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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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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这普润怎么了?”李陶有些奇怪。
“这普润摊上一件杀人案。”
“普润杀人?这怎么可能呢?”
李陶虽然与普润只有数面之缘,但从那次为寡妇杀猪之事看出,普润是个善良之辈,怎么会杀人呢?。
“张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张玮点点头:“是这样的。昨夜……”
……
昨夜,宏利赌坊老板的女儿孟芳叫人给杀了,有人看见个背影,凶手是一个光头和尚。张玮接案后,在孟芳的床下寻得的一方锦帕,上面绣着一个和尚,另有四个红绣字:托心普润。
张玮派出衙役打听得知。天慈寺有个和尚叫作普润。
于是,便把普润带回府衙审问。
公堂上。彭淘德问锦帕上为什么会有普润的名字?
普润坦白孟芳寄情于他,这个孟芳因为母亲早逝,而孟老板没有再娶,家中礼佛一应事体,皆交于孟芳打理,孟芳经常上天慈寺礼佛,一来二去,无故就喜欢上了普润,几次三番要普润还俗娶了她。普润一心向佛,哪会理她!
这方锦帕孟芳曾经暗赠给普润,又被普润给退了回去。
前几日普润去请泥瓦匠,遇到孟芳,孟芳无故塞给他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普润,七日晚间。赌坊红阁相会,你若不来,我就自杀!落名是孟芳!
普润在跟三位泥瓦匠回寺庙的路上,把纸条揉成一团丢了。普润并不把纸条放在心上,觉得是孟芳的把戏,未必当真。
如今听到这孟芳果然死了!普润跌坐于地。嘴中嚷道:“好个痴女子,她果真自杀?”
彭淘德惊堂木一拍,道出孟芳乃是他人所杀,死时红阁门洞开,有跟男子苟合过的迹象,忤作已验出,杀死孟芳的凶器乃是一把剪刀。直刺胸口,手段残忍。
赌坊红阁附近,有个卖夜粥的老汉,亲眼见一个光头和尚从红阁二楼跳下,匆忙逃走。老汉疑为打牌惹事,不料正是这个光头和尚杀了孟芳,时间地点正切合孟芳居所和死亡时间。
然而普润口内有词,他一直都待在天慈寺,根本不在案发现场,有住持和众僧可以作证。且普润辩解,孟芳倾心于他,他为何要杀了她,实在找不出理由!
张玮根本不信普润之言,就要对他施刑,情急之下,普润说他认识蓝田王,张玮这才作罢,让普润回寺,但须随唤随到,自己赶忙来问李陶。
……
“走,我们去天慈寺!”李陶听罢拔腿便走。
天慈寺在长安非常有名,高宗皇帝与则天皇帝经常前来理佛,倒是中宗李显来的很少。
当年,则天皇帝还曾在天慈寺住过一晚,那晚则天皇帝心情不佳,多亏了弘法住持用一串佛珠为则天皇帝开解排忧。则天皇帝回朝后,有大使上贡一批深海宝物,皆是那难得的玛瑙珊瑚珍珠,其中有个珍珠串,共有八十四粒,洁白晶莹,让则天皇帝想起了弘法摘下佛珠串她他数珠子忘忧的事来。这一串名贵的深海白珍珠串,就被当成是佛珠赏赐给了天慈寺住持弘法。
这日,弘法住持来到北殿,普润请来的那三个泥瓦匠尽心工作,尽量把庙檐恢复旧貌,看来工匠的技艺不错。弘法看了一会儿,就回了禅房。禅房的桌上供放着个佛盒,那串名贵的白珍珠就安放在盒子里。弘法打开了盒子,一团光亮,是粒粒珍珠在闪光。这条珍珠串实在是太贵重了,弘法平时并没有拿出来戴。
普润回到天慈寺时,那三个泥瓦匠提前把庙檐残缺部分修补好了,弘法已验过庙檐,便给他们算了工钱。
真是多事之秋,三个泥瓦匠前脚刚踏出寺门,弘法住持回禅房后,发现了禅房里的珍珠串不翼而飞。白珍珠是则天皇帝所赐,它的丢失也是一件大事,所有人暂时不能出寺,三个泥瓦匠因这个原因又被追回寺中。
寺里每个僧人都知,住持的禅房内有串白珍珠,这已经不是秘密,且白珍珠已在天慈寺几年时间,相安无事,为何会突然失踪?
李陶与张玮来到天慈寺的时候,天慈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李陶摇头道:“刚出了普渡杀人之事,谁曾想这会又把珠子丢了,这天慈寺是怎么了?”
因为这几日在修补庙檐,谢绝了一切香客,人员出入并不复杂。所以偷窃佛珠者,现必在寺院里。




 第二百四十四章 偷梁换柱

张玮初步了解了情况后,先对外,再对内。
泥瓦匠共有三人,瘦的自称马斌,脸上络腮胡子的自称朱石,另一个高个子自称胡海。经查泥瓦匠的包中,除了马斌的一个算盘,无非是泥瓦刀之类的工具!并无他物,看样子似乎与他们无关!
李陶看到马斌挎在腰间的算盘很惹眼,便问道:“泥瓦匠上工时也带算盘?”
胡海嘲讽道:“他只是作作样子装装财气,马斌原先是个大货栈行的伙计,摆弄惯了算盘,如今落下做苦力活,舍不得丢掉罢了。”
胡海的插话,让李陶灵光一闪,当即让捕快夺过马斌腰间挎着的算盘。此算盘珠子全为墨色,李陶执在手中,上下拨弄了算珠后,便吩咐拿来热碱水一盆,当众把算盘浸于盆中,一会儿工夫,待李陶捞起来,算盘上哪是黑算珠,皆是粒粒白珍珠!好一个偷梁换柱。马斌吓瘫在地!
捕快在拘押马斌时,不巧竟把马斌头套掀掉了。原来马斌这厮天生是个秃头,头上所戴的只是假发!
马斌这一盗珠案,竟也审出他正是奸杀孟芳的凶手。
天慈寺的珍珠佛捻是则天皇帝所赐,名贵自然不在话下。马斌老早就想盗珠,苦于没有机会,这次正好赶上普润在请泥瓦匠上天慈寺,因此必要盗到手。
他们三人随普润上山,马斌走在后面,见普润在路上偷偷丢弃了一个纸团。马斌随手藏起来,发现了纸条上的秘密。他暗中观察普润,觉得他必不会去赴孟芳的约,色从胆边生,原因是他本就是个光头。当下便想冒普润之名,去行那不轨之事。他就把头套摘掉,黑灯瞎火的,那浪女孟芳摸到他的光头哪会想到是假冒普润的呢?
那晚,马斌悄悄从寺庙下山。去了红阁楼后,便大胆地进入孟芳半掩的房门,进去后,不让孟芳点灯,二人便急急行完那苟且之事。
后想必是马斌累了的原故,孟芳得空起身把灯点着了,一看床上的男人并不是普润。孟芳一巴掌甩过去,便把马斌打醒了。孟芳不是好惹的,跟马斌搏斗起来,马斌怕脱不了身,瞅准桌角一把剪刀,干脆就刺死了孟芳。
马斌当夜便又潜回寺院,没人知道他去做下那桩杀人案件。
张玮上寺捉人,他在庙檐上吓得发抖,还好抓走了普润。也就放宽心了,胆子更大了。他探得那串白珍珠就藏在住持的禅房。珍珠藏处并不是秘密,也为他轻易得手创造了条件。盗得那串白珍珠后,一粒粒剪下来,放在泥瓦匠专用的点直线用的墨线槽盒内,把墨涂在每颗珠子上,再蘸以水胶,然后将算盘上的木珠子舍弃。涂黑的珍珠穿缀在原算盘的十二根细铜杆上,合固了木框,随身携带,本以为天衣无缝,还是没能逃过李陶的法眼!
……
此刻,李陶毫无形象。衣袖覆在脸上遮挡阳光,躺在院内的柳树下睡得正香。
一只喜鹊从树上飞下来,落在他身侧,歪着头好奇地看了看,又靠得更近了些,突然之间,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喜鹊扑棱棱飞起,重又站到树枝上。
一个人慢慢走到近前,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轻。
衣袖依然覆在脸上,正在假寐的李陶开口道:“李白,是你呀!”
“蓝田王,玉真郡主求见!”李白禀报道。
“玉真郡主?她有什么事?”李陶一脸疑惑。
“我……我……不知道!”李白一脸的慌乱。
华菁菁说起过玉真郡主打问李白的事情,李陶当时也未曾当回事,今日见李白如此模样,不由觉得好奇。
李白被李陶戏谑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然了,赶快道:“蓝田王,我先下去了!”
不大功夫,玉真郡主便来了。
“玉真姑姑,你可是稀客呀,菁菁与娑娜在后院呢,我带你过去吧!”李陶起身迎接道。
“陶哥儿,今儿我不是来找菁菁和娑娜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玉真郡主快言快语道。
“找我?”李陶一愣,旋即又笑了:“玉真姑姑,那李白的是自由身,只要他没意见,我这里绝对没有问题,你随时可以把人领走!”
玉真的脸顿时变成一块红布了:“你说什么呀?陶哥儿,你怎么与菁菁一个腔调,我哪是来说什么李白的事情的?”
玉真不解释倒还好,这一解释可真是欲盖弥彰了。
李陶也不言语,只是瞅着玉真发笑。
玉真见不得李陶那可恶的模样,一跺脚道:“我真的是有事找你!”
“好好好,你是有事找我,说吧,什么事?”李陶依然忍不住笑意。
玉真微微抬起下颌:“陶哥儿可曾听说过魇法?”。
“魇法?”
“嗯。”
李陶点头道:“听说过,这魇法是一种古老的诅咒术!”
玉真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只桃木雕刻的小人,朱砂绘制的五官栩栩如生,额头、胸前针孔依稀可辨,正是行魇的工具。
李陶接过小人,手指轻抚表面,面色凝重起来:“何处发现的?”
“这是我在父王书房边上林子里的石椅下无意中发现的!”玉真奇怪道:“按说这林子天天有人打扫,怎会出现这东西呢?。”
“谁能接近那片林子?”
“父王为人宽厚,府内的人基本上都可以去那片林子!”
说完这句话,郡主突然迟疑。李陶闪电般瞥了她一眼,似是有所察觉:“怎么?”
玉真再次咬了咬唇,道:“陶哥儿可知鬼神传说,是否确有其事?”
“幽冥殊途,圣人也难断有无,何况我等凡夫俗子。”
“相王府本是前朝宇文化及私邸,如果传言不错,那里其实是一所凶宅。”
“哦?还有这说法?”李陶惊奇道。
“据说,府邸本属于宇文化及的宠姬。前朝太师对这位美人宠爱之极,不惜重金,花三年时间修建了这座府邸。然而建成之日也是色衰爱弛之时,三年光阴足够令权势显赫的男人移爱。不甘冷落的女子失去心智,竟妄想用魇法咒杀新宠,挽回男子的欢心。事败之后,女子自杀身亡。此后府邸便一直荒废,现在便成了相王府。”




 第二百四十五章 巫蛊之术

“你以为,是那屈死女子阴魂不散?”
“我并不这样想,不过假如并非人力所及……”
李陶斩钉截铁道:“许多事情均非人力所及,但绝不会是眼前这一桩。鬼魂索命容或有之,至于嫁祸,则不是幽冥间的勾当。”
“你的意思是……”
“就是这个。”
李陶“啪”地一声将小人捏成两段,从中露出一截黄绢。将那黄绢抽出,瞥了一眼上头所写的“李显”两字。
玉真郡主顿时脸色雪白,人也摇摇欲坠:“这……这是……”
李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玉真微咬下唇,脸上从最初的恐惧到惊骇,转为愤怒,最终归于平静。
“好毒的心肠!若不是我恰巧发现,被人举报后那可……”
李陶截住她的话:“相王府什么也没出现过,你我今日也一无所见,明白么?”
玉真冰雪聪明,又是自小生在帝王家,如何不懂其中利害,立刻住口,点了点头。
……
“郡主走了?”李陶下意识地问道。
“是的,蓝田王!”李白局促道。
“看来你要走桃花运了!”李陶淡淡道。
“蓝田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李白感觉手脚都没地方放了。
“你去将岳伯喊来,我有急事!”李陶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
三月初十,大朝之日,若换作往日李陶都会设法躲避的,可今日他却出现在了朝堂之上。今日,李陶不得不来,文武百官都用复杂的目光的目光盯着这位横空出世的蓝田王,今日他将要正式被册封为皇太孙,也就是说,今日之后,李陶便是名正言顺的大唐皇位继承人了。
一套繁琐的程序下来。李陶正式成了皇太孙。按理说,李陶应该是踌躇满志的,可自始自终他却似个木偶似的被人牵引着完成了所有步骤。
册封仪式结束后,中宗正准备宣布散朝,却见一人出列:“陛下,微臣有要事启奏!”
说话的是御史台从六品的侍御史钱松。
“哦?”李显面上稍显不悦,这钱松真是不长眼。怎么挑这么个日子奏事。
不过,李显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道:“何事只管奏来!”
“有人举报相王与太平公主在府内行巫蛊之术诅咒陛下!”
钱松的话音刚落,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所谓巫蛊,就是人们制作木头人,在上面刻上冤家的姓名,然后再放到地下或者放在房子里,日夜诅咒。这样诅咒下去,就可以让对方遭殃,自己得福。自古以来,不管是谁。只要被扣上“诅咒皇帝”的罪名,就不能活命。最著名的便是汉武帝时的巫蛊之祸,因巫蛊的原因牵连受死的,前后达数万人,就连皇后与太子也未能幸免。
看似昏昏欲睡的李陶目光瞬间变得明亮起来,该来的终于来了,今日钱松的这句话。看来要揭起大波澜了。
果然,李显先是愕然,然后是愤怒:“钱松,你简直是一派胡言,相王与太平是孤家亲弟妹,怎会做如此荒谬之事。你挑拔我们兄妹关系,该当何罪?”
谁知钱松却毫不妥协,他梗言道:“微臣只是据实禀告,绝无挑拨陛下与相王、太平公主之意。”
此时,宗楚客出列奏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为了给相王与太平公主正名。还是派人去查看一下,以免有人混淆视听!”
“这……”李显有些迟疑。
宗楚客又看向相王与太平公主:“不知相王与太平公主意下如何?”
相王淡淡道:“理应如此!”
太平公主虽然有些忿忿不平,可也不能拒绝,那样岂不让人认为自己是心虚?
李显点点头,李显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好吧!刑部尚书刘玄,会同大理寺前往相王府与太平公主府进行查堪,孤家与众位大臣就在这里,等着你们的消息!”
刘玄领命而去,众大臣在大殿之上静静地等待着。
李显让刘玄去查堪此事也算公允,刘玄这刑部尚书虽然是韦皇后推荐的,可朝中大臣都知道刘玄是蓝田王李陶的人,李陶进入朝堂时间不长,并没有盘根错节的关系,让他的人去查此事,最是合适不过。
相王面色平静,似乎刚才朝堂之上说的是与他不相干的事情。
太平公主脸上却显出了怒容,不时的朝着中宗身后的珠帘望去,在她看来,这种构陷之事只有那位韦皇后才能做的出来。
李陶也在细细思索,那日玉真郡主找过他之后,他便知此事不简单。李陶知道既然对方下此毒手,必定是要置相王与太平公主与死地,为此他也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该想的他都想到了,唯一没想到对方会在今日出手。难道真是韦皇后所为,可隐隐又觉得不对。
终于,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之下,刘玄前来复命了。
“陛下,的确在相王府与太平公主府上搜出了巫蛊之物!”
说罢,刘玄命人将搜得的,桃木雕刻的小人递上。
李显将小人掰开,那黄绢上果真写有自己的名字。他的手在颤抖,良久他悲声问道:“相王,太平,你们怎么说?”
李显平日里都称李旦与太平为皇弟皇妹的,此时却称了他们的爵位,看来也是被气的不轻。
相王摇摇头道:“我无话可说!”
太平公主却大声道:“陛下,我们是亲兄妹呀,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的事情?”
“那这又如何解释呢?”李显指着木人问道。
“这定是有人陷害!”太平公主嘶声道。
宗楚客上前一步奏道:“此事还望陛下公正处置,不然今后人人效仿,那后果……”
“宗楚客,你这贼子!”太平公主急了。
“陛下,我有话要说!”就在此时,有人出声了。
百官循声望去,正是刚刚被册封为皇太孙的李陶。
李显一见是李陶说话了,他的声音稍稍放缓:“陶儿,你说吧!”
“陛下富有四海,贵为天子,难道不能容得下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吗?昔日汉武帝一意孤行,最终落得个在思子台上后悔的结局,前车之辙后车之鉴呀,请陛下三思!”




 第二百四十六章 畏罪自尽

李陶所说的正是汉朝巫蛊之祸后,汉武帝知道自已错了,知道太子的无辜;可是一切都晚了。老年的汉武帝忍受丧子之痛的悲凉 ,修建了一座思子台, 以此表达对儿子的思念和愧疚。
李显听了李陶的话,不由沉思起来。
李陶继续道:“我可断定此案是有人构陷相王与太平公主!”
“陶儿,你说来听听!”李显望着李陶。
“以巫蛊之术诅咒陛下这是死罪,相王与太平公主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既是如此,他们怎会如此不小心,让外人得知,而且刘玄一去便在很明显的地方就能搜到巫蛊之物,这不符合常理,此其一!”
众臣不禁点头。
“就算相王与太平公主真的行了巫蛊之术被府上的下人发现了,可这下人居然能同时得知相王与太平公主的巫蛊之物所藏的准确地点,一个下人会有如此大的神通,这可能吗?此其二。”
李显此时也回过味来了,看来此事疑点颇多。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行巫蛊之术这人要么与被咒之人有深仇大恨,要么是有所图。相王、太平公主与陛下无冤无仇,向来和睦,没有必要行巫蛊之术?再说了,太平公主乃一介女流,就算行巫蛊之术成功了,如何当得了皇帝?当初则天皇后本来欲立相王为太子,可相王几天都不吃东西,坚持迎接陛下回朝,这已经成为百姓们传诵的佳话。相王与太平公主与陛下无仇,又无所图,为何要冒着风险行这巫蛊之术呢?此其三。以这三点,我便可断定他们是被陷害的!”
李陶见李显还在深思当中,大声道:“陛下,我愿意为相王和太平公主担保。”
宗楚客在一旁接言道:“不知皇太孙如何担保?”
李陶淡然一笑:“相王与太平公主是亲王爵位,我用这这皇太孙来担保,降两级难道还不行吗?”
唐朝的爵位分亲王、郡王、国公、郡公、县侯、县伯、县男。皇太孙是未来的皇帝。不在爵位之列,却比亲王要高,李陶此举是先降为亲王,再降为郡王,以换取对相王与太平公主的担保,这的确说的过去。
宗楚客还要争辩,却被李陶打断了。他对李显道:“陛下,恳请陛下将此案交于陶儿。陶儿保证三日内查个水落石出,还相王与太平公主清白,也避免陛下无故担此污名。”
李显点点头:“准奏!”
说罢,李显头也不会便离开了朝堂。
……
“李陶参见皇后娘娘!”
韦皇后神情复杂地望着李陶:“免礼!”
李陶面无表情道:“皇后娘娘,这皇太孙之事,李陶已如约做到!下月南郊祭天之时,李陶会得一场大病,这亚献毫无疑问是皇后娘娘的,望早做准备。”
韦氏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你李陶还是个信人!”
李陶似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道:“皇后娘娘与相王太平公主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像今日构陷相王与太平公主之事,希望是最后一次,若皇后娘娘依然一意孤行,李陶可就要插手了!”
韦皇后一脸不悦道:“连你都以为是我做的,更别说是相王他们了,若真是我做的我有何不敢承认?可事实上。我也是才知道此事的!”
李陶没有说话,韦氏刚见李陶似是不信,咬牙切齿道:“不知是哪个天杀的,竟然算计到了哀家身上了,若要哀家知道了,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我暂且信你了。你好自为知吧!”
……
三日后的早朝,李陶再次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陛下,陶儿已查明此事系侍御史钱松受人指使,构陷相王与太平公主!”李陶向李显奏道。
宗楚客在一旁问道:“蓝田王可有证据,岂能说是构陷便是构陷?”
李陶看也不看一眼宗楚客,继续奏道:“据钱松交待,指使他的人不仅让他构陷相王与太平公主。而且还有皇后娘娘、安乐公主!”
说到这里,李陶瞥了一眼宗楚客道:“就连宗阁老也在被构陷之列,这是钱松的供词,请陛下过目!”
李显看着钱松的供词,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陛下,陶儿建议再由刘尚书辛苦一趟,去皇后娘娘寝宫与安乐公主、宗阁老府上去查堪一番,以辩真假!”
上次相王与太平公主府上被搜查了,此次涉及韦皇后、安乐公主与宗楚客,自然也要搜查才公允。
“准奏!”
刘玄搜查的结果很快出来了,这三处均搜出了与相王与太平公主府上同样行巫蛊的木人。
“陛下,一定要将这钱松与幕后之人诛九族!”珠帘之后传来韦后咬牙切齿的声音。
这几年来都是韦后算计别人,今日却被别人算计了,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陛下,此案已大白于天下,一定不能放过这些宵小!”此事将宗楚客也牵扯于其中,他自然要先自保。
李显沉声问道:“这钱松可供出了幕后之人?”
李陶奏道:“陛下,钱松一直未供出幕后之人,本来要对他动大刑的,谁知昨夜他竟然在刑部大牢中畏罪自尽了!”
“啊?死了?”李显沮丧道:“便宜他了!”
众臣面面相觑,随着钱松的自尽,此案便戛然而止变成一桩无头之案了。
“陛下,陶儿还有一事恳请陛下!”此事一了,李陶接着道。
“陶儿,你说!”李显慈爱道。
“陶儿年龄还小,身子骨弱,近日颇觉不适。加之,陶儿不谙这朝堂之事,特恳请陛下准许陶儿不再参加这早朝了!望陛下准奏!”
李显一听李陶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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