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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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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戈博趁她愣神,一把握住她的手,抢在她开口之前一脸激动地道,“我一直以为只是我在单相思。不过现在好了,有这么多人做见证,我总算踏实了——我已经请人去西六通知我妹妹。过两天就是黄道吉日,我们成亲吧。”

虾米?不是吧!?

笑歌,彻底傻眼了。

破笼卷 第六十一章 婚事,定了!

被逼婚的感觉很不好,真的很不好!难怪当第一夜云扬要以死相抗,原来这种事并不是人人都能甘之若饴的!

说了她有未婚夫了,柯戈博那小子居然说他不介意做二房;说了她未婚夫醋意大,他立马保证在婚前找他沟通好;说了……总之什么话都被他堵得没缝钻!这、这、这也实在是太离谱了!

想当年她懒得找个不熟的人来天天对着,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谁知千逼万诱,他还是不肯做新郎。这回她就失去意识没多会儿,那不要脸的咋就顺杆爬那么高了呢?

来祝贺的人一拨拨来了也不走,堵得她的小宅子连只苍蝇都难觅空,她当然逃不了。

不过话说那些个大老爷们也忒闲了吧?就一破婚礼还争论个没完没了!两人拜个堂就能完的事儿,有那么值得兴奋吗?

偷偷问小陆,小陆泪光烁烁。地给她解惑,“六姑娘,咱们西六已经很久没大办喜事了。您是不知道啊,扛把子最烦人成双成对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所以咱西六的弟兄娶媳妇都不敢请唢呐班子,一辈子就那么一次都弄得跟偷人似的没面子。不过这回就不一样了!您和扛把子的哥哥成亲,扛把子还能不高兴啊?她这一高兴啊,以后咱们西六的弟兄娶媳妇就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嘿!还高兴!别还没迎亲,离弦就弄。死了新郎……汗!她怎么会糊涂到忘了这茬呢?不行不行!一定要跑!

柯语静和青穹的好事指日可。待,要不是为着让柯语静出嫁之日亲人俱在,她也不用费那么多心思让柯达人天天往这儿跑。眼看事情就快成了,怎么能在这节骨眼上叫柯语静失去亲人!

主意定了,心就稳了,笑吟吟自去一旁吃饭喝茶,听。他们热火朝天的讨论。

柯戈博看出点端倪,过来挨着她坐了,薄唇一弯,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既然我们要成亲了,有件事,我想让你知道。我曾受过内伤,一直无法痊愈,本是命不久矣。幸得恩人相救,我今日才有勇气承诺你一生的幸福……恩人姓离,单名一个弦字,他日若有缘再会,我们应当好好报答他才是。”

瞥见她满脸愕色,左眸内有金芒霎时暴亮,他不。由得微微一笑,轻轻把垂到她脸上的发丝撩到耳后,又道,“婚期太紧,很多事都不能周全。我可以推迟一些日子,让你好好准备……对了,夫妻相处最重要就是坦诚。所以我打算从今天起,每日说一些关于我的事给你知晓——我并非江湖人士,不过最擅长就是追踪……哪怕你远在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能找到你。”

笑歌被鸡肉噎。到,瞪着眼睛去抓水杯。柯戈博却抢先一步拿在手中,凑到她嘴边来,另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笑得那柳叶似的眼儿也眯做两条缝,“慢点吃,不用急。你若喜欢,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夜色中,一乘马车正向阳鹤城飞驰而来。柯语静仍嫌太慢,护着琉璃灯不住催促车夫快行。

天知道这是搞的什么鬼!才回西六一趟,夜里就有人快马来报说她哥应了六姑娘求亲,让她“得空”回去帮忙操办婚事……她呸啊!想要她相信,那真是不如让她相信母猪会上树还容易点!

且不提那真是红笑歌还是只是刘小六,但,不管哪一个,她都坚信她们绝不会是平白无故就主动向男人求亲的女子!何况柯戈博对红笑歌的心意她又不是不晓得,哪是随便一个女子就能改变得了的!

想当年柯语静瞧出他的心思,借训练笑歌酒量之机暗里怂恿她酒后逼婚,结果那榆木脑袋的男人说什么也不肯,每次都逃得比兔子还快。可今儿个眼错不见,他就让人传来这种消息……反正怎么都说不过去!

再说了,她就是想着六姑娘不肯承认自己是红笑歌。她这做妹子的就算想帮柯戈博成就这桩姻缘也只会是浪费工夫。是以快马加鞭赶回西六,把小白这个备胎搬出来

就当六姑娘真是刘小六,不是红笑歌,那也是她的好朋友。要彻底留住六姑娘,友情当然不够。不过放眼看,西六绝对没男人能配得上六姑娘。勉强过得了关的,想想也就是跟着红笑歌混的那几个。

不过,依目前的形势来看,公主绝对是不肯放紫霄走的。而白云锦年纪太小,红笑倾痴恋惜夕,柯戈博一辈子就认定一个红笑歌,这四个可以全部排除不用想。至于夜云扬,那纯粹就一木头,就算拿到休书也铁定不会欣赏六姑娘的内在美。紫因更是不行,她从头到尾就没看他顺眼过。

上述人选一刨除,就只剩下青穹和白云舒。可她总不能把喜欢的人也当礼物送人吧,于是就只有虽然小白不如青穹俊美,才学不如青穹出众,以前也因为花心被笑歌整治得死去活来。但人家好歹是将门之子,公子哥的臭脾气最近也去了不少。按长远看,这小子还是有些前途的。且六姑娘那么本事,若真个儿瞧得上他,必定整治得他服服帖帖,不敢朝三暮四,也算帮红笑歌解决了一个**烦总之,基于种种原因,她也提前打听好今晚笑歌要到玉满堂教琴,这才放放心心离了阳鹤,使出浑身解数骗得那小白赶去玉满堂搞“偶遇”。可柯戈博居然在这当儿通知她说要同六姑娘成亲——这不是耍人么这?!

眼看快到城门口,马车减速。柯语静急得不行,索性摸出从公主那儿要来的令牌往车夫手里一塞,自己却蓦地一跃而下,飞也似地冲过城防,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路程不算短,却只用了盏茶工夫。任她底子再扎实,内力也有些难续。到笑歌住处的时候,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大家聊得正起劲,瞧她风风火火、面色不善地闯进来,都蓦地闭紧了嘴。

笑歌如见救星,刚想使眼色求援。柯语静却望也不望她,只气呼呼一指柯戈博,厉声道,“你,跟我出来!”

啊啊啊!莫非传言非虚,扛把子真个儿男女通吃,有了青侍郎还要同兄长争女人吧?

西六的汉子们都痛苦纠结了。眼睁睁望着柯语静把六姑娘未来的夫婿带走,却谁也不敢吭气。

有胆子大的,见她带柯戈博去了后院,蹑手蹑脚要跟去探消息,谁料柯语静的耳朵比猫还好使,蓦然回首,飞刀眼连发激射,“统统滚蛋!谁敢踏进后院一步,我就废了谁!”

吓得一干人等立马脚底抹油,转回那厢去安慰准新娘。笑歌却道柯语静必不会同意这荒唐的婚事,是以不仅不急不恼,笑吟吟斟茶来饮,还客气地问他们要不要顺便用些小陆送来的点心。

不愧是能让扛把子也俯首帖耳的女人,临危不乱,真真有大将风范!

不明所以的汉子们暗暗赞叹,料着有天大的事,她也能扭转乾坤,当真安下心来继续商讨迎亲的队伍究竟是徒步绕城一圈较风光,还是全数骑马才气派。

但,谁也没想到后院那对兄妹的对话是这样的

“柯戈博,你吃错药了?你不是一直都喜欢……算了!反正不准你拿六姑娘开玩笑!”

“谁同你说我在开玩笑?”

面对柯语静的怒气,柯戈博不为所动,淡淡一瞥她,嘴角笑意就蕴进点讥讽,“别告诉我,你跟她在一起那么久,半点都没察觉……她不是什么刘小六。”

柯语静哑然。张大眼睛瞪了他半晌,忽然凑近来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废话。”柯戈博柳叶样细巧的眼微微一睐,一字一句地道,“我爱的女人从来都只有一个,我要娶的也只有她——你别给我装傻!”

柯语静竖起眉,一脸触动。四顾一番,咬牙切齿地问,“你怎么发现的?她承认了?”

她花了那么多工夫观察对比才有了点底,他这才见过六姑娘几回,凭什么就敢那么确定?

“需要她承认?”柯戈博高深莫测地一笑,“守了她十二年,她什么德性我还能不晓得?”

这个倒是真的。以前在一起玩易容游戏,她完全靠直觉猜,这男人则是看一眼就能把红笑歌从人堆里拎出来。不过,还是不甘心啊!她这次刚抢了个先,当事人还矢口否认,这男人却连问都不问就确定了!

柯语静小捶胸一把,又悲愤异常地抬眼猛瞪他,“你不是从来都不屑跟人争吗?以前她一说要嫁你,你跑得比兔子他爹还快,怎么这会儿突然那么积极了?”

“以前要不是你在背后搞鬼想看我笑话,我现在连孩子都抱上了,哪会轮得到那些小子来争风吃醋?”柯戈博拿鄙夷的眼神剜她的面皮,“再说,我有的是实力,不用争,她最后照样是我的。”

冤枉啊!原来当初是因为这个他才死活不答应,亏她还把主意打到小白身上,也不晓得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啧,管他呢!只要柯戈博够自信,能留得住笑歌就好!

柯语静立马以高山仰止姿态崇拜地望着他,笑得连嘴都合不拢,平生第一遭,无限甜蜜地叫了他一声“哥”。骇得柯戈博连退几步,猛搓手臂消除鸡皮疙瘩。

“做得好!”她追过去大力拍他肩膀,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低声问道,“她知道你已经认出她了么?她那人皮面具可真不是吹的!我今早瞅了半天也没瞅出有接缝的地方。”

换了身体,还能有接缝的地方?柯戈博暗笑,却揽着她的肩轻道,“她还不知道。你千万别露了口风……她连我们都想瞒,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怎么行?”

言之有理!柯语静用力点头,忽地又笑得眉毛并雀斑一跳一跳,“那咱们这就回去告诉她……这桩婚事,我没意见!”

玉满堂透出的灯光映得这对兄妹的笑脸愈发诡异。屋里正闲坐饮茶的笑歌忽然打了个冷战,望着桌上那些个她从前最爱吃的菜式,无由地,心里就生出种不祥的预感。

破笼卷 第六十二章 五十五两逛花楼

有句老话叫做“一白遮百丑”,又有成语说“一穷二白”,不过前者形容当年的白云舒还算贴切,而如今的白云舒,大概也只有后者较为适宜。

握着手里那张五十两的银票,白云舒躲在角落里瞅着玉满堂牌匾的表情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苦大仇深。

“你要是能在两天之内让六姑娘说句喜欢你,我就安排你入宫见公主。记住,六姑娘今晚会去玉满堂教琴,你别认错了。要是敢出卖我,回来揭你皮!”

柯语静是这样说的。完了塞给他这张银票并五两碎银子,还一副心如刀绞的模样切切叮嘱他,“不喝花酒不过夜,绝对有得剩。你别大手大脚,剩的记得要还我。”

啊啊啊啊!他到底是亏谁欠谁了啊?好歹他以前也是贵公子一枚,怎么能叫他就揣着五十五两银子去逛青楼啊

白云舒在心底咆哮着,想扭。头闪人,脚却死活挪不动——柯语静那把寒光四溢的匕首擦脸而过的触感犹存,他实在没胆气跟她犯浑。

鼓足勇气酝酿情绪,他终于找到。点当年风流潇洒,一呼万应的少主感觉。于是甩甩头发,“哗”一展刚花了五文钱买来的折扇,就大摇大摆地往里去。

但话说自从有了笑歌这个财。大气粗有靠山的幕后老板,玉满堂的格调比往日高了不少。提点的话只有“物以稀为贵”五个字,赵老鸨就举一反三连迎宾都省了,还挂了两幅描山绣水的粉色毡毯在门口挡风雪。意思就是:会欣赏的再进。您看不上,咱还不愿留。

连老鸨都这态度了,楼里的姑娘们更是有样学样,。一色耍大牌。不指名的不接,没钱的不接,有钱也瞧不上的更是免谈。换句话来说,如今这玉满堂里,就没一个下等姑娘,连端茶递水的丫头片子待客有时候都是鼻孔朝天的。

可说起来,人还真都是有点贱,越不容易到手的就。想得到。听说这儿的姑娘居然让长相俊美、号称阳鹤第一才子的礼部侍郎也碰了一鼻子灰,姑娘们的这点子骄矜在寻欢客眼中也就成了当之无愧。而能让这样的姑娘青眼相待,不就足以证明自家比那礼部侍郎更俊美、更风雅、更那啥啥了?

因着这种思想,近来以“傲慢无礼”扬名阳鹤花街。的玉满堂姑娘们,竟然都成了香饽饽。所以每到开门营业的时刻,玉满堂外的车马小轿早是排成了长队,似乎只要进一回这玉满堂,连眠花宿柳这种行为都能镀上一层高尚风雅的光圈。

白云舒很久未。进阳鹤城,自打那趟见过笑歌之后,更是头回涉足烟花场所。他的思想还停留在剑川万金买一舞的阶段,自然仍是以老眼光评价玉满堂。看门口没迎宾,厅里却不断传出嬉笑之声,立马皱眉断定这家楼子是自己出钱请人来撑场子。

撩开挡风毡毯进去,门厅正中搁了十二扇淡紫绢纱美人画屏,隐约可见大堂里娇红fen绿穿梭如蝶。据说这就是时下流行的朦胧美。不过白云舒消息闭塞,不懂得欣赏。

他转头看见左手边立了面一人多高的穿衣镜,两边角上还各挂一盏大红琉璃灯,映得镜子里那少年的一张脸黑里泛红,形同鬼魅,更是摇头不已。却不晓得这名堂也是玉满堂的独家发明,唤作吉星高照——想那有钱人谁肯无故去晒太阳?于是白乎乎的脸蛋儿跟这儿一照,保管红光满面,要多福气就有多福气。

而白云舒出了趟国,干的又是风餐露宿的马贼勾当,一张嫩脸早磨得皮糙肉厚,让这镜子照出来还能有好看的份儿?

白云舒正打算绕过屏风往里走,扭头一看右手边——赫!那墙上绘着个真人大小、风骚妖娆的六手飞天,每只玉臂下都钉了一排小铜钉,钉上挂的尽是一寸来长、半寸来宽的木牌。

牌面有金粉绘了月照牡丹,旁写“花月”的;有镶银边中绘杨柳随风摆,旁写“春柳”的;有单嵌一颗玉珠,旁写“玉润”的……数一数,足有三十六颗钉,却有三十一块木牌正面朝墙。

白云舒被弄得糊涂了,随手取下最上头的那个写了“花月”的牌子,正琢磨该怎么使,那边老董眼尖,已迎了过来。一眼瞅见他手上那名牌,立马拖长音调吼了一嗓子——“公子里边请~花月姑娘,客到~”

原来是指名要姑娘的牌子!白云舒汗了。指名比瞎撞要价高的常识提醒他快逃,匕首残留脸上的触感却警告他前进。一时难以抉择,等真的下定决心打算闪人的时候,屏风那后头已飘来个清婉绵软的声音,“哪位公子要见花月姑娘?”

大厅里蓦然安静下来,安静得透着古怪。白云舒硬着头皮走进去,却见满座诸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个个神色皆带着点幸灾乐祸。

谁不晓得花月如今只每日子时三刻以轻纱掩面下楼,抚琴一曲以示夜深散客。旁的时辰要想见她,必得答对她那些刁钻古怪的过关题。

每次皆以三题为限。答对一题者,可与花月独处饮酒半柱香时间;两题可观她献舞一个时辰;三题则上述两种兼得,还可提一个包括非分在内的要求,且分文不收。

不过因着问题天天换,时至今日,还没人能突破第二题的关口。多少骚人墨客、王公贵族被哪些问题摧残得寝食难安,偏又惧了西六的势头,没人敢上门砸场。最近几日,自命风雅的寻欢客们连挑战的勇气都没了——隐而不发,那叫高深莫测。发而败之,不但白白给人看笑话,还要损失一大笔银子。这等傻瓜谁肯做?谁愿做?

是以她的名牌落单,并不是没人觊觎她的美色,只是曲高和寡,谁也不想无故出这个丑。而今来了个一看就是充风流佳少的黑小子,哪个不乐?哪个不是等着看他灰溜溜夹着尾巴逃走?

白云舒不明就里,只觉这楼子古怪得紧,心里小鼓敲不停,连那发话的小姑娘说了啥都没听清,就应了声好。

那发话者正是花月身边的小宁凤,且瞧她柳眉一扬,笑也笑得高人一等,“那公子您可听仔细了,花月姑娘今儿个出的第一题是——春风撞了杨柳腰。您说,是春风疼得厉害,还是杨柳疼得紧呢?”

白云舒一双眼正四处搜索笑歌的踪影,哪有心思回答问题。当日仅是饮酒时见了一见,模糊记得那六姑娘生得甚不起眼,如今便只往花堆里寻那姿色平庸者,但及目尽是姿色秀丽的,不禁暗暗叫苦。

宁凤等得不耐,又重复一回。一众客人并姑娘瞧他手足无措的样儿,都忍不住讥笑起来。

白云舒这回算是听清了,急于寻人,也没多想,顺口就道,“腰疼。”这问题柯语静拿来当宝炫耀过,绝对不会有错。

话音落,登时引来哄堂大笑,笑得他愈发窘迫,恨不得一记轰天雷把那劳什子六姑娘炸出来,让他快点完事好交差。

宁凤却是一愣,忽收了那傲然神色,语气温柔不少,“恭喜这位公子,您答对了。”众人大哗,她不理,顿一下,又道,“请问公子,您是想现在就到花月姑娘房里饮酒解闷,还是继续答下一题?”

人太多,一下子看不过来。白云舒顺嘴道,“继续。”

“花月姑娘出的第二题是——两虎相争,谁得利?”

众人肃静,作沉思状。白云舒却脱口而出,“打猎的。”可不是,上回劫白家商队的路上瞧见两头野猪互殴,那刘老三便拉他们去一旁躲了,等人家一死一伤,一群人蜂拥而上,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一顿午餐兼晚餐。这事他们还当笑料说给柯语静听了。想来猪跟老虎差不了多少,应该不会有问题。

哄笑声中,且听宁凤以种难以置信的口吻悠悠道,“恭喜公子,您又答对了。请问……”

“继续!”只剩下几桌没看了,希望就在眼前,哪能轻易放弃?

宁凤表面平静,心里却紧张得要死,声音出口带了微微的颤,“第三题是——假如您叫高长迟,您的哥哥叫高长春,那么究竟谁比较高呢?”

这还用得着想吗?又不是他没听过!据说柯语静特意从六姑娘那儿学了这些无聊东西逗青穹开心,还因此受青穹表扬“独树一帜”来着!

白云舒撇撇嘴,连咯噔都不打,“我高——我尺,他寸,没可比性。”说完又郁闷——这儿根本就没姿色平庸的女人,看来明晚他还得继续。

沉默良久,宁凤终于宣布闯关者挑战成功,神情恍惚地上楼去,一见花月就差点哭出来,“惨了,花月姐,有个脸黑黑的变态男把三个问题都答对了……”

“怎么会?”花月水样的眼立马瞪得溜圆,“那可都是侍郎大人从一位高人听回来的呀!不是说绝对没人能猜得出的吗?”

憋气地起身理理妆容,指示宁凤下去接人。听见脚步声上楼来了,忙换上柔情笑脸,坐到琴旁准备先来曲《清幑》磨时间。

门开,指下便起了个音,正要接着弹,却听宁凤用种哭笑不得的语气说道,“花月姐,甭弹了。那男人已经走了。”

虾米?花月黛眉一挑,抬眼果真只见宁凤身影,不由得大奇,“真走了?不会是跑到门外等我亲自去迎他回来吧?”

“没。真走了。”宁凤拍着胸口,长长地吐了口气,“我出去瞧了,那人早走远了。”

“可恶!”花月不但不开心,反而拍案而起,“他什么意思?特意跑来下我面子,表示他比我厉害,他其实根本瞧不上我?”

女人的自尊受辱,比身体受辱更难让人接受!

宁凤皱眉一想,也怒了,“不错!八成是别家楼子瞧咱们生意好,故意找个丑八怪来坍台子!等等!花月姐,你别动气!我听老董说那人走前自言自语,说是明儿还来呢!”

“好!”花月冷笑,“跟妈妈说声,晚上打烊召集姑娘们开会——我明儿定要叫他瞧瞧咱玉满堂可是那么好欺负的!”

破笼卷 第六十三章 金蝉拖壳

第二天中午,还没等来送克敌妙方的青穹,花月倒把裹成团球的笑歌等来了。

笑歌后头还跟着两个天青劲装的男人,一个刀疤脸刘老三,一个娃娃脸小陆,都是熟人。二人跟花月打过招呼,往门边一站,摆出哼哈二将的架势。

刀疤脸念着珠鸾下落,恨不得自己去问花月,但看看笑歌脸色,终是忍住,却还不忘提醒,“六姑娘,这可是二楼。小心别去窗边。虽然雪厚,不过摔着了不好受。”

花月听得莫名其妙,看笑歌黑这张脸一脚踹上门,忍不住噗嗤一笑,“这是做什么?你犯事儿了?”

笑歌不答,阴沉沉地别她一眼,“花月姐,珠鸾没来过吗?”

花月心头一震,笑着摇头,“好。些日子不见那丫头了,怎么?她失踪了?”

“一夜没回来,这还是头一遭。”笑歌。皱眉,眼神愈发阴沉,“我还当她上这儿来了……算了。她要是来了,你就让她住这儿吧。我也许要出门几天。”

“出门?”花月诧异地扬眉,看她摆。手,忙压低声音道,“做什么去?不是听说你要成亲了?” 行动在即,这背黑锅的跑了可不行。

一提这个,笑歌脸更黑,郁闷半天才道,“我喝醉了,惹。了麻烦,现在被人看得紧。”

“原来你不想嫁啊。”花月睁大眼睛,“不想嫁就直说呗。。新郎倌不是扛把子的哥哥么?想来不会为难你的。”

“谁说的!”笑歌愤怒地直拿鼻孔喷气,“就是她临阵。反戈,这些人也是她叫来防着我开溜的!”抱怨完了,眼睛就滴溜溜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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