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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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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张望一回,敲门对暗号,门开半边就嗖一下蹿进去,全程耗时不到二十秒,连暗卫出身的柯戈博都叹为观止。

离弦不用隐身别人也看不见,跟进去不过几分钟,出来扯着柯戈博就往回赶。

他本可以自己先走,但头回。参与这种大型地下活动,难免兴奋。离了城西,一撩银发便笑得贼兮兮:“你猜得到不?姓何的跟二皇子有一腿。”

看着高傲的妖怪大人露出这种。表情,还学着笑歌的口气使用她的经典用语,柯戈博忍不住抹了把汗,“怎么说的?”

离弦很满意他的配合,笑道:“他。叫那孩子去通知二皇子,没说下毒的事。大概等不及要把岳父岳母引出来了吧。”

柯戈博的大脑立时当机三秒,回神来小跑追上那。飘出老远的身影,“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岳父岳母?”妖怪也懂伦常,真是不可思议!

离弦回头斜他一眼,答得理所当然:“是啊,笑歌的爹。娘就是我的岳父岳母,她的弟弟就是我的小舅子,红叶那个死丫头要是嫁给了红笑倾,我还得管她叫大嫂。一个都不能吃,真是没天理……咦,怎么,笑歌没教过你这些吗?”

柯戈博嘴角抽了抽,啥话也没说。他却不知为何。就得意洋洋,亲热地一揽柯戈博的肩膀,“没事,她不教你,哥教你。来,听哥给你说……”

他兴高采烈巴。拉个没完,柯戈博不禁黑线满脸。笑歌自称“姐”,他就来个“哥”,难道他打算样样都模仿笑歌?

小心翼翼地打断他无私的“传道授业”:“你说红叶,是指惜夕姑娘吧?她真的是西郡王……”

“是啊,她跟那小子有一腿。”

大概什么关系到他嘴里都会变成有一腿吧……柯戈博突然全身无力:“那你真的……吃了她女儿?”

“嗯。”离弦连个咯噔都没打,答得好生流利,“凡是姓红的女子,都约定好归我所有,我当然不会浪费食物。”

“还真是半点都不差……”柯戈博失神喃喃。

离弦大奇:“什么半点都不差?”

“我说笑歌啦笑歌!”柯戈博猛揉太阳穴,“关于惜夕的身份,她全说对了!真不晓得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她算不对的……”

“算对了才正常啊。”离弦不懂他的无奈,一笑露出八颗白牙,异常得意,“她要是傻乎乎只会靠人照顾,我一早就把她给吃了……”

对上他惊疑的目光,离弦不由皱眉,“你小子该不会还在怀疑我吧?我……我喜欢她都来不及,哪里会吃她嘛!”这也不算谎话,反正妖力不如她那事太掉面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旁人晓得。

“那就好。”

平淡的语气刺激到了妖怪大人高傲的自尊,他冷哼一声,“你那是什么口气?难道我堂堂翻天蛟还会骗你个凡夫俗子?好笑!她跟我命魂相连,她死我就会死,我又不是疯了……”惊觉失言,恶狠狠瞪柯戈博一眼,“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到,对吧?”

柯戈博恍(书)然(网)大悟,气定神闲地点头。大约是过于轻松惹得妖怪大人不满,绕着他飘来飘去发脾气:“你别想蒙我!要是我晓得你跟别人乱说,连皮带骨我吃得你连渣都不剩!别以为我答应她不动你们就一定不会动,你惹毛了我,哼哼……喂!你走那么快干嘛!想抢我功劳是不是?偷听可是我一个人去的,那有多危 fsktxt。cōm险你知道吗……喂!跟你说话呢!好歹你也吱个声啊!喂!不许跑……”

二皇子果然来了。

十二名太监扛着漆彩飞金的暖轿健步如飞,三四十个皂色锦衣的佩刀侍卫当先开路,百十个甲胄黑亮的禁卫军紧随其后,气势汹汹,大有夷平公主府之势。

跪接储君大驾的宫人们被无视之,一群人轰轰轰冲进瑞祥宫,直奔园内的水云阁。眨眼工夫便把扫雪的宫人们和那座小楼团团围住,也不出声示意,刀枪齐出指着那些宫人,惊得地上跪倒一片,大气都不敢吭。

鞭打声依旧有节奏地从屋内传出,闷哼声却已变了隔三岔五的尖叫,开怀的笑声夹杂在其间,尤以笑歌的声音最大。

当日那个英俊清爽、走到哪儿都抱着书看个不停的少年似乎已从世间消失了。此时步下暖轿的这个男子,白玉冠束发,金坠珠抹额,行走间,赤色的衣袍自雪貂斗篷的接合处微露端倪。华丽的衣饰衬得那张红家男子独有的妖冶面孔愈发出众,却压不住眉眼间透出的沉沉戾气。

隐忍多年,等待多年,终等到储君之位落到他手上的一日。要立威、要叫宫中朝中上下都瞧瞧他的本事,心急在所难免。父皇讲究事事细心打算,样样有了把握才肯动手。但,他已经等不得了。

三弟红子靖最得淑兰皇后的欢心,对外称潜心佛学,实则嚣张跋扈,锋芒尽露,到死也不过是父皇拿来给他打掩护的工具。大哥红子安痴迷花草不理世事,短暂的储君生涯只是用来试探这丫头是否真的傻了,顺便看看能不能引出南郡王夫妇。没想到那两口子忒沉得住气,女儿失势,形同被软禁也不肯露面最大的威胁近在咫尺。若磨磨蹭蹭让那诡计多端的丫头得了复原的机会,还不知会生多少事端。

今日时机正好,是她将把柄送上门。只要治她个无视宫规、滥用私刑的罪,让她在天牢里吃些苦头,不怕南郡王夫妇还会当缩头乌龟!

好戏揭幕自当是主角来。红子易阻止了小太监的推门举动,大步上前一脚把门踹开,兼之一声低吼:“皇妹好威风!竟是连王法也不放在眼里了!”

他挥手正待唤侍卫拿人,目光扫过屋内,得意的笑容便僵在脸上

桌椅板凳已全数移到靠左的一方,夜云扬立在笑歌和青嫣身后,手中还擎着个茶壶。

右边空出老大的地方,一条又粗又长的绳子软趴趴伏在地上,一头在莫礼清手里,另一头在巧巧手中。而李继海一身短打扮站在中间,脸色红润,满头大汗,双手还举在脑袋旁保持着兔子耳朵的造型。哪里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

情形实在怪异,围观群众登时呆若木鸡。红子易立在门边,脸一阵青一阵白,连声音都颤抖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扯绳子的、扮兔子的都赶紧跪了。青嫣拉着笑歌过来见礼,夜云扬也只得随大流做了下样子。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红子易气得浑身发抖,一指李继海,“小李子,你来说!”

“回太子殿下,奴才、奴才……”李继海忍不住偷瞟笑歌一眼,看她似笑非笑,立时把头低得几乎贴上地面,“回太子殿下,奴才等正陪公主玩游戏呢。”

偌大的天雷打下来,抗雷能力不大好的一群人被劈得东倒西歪,风中凌乱。

“抬起头来!”红子易咬牙,指着他脸上的鞭痕怒问,“既是游戏,你脸上这伤是怎么弄的?难道玩游戏也会受伤?”

李继海这回连犹豫都没有:“回太子殿下,奴才笨,有一回踩住了绳子,不留神叫绳子打中了脸。”

众无语。

红子易的嘴角狠抽了几下,气上心头,脑子就有点昏,拔高音调叫道:“小贵子何在?上前来说说你之前看到了什么!”

等了半天没人应,他扭头怒视那群仍跪在雪地里的宫人:“人呢?还不出来?莫非要本太子亲自来请你?!”

宫人们面面相觑,依旧无人应。

红子易攥紧了拳头,正要发作,一道低沉柔婉的声音却悠悠响起——“嫣儿姐姐,我们还要多久才可以起来啊?地上好凉哦,父皇都没让我跪过那么久……哦呀,这个哥哥是不是比父皇还厉害呀?”

随口问来,似无心之语。但这帽子扣得吓人,红子易不禁愣住。

一众宫人们都道是童言无忌,想笑不敢笑,只把脑袋压得更低。禁卫军副统领看着不是事儿,冲大内侍卫总领温文灿丢了个眼色。温文灿忙近前低道:“太子殿下,天冷,公主的身子又弱,您看……”

“都起来吧!”

似是故意,谢太子殿下之声三三两两,有气无力。红子易顾不得追究,皱眉同温文灿耳语:“速速将小贵子找来!”

温文灿低应一声,刚转过身,袖子却叫人扯住了。他诧然回头,那双长而媚的眼已到了面前——“这个哥哥好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声音里蕴着稚气,笑容甜美可人,眼底却浮荡着毫不掩饰的狡黠。温文灿心底陡地一震,莫名其妙就头皮发乍。不及开口,她已硬扯着他往屋里走,“兔子跳跳很好玩哦!哥哥也一起吧!”

这女人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温文灿走出去几步才回过神,不好当众甩开她的手,只得赔了笑说道:“公主,下官有要事在身,还是让李公公他们陪您玩……”

“三千两全吃到狗肚子里了?”

声若蚊蚋,旁人听不见,他却是听得清清楚楚。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但见她转过身来,一脸失望,逸出唇间的声音稚气依然:“哥哥不愿意陪我玩吗?还是那个比父皇厉害多多的哥哥不许你跟我玩呢?”

温文灿还没想明白是咋回事,红子易已纠结地开口:“那你就先陪她玩着,事情让胡道峰去办就行了。”

红少亭的脾气越来越难琢磨,虽是亲口给他说过皇位就是留给他的,但这疯丫头的无心之语要是传到红少亭耳中事情都到了这份上,半路退兵倒显得他没理,先稳住她,等找到了小贵子再出杀着也不迟!

“呀!哥哥真好!”笑歌拍手欢笑,一瞥李继海,又笑眯眯地催促:“继续继续!小白兔跳到哪里了?”

莫礼清等迟疑地看向红子易,他不耐地一摆手:“你们玩你们的!”自顾坐到一旁,眼睛切切盯着门外等消息。

随身服侍的小太监跟过去,见杯子全是银的,心下大安,取了一只就给他斟茶。

李继海望着红子易,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说。回头对着笑歌又堆上一脸的笑:“小白兔跳到草地上了,公主。”

“哦,那快快跳!”笑歌懒洋洋地坐回椅子上,一手扯着青嫣的袖子,一手指着温文灿甜甜地笑,“哥哥呀,你是小灰兔,炫﹕书﹕网快快去追小白兔吧!”

温文灿讪讪地看看门外好奇注目的群众,又瞅瞅红子易,看他没有搭救的意思,只得干咳一声:“太子殿下……”

红子易诧异地瞥他一眼,又循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外那群大内侍卫,方觉做法欠妥。

他刚想改口换别人去出洋相,让门开着好看动静。笑歌已响亮地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娇声叫道:“小李子快关门!冷死我了!”

李继海被点名,不自觉就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笑道:“太子殿下,天冷风大,您看是不是把门先关上?”竟是一反常态处处顺着笑歌说话。

门外的宫人们大是纳罕,不明白怎地短短半柱香的工夫,耀武扬威的大灰狼就变作了乖乖小白兔。

红子易也觉着不对,但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他有不情愿的样子,皱皱眉正要驳回申请,笑歌却“阿嚏阿嚏”连着打了一串喷嚏,弄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可如今证人不知所踪,这儿又没有谁不知公主痴傻。人多口杂,他若是坚持开着门把她冻成冰棍,师出无名,难保不会有人传他欺负弱小。何况这么多人在外头,也不怕她们耍花招!

“那就关门吧——皇妹身娇肉贵受不得风,染了风寒可就不妙了。”

李继海如释重负,慌去把门关好。得她赞许一笑,心稍定,乖觉地回原位站了,举手摆出兔子造型等着开局。

巧巧站着不动,莫礼清瞪她一眼,她方低着头走到对面。不一会儿,绳子又欢快地飞舞起来。

绳子做着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落地时抽打着地板,啪啪作响——鞭打声。

李继海一面念着“小白兔小白兔跳啊跳”,一面等绳子即将抽到小腿之际蹦过去。每蹦一次就转一个方向,有时跳慢了被绳子抽中腿,便条件反射发出短促的叫声——尖叫声。

真相大白,红子易和温文灿目瞪口呆满脸黑线。看着于绳影间蹦跶的从三品总管太监,忍不住暗暗抹了把汗。

与手忙脚乱的李继海相比,笑歌就异常悠哉,青嫣含笑将糕点喂到她口中,夜云扬不时递茶水与她解渴。

她的笑声总是在李继海被抽中的那刻迸发。李继海不但不恼,有时候似乎还故意慢上一拍,以身体的痛楚换来她的笑声。她的笑声多持续一秒,李继海的神情就轻松一分。

红子易百思不得其解,温文灿也有点晕头转向。两人正寻思李继海这是中了什么邪,笑歌蓦地开口,矛头直指温文灿:“哥哥,你是小灰兔呀,为什么还不跳?”

温文灿艰难地挤出个笑,朝红子易猛发求救信号。红子易不见禁卫军副统领回来,有意要拖时间,警告地斜温文灿一眼,皮笑肉不笑:“温总领,公主叫你呢,还不去?”

跟了这种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温文灿忿恨。他从没想过身为大内侍卫总领,还有给公主当玩具的一天。哀怨地看一眼红子易,不情不愿地蹩过去。

莫礼清很是“好心”,提醒:“温大人,趁绳子还没落下赶紧进!”

可没人提醒他不应该披着那拖沓的身份标志之枣红大氅去跳绳,于是从三品总管太监颇有先见之明,特意跳得很高避过了来势凶猛的绳子,而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总领却被披风带累,脚踝上挨了不轻的一记。

温文灿来不及感受屈辱,笑歌的声音已杀到:“小灰兔,你怎么不唱歌儿啊?人家小白兔都在唱的!”

李继海巴不得有个伴一起受辱,小尖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猥琐至极:“温大人,这儿歌简单得很。您听我念一遍该就能记住了——公主喜欢人边跳边念,不然不算数的。”

温文灿的眼里几乎喷出火来,红子易却别过脸不看他,还摆摆手,“念吧,听着挺有趣的。”

主子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如何?绳子再度飞舞,从三品总管太监欢快的声音之后又多了个无精打采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白兔和小灰兔都越过了雪山穿过了草地,禁卫军副统领这才回转。

他神情凝重地附在红子易耳边嘀咕了几句,红子易就露出副吞了苍蝇还没法吐的表情。惊疑不定地盯着笑歌看了一会儿,忽然轻咳一声,起身道:“皇妹玩着,我先回宫了。”

温文灿大喜,忙逃出战团打算跟着他撤离。笑歌却叫起来:“小灰兔要去哪里?九九八十一座山,你才爬了四座呢!”

他只当没听见,随着红子易往外走。笑歌往青嫣怀里一扑,呜咽:“姐姐呀,小灰兔不理我!我要去告诉父皇,小灰兔只听比父皇厉害多多的哥哥的话,不听我的话!”

鬼知道这么绕口的话她是怎么用那娇滴滴的声气一口气说完的,不过效果确实不错

红子易万般纠结地回头,看了看那肩膀微颤,似乎哀恸无法自己的少女,重重地咳了一声:“温总领,你留下。公主什么时候让你走,你再回宫也不迟。”

破笼卷 第二十七章 重出江湖(六)

二皇子走了,禁卫军撤了。大内侍卫们受命留下来等游戏结束,顺便刺探宫人们的口风。

楼下正厅的大门阖上,欢声笑语不断。偶有沉寂,不过十数秒便又被笑声打破。虽然温文灿和李继海的声音相较之下显得颇为干涩,但大致上听不出有可疑之处。

里头究竟是怎样一番景象,其间又发生了多少故事,除了当事人,无人清楚。

只是青嫣离开的时候,笑靥如花,媚色横生。温文灿和李继海却似霜打过的茄子,笑得比哭还难看。

“嫣儿姐姐,下次还要再带小李子和大哥哥一起来玩哦~”笑歌倚门挥舞小手绢,眉眼弯弯笑得那叫一个甜。若不是刻意加了那许多稚气在其间,她这一架势就颇有倚门卖笑之嫌。

围观群众里有敏感的,立时。发现温文灿和李继海不约而同缩了缩脖子,眼神飘忽,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

但,上司毕竟是上司。不是上司的。来头也不小,谁会为了满足好奇心闲着没事找事?

昏暗的天色中,雪依旧下个不。停,描金流彩的暖轿沿着来时的路晃晃悠悠地走了。大祸化作闹剧一场,宫人们的脑子都有点转不过弯,呆呆立在水云阁外听吩咐。

笑歌执帕子重重掼了把鼻涕,随手扔了,笑嘻嘻回。屋。莫礼清得了她肯许的眼风,出来宣布:“主子说了,今儿在这儿陪主子玩的,每人每月多发一钱银,赏时令衣衫两身——小明子,去拿名册和朱笔来,把他们的名字用朱笔圈了,另作一册。不管以前是分在哪个殿做事的,从今儿起,都换到麟祥宫去伺候主子。空下来的位置由麟祥宫里换下来的人替补。”

外头欢声雷动,里头笑歌正咬牙怒瞪夜云扬:“你小。子挺不错啊!救命恩人都敢威胁了!”

夜云扬一脸诚恳:“哪里哪里,都是你教得好嘛。”伤。势未愈,比废人好不了多少,但躲她的拳头还是绰绰有余。

笑歌一击不中,。倒也不再出手。抓起颗糖松子丢进嘴里,咔嚓咬得粉碎,恐吓意味十足。

夜云扬笑着把茶递过去:“莫要再气了,我今天不是没坍你台吗?你要我帮着劝她去和亲,我劝了。你要我护送她到车瑟,我也应了。你只要说声‘好’,我这一路保证不会露了口风就是。”

这人果真是那个憨厚老实正直到很想让人一把掰弯他的夜云扬?

“我们怎么认识的?”笑歌吐出壳肉模糊的松子渣,伸手扯了扯夜云扬的脸颊。

不是易容,声音也对版。难道是离弦又把一个奸诈无耻的游魂替换了那个小呆瓜?

那妖怪前科累累,脾气又差。而今虽是拼不过她,放过了柯戈博,也没抱怨紫因留下的事,不过恃强凌弱、暗里使坏……嗯,大有可能!

夜云扬一愣:“你问的是小时候你把我骗进林子里的事,还是你绣球逼亲的事?”

额……记忆无误,看来冤枉离弦了。

笑歌咬手指:“我就是随口问问……你药吃了没有?没吃赶紧回去吃。天色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你要去哪里?”夜云扬讶异。

“……回麟祥宫吃饭。”住得近就是这点不好,想跑都没地方跑!

果然,夜大侠起身,给了她一个四十五度角的侧脸,笑得诡诈莫名,“刚巧,我也饿了——空着肚子不能吃药,你说的。”

“……”笑歌突然觉得这世上最恶毒的报复,莫过于别人依瓢画葫芦完了之后来句潜台词“我这都是跟你学的”。

恶女大人平生为数不多的被人堵得哑口无言的情形,夜云扬很荣幸地见识到了四分之三还多。

莫礼清在外头过了把二当家的瘾,屁颠屁颠回来打算当坐骑。夜云扬抢先一步把笑歌抱起来,莫礼清只得沦为提鞋工。

公主不爱穿鞋,二十四小时能光着脚就光着脚,天寒地冻也一往无前。基于这个可悲的定论一时半会儿不可以打破,笑歌不得不默许了夜云扬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

路上,他问:“那件事,你到底是允还是不允呢?”

神情淡定,充分表明他并未因为话题的大幅度转移而淡忘初衷。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是不答应我送亲回来留在你身边,我就告诉青嫣你扮六姑娘耍她。

笑歌既是承认青嫣在很多方面跟她很像,当然也晓得她们这类人的人向来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一旦发现受骗,不计原因,报复必不可少。

她有几百万白银在青嫣手里扣着,她要指望青嫣搅得车瑟自顾不暇,当然就不会想在这当口上成为全国性的话题人物。

这些事,笑歌清楚,夜云扬更清楚。于是,恼羞成怒的恶女大人照他肩头狠狠一口,直到嘴里尝到了腥味,才恨恨地道:“你把事办好,小四的位置会空着等你回来。”

这话很有技巧。她没说等你回来就一定咋样咋样。夜云扬要是不想甘居人后,还有反悔的余地。

而她,等拖到车瑟的事成了,阳鹤这边十有八九也妥帖了。届时她就是拼着变成一代名人,亲口把实情倒给青嫣知晓,把柄也就不成为把柄。

夜云扬倒没听出这层含义,笑了笑,很实在地道:“你就说允还是不允就好,不用说那么细。”

狐狸结结实实撞上了南墙,牙都磕松了。笑歌一阵头晕,无力地吐出个字:“允。”

他如获至宝,粲然一笑,把她抱紧些,柔声低道:“下次莫咬肩膀。那儿没肉,硌牙。”

“为什么拦我?那小子如此嚣张,不给他颜色看看,都快爬到我们头上来了!”被拖着一路潜行先到达明哲殿的离弦蹲在梁上,愤怒地质问柯戈博。

“会摔着笑歌。”柯戈博没忘记这厮的声音旁人听不见,小声回答,言简意赅。

离弦语塞。抠手指掰手指,皱眉嘀咕:“那你也不用拉着我先回来吧?明知我们就在附近还做出那等样子,我们不在还不晓得会闹出什么鬼来。”

“眼不见心不烦。”柯戈博惜字如金。瞥他一眼,问:“你还不回太傅那儿?”有这唧唧歪歪个没完的妖怪做对比,紫因和夜云扬一点都不算烦人。

“那儿没这儿有趣。”离弦叹气,“再说他今儿个带红叶那死丫头出城赏雪,我一看那丫头就想吃了她,哪有兴致去做第三者?”

原来第三者还有这种用法……柯戈博抹汗,“他们进展这么③üww。сōm快?”

离弦很坦白:“不算快了。有曼陀罗帮忙,随便给她个男人都能看成红少诚……诶!你晓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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