声附和,隐约还感觉得到身后的目光,这样的女子还藏也藏不住,她的光芒太盛了。

等他们消失在街角,潇潇回过头,微笑的脸上早失了先前的热度。交际这种事,真让人讨厌。朝掌柜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她进了后院。

“掌柜,明天我会让人送图纸来,你找人按图纸在泉山上先前议定的位置修一座庭院。”

“是,小人明白。”掌柜恭敬地说,“夫人,刚才的孩子,和原先采买的几位,先送到了别院。小人还要不要再从别处找些相似的少年来?”

“这样的少年已经有几个了?”

“二十。”

“二十……”她想了想,“不必再买了,你管好店里的生意,留心手下有没有用得着的人,再过几个月,火耀城也会有一家锦食楼。”

“夫人,前些天,城西酒楼也出了和我们相似的菜式,价钱还比我们便宜,我们要不要压一下价?”

“不用了,仿造品和正品相比,总有不同。菜式出现模仿是难免的,你要从酒水中下手,调几款招牌美酒。厨房最近有新的菜式吗?”

“他们想了几样,想让夫人先尝尝。”

“不必了,这种事,以后你做主就行。你是这里的掌柜。好了,你去忙吧,我也要回去了。”

“是,夫人。”掌柜退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她休闲的时间了,她不禁深呼一口气,把所有负担都抛到脑后,“易锋,去云记布庄。”

“是。夫人。”不知从哪里出来的易锋无奈地应道。时常去云记布庄采买,家里的布都堆满了一个屋子她还嫌不够,女人真让他搞不懂。

潇潇并不理会他抱怨,男人陪女人逛街,总是心生不满。坐上马车,不一会儿,两人到了云记布庄。一进门,上次替她拿布的店员就迎了上来。

“七夫人,你来了。”

店里的人原以为来的是个男子,听她这么叫,才发现潇潇是女子。看她英气逼人的打扮,她们小声议论,眼中露出羡慕的神色。她们现在身上穿的,也是潇潇之前穿过的样式。

“田姐,我要的布到了吗?”她问。

叫田姐的店员笑着点头,“到了。店里另外还新到了几匹布,夫人要看看吗?”

“好。”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摆放新品布料的地方,两边的女子纷纷让出路来,像是怕她抢了光采。她看着布料,余光看着站在旁边的蓝衣女子,她是皇后最小的妹妹,到了来年春天就要送入宫中。别家女子,总比不上自家妹妹贴心,正元想从后宫入手,怕要花一番功夫。

“夫人觉得这几块布怎么样?”田姐问,现在只要是潇潇看中的布,店内都会销售一空。

潇潇拿出一块粉色的,叹息地说:“这块布颜色倒好,可惜不适合我穿。”她抬起头看了一圈,目光落在蓝色少女的身上,“这边小姐穿着最合适。”

少女目露欣喜,开心地把弄着衣角。潇潇拿着衣料走到她面前,在她身上比划了一阵,淡淡地问,“小姐,我为你做身衣服可好?”

“如此……会不会太麻烦夫人。”她怯怯地看了她一眼,声音中却掩不住的兴奋。

“不会,花不了多少时间。”

“是……全新的吗?”她大着胆子问。

“当然是。是专为小姐设计的样式,若是小姐信得过我。”

“我信。”她连忙点头,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能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是大多数女人的梦想。

“五天后,还是这个时间,我把做好的衣服送来。”

“好,麻烦夫人了。”她道了谢,正好看到田姐拿着潇潇先前定的走来,忙说:“夫人的衣料钱算是我的。”

潇潇扬了一下嘴角,“多谢小姐了,我们五天后见。”

“嗯。”女子点点头,脸上尽是期待的笑。跟着她走到门口,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她加了一句,“要是夫人没时间送来,我也可以去锦食楼取。”

“不会麻烦小姐,我一定会来。”说着,她上了马车,朝门口期待的女子微微点头,缓缓放下帘子。马车前行,车内她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笑了那么久脸都有点僵了。抚摸着手上的布,她勾起邪气的笑,伸手按着曾被打痛的脸,不还手不代表不反击,她可没有那么大方,能忍下这样的羞辱。

回到府里,刚走到她住的院子,迎面飘来一阵食物的香气。卧室的桌上放着一碗刚煮好的面,小雪浅笑地站在一边,看到她进来,表情有些扭捏。“我刚刚做的,潇潇要不要尝尝。”她轻声说。每次潇潇到外面用饭,总是吃三分饱就回来了,一回来就拿着糕点充饥。她看准了她回来的时间,特别为她做的。

每次潇潇回来的时间,都是她记忆中的下午茶时间。这个时间吃中式的面条,显得有些奇怪,她更想要曲奇配红茶。暗叹一口气,她坐到了桌面,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小雪期待地打量着她的表情,看到她满意,不禁露出开心的笑。

“潇潇今天去云记了吗,又买了什么布?”

“买了蓝色的,还有一块粉色碎花的。粉色那块,我画好图纸,你照着上面的尺寸做得小心。”

“不是你穿吗?”

“不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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