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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中国史-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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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皆牡暮何摹嫖拇堑涞淖钚卵芯渴荄。A。凯恩的《四夷馆的女真译语》。④它所反映的语言可能比带原文辞典的语言处于更晚的阶段。
在这个简短的书目介绍中,显然不能评价金史研究领域的所有成果。至少在一个确定的范围内选择的这些论著是很重要的。但是,它恰又显示了金史的研究还是在许多不同国家的学者个人和零散的努力,很少有广泛合作的努力。如果注意一下,就会发现中国忽视日本学术成果的很多明显事例,反之亦然。在这两个国家中,甚至在学术带头人中,都普遍存在忽视西方学者研究成果的现象。结果是出现了一些不必要的重复劳动,因为可资利用的资料多多少少有相同之处。无论如何,一个金代研究的宽泛书目还是迫切需要的,因为它有助于各国该领域研究学者间的相互沟通。
④ '646'《金史》(北京,1975年版)。
① 百衲本《金史》,1931年出版。
② '646'《金史》(台北,1970年版)。
③ 《金史语解》(北京,1781年版)。
① '47'陈学霖:《金代史学三论》(威斯巴登,1970年版)。
② '691'《辽金元传纪三十种综合引得》(北京,1940年版)。
③ '862'崔文印:《金史人名索引》(北京,1980年版)。
④ '362'小野川秀美:《金史语汇集成》(东京,1960—1962年版)。
⑤ '596'宇文懋昭:《大金国志》。'597'崔文印有新点校本《大金国志校证》(北京,1986年版)。
① '593'《大金吊伐录》(上海,1959年版)。
② '602'王鹗:《汝南遗事》(上海,1959年版)。
③ '50'陈学霖:《〈汝南遗事〉导论:1234年蒙古包围下的晚金宫廷实录》。
④ '47'陈学霖:《金代史学三论》,第121—166页。
⑤ '594'《归潜志》(北京,1983年版)。
⑥ '163'埃里希·海涅什:《两个王朝的灭亡:1232—1233年和1368—1370年目击者的报告》(威斯巴登,1969年版),第7—26页。
⑦ '592'张■:《大金集礼》(上海,1936年版)。
① '518'梅原郁、衣川强编:《辽金元人传记索引》(京都,1972年版)。
② '400'罗依果:《金、元文集传记资料索引》,3卷(堪培拉,1970—1979年版)。
③ 《道藏》(台北,1962年重印本)。
④ '680'庄仲方:《金文雅》(台北,1967年版)。
⑤ '682'张金吾:《金文最》(台北,1967年版)。
⑥ '600'元好问:《中州集》(《四部丛刊》本)。
⑦ '47'陈学霖:《金代史学三论》,第67—119页。
① '583'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袁祖安1878年刻本;台北1966年重印4卷本)。
② '140'傅海波:《1211—1212年宋人使者的日记:程卓的〈使金录〉》。
③ '61'沙畹:《出使契丹和女真的中国旅行者》。
④ '59'沙畹:《北辕录:周煇的北使记录》。
⑤ '579'洪皓:《松漠纪闻》(南昌,1915年版)。
① 郑麟趾:《高丽史》,3卷(东京,1908—1909年版)。
② Aisin gurun-i suduri bithe,'90'夏尔·J。de阿尔雷兹译:《金帝国史》(卢万,1887年版)。
③ '681'施国祁:《金史详校》(北京,1975年版)。
④ '697'王国维:《金界壕考》。
① '460'白鸟库吉:《满洲历史地理》,2卷(东京,1912—1914年版)。
② '461'白鸟库吉、箭内亘、松井等、稻叶岩吉:《满洲历史地理》,2卷(东京,1913年版,1940年再版)。
③ '309—311'三上次男:《金史研究》,3卷(东京,1970—1973年版)。
④ '506'外山军治:《金朝史研究》(京都,1964年版)。
⑤ '147'奥托·福兰阁:《中华帝国史》,5卷(柏林,1930—1954年版)。
① '157'卢森·吉伯特:《满洲历史地理辞典》(香港,1934年版)。
② '530'M。V。沃罗别夫:《女真和金国》(莫斯科,1975年版)。
③ '132'傅海波:《评M。V。沃罗别夫的〈女真和金国〉》。
④ '489'陶晋生:《12世纪中国女真人的汉化研究》(西雅图,1977年版)。
⑤ '130'傅海波:《从建国到蒙古征服的北中国:金代(1115—1234年)的经济与社会》(奥普拉登,1978年版)。
⑥ '781'陈述:《金史拾补五种》(北京,1960年版)。
① '183'何炳棣:《中国宋金时期人口的估算》。
② '243'加藤繁:《宋金间的贸易》,1937年;《宋金贸易中的茶、铜币、丝织品》,1935年;再版收入《中国经济史考证》(东京,1953年版),2卷,第247—304页。
③ '471'曾我部静雄:《日宋金货币交流史》(东京,1949年版)。
④ '732'全汉昇:《宋金间的走私贸易》。
⑤ '798'张博泉:《金代经济史略》(沈阳,1981年版)。
⑥ '51'陈学霖:《女真—金朝的茶叶生产和贸易》。
⑦ '131'傅海波:《葡萄酒小考》。
⑧ '498'达格玛·蒂勒:《缔约:宋金间的外交(1117—1123年)》(威斯巴登,1971年版)。
⑨ '144'傅海波:《宋金条约》。
① '174'科林娜·汉娜:《开禧间(1205—1208年)德安城攻防战研究》(威斯巴登,1970年版)。
② '219'海罗撒脱·伊威:《蒲鲜万奴国号大真的来源和意义》。
③ '421'米歇尔·C。罗杰斯:《朝鲜史研究(2):高丽的军事独裁及其与金朝的关系》。
④ '120'傅海波:《有关女真的汉文史料:〈三朝北盟会编〉中有关女真资料的翻译》。
⑤ '121'傅海波:《有关女真的汉文史料:〈金史〉卷1翻译》。
⑥ '94'E。I。德利万科:《中阿穆尔的靺鞨遗存》(新西伯利亚,1975年版)。
⑦ '308'V。E。梅德韦杰夫:《10世纪后期和11世纪阿穆尔女真的文明》(新西伯利亚,1977年版)。
⑧ '283'V。D。连科夫:《萨金斯克村遗存所见12世纪女真的冶金和金属制造》(新西伯利亚,1974年版)。
① '358'A。P。奥克拉德尼柯夫、V。E。梅德韦杰夫:《考古资料揭示的阿穆尔女真地区》。
② '44'苏珊·布什:《金朝(1122—1234年)的文人文化》。
③ '242'乔治·凯茨的《紫禁城创建时代新说》。
④ '446'关野贞、竹岛卓一:《辽金时代的建筑与佛像》(东京,1934年版)。
⑤ '81'詹姆斯·I。克伦普:《院本:元杂剧的祖源》。
⑥ '540'斯蒂芬·H。韦斯特:《杂耍与话本:金代戏剧的形态》(威斯巴登,1977年版)。
⑦ '95'M。答里吉洛娃维林杰洛娃、詹姆斯·I。克伦普:《刘知远诸宫调:藏龙卧虎的民谣》(牛津,1971年版)。
① '534'阿瑟·韦利译《长春真人西游记》(伦敦,1931年版)。
② '788'陈垣:《南宋初河北新道教考》(北京,1941年版,1962年再版)。
③ '714'叶潜昭:《金律之研究》(台北,1972年版)。
④ '128'傅海波:《女真习惯法与金代中国的法律》。
⑤ '363'长田夏树:《女真文字与现存资料》。
⑥ '215'石田干之助:《女真文》。
⑦ '161'葛鲁贝:《女真的语言与文字》(莱比锡,1896年版)。
⑧ '289'路易斯·李盖蒂:《女真小字译注》。
⑨ '287'路易斯·李盖蒂:《女真文碑文考释》。
① '251'吉斯布勒·N。基约瑟:《女真语言文字研究:重构与翻译》(京都,1977年版)。
② '805'金光平、金启孮:《女真语言文字研究》(北京1980年版)。这部著作是'806'金启孮的《女真文字典》(北京,1984年版)基础之作。
③ '240'D。卡拉等:《书写在纸上的女真文字的首次发现》。
④ '237'D。A。凯恩:《四夷馆的女真译语》(澳大利亚国立大学1975年博士学位论文)。D。凯恩后来出版了修改的增补本《四夷馆的女真译语》(布卢明顿,1989年版)。
元史的传统史料①
《元史》
《元史》是现代历史学家研究元代的基本史料,210卷,编撰于1369—1370年。该书在1370年成书后不久便刻板付印,此后不断再版和重印。现在标准的版本是中华书局1976年出版的15册的点校本;②虽然有各种影印本,但这个版本还是最有用的。百衲本《二十四史》③影印了1370年刻本,编者在影印时曾描修不清楚和丢失的字,反而造成了不少错误。④这部包括47卷本纪、8卷表、58卷志和97卷列传的大部头史书,成书比其他正史快得多,并由于成书仓促、纰漏过多而经常受到批评。虽然它确实有许多错误,①但是在现代学者看来,作为中国标准正史的这些缺陷已被它的其他价值所抵消。该书有相当一部分是将未经删改和加工的资料仓促抄入正文,极少反映出史家的分析和评判。它确实不像过于精心编纂的《明史》那样内部条理清楚和叙事简捷,后者的编修过程延续了90年。正因为《元史》没有经过如此精心地提炼,它几乎完整地保留了史料的原貌,而许多史料在其他地方早已见不到了。
此外,参加编撰《元史》的学者,都曾在元代生活,并有不少人是元廷的官员,所以他们对元代有直接的了解。在明朝的新都南京曾为修《元史》两次设立史局,以宋濂(1310—1381年)和王祎(1322—1372年)为总裁,16人组成的史局1369年工作了188天,14人组成的史局(还有一个负责抄写的书记)1370年工作了143天。把这样一部书编完,不过用了331天,确实令人惊异。在将它上奏朝廷之前,是否有任何编修者将它通读过一遍,颇值得怀疑。
两个史局的第一个,在1369年将《元史》修撰至1333年,即顺帝妥欢贴睦尔(1333—1368年在位,1370年死于漠南)即位时为止。编修者利用了“十三朝实录”,“十三朝”指的是从成吉思汗到宁宗懿璘质班(1332年春季即位后仅53天即去世)的所有大汗和后继的皇帝。十三朝实录和其他档案资料在1368年9月明军进入元都大都(今北京)时有可能被毁,赖于几个服务于明廷的汉人文士的果敢行动才得以保存下来。①这些档案全部被运到南京并在其后的一年里为修《元史》的史局所用。正如参加修史的官员在《上元史表》中所述,他们不得不以1333年为终点,因为缺乏最后一朝的真实记录,这样已成书的部分共有159卷。②但是这样一部没有完成的史书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所以在其后的1370年又设立了第二个史局,编修至1368年的部分。当然,没有建立史馆去修撰妥欢贴睦尔朝的实录,后继的王朝是不会这样做的。虽然如此,还是找到了许多资料,传记增加了,书的其他部分也得到了补充,共计修出了53个新卷。第一个史局的159卷加上第二个史局的53个新卷,全书应该是212卷,而不是后来成书时的210卷。卷数的不符已得到了这样的解释:一些新传可能已经与第一次的159卷中的其他传合并了。
对十三朝实录的情况已经不可能知道得更多,因为它们早已散佚,过去亦没有研究史学史的历史学家对它们进行过考证。不管怎么说,它们不是保存在宫廷中的按照中国史家传统真实记录宫廷活动的起居注。③它们应该是在元代具有历史观点的汉人学者的推动下产生出来的。
1260年,前金朝官员(1234年金灭亡前)并在50年代加入忽必烈幕府的文官王鹗建议忽必烈设立史局,纂修以前各帝的实录,指出若不乘时记录,恐怕久而遗亡。根据这个建议,在1262年正式下令,命王鹗集廷臣商榷史事并收集先朝的文字记录和口头传说,尽管蒙古统治者曾完全禁止汉人臣民接触他们的历史记录和口头传说。①结果是不久后即完成了《(皇元)圣武亲征录》。②曾有该书出自王鹗之手的说法,但是现在一般不再接受这种说法。此书比随后写成的《秘史》资料广泛,记事也准确得多,尤其是在记述政治事件方面。③《元史》太祖至宪宗的本纪(卷1—3,来自实录)与本书用语的一致,说明这部书在编撰成吉思汗(庙号太祖)、窝阔台汗(太宗)、贵由汗(定宗)和蒙哥汗(宪宗)实录时是作为基本史料使用的。这些在忽必烈之前的本纪,用中国记述帝王的方式记录了前四汗的功绩,虽然他们四人从未宣称自己是中国的皇帝,在他们在位时也从未认为自己是中国的皇帝。《元史》这几卷的记事零散,恰恰表明了编修前四汗实录时收集必需的历史资料的努力没有完全成功。
关于13世纪60年代或其后直到元朝结束还有哪些史家能够接触蒙古口述或文字记录的史料,已经无从知道。但是,从60年代往后,从忽必烈到宁宗九朝的实录在每一个皇帝去世后都着手修撰,尽管没有证据表明元廷有固定的制度根据逐日记录的统治者言行编写起居注并按照以前的中国官修史学模式由在位统治者编撰前朝皇帝的实录。不管怎么说,《元史》中从忽必烈(世祖)往下的本纪,无论是怎么编排的,都非常详细和繁琐,同样很少加工。
《元史》中的53卷志,大多数出自《经世大典》,①这是一部880卷(另有记载说800卷)的大型文献,由奎章阁的学者编辑。奎章阁是文宗图帖睦尔(1328—1332年在位)建立的国家图书馆和艺术品收藏地,亦是全国的最高学术机构。②《经世大典》主要是在元末著名文臣虞集(1272—1348年)③的监督下编修的。这部大部头的作品从未刊刻,所有的抄件似乎在明朝灭亡之前都已经散失,只有不到5%的部分保存到今天,因为在15世纪的第一个10年里被分目抄入《永乐大典》,而《永乐大典》本身亦只剩下了很小的一部分。正因为《经世大典》被抄入了《永乐大典》,所以早就有人认为《元史》的修撰者在修志时把《经世大典》直接照搬了过来。我们已经发现了一个间接的证据,如在卷58—63《地理志》④中包括了至1331年的行政地理变化,但是没有该年以后的内容。学者们早已同意顾炎武(1613—1682年)在研究了《地理志》中的专用术语和特定资料后得出的观点:《地理志》的正文像是政府官员的公务资料,而不像一部史书。⑤《元史》中没有《艺文志》,是一个严重的不足。钱大昕(1728—1804年)为此特别编撰了《补元史艺文志》。⑥他对元史的其他深入研究(包括他的著名的《元史氏族表》),⑦可以扩展成一部新《元史》,但是没有完成。
占了《元史》8卷的6个表,是后妃表、宗室世系表、诸王表、诸公主表、三公表和宰相年表。有的表并不完整,表中列举的许多高官的名字在《元史》列传中没有专传,这显然严重违反了中国的史学标准。
占了97卷的列传,是《元史》中遭受批评最多的部分。例如,至少有9例一人(非汉族人氏)两传的情况,由于名字的写法不同,被编者视为两个人分别立传。一个人的名字在不同的传里写法不同,更是常见的现象。列传中许多其他的错误亦早已被指出,特别是在清代几次尝试增补或重修《元史》时。由于有关1260年前的蒙古史资料不足,所以人们对这段历史给以特别的关注。这种关注延续下来,直到本世纪甚至现在还吸引着日本和西方历史学家。中国学者对元代的研究在18世纪后期和19世纪达到高潮,①但是可能所有明代和清代的汉人史学家都从未获得过准确的关于蒙古的知识。他们的重点主要是研究外族统治中国时期,而不是蒙古本身。
《秘史》
蒙古人关于自己早期历史的最重要的文献是所谓的《蒙古秘史》,在汉文中通常称为《元朝秘史》。该书的蒙文名称被汉文音译为《忙豁仑·纽察·脱卜察安》,它更精确的汉文译法是《蒙古秘史》,与英文题目Secret history of the Mongols意思相同。两种汉文名称现在都在使用。用汉字标音(极不准确)的汉文译本是仅存的版本,它是所有现代蒙文还原本和汉文、日文及西方文字译本的基础。①学者们在《秘史》写作的时间、用蒙古文(畏兀儿字)录写下来的时间、第一次翻译成汉文的时间或第一次刊刻的时间等方面有不同看法。柯立夫在他的英译本的导言中考证了《秘史》先是口述历史、然后用蒙古文写下来、再后用汉字音译和汉文翻译的复杂沿承关系。柯立夫论证用蒙文录写该书正文的时间是在1228年至1264年之间,虽然有的学者认定是在1340年之后。他认为汉字音译和汉文翻译的时间极可能在1368—1370年,并同意没有证据表明《元史》的修撰者曾使用过《秘史》。现在亦不清楚汉字音译和汉文翻译本是否在明廷1382年下令编修蒙汉文对照的辞典《华夷译语》后与其一同刊印(1387年?),或者是它的一个手抄本仅由它的两位畏兀儿编辑者保存。现存有《华夷译语》的洪武残刻本,但是是否存有同时刊刻的《秘史》残本,还是学者争论的问题。
不管《秘史》的成书有多少问题,学者们都一致认为该书是研究元史和蒙古文明的一流重要著作。它用说书人的风格首先陈述了蒙古部落起源的传说,然后详述历史事件,始于成吉思汗的早年生活,终于他的儿子和继承者窝阔台汗在位时,大致终于1240年。
当代学者姚从吾是这样评价《秘史》的:“超出中国的正史和汉文历史资料的范围,它是仅有的用蒙古文并用蒙古人的观点写成的大型历史著作,直接叙述了长城之外的中国边疆地区人民的生活情况。”他认为中国史书忽视了《秘史》准确叙述史实的价值。①《秘史》的形式更像一部文学作品而不是历史著作,引起一些人对它的明显错误和神奇的叙述方法的批评,但其他人则为它丰富的社会历史内容而赞不绝口。在明代和清代的绝大多数时间里没有中国学者注意《秘史》,该书的重新发现在19世纪。首先是中国学者顾广圻(1776—1835年)发现了一个抄本,他校勘了该本并在1805年告知其他学者;其后一个名为巴拉第的俄国神甫在北京停留,在1877年根据汉文旁译(没有还原成蒙古原文)将其翻译成俄文,用的是从《永乐大典》抄出的版本。这个译本虽然不完整,但是使该书名扬西方,从而引发了中国之外的对此书的一个世纪的研究。它现在已经成为元史研究的一个特殊领域。
中国对域外蒙古史的了解
从汉文文献反映出,生活在元代的汉人学者了解一些蒙古口头传说,当时还有数量颇多的蒙古文文献,这两点对两个史局都很有利。但是在明朝初年,一般中国人对有关蒙古和元朝的事物采取极为冷淡的态度,汉人学者亦有意规避这些传说和文献。②这是很不幸的。《元史》不应该仅仅是中国人作为自己历史的忽必烈即位的1260年以后元朝在中国的历史(更准确地说,是在忽必烈1272年采用元的国号并宣布王朝的建立之后),也是13和14世纪全体蒙古民族历史的基本记录。
不同寻常的是,中国人还没有去寻求历史详情,就为以蒙古人武力建立的帝国的大规模扩张而骄傲,并把帝国看成是中国的胜利(原因是它的外族统治者已经被视为中国的正统皇帝),而不是把它看成蒙古人的世界性帝国而中国人只是它的臣民。《元史》实际上根本没提中国和东亚之外的蒙古帝国,使得中国的历史学家有一个很严重的知识缺陷(但是除了少数例外,没有人认识到这一点)。
这个知识缺陷直到19世纪后期才得以弥补。特别是外交官洪钧(1840—1893年)在柏林和圣彼得堡停留时,发现了欧洲和西亚的史料和已有的研究成果,他由此知道了有令人吃惊的新资料能够大大补充蒙古和中国的历史。①洪钧翻译的新资料,大多被柯绍忞(1850—1933年)收入《新元史》中,于1922年出版。②一般说来,中国学者知道了蒙古人是与中国历史中描述的完全不同的世界历史舞台上的大角色,或者换一种说法,蒙古人的历史不等于中国的历史;中国学者甚至赞同必须等到能够把眼界拓宽到从世界范围看20世纪时,蒙古史和蒙古文明才能作为合适的研究课题。中国的学者,包括汉人和蒙古、满族及其他中亚学者,在过去的100年里为拓宽中国人的眼界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他们亦按照史学传统,在几个世纪中校订、增补或者重修了《元史》。
明、清对《元史》的研究
《元史》中的错误需要改正,这在该书于1370年首次刊刻后就知道了。解缙(1369—1415年)曾在洪武年间(1368—1398年)后期受皇帝之命修改《元史》的错误,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①随后在明代有一些对元史的研究②此外最重要的是《元史纪事本末》,③27卷,1606年成书,陈邦瞻(1636年去世)撰。该书真实地再述了元史,同一作者亦完成再述宋史的相同著作。这部书在中国传统史学中的评价很高。
由于一些原因,清代与明代相反,是对元代研究兴趣高涨的时期。当时产生了一系列补充和修订《元史》的重要著作,但是没有重修《元史》。最重要的著作有以下几种:④1。邵远平(始于1664年),《元史类编》,⑤42卷,1693年成书。一个不能令人满意的替代《元史》的尝试,按照郑樵(1102—1160年)编撰的宋代制度史《通志》的体例排目。⑥2。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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