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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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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的一条贱命,就可以偿还她十八年来积下的累累血债。真是便宜她了!

他微笑着抬腿从淑兰的身上跨过去,经过月洞小门时,还特意放下了那一笼七彩水晶帘。多周到!他可是连死亡的缘由都替她想好了呢——皇后人前失仪,不成体统,又遭皇上责备数句,自然谁也不想见。衣衫单薄,尚敞窗不理,几个时辰下来,风邪入体也不为怪。再加上心结难解,郁结在胸……大罗金仙也难救啊!

拉开娴雅居的大门,望着那壮观的雨景,他笑着阖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多清新的空气……全仗了这场雨!

瞧!雨水那样气势汹汹地扑打着万物,什么秽恶污垢不能荡尽?待雨住,艳阳出,照样又是一方新天地!

翌日清晨,大雨依旧。红笑歌的精神却是出奇的好。

用过早饭,出门瞅见阶旁那两只吉祥金门海(大缸)里的睡莲开了十之七八,一时技痒,便唤人备下笔墨纸砚。

惜夕一瞧她盯着睡莲两眼发亮的样儿,便禁不住莞尔——红笑歌习画多年,尤以临摹见长。日子久了,糅合各家优点,自成一格,名“水沐清澜”,从来只画墨荷。

寓意佳,笔触清丽不失大气。是以作品不多,名气不小,最重要是本尊从不公开身份,神秘度保持良好。而炒作恰是她的拿手好戏,不大卖才真正有鬼——有钱赚,她当然不会画来自己欣赏。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堂前睡莲已全数移居纸上。莫礼清在一旁看得暗暗咂舌,巧巧倒很直接地挂上一脸崇拜。

哪知红笑歌睨眼瞧了几回,冲惜夕丢个眼风,把笔一扔就蹙起眉来,“惜夕,拿去烧了——四不像,败兴!”

“可我瞧着挺像的……”紫因那带着笑意的声音蓦然在她的耳畔响起,“公主不要就给我吧。”

不等她反应过来,飞快把画抽走,旋即闪身躲出老远。这才转身来冲她嘻嘻笑,“这就算是我们俩的定情信物吧!”

巧巧一听,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旁边候着的宫人也都慌忙低头掩饰着泛上脸来的笑意。

红笑歌回过神来,气得直咬牙。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让惜夕上去抢,可不拿回来又肉疼。眼珠一转,露出点笑色,“不就一张画么?你想要,我重新画来送你——三品莲华配败笔,那也实在太难看了!”

紫因置若罔闻,也不管墨迹干了没有,小心翼翼把画折好就收进怀里。末了,抬眼粲然一笑,“胜笔败笔我不管,只要是你画的,我都喜欢。”

一句话堵得红笑歌只能干瞪眼,却真个儿拿这厚脸皮没办法。念及快到手的银子就此打了水漂,心如刀割,脸上却还不能显露分毫。

他却似瞧不出红笑歌的气恼,走近来将她一揽入怀,轻声笑,“这样多好!比那个四平八稳的你可爱多了!”

看她红晕直铺到耳根,握了拳就要来打他,不动声色地收紧手臂,促狭地将嘴巴贴到她耳边,“听说昨夜皇上急召江太医去了趟景阳宫,不过情形似乎不大好,今儿个一早江太医就被赐死了。一会儿皇子们都要去皇明寺为皇后娘娘烧香祈福……公主不去凑个热闹?”

破笼卷 第三十二章 口是心非

雨声沥沥,盖住了紫因的轻声细语。红笑歌抬眼凝视他许久,蓦地粲然一笑,将手环上他的颈,“你陪我,我才去。”

众宫人只见他们旁若无人,极尽亲昵,都不禁有些尴尬,哪会想到其实另有玄机。

紫因微愕,旋即又笑起来,“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怎舍得离开公主半步?”

话里有话,机锋往来,谁也不肯先认输。旁人听在耳里,却句句是情人间的蜜语。只以为他两个感情好得不一般,尽拿肉麻当有趣——像是传染病,一时间大半宫人都飞红了脸,不住拿眼偷觑他二人。

红笑歌一面笑眯眯同他“眉来眼去”,一面不动声色地把手往他怀里伸,“那就先把画让惜夕替你收着——雨大,画淋湿了不要紧,弄你一身墨可不好。”

哪晓得紫因眼疾手快捉住她的手,脸上还飘起点可疑红晕,“公主,现在还是白天……”

这家伙答的明显牛头不对马嘴,可为什么旁边那群人都拿种看色狼的眼光看她?!红笑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回神来垮下脸一扫周遭,“还不去备轿?难道要我走着去?”

莫礼清这老油条见怪不怪,咳嗽一声,指挥一干闲杂人等收拾东西迅速撤离。惜夕若有所思地瞥眼紫因,也随着众人离去。

人一走,戏也不用再演下去。但紫因迟迟不松手,红笑歌就没了耐心。一脚踩到他脚背上不说,还蓄意将身体重量全转嫁过去,“把画还我!给谁也不给你!”

“公主这话可太叫人伤心了……难道我还比不上水沐清澜的一张墨荷图么?”他居然无事人般嘻笑出声,还好心建议她,“单脚很累,不如公主把两只脚一起踩上来吧。”

原来这家伙一早就知道!红笑歌气急败坏,捏住他两颊就拼命扯,“知道值钱还不还我?趁火打劫,你不想要命了?!”

“哎哟!”他哀叫一声,不但不推开她,却把脸凑得更近,“画坏了可以再画!我脸皮坏了,丢脸的可是公主!”

真个儿是脸皮厚到鬼见愁!红笑歌气结,但头脑还算清醒,权益利弊,终于放手,“拿两千两来,画就归你——别不知足!你转手还能赚三两千呢!”

“两千两?公主,我这个正五品刑部主事的年俸才一百二十两银子,如今再加上三品莲华的年例三百两,也得五年才能凑得够这一张画的钱呢……”紫因促狭地笑笑,不等她动手打人,猝不及防将她拦腰一抱,“不如我以身相许,这就兑现给你,可好?”

“我呸!你做秘卫一毛钱都拿不到?”红笑歌轻啐一口,揪住他的一绺头发狠狠一扯,“不老实的家伙!国库的钥匙由你爷爷掌管,你们紫家若是不曾中饱私囊,能在南梁街买下五所三进院的宅子?再说了,官无不贪,别给我说你正直清廉没收过红包!”

“公主小声点!”紫因唬了一跳,回神来又瞅着她笑,“这种事心照不宣就好,说出来就太没意思了……”不等她反驳,又凑到她耳边低笑道,“刚换下的那批紫檀木家具已运去城外‘焚烧’……两千两银子,公主又何必跟我计较?”

红笑歌的心底陡地一震,讶异地仰头对上那双满含戏谑的星眸,又飞快地低头,咬着下唇不吱声。

紫因莞尔,正待继续逗她,抬眼却瞥见对面游廊上有个人影极快地闪到柱子后,不禁眼神一冷,抱着她就往殿里去,“没想到宫里老鼠这般胆壮,大白天也出来晃荡——公主,我看您还是先换件素点的衣裳吧,若是去晚了,就怕没热闹可看了……”

他两个相处的日子不久,在某些事上却格外有默契。红笑歌眼珠一转,嘴角微扬,眉眼间就漾上些讥诮,“不是吧!这儿的老鼠有那么猖狂?那待会儿办完事,咱们顺便到街上逛逛,买几个兽夹回来夹老鼠玩儿!”

“那敢情好。”紫因会意,笑得眼也弯作两轮月牙,“咱们就挑大的买——小了怕是夹不住它!”

一想到可以恶作剧,两个人都立马精神奕奕。待洒金顶红帷暖轿到了,红笑歌也恰好换装完毕。与惜夕交换个眼神,二话不说携了紫因上轿。

轿外潮湿寒冷,轿内却干爽暖融,但莫礼清仍怕她着凉,早备下斗篷狐裘并油绸雨衣在里头——紫因算是沾她的光,亦享受同等待遇。

正要出发,轿帘忽地被掀起半边,又有个人钻进来。红笑歌身上刚有点暖意,叫冷风一激,不由得一哆嗦。瞧清楚挨着她坐下的人是紫霄,心里便打了个突,“你要跟我们一起去?”

紫因把她朝怀里一揽,眼瞅着紫霄,仿佛挑衅般,轻撩嘴角牵起丝笑意,“霄,你不是最讨厌下雨天出门吗?哎呀,真糟糕!他们可是只备了两件雨衣呢……”

紫霄把脸别到一边,闷声道,“无妨。这点雨还淋不死人。”

红笑歌觉着这气氛有些不对头,诧异地瞥眼紫因,却见他笑嘻嘻冲她挤眼。红笑歌一头雾水,也不好当着众人面赶紫霄下去。幸好莫礼清乖觉,她刚开口唤人,便又递进件雨衣来——这一行人才算顺利出了麟祥宫大门。

到朝华门处,换乘马车,三个人才不用紧巴巴挤在轿里活受罪。但他兄弟两个自此一言不发,气氛更是诡异莫名。

红笑歌闷得发慌,索性把青狐裘往身上一裹,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没想到养着养着就睡过去,连马车颠簸,脑袋频频撞壁也没能把她弄醒。

紫因暗暗发笑,却只当看不见。紫霄终于看不下去,伸手护住她的头,皱眉望着紫因,低声道,“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紫因得意地扬扬眉毛,顺势靠到他身上去,“还说你不喜欢她?口是心非……不好好把握机会,难道你真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抢走?”

紫霄一愣,瞥眼熟睡的红笑歌,情不自禁地低低叹了口气,阴霾将眼眸也笼得黯淡下来,“不如此又能怎样?自从上回的事之后,她一见我就跟见了鬼一样……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破笼卷 第三十三章 苦心

“如果你心里真这么想,今日又何必巴巴地跟来呢?”紫因撇撇嘴。见紫霄不接口,又微仰了头,调皮地学着她的语调缓缓道,“虽然她见我就像见了鬼,我仍是放心不下。若是不去,万一大哥发错指令,万一弟弟没拦住三……”惊觉自己失言,蓦地合拢嘴巴,只笑微微拿手指勾了他的头发来玩。

紫霄被他道破心事,俊脸笼上层薄红。沉默一会儿,又试探地问道,“那天晚上你去书房找我,真的没看见……”

“都说了真没看见嘛……”紫因撇撇嘴,坐正身子望着他,“老实说,你到底在那张纸上写了什么,值得你问我这么多次?”

“没看见就算了,问这么多做什么。”紫霄佯作生气瞪他一眼,脸上红晕却更浓。生怕他又追问,拨开掩窗的暗金毡布望望后头的车队,就想转移话题,“这样不合礼仪。还是叫车夫缓下速度,让皇子们的车上前吧。”

“公主做事,什么时候循过礼仪?”紫因嗤笑。睨眼望望他,又看看红笑歌,眼底荡起丝笑意,过来揽住他的颈子,轻笑道,“莫不是跟公主有关?”但看紫霄脸上的红潮忽地蔓延至耳根,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霄,你真是一点都不会作假——难道是给公主的情信?”

“没有的事!”紫霄一口否认,低头再不敢跟他搭话。哪知马车猛一颠,红笑歌整个身子都往他这边倒过来——怕她醒来又发脾气,待要推开又舍不得,正左右为难,她却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句,张手抱住他的腰,差点连腿也搭上来。

紫霄顿觉脸上如着了火,哄哄地热,却僵着身子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看她未有醒来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将右手轻轻放到她的背上。

“这不是很好?”紫因忍不住笑起来,“老天要帮你,你想躲也躲不掉的。”又忽然很认真地注视着他,轻声道,“霄,无论是什么,最好的都是属于你的,我绝不会容许别人跟你抢!”

“傻瓜……”紫霄不禁动容,轻轻揽住他的肩,“这种事岂是你我能决定得了的?何况命定我们……”

紫因不悦地挣开他的臂膀,“我倒从不知原来你也信命——我偏不信!不试怎知行不通?我可不要一辈子都这样活!”

紫霄望着他眉眼间漾起丝冷意,心底不由一震,“你……”

“嘘——隔墙有耳。”他忽又换上脸玩世不恭的笑容,凑过来拿手指戳戳红笑歌的脸,“公主?做什么好梦呢,笑得这么甜?”

她好梦正酣,受了搅扰也仅是微微蹙眉,嘟哝着把脸藏到紫霄的怀里去。

紫因原以为她又装睡,这才逗引紫霄吐露心声。见她如此反应,大觉失望,不依不饶又要去戳。紫霄慌把他的手捉住,怕他又来调侃,忙转移话题,“先前瞧你们在殿前有说有笑,莫非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发生?”

一说这个,紫因立时精神大振,贼兮兮地笑着附到他耳边低语。紫霄一听,不由得变了脸色,低声斥责道,“你真是胡闹!知道那个人来了,平时小心些就好,何必连她一起卷进来?若闹出什么乱子,届时你后悔也来不及!”

紫因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我们越忍,他就越当我们好欺负……难道你忘了我们紫家的家训?他若真栽在我们手里,爷爷只会嫌他没用。‘无用之人留来何用?’——这不就是家训的第一条么?”看他忧心忡忡,又轻笑,“就算我和公主敌不过……惜夕姑娘又怎会袖手旁观?”

无心再与他争论,便趁他愣神间,飞快地拍了红笑歌的后背一巴掌。红笑歌蓦地惊醒,条件反射地一抬头,前额磕上紫霄的下巴

这一下劲道十足,两个人都吃痛闷哼。紫因却若无其事地笑着避到一边,倚着车壁阖目装睡。

红笑歌的额头倒也不怎么疼,可莫名其妙吃这一吓,难免火大。正要发作,紫霄的手却已抚上她的额,“撞疼了吧?”

不理自己隐隐作痛的下巴,只顾替她轻轻揉伤处。往日的冷峻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满脸的温柔。

这样的他太陌生,比摔了药碗拂袖而去的他更难令红笑歌适应。目光不自觉扫过他下身——始作俑者,难免心虚。一时冷汗涔涔,不知如何是好。强自镇定,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手,“到皇明寺了?”

他的眼眸蓦然黯淡,缩回手,垂眼掩饰着心头荡起的失望,淡淡应声,“快了。”

他越是如此,红笑歌越是笃定自己的猜想没错,偷偷吐吐舌头,转脸瞧见紫因嘴角挂着的那抹笑意,顿时了然,忍不住冷哼一声,“还装?我可不信天下会有人比你更讨嫌!”

紫因睁开眼瞅见她气呼呼的样子,禁不住低笑出声,“原来在公主的心里,我是独一无二的……想必公主方才也是因为梦见我,才笑得那般甜美吧?”

红笑歌恨得牙痒痒。偷瞄眼面无表情的紫霄,把打人的冲动硬生生摁下——她不理睬,紫因就越要逗她。幸好在她失去耐性之前,车队终于到达目的地。

祈福的过程漫长而枯燥,可并不复杂。麻烦的是,为表诚心,三皇子红子靖誓愿抄经文百遍替淑兰积福——当然是四个人一起分摊。

红笑歌很是怀疑红少亭肯不肯让淑兰撑到经文抄完再薨,但大皇子和二皇子已经同意,她也只好随大流应应景。

待事完照例由寺里布下斋饭款待,依礼男女分开,她自家独占一房进餐——生性不喜吃素,而皇明寺的斋菜做得也实在不咋样,她只随意吃了两口,便撂了筷子。在旁伺候的小太监估摸着她这算是吃饱了的意思,便唤人进来收拾。

谁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却是面无表情的红子靖。小太监吓了一跳,慌跪下见礼。

他不理不睬,上来就拿种背书的腔调说道,“贱人,少在那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破笼卷 第三十四章 打人事件

这样激烈的话语用那种平淡无波的语调说出来,简直怪异莫名。伏在地上的小太监大约也觉着有些不对劲,忍不住抬头瞄眼红子靖。

他却浑然不觉,把门一关,转过身来直勾勾盯着红笑歌……不,确切说,是盯着红笑歌头上那支碧玉梅花簪,又说道,“哼,别以为你装无辜我就会放过你。我今天就是要教训你,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表情毫无变化,而声音好似弹棉花,从头到尾都维持在一个音阶上。要不是他的嘴巴确实在动,红笑歌还真看不出说话的人就是他。

谁在控制他?真是太不专业了!发簪是紫因选的,但若是他在指挥,一定不会弄得这般没趣!八成是当日同他们一起在城门临检的那个木板脸男人想的词儿吧?

她早料到红少亭为了保护红子靖这张底牌,不止会顺水推舟除掉一上牌桌就难稳心绪的淑兰,亦会弄出些俗套的招数,名正言顺让红子靖暂时不至于被她当做敌人

若三皇子打伤未来的储君,就算不用吃一辈子牢房,短期的软禁也是必然——红笑歌总不可能跑去找一个连面都见不到的人的茬儿吧?

但,要演戏也得有点说服力不是?瞧那红子靖离着老远就扬起手来,一步一停,动作僵硬得如同扯线木偶。谁晓得他这是要攻击,还是只打算挠头?

小太监大惑不解地望着他朝红笑歌步步逼近,不知是不是该立刻叫人进来阻止——万一弄错了,可就是掉脑袋的事!

红笑歌很是无奈,生怕耽搁久了枉费大家的一片苦心,只得自己迎上去,“教训我?我倒想看看你打算怎么教训我?”

调动情绪努力配合,就等他一巴掌下来,功德圆满,皆大欢喜。可没想到她主动送上门与控制者的原定计划不符,红子靖依旧坚定地往前迈步,一脚就踏上红笑歌的脚背,疼得她不管不顾,用力把他一推——“乒零乓啷”!

红子靖不止撞翻了一张太师椅,后脑勺还跟地面结结实实打了个Kiss!

完蛋了……红笑歌一脸黑线地望着不省人事的红子靖,只觉得太阳穴比脚背还疼。而那小太监愣了半晌,回过神来便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惊恐万状地跳起来,嘴巴一张,就想喊救命。

但话未出口,他身后便蓦然多出个白衣人。红笑歌还未反应过来,白衣人已放开一脸木然的小太监,又蹲下去探探红子靖的鼻息,这才扭头朝她低笑,“公主出手可真重啊……还好三皇子的脑袋够硬,顶多肿个大包。”

一瞧是紫因,红笑歌悬着的心立时落定,没好气地甩个白眼过去,“少罗嗦!还不快弄醒他!再磨蹭都不够时间逛街了……对了,别让他再说话。我没兴趣听人弹棉花!”

他扬扬眉,忍不住笑出声来,“公主既已知晓个中奥妙,难道真要等他来扇你巴掌?”

红笑歌沉吟数秒,指挥道,“那就改掐脖子吧。脸肿了可没法出去见人!”瞅瞅眼神空洞的小太监,不禁笑起来,“掐他吧!就当他奋不顾身替我拦住了三皇兄,换我叫救命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动作快点!”

紫因听得眼睛发亮,果真依言行事。他两个联手,情状自然与先前大是不同——何止唬得一众不明情由的人慌忙“救走”花容失色的红笑歌,连幕后操控的紫凡瞧见红子靖将上去解救小太监的人都打得鼻青脸肿,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等这厢终于制服了“暴怒”中的三皇子,那边已有人来报说,因莲华与霄莲华为了安抚惊吓过度的公主,早带她下山去买她最爱吃的小点心了谁在这件事中动了手脚,紫凡自然是心知肚明。好在虽然过程与他的设想不太一样,但殊途同归,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他也就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这功劳据为己有。

心情好,明知红笑歌不可能老实回宫,亦佯装不知。反而存心拖延皇子们的下山时间,让弟弟们与公主多些机会做感情交流——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与其等其余莲华入府后再争高下,还不如未雨绸缪,让弟弟们占个先机。

不过,紫凡有紫凡的想法,红笑歌也有红笑歌的打算——回阳鹤的路上,她不时瞅着紫因和紫霄发笑,一脸的高深莫测。紫因倒不在意,还口花花调笑两句。

紫霄却被弄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如坐针毡。为避开她梭巡的目光,便掀帘往外望——雨势仍无减小的迹象,冷风夹着雨点扑了他一头一脸。他顿时手忙脚乱,尴尬万状。听她轻笑出声,更是羞赧无加,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公主,你就放过霄吧……”紫因看不过去,轻轻揽她入怀,又拿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笑道,“莫非公主喜新厌旧,这就想抛弃我了?”

瞧红笑歌笑而不语,只拿那俏媚横生的一双眼儿锁住他的眸子,像在打什么哑谜——紫因的心不由得微微一动,当下就明白了七八分,笑着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公主有事不妨明说——如今我与霄都是公主的人了,哪怕公主今天打算带个杀手入宫,我们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坍公主的台,不是么?”

紫霄闻言,心底陡地一震,扭头便正对上她楚楚动人的笑脸。那双冰莹的眸子流转着魅惑的光,笑意里带着几分狡黠,她问——“果真?”

一瞬间,他的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似有股力量支使着他的头脑,不由自主就想让那笑容在她的脸上多停留一刻,“果真。”

红笑歌有些错愕,但仅一霎,便又笑得无比欢欣,“那就好!不过……今儿我并不想接他入宫,我只想知道,他与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结?”

“也算不上什么过结。起初是他想杀我们,至于后来嘛……”紫因抿嘴轻笑,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轻描淡写地道,“这儿,中了我一剑。”

破笼卷 第三十五章 伺寝交易

“好像抢回来的时候我相公身上确实有伤……”红笑歌努力地回忆着,又似漫不经心地发问,“紫因,你当时出手……是一剑透心,还是只划破了皮肉?”

“一剑透心。”紫因对此颇是自傲,扬眉浅笑,又补一句,“从无错手。”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微睐了眼狐疑地道,“等等!抢?难道说……他和公主成亲并非自愿?”

“啰嗦!这个不是重点!”红笑歌嗔怪地瞥他一眼,又蓦地笑起来,“重点是——照你的说法,你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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